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妒火、欲火,三火齐发,将我的元婴再次冲出窍,我看到了头顶迸出的红蓝黄相杂的三昧邪火,知道自己渐入魔境了。
如果是三昧真火,师傅曾告诉我,那是所谓的炉火纯青,而不是现在的三色杂呈。
当然不管是三昧真火还是三昧邪火,以我目前浅薄的程度,都不是肉眼所能看到的,只是反映功力的纯度而已。
有时候入道还是入魔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
既然上天要逼我入魔,那我就成魔又如何?
我恨恨地想着。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功力是大进了,功聚双耳,我可以清晰地听见妈妈在她的房间挪开了椅子。
我急忙关了电脑,先发制人,打开门,妈妈正在过道上往这边走来。
我挤出一丝笑容,道:“妈妈,我刚才在练功,不小心喊了出来,吵着您睡觉了吧?”
“那倒没有,我还在上网。小丹,你刚才的声音好吓人。”妈妈道。
“噢,对不起,妈妈,我以后会注意的。”我做乖小孩状。
“你过去练功都是在晚上的,中午还是睡一会午觉吧。”我点头答应。
晚上,吃完晚饭后,陪妈妈看了会电视。
八点半,妈妈往楼上走去。
我知道每天她都在这时候洗澡,心道机会来了。
我跟在妈妈身后上楼,妈妈的屁股蛋将睡袍拱出两个圆形印子,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好不诱人。
想到呆会就要近距离观察妈妈袍子下的裸姿,心里一阵激动。
“妈妈,我回房练功了。”
“嗯,练完功早点睡觉。”妈妈摸了摸我的头。
“好的,妈妈晚安。”我关上房间,上床躺好,元婴迫不及待地出窍了。
从窗口飞出,再从妈妈的窗口飞入她的房间。
我的元婴现在有一个大人的拳头大小,可以变换多种形状,十分自如。
妈妈正打开衣柜,取出一套粉红色的法国奥黛利内衣。
我很兴奋,向妈妈身旁飘去,突然感到妈妈身体周围有一种清凉的气场,正很快消融着我的意识,我大吃一惊,赶紧飞离。
离开妈妈身体一段距离,感觉好多了。
我心里疑惑不解,怎么会这样,元婴靠近妈妈身体会产生这种情况?
突然想起师傅曾经说的,妈妈是五行正水格,而我是正火格,元婴也是火属性。
水能克火,莫非妈妈周身有看不见的水结界?
我有点沮丧,不过还好,离开妈妈身体一米多的距离,就基本不受影响了。
妈妈开始解开睡袍的带子了,我又开始兴奋起来。
妈妈脱了睡袍,露出姣好的身段。
由于妈妈平时坚持跳舞锻炼,身材保持得很好。
此刻妈妈上身穿一件宝蓝色的胸罩,下面穿着同样颜色的内裤,肌肤莹白如玉,泛出淡淡的光泽,真是让我大饱眼福。
仅此一幕,今晚我的元婴出窍就已经值回票价。
偷窥,原来是这么刺激的一件事!
