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上周六晚自习课上,那个,刘静的事…开始你是怎么知道的?”周飞把同桌胖子拉到教室外。
“什么…什么事?”
“少装!那边身子挡着,还有桌上书遮着,从上面跟本看不见,从下面不仔细看也看不出,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
“少给我编!别说你耳朵比我的好用!要说就跟我说实话!”
“那个…小悦让我告诉你的…我想他也是为你好,早知道她其实是个骚货不是更好?…”
“她不是骚货!”他一拳打在胖子倚着的门板上,低吼道:“以后再当着我面叫她骚货我就没你这个朋友!”
“今天吃错药了这是?要知道以和为贵么?”胖子喃喃看着走廊里那个远去的背影,侧脸看到脑袋旁那木门竟给打凹进去一块,印出一个清晰的拳头形,回头愣了会儿又喃喃说:
“这些个奸商!”
“她是骚货!…她不是的!…是!…不是!…是!…不是!”晚自习后回家路上,周飞反反复复的念叨,一直念叨到家门口。
“她最初不是的!”最后他说。
周飞敲敲门走进妹妹房间,大妹扒在床上羞怯的看着他:“哥,今晚我做了排骨,给你留了些。”
穿着睡衣二妹在衣柜前整理衣服,冷哼一声后,大眼圆瞪,喝斥道:“谁允许你进女生屋的!真不要脸!”
“亭亭,来你哥屋,咱俩单独谈谈。”他轻声说。
“我没有哥!也没有什么好谈的!”
“听话,别使小性子了。”他走过去用手拨了拨她的小耳垂。
“别碰我!你这个臭流氓!”
他盯着那满是怒气、胀的通红的小脸,脑袋里却现出那个嘴角微带凄苦的苍白眼神,阳光下手提裙角,插于逼缝处的按摩棒柄端粘着汁液闪闪作亮。
档下的茎身猛然挺起,被卡于裤管之中。
他怔怔的上步贴近她,把她逼靠到衣柜门上。
看着那幅呆滞的神情,她有些慌乱,却仍是大喊:“你要干什么!”
他抓住那小小睡裤的一处针角处,两手一分,“哧”的一声让那档部开了一个大洞。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臭流氓!”话音还未落,那火红鸡巴已给从裤档里掏了出来,弓身抵在了逼缝之上。
“你要干什么!臭流氓!你这辈子也别想再操我!再操我就告诉妈!”她下身不停扭动着,用力挣脱着被挤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小手。
忽的“啊”的一声,下面小逼已给肉龟重重顶了一记,刚要说话,“啊”的一声,下面又给挨了一记。
只觉穴口处疼痛无比,低头望去,见肉龟仍徘徊于蓬门之外。
见哥哥低头往那胀成紫黑色的龟头处吐了一口唾沫,用右手拿住茎身,把肉龟狠狠在穴口挤揉一番,引身向上猛的一挺,那个细嫩无骨的小身子顿时给鸡巴挑在了半空之中。
她又“啊”的大叫一声,感觉身子从下到上整个给穿透在肉棒之上。
琳琳惊讶的站起身来,想上去帮忙,却一时不知该帮哪个,犹豫了一番,便向门口走去。
“别走琳琳!在这儿看着!”那个男人怒吼道:“看我怎么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妹妹!”
随着鸡巴的在窒道里的大进大出,那小身子被抛于空中。
张开手在空里乱抓却什么也没抓到。
“臭流氓!就会想着法的,唔,操自己的亲妹妹!哦,哦,有本事你连妈跟姐一起操了!臭…流氓…哦!…呜…呜…哥你慢点…我不行了…哥你慢点,慢点…哦…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呜…死了,要死了哥…”
琳琳站在旁边,面色红晕,通身燥热难耐,看着穿着整齐的站在那里,只有儿臂般粗细的紫黑色鸡巴挺在外面,被妹妹的滛液慢慢涂成通体白色。
妹妹也睡衣睡裤裹身,不留一分春色,只在胯部给撕开一个大洞,中心那一处小逼所在,被鸡巴盈盈填满,随着那一阵阵的求饶声,不断有浆液给肉龟带出,两人之间地板上集了一大滩的液体,像是谁尿在了上面。
她眼神定在两人连结之处,再也拿将不开,睡裤内逼户处早已泛滥不堪,有一股汁液顺着腿根缓缓而下,心里一个声音重复着:“昨晚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亭亭瘫躺在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在梦里被一场大雨淋醒。
定睛向上一看,小嘴便张大了再也没有合拢。
只见哥哥通身赤裸着贴着床头站在地上,膝盖贴着她的头顶,大声喘息着,姐姐双手支在她头的两侧,仰着脖颈,嘴里唔唔有声,哥哥的鸡巴在姐姐嘴里慢慢的进出,深时竟有将近一半没入其中,随着那鸡巴不断抽插,不时有唾液沿着姐姐的下巴滴落到她的额头上。
周日,徐妤站在学校大门外,静静的凝视着街上某一角落,乌黑的辫子已垂到下腰处,辫梢处已要擦着臀尾。
阳光打在略带忧郁的脸上,泛出贤淑温润的光泽。
周飞慢慢向她走去,想着她在他前世里,凄然决绝的那纵身一跃,禁不住又红了眼。
“等多久了?”他问。
“没来多久,我来早了哥。”
“…伯父伯母近还好吧?”
“嗯。我妈让我代我爸向你道个歉。上次你在我们家的事…我爸不该冲你发那么大脾气的。”
“没什么。这事找我。我不该去翻看他的文件的。”
“嗯。那些东西在我爸眼里确实挺重要的。我们家谁也不让看,不过,即使这样那天我爸也有些过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可我爸,唉,就是那样的人,嘴里从来不服个软…”
“我知道,我知道。电话里你说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放宿舍门口现在。你过去帮我搬过来就行了。”
“嗯。对了,我那二妹,亭亭,平常大大咧咧的,刀子嘴豆腐心,哪天说话无意伤了你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几个月前我跟伯父讨要你哥的吊坠,他说要考虑考虑,怎么样了现在?”
“有些难哥,那是我哥最…生前最宝贵的东西,从下生就带着。有次我爸跟我说,每次看到它就会感到我哥还活着。再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