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对我周五出差的事非常郁闷,因为她做家教的那家人家打算周六去海边玩,原先还打算邀请我一起,这个海滩正好在搞旅游嘉年华,小薇想和我去混个沙排的名次,骗点奖金。
每次想到这里,就会觉得遗憾,因为我唯一的特长排球,其实是一点实际用处都没有的。
北京的开会和培训非常无聊,讲的都是涉外教育和外事规则等等我看起来几乎是老掉牙的东东,都什么年代了,不过留学生还是外教,还是出国工作进修留学都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用不着各种审慎,各种小心,各种如临大敌吧。
但因为这是教育和外交这边的一些政策指导要求,回去还要传达和学习,不敢逃课,硬着头皮跟着学罢了。
院长对书记放我去培训的事情不太满意,在他看来那是给书记这种政工干部准备的,因为的确开会培训都是个半度假的地方。
而我还肩负着学院的各种打杂事务,我走了后,书记都捡起来做了,院长也就不好意思当甩手掌柜,也得下手分担着点活,但他没干过这些鸡毛蒜皮的活儿,所以常常得打电话问我这个那个的,弄得我和他都尴尬不已。
小薇的家教结束了无事可干,她问过我接下来的假期安排,问我有没空陪她出去旅行。
我没法正面回答,只能说回去后看院里安排,如果能请出假来再说。
我其实对小薇有点隐隐的担心,但我离得十万八千里,也不能事事丁关根,直到有一个下午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是小薇做家教的那家女主人打来的,她说她去了趟学校,才设法拿到了我的联系方式,电话里她直截了当说了让我震惊的话,就是她觉得小薇有可能在用不明的药品,让我务必务必要关注。
放下电话我心情非常沉重,一直以来的怀疑基本坐实了。
瞬间我觉得很孤立无援,这事不能和任何人说,在完全确定之前也不能和小薇正面杠,我思来想去,只好又打通了兰姐的电话。
“你终于来电话啦。”兰姐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气。
“小薇用药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迫不及待地问她。
“现在想起我来了,早我提示过你了啊,你不愿意理我。”兰姐懒洋洋地说,打了个呵欠。
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小子傻了吗?把微信好友加回来,我跟你慢慢说,我先要忙了,回头聊。”兰姐把电话挂了。
我在黑名单里找到兰姐,把她放出来了。
她给我发了几张图片,都是拍的酒吧监控监视器的图像,现在的监控清晰度很高,这几张图片已经雄辩地证明了小薇的嗑药事实。
“这要是特么你们设的局,我非弄死你们不可。”在震惊之际,我现在只有愤怒。
“这个你多心了,你们小薇后来没来过李哥的店,其他店不是他的地盘,生意人,不会为了区区几万块钱去坏行规的。”兰姐平静地回答。
“再说了,你不是有很硬的后台么,我们弄这些把柄给你,招惹是非么?”兰姐又补充了一句。
“那你怎么不早说,不劝阻?”虽然我也想大约未必和他们有直接关系,但我还是觉得兰姐之前瞒了我。
“我跟你说过啊,我还救过你呢,后来几家店的监控我去看了,你家小薇也是被套路的。”
兰姐说我只有长叹,小薇的这个命啊,撞上了这种事。
“你怎么证明你们和这件事没关系。”我觉得我还是信不过他们。
“很简单,你报警啊,再叫上你的后台,一起查啊,看能不能查到我们头上,视频证据我都给你啦,你照着上面人头抓人,问口供呗。”
“你以为我不敢吗?这事和你们没关系,我不信。”
“你他妈以为都跟你这种穷屌丝似的,为了几万块钱犯重罪,去坐牢吗?”兰姐似乎有些怒了。
“那你怎么不去制止他们啊。”
我有点绝望了,“我不是做局的人,但我们也不是活雷锋,也早跟你提这事了,我对你有义务吗?对你女朋友有义务吗?小弟弟,狗不要咬吕洞宾行不行?”