妈妈往卧室的卫生间走去,我不敢怠慢,紧随其后。
进了卫生间之后,妈妈随手把门拉上。
我险险地冲入,赶紧避到一旁,不敢靠近。
妈妈开始脱胸罩了,这件宝蓝色的胸罩是后搭扣式的。
妈妈挺起胸脯,双手伸到背后轻解罗衫。
这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让我心跳加速。
妈妈慢慢脱下她36c的胸罩,她的酥胸完全裸露了。
妈妈的乳房没有丝毫下垂,淡褐色的乳晕上,茁立着两颗饱满的乳头。
这回可是在一米的近距离观察妈妈的裸胸,我目摇神驰。
妈妈的乳房,真是又大又美。
妈妈用手托了托乳房,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妈妈弯腰褪下了裤子,现在,妈妈是全裸着了。
妈妈在镜子中打量着自己的身子。
妈妈的体形很棒,她的身高有1。
69,即使没穿上高跟鞋,一双美腿还是显得很修长,36-26-36的身材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从侧面看,妈妈的身段真的是“前凸后翘”。
妈妈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往浴缸走去。
她的屁股左右扭动着,结实的臀大肌随着脚步不断变幻出各种形状,一会形成一个优美凸出的蒙古包,一会又消失下去,令人目不暇接。
妈妈开始淋浴了,她下体的桃源洞此时在水流的冲刷下,成了名副其实的“水帘洞”。
我在水帘洞外抓耳挠腮,显然不如花果山的美猴王,没有勇气冲进那层水帘,只能在外面盯着妈妈被淋得湿漉漉的阴毛,直咽口水。
妈妈的浴姿很美,她从容地做着每一个动作,手指轻柔地在身上抚摸着。
我真恨不得能化成妈妈的手指,摸遍妈妈身上的每一处。
洗完澡,妈妈擦干了她的长发和身子,穿上内裤,却没有戴上胸罩,只披了件睡袍就走出来了,袍带在腰胯处系了个结。
妈妈哼着一首歌曲,看来心情很不错。
妈妈打开了电视,靠在床背上看着。
卧室的吸顶灯比卫生间的要亮很多,我飘到妈妈身旁,从侧面往妈妈的衣领里看去,妈妈雪白的乳房正安静地呆在那里,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我鼓足勇气,俯冲下去,亲了亲妈妈袒露出来的胸脯,赶紧飞离,从窗口逃回了房间。
刚才那一下冒险,虽然碰到了妈妈的肌肤,但也使元婴几乎虚脱,急忙回到体内。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香甜,梦见自己躺在云朵上,那朵朵白云就是妈妈温软的乳房,载着我轻轻地飘啊,飘啊……
为了使妈妈不再有接触周红宣的机会,每天晚上我都缠着妈妈,让她在家中三楼,妈妈的舞厅中教我跳舞。
妈妈很高兴我对舞蹈感兴趣,反正现在爸爸也管不着了,她就教了我一些舞蹈的基本动作,让我练习。
有几次妈妈接听了电话,想要出去,都被我又哭又闹地拦住了。
妈妈被我缠得没法,只好呆在家里陪我。
如此过了一个月,我暗自高兴,心想妈妈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周红宣,应该将他忘了吧?
这天晚上,跟妈妈学完跳舞后,又练了会功,感觉状态不错,就元婴出窍,飞到妈妈房间去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心跳陡然加速。
妈妈正在镜子前试着一件透明网纱半露的情趣内衣,胸罩周边是浓黑色的蕾丝修饰,中间却是镂空的,妈妈的乳头在乳罩中间的镂空三角中极为大胆地露着,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妈妈双峰的颤动。
下面则更为不堪,妈妈穿着一件透明软纱的三角裤,一目了然,却又朦朦胧胧。
妈妈三角区芳草萋萋,在透明的薄纱后显得如此的神秘。
阴毛下面虽然被颜色稍微深的薄纱给遮住了,但仍然可以隐约看到那道诱人犯罪的缝隙。
妈妈双颊火红,对着镜子看着这身打扮。
我呆住了,头脑一片混乱,偷窥了妈妈一个月,妈妈的内衣总是典雅型的,完全不是这种挑情的类型啊?
我看到床上有内衣包装盒,飘过去一看,这套内衣牌子叫“夏娃的诱惑”,这个名字起的可真是贴切。
这时,突然电话铃响了,妈妈房间的电话线是单独的号码,和我的房间里的是不一条线。
妈妈走过去拿起电话,我急忙飘过去,侧耳听着。
“喂,你好。”妈妈温柔的声音。
对方没有做声。
“请问是哪位?”妈妈即使身上穿着这么暴露的内衣,语调依然十分平静。
“喂……是我呀。”电话里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
“呀……吓我一跳。”妈妈的口气轻松下来,轻声道:“这么迟了你打电话来干嘛?”
