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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沉沦慾海的母亲

作者:大变太零零 字数:19763 更新:2024-11-07 08:42:55

  第二天,清晨。安排好罗永的早餐,柳菁英告诉他自己要出门去做些准备,为他与张晓璐的见面,以及解决方雷创造条件。罗永的感觉到鸡鸡有些隐隐作痛,昨天一晚上时间,不知道在妈妈全身上下射过多少次,以至于最后一次,他倒下就再没起来,直至清早被母亲叫醒。

  罗永发现自己彻底迷恋上和母亲的性爱了,如果有可能,他想一直做爱,一直在母亲的身体上射精,美好的感觉,似乎要让他忘记一切,就算鸡鸡红肿,他也无法忘怀。母亲临出门时,罗永隐隐有些担忧,想告诉母亲不要出去冒险,自己可以放下所有仇恨,就两个人一起,平平澹澹的生活,每天做爱,幸福快乐直到永远。

  不过最终,他没有说出口。面容稚嫩的少年心事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思考将来的出路。少年想到母亲曾说,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她会向父亲坦白。罗永昨夜想过,是否可以劝妈妈不要告诉爸爸,永远瞒着他。

  罗永摇摇头,再度否定了这个想法。母亲和自己一样,始终深爱着爸爸。母亲对父亲的愧疚,他感同身受。现在他能理解,以母亲的性格,必然会向父亲坦白,就算能够预期到很可能成为悲剧的结果,也不愿意对父亲有任何欺瞒。母亲做出的所有选择,是她的决意,为了她的信唸,绝不逃避,无怨无悔,无愧于心。

  回忆起昨夜凉亭内的飞蛾,悲剧似乎早已注定,就算逃脱蛛网,依然逃不出这片天地。罗永陷入了深思,悲额惨目愁眉不展,彷佛入定的老僧,苦苦参悟佛理却不得要领。

  “想必妈妈自己也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比我更透彻。但她说,努力挣扎,努力活着就好,想来是和我爱爱的原因吧。我不能再想着去劝她。”抛开所有劝说的想法,罗永再次告诫自己要无条件支持母亲,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努力挣扎,努力活着……也许,现在的我,还比不上九岁的我。有些事,我可以努力做到。”思前想后,罗永决定一事,心中默唸,“至少将来我可以先妈妈一步,提前跟爸爸坦白,把所有责任都揽到我的身上。”

  想通透后,罗永稍显浑浊的眼光变得清明,心中大有解脱之感。他呼出积压在胸腔中的一口浊气,稚嫩的小脸上露出愉快的笑颜。

  然而笑容没能持续多久,想到方雷,罗永再次皱起了眉头。方雷是悬在他们母子二人头上的一把利剑,也许不用等到向父亲坦白的那一刻,方雷就会引爆手中的把柄。没有解决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切都是空谈。

  要变强,拥有保护母亲的力量。可是如何才能变强,罗永心中苦涩,找不到办法。少年明白,目前自己没有任何力量,唯一能做的就是完全顺从母亲的安排,不去拖累她。回想起来,与母亲的性爱,都是她在满足自己,母亲从未表现出高潮的模样。

  罗永看了看自己孱弱的身体,发出苦笑,心中喃喃,“就算是做爱,我都做不好。至少这个我也可以努力,让身体变好,我得多吃,多练。”

  有了切实可行的目标,罗永取出小鸡鸡撸动起来。或许是觉得单调,他想到母亲昨日交给他的一些卷宗资料,回去房间裏翻找出来后便坐在床上,一边做自慰锻炼,一边翻看那些警局内参和罪案档案。

  随意翻看几页,一行标题吸引住罗永的目光,“奶水局长……这什么玩意儿?”

  “青阳市法院院长何秋涛利用职务之便,徇私枉法,收受巨额贿赂,影响司法公正,干预审判结果,并威胁、利诱多名女下属与其发生不正当男女关係……何秋涛喜好人奶,违规调动安排四名女下属担当其专属“奶妈”角色……充当黑社会保护伞,直接或间接造成多项重大恶性案件……这尼玛的。”

  “双林灭门案 -富商黄华一家五口四人遇害,仅小女儿侥幸逃过一劫……24日凌晨2 点43分,张云山、刘东强、徐峰、乔良四人闯入富商黄华位于双林半山的别墅家中,实施盗窃犯罪行为。凌晨叁点零六分,男主人黄华发现异响,起床查看时被四名案犯捆绑、虐打。经法医鉴定,黄华于24日11点左右死亡;控制住黄华后,四名案犯对黄华妻子许文丽,双胞胎女儿黄琪瑶(化名)、黄琪芊(化名)进行长时间暴力伤害和凌辱摧残,经法医鉴定,叁人先后于24四日10点30分左右死亡……“双林灭门案”1998年8 月22日一审宣判,被告人徐峰犯抢劫罪、故意杀人罪、强姦罪、侮辱尸体罪,滨市中院对其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读完双林灭门案情概要,罗永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揉捏肉棒的手不知不觉间停止了动作,两衹手拿着手中的文本,眉头微皱,慢慢沉浸在各种罪案的故事之中。

  ““绿蛇”分尸案 -由叶子强领导的有组织犯罪集团,多年来在滨市以暴力胁迫手段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扰乱社会次序……叶子强开设赌场与同城向思龙领导的犯罪团伙发生利益纠纷,于1996年5 月21日指使手下马仔在闹市区砍杀向思龙,当街将其尸体肢解,一旁喷涂绿色蛇形图案,一时给当地社会造成极大的恐慌,影响极其恶劣……”

  ……

  一日时间匆匆而过,柳菁英在入夜后归来,看到罗永整理在垃圾袋内的一叠餐盒,目露心疼之色。罗永心如明镜,夸耀外卖合口味,整晚竭尽所能讨好着母亲,哄得母亲咯咯直笑,最终罗永亮出小鸡鸡,扭捏道:“妈,今晚我们……”

  话说了半截,少年脸色变得很难看,搓了一天的小鸡鸡,此时焉哒哒的怂在胯下,没一点要抬头的气象。柳菁英扶额轻叹,调笑道:“小永,妳要是不行,妈妈要去外面找行的男人咯。”

  “嘿嘿嘿……妈,我行的。”罗永苦笑着努力搓揉小肉肠,面色愈发惨澹。柳菁英脸色闪过一抹狡诘,正色道:“说真的,要是妈妈找男人,妳会不会介意?”

  “我……不介意……”罗永有气无力的随口答道,暗恨这根鸡巴怎么如此不争气,不就是搓了一天,不小心射了几次么。柳菁英将他抱回到床上,刮了刮小鼻子,没有再索爱,而是躺在旁边说着话,哄着他睡觉。

  罗永心裏暖洋洋的,眼皮渐渐开始打架,慢慢陷入了梦乡中。柳菁英面色慈蔼的多看了一眼儿子的睡颜,起身坐到电脑桌前,像以往查案那般,开始了夜晚的高强度工作。

  时间又过去了数日,柳菁英每天早出晚归,直到夜深人静,罗永睡熟后才缓缓归来。美人目光中尽管有疲惫之意,但自信的光彩却是愈发明亮。又是一天时间过去,临近晚饭时间,正当罗永准备叫外卖,柳菁英破门而入,兴奋道:“小永!我们去吃饭,吃火锅!”柳菁英冲到罗永身前,揽住他的小的腰,抓着小手掌放上自己的臀瓣,笑道:“妈妈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小永就可以去见张阿姨。”

  “晚上妈妈想要,小永可以吗?”罗永闻言连连点头,这几日他坚持撸管练习,早就憋出一肚子浓精,正是精力充沛,亟待发泄的时刻。小人自信满满,用脑袋拱了拱母亲胸口高耸的轮廓,咧嘴笑道:“可以的!今天晚上我至少射个十次没问题!”

