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镇是大秦中部的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镇,传说几千年前曾有神兽朱雀在此地出现。
但是今天的朱雀镇就象其他大秦其他的部分一样,破败不堪。
坐落在南来北往的重要商路上的朱雀镇曾经兴盛一时,如今随着大秦逐步走向衰落,也不复往昔的繁荣。
虽然街道两侧依然开有不少的店铺,但无论是掉漆的门板,还是无精打采的伙计,都可以告诉你他们离关门大吉已经不远了。
听说不少人已经举家离开了,还有不少人则正在打听去哪里更好。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现在需要关心的,因为此刻不远处包子摊上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对于我远比今后的生活更有吸引力。
在街角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但是我一直在犹豫不决是否要迈出这一步,毕竟对于一个12岁的孩子来说,这不是一个容易下的决心。
我叫寰冲,一个侏儒。
自从两年前爹娘死了以后,我就和弟弟寰宇一直在这个小镇里乞讨为生。
随着小镇越来越破败,我们的乞讨也越来越困难,毕竟当自己都填不饱肚子的时候,怎么可能去管不相关的人呢。
我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肚子里的饥饿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可是我知道一旦动手去偷那个包子,我就会从可怜无助的孤儿变成令人厌恶的小贼,在这样一个人口稀少的小镇,我以后就更不可能乞讨到什么东西,只能再去偷,从此过上人人喊打的小偷生活。
如果我活得够久的话,我就会开始去抢,再大一点就会去学着杀人,直到有一天被人杀死。
这是一条不归路,可是现在的我似乎没有第二个选项。
也许你会问,一个12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想这么多东西,那是因为在这个12岁的身体里的是一个45岁的灵魂。
是的,就象很多前辈一样,我是一个穿越者。
但和那些幸运的前辈不一样的是,我既没有降生到一个大富大贵的家庭,也没有他们常备的系统或金手指,我甚至不是一个正常人,只是一个侏儒,一个死了爹娘的侏儒。
穿越前,我是一个大型制药厂的总经理,也是一个小股东,就是俗称的“白手套”。
虽然工作繁忙没有结婚,可是也同时有几个女朋友或者说情人,小日子过得很滋润。
但是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最终公司出了事情,我被抛出来作为替罪羊,好在上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我穿越了,糟糕的是这个穿越绝对是地狱难度。
穿越了十二年了,我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当初一起乞讨的小伙伴们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不是饿死了,就是被人打死,或者出去杀人了。
在这个世界,人吃人可不是一句空话,是真实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
我的弟弟寰宇,因为不小心弄脏了一位小姐的裙子角,被几位少爷骑着马追了好几条街,最终还是被马踩死了。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那几位少爷的一脸得意,仿佛他们杀死的不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而是一个凶狠的胡人。
当我看着弟弟的尸体时,几乎已经认不出他的样子,虽然我是个穿越者,但是近十年相依为命,我们早已骨肉相连。
爹妈死后,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就这样被人夺走,我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可是我能干什么呢,乱世人命不如狗,现在虽然还不是乱世,但是我知道乱世就要来了,当豪门的老爷们不把穷人的命当回事的时候,穷人也会很快不把他们的命当回事。
弟弟的死的最直接的结果就是,我伙伴中几乎所有的大孩子都在老大“铁手”的带领下上山为贼了。
而我因为是一个侏儒,年龄又小,只好留下来继续乞讨,只能希望当天塌下来的时候,能够找个存身之处。
现在不是探讨人生的时候,因为肚子的咕咕响声已经在提醒我,是到了下决心得时候了。
