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许思恒和徐娇坐在早餐店里吃着云吞。
徐娇满面春风,明媚灿烂。
坐在许思恒旁边,动作轻快,吃的津津有味。
许思恒饶有兴味地看着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徐娇,心里既为她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感到自豪。
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徐娇把汤匙换到左手,右手垂下,抚在许思恒的大腿上,叫了一声“老公……”脸上红红的,看着许思恒,欲言又止。
许思恒笑了一下,拍拍徐娇的手背,安慰道,快吃吧,老婆,上班别迟到了。
你放心吧,我都给你记着呢,早晚会让你还我的。
许思恒很了解徐娇——为她所爱的人奉献,比索取更加让她感觉幸福。
从他们相识以来,像昨晚那样,完全是被动享受的情况,徐娇从来没有过。
徐娇不善言辞,尤其在不熟悉的人中间,更是没有话说。
同时她的心思很浅,不知道有没有心思浅这种说法,反正是相对于心机深沉而言的。
她的思维方式绝大部分都可以用一个简单句来描述——因为……,所以……。
几乎用不到复杂的从句,尤其是在面对她所在乎的人的时候。
许思恒还记得,在他们交往的初期,他第一次在徐娇的出租屋留宿后,第二天晚上,他们一块儿在外面吃过饭,又回到徐娇那里,从回来后,徐娇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之前他们即使有亲热,完事后也会回到各自的住处,昨天晚上,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相拥而眠。
等许思恒冲过了澡,围着浴巾出来,发现徐娇已经铺好了被褥,她自己曲腿跪坐在床上,一只手紧抓着自己的脚,无声地望着许思恒走过来。
许思恒靠在床头,一把拉过来徐娇,抱在怀里。
徐娇原本紧着的上身,在男人的怀里一下子放松了。
她一扭身,从许思恒的怀中挣脱开来,面对着男人,仍然是跪坐的姿势,很快地说道:
“老公,在你之前我一共交过两个男朋友,我和你说过的,对吧?”
“是呀,这个也不怪你,都怪我没有早一点和你认识么。”
女孩脸一红,连眼睛也红了一下,附身亲了男人一下,在男人动手之前,又坐了起来:
“但是,老公,我……知道一些……招,我要……我想让你好,你……你不会认为我很坏吧?”
许思恒很激动,他的小兄弟跃跃欲试地一跳,也同样激动。
他挺身抓过徐娇,紧紧抱到自己身上,说:
“你本来就坏呀!你就是一个坏女孩!”
结果,徐娇所谓的——招,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秘密武器,就是一些情侣之间常见的routine。
但是,其效果还是有所不同——与许思恒之前交往的女友相比,效果有所不同。
这一点,用酒来举例说明,就很容易理解了:比如同样是二锅头,有的是兑了水的,有的是低度的,而徐娇的,则是年份原浆,醇厚馥郁,回味无穷。
那段时间,与徐娇的相恋在许思恒身上产生了两个“副作用。”
其一是,当时仍在公司技术部工作的许思恒,白天上班时,经常面露微笑,更有甚者,可能是想到了某一心潮荡漾的时刻,“噗嗤”一下,自己都会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其二更加的不可思议,时年已经奔三的许思恒,惊奇地发现,自己胯下的兄弟竟然开始了二次生长,包括长度以及蘑菇头的粗度,这一点从徐娇跨乘时候的感受可以得到证实。
许思恒把这归结为用进废退,可能是近期频繁的刺激,更多的血液流动,导致它得到了滋养和伸展,恢复了它本来就应该具有的身形。
而且,本来资质普通的许思恒,竟然进阶到了“猛男”的级别。
好多个夜晚,全身潮红,已经几度高潮的徐娇,气喘吁吁地呢喃着“不要了”“不来了。”
这一切都让许思恒相信,“对的人”这一说法是有其事实依据的,而且他深信徐娇就是他在对的时间,遇到的对的人。
这次回来以后,对于徐娇遭遇的事情,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他对那个小流氓,其实并没有非常的气愤,说白了,是不值得。
他反倒是为自己这两年的外派而感到内疚,因为只有回来了,才能体会到,这两年徐娇是怎样的孤单,寂寞和艰难。
可是,他也明白,如果能够重新选择,他恐怕还是会选择外派,因为这在当时是维持他们的社会地位和社会资源的最佳选择。
这恐怕就是生活的无奈吧。
所谓无奈,可以说是个人能力相对于个人欲望的妥协。
或者有人说,都是因为欲望在作祟,自找的,活该!
