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紫藤大惊之下不由得一愣,直到下体连续喷射造成的剧烈快感侵袭全身才让他意识到大事不好,急急地抽身而出,可是已经晚了,肉棒在离开少女身体的一刻已经停止了喷射的动作。
盯着少女那似曾相识的棕色长发和瞳孔,皇家官驿里那一日的两次相撞仿佛历历在目。
“不是巧,应该是有缘。”
“我想大概是孽缘。”
“确实……”……
“你是那个时候的……”
他恍然大悟,语气中却多少有些早有所料的感觉。
“恩……”
坐起身来的少女轻恩了一声算是承认了,紫藤刚才急于抽出而过分急促和粗鲁的动作让她的眉头在疼痛中皱了起来,隐约的两丝泪水也在眼眶中打着转,尽管如此,她也没有一丝的抱怨或者一点怨恨的神色,反倒一直低着头不敢迎视紫藤的目光,一副做错了事的小姑娘的样子。
看着对方的样子,紫藤倒也不忍心再追问什么了,“你叫什么?”
“夏樱……”
少女低声回答,她小心地抬头看看紫藤似乎早有所料的神色,心中更加了些须不安,“为什么……你好象早知道会是这样?”
踌躇了片刻,她还是小心地问了出来。
“也谈不上知道,可是和诗织相处了这么多年,我总会隐约觉得身边的她有时候象另外一个人,尽管只是很微弱的迹象……不过一直以来我都宁愿相信那是被严格家教压制下的少女天性的隐约的反抗罢了。”
“对不起……”
少女的头更低了,他一直就有所察觉,只是出于对自己所爱的人的特殊感情才不愿意去怀疑,这份爱和信任让她更加觉得一阵阵沉重的负罪感。
她知道他在等她的解释,可她依然不知道该不该把一切都说出来。
“如果是什么实在不能说的原因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
“……”
她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烧追灼感,对方的那份释然更让她觉得无地自容,“我是个孤儿,还不记事的时候就被岭南王秘密收养了,自然王府对我有养育之恩,不过,那也是有目的的。”
“事情要从小姐刚出生的时候说起。夫人生下小姐的那天,玄门掌门正巧上门,名义上是路过贺喜,实际上他算到小姐是朱雀转世降临,要收她为弟子并将来传掌门位给她。”
“王爷那时候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的女儿如此不凡,至于惊的……你也该知道,岭南司马家是故楚王族遗脉,朝廷自其归顺以来一直是防胜于用的:而玄门又是天下第一大教,门人弟子以千万计,要是知道司马家的人做了玄门掌门那朝廷会有什么反映可想而知,于是两人密商之下一个造影的计划就出炉了。”
“我和小姐从小就被玄门秘密施加了某种奇妙的法术,作用是我的外貌,智力,甚至表面上的气质和外露的性格都会以小姐为模板发展,甚至,当距离足够近的时候,我们连记忆和情感都是可以共享的:当然,也有例外的,朱雀转世造成的火发和血瞳是无法复制的,所以我才需要用别的办法来伪装,昨晚也才会露出破摘来……”
“自此,夏樱这个人就消失了,如同从来不存在一样,我成了她的影子,尽管我知道她一直拿我当妹妹,但这也改变不了什么。当她必须要待在王府或者你的身边的时候,我就在玄门替她学习修行,然后将所学的东西和修行的参悟用共享的记忆教给她:当她必须在玄门的时候,我就在王府或者……”
说到这里,少女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在你身边,然后将记忆和情感和她共享……”
最后那一句她的预期明显有些颤抖……
“原来是这样……”
紫藤喃喃地说道,看死平静的表情下心绪却激荡不休。
是的,诗织……
两个诗织确实有苦衷,确实有不能让自己知道的原因,他应该释然,应该理解,可是……
为什么就一定不能对自己说呢?
为什么一定要为了这个秘密让大家都在矛盾和无知中痛楚?
难道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可以分享心底秘密的人?
夏樱默默地看着紫藤似乎平静的脸,和自己的小姐一样冰雪聪明的她很快捕捉到了对方隐藏的思绪,“别怪小姐,她对你的爱一点不比忆柔小姐逊色,她不能对你明说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虽然其实我知道,我不配和她分,更不配和她抢,我也不该向你要求什么,我只是个……啊?”