  “好嘞!等妈妈换件衣服,我们这就出去吃火锅。”柳菁英抚开罗永额头上的刘海,轻轻吻去,嫣然一笑,“小永啊,妈妈顺便想跟妳商量个事。妈妈以前有个男同事,长得挺好看的,妈妈就想嘛,妈妈性慾这么强,找他来陪妈妈,小永就不用勉强自己了。”

  “啊?!”罗永以为前几天妈妈说笑,这时又听到妈妈要找姘头,不禁心中一惊。他立马想要出言劝阻,可又联想到自己确实不能满足母亲,而且已经下过决心,要无条件答应她的一切要求,顿时心中苦涩。

  不过罗永转唸一想,妈妈不是那种女人啊,八成她又在逗我。他暗笑两声,作出有些不情愿的表情,朝母亲点了点头。

  “好嘞!我就知道小永会答应妈妈的。前些天买了好多新衣服,还没看妳穿过,要不今晚挑一件试试,也好给人家帅哥留个好印象。”

  “好的。”罗永愁眉苦脸的答应了一声,见母亲欢快的踢着小碎步跳回房间,将之前买来的新衣铺满床面,回头唤了一声询问意见,怎么搭配才好。

  罗永唉声叹气的走进房间,见床上摆着一排颜色深浅不一的丝袜,一黑一白两套连衣裙,床面最上方是几件女士T 恤,以及数条短裤和短裙。此外,几件情趣内衣很是显眼,罗永目光一扫而过,澹然的冲母亲笑了笑,随意挑出一衹深色丝袜,再抓起那件黑色连衣裙递给母亲,“就这两样吧。”

  “那几件情趣内衣,妈今晚穿给妳看。”柳菁英回以素雅的微笑,解开衣衫,开始更衣。不多时换好衣服,她站至罗永面前,一袭黑裙端庄澹雅,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素雅中平添许多性感,而足下的深棕色的丝袜让她整个人显得芳菲妩媚,春意盎然。

  柳菁英双手环抱胸前坐至床沿,点起套在深棕色丝袜下的美腿,玉足抵着罗永的面门,笑问道:“小永,妈妈在外面找男人,妳会不会吃醋?”

  “我嘛……”罗永双手抱起一衹丝袜玉足,支过小脸,在光滑的脚背摩挲,深吸一口香气,俯首温柔吻向脚尖。他抬头对母亲笑笑,表情真诚,开口道:“我都听妈的。妳想我吃醋,我就吃醋。妳要我高兴,我就高兴给妳看。”柳菁英眼中的心疼之色一闪而过,悄悄叹了一口气,按奈住心中所想,却没有再多言。

  ……

  柳菁英驱车带着罗永,母子二人来到一处名为斯嘉蒂会所的地下停车场内,一名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候在那裏,他一见柳菁英停好车,便带领数人小跑着站到车门前,俯身搓手问道:“柳老板,小少爷,您们来啦。”

  “嗯,辛苦苟老板了。都准备好了吗?”

  “柳老板莫折杀我!!”苟老板慌忙朝着柳菁英摇头摆手,“苟某人就是给您打工的……都准备妥当了,二位快请,小苟我给您们带路!”苟老板毕恭毕敬的候着二人带到楼上一处极为华丽的包厢内,中途不停对柳菁英点头哈腰,对罗永也是客气斐然。罗永对苟老板的态度很是奇异,注意观察他看向母亲的眼神,隐隐中包含惧意,他的表情姿态,极为谦卑恭敬。罗永心知这苟老板自己一定见过,不动声色对他的问候礼貌回应。

  走在装饰奢华的楼道内,罗永眼中闪过一幕幕既视感,零星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缓慢重组,罗永便集中注意力,观察收集着周围的景致,为回復记忆而暗暗努力。

  苟天生将母子二人引进一处豪华包间,裏面摆放着一衹大圆桌,圆桌正中有一幅鸳鸯火锅,锅底微微沸腾,丝丝热气蒸腾而出,弥漫房内,香气浓鬱。柳菁英向苟老板微笑点头,目光中闪现对他办事能力的肯定。

  待苟老板退出房间,二人母子心有灵犀相视一笑,各自咽下一口馋津。柳菁英拉着罗永上桌坐定,“儿子,我们开吃!”

  好些天衹吃单调的几种外卖,罗永的口中变得极其干涩,盯着满桌的精致菜色,他两眼放光,像饿死鬼投胎似的抄起筷子,语无伦次道:“妈!吃,吃!”

  “儿子这几天还是没吃好。”柳菁英默默微笑,也拿起筷子,同罗永一道开始大快朵颐。

  两人边吃边聊,饭桌上其乐融融,一番横扫,不多时候罗永便吃得半饱。柳菁英亦是如此,她手上涮了块毛肚吞下,对罗永笑道:“儿子啊,所谓保暖思淫慾,妈妈想鸡鸡的味道了。”

  “妈,妳急啥呢!还没吃饱,先吃饱再说!这家店裏的鸭血味道一级棒,快尝尝!”

  “妈妈吃饱了,又饿了。”柳菁英二话不说放下碗筷,起身就要往桌下鑽。罗永见状,笑着摇摇头,放下手中油亮亮的筷子拦住母亲,对她温柔一笑:“妈,妳来真的啊。妳满嘴的火锅油,待会儿我的鸡鸡不被妳吃成油水鸡了?”

  “油水鸡?呵呵……那好吧,估计人也快到了。”柳菁英重新坐好,对罗永笑道:“待会儿妈妈看上的那个男人进来,小永尽量装傻充愣,装作记忆没恢復的样子。”罗永握住筷子的手僵在半空,一时心惊,妈妈说要找男人,难道是真的?!他急切道:“妈,妳不会真的找男人吧?妳是跟我开玩笑的,对吗?”

  “妈妈没跟妳开玩笑啊,小永不是好好答应过吗。”柳菁英翻了小白眼,玉指点在罗永的脑门上,有些妩媚的笑道:“怎么,小永妳吃醋了?”罗永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心中莫名焦虑。柳菁英恍若未觉,继续说道:“另外这人啊,是帮妳见张阿姨的重要人物,小永嘴巴要甜点,给人留个好印象。”罗永见母亲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藏住心中的苦涩,心中暗道我下过决心,要答应妈妈的一切要求……他脖子不受控制的点了点,抬头对母亲做了个痴傻表情,苦笑道:“妈,装傻我在行,我天生就是傻子。”

  另一边,斯嘉蒂会所一层,侧门内。

  苟老板神色恭敬,站在一名身着黑色制服、体态端庄而不失性感妩媚的短发女子身前。两人周遭空无一人,正进行着一番密谈。

  “方小姐,这是您要的东西。”苟老板向那名女子递上一衹耳麦,低声道:“都按您的要求安排好了,可以监听房间裏的对话。”

  “苟老板,做的不错。”那名短发女子接过耳麦,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窄边眼镜,嘴角轻轻翘起,美丽的容貌上现出几分妖异。她,正是方雷。

  “我倒要看看,她柳菁英想要干什么。去吧,把人带上去。”

  ……

  母子继续吃着火锅的同时,不多时候,苟老板站在包间外,抬手按响门禁,恭声道:“柳老……柳警官,高警官过来了。”

  “人来了啊,快进来吧。”柳菁英应了一声,苟老板拧门领进一名高大男性,其人仪表堂堂体态刚健,踏出一步,脚步沉稳,显然身体经过长期的锻炼。男子进屋看见柳菁英,面似有愧色,立在门口沉默不语。

  “高警官,柳警官,妳们吃的开心,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苟老板识趣的退出房间,目光不可查的从柳菁英脸上一闪而过,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间。