兰姐回复得很快。
我无计可施,无人可商量,我满腔的郁闷,却无处发泄,我差点把手机扔出窗外。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
离培训结束还有两天,我赶紧到群里问了剩下两天安排,是明天结业,后天安排旅游活动项目。
我立刻请了假,拜托一起培训的同学帮我寄回结业证书,然后退了回程车票,然后订了当晚最后一班回上海的航班。
时间很紧张了,我打包了行李立刻向机场出发,路上我把航班号和到达时间发给了小薇,让她到机场接我。
很久没有回复,我追了个电话,小薇很欣喜地答应了。
这次飞机没晚点,到达上海已经是晚上快1点了。我在坐自动扶梯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小薇那高挑的身影在出口外等待。
小薇一脸开心地跑上来和我拥抱,我却没有那个心情,我拉过她的胳膊,反复看她胳膊上的正反面,小薇的表情一下变了。
还好,胳膊上还没有明显的针眼或者淤青。
我虎着脸往外走,小薇大气不敢出一声,只是挽着我的胳膊跟着我。
走到室外,小薇拿出两个打火机,我点了一支烟,镇定了下情绪,问她:“多少时间了,什么程度了。”
小薇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非常无助和害怕的样子。
我心软了,赶紧安抚着她说,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来就是好好陪你的,但你得把事实都告诉我。
小薇抽噎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经过。
起初也是不知情,就是单纯感觉去夜店喝酒跳舞特别嗨,后来慢慢就离不开那个感觉了,直到了有一天有人拿了药出来,让她花钱买,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上瘾了。
我狠狠地掐灭了烟,问她现在瘾有多大,什么时候到这个量的。她抽抽答答地说,差不多两天一次,从上个星期开始的。
我盯着她问,我和你一起去酒吧那天呢,小薇低着头说,有。
我恨不得给她一大嘴巴子,但尽量控制情绪,平静地问,那有人想给我下药,你知道不知道?
小薇一脸惊慌的样子,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自己这样我已经很纠结了,怎么敢拉你。但那天我用的量有点多,自己也是有点迷糊了。
“为什么?”我惊诧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抹着眼泪,有点害羞地说,他们说,这个药用到量,会让男人很爽的。
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问她,你说的她们是谁。
小薇有点犹豫,没有回答。
我火气上来了,很大声地说,怎么,现在你还要给他们打掩护吗?
旁边经过的几个人都在侧目看着我。
小薇赶紧说,不是不是的,是我的一个同学。又补充了一句,是女的。
我突然想起,戒毒宣传里的一句话,说吸毒者的话,一句也不要相信,我眉头紧锁,带她排队乘出租车回到了住处。
小薇去洗澡了,我给兰姐发微信,想侧面验证下小薇说的话,兰姐没回。我看了看表,这个时间段她大概还在卖艺呢。
小薇洗完了,在她的要求下,我心不在焉地拿起电吹风,帮她吹干头发。
小薇搂着我的脖子,我没有动,只是看着手机。
小薇的眼睛里含着泪,说哥哥,我怎么办啊。
我也长长叹息,是啊,怎么办呢,我也没有经验啊。
就这么静静坐了一会儿,兰姐回消息了,说她下工了,问我有没兴趣一起宵夜。我立刻回复了好的,你找地方。
我给小薇看了兰姐的微信,然后起身出门,小薇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没有说话,垂下了头。
兰姐穿着一身连衣裙坐在大排档的一张椅子上抽烟,面前几个凉菜和两瓶啤酒。
兰姐脸上的浓妆卸掉了,其实素颜和还是挺漂亮的,穿着也很朴素,一点看不出来是夜店里的金牌舞女,反而像个气质优雅的高级白领。
看到我来了,她把烟掐灭,给我倒了一杯啤酒。
我端起来一饮而尽,默默地点了一支烟。
兰姐看了一眼我的烟,从坤包里摸出两包软中华丢给我,我推让不受,她冷笑了一声,抽我的烟是丢人还是怎么地呢?
我讪讪地,又干了一杯啤酒。
“作为一个男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先告诉你一下让你方放心。”
兰姐弹了弹烟灰,眼睛看着远处,对我说:“小薇虽然在用药,但她那方面没有乱来。”
“这个你怎么知道。”我有点诧异地看着她。
“她的伙伴我都见过,男男女女,我能看得出来,没那方面的瓜葛。”
兰姐端起杯,碰了下我的杯,“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看男女的事,我比你有经验。”
我倒是没有刻意怀疑过这个,但当务之急,是小薇的事情怎么办。
“这个事如果不怕人知道,就简单得很,直接上戒毒所。戒毒所有两种,一种是强制的,你懂的我不多说了。另一种是自愿的,相对比较宽松,来去自由,但法律规定仍然要直系亲属陪同送去,还要通知单位。”
兰姐面无表情地说“那不想让人知道呢。”我心里沉甸甸的,如果按兰姐说的办,小薇的家人,学校这边的事,绝对闹成不可收拾的大事。
兰姐摇摇头,说:“没办法。”
我恨恨地说:“那你还说个屁。”
兰姐没介意我的态度,撕开我的软中华,拿了一根点上,说:“不过我有个很私人的建议供你参考。”
我转着酒杯,等她出牌。
“现在有那种私人戒毒所,保护所有戒毒人的隐私,效果也很好,每天有固定时间可以用手机联系,除了价格有点贵,几乎没啥别的缺点。”
我狐疑地看着她,“有这种事?”