她突然噎住了,因为紫藤已经把她搂进了怀里。
“放心吧……你不用要求什么,但我会对你负责的,恩?”
安慰似的抚慰着她光华的背脊,紫藤说道,却发现怀里的少女已经有些伤心地泛起了泪花。
一阵阵心酸和愧疚感没由得袭来,他才发现自己刚刚安慰性的承诺无意间刺伤了对方——她要的不是自己的抚慰或承诺,她要的仅仅是那一份最简单的爱啊。
“我爱你,所以……”
低头轻吻少女的额头,在她耳边悄悄地说着,“嫁给我吧。”
“!”
夏樱的身体一阵颤抖,她有些茫然,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但一切又都那么真实,那句话,是她心中寄望了十多年却始终不敢奢望可以拥有的一切,“这……这……”
她的声音激动又有些不安,“那小姐她……你对她……”
“也一样啊,”
紫藤微笑着回答,“你,还有她,我不在乎你们是叫司马浮云还是夏樱,对我而言,你们都是我的诗织,没有区别,都是那个我深爱着的诗织。”
“贪心的家伙……”
夏樱小声的抱怨道,脸上却凡起了幸福的笑容,将身体整个挤进紫藤的怀里,似乎永远也不想离开了……
“紫……”
许久,她才再抬起头来,“在要我一次,好吗……”
羞涩的声音细微得象蚊子一样。
“这……”
面对这主动的邀请,紫藤却有些迟疑了,尤其隐约看见对方双腿件那班斑的血迹更让他有些不忍,“你的身体……今天还是休息吧……”
“不!”
夏樱却显示出意外的坚持,“我希望……在自己的第一夜里,至少能以自己的身份给你一次……”
看着那双颇有写决绝神色的眼睛,对方近乎顽固的坚持让紫藤觉得无法拒绝,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放平,“一会要是太疼的话就说一声,别太勉强自己了。”
“恩……”
夏樱点点头,紫藤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即使再疼也不会说的觉悟,他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一会你就知道怕了……
想到这里,他却突然似乎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猛地用力将夏樱的双腿给分开,直接把肉棒插入她还在渗出血丝的蜜穴。
“啊!啊啊啊!要!裂开了!呜……”
面对紫藤突如其来的行动,夏樱连称得上反应的行为都还来不及做出,只能任对方腰部前后抽送摆布。
“呜……恩……哈……”
紫藤的每一次突刺,都让夏樱一边发出高亢的呻吟声,一边不自觉用力摆动着身体试图挣脱。
那痛苦的声音和扭曲的动作让紫藤心中满是不忍,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对方都始终没有说出那句要求他停止的话。
紫藤已经与许多女性发生过性关系。
事实上,经验丰富的他即使在眼下这种情况下也不是没有办法尽量减少夏樱所受的痛楚,但以他累积的经验来看,这样做意义不大,因为即使能有所缓解,那疼痛依然是难以忍受的。
所以他刻意使用了这样近乎残酷的特殊手段,刻意粗暴地占有她,就是为了要让她尽快的知难而退。
然而,他太小看身下这个女人的执着了,为了他,为了爱他,为了能和他一起,她连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存在都放弃过,难道会被疼痛所击倒吗?
当然不会。
紫藤咬着牙狠着心继续加大力度和速度,然而却毫无效果,尽管身下的夏樱的面容因为疼痛越来越扭曲,身体也颤抖地越来越厉害,却始终和自己一样咬着牙坚持着。
他的心头先是一阵阵酸楚,进而已经是一串串地刺痛,他猛然明白了自己完全是在徒劳地一相情愿——除非自己发射出来或者她昏迷过去,否则,她是不会愿意让自己停止的。
他变得不知所措了,他在心底狠狠地骂着自己,他从没有象今天这样如此痛恨自己异与常人的持久力。
从前,那一直都是他的娇傲之一,即使是夏侯琴这样的风月行家也会在他过人的持久力面前无比满足甚至招架不住。
可是今天,它带给这自己深爱的女人的却不是满足和快乐而是痛楚,带给自己也不是娇傲而是心碎。
夏樱用力咬着牙,双手近乎是撕扯着身下的床单。那剧烈的疼痛让她近乎想要失去意识,但她却在心底不断地向自己大吼:“醒来!”
