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春的海滨,风柔日暖,碧海蓝天,一望无垠。
不知疲倦的海鸟展翅翱翔在茫茫的海面,波澜起伏的浪涛滚滚拍打着绵长的海岸,川流不息的豪车来回进出着穹顶的大门,距离太阳升至一天中最高点的时刻刚过去不久,这是东戴河中央干部疗养所的一个稀松平常的下午。
此时此刻,在干疗所园区内一栋欧式小洋楼三层宽敞明亮的过道上走来一名身着白大褂的女人,臂弯里挟着一个病历夹,迎面而过的人不时和她点头致意。
“下午好啊,吴秘……”
“你好……”被称作“吴秘”的女人很有礼貌地微笑着回应,不一会来到了一间办公室的门前,门上挂着一个玻璃门牌,从上至下写着三行小字,分别为“科研部主任”,“医疗部临床科副主任医师”和“李乔治博士”。
“噔噔……”女人举起手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也不等里面有什么回应她就推门进去了,显得有点随意。
“主任……”护士进门后见里面有个人,立即感到有点意外,“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正要退出去。
坐在写字台后的李乔治立即叫住她,“不用了……我们刚好谈完了……这样吧张太太,等过段时间住院部有空床位了,我马上安排您住院做手术……”
李乔治对着他对面坐着的一个矫揉造作的中年贵妇人说。
“钱的事情都好说的……就是最好在六月份前要不就赶不上和我家老头一块去帝都了……”贵妇人边走边说。
“好……好……一定……一定……张太太……”李乔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嘭”的一下,贵妇人终于关上门出去了,女人抿嘴笑道:“又是那些来找你整容的官太太么……”
“真烦……”李乔治喝了口热咖啡,瞥了一眼女人,“啰哩啰嗦地差点误了咱们吴小姐的下午茶……”
女人的脸上掠过一片红霞,娇嗔道:“去……我才不希罕……”虽然穿着宽松的白大褂,但她双手往后背,挺起傲然双峰,啪地居然挣开一颗衣扣,荡人心魂,微卷的秀发上戴着护士帽,看护天使的风韵,引人犯罪。
在李乔治色迷迷的目光注视下,女人又把办公室的门反锁,然后将办公室的两个窗帘全部都拉上,一面眉目含情地挑逗着男人的视线,一面慢慢地移近写字台,把病历夹放在李乔治的面前。
“过来骚货,该喝下午茶了。”李乔治一推椅子,身前空出一片,两腿向两边趴开。
白大褂上又有两三粒衣扣被解开,女人跪到了李乔治的两腿间,春色若隐若现,乳沟深不见底。
她白葱般的手捻住拉链轻轻往下一拉,隔着内裤轻轻揉搓了几下男人早已撑起的小帐篷,才把藏在里面的东西放出来。
那根肉棒已粗硬的像根小棒槌,道道青筋像一条条蚯蚓,趴在绷紧的表面上,小蘑菇似的大龟头如原子弹一般威慑耸立。
可那女人却是一点也不惧,柔滑的手掌握住套弄了一会,又向李乔治送了几个媚眼,这才把头凑近了,嘟着红唇,慢慢把肉棒含了进去。
“喝着咖啡玩骚货,这他妈才是人过的日子啊!”护士帽有节奏地起伏,温软刺激一阵阵袭来,李乔治一边得意地抚弄着女人正像水流一样波动的秀发,一边眼看着胯间的女人不断变换着角度温柔细致地吸吮自己肉棒的各个部位,口技娴熟,香舌软润。
“嗯……”李乔治满意地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口舌之乐,刚摊开病历夹,桌上的电话“铃……”地响了。
李乔治迟疑了一下,拿开病历夹,只见胯下风情万种的女人已是粉面桃花,娇小滑腻的舌头在龟头棱沟里打着转。
他示意女人不要停下,伸手拿起了话筒,“喂……您好,东戴河干疗所……”
“您好,是李医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嗯……我是李乔治……”李乔治顿了顿,语态平静地回答道。
“老李啊,我是余新,我叔叔要结婚了,明天晚上九点人间天堂的订婚宴,有时间过来凑个热闹怎么样?”
“老余你是说你那个当公安厅长的叔叔余连文要结婚了?”李乔治略有些吃惊,将信将疑的问道。
“看你这话问的,除了那个老家伙还能是谁!我跟你说,这消息是他刚才亲口对我说的,我放下电话立马就打给老李你了,你可得来啊,要不然你兄弟我这个面儿可就挂不住了。”
“老余,那个老家伙他女儿失踪这事儿闹得满城风云,他现在这是结的哪门子的婚?而且他堂堂一个公安厅长娶一个小姑娘,还大搞什么订婚宴,他就真不怕赤党的纪委知道了查他?”李乔治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疑虑。
电话那头传来了男人爽朗的笑声,“呵呵,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人家要娶的是小姑娘了,咱们这位公安厅长的未婚妻可是F 市卫生局局长,前F 市副市长夫人,林素真!”
李乔治吃惊地张大了嘴,愣了好几秒钟才缓缓开口道:“我的天,林素真怎么和……算了算了,老余,这些权贵们我一个也不认识,我也不想认识,他们之间的烂事我更不想知道,这个订婚宴我明天晚上就不去了,好吧?”
“好个屁!老李,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个订婚宴就算我不去你都必须得去,因为你可是老家伙亲点的。”
李乔治撇撇嘴道:“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老余!他亲点我?拜托,我和你叔叔他素未谋面,他一个省上的大官儿怎么可能知道我一个东戴河的小医生嘛!
这样吧,回头我请你吃饭,给你赔个罪,行不行?”
“我没跟你开玩笑,老李。对,你的确没见过我叔叔,可你月初在东戴河干疗所见过他的未婚妻林素真。那老家伙虽然没跟我明说,但我打赌他肯定就是从林素真的嘴里知道国际整容专家李乔治博士的名号,依我看叫你来参加订婚宴其实是林素真的意思,那个半老徐娘是要找你做整容拉关系呢,你想想看,你要是不去订婚宴,那不是既折煞了公安厅长的面子,又得罪了卫生局局长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认真起来,甚至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李乔治眼珠一转,面有难色道:“这……老余你要是不提醒我一时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可我一个两眼一抹黑的美国医生跑到中国公安厅长的订婚宴上,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你知道我的意思,万一我要是说错什么话或者是做错了什么事,恐怕比不去更麻烦!”
“嗨,乔治老兄,你怕什么,这不还有我余新呢嘛!而且,千万记得要带女宾一起来,明天晚上人间天堂可是有特别节目的哦,等那些老家伙吃喝的差不多了……你懂得,哈哈!”
“嗯……既然这样子……那……行吧,我现在这边还有事,明天晚上再联系……”李乔治忍着下体越来越强的快感挂了电话,胯间的女人则用手托住他翘起的阴囊,加快了吞吐速度。
“啊……爽……”李乔治畅快得身体都弓直了,抵在女人喉咙上的肉棒猛地抖动起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精液便呼地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女人的口腔。
女人呜地闷哼起来,嘴唇含紧,脸憋得通红,喉头蠕动了几下,才咕噜咕噜地把男人的浓精咽了下去。
李乔治托起女人的下巴,看着她唇边嘴角和下巴上亮晶晶的粘液,笑眯眯地对她说:“浪货,怎么样,今天下午茶的味道不错吧?”
“谢谢主任关照,味道很浓呢……”女人娇柔地望了一眼快意的男人,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边。
李乔治嘿嘿一笑,又道:“小吴啊,明天早上该给单夫人做全身拉皮了吧?”
“嗯,主任,单夫人她今早已经住院了,还托我向您问好呢。”女人说完莞尔一笑,又忙不迭地张开小嘴,把男人胯下已经软缩的肉棒吞进嘴里,仔细的舔吮了起来。
李乔治瞥了一眼桌上的座钟,拍了拍女人潮红的面颊道:“好啦,小骚货,今天的下午茶时间结束了,赶紧去准备手术吧!”