“这些都是半地下的,你这种局外人当然不知道。”
兰姐喃喃地说:“这世界上有秘密的人很多,这种需求的人更不少。一个生理治疗疗程20天,前后加起来近一个月。”
我在心里盘算了下,貌似这是比较符合需要的模式,“多少钱?”我有点为难地问道。
兰姐笑了,说这个才是今天的问题,报价是18—20万,我的路子,能压到15万,不能再低了。
我当时一定是被这个价格震惊了一下。但转念一想,这事有蹊跷,我忍不住又要站起来,尽量克制着声音说:“我看这还是你们做的局!”
兰姐脸上没有丝毫的不爽或者不耐烦的意思,只是一副怜悯的表情,“弟弟啊,你这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这点钱对老板们来说,就是一顿饭钱,甚至一瓶酒钱。我之前说过一遍,以后不会说第三遍,明确地告诉你,人家没空来陪你玩这个,更不会为了这几个小钱去招惹你这种愣头青。”
我颓然地坐下,这事如果要瞒住家人、学校进行,意味着又是万事具备,只差钞票。
兰姐眼睛没有看我,而是看向远方,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一个没钱的人需要用钱,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兰姐的表情只迷惘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恢复了干练但又玩世不恭的神色,她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表说:“你自己有或者能弄到这个钱,是你的本事,我给你指了路子,你自己去搞定,我不参与,也和我无干。如果你差钱,上次李总给你的提议仍然有效,我可以做这个中间人,如果你信得过的话。”
我奇怪地问:“什么提议?”兰姐说,你忘了李总让你帮忙的事了吗?我说有是有,但没说什么事啊。
兰姐说,这事比较特殊,你要答应前面的安排,我再给你说详情,不过你放心,伤天害理加违法的事,我们肯定不做。
我给你点时间自己想想好,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你想好给我微信。
回到家小薇已经睡了,脸上还有泪痕。
我心疼地爱抚着她的裸露的光滑的背,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她。
但事不宜迟了,这事如果要瞒,就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狠狠心,推醒了她。
小薇惊慌地坐起,看到是我,投入到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我把她拉开,说我们现在必须把话说清楚了。
小薇的脸上现出惊恐的神色,说哥哥你要举报我么?
我摇了摇头,说那个肯定不是最佳方案,你现在自己说说看,你有哪些路可以走。
小薇坐在床上沉默不语,两条大长腿白生生地直晃眼。
我看她不说话,就主动给她摊牌:办法1,你去找自愿戒毒所,但这样要通知家长和单位,家里倒也罢了,打了骂了也就差不多了,但学校知道了,你肯定被开除。
办法2,今天兰姐给我说的,去私人戒毒所,瞒着大家,趁着假期这最后20多天,把毒戒了。
小薇不等我说完,摇着胳膊说,我选第二个办法,我不要让别人知道,更不能给学校知道。
我叹了口气,点了根烟,说办法2要十多万,你知道吗?我是拿不出的,你能吗?小薇呆呆地坐在那里,没有答话。
我继续说,如果只是平常小事,这点钱问家里要,没什么难度,现在时间这么紧,来得及编个好使的谎话吗?
说话间,我却在想,我欠我舅妈的钱,还没还呢。
小薇咬了咬嘴唇说,那我这个脸不要了,我去和我妈说,让她给我打钱。
我看她可怜,沉吟了下说,要么我去想办法吧,找家里或者亲戚朋友化点缘。
小薇表情很失望地摇摇头,说算了,哥哥你是个小谎都不会撒的人,你弄一圈地球人都知道了。
而且这事传出去,你不比我丢的人少。
两人都沉默了,完美解决问题的可能性已经不存在了,就看当下的取舍和权衡。
我已经走投无路,又不能丢下小薇不管,我咬咬牙,把兰姐给我的建议拿出来了。
小薇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她低头擦自己的指甲油,一边说,哥哥如果让我连累你,我是死都不肯做的,大不了丢了人,退了学,如果把你逼到什么份儿上,我不如今天死了算了,不要拖累你。
小薇的表态让我心疼不已,我暗暗下决心绝对不能让她身败名裂,毁了人生。
我搂紧了小薇的腰,语气坚定地对她说,小薇,去私人戒毒所的事就这么定了,钱的事我解决,你收拾好东西,调整心情,安心把它戒掉,一切就都Okay了!