她不能昏迷,否则他一定会因为顾及自己而停下来,至少,在让他满足之前她不能昏迷。
可是她却也已经隐约地感觉到自己快要无法坚持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身体本就敏感到极点,这几乎成倍地放大了对方的粗暴和身体本身的伤处造成的痛苦,考虑到这些,她抓紧还清醒的时间在体内运起一门功法。
“呜……”
正在矛盾中冲刺着的紫藤猛地一阵呻吟,身体随之不住地哆嗦。
他突然感觉到肉棒进入的那个本就紧凑无比的准处女穴突然似乎被抽成了真空,周遭的肉壁,以似乎要将肉棒碾随的巨大力量收缩着,如同波浪一般顺着那真空般的巨大吸里有规则地不断向上蠕动翻滚着,蜜穴中混合着各种成分的液体也随着着吸引力如急流般冲刷着,在紧贴着的肉棒和肉壁间闯出近乎不可能存在的通路……
“这是……玉女功……固本纳源?”
这感觉紫藤并不陌生,这功法月牙儿也会,紫藤也曾经在欢爱是让她使用来增加两人的乐趣。
这感觉他又并不熟悉,作为未来掌门的影子而在玄门修行了十多年的夏樱的修为自然不是只练了三年多初识皮毛的月牙儿可以比拟,无论吸引力,蠕动的强度还是水流的冲刷力度都比月牙儿强了几个档次。
“这……不……不行了……”
以往在使用这招的月牙儿身上还能坚持个一两分钟的紫藤这次近乎一瞬间就要爆发了,如果是平时,他也许还会想点办法再挣扎下好挽回点男人的自尊,不过这次,想到身下少女承受的巨大痛苦他早已没了这份心,几乎是立刻,被压迫得有些疼的肉棒猛地在少女体内喷发了出来。
紫藤只觉得随着精液地射出,似乎自己全身的力气也都被吸走了,他甚至都没力气把肉棒拔出来就已经瘫压在夏樱的身上一动不动,只有背脊还岁着急促的喘息上下移动着。
过了好久,他才似乎缓过劲了,慢慢地抽出肉棒,尽管很小心了,却还是弄得夏樱皱起了眉头。“对不起……”
他心疼地道歉,看着随着肉棒被带出的白浊的液体,他突然依然到自己两次居然都射在里面了,“糟了……”
他小生嘀咕。
“什么事糟了?”
虽然很轻声了,却依然没有躲过夏樱的耳朵,她有些关心地问,而后,很快的,她自己似乎明白了答案,“担心我会怀孕吗?难道你不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
“不……不是……只是……现在如果你就怀孕的话,似乎……”
紫藤慌乱地解释着。
“算了,我懂,确实早了一点,现在讨论这个……”
看着他明显是怕自己误会的样子,夏樱觉得很释然,“不用担心,我三天前刚来过那个,所以现在是安全期哦。”
“……”
紫藤有些惊讶于明明今晚前还是处子身的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你知道得还真多啊。”
“不奇怪啊,”
夏樱笑着解释,“玄门除了法术和机关机械制造,最出名就是医术了啊。”
“对啊……”
紫藤释然,“刚刚你用的,是玉女功的固本纳源?”
他问道。
“恩……”
夏樱点点头,却又一阵羞涩难堪——玄门的功法居然被她拿来用在床事上,这实在……
不过温柔的她此刻还是更加关心一点多方的感受,“怎么样?那个……舒服吗?”
她害羞地小声问。
“简直舒服地要上天了。”
紫藤由衷地回答。
“那就好……”
夏樱舒了一口气,安心了,而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本就羞涩的脸更红了,“那以后……每次我都用好吗?”