“知道了,主任,明天下面的嘴也要吃才够……”女人吐出男人的肉棒站起身来,一边擦着嘴角,一边左摇右摆穿好白大褂,风情万种地朝办公室的大门走去。
看着轻轻关严的房门,李乔治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
他慢条斯理地提好裤子,系好腰带,起身走到书报栏处拿了一份今天的《南华时报》,然后重新在写字台后坐好,端起桌上的咖啡,慢慢地啜了起来。
他一边小口喝着咖啡一边翻开了报纸,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着急,更不能自乱阵脚,也许事态还没那么严重。
可他的目光刚刚接触到报纸的版面,就立刻惊的瞪大了眼睛。头版头条是触目惊心的粗体黑字:【堕落警察成黑帮大佬,花季少女疑人间蒸发,大年初九或真相大白?】“本报记者综合报道:震惊全国的『205 特大绑架案』已困扰F 市两周有余,因公安厅长千金余棠失踪当日事发酒店大堂监控录像中惊现一可疑人员,其面容与身材均酷似已被警方认定死于去年除夕夜王公馆大火的『变态色魔案』主犯苏忠平,致使F 市不少市民,尤其是身材姣好的年轻女性再度谈『魔』
色变。
2 月14日早上,F 市刑警总局与中央政法委、国家公安部、省公安厅联合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对外公布了基本案情,并将此案定性为绑架案,宣布全国范围内通缉具有重大作案嫌疑的前孙德富犯罪集团骨干人员叶胜军,且将奖励提供重大线索的知情者一百万国币。
当晚,叶胜军在F 市市郊九仙山一废旧矿洞内落网,与其一同被抓捕归案的还有数十名黑帮分子。
此后,F 市刑警总局再无通过任何渠道向社会公布任何关于此案的侦查情况,但昨日下午案发前不久才刚走马上任的新局长任霞探望受伤警员后却突然向前来采访的记者表示,『……刑警总局以及我本人都非常理解市民们的忧虑,有关于各位所关心的问题,警方将会在三天后召开的记者会上做出详细的解答……』据相关消息人士透露,叶胜军向警方交代了『205 特大绑架案』的主谋是F 市刑警总局某个被开除的刑警,此人现已成为孙德富犯罪集团余党的头目,即所谓『孙家帮』的『帮主』。
F 市刑警总局投入大量警力,在F 市乃至全省范围内进行了大规模的搜捕行动,抓获了孙德富犯罪集团余党的二名骨干和几百名成员,查封了数十处据点,但其头目已逃离F 市,不过警方却获知包括余棠在内的十名失踪少女极有可能已被转移至T 市港口等待买主前来交易。
2 月20日早上,T 市刑警总局突击检查了疑似藏匿着失踪少女的码头仓库,却未发现余棠和其他九名少女,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警方内部人士在回答记者的问题时表示,『她们一定不在T 市,但也不一定在F 市,这些天我们一直在做无用功,事实上,现在局里上上下下根本没人局长初九到底要说些什么。』本报曾数次联系F 市刑警总局求证案件侦查情况,但截止记者发稿前,F 市刑警总局仍未做出任何回应,也许一切真相都会在初九大白于天下,毕竟,任霞局长昨天已信誓旦旦地向全国人民做出了承诺。”
李乔治的脑子轰的一下胀大了。
令他吃惊不已的除了这篇文章的标题,还有这篇报道的配图,一个戴着警帽的黑影伸出魔爪扑向一个清纯可人的年轻女孩,当他第一眼看到那张俏丽的面庞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旋即,他想明白了,难怪中年女人要安排他开设小诊所,难怪白发高官要利用他接触石冰兰,难怪色魔余新要威胁他得到陆小薇,无论是自己的回国,还是余棠的失踪,亦或是任霞的困境,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那位白发高官与色魔余新对弈厮杀的结果。
他更不曾想到,色魔余新竟敢把电话打到他的办公室,搬出那位如今自身都难保的厅长叔叔来,煞费苦心地告知他“明天晚上九点人间天堂的订婚宴”,狐假虎威的威胁他“你可是老家伙亲点的”,故作轻松的提醒他“千万记得要带女宾一起来”,其实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听得很清楚,有没有余连文与林素真订婚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明天晚上要去人间天堂拿陆小薇去换能排出他体内毒素的解药。
显然,这是色魔余新给他下的最后通牒,要么交人,要么去死。
纵然他不甘心就这么坐以待毙,也借着私下给余新女儿看病的机会向其告知了东戴河干疗所地下防空洞出口的位置,计划暗中帮助陆小薇逃跑,由色魔余新派人在防空洞出口处接应她,但却一直没有机会在吴秘书的眼皮底下同陆小薇接触透露自己的意图,更何况从明天起陆小薇会调休一周,他根本就不可能从布满监控且戒备森严的干疗所职工宿舍区中带走陆小薇。
挂断电话后,他看了一眼座钟,不是为了看时间而是为了看日期,今天是 2月22日,大年初七,然后他翻开了今天的《南华时报》,看到了那张与陆小薇一模一样的清纯俏脸和另一个日期,若是按照色魔余新先前所言的七天大限,他恐怕是要见不到那一天的太阳了。
突然,一个念头不期然闪现在脑际,他做出了决定,他明晚要去见一见色魔余新,不是为了解药而是为了向他道别,因为就在刚刚,他从头条里知晓了自己这位老朋友的死期,那就是“或将真相大白”的日子——大年初九。
大年初九是他即将毒发身亡的日子,大年初九是任霞即将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日子,大年初九是陆小薇即将调休的日子,大年初九是余新和石冰兰结婚满一个月的日子……他不相信这么多事情都凑到了这一天会是巧合,唯一的解释就是在这一天色魔余新与白发高官的对弈厮杀会决出胜负,而且色魔余新会输得一无所有。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先是无可奈何地做了白发高官的棋子,接着又色迷心窍地做了色魔余新的棋子,到头来落得个被白发高官用女人监视,被旧日老友用女人下毒的下场,古人常云红颜祸水,此言真当是至理名言啊!
李乔治摇摇头,端起咖啡喝下最后一口,杯子还没有放下,忽然紧皱眉头叫了一声,右手按住小腹,一屁股从椅子上摔落在地,杯子亦“啪”地一声摔得粉碎。
只见他就像突然中了邪似的,面色惨白,四肢痉挛,蜷曲着的身体不断颤抖,嘴角涌出白沫,呼痛的音量一声高过一声。
“痛死了……哎呦呦……该不会是……哎呦……我不想死啊……药……药在哪儿……”
李乔治痛苦万状地惨呼着,颤抖着用手刚刚拉开写字台最底层的抽屉,忽然双眼翻白,头一歪昏死了过去,可不到一分钟,他又像诈尸一般的苏醒了过来,两眼无神地大口喘着粗气,惨白的脸上隐隐泛出可怖的紫黑色。
好大一会儿,他的呼吸才大体恢复平稳,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又一次在宽大的写字台后面的皮椅上坐下,心有余悸地又看了一眼座钟,又一次摊开吴秘书送来的那本病历夹。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毒性发作了,六天来他几乎每天都会发作一次,一开始只是腰酸腿疼,再后来是头疼腹痛,再再后来就是四肢痉挛,然后今天,他竟然失去了意识,尽管时间很短,但他仍然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自己作为一个医生,竟然会被别人下毒,而且还无法自救,这事儿虽然听起来很可笑,但它的确是真的。
这世间天然的人造的毒素加起来有成千上万种,想要在一周之内确定他体内的是哪一种或哪几种毒素并针对性的开发出排出毒素的解药,以现在的医学技术基本上是天方夜谭,但他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努力了。
这本病历夹就是他以“计划撰写一篇将发表在权威医学杂志上的关于合成类慢性毒素研究的论文”为由吩咐吴秘书找出的近年来全省范围内与他症状类似的病人的相关医疗记录。
“F 市温泉疗养院……戒断反应……器官衰竭……”李乔治看到了病历夹中的一份病人档案,这一看让他眼睛瞪得老大,“林素真……我的天呐!”他瞬间大惊失色,急忙又翻到后面的一份看,“萧珊……这怎么可能……”
一脸诧异的李乔治合上病历夹,打开了电脑。
他登录搜索网站,键入了“变态色魔案受害者”八个字,屏幕上立马出现了数条搜索结果,他草草地扫了一遍,只记住了几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字眼:过量注射某种有害药物,性欲刺激成瘾,法医学专家闻所未闻,对神经系统和身体机能造成极大的损害,导致心肺肾等重要器官全面衰竭而亡。
李乔治关掉了网页,拍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对对对,我他妈早该想到了,余新那孙子是『变态色魔』,他给我下的药就是给那些受害者注射的药,林素真和萧珊也曾经被他抓去过,但她们后来却被治好了……”
“哈哈,我有救了,我有救了!”