小薇使劲地摇头说,这么大一笔钱,你怎么去弄。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没关系,先借着,慢慢还不要紧的。
小薇睁大眼睛看着我说,人家会同意么?
我苦笑着说,我是学校公职人员,赖着戒毒的账,他们有的是把柄可以搞臭我,根本不用担心我不还的。
小薇柔情万种地靠在我胸前说,哥哥只要过了现在这关,只要能把还钱时间往后拖,这个钱全部我来出,不要你出一分钱,就当是我现在借你的好了。
小薇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我还是有点担心,你的钱从哪儿来啊。
我坦白地把兰姐的事告诉了她。
小薇惊讶地跳了起来,兰姐?
她有这么多钱,这么大能量?
我说兰姐背后有金主,金主有事找我帮忙,暂时借我而已,又不是不还。
小薇狐疑地说,什么事这么巧啊,正好这时候找你这个穷教师帮忙。
我说具体我也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是,我也不能答应不是?
小薇若有所思地说,她不会让你……
让你去陪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吧。
我笑笑,说应该不会,我这人跟雏儿似的,嘴不甜,人不活络,人谁要我。
小薇嘟着嘴,晃着我的身体说,你答应我,就只是暂时借钱,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说我肯定答应啊,惹上事了我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啊。
小薇这才放心。
我累了,衣服都没脱就倒在床上,小薇蜷缩在我胸前,像一只小猫。
小薇问我,是今天就要去吗?
我说可不是,再晚了开学你打算逃学吗?
小薇说,那算时间开学也要缺席10来天呢。
我说15天之内我这个做老师的肯定搞得定,你放心。
小薇又想起了什么,说那我家人发现我失联了怎么办,我说戒毒所每天三餐时间是允许用手机的,你自己编个故事圆了不就行了。
小薇嗯了一声不再提问。
小薇爬上来和我接吻,我象征性地回吻了一下。
小薇不肯罢休,使劲摇我的身体,说今晚我不想睡了,反正接下来一个月要见不到你了。
我奔波了一天已经呵欠连天了,皱眉说,早点休息吧,不然明天起不来。
小薇还是不放弃,把一条腿压在我下体上,用手从T下面摸我的胸肌和腹肌。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她说,怎么了,今天又嗑药了。
小薇眼圈一下红了,扭过头去不再理我,我非常后悔,觉得自己嘴太欠了,怜惜地侧转身,紧紧地抱着她,她扭过头,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爱你哥哥,我只想和你做爱。
然后用力吻上了我的嘴唇。
一阵激烈的热吻后,小薇满脸爱意地捧着我的脸,说哥哥你累了好好休息,我来伺候你。
她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背心,两只白嫩可爱的乳房跳出来,乳尖上的两个红樱桃随着身体动作一抖一抖,非常可爱,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们。
小薇非常粗暴地拉下我的内裤,一口就含住了我的阴茎。
我始料未及,连声惊呼,别别,我还没洗澡呢。
小薇吐出我的肉棒,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哥哥,我一点都不嫌弃你,我喜欢你,我爱你。
然后又低头开始快速地吞吐起来。
我的肉棒在她湿润温暖的口腔和灵活的丁香小舌的刺激下迅速充血膨胀,充满了她的口腔,小薇的吞吐变得不那么顺畅了,嘴巴也因为呼吸不畅的原因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一把抱过小薇的屁股,扯下她的小内裤,露出两股间粉嫩的阴部,洗得干干净净,闻上去还香喷喷的,看来刚才不光洗澡了,还用了什么香体的东西。
我爱怜地把她捧在嘴边,温柔地用舌头舔弄她的粉嫩的阴唇,用牙齿和舌头轻轻地顶着她的阴蒂,轻轻地画圈。
小薇的腰胯部一阵阵地扭动和痉挛,嘴巴也离开我的阴茎,发出非常舒爽的呻吟声。