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了。
“那个……还是算了吧……”
紫藤想了想,答到。
虽然老实说那消魂无比的感觉确实让他难忘而神往,但无论如何刚才自己几乎立刻就被压榨出了精液,这对男人来说,实在伤自尊啊。
“为什么……你不是说很舒服吗……”
夏樱不解。
“那个……原因很难和你解释清楚了,总之……这个……”……
夜晚的将津村空中月朗星稀,地上却是鬼哭狼嚎。
在司马浮云的命令下保卫这里的玄门大军已经彻底放弃了进行了很久的彻底清楚幽鬼的徒劳行动,转而在外围周遍区域设立起结界来阻挡和隔离它们。
月光下的幽灵鬼变得格外狂暴,不断有想要冲出去的撞在结界上,或撞得粉身碎骨或哀号着被挡回去。
玄门营地的一处简舍中,案几上书籍堆积如山,司马浮云在书堆中翻阅查找着什么。
经过白天的几次试探和勘察,她已经可以肯定酆都大门本身没有出任何问题。
这让她困惑了一个下午,直到傍晚时分她才意识到当日师傅走得匆忙,传给自己掌门之位时并未有太多叮嘱,莫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没来得及告知自己?
于是她连夜让人运来玄门中只有掌门可以查阅的最高机密案卷,希望可以从中发现些线索。
“小姐……”
粉色长发的女子又端来一杯提神的浓茶,看看桌子一边已经排起队伍的空杯子,她有些心疼地劝道,“快天明了,休息一下吧。”
“这个情况下我怎么能安心休息?”
司马浮云却摇摇头,揉揉眼睛,强打起精神来又翻阅了几页,突然,一段记述让她不由得一惊:“次日,得诱鬼王至青冥山间,乃集玄门之力与战,前后三日,四宗门人殒命者十之有三,伤者无算:终得诛之于五圣杀阵之中。然而其心不灭,又不得移,故权且就地封之,设四向位面阵以护之,此秘由五圣卫之中卫麒麟掌,历代传承……”
“青冥山……”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麒麟卫……难道说是高师兄?怎么可能?”……
紫藤有些恍惚地睁开眼睛,看看身边,夏樱还睡得很沉。
他坐起身来,揉揉有些血丝的眼睛。
这一夜他几乎没有睡,却并不完全是因为得到心上人的兴奋。
身边这个棕色头发的少女总在隐约中给自己另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忆柔经常会给自己的感觉,这让他很有些困惑。
摇摇头决定不再去想着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小心地下床穿好衣服,打算出去散散心。
此时的院子里,之前招待两人的妖艳女子正与一个壮汉对立交谈。
“大护法,义父还在炼鬼制兵?”
女子问。
“恩,”
壮汉的回答简洁扼要,“这是最后一批了。”
“等不了了,我们自己动手。”
“有这个必要?”
“怎么没有?那一男一女都是修行之人,难免会被他们看出破摘,到时候再想补救就晚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义父那边我担着,恩?”
女子突然有所察觉,“他来了,你先回避,看机会有需要再出来下手。”
“我看你不过是想吸他的修为吧?”
壮汉摇摇头,“被大师赋予鬼力之后,你不觉得自己越来越象个鬼了吗?这样真的好吗?”
面对对方的质问,似乎心中有写理亏的女子沉默了,壮汉看看他,再次摇了摇头,默念些什么,身体入沉入流沙一般消失在地面上了。
紫藤走进园子,有些阴冷的晨风让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感觉却越发不好起来。
他隐约感觉到一件自己之前忽略的事情——这别院竟似乎是这山中重得过分的冥气的核心地带。
“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不去陪着你的小娘子倒一个人出来瞎转悠,还真是不解风情啊。”
妖媚的声音将他从沉思中唤醒,抬头看去,昨日下午开门的那女子美得有些妖的脸已靠得很近,“还是说那位姑娘不能满足你的需要所以想来找我呢?”
她边说着边向自己的脸上喷吐着诱惑和挑逗的热气。
女子挑逗的声音和诱惑的气息让紫藤有些恍惚,但身处这冥气环绕的院子里的隐约的危机感却让他同时又无比清醒,当女子喷吐的第一丝热气到达他的鼻尖的时候,他彻底醒了,因为他明显感觉到那热情中有浓烈的催情药物的成分。
怕自己会发现什么而要下手了吗?
暗暗运起体内的火系真气将鼻腔中的药物气息焚尽,他心中一阵冷笑,对方欲盖弥彰的行为更证实了他的感觉。
女子已经悄然跳开一小段距离,将腰带松开一些,素色的上衣想两边微微分开,里面已然是真空,白皙浑圆的一对乳房若隐若现,“公子,奴家美吗?”