就在我刚要冲出去,一只芊芊玉手抓着两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递到了我的眼前。
“饿不饿?吃个包子吧。”
顺着那只玉手看上去,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如同初发芙蓉一般娟秀娇艳中年美妇,一头漆黑的秀发在脑后挽起一个宝髻,一双凤目犹似一泓清水,清雅高华之中颇有些勾魂摄魄之态。
娥眉不描不黛,雪肌更不沾半点脂粉 便已经白腻如脂。
“娘……”看到她的脸,我竟有些失神,美妇人的样貌神态颇似我前世的母亲,严厉中总是带着慈爱。
记得穿越前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的头发也是这样挽起一个宝髻,嘴里絮絮叨叨地催促我赶快找个媳妇结婚。
“吃吧,孩子,这是给你的。”美妇人见我没有反应,以为我是害怕了,又将包子递到我嘴边,立时包子那诱人的香气钻入我的鼻子里,我的肚子更是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响声似乎提醒我不要犹豫了。
我再无顾忌,匆匆道了声谢,就拿起包子边吹边吃。
“慢点,别噎着。”妇人边说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她的手很软,很温暖,感觉和当年的母亲一模一样。
可是饿极了的我没有时间去体会这些,只顾着一个劲的狼吞虎咽。
只有当肚子再度有了那久违的满足感,我才抬起头仔细打量妇人,只见她穿着一袭灰色的道袍,道袍看似宽松,但却无法遮挡住女子前凸后翘的身材,袍子的胸襟前方镶嵌着阴阳太极的符文,只不过丰满高耸的乳球鼓鼓的将那阴阳刻印的图案顶起,形成一道完美诱人的优美弧线,盈盈一握的柳腰处系着一条雕刻着道家经文的白色蜀锦缎带,不知是不是这腰带系的过于紧致,从我的视角看去,顺着腰肢下方陡然涨起一道成半球体的弧度,正是女人那丰硕至极的翘臀,这对圆月美臀在道袍的束缚下显得格外突兀,但却又死死抓住了每一个男人的眼球。
看来这是一个女修士。
在这里生活了12载后,我也逐渐明白,这是一个有着神仙和妖魔的世界,虽然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些神魔,但是各色的修士却并不稀奇,其中女修士无疑是最为引人注目的一群。
据说,她们不但有着鬼神莫测的法术,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修道的关系,往往美艳动人,是不少世家大族的理想联姻对象。
不过,显然距离我这样的社会最底层的小乞丐太过遥远。
“谢谢,仙子姐姐。”
知道这种女人不是好惹的,我不敢再多看,急忙仰头对美妇道谢,并展现出自认为最真诚的笑容。
听到我的称谓,中年美妇似乎非常开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抚摸我头部的手又温柔了几分。
“安仁,这个孩子真的很可怜,再给他留点散碎银子吧。”
我这时才注意到在女修士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浓眉大眼,体格魁梧,年纪看上去比她年轻了不少。
这个叫安仁的年轻人听了后不禁皱了皱眉,为难地回答道:“师娘,我们的银子也不多了,只是勉强够到洛京的,如果再分给他,恐怕……”
听到徒弟的回答,女道士似乎也有些犹豫,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此,我知道这两个虽然善心,可也不是什么有钱人,但是我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毕竟他们走了,下一个愿意施舍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到呢。
“仙子姐姐,谢谢你,能有几个包子吃我就很满足了。我不能收你的银子,也不敢收你的银子,别人会抢的。有了这几个包子垫底,我又可以撑个两三天,说不定就能找点小活计干干。”
听了我的话,女道士更加的同情,眼角泛着泪花。她还是坚持让年轻人给了我几个铜板。
小心翼翼地把铜板藏好,我才问道。
“仙子姐姐,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吗?将来,我一定要报答你的。”
女道士此时已经带着年轻人起身上路,听到我的话,转过头来,嘴角含笑地回答道:“你不必在意,如果有缘再见的话,我再告诉你!”
看着她逐渐远去的倩影,我摸了摸怀里的铜钱,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感觉我们一定还会再见。
一转眼,好几个月过去了。
不知道是仙子带来的运气,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段日子里,朱雀镇竟然热闹了起来,南来北往的人接连不断。