然而,没有了欲望的人生,还叫人生吗?
无欲无求的人生,你要吗?
所以,他现在对于徐娇是愈发的怜爱和痛惜,恨不能把她捂在手心里保护起来。
但是,他又无法克制对于安丽娟的感情。
不可否认的是,是这一感情,让他现在生机勃勃,充满了动力和力量,包括呵护徐娇的力量。
安丽娟虽然比徐娇社会经验丰富一些,但是熟悉起来,成为互相关心的一家人后,许思恒发现,安丽娟也是真率磊落的个性,同徐娇一样,毫无惺惺作态。
所谓爱屋及乌,因为这娘俩有着相似的眼睛和嘴唇,许思恒私下里曾经意淫过,不知道妈妈是否和女儿一样,也是同样的敏感多情。
……
把徐娇送到单位后,许思恒的本意是着急回家的。
可是从女儿身上直接就过渡到妈妈身上,他的心里还是有一点障碍。
周六上午,路上的车不多,许思恒开着车在秀美的江边大道转了一圈,尽力的放空自己,不去追寻目的和过程,也不去探究因果。
到家的时候,仍然比他通常情况下要早一些。
岳母安丽娟还没有回来。
许思恒在房间里没着没落地转了几圈,明明心中有渴盼,并且这渴盼与安丽娟有关,可他却无法把它具象化——具体要做那样,怎样做。
只是一团火热躁动的渴盼,在他心头翻滚着。
这一方面说明许思恒此人不是一个“狠”人。
另一方面也说明,他们的关系,根本不是像正常恋爱那样,水到渠成的关系——先牵手,再接吻,一垒,二垒,三垒一个个攻克这样的,而是完全倒着来的,第一步就抓住了根——男根。
这就导致他们现在有机会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还要补上以前遗漏的步骤:增加相互的了解,建立默契——先要消除尴尬,建立起一个双方感到舒服的氛围,然后才能进入到摸摸索索的阶段。
不像已经相知多年的“狗男女”,时间紧迫的时候,直接脱了裤子,先大战三百回合,事后再畅谈“人生”。
在建立氛围上,许思恒动的小心思就是——打开电视,播放儿童动画片。
这正是在上个周六上午那个尴尬时刻,他所做的尴尬事情,而此时再做,却有一种意味深长的默契在里面。
在这里发一句感慨,奉劝女士们一句:永远不要低估那怕是再愚钝的男人,在追求他们的生理快感的路上,所具有的创造性和非凡智慧。
安丽娟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些:许思恒斜靠着沙发,面向大门站着,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
电视上,喜洋洋和大灰狼正在热热闹闹的斗智斗勇。
安丽娟心里暗暗一笑,默契的接收到了来自男人的信号。
还没等她把菜放到地上,欲火中烧的男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到了她身边,接过菜,转身扔在了厨房门口,再转身,紧紧抱住妇人,夸张地深深地吸口气,然后吻在妇人的脖颈上。
他们就这样紧紧抱着,许思恒感受着妇人身体的凸凹曲线,既柔软又有温度。
吻着脖颈的嘴唇逐渐上移,经过脸颊,向嘴唇靠近。
安丽娟扭头躲开了男人对自己嘴唇的亲吻。
许思恒抬头,征询地望着妇人。
安丽娟脸色微红,低头躲闪着说,你别急呀,让我先擦擦汗,换件衣服。
许思恒这才注意到,可能是走得急的缘故,安丽娟的额头和鼻尖上,都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次是抱着感激的心态,许思恒在安丽娟的脸上响亮的啜了一下,然后松开了妇人。
安丽娟拿着小板凳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许思恒正无所适从,全身不自在地靠着沙发站在那里,安丽娟红着脸,还是坐在了上个周六他们在一起时,她曾经坐的位置。
许思恒的不自在是因为他想的太多,应该说,是他想要的太多。
虽然说他不曾把他的渴盼具体到想怎样,要怎样,但是有一点他清楚,他希望这一次能和岳母安丽娟进到房间里,而不是在客厅的沙发上。
具体点说,就是上床。
在床上,与在沙发上相比,不管是不是还是进行同样的安慰“疗法”,不管有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仔细琢磨的话,事情的性质还是发生了一次根本性的变化。
正所谓,空间位置上的一小步,两人关系的一大步。
然而,这也正是他们关系的矛盾之处。
正常的恋爱,对于上床,理智上有认可,情感上有需求,并且对很多人来说,上床成功也是成功恋爱的一个必要条件。
与岳母恋爱,其出发点是怜惜,目的是帮助小夫妻渡过眼前的困难。
上床和这个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全身不自在的许思恒抓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或者说辞来发出上床的邀请,只有眼巴巴地看着岳母安丽娟拿着小板凳坐在了沙发傍边。
安丽娟抬头瞟了一眼仍然站着的男人,许思恒干咳一声,坐到了岳母身旁的沙发上。
“娇娇……昨晚挺好的?”