哼,确实不错,不过比起我家的几个你还真算不上什么。
紫藤心中冷笑,但美肉当前,若说完全不动心倒也是瞎话,加上还不清楚对方究竟在搞什么鬼,他决定将计就计。
“美……”
做出一副似乎完全被米倒的傻样,他伸手摸进女子的衣服,让乳球在手中翻滚。
女子却一闪身让他的手滑了出去,“真是性急啊,”
她媚声倒,“不过奴家可比你还急哦。”
转身背对紫藤,她撩起裙子卷好系到腰间,裙下也是再无遮掩,分开双腿,蜜穴周遭的体毛已经挂着晶莹的淫液,粉红色的肉缝边缘竟如有独立生命的个体一般翻滚蠕动着,似在渴求着异性的进入,“来嘛,你看奴家都湿成这样子了。”
哼,就怕你自己一会吃不消。
紫藤心中暗道,一边解开裤子,早已是“怒发冲冠”的肉棒一下子蹦了出来。
上前按住女子白嫩肉感的屁股,让她双手撑在地上,这近乎野兽交配的姿势让女子那湿漉漉的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面前,肉棒的前端用力顶住蜜穴门户处的肉缝,就着那不段流出的液体的润滑猛地插了进去。
“啊!……要了奴家的命了呀!”
紫藤的尺寸本就惊人,此翻挺腰插入的力量又如此的猛烈,插入的一瞬间那女子任不住叫出声来,那声音三分惊喜,三分满足,三分欢娱,又带着一分不适的呻吟诉苦。
“好……好大……好……好棒……”
女子的身体猛得如弹簧一般蹦紧,空虚饥渴的蜜穴也第一时间行动了起来,肉壁才刚被插入便紧紧地吸啜住入侵的肉棒。
方才那催情的气体她自己也吸了不少,虽说身体早已有了抗性但微弱的药效依然锦上添花地使被插入的快感更加充实了。
紫藤用力地抽动肉棒在女子体内进出着,威猛的动作插得她禁不住仰起头来呻吟浪叫着,那娇媚性感的声音散发着无比强烈的诱惑力,令紫藤感觉甚是消魂。
而更另他受用的是女子的蜜穴,不但如处女般嫉妒窄紧多皱,周遭那充满活力的肉壁更是不断地绞紧着,层层迭迭的吸附缠绕,就像上面长了几千几百张樱桃小口,正齐心协力地亲吻吮吸着肉棒一般。
这女人……
倒是媚到极点的好货色,紫藤心中暗喜。
前一晚虽然在夏樱身上梅开二度,但总归估计心上人的初夜不敢过分出力,此刻,正好可以将积蓄了一夜的欲火发在她的身上了。
想到这里他便继续加大动作的幅度,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甚至,越来越粗暴起来。
用力抓住了女子的柳腰,狠狠冲刺着,力道强到每一下似乎是要把她干穿一般。
这小子……
倒真是威猛到极点,难得一遇的强男子啊!
女子同样大喜。
她原先只是想速速将紫藤压榨干净的,所以一上来就用上媚功让自己的蜜穴将对方的肉棒绞到极限,好让他受不了诱惑而大干特干,如此再加上之前催情气体的作用,就绝对能保证他精关无法自守,一插起来没几下就会大泄特泄,任凭她吸纳采补。
不料紫藤从尺寸到持久力,都远远超她想象,才一插入,那肉棒异常的尺寸和肉棒主人强有力的活塞运动带来的如潮快感就舒爽到令他欲罢不能,不由自主地摇晃身体配合他的动作,圆润的臀肉与他强健的腹肌相撞地啪啪做响当……
“哦……噢……快……插……你……插死我了……我还要……”
在紫藤持续不段地猛烈冲击下,女子被干的浪叫连连。
这小子可真是厉害!
他那肉棒的滋味实在太妙了!