和往日不同,这些人大部分不是商人,都是些道士,和尚和儒生之类,据说都是到洛京参加什么大典的。
凭着替这些客人跑跑腿,再加上女道士留下的铜钱,我也勉强活了下来。
晚上,镇外的云梦山,据说当年的神兽就是在这山上出现的。
我一个人躺在一棵大树下休息,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处睡觉的地方,不知道什么原因,从来没有鸟兽蛇虫靠近这棵树,而且在寒冬的时候,这棵树不但从不落叶,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暖意,是一个非常好的避寒之所。
和往常一样,我躺在树下,静静地回忆着前世的美好时光,前世的我此时应该躺在某个女朋友的床上,搂着一具火热的肉体,观赏着电视,而现在的我只能一个人,天当被,地当床,忍饥挨饿地独自入眠。
跟前世不同,这个世界的一切依然是被世家大族所掌控的,无论是经商,当官,别说是我这样一个乞丐,哪怕是一个略有薄产的人家,如果不能巴结上一个高门大户,也是难如登天。
前世我还可以凭借个人的奋斗为自己赞下一份不菲的身家,在这里,又有谁会对一个小乞丐多看上一眼呢。
带着满心的愤懑,我终于进入了梦乡,唯有在那里,我才能回到前世。
半夜,当我还在梦里享受大餐得时候,饥饿感又一次把我从美梦中惊醒。
看了看依然漆黑得天空,我叹了一口气,准备再回到梦里继续未完的美餐。
突然,一股迷人的香气传来,我的肚子立刻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那不是平常鲜花所散发出来的芳香,反而是那种成熟的鲜果才会有的令人食指大动的果香。
这股香气是如此浓郁,我不禁站起身来,顺着香气寻去。
果然,在树冠的中心,不知何时,竟长出了一颗小小的果实,红彤彤的颜色,宛如火焰般的形状,哪怕在漆黑的夜晚,也是如此显眼。
浓烈的香气,腹中的饥饿感,令我不及细想,三下五除二地爬了上去,一把将果实抓在手里。
奇怪的是果实竟然是热呼呼的。
此时我哪里还想到那么多,三口两口就将果实塞进了嘴里。
令人意外的是,果实手感很硬,入嘴后却不难嚼,入口后大半都化为了甘甜的汁液,伴着果肉一起滑入我的胃里。
直到此刻,我才安下心来,可惜只有一颗果子,如果再多几个就好了。
我摸了摸肚子,总算饥饿的感觉有所减缓,就又溜到树下,继续我的春秋大梦。
梦里,我又一次回到了前世那所豪宅,坐在那个奢华的浴缸中,身边陪伴着一个青春靓丽的女人,丰硕的乳房轻轻蹭刮着我的胳膊,温暖的池水包围着我的周身,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渐渐地,浴缸里的水温度愈来愈高,变得越来越滚烫,我急忙想要跳出去,却浑身乏力,动弹不得。
很快,水面上燃起了熊熊烈火,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苗上到了自己的身上,甚至引燃了身体里的每一块肌肉和每一节骨头。
我无法挣扎,甚至无法嘶喊,我张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有的只是一团团红色的火焰从我的喉咙里窜出。
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皮肤下灼烧的剧痛,甚至可以看到每一寸骨骼被烧成灰烬,却又重新生成,再烧成灰烬,再重新生成。
诡异的是,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无法睁开双眼从这个梦境中挣脱出来,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经过了千百年的岁月,火终于逐渐减弱,最终缩到了我身体的深处,灼烧的疼痛也随即离去。
我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纱帐,身上盖着一层薄被,身下也不再是硬邦邦的土地,而是柔软的褥子。
我一挺身,从床上跳了下来,身上似乎充满了力气,扭头四处张望,认出这是镇上一家客栈(因为我以前替商客跑腿,曾经来过)。
我怎么从云梦山跑到这里了?
正当我疑惑之际,房门打开,进来了一个人,我仔细一瞧,正是两个月前送我包子的那个仙子姐姐。
此时的她依旧一身灰色的道袍,风格颇为保守的穿着,却被她胸前那高耸挺翘又极为硕大的雪峰硬生生的挤出了一道下流的隆挺凸起,颤悠悠的诉说着女主人那丰盈多汁的肉体,腰间系着一条青色流苏,腰肢一侧佩戴着一块腰牌,那翡翠玉面上刻着一个“人”字,柳腰下方是那陡然上翘的浑圆美臀。
艳无暇的脸蛋,今天却带着些许的憔悴,身上的道袍也满是褶皱,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有换洗过了。
看到我,她那美艳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醒来了!”