我促狭地轻咬她的阴唇,用牙关轻轻咬她的阴蒂,小薇死死地掐着我的腿,嘴里疯狂地说着,哥哥你咬我啊,用力啊,我当然舍不得真咬,加大了舔和吸的力度,小薇的阴道里一股一股地向外分泌液体,都粘到了我的脸上。
小薇从我身上起来,爬在我的身上,面对着我,用手扶着我高高勃起的阴茎,扭动着小屁股把我的鸡巴纳进了她的热乎乎,湿淋淋的小逼。
小薇痴痴地看着我,开始上下摆动她的腰身用小逼套弄我的肉棒,到底是运动员出身,小薇的臀大肌,大腿肌肉,和膝盖要有力发达多了,她以蹲坐的姿势上上下下保持速度连续骑了上百个回合,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嫩屄的反复吸吮和套动下,爽得无法形容。
如此高强度快节奏和长时间的对我鸡巴的刺激,带给我巨大不间断的快感。
小薇仍然是生涩的,她不会像熟女一样调动全身的诱惑和性感来刺激我,而是仅靠一个屁股上下吞吐肉棒的动作的快速强力的反复,就让我爽得不要不要的。
骑累了,她俯下身把乳房塞到我嘴里,然后前后移动,摩擦着下身。
可能确实有点累了,我觉得我快要撑不住了,龟头传来的刺激一阵紧似一阵,我翻过身,把小薇推倒,让她翘着屁股,因为腿长屁股翘得很高,正好对我的角度,我从身后捧着她的结实浑圆的肉臀,大力把自己的鸡巴往她的嫩屄中连续抽插。
小薇被我肏得尖叫连连,浑身颤抖。
在小薇的坚持下,最后我是用正常传教士体位交货的。
小薇已经有几次小高潮了,她的脸泛得很红,满脸都是渴求,她重重地对我说,哥哥你用力,你快一点,我又要不行了,我想和你一起。
我一通强插猛干,她的阴道里各种不自主的颤动和握紧,各种湿滑和暖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在我快要射的一刹那,她心有灵犀地用力用阴道夹紧我的肉棒,两条腿死死盘在我腰上,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拼命地和我接着吻,使劲用牙齿咬着我的舌头和嘴唇。
松开喘气的时候,她一边喘息一边说,哥哥你答应我,以后你每次射给我的时候要一边亲着我。
我点点头,吻上她的嘴唇,在她的浑身发力的怀抱中,臀大肌一抖一抖地,把憋了快两周的大量的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小逼深处。
小薇紧紧闭着眼,幸福地用力用舌头吮吸着我的舌头和嘴唇。
下面的嘴拼命吮吸精液,上面的拼命吮吸我的唾液。
小薇从高潮中渐渐平息下来,用手轻轻抚摸着我还不算太软的鸡巴和蛋蛋,一边惋惜地说,可惜今天不是排卵期,不然我好想怀上哥哥的宝宝。
我搂着她的肉肉的小屁股,没有吱声。
小薇眼眶有点湿润,脸紧紧贴着我的胸膛,说:“我以前不懂,现在真的感觉自己好想当个妈妈,好想给你生个大胖宝宝。”
我摸着她的头,说尽说傻话。
小薇撇下了嘴,只管抱紧我,不再说话。
我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小薇那年轻白嫩的肉体,从挺拔圆润的乳房,到肌肉发达脂肪偏少的结实紧致的小腹,含羞可爱湿答答的少女阴部,柔腻有弹性的大腿。
小薇的肩比一般女生宽不少,背部肌肉也发达,摸她的背跟摸我自己的似的。
要有一个月见不着了,有点惆怅,30天之后呢,也很难说。
我想起和几个人之间的混乱关系,心下有点恻然。
小薇见我这样迷恋她的肉体,一脸幸福的表情,主动把身体往上挺,还把热腾腾的乳房往我嘴里塞。
我象征性地吃了几下,就推开了。
小薇看我心有芥蒂的样子,明白了我的沉默。
她一本正经地盯着我的眼睛,说哥哥我的心和肉体都是你一个人的,你要是还怀疑,我发个毒誓给你,如果我有说假话,我不得好死。
我赶紧拦住她,说好了好了,你就安心戒毒,千万这次把自己给弄好了。
幸亏你现在还念头轻,假如你瘾重了,将来做什么事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小薇的眼泪又要下来了,我心疼不已,紧紧地抱着她。
我知道跟舅妈我妈于妈妈这样的熟女比起来,小薇这个年龄的女人,性欲不会很强,最近如此主动如此骚浪,我是有点介意的。
现在看来,一个是毒品作用,一个确实这个小丫头对我一往情深,想方设法想讨好我,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占有欲的表现。
小薇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上来亲了我一下,说,你这心不在焉的,又在想哪个女人呢?