女子一边呻吟浪叫着,一边心中盘算着。
虽说心里依然盘算着到底要吸干紫藤,可肉体上的快感却已让她再难控制体内的欲火了。
肉棒反复地猛插快拔弄的她舒爽欲狂,在身体的颤抖之中连继续运功都忘记了,只是忘我地享受着紫藤肉棒抽出插入时那如绝堤坝的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口中浪叫连声,喘息声愈来愈强烈,双腿不自觉地后伸缠上了紫藤的身体。
不多时,女子已经被紫藤的狂抽猛插弄得头昏眼花,撑地的手一阵酸软,终于再也撑持不住,整个上身都瘫到了地上,一阵阵酸麻的感觉冲击着她的意识,警告着高潮的临近。
糟糕!
高潮临近的感觉让她一下子清醒了一些,如此下去不但吸不到对方反而会被干到脱力!
她挣扎着摆脱快感和欲望的左右专心运起采补的媚功。
紫藤猛地发觉女子的蜜穴仿佛一下子由狭窄的河道变成了剧烈的旋涡,蜜穴中的一切力量似乎都在将自己肉棒中的所有东西都吸出来一般。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快让他想起了自己在夏樱体内第二次发射后近乎浑身脱力的状态。
哼!想吸干我?先看你自己吃不吃得消!紫藤心中冷笑,将体内真气一部聚集在肉棒之内,猛然转为金系。
“啊!”
女子一声惨叫,惊恐地发现体内的肉棒突然变得如精钢一般坚硬,随着紫藤猛烈地抽插那坚固而锋利的边缘在蜜穴中划出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
她尖叫着奋力想前爬,想将体内这可怕的东西退出去。
“怎么?姑娘你不是想吸干在下吗?在下相当乐意,姑娘继续啊!”
紫藤却不让她如意,双手强力地按住她的屁股让他无法脱离。
“啊!”
女子挣脱不开,狂号一声,孤注一掷地将媚功反转,一瞬间蜜穴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向外喷射的力量。
“什么?”
这让紫藤措手不及,突然反转了吸力也让他本就徘徊在喷射边缘的肉棒措手不及。
他的身体被推地向后猛退,而肉棒也在脱离那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的蜜穴的一瞬间喷设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
女子咬牙站起转回身来,两人喘息着对视。
一个撩起的裙下双腿间沾满了精液和血迹,一个半褪的裤子上刚发射完的肉棒渐渐软下,看上去都甚是不雅。
“哼……好生阴损的女人,居然想吸干我采补。”
紫藤整好裤子,一边如此说到。
“你还不是一样,居然用金气加强自己的那东西想要干死我!”
女子有些后怕地放下裙子,却顺手摸了一把紫藤留下的精液送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显得回味无穷,“不过你这么厉害的男人,我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虽然有点可惜,但事已至此,你也就只好死了!”
女子怒喝道,浑身的肌肤泛起如冰雪一般的色泽,随风飘起的长发则瞬间染上了诡异的紫色。
“这是……冰心鬼姬?可是,为什么还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的生气?”
女子身上蹦发而出的刺骨的寒气让紫藤警觉起来,而隐藏其中的生者才有的气息又让他困惑起来,直到想起了自己曾在师傅那里看到过的一本关于玄门禁术的书上的内容的时候才恍然大悟,“炼鬼附人?想不到真有人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
“呀?”
已变做半鬼化身的女子一真惊讶,“年纪不大,知道的倒不少。怎么,怕了?现在知道怕可已经晚了。”
“怕倒也谈不上,不过,”
紫藤摊摊手道,“能不能商量一下,大家自此各走各路,今天的事情我保证就当没发生过如何?”
“你这话鬼才会信了。”
女子不屑道。
“可你现在这个状态不就是鬼吗?所以你该信啊。”
紫藤笑道。
“你找死!”
意识到自己遭到戏弄的女子大怒,双手一招无数并锥冲紫藤飞刺而来。
“哼!”
紫藤不躲不闪,冷哼一声,运起玄门五行剑中金系的入门心法金刚不坏神功将周身真气转金,一瞬间,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黄金铸造的雕塑,一阵阵破碎的声音传来,并锤全部在他身上撞得粉碎。
“什么?”
女子大惊,紫藤乘他惊慌失措之际飞身上前直接一拳挥出……
一声闷响,金黄色的拳头却没有能打在女子身上,一个壮汉突然出现在两人之间,替女子结结实实地挡下了这一拳。
“这是?”