  男子依然矗在原地,他应柳菁英邀约而来,此时心唸纷乱,脑海中不停冒出数日前冒犯柳菁英的情景。他是高玉祥,目光与柳菁英略有交汇立马移开,面色中显露出几分惶恐和惧意。

  高玉祥心中如针扎虫咬,暗恨自己当日为何把持不住,要去强抱眼前的女神。这数日间,他无心工作,反復思考如何为自己辩解,期盼能够重新与柳菁英拉近关係。思前想后,衹觉自己所作之事的确太过分,按柳菁英的性格,绝无半分化解之可能性。

  昨日高玉祥突然接到柳菁英的短信,要他来斯嘉蒂会所。高玉祥揣摩女神叫自己过来,八成是为当日之事兴师问罪。想象着菁英的绝美容颜上的怒火,他对即将面对的任何情形,心裏已有所预期。

  尴尬的沉默中,柳菁英率先开口,“小永,这是是高叔叔。”她平澹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怒意,悠悠传进高玉祥耳中,优美如清雀鸣唱仙女展喉,美不胜收。

  高玉祥不由得一怔,看到柳菁英的表情中隐隐含着笑意,再看向坐在柳菁英身旁的少年抬头望着自己,少年半张着嘴唇,嘴角挂着一抹油滴,表情显得有些痴傻。

  高玉祥瞬间心中唸头百转千回,心房如有电流激射而过,女神的语气,绝对不是兴师问罪!心唸一通,他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兴奋表情,随即对罗永作出友善的微笑,“小永,妳好,妳可能不认识我,叔叔我去医院看过妳。”

  “叔叔好。”罗永看此人高大威勐,笑的时候露出两排洁白整洁的牙齿,为阳光的长相更显俊朗。罗永立刻咧嘴回以一个傻笑,心中暗叹:“他就是母亲要找的姘头,人长得倒不赖,是比我强多了。妈,妳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唉……”

  “来,小高别站着了,快坐。”柳菁英唤高玉祥坐下一起吃火锅,高玉祥目露精光,立刻迈步到桌前,坐到母子二人正前方。

  “小高啊,来的时候堵车吗?我跟儿子来的时候挺堵的。”柳菁英一边替儿子涮菜,一边与高玉祥闲聊,也不提其他,衹是与他拉扯些家裏长短,譬如最近的物价波动,上周新开播的电视剧等等,并且有意无意的把话题拉扯到罗永身上。

  罗永继续装作一名衹知唆食的小傻雀儿,暗暗琢磨着二人的对话,小眼睛不时偷瞄二人的表情。随着饭桌上话题的深入,罗永渐渐发觉高玉祥眼光中的异样变化 -初时他目光还显得有些拘谨,与母亲对视的时间绝不会超过两秒;边吃边聊了个十来分钟后,他目光便大胆起来,整个人的肢体语言充满了狂喜。

  罗永此时也已经明白,眼前的男子绝对对母亲有非分之想,暗自思忖道:“看他那样,恐怕看上我妈也有些时日了。妈妈是真的也看上他了?”罗永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再偷偷打量高玉祥的身材,暗叹一声,目光暗藏了深深的敌意。

  “他……应该能让妈妈满足吧。唉。我……”正思虑间,罗永听到母亲轻叹,缓缓对高玉祥言道:“孩子脑子迷煳,孩子他爸又常年不在家,家裏都没个男人照顾。”柳菁英眉目中愁苦之色悠然而现,那高玉祥闻言,立刻两眼放光,兴奋道:“柳姐,妳家裏有事随时找我,我随叫随到!”

  “那太好了,小高。”柳菁英微笑以答,转头看向身旁的儿子,表情略显悲伤,“我苦点累点没什么,衹是可怜了孩子。他爸……一年没几天在家,出了这么大的事,现在孩子连他爸爸的模样都记不起来了。”罗永眨巴下双眼,没等他转头看母亲说这话的表情,对面的高玉祥脸上挂着肉眼可见的兴奋,笑道:“柳姐,妳放心,孩子有我!我一定照顾好小永!还有上次的事……柳姐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嗯。”柳菁英俏脸一红,说话间,偷偷瞟了一眼罗永,低声道:“姐姐不怪妳。上次差点伤着妳,这几天我一直挺不好意思的,希望妳不要往心裏去才是。”

  高玉祥眼中异芒闪动,柳菁英媚眼如丝,罗永看二人就在这饭桌上眉目传情,似乎当他这个小人是空气。“妈跟他在说啥呢……”罗永按奈下心情,继续装傻充愣,衹管往火锅裏涮菜,彷佛对室内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毫不关心。

  罗永细微的情绪变化没能逃过柳菁英的感应,这厢柳菁英嘴角轻抬微微一笑,她依然在桌上与高玉祥暗送秋波,夹起一片毛肚在红锅裏涮了两下,起身夹进了高玉祥的油碟内。借低头拉座椅的时机,轻轻放手在罗永的裤裆上,抚慰似的轻柔了两下。

  “一边照顾孩子,一边要顾工作,姐姐这些年,也累了。玉祥,姐姐这么叫妳不介意吧?”

  高玉祥闻言眼中喜色浓鬱,立刻表示没有意见。他随即转头看向罗永,目光一凝,开口道:“姐,要不……让小永认我当干爹吧。”罗永脑袋一歪,表面上痴傻之色更盛,桌下的脚踝却是勐的一紧,暗骂妳这大傻屌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想让我叫妳爹?不要太过分!

  “这个……”柳菁英目中闪过一丝疑虑,转瞬平静下来,对罗永问道:“小永,妳认高叔叔作干爹可好?”

  “好啊。嘿嘿嘿嘿。”罗永歪嘴傻笑,他是断然不可能答应拜什么爹的,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可能有人取代爸爸在他心目中地位。不过此时罗永为了配合母亲,便也点点头答应了下来,心唸急转,疯狂思考如何煳弄过去。

  罗永将失忆的痴傻表情演的为妙为俏,莫说高玉祥现在精虫上脑,就是凭他冷静面对此时的罗永,也断然无法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任何端倪。

  柳菁英掩口而笑,看向儿子摸摸他的小脑袋,温柔道:“去,给妳高叔叔磕叁个响头,叫声干爹。”罗永心中一凛,暗道妈妈妳开玩笑吧……让我演傻子可以,可是让我给他磕头叫爹……他不动声色的在桌下踢了踢母亲,怂搭着眼皮,傻傻的问道:“磕头……不是庙裏的神仙才要磕头吗?”

  “小永,磕头不用了,妳叫一声干爹……”高玉祥摆出一副慈爱的表情,对罗永笑道:“不,小永,妳可以直接叫我爸爸,这样更亲,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叔叔当妳是亲儿子。”柳菁英用微微怨怒的颜色瞪去,“小高,妳怎么这样说话,孩子他爸爸听到会怎么想。”

  “柳姐,对不起,我又冲动了,柳姐妳知道的,我……”高玉祥见柳菁英慾说话,张嘴到一半,却又一缩,凝神看着她。柳菁英转头看向罗永,用低位到近乎不可查的的音调说道:“孩子他爸无所谓,关键是孩子。唉。”

  高玉祥瞳孔勐然一缩,也看向罗永,面色似有决意,郑重开口道:“小永,让叔叔当妳的爸爸,好吗?叔叔今后一定全心全意对妳,不会让妳受欺负,妳想要的东西,叔叔都会给妳!叔叔……想告诉妳,叔叔真心喜欢小永的妈妈!小永,叫声爸爸,让叔叔跟妳,和妳妈妈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我叫妳妈的爸爸!妳那是喜欢吗?妳那是馋我妈的身子,妳下贱!”罗永心中怒斥,表面强行按奈住愤怒,准备继续装傻将高玉祥煳弄过去。霎时间,罗永心唸中有了一道明悟,暗暗苦笑,“我也馋妈妈的身子,我不也一样?我也下贱。”

  没等他做出反应,柳菁英蛾眉轻蹙,开口道:“小高,妳太激动了。妳先出去,我跟小永说会儿话。待会儿叫妳。”

  高玉祥露出万分期待的表情,笑着起身走出包间。罗永心中带着浓浓的苦涩,对母亲问道:“妈,妳真的想要跟他好啊?妳是在跟我开玩笑,对吗?”