李乔治喜笑颜开地从病历夹中单独取出了林素真的档案,开始一字一句地细看起来,可是当他看完那薄薄的五页A4纸之后,他的笑容僵住了,眼睛里充满了失望,看着那段被涂黑的解药配方及结构图一言不发。
沉默了半响,他拿起话筒,拨通了干疗所总台的电话,“喂,总台吗?麻烦请转接一下院务办公室,谢谢。”
“好的,请您稍等。”
“喂,您好,这里是东戴河干疗所院务办公室,我是院长助理王力。”电话接通了,接电话的是院长的助理。
“王助理啊,我是科研部主任李乔治,找萧院长有事情要谈,他现在方便吗?”
“李主任,真是不好意思,院长他现在不在办公室,您要是有什么急事可以先跟我说,等院长回来以后我代为转告,您看这样可以吗?”
“哦……院长不在啊,那我明天到院长办公室去一趟亲自找他面谈吧。”
李乔治悻悻地放下了电话。
他开始怀疑,那个萧院长是不是故意在躲他。
他变得心烦意乱,坐立不安,什么也干不下去了,干脆脱了白大褂,拉开屋角一扇毫不起眼的小门,步履蹒跚地走了进去。
在这栋三层小洋楼中,专门备有六间小套房,且只有从内部楼梯才能出入,因为这些套房是供在这栋楼里的六个医生在需要二十四小时照顾病人时休息用的,自从在东戴河干疗所工作以后,他差不多有一半的时间是在自己的套房里过夜的。
当然,他并不是孤身一人,总有一个脱的一丝不挂的女人给他暖被窝,虽然每次留宿他都会云雨一番,但他知道这并不单单是“福利”,还是监视,从白天到黑夜的监视。
整条走廊上都空荡荡的,这也难怪,现在正是上班时间,只有他死期将至,无心工作,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打算用安眠药了结自己的生命,既然横竖都是个死,睡死总比全身器官衰竭痛苦而亡要舒服一些。
往前走了几步,他来到自己套房的门前,拿出房卡一刷,门却没有开,反而发出了轻微地“嗞嗞”声,他不禁心头一紧,试着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
——
有人来过了!?
李乔治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地进了屋,进了屋才发现客厅的窗帘都拉的严严的,一丝光线都透不出去,但他明明记得前天早上走时把窗帘都拉开了。
他竖起耳朵,果然听到了从卧室传出的声音,那是男女交欢的声音!
“他们是谁,他们怎么知道这里,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心里小声嘀咕着,李乔治轻手轻脚地凑到了卧室门前,一道微光透过细细的门缝射出,他屏息静气,眼光从门缝处朝里望去,一幅香艳无比的活春宫尽收眼底。
密不透风的落地窗帘旁,两具疯狂交媾的身体正忘我的彼此撞击着,交合处汁液四溅,周围弥漫着浓厚的汗水和性爱的味道,甚至在门外都能闻到。
一片暧昧的橘黄色灯光笼罩下,女人那布满潮红的绝丽脸蛋儿,在不知汗水还是泪水的痕迹衬托下,竟意外的显露出几分完美和圣洁。
就好像某个堕落凡间的天使一样耀人眼目。
如果单看女人脸上娇美清纯的表情,任谁也想像不到,此时她正背身跪骑在一个中年秃顶男微凸的肚子上,熟练的耸动着自己的腰肢。
那盈盈一握的可爱纤腰大幅度的来回摆动着,瀑布一样乌黑的长发直垂下来,衬托的她丰满的玉乳和浑圆的雪臀越发的性感撩人。
李乔治不断地吞咽着唾沫,强忍着头脑与身体的双重冲动,他决定要先看清这两个在自己套间里交欢的狗男女到底是谁,再进去给他们一个“惊喜”。
只看男人舒服的仰躺在床上,双手在女人光滑的身体上贪婪的四下游走着,一会还支起上身从背后抚摸几下她那两颗跳动不休的硕大乳球,一会又从两侧扶住她上下起伏的柔软腰臀,帮助她加大上下套弄肉棒的力度。
女人则用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一双小手按在男人的坚硬的大腿上,一边快速起伏着下体,一边卖力的收腹夹臀,全身心投入的服侍着男人。
偷窥到此处,李乔治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诡秘的笑容,掏出手机走进了卧室,“萧院长好兴致,真可谓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你说呢,陆护士?”
烁光闪过,咔嚓声中,这一幕被永久记载了下来,陆小薇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梦幻般的天使容颜因惊恐到了极点更显得楚楚可怜,完美无暇的身体遍布着凌虐的痕迹,而萧何这一刻竟然像孩童一般哭了出来……
……………………
傍晚八点,五光十色的霓虹把整座城市映照得灯火通明,F 市主城区的大街小巷上挤满了摩肩接踵、熙来攘往的男女,尽显大都市的热闹喧嚣,而市郊的西部山区却如同是另一个世界。
但就在这一片宁静平和的山谷之中,十几座错落有致分布其中的大小庭院内的火热气氛却与外面的孤寂清冷完全相反。
白天异常沉寂的卧龙福园,蒲一入夜就繁荣娼盛起来,随着一辆高档轿车驶入山谷,坐落在望海一侧秀峰半坡处的四合大院与养在深闺中的姬妾又一次迎来了他们共同的主人——省公安厅长余连文。
“小露,刚才爹爹还没喂饱你吧?”
“爹爹,没关系啦,你的身体要紧。”萧珊依偎在余连文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爹爹的身子,欲求未满的俏脸上满布了红晕。
失去亲生女儿的余连文如老房子着火,对自己新收的干女儿心猿意马,一想到年轻漂亮的萧珊与风韵不减当年的林素真这对并蒂的母女花都从了他,抛家舍业的在闺房里温顺的跪等着自己临幸,下面的鸡巴就铁硬。
这几日,他经常下午打个电话,让徐娘准备好饭菜,晚上直接杀到卧龙福园。
一进内院,就会看到小露怒挺着一对儿大奶子跪坐在没穿亵裤的大屁股上,他连裤子都懒得脱,解开前门拉锁把小露一推,掀开裙子就操逼,几分钟结束初战再一边揽着娇娃小露吃饭,一边大肆狎玩艳妇徐娘,今晚亦是如此,简直快活如神仙一般。
但几分钟哪是已被余新严厉调教与【原罪】完全开发后的萧珊能解决性欲的?
用过晚饭,萧珊就像AV女优似的哼哼唧唧着,像蛇似的缠着余连文磨蹭,余连文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先搂着干女儿蓄精养锐,以期再战。
简单的清理下身体,萧珊终于起了身,对着门外道:“姨娘,老爷的药煎好了吗?”