紫藤大惊,尽管自己已经运上了十成的金刚拳力,可眼前这人不但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甚至半步未退,更另他惊讶的是,自己的手居然有血肉之躯撞在钢板上的阵痛和麻木感。
“喝!”
壮汉大吼一声,胸口迸发出强大的力道将紫藤逼得退出数米,紫藤再抬头看去时,那壮汉的身体已经又扩大的一圈,浑身的肌肉散发着花岗岩一般的质感,连头发都幻化出岩石一般的土黄色。
“金刚狱门鬼?”
他又吃了一惊。
“当然了,”
女子娇笑道,“不然还有谁能与将金气运用到这个境地的你相抗衡?杀了他!”
已是金刚狱门鬼化身的壮汉飞身扑来,虽然身躯庞大,速度却急如闪电,瞬间已经迫到跟前。
如石柱一般的巨大手臂挥下,山岩一样沉重的拳头砸了下来,紫藤不及闪避,只能运起金刚拳力硬接。
又是连续两声闷响,紫藤只觉得浑身的骨骼一阵阵被重击后的剧痛,手上也有些温热的液体渗出,低头看去,双手虎口已然撕裂!
他心中暗叫不好——尽管自己有金系真气虎身,但归根结底始终还是血肉之躯,而有了金刚狱门鬼化身的对手,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钢筋铁骨。
再继续这样硬撼几次,恐怕自己的身体就要吃不消了!
“受死!”
猛然间壮汉再次杀到身前,双拳互握高高举起就全力砸了下来。
“见鬼!”
紫藤无奈,只得再次合拳硬接,“呜……”
四拳相撞之下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紫藤被硬生生地打退出了几米远,拳力砰撞的余波竟将四周的盆景全部卷得无影无踪。
“可恶……”
紫藤有些艰难地站起来,全身的骨骼都在痛苦地呻吟着,一丝鲜血也从嘴角流了出来,“这家伙是纯金体制,就算把金系真气发挥到及至也根本不可能与他相提并论的嘛,等等……纯金体制?哼,对啊……”
流着血丝的嘴角闪出一线笑容,他已经想到了对付的办法。
“小子,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以一个人的标准,”
壮汉走到摇摇欲坠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动了的紫藤面前,说着不知道是称赞还是奚落的话,“不过可惜了,终究还只是血肉之躯啊!”
再次挥起拳头,壮汉发出了致命的攻击。
紫藤也抬起左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再次硬接,撞击的巨大力道震得他的手臂几乎要骨折了,手臂上的皮肤和肌肉也因此撕裂开了无数的伤口,一下子变得血淋淋的。
“到极限了吧,就不要挣扎了。”
“是吗?”
面对对方的“善意提醒”紫藤却笑了出来,“那么,这个又如何了?”
“恩?”
壮汉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但已经晚了,“啊?”
当他惨叫着收回手的时候,岩石一般的土黄色肌肉上呈现出一大块烧伤的迹象,“这是?”
他惊讶道。
“金断木,木裂土,土掩水,水熄火,火融金……”
紫藤却似乎故意说着不相干的话,舒展下手臂,他的手掌上正燃烧着火焰,“所以,火克金,似乎是这样吧?”
“大块头,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无论以人还是鬼的标准,”
紫藤近乎是故意在将对手的话奉还,“不过可惜了,终究是个属性单一的家伙!”
再次起燃烧着的左手一记手刀批过,壮汉慌忙闪避,却冷不防被紫藤同时急速打出的右拳命中腹部。
“呜……”
壮汉一声闷哼,倒退了好几步,痛苦地俯身捂住腹部——那里有一个几乎被烧穿的触目惊心的伤口。
“结束了。”
紫藤冷冷地说道,但是,下一刻他却也痛苦地捂住心口动弹不得,进而,身体也似乎因为寒冷而颤抖起来,几乎一瞬间,他就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要被冻结了,“这是……冰心寒毒?难道说那个时候……”
“没错……”
之前的女子漂浮到了面前,“看来你还是大意了,居然忘记了冰心妖姬的血是有毒的。不过话说回来本来是不会起作用的,怪就怪你多此一举地将我的下体伤成那样,也算报应吧。”
抬起右手,一跟冰锥已经握在手里,“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