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虽是风流性儿,此时却一片心挂在了那痴情王爷身上,如何肯依,因说道:“榛哥儿,我是你娘。”握着肉具不让他入。
赵榛听了,误以为这妙人儿是五房的马氏,故道:“五娘,疼死人的五娘,你老人家就疼疼我,让我痛入一回,也好了了我的相思之苦。”说着,张嘴咂她香滑的肌肤,颈儿、耳垂、下巴、嘴儿,又道:“我的亲娘,你往日也不理理我,要是知道亲娘这般销魂,就是拼着父亲打杀,也要沾染沾染。”这榛哥儿自马氏嫁了来,见她规行矩步,不似高氏般,且非常标致,便时常抱着一片相思仰慕之意。
这时榛哥儿反憎这橱子窄小,不够地儿舞弄,又听外头鸦雀无声,遂大着胆儿开了橱门,果无人在外,大喜,道:“亲亲,我们在那榻上耍耍。”一手插在柳腰下,一手抱着长腿要搂她出来。
林碧玉窝在一角,一个劲地推拒,只是娇滴滴的柔弱女子如何敌得过这高大的少年。
榛哥儿软玉温香抱满怀,在亮光下一看,直看得他三魂不全七魄不齐,惹起旧日的病症,这妙人儿生得闭月羞花貌,沉鱼落雁容,真是天下难寻一双,地上难找一对。可不就是赵王妃林碧玉?
赵榛紧抱她,身子已木了一半,痴了半天,方说道:“你,你,你怎的在这里?”
林碧玉给他箍得生疼,叫他放手,他也似听不见,只发起呆来,良久才问了这样的一句话,待要答他又不知从何答起,惟有道:“榛哥儿,放我下来罢。”
赵榛满心的话儿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末了叹了一口气,将她平放在榻上,旋即覆住,捧过那如花娇靥亲个不停嘴。
那林碧玉见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儿亲将起来,顿觉脸儿发热,心道:“他这是做什么?就不怕我告诉王爷?”转念又想道:“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有恃无恐,纵传了出去,不过一顿打,到那时,只说是我浪不过,引他肏我,把罪儿一通儿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辩?我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只是个乱伦的下作人儿,香姐儿的替身,王爷手里的小玩意儿,现在一时欢喜就捧着爱着,一朝厌了,指不定娶个更好的放身边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颗心,不由合上那双翦水杏眼,只见长长翘翘的睫毛尖儿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榛哥儿看了,不觉一愣,亲着那泪珠儿,怜惜道:“妙人儿,莫哭。我的这个心,从见你时就落下了病根,只盼着能和你好好说说体已话儿,牵一下你的手儿。今日也是天可怜见,让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死我也甘愿了。”说着,那双神似王爷的狭长凤目望入了她眼里。林碧玉怔怔瞅着他,伸出食指沿着那双凤眼画了又画,描了又描,喁喁细语道:“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得下多少个人?既爱着他,也爱着你。不管你有没有欢喜我,我都爱你,当你在我身边,我知道我永远不会一个人。”
不但说的人痴了,听的人也痴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唇儿吮咂她似开似合的樱唇,舌儿入了唇里,四处游走,吃了几口她的香津。
将个粗长的鸡巴向那光滑的缝儿里顶送,一路顶,一路偎贴着林碧玉的粉脸,越入内越觉得紧逼,寸步难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这样的人儿可去哪里寻?”
已顶到花心还余一半鸡巴在外,只得抱着她慢慢抽插。
那林碧玉靠在赵榛怀里,胸贴着胸,由他摆动自己的身儿,一起一落的插送,渐渐地,那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透过泪眼所看到的窗缝外的冬日斜阳有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么都不是滋味。
眼泪打得赵榛的胸前稀湿,他低下头,道:“你就那么不愿意吗?我和你年华相当,论起来我还比你大一岁,你和我一样是好玩好乐的年纪。爹爹虽好,却年长你许多,他的世界你如何进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