“回小姐的话,已经煎好了,正在堂下煨着呢。”林素真在门外柔声应答。
“你端进来吧,姨娘。”
少顷,正室外厅的房门“吱”的一声推开,一身翠绿衣裙的林素真扶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药罐走了进来,“奴婢给老爷小姐请安了。”
行至床前,林素真将药小心翼翼地倒入长椅旁案上的药碗内,两手高举药碗过头,扑通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余连文则靠卧在长椅上,光着的上身布满黑毛,有如一头黑熊般,胯间肉棒虽然还是绵软的却也能将一条宽松的四角内裤高高顶起。
余连文出身底层,多年的刑警生涯使他练就了一具好身体,但连日来二女在性事上的索求无度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了,故而派人请来了香洲中医世家传人宋查理,为自己开了一副配合采阴补阳之术调理身体的秘方。
“爹爹,该喝药了。”萧珊眼都不抬一下,端起她手上的药碗,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将碗递与余连文。
余连文接过了碗,“咕噜咕噜”一口喝尽,不消片刻就神清气爽,长叹一声:“徐娘真是愈发的懂事了。”
“爹爹!”萧珊一撅嘴,也跪在了地上,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余连文的小腿上蹭了蹭,柔柔地细声道:“你不在的时候,都是小露在教姨娘规矩呢,人家都等了八天了……”
“小露,爹爹同你姨娘有话要讲,你先回房休息吧。”萧珊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余连文打断了,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仍低头跪地的林素真,命令道:“徐娘,过来给老爷舔舔脚。”林素真低低地应了一声:“是,老爷。”说着膝行到余连文的面前,怯生生抬起脸,轻轻地捧住脚,开始细致地舔弄起来。
舔脚是有要求的,要用双手捧着脚丫子,舌尖在脚板心和趾缝中反复地扫来扫去,再用小嘴一根根地含住脚趾头吸吮,不叫停就得周而复始地做,她此前从未给男人做过这等辱活,哪怕是在余新手上也没有。
但自打被圈养在这卧龙福园后,余连文每次来总是一双汗臭脚,还有脚气,一脱鞋就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最喜欢在刚回来时叫她舔脚,形同于要她用温软的舌头和唾液为他洗脚,为此,林素真不知道恶心呕吐过多少次,再不习惯也习惯了。
与此同时,萧珊也站起来穿好衣服,收了药碗和药罐,临出门前恨恨地低哼了一声,说:“贱婢,好生伺候爹爹,否则本小姐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房门关上了,余连文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纸糊的窗纸上多出来的小细孔,忽然伸手抓住林素真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用力一推,然后把内裤褪到脚下,两腿一岔,露出了胯下那条黑乎乎的大家伙。
林素真一下失去了重心,扑通一下仰倒在地上,磕磕绊绊地翻过身子,忙不迭又会意地挪动到余连文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正朝那堆臭烘烘的肉团俯下身去,又被一把抓住头发,一根硬梆梆的肉棒瞬间就顶到了她喉咙的最深处。
接连不断的“呜呜”凄惨叫声开始从她的嗓中发出,林素真猝不及防,就被刚从女儿淫穴里出来,连洗都还没有来得及洗的东西深喉,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
三年前的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如今自己竟然会恬不知耻地为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舔肉棒,而且那根肉棒上面还沾满了女儿的淫水。
纵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半辈子养尊处优、曾贵为人大代表与市长夫人的林素真。
她挣扎着想要吐出余连文的肉棒,可一个女流之辈哪能抵得过男人有力的大手?
余连文无比粗暴地按着林素真的头,把她像个不会玩坏的充气娃娃一样恣意顶喉着,在女人的哀鸣中狠狠地顶了几十下,林素真因窒息两眼都泛了白才虎吼一声,把腥臊的精液全部灌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好大一会儿,那条已经变得软塌塌的肉虫才从嘴里拔出,林素真终于能喘上几口气,掐着喉咙干呕不已。
哪料此举却激怒了余连文,披上锦缎睡衣起身,不由分说地把林素真连拖带拽地拉到门口,猛地推开房门,赫然见一人影在门外闪过。
“小露,你出来吧,爹爹知道你没走。”
原来,萧珊没有如余连文命令般在后罩房中等候,而是一关上门就悄悄踱到窗前,沾了口水捅开纸糊的窗纸向屋里偷窥,直到发觉余连文要出来才慌里慌张地跑开,自作聪明的萧珊哪知其实她的一举一动全在余连文的眼里。
这一次,萧珊倒是听话,立马从游廊立柱后面出来,小跑在门槛儿前,屈左膝,垂右手,上体稍向前俯,低眉顺目,甜甜的说:“女儿给爹爹请安,爹爹万福!”余连文笑眯眯地托起了萧珊的下巴,轻轻拍了拍她白净粉嫩的脸庞说:
“小露,你且起来,去给爹爹取一副调教家奴的家事来。”
“是,爹爹。”萧珊见爹爹眉开眼笑,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又闻爹爹要自己去拿调教家奴的用具,更是心花怒放,一个字也不多问,恭敬的磕下头,自去到西厢房取东西了。
在余连文的身后的林素真听着二人间的对话,但却自始至终不敢抬头看女儿一眼。
她在害怕,不是害怕今晚注定要遭的罪,而是害怕失去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亲人。
她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认,自己十月怀胎的亲生女儿正在这个精心营造的温软的物质环境里渐渐进入角色,成为夜夜在余连文身下放荡呻吟的“乖乖女儿”。
可余连文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林素真的心思,萧珊走后一手用力按住她的腰身,一手扯断系腰的带子,接着绣裙落地,身下一凉,小小的开档裤也被褪到了膝下。
“去,趴在窗户上,屁股撅高,腿分开咯!”
林素真哪儿敢怠慢余连文的命令,转过身子瑟缩的趴在墙上,赤裸的玉臀雪股高高撅起,暴露在星月明亮的夜空下,更令她难堪的是,她所在的位置恰是刚才女儿偷窥屋里的地方,连那个透着光的小细孔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穿开裆裤?嗯?”
林素真还以为这是余连文急着要操弄她,才让摆出这么个姿势来,却感觉屁股上一阵热辣的疼痛,狠狠挨了余连文一巴掌,疼痛还在其次,一想到随时都可能回来的女儿见到这一幕的羞辱让她简直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入。
“老爷,贱奴知错了……求饶了贱奴这次吧……”
余连文又在美妇裸露的白屁股上抽了两巴掌,厉声喝问道:“徐娘,你想这样呆到天亮吗?我问你,为什么你穿开裆裤?奶子大的老爷的手都抓不住了,也不戴胸罩?”
“求老爷慈悲……在里面……在屋里面惩罚贱奴吧……求求老爷了……”
见林素真还是不应,余连文有几分恼了,俯身除下她脚上一双精巧的绣鞋,拿在手上,朝美妇臀上厚厚的软肉上再无顾忌的抽去。
林素真松软硕大的双乳被压得扁平,双手紧紧得扣着窗沿,高举玉臀,含着眼泪,一声不发的任凭男人抽打,生怕这身后的大老爷不满意自己的表现,又想出什么更加折磨人的惩罚。
开始疼痛还忍得,十几下疼痛的积累就让这堂堂的卫生局长吃不消了,终于哭喊出来,“因为,呜呜……因为奴婢……好疼……啊……!求老爷别打了…………因为徐娘……是老爷的婢女……”
“那我问你,婢女为什么就要穿开裆裤,为什么就不能穿胸罩?”
余连文只觉美艳熟妇成熟的身子让自己浑身发热,一面欣赏着林素真因痛苦收缩的臀缝中的菊穴,一面手上又加大了力气。
他手上那过冬的绣鞋比不得夏日的薄履,鞋面上湖绸滚珠刺绣且不论,那鞋底早纳得紧密沉厚。
每一下打在林素真圆滚滚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上,都让那两团弹性十足的白肉颤动不已,波浪般得向腰上传去。
林素真又苦苦得挨了几十鞋底,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苦难忍,也不顾上那么多了,只好喃喃讨饶道:“因为…啊!婢女是随时要,要…露出…骚逼和奶子……方便老爷…老爷把玩的……求老爷轻点……贱奴要死了……”
“嗯,你很清楚嘛,那小露是什么?”余连文总算住了手,轻柔得在被打得红肿滚烫的臀肉上捏揉着。
林素真含着眼泪挨过了这一阵抽打,喘息着还没开腔,游廊转弯处已有人道:“人家是爹爹的乖女儿啦!”
