北京医院的妇产科,我们看见了我的荷姐,以及那个头戴绿帽子的副部长。
我们彼此寒暄,显得热烈而又有分寸。
我和吴花分别站在妈妈的背后。
妈妈和荷姐轻轻的抱了一下,荷姐让她的老同学在床边坐了下来,高兴的也忘了疼痛。
只是有意无意的说这一次比上一次还奇怪,阵痛了快一天了,还是不下来!
我在边上听得脸直发热。
这时候副部长和我说话,直跨我年轻有为。
我很“高兴”的接受这领导的赏识,谦虚的说自己是继承了家业,不是自己开创的事业!
部长说了很多客气话,如:创业难,守业更难之类的勉励话语!
令我“感动”接着他的话,我赶紧表达了对领导勉励永记在心。
后来,领导好像又说了一些话,没太记住,只是说这次荷姐生孩子,外界不知道。
因为有一些政策上的问题。
他还说原本这个孩子是不想要的,可是荷姐一直闹,就是想要,他只好冒着犯错误的危险这么做了,好在北京医院的领导自己很熟,做了些变通。
我们交谈的时候妈妈她们两个一直在咬耳朵,不知道说的什么!
吴花在一旁红着脸,看着我,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
部长这时候被他的秘书叫出去了好像有点什么事儿。
房间里只有我们四个人了。
我走过去,抱住荷姐的脸,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想说辛苦您来!
可是没有想到她张开嘴吸住了我的嘴唇,我们热吻了起来,我们的舌头互相缠绕了一会儿,我的手不经意的从她哪高耸的肚皮上向下探去。
“你们节制一点!”
妈妈在我后面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喘着粗气向我们说道。
我离开了荷姐,红着脸站到了一边。
“怎么着,看见你男人和我好,吃醋了!”
荷姐眼里面带有“挑衅”的意思。
“你现在多利害啊,为我儿子生孩子,谁也不敢惹你,哼!
等着你回知坊镇的,我非要你给我这个婆婆端茶不行,还有,你落了单,看谁帮你!
要知道现在没有一个女人都能单独的从那张床上下来了!”
“你…你…你们就欺负我吧,反正…反正你也不敢让我的儿女成为没有娘的孩儿,再着,即便是被他干死在那张床上,我也心甘情愿,你……红姐…不知道我这一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我,我从打广州和他一别,又有六个多月了,我…我没有他活不了啊!”
“那怎么办?嫁进知坊镇吧?”
妈妈看着自己这个老同学,和自己争男人争了二十多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在自己面前示弱,表现的这么低声下气,看样子自己的儿子已经彻底征服了她。
“王红啊,我何尝不想啊,不过我知道,有我在,知坊镇很多事会好办的多,冬青—恒昌也需要我这样,如果不是为了这个,我怎么会让自己受这么多相思之苦?”
“是的!
他知道,我们也知道,因此这个家永远都有你的房间,有你的位置!
还有,他肏你的时候是最没有节制的,这我不得不说你,在广州,你都几个月了,你还让他在你身体里面做?
你伤了他的孩子,看他怎么给你家法伺候!”
“嗯…媳妇知道错了,不过,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他见了我跟疯了似的?你自己男人,你回去也说说他!嗯……凭良心说,我自己也受不了,我但凡闻到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味道,我就浑身舒坦,如果没有他的插入,我的感觉就是自己好像要疯掉了一样!”
“要说也是,现在他走近我,我就完全不能把握自己了,他要什么都行!做为他的妈妈,我已经不再有母亲的尊严了,完完全全的成了他枕边的人,身下的人,成了他的娇妻!”
“是啊,红姐,你说我们这都是为什么呢?那个张博士有没有研究出什么结果呢?”
“嗨!别提了,那个张博士还没有研究出什么东西呢,自己已经搭进去了!”
“哦!这样啊!我早就看出来了!”
荷姐非常笃定的笑着说。
“更可恶的是,那个张博士也是个处女!因为经受不了他身上的气味的诱惑!我都纳了闷儿了,不是说现在性解放嘛,怎么还会有这么多处女?”妈妈和荷姐悄悄的说道。
“婆婆!”吴花在后面还是听到了,脸上挂不住,红着脸叫了妈妈一声。
开始我没有意识到她为什么会脸红,想想明白了,原来她也是因为自己的处女之身被我诱惑得手的!
“就是,我就纳闷了,这个世界上好的男人那么多,怎么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来给我们这些老太太争男人!”荷姐半真半假看着妈妈说。
“嗯!……哎!不对啊,钟心荷,你什么意思?她们给你争男人了,可是没有和我争,我儿子多几个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妈妈说的并不坚决,只是觉得应该这样说而已。
“哦!是吗?也是,不知道是那个美少妇不几个月之前才为我男人产下了一子?难道她……”
妈妈毕竟是为自己的儿子生儿子,脸上挂不住,脸红的像是红布一样。
“行了,知道你能说,没人拿你当哑巴,好好的待产吧!”