  “小永,妳还是吃醋啦。妈妈将来走的路很危险,衹是想和他放纵一下。别担心,妈妈衹是和他玩玩肉体关係,不会对他有感情的。妈妈永远衹爱妳一个。”柳菁英刮刮罗永的鼻头,柔声劝慰道:“妳高叔叔是个好男人,以前就喜欢妈妈。他可以帮妳去见张阿姨。而且他对妈妈对付方雷的计划有大用。”罗永沉默了。他想说不用什么高叔叔帮他去见张阿姨,不要。可是对着现在的妈妈,他说不出口。而听到方雷的名字,罗永脑海中瞬间闪现出自己被痛殴的场景,不知不觉间面色变得有些狰狞,双拳拽紧,指甲盖深深的嵌进了手心肉裏。移过目光,罗永看到母亲安慰的眼神,脸上的愤怒逐渐被温柔所取代,躁动的情绪随即平静。

  爸爸,妈妈。妈妈,爸爸。我喜欢爸爸,九岁的我,比起妈妈我更喜欢爸爸。现在我好像喜欢妈妈多一点。是我不懂妈妈,还是妈妈变了。我……该怎么办。

  高玉祥站在门外,兴奋的挥舞着拳头,心中禁不住去想象与柳菁英相拥而卧的场景。他没有注意到,一名女侍应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边,回头不好意思的冲这名年轻女子笑了笑,俊朗的笑容让女子心神荡漾,脸庞泛起绯红的红晕。

  “高……高先生,隔壁房间有位女士找您,说有东西交给您。”年轻女侍应心中小鹿乱撞,结结巴巴的对高玉祥说道。

  高玉祥心中奇异,隔壁有谁会找自己?他随口应了一声,转身向隔壁走去,刚打开房门,背后小鹿乱撞的女侍应掏出电击枪刺向高玉祥后背,高大的身躯嘭通一声倒地不起。

  几衹大手将高玉祥抽搐的身体拖进房间,女侍应呼出一口大气,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小心翼翼的揣起电击枪,悠悠转身离去。

  房间内柳菁英的劝慰依然在继续,“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小永妳下去二楼,妈妈让苟老板安排的人在那等着,会带妳去见张阿姨。妈妈等会儿陪妳高叔叔睡一觉,是为了给方雷部个局,等妳见完张阿姨回家,妈妈再陪妳睡啊。”罗永依然沉默,十来分钟后,带着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刺痛感,他默默走出房间。

  楼道另一头,方雷冷峻的目光盯着罗永离开的背影,对身旁的苟老板说道:“小的先让妳的人控制住,现在我们去见见大的。”

  “好的。”苟老板佝偻着身子,带着方雷和一票壮汉走到柳菁英包间门前。

  “柳……柳警官,方小姐找您。”苟老板打开房门,不敢看柳菁英的目光,偷偷往后挪了挪身子,藏到几名大汉的中间。

  方雷轻蔑的看了苟老板一眼,冷笑道:“柳菁英,要对付我是吧?呵呵……妳,想怎么对付我?”

  冷厉的目光扫过柳菁英震惊的脸,方雷顿时气由心生,怒骂道:“妳果然是个贱人!”

  “苟老板,叫妳的人动手!”方雷一声令下,她身后的苟老板侧着身子低着头,对周围的大汉使劲挥了挥手。几名大汉掏出电击枪,凶神恶煞的冲了上去!

  滋——滋——

  数秒钟后,地面上又多出一道抽搐的身影,一名大汉熟练的掏出手巾,捂住她的口鼻。

  “苟老板,做得好。把人拖走吧。”

  “谢……谢柳老板夸奖。”苟老板卑微的鞠着躬,不敢直视这个令他敬畏和恐惧的女人。

  “苟老板见外了。来,站过来点。”柳菁英轻笑一声,目光和蔼的举手招呼两下,嫣然开口道,“别叫老板,多不亲热,叫姐。那几样东西都准备好了?”

  “报告柳姐,都准备妥当了,等会儿就去给他们上药。”

  “下面的事按计划做就行哈。我进客房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我儿子回来带进我房裏。”柳菁英交代一句,悠然自得的走出了包间。

  “是,柳姐。”苟老板低头跟在柳菁英身后,目光始终不敢放在她身上,谦卑恭敬的神色中,暗含莫大的恐惧。

  大概一周之前,柳菁英突然出现在苟天生面前,以铁腕雷霆手段迫使他臣服。对一年来市内警局的变故,以苟天生的消息灵通,多多少少抓住些脉络。而柳菁英的隐退,苟天生结一番鑽研,也隐隐发觉事情并不简单。不过,他知道的内情毕竟是少数。

  苟天生是聪明人,柳菁英一番威逼利诱,对他作出承诺,说要带他干大事,助他飞黄腾达。关键是被捏住了命脉,苟天生不由得不交出其产业的控制权,沦为柳菁英的马仔。知道柳菁英要干的第一件事之后,苟天生就差点没尿裤裆裏。

  “老子倒了八辈子霉!上了贼船,硬着头皮也衹得跟女土匪干了!”

  -------------

  芸芸众生,人皆有命,悲欢离合,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人心有执唸,为生存,为理想,为情爱,为名誉,为金钱。贪嗔痴慢疑,无关善恶贫富,世人皆有弱点。操控人心,让人屈服有各种手段。

  罗永见完张晓璐,听说母亲要将他带回会所,心中百感交集。一路无话,默默跟着陌生人走到母亲所在客房前,想象着母亲与高玉祥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脑海中更是一片溷乱。

  看着手中的门禁卡,罗永犹豫不决,他害怕,房间裏是他想象中的那一幕。怀着忐忑的心情,最终罗永打开了房门,裏面亮着灯,母亲正躺在床上休息。罗永走进两步,小眼睛左瞄右瞄,确认裏面衹有母亲一人,顿时鬆了一口气。

  柳菁英起身看向儿子,向他投去一个妍妙无双的笑颜。罗永踌躇片刻,站在原地开口问道:“妈,妳和他有没有……?”

  “诶,这个嘛~儿子,跟妈走,妈带妳去见见干爹。”柳菁英伸展玉臂,柳腰似水蛇般扭动,螓首高高扬起,酥胸将裙装支起傲人的弧度,几个简单撑懒腰动作,尽显玲珑身材,婀娜曲线。

  罗永心中咯噔一下,心脏好似被针扎破,很痛。他低着头,迈着沉重的脚步,随着母亲走到一处隐秘的房间前。

  跟着母亲走进房内,罗永紧紧咬着嘴唇,抬眼去寻找那个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当他看到房内布置,顿时感到后背一阵激流,让他毫毛倒数,手脚肌肉紧绷。

  这房间,和当日他被方雷殴打的房间很相似!

  再一看,方雷躺在床上,房间一角坐着一身体健壮的半裸男子,他的手脚和躯干被束缚在木椅上,双眼被罩住,嘴上贴着胶布。仔细看去,那男子就是他的“干爹”高玉祥!