萧珊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瞧不清放着什么物件,浑身只穿了一件做工精细却短至肚脐的贴身小衣,话音落下时已来到了余连文的面前,却见她斜睨向林素真,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
林素真一惊,唰地扭过头,看到余连文春风得意的表情,眼睛的余光也瞥见了一脸淫邪而谄媚表情的女儿。
那一瞬间,她眸子里的光全灭了,变得一片黯淡,两颗亮晶晶的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余连文的反应却是迥乎不同,嘿嘿一笑,鬼手又往萧珊翘臀上抚去,在黑郁的股缝秘处掏弄狎玩,已是满手湿润,满意地说:“呵呵,徐娘你可真是给爷养了个好女儿啊!”
“好痒……痒死了……爹爹你真坏……”萧珊一阵娇嗔浪笑,乖巧的扭动着翘臀,配合着爹爹亵玩的动作。
余连文见其娇态,心痒难搔,另一只手又直直探入林素真门户大开的股间,捞了一把,一片干涩,再抽出来看了看,眉头一皱,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臭婊子,给爷玩了那么半天,居然一点也没湿!跟谁较劲呢,就冲你今天的德性,我能把你宰了喂狗吃,你信不信,不识好歹的东西!”
林素真一下子懵了,吓得脸色苍白。
她真的无暇他顾,一面要尽力应付打在身上的痛,一面还要默默忍受戳在心上的苦,哪里还有心思调动自己的情欲,不曾想又惹得男人不悦,而且怒火更胜,言语间的威胁也认真的可怕。
但她毕竟也是闺房里身经百战的老将了。
须臾之间,林素真便打定了主意,也不顾有没有得到命令,自行转过身去,双膝一曲,在青石上连连磕头,口中不住喃喃着:“贱奴该死……贱奴知罪……贱奴请老爷重重惩罚……”
数日相处下来,这个男人她已摸得底儿透,既有色胆也有色心,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者,视女人为男人附属而沾沾自得,虽然也好淫虐女人,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逃不过“面子”二字,为的是摆出“老爷”高高在上的架子,真到荷枪实弹操干起来,却是个蜡枪头,没几下就泄得干净。
见余连文动了怒,在他身旁的萧珊竟是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色,趁机娇滴滴地添油加醋道:“爹爹息怒,这臭婊子就是个天生的淫贱货色,抽上几鞭子浪水就留得满地都是了。”
余连文没应萧珊献媚,但从托盘里拿起了一只黑亮的软鞭,狠狠地朝林素真耸动着的大屁股上抽去,“你这贱货,不配当人,给我像个畜生一样爬进去,爷今天要好好紧紧你这身贱肉!”
话罢,萧珊手捧托盘,摇曳身姿,袅袅婷婷,缓步进得堂去。
只是苦了身后跟随的林素真,她扭着腰肢,两只肥硕乳房在身下晃来晃去,更显得丰乳肥臀,还要咬紧牙关叼着腰带绣裙,急挪四肢快步前行,本已红肿发烫的臀丘时不时便会挨上一鞭子,像一头被主人驱赶的乳牛一样爬回屋里。
待余连文跨过门槛儿,房门才终于被关上。
重回正室外厅,余连文自然落座长椅上。
萧珊则将手中托盘放在长椅旁案上,端正侍立于爹爹身旁。
至于林素真,早随着余连文来到长椅前,双膝跪倒,低头涵胸,双手背后,谦卑低贱之至。
四盏长明油灯闪亮,方可见得那托盘里整齐摆着白绫,蜡烛,鞭子,檀木的假阳具,银制的贞操带,金制的乳夹子,一应淫虐器具齐全。
静默片刻,余连文手持皮鞭,将林素真脸颊挑起,冷冷道:“说吧,想让老爷怎么罚你。”只此一句,便问的林素真眼泪滚落,却不敢放声,只能哽咽着回答:“贱奴伺候的不好,扫了老爷的兴,怎么惩罚听凭老爷高兴。”
“怎么,老爷还委屈你了……”接过萧珊递来的热茶,余连文喝了一口,随手就将半杯兀自有几分滚热得残茶泼在林素真梨花带雨的脸上,喝令道:“徐娘,你他娘的别在爷跟前扮可怜,自个儿先掌嘴十下。”
“是,老爷。”
林素真渐渐认命似的轻抬手腕,向自己脸上狠狠掴去。
一连十下,渐收住了眼泪,直打得发髻散乱,脸蛋粉红一片,更似雨润桃花。
打完,只见她娇喘不迭,香腮汗泪,胸前双峰起伏不已,一副娇艳可怜的模样。
余连文扫了眼林素真胀得浑圆的胸口,眸中射出淫光,嘴里却是惜字如金,只淡淡说了两个字,“脱衣”。
林素真早预料到会如此,伸手解开衣襟,翠绿衣衫从林素真身上滑落,露出像刚出屉的馒头般成熟的身子,一对白润丰满的豪乳微垂在胸前,腰身不胖更显出肥臀圆满的线条,惹人欲望。
“耳朵聋啦,小露?”余连文冷不丁又扭头看向身旁干站着观望的萧珊,在她的翘臀上狠掐了一把。
萧珊闻言轻笑一声,轻步移于余连文面前,步履间轻手解开衣襟上一粒粒纽扳,踮起脚尖转过身时,贴身小衣恰好飘落于地,得见少女之冰肌玉骨,雪白细长的脖颈下一对奶子圆滚坚挺,偏偏上面娇小的乳头若有似无,红艳艳的攒在乳晕上,平滑的小腹不见一丝赘肉,婉转的腰肢,丰润修长的大腿,偏偏生得一个紧凑挺翘的桃形屁股。
如此俨然一幅芙蓉出水图令余连文喜笑颜开,目不转睛,林素真却悄然垂目,不忍再看,萧珊倒颇为自宜,口中腻声道:“女儿小露,恭请爹爹责罚。”说着紧爬两步,将脸颊贴在爹爹小腿上轻轻的磨蹭,同时美臀高举,轻轻一晃尽得满室春色。
“呵呵,又发骚了。”说着余连文拉起萧珊的头发,看到的是一张泛着潮红的脸,继续道:“小浪蹄子,一天不挨爹爹的打,就浑身皮痒痒,对吧?”
萧珊红着脸点了点头,余连文抬手就给了萧珊一记嘴巴,五个清晰的指印留在桃花般的脸上。
萧珊仿若未觉的挨着,娇羞的模样惹得余连文一下吻在了干女儿的小嘴上。
萧珊嘤的一声软在爹爹怀里,香舌贪婪的探出索取着。
片刻唇分,余连文笑骂道:“好了,别发浪了,还不用嘴伺候,替你姨娘受罚。”
萧珊娇声一笑,俯下身去,唇红齿白解开睡袍制带,请出早就擎天的肉棒,一口含在嘴内,轻轻的吞吐起来。
余连文舒爽的轻叹了一声,用力一拉手中皮带。“啪”的一声脆响,惊得萧珊和林素真都是一颤。
男人手中皮带挥动,一面挺动着下身操弄着萧珊的小嘴,一面在萧珊的大腿上,背上,乳上乃至脚上,劈头盖脸的抽打下去。
萧珊口中被肉棒塞了,不断吮吸间发不出声音,只能在皮带抽下的瞬间从鼻间发出阵阵闷哼。
林素真在一旁看得也是心惊肉跳,那一皮带下去,就在女儿身上留下一条宽宽的红印。
白嫩的皮肤被打得大片红肿。
余连文打得兴起,抽出暴着青筋的肉棒站了起来,踢掉脚上拖鞋,一脚踩在干女儿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去,眼看着那姣美的面孔被践踏在自己脚下,蹂躏得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简直比哭还难看。
“把你那骚逼给爷扒开。”又一皮带抽到了萧珊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随即而来的便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萧珊连忙把手伸到臀后,用力的掰开臀肉,股缝里阴毛茂密,露出两片小小的花唇,已然湿润异常。
那本是应该被男人细心呵护,亲吻,插弄的地方,却再余连文冷酷的一皮带下去,打得花唇乱颤,紧缩不已。
本是粉嫩逼处,被皮带肆虐得迅速充血,红润肿胀。
余连文却毫不理睬女人的疼痛,皮带挂着风准确的打在萧珊娇嫩的股沟里。
萧珊却像受了刺激一样,一边一下下挨着,一边碎碎的哭喊着:“打啊……爹爹用力打啊!小露心里苦啊,交的唯一一个男朋友就是个心理变态,总是给小露看杀人强奸的恐怖片,结果真被变态色魔给强开了苞,强占了身子,强下了淫药,给色魔当性奴当玩物,被百般虐待生不如死,好不容易得救,转头又给徐娘那老婊子送回色魔手上……只有爹爹把小露当成个人,像亲生女儿一样对待,让小露穿衣,给小露饭吃,赐小露快活,可小露就是天生淫贱,一天不挨打就全身酸痒,八天了,天天等着爹爹抽打小露的贱骨头,等得心都疼了,终于等到了……小露的身子都给色魔玩遍了,全身都是要给爹爹打遍的,只有屁眼还尽力留着处子给爹爹尽孝,求爹爹今儿给小露的屁眼开苞,开了苞就算是打死小露,小露心里也痛快。”
林素真竖耳听着女儿不知是苦涩还是嘲讽,亦或是喜悦的独白,看着女儿美翘的屁股在饱受摧残时,嫩阴处流淌出的蜜液,她的心中方才明白为什么女儿会在被色魔送给余连文后对自己态度大变,为什么女儿会心甘情愿做余连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干女儿小露,为什么女儿会那么自甘下贱由着余连文玩弄,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啊!