我佯作嗔怒,拍了下她的结实紧致的小圆屁股,说你又在瞎说。
小薇嘴巴一嘟,我才没有瞎说,你不知道女人用心研究男人的时候,都是福尔摩斯吗?
你年轻,帅,个子高身材好,那个又厉害,女人见了你,肯定迷得神魂颠倒。
你这么木讷内向的人,肯定被窝边草给吃了,我说的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小薇用手捏着我的脸说,你要是外面乱来,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至于你偷偷打身边人的主意,我就睁只眼闭只眼啦,反正她们只是用用你而已,最后你娶不了她们,只能娶我,哈哈。
我知道小薇在含沙射影地说舅妈,也被她说中了心事,不由长叹了一声。
小薇嬉皮笑脸地说,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来来来,快想办法堵上我的嘴,省得走漏了风声。
一边促狭地用手捏了下我的阴茎。
我把她的手拿开,一边下床,一边说赶紧去洗个澡吧,脏死了。
小薇起身整理了下床单,跟着我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小薇不顾我的反对,又帮我口了一次。
她半跪在地上,两手搂紧我的屁股,含着我的肉棒起劲地吮吸吞吐。
我欲望上来了,用手抓着她的头发,像操逼一样地插她的殷桃小口,小薇的经验和技巧还显然受不了这种深喉,但她拼命忍着,干呕连连,我有点心疼,就拔了出来。
回到床上,小薇又敏捷地骑到我身上,用股沟摩擦着我的勃起的肉棒,脸上含羞地说,哥哥我还想要,今天我们做到天亮好不好。
我哼了一声说,你明天不想走路拉。
小薇一边扎自己的头发,一边说,谁还管得了这个,我今天一定要喂饱你。
说话间,小薇侧起一条腿,用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对准我高高挺起的鸡巴,慢慢地坐了下来。
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满脸含春地看着我说,妹妹的下面好不好。
我点头说好。
小薇又问,怎么个好法,我说水水的,嫩嫩的,紧紧的。
小薇脸蛋泛红,满面桃花,她俯身亲了我一下,说那哥哥你使劲操我呀,我的小逼好喜欢哥哥的硬棒棒啊。
我变换了好几种姿势,女上的,后入的,传教士的,小薇一直淫声浪语地大声叫床。
足足折腾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最后在小薇的坚持下,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和脸上。
小薇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两条腿大张开,她用舌头尝着我的精液,高耸的胸脯起伏着,一副淫靡的样子。
我看她的下身阴道口被插得像合不拢的样子,充血通红,伸手想去?
0?
0,被小薇制止了。
她摇摇头说,哥哥这下是真的肿了,不要再碰它们了,难受。
我只好绕开她的阴部,爱抚她的阴毛,大腿根和会阴、臀瓣。
不经意扫过她的菊花的时候,她身体抖了一下,用颤抖的声音说,哥哥不要碰那里。
我好奇地问,怎么了。
小薇红着脸说,我怕你刺激那里我又想要了。
小薇抱紧我,对着我的耳朵说,其实前面你出去我等你的时候,我把后面也洗的干干净净了,心想如果你要我就给你。
可是现在前面都肿了,后面再肿就真走不了路了。
我拍了下她的屁股,说你这个丫头片子越来越浪啊。
小薇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咬着我的耳朵说,我只浪给哥哥一个人。
这样,等我从戒毒所出来,你把我的后面要了,好不好?