“哈哈,有人脸上……哦…疼……”钟心荷突然叫了起来,让在场的我们三个都紧张起来。
这时候,李娟从外面冲进来,看了看,又跑出去找医生了。
不一会儿,钟心荷的丈夫——那个副部长也焦急的进来守在床边。
可以看出他很焦虑。
这时候我看到了钟心荷眼中的一丝歉意投在自己丈夫哪略显花白的头发上。
当天晚上近十二点的时候,钟心荷生了一个女儿,用副部长的话说:如花似玉。
而我从她进入产房就没有离开过产房门口一步。
还有吴花陪着,也算是有个说辞。
妈妈回王府饭店等消息,她毕竟还在哺乳期,身体较为虚弱。
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
当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副部长出拉着我的手直说感谢!
弄的我心理直发虚,以为他发现了什么!
后来北京分公司的高总过来和我说:那件事落实了!
我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感谢我。
原来我给“他”女儿的一百万欧元的见面礼到了他指定的帐号上了。
北京的清晨,美丽而有淡定。
我和妈妈在王府井大街上走着,很高兴的聊着。
早上起来,吴花就飞去了河南。
这丫头说这一段时间身体有点不适,总说自己乏力胸闷,我担心她是怀孕了,让她去检查。
她说不是怀孕,因为她练的哪门武功使女人很早就没有了生育功能,所以她不会是怀孕的。
她说她很担心自己是内功走岔了,所以想回去请教一下师傅和父亲,看看自己没有保住处女身是不是出现了问题,如果是,以后就不再练这门功夫了。
听她这样说,我和妈妈很担心她的身体,因为我们大家都不是很懂武学,也帮不上忙!
我现在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听张晓晶的话,系统的诊治自己身体的异常蛋白了。
不能让更多的像吴花这样的好女孩再受到伤害了。
我和妈妈决定一起和她飞去河南,可是吴花坚持自己去。
我看她表情坚决,想她除了看病以外,也许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我和妈妈也就没有勉强。
准备在北京呆几天就会K 市了,让吴花从河南直接飞回K 市,毕竟那里比北京离K 市近些。
从打妈妈失身于我,到妈妈身体康复,再到妈妈怀孕产子,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至今我们母子两个没有单独在一起呆过,现在我们终于有这样的机会了。
送走吴花以后,妈妈把她的小手伸到了我的手里,让我攥着。
我感受到了她的手冰凉潮湿,而且还有一些颤抖,我的心里吓了一跳:“妈妈,你身体不舒服嘛?”
“嗯…傻孩子,妈妈觉得今晚像是妈妈的洞房,妈妈现在不知道怎么好了,妈妈心情就象是一个待嫁的新娘,有点紧张!”
听妈妈这样一说,我突然意识到今天是妈妈身体康复以后第一次我们单独在一起,我的心也开始心跳加速了。
“儿子,陪妈妈去颐和园走走吧,妈妈越来越紧张了!”
“嗯…好吧,我们去颐和园。”
北京的夏天是迷人的,昆明湖边一排笔直的杨树像是一排整齐的军人,就那样站着,妈妈有点像是初婚的少妇,还有点像是刚刚开放的荷花。
现在我才知道妈妈的心情,她就像是自己为自己作下了天子第一号的茧,将自己慢慢的缠绕进去,自得其乐的在里面禅变,把自己从母亲的位置上变下来,变成自己儿子的身下人、枕边人、心上人。
她现在终于实现了,她不仅仅是儿子的女人,而且是儿子孩子的妈妈!
自己为儿子生下了儿子,而且健康可爱、聪明伶俐!
这让妈妈心里异常兴奋,她其实早就想和自己儿子、男人一起庆祝了,可是不得机会,因此她今天显得就像是一个找到爱人的少女!
我们在颐和园、北海转了一下午,不敢回饭店。
因为我害怕当我们单独再一个独立空间相处的时候,自己会控制不住,在床上疯起来,妈妈受不住。
当晚霞斜睨在天坛的时候,我从后面拥着已经蹦跳不动的妈妈,在她的耳边说道:“王红,我的新娘,我们回去吧,让我享受你带给我的一切!”
“嗯…好吧!”
我感到了妈妈的声音已经开始有点颤抖了。
我们走向大门口,她像是一个期待着走向男人,而又害怕插入疼痛的处女一样,低着头,红着脸,准备承受儿子对自己的任意妄为,同时又渴望着儿子对自己怜惜,虽然被儿子“无情”的插入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她心中的渴望却像是期待着第一次被占有的时候,复杂而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