“你不想我吗?”这个男的很霸道。
“……”妈妈没有做声。
“不说话?那我挂啦。”男的显然在挑逗妈妈。
“不要……”妈妈低声又急促地道。
我一动不动,心已经冻到了冰点。
这声音不是爸爸的声音,爸爸也不会这样跟妈妈说话。
他是谁,哪个男的敢这样跟妈妈说话?
而且妈妈好象还很在乎他。
“哼,我就知道你又在装模作样!”男的胜利的语气。
“你没事别打电话来好不好?被我儿子听到了可不好。”妈妈有些不快,恢复了些矜持。
“别给我提你的儿子,要不是他,你现在还躺在我怀里呢,哼,小崽子,老是坏我的好事!”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我知道是谁了,是周红宣这混蛋!
我还是低估了他和妈妈,我毕竟年龄太小,没想到他们玩的小把戏。
妈妈虽然晚上都不出去了,可是白天我在上学,中午也没回来吃饭,妈妈完全可以出去和周红宣偷偷约会!
联想到他们那次周末白天在房间里关着门练舞,我真恨自己长了副猪脑袋!
“不许你这样说小丹!”妈妈厉声道。
“好,好,不说就不说。我给你买的内衣穿上了吗?”
什么,这内衣是他买的?我的心再一次揪紧。
“你……你怎么给我买这样的衣服?”妈妈低声道:“我不会穿的。”
明明都穿在身上了,还……
“你的思想怎么还这么保守?现在都21世纪了,这只是件情趣内衣而已,有什么不能穿的?”
“可是……可是那也太暴露了。”
“哈哈,这只是增加一些情趣而已,又没叫你穿给别人看。只有我和你才能看到嘛。”
“……”妈妈有些被说动了。
“好了,明天穿这套内衣来见我,我又想你的大乳房了,嘻嘻……”男的淫邪的声音。
“啊……你别这样说,好下流。”妈妈的脸都红了。
“说说就下流了?那你在我面前撅着屁股时就不下流了?”男的不高兴地道。
“那种事怎么能说出来呢?”妈妈气得都要哭了。
“行了,行了,不说了,古板……”男的道:“明天下午我在老地方等你,你来不来?”妈妈情绪一下子转不过弯来,没有马上回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好了,早点睡,宝贝,养好精神,明天叫床可以叫得更大声点。哈哈……byebye。”男的不等妈妈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妈妈愣愣地望着手里的听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终于,妈妈放下了听筒,用手指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两颗乳头,微张着双唇,脸上是一片迷惘的神情。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回到了房间。
躺在床上,我痛苦失声,我的心象撕裂般难受。
完了,由于我的疏忽,妈妈最终还是落到了周红宣的手里,被他玷污了。
我一点也不怪可怜的妈妈,她是被周红宣给引诱了。
我只恨我自己。
我一定要亲手杀死周红宣。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咬着牙咽下了我的泪水。
吃完早饭,妈妈开车送我到学校。
上了两节课,我运功逼出一些汗水,做虚弱状向老师请假。
老师摸了摸我的额头,有些低烧,关切地问我要不要打电话叫妈妈来接我。
我告诉老师我自己打车回去,老师同意了。
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我到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为下午的行动做准备。
在街上闲逛了一会,打车到家的附近,我下了车。
这时是中午12点,是妈妈和保姆小青吃饭的时候。
我绕到我家背后,轻轻一跃,上了后阳台,用钥匙打开门,蹑手蹑脚地溜回我的房间。
我锁上门,上了保险,在床上躺好,确定一切都妥当了,我的元婴出窍。
飞到客厅里,发觉妈妈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套装,要出门了。
难道她们今天提前吃饭了?