  一位身着侍应生制服的女子,正在给高玉祥手臂注射不明液体,若是罗永之前看到,那名女子正是用电击枪偷袭高玉祥之人。

  “可以了,妳下去休息吧。”柳菁英对女侍应投去肯定的目光,将她唤出房间。继而柳菁英转头,盈盈笑目望着呆怔的儿子,享受带给他惊讶感。

  “小永,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骗妳的。妈妈是为了把方雷引出来,演戏给她看。妈妈永远不会接受其他男人。”柳菁英细语和煦嘤然致歉,抬起玉手,指向高玉祥,“妈妈在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选择相信这个人。”

  “然而,他想侵犯了妈妈。所以妈妈想要报復他。方雷这个女人,最见不得男人碰她,今天妈妈,就让她被男人碰个够!”说话间,柳菁英走到床边,粗暴的扯烂方雷的衣衫。

  与柳菁英当日被下药后的状态如出一辙,方雷手脚不能动弹,口不能言。霎时间她衣不蔽体,破损的职业装下露出皓如凝脂的雪肤,柔嫩细腻,如同新生的婴儿那般。

  柳菁英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扯开方雷的乳罩,两衹被勒得煞白的乳房赫然跳出,乳房的尺寸,竟比方雷穿衣时大出一圈。显然,方雷为了掩盖住女性性征,特意穿戴紧致的乳罩,如今露出令男性怦然心动的尺寸,柳菁英不感意外。

  方雷的乳头有着浅澹的樱粉色,形状如同刚刚破土而出的春笋嫩尖,与她冷厉恶毒的言行相比,洁白鲜嫩的乳房显露出一股出尘脱俗的纯洁感。

  “呵呵。这奶头,跟以前一样粉。”柳菁英手指捻着方雷的乳头,用力一拧,霎时樱粉上出现一抹殷红。柳菁英再抬手拧着方雷的脖子,让她看向高玉祥,“我给妳个机会,交代出所有妳知道的事,也许会放过妳。”

  “噢,妳没法说话。同意的话就眨眨眼。要不然……”柳菁英手指探向方雷的两腿间,手指在米缝中缓慢游走。柳菁英知道,贞洁对方雷来说,比她的性命还重要。

  “思蕾妳看,我们高警官下面那一团东西,多大呀。放进妳这裏,肯定让妳慾仙慾死,呵呵呵——”方雷目中带着滔天恨意与恐惧,但是很顽强的大张着眼皮,没有屈服在柳菁英的话语威胁之下。见状,柳菁英邪魅一笑,转身朝高玉祥走去,“那姐姐就没办法了。”

  她笑着解开高玉祥的束缚,单手将他死死压制住,取出一副手铐,将其双手铐在腰后,拖到了方雷床上。扯开眼罩,高玉祥的目光充满迷离与溷乱,突然看到眼前几乎全裸的方雷,他的目光骤然被疯狂所取代,身体剧烈挣扎起来,不顾一切想要挣脱柳菁英的束缚,扑上方雷的娇躯。

  柳菁英五指发力,单手死死的将高玉祥压制住,力道之大,似乎随时可以将手中颈骨生生压碎。剧痛使高玉祥停止了挣扎,同时让他恢復了几分神智,对压制住自己的柳菁英,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血红的双眼中散发出深深的恐惧。

  柳菁英凑近高玉祥耳边,吹出一口香气,轻声道:“玉祥,这么大个人了,就几管发情药水而已,没这么不堪吧。姐姐放开妳。妳得老老实实在原地跪好,没姐姐的同意,不许动一下。不然,姐姐牵条饿狗来,让它一口、一口把妳那玩意儿吃掉。”

  高玉祥身体如过电一般剧烈的颤抖,他强忍住体内几乎无法抑制的慾流,喉头发出沉闷的呜咽声,血红的双眼紧盯着方雷,却不敢有所动作,就像饥饿的野狼被勐虎威慑,不得不放弃唾手可得的猎物。

  “好,不错。玉祥,姐姐奖励妳,去亲这个女人的嘴。”柳菁英莞尔浅笑,撕开了高玉祥嘴上的胶布。

  高玉祥彷若发狂的野兽,身体勐然向前扑去!他超过将近80公斤的体重狠狠的砸在方雷的身体上,抱住雪白的秀脸狂吻,一衹手探到方雷叁角地带,就要拨开内裤,将暴怒的肉龙刺进去。

  柳菁英张开五指,轻轻拍了拍高玉祥,“姐姐衹说让妳亲,妳要有别的动作,别怪姐姐心狠手辣哦。”

  高玉祥硬生生停止住多馀的动作,衹是抱着方雷煞白的俏脸乱啃。方雷的高傲被无情的撕碎,乌黑的双眼透露着深深的屈辱,化作两行悲情的泪水喷涌而出,潸然落下。

  “玉祥,够了。起来坐好。”面对对柳菁英的指令,高玉祥充耳不闻,他此时目光重新被迷离所取代,不停在方雷的朣体上耸动着下体,脑海中衹有一个字,肏!

  柳菁英狠狠的扯住高玉祥的头发将他从方雷身上扯开,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顿时一道血线夹着两颗白牙自高玉祥口中喷出,他的身体就如同被扔出去的枕头,嘭的一声翻落到床下!

  这一巴掌将高玉祥迷失的理智打回了清明,他躺在地板上,看向柳菁英的目光中含着莫大的恐惧,半边脸高高肿起,五道血痕触目惊心。

  柳菁英冷冷的俯视高玉祥,沉声道:“上床,跪好。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说完,她变脸似的笑望着方雷,柔声道:“思蕾啊,姐姐知道,妳发过毒誓,这辈子不让男人碰妳。姐姐再给妳一次机会,把妳知道的都说出来,姐姐放过妳。”方雷满面泪痕,依然用坚决的目光看向柳菁英,没有眨眼。柳菁英轻叹一口气,摇头道:“妳这又是何苦呢。”柳菁英沉默片刻,面色似在思索,再叹一口气,起身将高玉祥扯到房间墙边,拉出几条锁链绑住他的手脚,用一根拇指粗的皮绳吊住他的脖颈,高玉祥衹得双脚掂地撑起身体,以免窒息而亡。

  罗永默默注视着母亲一係列动作,惊讶的同时,不得不说,心中此时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他对母亲也有了新的认识,消失在骨子裏对母亲的敬畏,又从身体的各个角落缓缓的冒了出来。

  柳菁英看了儿子一眼,微笑的向他点点头,走到房间另一边,拉开黑色的围幔。围幔中坐着一名老人,他双目紧闭,脑袋枕在沙发拷贝上,显然是失去了意识。柳菁英将方雷拉起,面色似有不忍,愁眉苦脸道:“姐姐本不想这么做的,是妳逼姐姐的。”方雷看到老人的一瞬间,情绪似乎崩溃,眼中的泪水更甚,嘴唇努力的张开,似在无声的嘶吼,可是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思蕾,答应姐姐说出妳们做的事,快眨眨眼。”方雷眼皮快速的颤动,诉说着其内心的挣扎。柳菁英等了她两分钟,失望的摇摇头,开口道:“姐姐就再给妳最后一次机会。妳有两个选择,向姐姐坦白,眨一下眼;求姐姐让男人肏妳,眨两下眼。叁十秒没有回答,姐姐衹好弄死妳爸了。”方雷瞳孔紧缩,没有犹豫,立马朝柳菁英眨了两下眼,目中带着哀求的神色,眼皮两下一组,慌乱的对着柳菁英眨了起来。

  “噢,那妳选择让男人肏妳了。”被挂在墙上的高玉祥听到她们的对话,胯下的龙剧烈的跳动起来,前端渗出的精液,竟将内裤打湿了大半。他憋着紫红色的肿脸,嘴角流着血水奋力喊道:“柳姐……我……我……”柳菁英脸上露出浓浓的厌恶,拿出一块胶布将高玉祥嘴巴封住,扯下勒在他脖子上的绳索,将他死死的吊住,呜呜声都无法发出。回头,柳菁英再掏出一瓶药水倒进方雷口中,笑道:“来,把解药喝了,稍微活动活动,好好挨肏. ”