珊儿太年轻太幼稚,也太傻太天真了,好像抓到了一根稻草的溺水者,在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时,从余连文身上找到了一点指望和依靠便缴械了,甚至要把自己舍命从色魔手中护下的东西献给余连文,可她本就是双十年华的少女,又生于富贵之家,生活对她来说不过就是大商场里的玲琅百货,同龄人中的虚荣体面和心上人前的清纯羞涩,是余连文把她曾经失去的一切重新找了回来,一张无限额度的信用卡可以让她买任何想买的东西,取余棠而代之摇身一变成为公安厅长的女儿让她再次体会到了从前亡夫当市长时的优越感,高中生过家家般的爱恋哪儿比得上男女间澎湃的肉欲,珊儿怨自己,恨自己,是因自己亲手葬送了她的美好生活,这又何错之有呢?
但女人的那下阴处毕竟是肉长的,怎堪皮带如此蹂躏,只区区几鞭下去,就打得红肿不堪。
萧珊开始痛苦的扭曲身子,但是扒开屁股的手却死死抓住臀肉不肯松开。
林素真再也看不下去了,无论现在萧珊如何怨恨自己,也无论余连文如何轻鄙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她绝对不能允许余连文再这样伤害女儿下去。于是,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朝余连文磕了个头,哭声求道:“老爷,求您还是打贱奴吧!
小姐年纪还小,身子受不得太重责罚,已经疼得不行了,徐娘命贱,死不足惜,求老爷怜惜小姐啊!”
未等余连文开口,就听萧珊横眉立目的喝骂道:“住口,贱婢!爹爹玩小露,就是再狠也是应当的,哪有你这个老婊子开口的份?”接着一面挺动着屁股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一面对栾二柔声道:“爹爹,徐娘真是太肆意妄为了,小露还想……看爹爹打她,看她还敢再顶撞爹爹不成。”
余连文听了却笑了,他手下自然有分寸,轻笑着道:“爹爹正玩着你呢,哪儿有时间打她?”又扭头对身边的林素真命令道:“掌嘴十下。”
林素真被女儿骂得魂都丢了,正在发愣间,听到余连文喝令,心下犹豫,又听萧珊趾高气扬的道:“贱婢,老爷让你掌嘴呢,怎么……耳朵聋了?”
女儿的声音是那样清晰,就在她的耳边萦绕着,林素真欲哭,嚎啕大哭,却无泪,一滴都没有了,最后,她认命的跪在二人面前眼看着余连文像个野兽一般淫虐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抬起手来向自己脸上抽去。
只打得几下,余连文便看出林素真心下悲怆,索性诛心到底,扔了手中的皮带,把萧珊抱将起来,双手在女人身上被打处不断的抚摸,轻吻。
萧珊马上像迷失了一般,柔软的身子扭动着,回应着男人的爱抚。
“爷等不得了,这就要玩你的后庭了。”
片刻,余连文从托盘中取出白绫缚在萧珊身后,两枚金制小巧的乳夹夹住乳上两点淡红的突起,使两个乳头更加充血红胀,又命她双腿微分,趴伏在八仙桌上,白嫩的屁股自然突显了出来。
只是被夹得双乳碰触到桌面,痛得她一阵颤抖,身上光滑的肌肤,泛起点点涟旖。
一切准备就绪后,萧珊轻咬牙关,缚在背后的玉手轻探,拢住雪股,用力分开,露出粉嫩的菊花肛洞。
口中念道,“恭请爹爹为小露后庭开苞,爹爹不用怜惜小露,尽兴就是,就是给爹爹操干死了,女儿也是愿意的。”
余连文这会儿倒是不紧不慢开始的逗弄起他的干女儿来,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开,呵呵笑说:“余新那小子见了你前面的红,爹爹今天要见你后面的红,我和我侄子倒成了连襟,这辈分都乱得不成样子了,人心不古啊!”
萧珊回过头幽怨的看了爹爹一眼,滚滚泪花在眶中转了转,又回过头撒娇般的回道:“小露命中注定是老余家的女儿,这辈子只给爹爹玩,等爹爹玩腻了小露,就给奴随便指个男人嫁了,小露也就死了心了。”谁知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菊门上,萧珊惊呼一下,那声音充满了诱惑和满足,还有着三分放荡和淫乱。
玩过那么多的幼女少女,余连文也还是第一次舔屁眼,嫌脏,但萧珊的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干净,白嫩臀肌上黑色的烙印尤为令人热血沸腾,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性趣,又忍不住她烙印处舔弄,感受着“母狗”
二字的凸纹,咂舌道:“你这小骚母狗,还真是好味啊!”