只听妈妈道:“小青,我去朋友家打牌。记住,不要跟小丹说,他不喜欢我出去打牌的。”我暗自冷笑。
我紧随着妈妈钻入了她的别克车,只敢缩在右后座上,以免离妈妈太近。
妈妈没有看见我,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她轻蹙着眉头,好象在想些什么,有时候叹气,有时候脸又突然红了。
我试着飘到妈妈的斜后方,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妈妈的脚。
妈妈今天穿着一双红白相间的单斜背带高根凉鞋,几根轻巧的鞋带将妈妈的美足勾勒得更加性感。
妈妈的脚趾甲涂成成熟的咖啡色。
妈妈从容地脚踩油门,踩刹车的动作,带动脚趾形成各种形状,或舒缓,或使劲,各有各的美态,我心醉神迷,差点忘了出来干什么了。
妈妈将车开到了一个小区里。
我跟着她下车,上了电梯。
下了电梯后,妈妈在一个门牌号为15f的房门前停了下来,她掏出小镜子,仔细地照了照,然后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果然是周红宣。
周红宣的脖子上依然挂着那粗粗的银项链,他赤着上身,自以为潇洒的靠着门,邪邪地冲妈妈笑着,妈妈的脸红了一下。
进了门后,周红宣突然从后面抱住妈妈,一双大手按在妈妈高耸的胸部上,疯狂地揉捏着。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妈妈被周红宣紧紧抱住,站立不稳,不由得有些愠怒。
“宝贝,在外面,你是一个高贵的妇人。进了这个门,嘿嘿……可就是我的性奴了!”周红宣恶狠狠地道。
他紧紧地箍着妈妈的胸部,妈妈被箍得喘不过气来,终于,她的双手张开,白色的小挎包掉在了地上。
周红宣粗暴将手伸入妈妈的衣领里,摸索着。
妈妈的脸突然变得通红,她无力地垂下了头。
“嘿嘿……,果然听话,把内衣穿来了。”周红宣得意地道。
妈妈穿了昨晚上的那套“夏娃的诱惑”?那么,她现在的身上……
“噢,这乳头……嘶……太棒了,又大又软,摸在手里跟鸽子头似的,手感真好。”周红宣一边摸一边陶醉着。
看着周红宣的脏手在妈妈的衣服下,胸部的地方蠕动,我的心在滴血,几次往周红宣冲去,可是都被妈妈身体周围的水结界给逼了回来。
周红宣抽出手,粗暴地将妈妈的白色上衣往两边扯着,妈妈的上身被他按得向后仰着,她气喘吁吁地道:“红宣,别……别扯,今天我没带其它衣服。”
话音未落,妈妈的白色套装已经“呲啦”一声被扯开了,扣子掉了几颗,衣服从两边一直被拉到了腰部。
“啊……”妈妈低呼一声,本能地弯下腰想用手护住胸部。
周红宣将妈妈的手臂往后一别,再一拉,妈妈就只能抬起头来了。
妈妈的几缕头发从高高的发髻上飘落在脸上,她的双唇微张,目光凄迷地望着前方的天花板。
妈妈的内衣果然是那件透明网纱半露的黑色蕾丝胸罩,她的两颗乳头以及大半个乳峰,从三角形的洞中挤出来,将那两个洞几欲撑爆!
周红宣用身子压住妈妈被别在后面的双手,他伸出双臂再一次抱住妈妈,一双魔爪尽情地玩弄着妈妈粉粉白白的乳尖。
妈妈白净丰腴的上半身在周红宣结实的双臂中无奈地扭动着,她的两颗乳头被周红宣抓在手里。
不一会,周红宣的双手挪到妈妈的腹部,可以看到妈妈的乳头已经被弄得通红的了,长长的乳头直直地向前伸着,象是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这时候周红宣已经将妈妈转过身来,妈妈的手臂环绕在周红宣的脖子上。
周红宣搂着妈妈的腰,将她向上举着,却并不将妈妈整个的抱起来。
这样妈妈只能脚尖着地,踉踉跄跄地和周红宣一起往房间里挪着。
我飘到妈妈身后,妈妈小腿的腓肠肌绷紧了,形成了内外侧两小块优美的肌肉,微微颤动着。
妈妈跳舞练出的形状优美的小腿,可真是迷人。
进了房间,妈妈被推倒在大床上,妈妈总算得到了自由,她撑起来,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微怒道:“周红宣,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周红宣一言不发,脸上仍然挂着邪邪的微笑,他脱下牛仔裤,里面什么都没穿,他的大老二就那样直挺挺地竖着,面目狰狞。
妈妈眼光瞥到了周红宣的那根物事,她转过头,急促地呼吸着。
“含住它!”周红宣道。
“不要。”妈妈低声道。
“我叫你含,你含不含?”周红宣脸色阴沉下来。
“你再逼我干这事,我马上就走。”妈妈说着便想站起来。
“妈的,你这样子能走到哪去!”周红宣骂骂咧咧着,按住妈妈的双肩,将妈妈又推倒在床上。
妈妈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周红宣已经骑在她腿上了。
“行了,不含就不含。你怎么这么没情趣?是不是只想着被我插啊?”