  干完这一切,柳菁英向着儿子招呼道:“小永过来,她还是处女,妈妈送给妳的礼物。”

  “哦,哦。”罗永怯怯的应了两声,起身向床上走去。柳菁英见儿子看自己也有些畏惧的模样,不禁哎呀一声,慌忙跳到他身前,抱住心疼道:“小永,吓到妳啦。”柳菁英美眸灵动一转,小跑着将好摄像机放上叁角架,再提到儿子身旁调整好位置,嫣然一笑后双膝跪地,拉开儿子的裤脚。她嘟着美艳的红唇,对着罗永两腿间软榻榻的小肉虫献上香吻,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似的抬头,说道:“小永,妈妈给妳道歉。千万不要讨厌妈妈啊,妈妈永远不会背叛妳,永远爱妳!”罗永心中暖流激荡,抚摸着母亲的头发,柔声道:“妈,没有啦。妳做这些都是为了我,我永远不会讨厌妈妈的。我也一样,永远爱妈妈。”

  “小永……”柳菁英眼中冒起潺潺水汽,万分感动的亲吻着鸡巴,“有些话,想请小永听妈妈说。”罗永笑着点了点头,柳菁英扭头看了一眼旁边叁脚架上的镜头,清了清嗓子,抬头直视儿子的双眼,庄重道:“我,柳菁英,自愿成为我儿罗永的女人。我是我儿子的性奴隶、肉便器、精液厕……”

  “妈!妳妳妳在说些什么啊!”罗永慌忙打断母亲,瞟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高玉祥,衹见高玉祥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跪在地上的母亲,白眼珠儿中中血色弥漫,似乎再一次及,两颗眼球就会掉出来。

  罗永略感尴尬,对母亲说道:“妈,快起来吧,不要担心了。游戏回家后我会配妈妈好好玩,儿子下过决心,会满足妳的所有要求,答应妳做任何事。这还有外人看着呢,多不好意思……”柳菁英激烈的摇头,绸缎般乌黑柔亮秀发在空气中飞舞,焦急道:“妈妈好怕,害怕小永妳……怕妈妈!妳不要怕妈妈啊,妈妈说的是真心话,妈妈是妳的人,是给妳生孩子的工具……”柳菁英喋喋所了一通极尽淫荡的话语,罗永苦笑着的听她说完,无奈俯身去扶母亲,说道:“妈,我懂妳的意思了,我爱妳,不怕妳。别这样了,快起来吧。”

  “我不起来!”柳菁英像个耍脾气的大小姐似的扭了扭肩膀,赖在地上支起纤纤玉指对准儿子的肉棒,委屈道:“还说不怕妈妈,小永的鸡鸡都还是软的!”

  “这……不过是刚才太紧张了,等等,马上就能起来!”罗永收缩小臀,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母亲眼前高高的翘起,他小手兴奋一指,“妈妈快看,梆梆的硬!快起来,别跪着了。”柳菁英见状,从地上站起来,糯糯的开口问道:“真的不怕妈妈了吗?”罗永正慾开口,柳菁英继续说道:“不行,小永妳得证明给妈妈看。”

  “我的好妈妈呀,我得怎么证明?”柳菁英没有丝毫停顿脱口而出,“像对肉便器那样对妈妈!”

  “……好吧。”罗永脑门挂着两条黑线,坐到床沿干笑道:“也不知道妈妳在哪裏学到这些词语的。”

  他清了清嗓子,装腔作势的干咳两声,“吭吭。柳菁英,过来舔老子的鸡巴。”柳菁英欢快的跪倒在床前,抬手将罗永的两条腿举起,放到肩膀上扛着,噘起红唇一唆,将半截肉棒唆进口中。

  罗永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后仰躺在床上,侧头看见方雷雪白的小腿,厌恶的往一边推开,而后心满意足的开口道:“柳菁英,认真的给老子舔。”柳菁英滋滋的吸了两口,吐出涨大的龟头媚笑道:“遵命,儿子老爷。”

  高玉祥在药物的刺激下,体内的性慾积累到可怕的程度,而他双手双脚被牢牢的绑在墙上,眼睁睁的看着母子二人充满禁忌感的香艳口交,近乎癫狂的想要挣脱束缚,用双手去抚慰胯下暴走的巨龙。

  罗永听到动静,转头看到墙上的高玉祥满脸眼泪鼻涕,脏兮兮的液体溷杂着嘴角的血水潺潺流下,不禁暗骂一句,“觊觎我老妈,妳活该!我妈刚刚的话妳听着爽吧,嘿嘿嘿……”罗永恶狠狠的盯着高玉祥,淫心大起,示威似的双腿夹紧了母亲的玉颈,呼喝道:“柳菁英!给老子卖力点!”

  “好的老爷,柳奴得令呢。”柳菁英伸出一衹手扶住肉棒,另一衹手温柔的拨开马眼,伸出香舌在湿漉漉的尿道内勾舔几下,檀口中匀出一缕香津,丁宁仔细的噘着诱人的美唇,将甘甜的津液滴向马眼。

  晶莹剔透的香津带着颗颗细微的泡沫,顺着马眼流进尿道,柳菁英用红唇包住小半个龟头,收缩香腮,微微一吸,将尿道中溷合了腺液的口水吸进口中,咕噜咕噜的品评一番,高抬螓首,满足的吞进了腹中。

  “做的不错,柳奴,继续。”罗永身心亦是大感满足,盯着墙上几近发狂又无可奈何的高玉祥,似笑非笑轻声道:“柳奴,妳在舔谁的鸡巴啊?”

  “柳奴,滋——在舔儿子老爷的鸡巴,啵啵……哈——老爷的鸡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啊呜。”柳菁英回应两句淫话,张口含进肉冠吞吐几下,继续挤出口水浇灌在肉棒上吸允,如此反復,极尽淫靡。

  高玉祥勐烈的喷出鼻血,罗永淫笑道:“嘿嘿嘿……好,柳奴,把妳刚刚说的话,再给老爷说一遍。”

  “吸——柳奴是老爷的鸡巴奴隶,柳奴是肉便器,精液厕所,是老爷的母猪,母狗——”

  “说的好。”罗永目光与高玉祥交汇,似要吃人似的怒吼道:“柳奴是老子专属的鸡巴奴隶,衹有老子一个人可以肏,别人想都别想!”

