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心做了我的小猫儿。
娶妈妈做老婆,这是男孩子的梦想,我做到了。
于是,一份对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小珍的冷战里,就吃了无谓的苦头。
这次“内衣裤风波”,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风波不同,小珍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于是就和我过不去。
我低估了战情的险恶,以为很快就雨过天青。
小猫儿很快就会肚饿,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腿打圈,迷迷地叫,窝在我的怀下,要我顺捋她的毫毛。
这场冷战,旷日弛欠,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
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我就混身不自然。
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失恋。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
你的乖儿子想你想到快要死了,你不心痛吗?
你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
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却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
她一出场,全场触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小珍谈笑风生,我心神恍惚,美珍坐立不安。
三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
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
美珍原来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
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转眼向着我。
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都爱你的女人同台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小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
我揽着小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
在宾客身影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着我们的舞步,不无忌妒之情。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发现她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你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我重覆说了一遍。
“我忘记了。”
“你是故意的!”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小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小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
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
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
在升降机里,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没反对。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你。”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看着我。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一切都是美珍的。”
“小珍,我不能没有你。”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现才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但是,你今晚没穿内裤,你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是我的妻子,你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你还爱我,你需要我,你骗不了我的。”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她别过脸。
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
她推开我,说:“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她退到床前,我顺势把她推倒,飞身扑上去,搂着她,说:“我答应你,别的事不做,只要做爱,和你做爱。”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无力的抗议。
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高跟鞋飞脱。
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
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
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勺勒两腿的曲线,对衬着袒裎的大腿。
小猫儿出来了。
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乳房。
“你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亲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和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
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但我要教训你,但你的屁股还是这么嫩,这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任你干。”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
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叠。
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
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给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
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晚上,妈妈她失身给儿子,从此给儿子收了作他的小猫儿,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拿吧。”我俯身吻一吻她。
她的口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
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
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比平时略为肿胀。
“睡吧!我的小猫儿。无论如何,大哥哥对你的爱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