“我怎么?你?”我心中满是疑问,嗓子却干涸嘶哑地说不话来。
她莲步轻移,走到我跟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方才点头道。
“嗯,你的烧已经退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然后转身从端过一碗水,递给我:“来,喝点水吧”
“谢谢!我怎么到这里的?我记得昨天晚上,我明明还在云梦山上呢。”
看到我恢复了一些,她才开始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原来我已经整整昏迷了三天了。
三天前,她恰好路过云梦山,发现了高烧昏迷的我。
当时我浑身烫得惊人,她就把我带到了镇里的客栈。
找大夫帮我看病,却都束手无策。
此后我昏迷了三天三夜,她也照顾了我三天三夜。
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我甚是感动,自从爹娘死了以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够这样关心我,照顾我了。
不过,这也许是我的一个机会,一个摆脱目前境遇的机会。
“谢谢您的救命之恩,虽然我只是一个没有爹娘的乞丐,但是您的大恩大德,我绝不敢忘。”说着,我就要跪下磕头拜谢。
“不必行此大礼。”她急忙拦住了我,又问道:“你还有其他亲人吗?我可以把你送到他们那里。”
“我已经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要不是您的两次相救,我早已应该去地下见我的爹娘了!”我低头哭泣道,随即就跪了下来,抱住她的腿,哇哦,她的大腿好丰腴柔软,隔着道袍,我甚至能感受到肌肤的滑腻。
但是现在不是琢磨女人的时候,我必须抱住这根大腿,要不然,我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活多久。
也许是被我的哭声所打动,仙子沉默了半晌,才说道。
“你且把手伸出来。”
“呃……?”我一时之间有些糊涂,不明白这仙子要我的手干什么,但还是伸了出去。
仙子轻轻握住我的手,然后轻声说道:“你且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仙子的小手是那么的细嫩、修长,在手心里的感觉又润又滑,手感极佳。
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一股暖流顺着她的柔荑冲入我的体内。
我丝毫不敢挣扎,任由暖流在周身游走,片刻之后又退了出去。
这是干什么?
难道她在帮我治病?
或者是传功?
在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仙子已经松开了我的手,又把我周身打量了一番,眼里露出一丝讶异,然后才缓缓说道:“我是衡山紫薇观的道门人宗宗主—裴昭霁,既然你已经无所依靠,我看你也是有慧根的人,你可愿意拜入我门下,随我上山修道?”
听到这话,我不禁喜出望外。
虽然不知道这紫薇观是什么地方,但是能够拜入道门,绝对是天大的机缘。
这个世界依然被皇帝,朝廷和高门大族所控制,但是这些修道士依靠他们所拥有的超凡力量超脱世俗的制约,不但为统治阶层所倚重,更是控制了不少的社会财富。
比如闻名天下的佛门大寺-明慧寺,听说不但信众繁多,历代都有高僧出任皇家供奉,其土地,商铺等庙产更是遍及天下,即使是天下顶尖的豪门也是不逞多让。
更重要的是,和豪门贵族完全把控的为官之道相比,这些修道的宗门还会吸收贫民中资质尚佳的小孩为弟子,虽然数量有限,但也算是贫民子弟为数不多的上升渠道之一。
作为乞丐的我,虽然有着前世的学识,再加这辈子父母的教导,也能识字读书,但是作为一个乞丐是不可能在衙门里为吏的,军队也不会收侏儒,修道士就是我唯一的梦想,没想到竟然真的有梦想成真的一天。
我赶忙再次拜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头:“弟子寰冲,拜见师尊。”
这次仙子没有再阻止我,只是柔声到:“好,既然你愿意拜我为师,稍后我会将本门的门规细细讲给你。今日已晚,你也刚刚大病初愈,我们再歇息一晚,明日我们就上路回山门,可好?”
听到师尊的问话,我心理不禁有些恍惚,仿佛面对的不是道门的仙子,而是前世的母亲,她也是那样的温柔体贴。
“好的,师娘,您这些天也辛苦了,该徒儿侍奉您了。您先歇息一下,徒儿到下面给您弄些饭菜。”我笑嘻嘻地说道。
夜里,我又一次梦见到了前世的母亲,她的脸庞依然清秀,望着我的双眼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此刻的她又带着焦急和慌乱:“进儿,你到哪里去了,娘一直在找你,快回来吧!”我看着母亲痛苦的表情,心里一痛,急忙上前抓住母亲的双手:“娘,进儿在这,进儿回来了!”
突然,母亲的脸又变成了师娘的模样,不再有痛苦和慌张,反而带着怜惜与温情:“冲儿,来,到师娘这里来,和为师一起修道吧。”四周也不再是云梦山的葱葱绿荫,而是在一个高堂之上,台下是黑压压的一群人,穿着千奇百怪的服饰,都抬着头看着我,眼里都是崇拜的目光,口中高呼着:“寰盟主,寰仙长……”,万丈豪情从我心头涌起,我不再是那个人见人厌的侏儒乞丐,而是天下万人敬仰的道门大贤。
我转头四顾,师娘正站在一旁,美艳绝伦的脸上却挂满了寒霜:“孽徒,修道之人最忌心浮气躁,痴心妄想一步登天,从今天起,为师将你逐出师门!”说罢,素手一抬,一团刺眼的雷电从她的掌心中飞出,在我胸口炸开,直接将我从高台上击落,落入无底深渊……我一下子吓得睁开双眼,原来是一场梦!