我点点头,说你现在真是不一样了。
小薇在怀里扭了扭,说你讨厌,我看了好多讲性教育和性技巧的网站和视频,不是你那种黄黄的小色片哦。
和哥哥不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自己多学学多看看,好好伺候我的大鸡吧哥哥。
我笑了,这么个事你还当学术研究上了呢,认真过头了吧。
小薇痴痴地看着我说,网上说熟女这个方面都很厉害的,我不想输给她们。
我眉头紧皱,说你又在乱说一气。
小薇放开我,仰面躺着说,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呀,女人看女人,没得跑的。
不过我不在意,哥哥你一个人在上海孤苦伶仃,有人疼你是好事,我都想开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只要不要太过分,我也不会生气或者难过,何况我现在也不是你什么人。
有个人盯着你,对你好,我反而更放心。
这件事就这样吧,反正哥哥我是要一生一世跟着你的了,其他的什么故事插曲,都不重要。
我见她说得大义凛然,反而不好接话茬,只好抱抱她,说睡吧,只剩三个小时就天亮了。小薇嗯了一声,搂着我,甜甜地睡了。
天亮后我爬起来去买了早饭,叫醒小薇吃好饭,然后给兰姐发了个微信。
兰姐很快回了,说中午12点到她的花店集合。
小薇帮我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我陪她回宿舍整理拿了些衣服行李。
她的那个流里流气的女同学刚起来,一脸风骚挑逗地看着我,我故意不看她,她却扭着屁股凑上来,说呀大帅哥今天有空来看妹子呀。
我都感觉到她快把乳房贴到我的胳膊上,我想起此人就是带小薇泡吧,也许就是让她染上毒瘾的人,强忍恶心让她走开。
那个姑娘不仅没走开,还凑得更近了,一脸无赖+花痴的样子说,你打呀打呀,打了我你就甩不掉我了,你要不要试试看。
小薇从外面收衣服回来看到了,脸一沉把我拉开,说算了算了。
那姑娘双手抱胸,挑衅地看着我说,只要你敢试试,老娘让你知道我的功夫。
我还想发作,小薇把旅行包塞给我,拉我出来,说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见了男人就花痴,你不要理她。
我紧锁眉头,说这还是个大学女生嘛,这简直是妓女啊。
小薇说好了好了,其实人也不坏的了,就是有点流氓气,脸皮厚罢了。
兰姐陪着我和小薇一起去了那个戒毒所,就在上海和某省交界的地方,从外观看,只是一个高端疗养院的样子,青山绿水环绕下,也是蛮气派蛮高端的,里面的服务人员看上去很专业也很和蔼。
除了休养内容是戒毒相关的疗程和必要的锻炼、娱乐外,其他时间可以自由活动,每周可接受两次探视,但只有每日三餐可以用手机。
可以想象,这里有很多不想为他人甚至亲人所知的戒毒者。
兰姐麻利地办了手续,签了协议,交了钱。
小薇本来路上有点担心,但看到这个环境还算比较宽松,参观了房间,健身房,花园等,也就放了心。
我和兰姐离开的时候,小薇眼泪汪汪地拉着我的手,说你一定要常来看我。
我安慰她说没事的,可不是每天还有三个时间段可以通电话么。
旁边的工作人员也安慰她,想出院随时可以提,只要担保人来了,立刻可以走,不用怕的。
我心事重重地陪兰姐离开这个戒毒所,兰姐一边开车一边瞄了我一眼,说,难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地址你也认识,手机也能联系,还怕坑走了不成。
你知道这里接待过多少牛叉闪闪的名人么?
兰姐的车开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她的花店。
其实中午过来的时候,我就肃然起敬了,在市中心特别优雅安静的地段,竟然有一家如此雅致和高品位的花店,绝对彰显店主的财力和艺术品位。
这家店明显是从一幢老别墅改来的。
我对鲜花,什么插话艺术完全没有了解,只是凭感觉觉得非常好看。
而且店内装修和装饰有浓浓的艺术气息,甚至隔了不同的展示间,展示不同风格室内装修下的装饰艺术。
兰姐招呼我到一个贵宾室坐下,非常漂亮的年轻小妹端上来一杯咖啡,飘渺的咖啡豆香气在不大的房间里弥漫开来,和着淡淡的花草香味,沁人心脾。
兰姐端了一壶不知道什么花草茶进来坐下,径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
非常职业的微笑,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啊,你可以随意带走。
你挑喜欢的花,我给你配花瓶,保证好看。
兰姐今天穿得很职业,大翻领的衬衫和薄外套,下身是一件某种蓝色的铅笔裙。
脸上画了淡妆,一头干练的短发,完全是都市时尚白领范儿。
这个和我深夜在酒吧看到那个浓妆艳抹,穿着火辣,舞姿魅惑的兰姐仿佛根本不是一个人。
这个反差和兰姐的气场,让我觉得有点拘谨,咖啡端起又放下,感觉有点手足无措。
兰姐取出一盒细的香烟来,自己点上一根,眼睛看着天花板,吐了个烟圈。
徐徐地说,你肯定觉得现在的我和晚上的我有反差,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