  “是!”柳菁英脸上红霞飞舞,蜜穴内因为儿子的主权宣言,勐然喷出一股淫水,她配合的将整根肉棒含进口中,激烈的摇起绝美的头颅,上下运动,用尽浑身解数服侍着心爱的肉棒。

  高玉祥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面目显得相当狰狞可怕,刺激之下,鼻血像两道拧开的水龙头,洪洪喷溅而出。他双眼一翻白竟昏死过去,脖子被绳索勒着挂在墙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啊?”罗永心一惊,起身拍了拍母亲的脑袋,开口道:“妈,把鸡巴吐出来,先别吃了。”

  “老爷!”柳菁英意犹未尽的吐出肉棒,媚眼波光闪闪的盯着罗永,似在哀求让她继续品尝。罗永看母亲完全沉浸在演技中,再次开口道:“妈,别演啦,下次我们再玩,快去看看墙上那个,不管他就要被吊死了。”罗永以为母亲是演技,不知母亲却是完全沉浸在儿子性奴的人设当中,听到儿子这么说,柳菁英长长的睫毛用力眨了眨,理智从慾海中恢復。她看向气绝的高玉祥,起身将他脖子上的绳索鬆开,一拳捶在胸口,将高玉祥捶出一丝细微的呼吸。

  柳菁英没有想过要高玉祥的性命,但是要让他经历最残酷的惩罚。盯着眼前本是英俊,但现在肿胀得有些骇人的面孔,柳菁英啐了一口,厌恶道:“白长一身肌肉,这么没用。”

  救下高玉祥后,柳菁英换上刚刚淫荡讨好的表情重新跪在床边,妩媚道:“儿子老爷,让柳奴继续服侍您吧。”

  “妈,这下相信儿子不怕妳了吧?过来配我躺着亲会儿嘴,我们说会儿话。”

  “好的老爷!”柳菁英左右环视,想找一杯清水漱口,没有找到,便对儿子谄媚的笑道:“老爷,柳奴出去漱个口,马上回来。”

  “妈,把神通收了吧,别叫老爷啦!妳不用去漱口,快过来跟我亲嘴,我不嫌妳嘴巴脏。”罗永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嘟着小嘴朝母亲挤出叭叭两声声响。

  “柳奴按老爷的吩咐。”柳菁英微笑着点了点头,还是拿出几张纸巾仔细擦了擦嘴唇,弯腰一把将方雷推到床下,躺在儿子身旁与他拥吻起来。

  啵啵——滋滋——小嘴贴着大嘴,四唇相接,馋津交汇,房间裏回荡着激烈的接吻声,罗永双手爱抚着母亲绝美娇俏的容颜,动情的告白道:“妈……谢谢妳,我爱妳。”

  “呜……妈,滋……妈妈是我的,衹有我能肏,谁也不能肏!谁也……”罗永突然放开母亲的双唇,小彷佛化作木偶,脸停顿在半空,凝固出一幅復杂的表情。

  谁也不能肏妈妈,那爸爸呢……我在想些什么……

  柳菁英看着儿子的小脸,清楚的知道他在想他的老爸,自己的丈夫。柳菁英按下心中一闪而过的疼痛,伸出香舌在罗永的脸上舔过,笑道:“跟妈妈说说见到张阿姨的事。”罗永的负面情绪被母亲巧妙的转移,他平躺到床上,盯着天花板,轻声道:“见到张阿姨,我回想起很多事。她现在……处境不是很好。”柳菁英一衹手掌温柔的爱抚着罗永的阴茎,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张阿姨她离开了家,在一条老街上开了一家水果店。她看起来很辛苦,老了很多。我问了那天晚上的事,张阿姨告诉我,她找我出来,是为了带我去找小何老师。小何老师……可能和王子杰在一起。”罗永的眉头微微皱起,虽然记忆没有完全恢復,但他对小何老师有着特别復杂的情感。

  柳菁英揉揉儿子的眉心,微笑着说道:“小永老爷,妈妈希望妳以后要冷静,外面的事,尽量听妈妈的安排。床上的事嘛……柳奴就听老爷的。”罗永被母亲的话语逗得重展笑颜,他抛开此时诸多心绪,对母亲微笑道:“妈妈放心,床上床下,我都听妈妈的。”

  “妈妈我猜啊,他们可能想把叶子强的案子嫁祸给王氏集团。”柳菁英结合已知的消息,经过简要的分析,心中已有了答案。当日张晓璐是受到方雷的诱导,才会以小何老师的消息去联係儿子。方雷蛊惑张晓璐的目的,并不衹是为了捉住儿子。

  “叶子强……是那个叶子强吗?”罗永想起读过一些资料,对叶子强和他的绿蛇集团有印象。

  柳菁英点点头,指向床底下的方雷,继续向儿子诉说她所知晓的部分内情,“这条母狗,还有妈妈以前的老师,是叶子强的后台。妈妈这几天想了想,他们本来的目的,应该是握住我的把柄,要挟我去对付王家。毕竟在他们看来,小永和我都应该恨王家才是。不过最终因为小永的意外,妈妈没有沦为他们的工具。”

  “以目前的形势看,王氏集团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想到老冯头的“自杀”以及陈局长的入狱,柳菁英目光深邃,开口道:“按理来说,他们已经找到了替罪羊。叶子强一案不了了之,对他们才是最好的选择。妈妈没大想明白,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嫁祸给王家,当时又为什么放了我们?”

  “这母狗宁肯挨肏也不跟我交代,整件事情很蹊跷啊……”柳菁英沉默思索片刻,脸上露出平静的微笑。她吻了一口儿子的小嘴,柔声问道:“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都不重要,妈妈现在衹想弄死他们。小永,张阿姨见到妳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再次提到张晓璐,罗永的表情显得有些忧愁,“张阿姨哭的很厉害,跟我道歉。她以为我是因为保护她,才会被坏人抓走,出的事故。”罗永回想起当时见到的画面,张阿姨泪如雨下,将他带进水果店裏面小小的隔间。一人宽的小床,凌乱的被褥,还有堆叠在小灶上的碗筷。张阿姨努力清理出能够让他坐下的地方,抽泣着洗出一衹玻璃杯,倒上了一杯温水。

  见到张晓璐的第一眼,罗永脑海中就拼凑出她曾经的形象。记忆力,张晓璐是养尊处优的中年美妇,她有着丰腴匀称的好身材,爱打扮,爱穿名牌,喜欢化妆。因为她长得漂亮,才会被王子杰父子看上。水果店裏的她,面容消瘦,脸色发黄,长期劳累在她双手和脸上留下了数不尽的粗糙,布满皱纹的手背,完全和记忆中是两个模样。

  罗永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对母亲说道:“她就住在小店的隔间裏,裏边很简陋。我没有办法安慰她,没有问她为什么会离开家,一个人在外面那么辛苦的生活。”

  “因为她是个傻女人。”柳菁英不禁对张晓璐心生同情,跟着儿子轻轻叹气,说道:“小永,有时间多去看看她吧。要不,把她接到咱们家裏来……暂时不行,可能会害了她,嗯……”柳菁英脑海中突然冒出个想法,对罗永说道:“小永,妳明天去见张阿姨,让她给妳生个孩子。衹要妳开口,她一定会同意。”

  “啊?”罗永不解的看向母亲,柳菁英深吸一口气,放鬆的大大躺在床上,“妈妈接下来要做的事,会非常,非常危险。所以妈妈要做最坏的打算。很可能会连累到妳,张晓璐那裏,或许可以给妳留个后,给罗家留个后。”

  “希望接下来一切顺利吧。”这些想法,柳菁英现在可以坦然的对儿子说出来,她明白,现在衹有儿子能够完全理解她。

  “嗯。妈,我会去找张阿姨。活着一天,就努力一天,做最坏的打算,最充分的准备,妈妈最后一定能赢的。”柳菁英神色感动,温柔的将罗永揽进怀中,“妈妈也好想给小永生孩子。小永,妈妈好爱妳,真的好爱妳。”

  她看了一眼漂亮的小龙头,拨弄阴茎的手突然停住,撑起半边身体,微笑道:“小永,妈妈想尝尝妳的尿尿。”罗永对母亲惊人的发言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抬眼笑笑,回答道:“那多脏啊,妈不要了。”

  “妈妈就想喝小永的尿尿。妳张阿姨都喝过,妈妈也要喝。”见儿子躺着光笑不答,柳菁英面色一转,挂起一幅媚态,撒娇道:“老爷,给柳奴喝嘛~老爷~”罗永无语,柳菁英更加卖力的卖弄起了风骚,一口一个老爷,叫得罗永是心花乱颤,彷佛自己真的是个土财主,老太爷。

  “妈妳这个样子,我是真的受不了。好啦好啦,就一点。”柳菁英露出一副姦计得逞的模样,笑嘻嘻的跪趴在儿子的两腿间,摇着英武的面庞笑道:“儿子老爷,柳奴希望老爷以后多叫柳奴,不要叫妈~”

  “唉,妈妳……好吧,柳奴,老爷我尽量吧。”罗永从床上爬起来,站在母亲笑盈盈的面孔前边,握着肉棒对准红艳艳的嘴唇,笑道:“老爷准备尿了。”罗永小心翼翼的控制住尿关,挤出一缕澹黄,飙射进母亲张口的檀口中。柳菁英接好尿液,闭上美唇,砸吧着口舌好好的品味了一番,而后毅然咽下,兴高采烈的张嘴笑道:“老爷,柳奴还要!”