如此这般,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无奈萧珊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余连文刚才玩弄了那么久也不见其湿润。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松一点,爷又不是在杀猪。”萧珊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余连文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有点为难,便冲跪在地上发呆的林素真喊道,“徐娘,点根蜡烛过来伺候。”
林素真没有半点迟疑,马上起身从托盘里取出一根蜡烛,借了长明油灯的火点着,走到八仙桌旁,她与女儿的目光接触,神情呆滞,漠无表情。
“徐娘,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林素真木然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女儿的菊门和大肠壁。
萧珊只觉得屁眼里滑腻腻的,说不出的恶心。
林素真将两根手指并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余连文宠溺畜生般摸摸林素真的头,以示褒奖,再次将丑陋的肉棒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油的滑润,大龟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萧珊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点在劈开成两半。
只见,那臀后菊肛被撑得涨起,边缘的褶皱早已不见,丝丝血痕在肉孔上浮现。
肉棒还在向前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肉棒一起翻了进去。
越往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余连文停下来喘了口气,肉棒退回少许,又退回少许,在萧珊以为结束了放松之际,突然运力向前猛进,微微的“扑”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啊……!”一声尖厉的惨叫,萧珊如遭重击,终于吃不住痛苦,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老爷……都是贱奴的错……饶了小姐吧……她真的……真的会死的……”
林素真失神地呢喃着,双手掩面再不忍看到女儿如此惨状。
“哼,好吧。那你来替她。”余连文恢复了冷冷的语气,伸手抬起林素真的下巴,把沾着女儿菊穴鲜血的肉棒狠狠捅入母亲的口内。
然后不由分说,把住女人的臻首,死命的按像自己的小腹,抽送起来。
林素真不敢反抗,只有张着嘴,任发了狂的男人插弄,每次插入都把脸颊顶到男人的腹上。
强烈的呕吐感,回荡在口内,但是未等胃里的东西反出来,男人的肉棒又凶狠的插进来。
就这样插弄了有半刻钟,男人才把颤动发烫的东西停放在她口内。
林素真赶紧在上面舔弄,同时双唇猛吸。
“吃下去,敢掉出一点,爷扒了你们母女的皮。”余连文精关终于失守,汹涌地喷发了。
男人的肉棒在口中不住跳动,每一次都把一股发烫的液体射到自己口内。
林素真自然不敢违背,把口内的粘液一次次咽了下去。
直到男人把肉棒抽了出去,才感到一股淡淡的腥味。
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听到余连文疲倦的吩咐:“这里的物件明早再收拾,先去东厢房取点药,给小露敷上,把她安顿好了去洗个澡……今晚,你来陪老爷睡吧。”
当林素真找来伤药,替女儿敷上,在木桶里洗完身子,已近凌晨。
她披了件薄纱衣,又回身来到正室外厅的门幕前,把厚重的帘布挑开一个角落钻了进去。
余府甚是富贵,三进的四合大院,亭池林苑,错落有致,仿似江南名园,就连坐北朝南的正室都建得二层,布置就更是奢华,外厅是掌灯时分家人用餐之地,后堂则是主人书房与临时办公之地,为了隔音,平时与外厅用厚重的帘布将两间房分隔开来,从后堂上到二层,才是真正的睡房。
当下,内堂里点着几盏小灯,显得柔和温暖,余连文坐在案牍后,貌似悠闲的在翻看几片纸。
林素真跪在不远处,像个物件般一动不动,大气不出,静等着主子吩咐。
余连文见林素真进来,头都没抬,指了指案前的竹凳,语气和缓道:“过来坐下说话,徐娘。”
林素真一愣,几近以为自己幻听了,余连文又重复了一遍,她才确信自己没听错,急忙到案牍前坐下。
余连文抬起了头,探究般的注视着她,风韵还是那般风韵,温雅还是那份温雅,只是这人心如面,确实不知该从何说起。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他早已没了自己的家,被他用来换得了锦绣仕途,换得了丰盈家产,换得了美女佳人,他哄骗自己说,这是为了亡妻临终的嘱托,谎言重复一百遍便成了真理,这个拙劣而自私的谎言何止重复了一百遍,该是有一千遍,也许更多,陵亭前有枇杷树,亡妻死之年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如梭的岁月长得让他都已经忘了,忘了那是个谎言,一个拙劣而自私的谎言。
可这老天,到底与人世开得什么玩笑,他已是半截入土之身,年过半百之时,偏偏让他不得不直面谎言。
他辜负了亡妻,那个深爱着他却被他送了人的女人。
他弄丢了棠儿,就在他淫人妻女之时。
女儿没了,他也醒了,他看着那些浮在谎言之上的一切,高朋满座,香车豪宅,莺莺燕燕,忽然发现,他想要的东西从来不是这些,也从来没有变过,那就是一个家,一个他早就没了的家。
眼前这个忍辱负重的可怜母亲,又何尝不是如此心境?
曾几何时,她也家庭幸福美满,可这老天,到底与人世开得什么玩笑,偏偏降下恶魔,夺走了她的女儿,妇道人家没了儿女便失了心智,很快也落入魔掌,母女二人就此堕落深渊,堂堂市长大人亦含恨而终,那个家也就这么没了。
兜兜转转又是一年,到来头这对母女还是被恶魔当成母马和马驹一并送了人,那人是个也没了家的中年男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况乎人海茫茫,相逢何其难也。
一个是没了家的中年男人,一个是没了家的半老徐娘,在一场肉宴上他们命中注定般地相逢了,看似恶魔摆阵,黑手设局,其实冥冥之中,缘分早定。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丢了冰清玉洁的亲女儿,却也得了寡廉鲜耻的干女儿,可他真正挂心在意的,却还是徐娘。
唤这位没了家的母亲叫徐娘,既是为了羞辱,也是为了不羞辱。
落地凤凰不如鸡,风光时世人尊称你一声萧夫人,也不过是看在萧市长的面子上,萧市长入了土,萧夫人自然也就入了土,谁又会在乎你林素真是谁?
所以你不再是萧夫人,也无林素真可做,你现今不过是男人的玩物,年过四十,虽然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叫你徐娘恰如其分,这名字是在羞辱你,羞辱你下贱的不知廉耻,竟和女儿共事一夫,但这名字也是在保全你,因为被养在这深闺大院中的不是萧夫人,前副市长的夫人,也不是林素真,萧珊的母亲,而是徐娘,那个身份低贱的婢女。
别的什么不说,唯独看人他是从没错过的。
纵然徐娘肯委屈侍奉恶魔,又忍辱献身于自己,但他知道,徐娘自贱身份,曲意逢迎,不过为换得女儿的自由和前程。
所以他敬徐娘,因为这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看着徐娘那柔顺恬静的脸庞,乳大臀肥的身材,他不禁感叹萧市长当真好福气。
自古以来,娶妻为贤,娶妾为欲,艳妾易寻,而贤妻难遇。
徐娘温柔贤淑,心细如发,人前体面,床上风骚,如此美妇哪是那碧玉年华的少女或是那花信年华的少妇可比,他又焉能不爱?
愈是与徐娘相处,他便愈是想起另一个女人,他苦苦寻索脑海中那个女人的面容,当初他曾立下海誓山盟,宣誓要和亡妻厮守一生,可这才到半生,他就已经忘却了亡妻的模样。
就连那张总是摆在书桌上的全家福合影,也伴着卧龙福园的夜夜笙箫,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淡去了。
所以他恨徐娘,因为徐娘让他似乎又一次辜负了亡妻。
又敬又爱又恨,这本不该是对一个玩物的感情,所以他百般猥亵、鞭挞、凌虐徐娘,用以掩盖他不遗余力为小露铺就光明大道的努力,用以掩盖他对徐娘与日俱增的爱意,用以掩盖他对自己满腔满身满心的怒火。
徐娘的心思却是简单的很,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除了这层关系外,什么关系都不会有也不该有。
徐娘看得也算通透,这本就是一盘旁人不明就里的棋局,恶魔阴险狡诈,黑手老谋深算,你一棋我一子,棠儿被当作筹码,把他挟持成棋子,也入了这盘乱局。