我环顾四周,依然是深夜,我睡在地铺上,屋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片月光洒入。
“嗯……嗯……”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喘传入我的耳中,我寻着声音望去,却是从师娘睡榻方向传来。
我仔细一看,一双修长的美腿正以“M”型支在床上,在皎洁的月光下,那小腿肌肉紧绷,光滑而浑圆的大腿在月光的映照下好似一根涂了白色羊脂的玉柱。
一支藕臂,越过平坦的小腹,直入那两腿之间的谷地,轻轻地,有规律地上下移动,虽然碍于角度,我无法看到溪谷内的情形,但基于经验,我可以想见师娘那纤细的手指此时一定已经插入到蜜穴之中,随着玉指的进出,粘稠的淫液也不断地被挤压出来,更给师娘的葱指上蒙上一层淫靡的光晕。
随着手指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另外两根晶莹的手指开始熟练地拨弄越来越湿润的饱满花瓣,每当手指触碰到已经充血勃起的娇嫩阴蒂,酥麻的快感电流就会令到师娘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哼。
随着玉臂上下移动越来越快,那身白纱衣早已滑落两侧,两颗肥美的巨乳暴露出来,粉嫩的乳头早已涨大翘起,随着手臂的移动而不断的摇曳,在月光下雪白的大奶子荡起让我眼花缭乱的乳波。
没想到在夜深人静之时,竟能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而表演者又是刚刚拜下的师娘。
想着白天师娘那端庄典雅的俏脸,看到此刻床上那具丰满肥熟的肉体,听着耳边一阵阵刻意压抑的低吟,我身下的肉棒竟然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勃起,我突然惊觉勃起后的肉棒是如此之大,竟然将身上的薄被顶起了一个接近二十公分高的帐篷,什么时候我的阳具竟如此之大?
可是此时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为了不让师娘发现,我闭着眼睛轻轻朝床的方向翻了身,将肉棒放平。
听到我翻身的声音,师娘的动作骤然停止下来。
片刻之后方才再次响起更为低沉的哼唧声。
过了片刻,听到师娘的呻吟声似乎愈来愈急促,我悄悄睁开眼睛,继续观赏师娘淫荡的表演。
“嗯……嗯……嗯……”
此刻的师娘丝毫未能察觉新徒弟的窥视,整个人早已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中,洁白无暇的玉体上已经冒出了一层香汗,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鼻子依然不可抑制地发出低低的哼唧声,那双欣长如冰柱的美人玉腿也是不断颤抖痉挛般的诉说着女主人的兴奋和至高的快感。
而此时的我却异常难受,在师娘的低吟刺激下,肉棒涨得发痛,我却偏偏不敢用手去撸它,生怕惊动了正干得热火朝天的师娘。
幸好,师娘并未让我久等,片刻之后,在一声略显高亢的闷哼中,浑圆的大腿骤然发力,雪白的臀肉绷紧离床而起,一股晶莹的从溪谷中喷出,然后整个娇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表演结束,我赶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耳边出来一阵悉悉索索的收拾的声音,片刻后才归于平静。
我又等了好一会儿,才睁眼偷看,师娘此时已经收拾妥当,一身的春光重新遮掩起来,沉沉睡去。
直到此时,我才敢轻轻地抚摸依然昂立的肉棒,我这才发现,如今的肉棒已经可以成为巨屌,不但长达十六公分,而且也比常人粗壮,即使是前世成年后的家伙也无法与之相比。
我敢发誓,我几天前的小鸡鸡虽然尺寸很可观,但也绝对无法胀大成这样。
更令我气苦的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身下的巨根依然挺立,拒绝冷却,似乎在抗议我的无所作为。
难道让我也在道门宗主身边也撸上一管,万一把她惊醒了怎么办?
我该怎么解释?
万一师娘恼羞成怒,再把我逐出师门怎么办?
我只能强忍着身下的胀痛,暗暗对二弟说道:“兄弟,今天是哥哥对不住你,来日一定加倍奉还!”
清晨,我端着一盆热水推开房门。
师娘已经起身,收拾妥当。
一身灰色的道袍再次把那婀娜多姿的身躯遮盖起来,精致高雅的脸蛋丝毫无法让人联想到昨夜的春情。
“师娘,热水我已经给您准备好。”我恭谨地将水盆放在桌上。
师娘点了点头,面露笑容:“好,等吃过早饭,咱们就回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