虽然只是他们两个人在家,徐娇仍然是不可或缺的第三者。
并且从岳母的语气判断,她昨晚应该是听到了徐娇兴奋的喊叫声。
“嗯,她昨晚来了两次呢!”男人骄傲地回答,故意说得具体详细,“今天早上我们在外面吃的云吞,你没看到她满面春风的样子,吃的那叫一个香。”
“那你……怎么……,你……有没有……·”
“妈,我没,我就像你帮我那样弄的。”又画蛇添足地补充道,“就用手还有舌头舔的,不知道娇娇是不是随你,特别的敏感。”
随着对话,两人又进入到了相互间熟悉的模式,暧昧的氛围也建立了起来。
安丽娟轻松自然了些,说的话也完整了。
“那你憋得住?”
“憋不住也得憋,要不然不说为了娇娇,也对不起你呀!”男人这句话发自内心,听起来确实诚恳。
“那你从上周六一直都没有出过?”
“嘿嘿,都给安姐留着呢。”
听闻此言,安丽娟身上涌出来两股暖流,一股流向心中,一股流向两腿之间。
流向心中的暖流让她温柔地褪下男人的裤子,流向两腿之间的暖流让她低下头,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昂昂然的家伙。
妇人湿滑的舌尖先是包裹着蘑菇头转圈,然后是敏感的冠状沟,接着在冠状沟下面的系带部位连续用力地勾挑。
从含上的那一刻起,妇人就是连续的进攻,间不容发,既有精度又有力度。
刚被湿热的物体包裹上的舒适感,马上就被强烈的刺激取代,恍惚之间许思恒几欲把持不住。
好在热烈的“问候”过后,妇人改用嘴唇圈住,开始做上下往复的活塞运动。
许思恒松了口气,挺起身体,好整以暇地用双手抚摸起岳母来。
他时而用手向后梳拢安丽娟的头发,时而揉捏她的小巧的耳朵和柔软的耳垂,或是干脆把手放在岳母的脸颊上,体会着在给予他刺激的同时,岳母脸上肌肉的变化。
安丽娟穿了一件浅蓝色的低开口圆领绒衣,里面是同样浅色的衬衣,领口处两个纽扣解开着,在她低头活动的时候,领口深处的幽暗之地引人遐思。
许思恒再向前弯弯腰,一只手从妇人的领口伸进去,安丽娟体贴地停下动作,等男人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男人惊喜地发现,回家后,岳母已经把乳罩摘了下去,这大大方便了他的探索活动。
安丽娟的饱满不出意外,意外的是她的滑腻。
许思恒捡了宝似的,左捏捏,右握握,最后拇指食指合拢,捏住了顶端的葡萄粒。
那个葡萄粒应该是安丽娟身上的一个神秘开关,在许思恒捏住的同时,安丽娟的双肩一耸,腹部猛地一下抽搐,脑袋又开始了运动。
这次的运动又有所不同,有速度,有幅度,在舌头的灵巧帮助下,又提高了紧密度。
骤然升级的刺激让许思恒猝不及防,不过好在手下有一个正在把玩的葡萄粒可以让他的感受有所释放。
从那个小豆豆硬度的变化可以知道,它的主人也接收到了男人释放出来的信号,然而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因为那嘴唇包裹的更加紧密,嘴含的更加深,舌头更加的灵动,头运动的更加快速。
许思恒大叫一声,手忽然大大地张开,马上又紧紧地攥住了安丽娟的乳房,一动不动,如同锁在了上面一样,然后就是“突”、“突”、“突”、……
过了好一会儿,双方当事人才恢复了平静。
安丽娟还是用舌头清理了一下茎体和头部,但是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去卫生间漱口,茶几上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预备下的水杯,她扭回身喝了两口,平静淡定。
许思恒双手举过头顶,长长出了一口气儿,靠到沙发靠背上。
他有点心有不甘,虽然这次的高潮足够强烈,畅快淋漓,他还是因为整个过程有点快而有点不甘心。
安丽娟头靠在男人的大腿上,眼睛向上瞟了一眼男人,狡黠地偷偷笑着。
她用拇指和食指捏起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家伙,用手晃一晃它,一松手,那个家伙又蔫头耷脑地趴下了。
看到岳母并没有起身离开,反倒还是坐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研究着自己的兄弟,许思恒有点反应过来,坐直了身子问道:“妈,刚才你是故意在耍我吧?”