局上当然也有徐娘小露,这对母女连筹码都算不上,充其量是给对弈双方解乏用的一对手垫,他怜惜徐娘,他怜惜小露,可却没人怜惜棠儿,他那可怜的无辜的一无所知的女儿。
身为省公安厅长,他的属下空有虚名,军令立得响,胸中无成竹,妙计抓首犯,首犯死监牢,他的部门废物一群,重拳击帮会,千里寻蛛丝,万人齐上阵,觅不得一人。
可他毫无办法,因为一个棋子无法探知棋手的意图,也因为将熊熊一窝,兵熊熊一个,没了老赵,来了老李,没了老李,来了小任,劣币驱逐良币,一个不如一个。
无论这盘棋局孰胜孰负,解救棠儿是他唯一关心之事,既然指望不上旁人,他也就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棋手,敌人之敌非敌,恶魔固然可恨,却有所求于他,这便有了合作的基础,尽管此次合作非他自愿,乃不速之客的城下之盟,但为了棠儿的安危,他还是应了恶魔的请求,初八晚上人间天堂的又一场肉宴。
那日午后,恶魔与他定下假陆小薇换真余棠之计,唯独在哪儿换怎么换没有提及,次日早上,他在车座下面发现了一封匿名邮件,里面装着的正是人间天堂五层宴会厅的预订凭单,单后手书“余连文先生与林素真女士的订婚宴将于初八晚上在人间天堂举办,届时美国名医李乔治博士将携其夫人薇小陆出席。”
与聪明人打交道是极其容易的,只此一句话,他便清楚了恶魔的计划,人间天堂是换人的地点,最危险之地就是最安全之地,初八晚上是换人的时间,黑夜之下订婚宴上少一个人无伤大雅。
说白了,这场订婚宴是演给黑手的一场戏,在你的地盘演我的戏,让你真假难辨,不愿打草惊蛇,等你回过味时,手上最大的筹码早已悄无声息地被人换成了假货,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计划堪称完美。
然而,这计划里的订婚宴不过是幌子,他却假戏做了真。
近年来,各地大小官员落马者,或情妇反腐,或捉黄脚鸡,或艳照曝光,无一不是栽在了女人身上。
有道是红颜祸水,他又怎会不知,但这母女共事一夫之事,只他、徐娘、小露三人知道,一床大被混盖了遮掩过去,福园外的旁人哪知道许多,却没料到福园里竟也有那好事之徒嚼舌根,胡言乱语省上高官抢人妻女淫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前天纪委同志竟为此单独找他谈了话。
换做旁人,定然是矢口否认,但他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他大方承认了自己与徐娘的关系,还盛邀纪委同志参加他们明晚的订婚宴,如此问心无愧,谣言不攻自破,他宴请八方宾客为的就是要广而告之,让谁都说不出话来。
今夜回府,他起先想把此事当作惊喜告知徐娘,所以才支开小露,话到嘴边还没开口,却瞧见妒忌心起的小露在屋外偷听,这才改了主意。
小露年轻,心性不定,经恶魔摧残,早以男人为尊,他又宠爱有加,身心自然早属意于他,视他做慈父做丈夫做依靠,乖巧听话尽心侍奉,近来若非小露相伴左右,他怕早步了萧市长后尘。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徐娘已没了家,女儿又认他做了父,整日以大小姐自居,对母亲吆五喝六,平心而论,他也不愿徐娘小露这般关系,方才小露若知他要给徐娘办订婚宴,必然担忧失宠而迁怒于徐娘,进而迁怒于自己,如此他和徐娘就都失去了一个女儿。
为避免这般局面,他只能故伎重演,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女儿面前凌虐母亲,母亲面前淫弄女儿,先应付小露回房,再把徐娘单独召进书房告知婚讯。
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他何尝不知徐娘一直在逢场作戏。
在徐娘眼中,他和恶魔没区别,不过又是一个好色且变态的男人,福园和林中屋也没区别,不过是金丝雀换了鸟笼。
但在他的眼中,福园却是家,他是一家之主,徐娘是余夫人,小露是大小姐。
他们一家人过着幸福的平淡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三餐吃饱午睡香,白日宣淫好快活,夜夜笙箫不早朝。
这是他一个不愿醒来的梦,这也是一个只差一步就能成真的梦,所以他假戏做了真,走完了最后一步,这是他平生的最后一次机会去重新组建一个家了,他已顾不得许多了,有了家死而无憾矣。
“老爷,您有何吩咐?”
漫长的相视,寂静的沉默,案牍前后二人不由得几分尴尬。
余连文一反外厅狠辣,满面的羞愧难过之色,直瞧得林素真心怯非常,紧闭双眼,呼吸急促,竟先开了口。
余连文依旧不语,把案上薄薄的几片纸推到林素真眼前,咳嗽两声示意她翻看。
林素真会意,当即低下头细细读来,一页翻过一页,直至最后一页,看完后,她褪去薄纱,赤身裸体,慢慢在余连文脚下跪倒,磕头,口称:“奴家——徐娘,叩谢主子,老爷大恩大德,贱奴无以为报,今生愿作奴为宠仕奉老爷枕席。”
原来,那几页纸薄如羽毛,分量却重如泰山,第一页,是中华民主国的结婚证书复印件,丈夫是余连文,妻子是林素真,第二页,是华夏银行的账户明细单,户主是余连文,户头上一分钱没有,第三页,是美国花旗银行的新户头账目明细单,户主是林素真,户头上存了二百万美元,第四页,是一张房屋产权所有证复印件,所有权人为林素真,第五页,是一份省警校预科班入学通知书,入学时间三月四号,入学人萧珊。
五页纸胜千言,什么话都不用再说了,林素真已经明白了一切,她知道,自此,生死快乐再由不得自己,只能由面前这个蛮横变态又好色猥琐却为自己付出了一切的男人给予,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的主子,她的神明。
余连文轻轻抬起林素真的脸,一本正经道:“夫人,你出身名门,我自当三媒六聘登门求亲,八抬大轿迎你过门,但你我萍水夫妻,这些个俗礼就免了,不过,婚宴还是免不了的,夫人明晚可一定要……”
话还没说完,林素真两行清泪就随脸颊滚落在地。
“哭什么,这是喜事啊!”余连文伸舌舔掉了林素真脸颊上的泪珠,在她的肥臀上啪啪猛拍两掌,又恢复了往日淫态:“去,找个夜壶拿来,我要撒泡尿。”
“爷,别找了,就放在奴家嘴里好了。”林素真乖巧的伏过身去,对男人的肉棒轻吹慢舔,香舌撩动。
余连文犹豫了下,道:“徐娘,你已经是我的续弦夫人了,不必如此自贱。”
“徐娘本就是老爷的玩物,当了夫人不更应该贴心伺候不是?来吧,爷,又不是第一次了。”
林素真手指解开男人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的肉棒。
一会儿,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林素真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见女人仰着细长白净的脖颈,一口一口的咽了,余连文心下几分感慨,搂了女人坐在自己怀里,轻柔得抚摸着林素真臀上的鞋痕,问道:“今晚老爷打了你几下?打得可是太狠了?”
林素真舒服得享受着男人的抚摸,靠在他怀里轻声道:“不疼的,奴家用身子伺候爷是天经地义的,就是让爷玩死了也是奴家命薄,只是今晚在小露身上,前面要了一次,后庭开了苞算是一次,在奴家嘴里又是一次,奴家和小姐倒没什么,只怕爷纵欲伤了身子。”余连文听得性起,把女人抱起来,按翻在案上,双手摸上巨乳,捏揉着。
“好强奴性的浪蹄子,但你主子并不寡恩,把爷服侍舒服了,你要什么爷都给你。”说罢下身用力,把不知何时已再度直挺的肉棒一捅而入。
只觉女人阴内柔软湿润,紧凑舒服,不由放松动作,大力抽送。
林素真举臀相就着,分开双玉腿,让男人在身后插得更舒服些,婉转轻吟着道:“奴家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要爷好好的,只盼望爷一辈子对我们娘儿们好……爷你尽管用力操吧,啊……徐娘受得了……啊……爷,给我吧,给奴家……给奴家精液水吧……啊……只要爷快活了……奴儿也快活!”
操弄半晌,男人又把美妇抱将起来,放置在椅子上,高举双腿,仰面操干后庭。
边操边把妇人胸口乳房上嫩处含在嘴里,撕咬个不停。
直疼得林素真几番昏死过去。
这余连文有心玩弄花样,时而命美妇手扶桌案,顶在墙上,翘起丰臀在身后捅入,不住抽插;时而命妇人分腿站于堂前,双手分别握住小腿,把着美妇肥臀不停捅弄;时而仰趟在椅上,命美妇骑在身上套弄……
这一夜,余连文又直泄了三次,堪堪直到天蒙蒙亮,方才罢手。
林素真早被奸淫得疲不能兴,趴在桌上,下体红肿,后庭绽裂。
原是柔顺的阴户如今凌乱的向外翻着,白白的精液随着淫水沿着大腿不住流淌而出,余连文则志得意满的披上睡衣,哼着小曲上了楼,独到屋外阳台观景。
沿岸点点渔火,横跨海面的大桥像一条彩虹,闪烁的霓虹映入海中变幻不定,当海风轻轻地吹拂着男人的脸颊时,他笑了,笑得像个孩子。
同一时刻,同一片夜空下,在城市另一边的某个阳台上,有个女人却哭了,哭得像是死了亲夫,她的身上一丝不挂,除了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乳头上的金色圆环和手里紧紧攒着的一块洁白丝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