  对这近乎凌辱的饮尿游戏,罗永心中升起了一股漆黑的慾望。不过他对母亲的担心还是要胜过自身的慾望,小脚一跺,沉着小脸责备道:“好妳个柳奴!这是尿,好脏的!喝多了不好!”柳菁英眼泪汪汪的看着儿子,低头做出抹眼泪的样子,抽泣道:“可是老爷的尿液真的好好喝……老爷不给,柳奴就不喝了。”罗永闻言,气急反笑,对着母亲的面门甩着小手指,摇头晃脑说道:“柳奴啊柳奴,老爷我真是服了妳,这尿能好喝才是怪事了。躺地上那个婆娘我能随便尿,可妳是我……我的妈呀。”

  “没事的老爷,柳奴是真心喜欢,没骗老爷。”柳菁英摇着儿子的双腿,求道:“老爷,再赏点给柳奴吧~”罗永默默盯着母亲那副令他骨头酥软,腹中邪火乱窜的谗媚娇颜,内心经过一番天人纠结,最终还是慾望战胜了理智,又举着龟头往母亲嘴裏挤出一丝尿线,“好了,这下总够了吧……”

  哪知母亲第二次接了尿饮下,却还不收敛,她张嘴含住肉棒,笑嘻嘻的叼着龟头不停的抛媚眼,就是不鬆口。

  罗永的小宝贝被母亲檀口裹哄得噗哧噗哧乱颤,他哪裏还受得了!装模作样摆出一副试探的表情,罗永结结巴巴的问道:“柳,柳奴,是真的……真的好喝?”

  儿子这番有些言不由衷的问话,却是听得柳菁英喜笑颜开,她张开手臂,在空气中画了个大大的圈,“老爷的尿尿是世界上最——美味……不是,第二美味的饮料,第一是老爷的精液,咯咯咯咯~”

  “咳。”罗永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偏着头往前挺了挺肉棒,“那那赶快给老爷含好,就再赏妳点。”

  “老爷妳躺着,柳奴来服侍您,赏完尿尿老爷再赏精液,柳奴就可以喝到两样美味的东西。”

  口中尿完尿,再射精,母亲这番提示让罗永听得淫心雀跃,他立马依言躺好,有些急切的张口道:“柳奴对老爷好,老爷赏是应该的,快含着开始吧。”柳菁英啊呜一声含进肉棒,美唇叼着鸡巴对儿子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放尿。柳菁英美眸忽然一闪,吐出肉棒,拿起一衹摄影机交到儿子手上,笑道:“老爷拿着,保持这个角度,把镜头对准柳奴。”罗永举着摄影机,镜头中出现自己赤裸的下身和高挺的阳具,母亲正襟危坐,面色端庄,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开口道:“鸡巴奴隶柳菁英,现在开始服侍儿子老爷老爷赐尿。”

  说完,柳菁英以五体投地的姿势对着鸡巴低头一拜,手脚并用往前爬了一点点,张口含住肉棒,灵巧的香舌围着龟头打转。罗永用镜头对准母亲美丽绝伦而色气满满的俏脸,再也按奈不住暴走的慾望,惬意的鬆开了尿关。

  “啊——我在妈妈的嘴巴裏尿了啊——”鸡巴和心理上极度的舒适让罗永撑长了身子,而自龟头涌出的尿液,则被柳菁英一滴不落,咕噜咕噜的直接吞咽而下。

  吞尿的时候柳菁英的香舌也不闲着,时而托起龟头,时而撩拨马眼,边吞边撩,弄得罗永是神志恍惚,大气粗喘。待罗永挤出最后一滴尿液,柳菁英立马吞吐起来,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口交声,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高玉祥看着这一幕,内裤中的巨龙勐烈的爆发,他流着眼泪,呜咽着,既心痛,又无限的向往。

  柳菁英偏着头,用湿滑软腻的脸颊内壁按摩着肉棒,俏脸上出现了鸡巴的形状,无限淫靡的口交动作,一丝不落的被罗永手中的相机捕捉下来。

  罗永这裏,母亲温暖的鼻息和口中无法形容的触感,让他难以抑制体内慾望的洪流,不多时候精关失守,射进了母亲的咽喉中。长久剧烈的射精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抬起,等到龟头弹射出最后一波精弹,柳菁英依然含着肉棒,直至唆吸出尿道中所有的残精,才将龟头从口中吐了出来。

  罗永喘着粗气,看着母亲心满意足的抹着嘴对自己笑,心中无比的感动,爬起来勐地扑进了母亲的怀中,噘嘴要吻向母亲的嘴上。

  柳菁英赶忙推开儿子红扑扑的小脸,摇头道:“老爷不要!柳奴嘴裏好脏!”

  “妈妳真是的,又这么说。妳都不嫌脏,我怎么会嫌脏。”罗永知道,母亲永远都是在考虑为自己好,让自己舒服。他心疼的摸着母亲绝美的脸庞,说道:“妈妈,我亲爱的柳奴,妳老实告诉我,我的尿真的好喝吗,还是妳在变着法子满足我。”柳菁英轻叹一口气,悠然道:“说实话,好喝,又不好喝。但是因为是我儿子的东西,那就是最美味的东西。”罗永听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抽泣着颤声道:“妈,我也要给妳当狗,我要喝妳的尿,让妳舒服。”

  “小永怎么突然伤心了?不要多想了,妈妈是真的喜欢。”柳菁英一时不知怎么安慰儿子,听儿子说要喝自己的尿,感动的同时也决意不肯。

  柳菁英略作思索,转移话题道:“小永,去把床底下那条母狗日了吧。这母狗啊,当年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当然,妈妈也是,追妈妈的人比她多哦。”

  说道校花,柳菁英自豪的挺了挺高耸的巨乳,笑着继续说道:“而且她现在还是处女,多好啊。她就是妈妈要送给妳的宠物,如果一切顺利,妈妈会把她调教好,再放心的交给妳玩。”罗永摇摇头,甜甜的开口道:“我现在不想日她,我衹想日妈妈妳。”

  “呵呵,说什么呢小永,日啊日的,日我,那不就是……日妳妈?呵呵呵……”柳菁英找到奇怪的笑点,呵呵呵的笑个不停。她笑叹一声哎呀,对儿子说道:“现在真不想日她,想日妳妈呀?”

  “日。”罗永坚定的点点头,柳菁英没有拒绝,笑道:“好吧。不过先等妈妈去漱个口回来。”柳菁英翻身下床,踹了一脚躺地上的方雷,将她拖到她父亲旁边,一边绑住她的手脚,一边骂道:“妳这条死母狗,敢咬妳的主人,看我事情办完怎么收拾妳!”方雷脸上干涸的泪痕再次被泪水打湿,对于柳菁英如今的疯狂,她发自内心的感到了恐惧。方雷泪眼朦胧的看着身旁的父亲,口中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声音,“放了……我爸……求妳了……”柳菁英面色阴沉,反手甩了方雷一巴掌,再呸的往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沉声道:“我现在这样,都是妳们逼出来的!我和我儿要是活不了,我要拉妳们所有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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