安丽娟抬头,望着眼前她已经深深爱上的男人,憋住笑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会耍我的大儿子呢?”
听到这句话,许思恒头皮发炸,猛然弯下腰,双手捧住妇人的脸,亲向她的嘴唇。
妇人及时把头扭开,躲开了许思恒的索吻。
用手推了一下男人,说,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时间还早。
许思恒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义,高兴地又靠回到沙发靠背上,忽视了岳母安丽娟两次躲开他亲吻的含义。
人一高兴就容易忘乎所以,许思恒就是这样,他高高兴兴地随口说道:“安姐,你干脆搬过来和我们住一起好了。”
妇人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呆呆地低头望着手上摆弄的东西,好一会儿,才说:“单位打过几回电话催我回去呢,我想下周就走。”
许思恒一怔,知道他们触及到了那个一直刻意回避的话题,如今徐娇的状态基本好转,确实没有什么理由再留下岳母。
“那你回去,别什么项目都做了。”
“是,我知道,上次电话里我都和他们说了,让我回去也只做最基本的保健理疗。”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晃动着手里一直捏着的东西,好像在和它告别,或者是和她之前的工作告别。
忽然想起了什么,许思恒又高兴起来,一下子坐起来,说,再有几周,马上就过春节了,你还回去做什么,徐娇不会让你走的,你就留下了,今年和我们在一块儿好好过节。
安丽娟没有出声,她当然知道马上就要过春节,公司也不是真的急于让她回去——她只需要在春节放假之前回去一趟,把工资和押金结清就行了。
她只是处于矛盾之中,既怕控制不住自己,又怕伤了娇娇。
当许思恒向她索吻的时候,她多希望自己能勇敢的迎上去,和他热烈的亲吻。
逐渐地,男人又恢复了生机。
他把安丽娟拽起到沙发上,把她的上衣都掀起来,露出两个饱满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头已经突起,甚至乳晕周围都鼓起了一些小疙瘩。
如同昨晚对付徐娇一样,许思恒吻向一侧乳房,大手同时在另一侧的乳房上揉按。
许思恒意淫的对,安丽娟母女两个确实都是敏感多情的体质,乳房更加是一处要命的所在。
久未经人事的安丽娟在男人的挑逗下,已经忍不住的开始呻吟扭动,两腿交叠着,越夹越紧。
许思恒按揉乳房的那只手,试图贴着妇人的腹部,伸进她的内裤中去,晕晕乎乎之中的妇人,保持了最后一丝的清明,紧紧拽住男人的手,不让他得逞。
不得已,男人的另一只手从后面插了下去,摸上了曾经多次隔着裤子蹂躏过的浑圆臀部。
又沿着臀缝,试图够到中间的湿热之处。
安丽娟用力往沙发上坐,阻止那只手进一步的前进。
就在这种紧张的对峙状态中——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两条大腿也紧紧地夹着——安丽娟暌违已久的高潮来了,她突然长长地“啊”了一声,全身一下子松开了,不再顾虑男人的侵犯,静静地瘫软在沙发上,昏厥了一样,只是偶尔大腿的一下抽动,说明她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