兰姐脸上露出一丝伤感,她弹了弹烟灰,看了我一眼说,想听我的故事吗?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兰姐把烟放下,喝了口茶,说放心,我的故事很短,不会占用你时间。
我是学艺术的,从小学跳舞,一直跳进大学。
一毕业我就遇到我老公,他是个从农村来的凤凰男,家穷,但非常优秀和上进,浑身都是魅力,我们俩顶着家里的压力很快结了婚。
我有点好奇地问,你老公家里为什么反对呢。
兰姐笑了,我老公父母不喜欢搞艺术,跳舞的呗,觉得没面子拿不出手。
但是我不介意,我觉得他们只是观念土而已。
我和我老公很恩爱,很快我就怀孕了,他四处借钱,准备买房子安家。
但他的命很坏,他检查出了癌症。
为了给他治病,我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把所有能借的钱都借了,还累得流了产,但还是没留住他人。
说到这里,兰姐把快烧到手的烟屁股使劲擦熄了,怔怔地看着最后一缕烟从烟灰缸里飘起来,散在空气中。
她撩了撩头发,继续说,我老公一直不想治了,我可是觉得留他一天在这世上都是好的,咬牙借钱给他续命。
他最后还是趁我不注意,自己把自己结束了,不过就算再拖下去,也只能再活半年了。
兰姐看着自己的手指甲,非常轻描淡写地说,好像这如此惊心动魄和惨绝人寰的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我听得有点沉甸甸的,叹了口气。
兰姐冲我笑了一下,说你还挺多愁善感的啊。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她。
兰姐翘起二郎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悠悠地说,我老公死了,我的苦日子终于开始了。
债主不停地催债,我拆东墙补西墙地借钱还债。
到后来,亲戚朋友和所有能我能借到钱的人都躲得我远远的。
我卖过血,太少了,不够还的。
我没房子,老公家里也是一分都拿不出来了。
我走投无路之下,决定去卖身还债。
我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掉地上,兰姐瞟了我一眼,说你演技这么夸张啊,不至于吧。
我讪讪地笑着,把杯子放回桌上。
兰姐又说,不过我没卖成,我根本找不到门路,上网去查,说可以去找经纪人,我就约了其中一个,第一次见面就在你打架的那家酒吧里。
那天我心里很难受,酒喝得多了点,那个猥琐的经纪人动手动脚,我打了他,他恼羞成怒要打我,被保安拦住了。
那次我认识了李老板,你见过的。
李老板和我聊,知道我是舞蹈专业的,没有劝我从良,只是愿意以一个好价钱签我做领舞。
我还记得他跟我说,你要是觉得钱不够,就跳完舞再出去卖,他那儿有可靠的经纪人,可以找好的夜场,包装一下,价钱非常高。
我当时很缺钱,但我也拉不下面子,李老板给了我台阶,让我跳一个月舞再决定。
我跳了一个月,再去见李老板,我说我钱还是不够,我还是想去做那种生意。
李老板问了我的资金缺口,替我还了一半,但让我签了一份很长时间的协议,跳舞还债。
再往后,他投资了这家店,房子,执照都是他办下来的,好让我有点收入不至于生活困难,反正我白天也是闲着。
兰姐说到这里,眼神变得飘忽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礼貌地接了一句,看来李老板人真的不错啊。
兰姐摇摇头,说不是你想象得那样,李老板不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好人,他有些产业见不得光的。
你一定会觉得我成了他包养的女人,其实不是,李老板这个人唯独不好色,我认识他这么久,他都是独来独往,我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老婆。
他的手下女员工,漂亮女员工多得要死,但他从来不下手。
他很神秘,我都不太了解他还在做哪些事,但很多来找他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我挺感激他,于是就尽心竭力地给他办事,而已。
兰姐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陶醉地闻了闻香味,说如果李老板要我陪他上床,我毫不犹豫就会答应。
但他从来没有要求过,他甚至不愿任何人和他太亲近。
我只知道按他的要求去找人,带话,办事,而已。
我努力像个大人似的问她:那你后来没恋爱或者结婚?
兰姐笑了,我每晚都要去跳舞,好多个场子,根本忙不过来,没有时间和闲心。
再何况了,正人君子们喜欢和我这个夜场舞女谈恋爱吗?
我跟我从前的圈子,朋友,同学都已经不在一个世界里了。
兰姐看了看表,站起身说,你休息会儿,我打理打理店里的事情,20分钟后我们出发,带你去会会李老板。
我对兰姐的敌意已经被她的一段话基本打消了。
我很诚恳地问她,兰姐,你知道李老板找我是什么事,帮什么忙吗?
兰姐笑容满面地看我,诶呀,第一次叫我兰姐啦,不再你你你的啦。我知道他找你什么事,但这事得他当面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