周红宣一边羞辱着妈妈,一边扒下了妈妈的套裙。
妈妈下体穿的那件情趣小内裤也露出来了,周红宣却不再欣赏,直接将它扯了下来。
妈妈白晃晃的下体彻底裸露了。
周红宣拉开妈妈的大腿,直接用巴掌盖住妈妈的阴部,妈妈低吟了一声,蜷缩起身子。
“还装,这里都湿成这样了。”周红宣冷笑道,将手掌上掏出的一弯淫水涂抹在妈妈的脚上。
妈妈一声不吭地任周红宣摆弄着她的身子。
周红宣将妈妈的脚抬起分开,妈妈湿漉漉的阴门在他的面前敞着。
妈妈闭着双眼,默默地等待着周红宣的插入。
周红宣的脸上挂着他那招牌式邪恶的笑容,简直比他跨下狞恶的阳具还要令人痛恨,他抓住了妈妈纤细的脚踝,妈妈的细带凉鞋还挂在脚上,显得很放荡。
我看到妈妈的脚趾尖轻颤了一下,然后又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显得那么无助却又充满了期待。
眼看着周红宣丑陋的阳物一分分地靠近妈妈微张的穴口,我心急如焚,难道我要眼睁睁地看着周红宣污辱我的妈妈?
“不!”我从心底里发出呐喊,用足全身的力气,朝周红宣的头撞去。
“轰”的一声,好象震响在遥远的天际。
我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
我到了哪里了?
“红宣,你怎么了?”
突然听到妈妈的声音,好象是冲着我说的,我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妈妈担忧的眼神。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怎么到了妈妈上面?
也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
我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噢哦”的几个音节,那不是我的声音!
我往下面一看,我的阴茎高高地昂着头,怎么变得这么粗,这么丑恶!
再往旁边一看,我的手正握着妈妈的脚踝,妈妈的高跟鞋仍然挂在她的脚趾上,一晃一晃的。
我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现在是周红宣,我的元婴霸占了周红宣的身躯!
这个该死的!
妈妈撑起身子,伸手摸着我的头,我本能地后退,害怕她的水结界,但妈妈的手摸到了我的额头,也没有发生过去晕眩的现象。
我暗暗奇怪,心想可能是周红宣的脑袋保护了我的元婴。
妈妈道:“亲爱的,你没事吧?”妈妈关怀的神情是那么的熟悉,可她却是和另外一个人在说话。
我心里突然有强烈的报复快感,天杀的周红宣,妈妈的温柔,妈妈的身体你都享受不到了!
还有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美好的身体再也不会被周红宣玷污了。
没想到妈妈刚才表现得对周红宣不假辞色,现在“周红宣”出了些问题,她马上变得这么关心。
我有些嫉妒,慢慢地放下她的脚踝,趴在妈妈身上,笨拙地去亲妈妈。
妈妈怜爱地搂着“我”,和我亲吻着,她将舌头灵巧地渡了过来,我的心里一阵踌躇,是接着利用周红宣的身体来和妈妈做爱呢,还是就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