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李云馨专属的大帐外。
周围尚有四名密调室行动队的黑衣人值守。只见大帐的布帘被人掀起,李云馨的贴身侍女闻风吟提着一个小篮子慢慢走出。
“各位密调室的大哥辛苦了,奴家这里有些果子,还请各位大哥分了吃吧!”
黑衣人转身,但却没有接过闻风吟的篮子:“多谢好意,只是我等职责在身,不能擅离职守!多谢闻姑娘好意。”
“无妨,就是可惜了这果子!”
闻风吟将篮子提着,轻声说道:“我家小姐刚刚睡下,还请各位大哥噤声。若是有紧急事情,还请在外面通报!”
黑衣人点了点头,稍一挥手,其他三名黑衣人主动往外面挪了些距离。
“奴家多谢各位大哥!”
闻风吟笑着鞠了一躬,又钻回大帐中去。
而相比帐外的安静,隔着厚厚帐布的帐内则又是另一番火热景象。
只见白天那个在会议上侃侃而谈的李云馨李大学究,此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精光,只余下双足上套着的白色过膝罗袜和足上的银丝绣鞋,整个人被铁链吊在半空中,她的鞋尖堪堪触底,倒不用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有双手支撑,但却也是一个十分难受的姿势。
“周围的密调室黑衣人可都被奴家屏退了!帐布我还特意加厚了两层,保证不会有多余的声音传出去!今日的主奴游戏,可又要开始了呢!”
闻风吟轻笑着,一遍走来,一遍解开自己的衣服和腰带,直到李云馨的身前,闻风吟自己也已经一丝不挂,她环抱住李云馨的雪臀往下抚摸而去,尤其是那仅有鞋尖堪堪触底的腿部,在这个难受的姿势下,李云馨不得不努力伸直双腿,抵消双手的不适感。
“嗯……”
闻风吟的手指拂过大腿和小腿上覆盖的丝质罗袜,又回到李云馨的臀瓣之间,在帐内的灯光下,闻风吟隐约可以看到李云馨臀瓣中的粉色粘液,这是一刻钟以前刚刚涂抹的春药。
一段时间以来,闻风吟几乎将所有能够获得的春药都在李云馨身上试了一遍,今日索性将这些药物混合起来使用。
已经过了不少时间,腿间钻心的奇痒让李云馨的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尤其是自己敏感的乳尖、肉穴和后庭,这些位置传来的奇痒让李云馨更加难受与空虚。
“是不是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小姐的骚屁眼呢?咯咯咯……现在可不行哦,还得再熬一阵!”
闻风吟岂不知道李云馨的想法,她早就看透了李云馨,若是进过循序渐进的调教,这李大学究也能成为数一数二的淫娃。
她不紧不慢的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一条九节鞭,将旁边小瓶子中的淡粉色液体全数倒在鞭身上,那东西自然也是烈性春药了。
“哦……啊!”
闻风吟先是在李云馨的肉穴上抚摸了一阵,接着逗弄了一下敏感的阴核。
但此时李云馨的欲望早已被春药挑起,可光是这样的逗弄根本无法为她止痒,反而是肉穴中的淫汁潺潺流出。
紧接着只听“啵”的一声响,李云馨后庭突然被两根手指用力侵入,这手指不但深深插入其中,而且在后庭中不断搅动,将臀瓣上的春药不住的网后庭中送去。
“哦……别弄了……啊……慢点……”
双手在镣铐中难受的不停伸缩、转动,李云馨的双脚也难受的不停抬离地面,但一旦手上因为承重而阵痛,李云馨又不得不强顶着腿间的奇痒,用力伸直双腿,踮起脚尖。
见此情形闻风吟不但没有了其他动作,反而将手指抽离了李云馨的后庭。
“啊……闻丫头……怎么……停下来了……”
“小姐想要继续么?”闻风吟问道:“那还请小姐好好说啊,要不然奴家怎么知道小姐要干什么呢?”
“闻丫头……快点继续好么……熬不住了……”
闻风吟的肉棒早已高高翘起,但是她并不急于一时。
“不对不对,奴家希望小姐详细的说!而且还得求奴家?就比如:请主人用力抠挖贱奴的屁眼!”
敏感部位的奇痒已经无以复加,难受的李云馨不由的左右翻转,可双手被束缚,怎么又能止痒呢?
但这样的话如此肮脏,还得李云馨亲口说出那些羞耻的词语,就在奇痒几乎要击垮李云馨的精神时,她终于松了口。
“还请……主人……用力抠挖……贱奴的……屁眼……”
“这不就对了?平日里闻风吟为小姐的贴身侍女,自然要好好伺候!不过现在小姐可要叫奴家为主人!但是贱奴的请求,主人怎么可以随便答应呢?一日为贱奴,永世为贱奴!”
“啪!”
“啊!”
九节鞭毫不客气的抽在李云馨的后背上,让猛的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呼。
这鞭子打人不算疼,但挨打的位置却有隐隐的灼烧之感,而且很快,这感觉已经变成难忍的奇痒。
“主人问,贱奴要回答!”
又是一声鞭响,抽的李云馨闷哼一声。
“……贱奴……知道了!”
“啪!”
闻风吟抽下一鞭子,又将自己的肉棒往李云馨的臀瓣中蹭了又蹭:“最近,你这贱奴是不是又看着兰俊航偷偷发情?”
“没有……啊!”
随着清脆的鞭响,闻风吟的口气变得强硬起来:“你这撒谎精,说的话连狗都不信!今日你这贱奴去同江镇,回来以后裙子都湿了一片,淫汁溅的罗袜上一片狼藉,还敢说没发情?撒谎的贱货!”
“啪!啪!啪!”鞭子连抽李云馨的屁股三下,抽的李云馨浑身发颤,臀肉上更是赤红一片。
“没有……我没说谎……兰俊航今日不在……”
“不在?”
闻风吟的眼睛一转,心中盘算着,嘴上又问道:“哼!要是兰俊航知道你是这样的贱,还会不会要你了?”
“……”回答她的事李云馨的沉默。
“啪!”九节鞭抽在李云馨的大腿上,逼着她变成单腿独立的姿势。
“天下人说李大学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原来李大学究在主人这里,也有答不上的问题!说不定,兰俊航喜欢你现在的下贱样子呢!”
“你胡说……兰俊航……兰俊航……怎么会……啊……”
回答李云馨的是一声清脆的鞭响,又抽在她的臀瓣上。
“那些男人可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货色,你怎么知道兰俊航会不会有一颗龌龊的心呢?”
闻风吟的双手从下往上,从乳肉一步步往上走,直到双手用力一抓,将李云馨的双乳捏成尖锥型,揉了又揉,捏了又捏。
李云馨胸口被袭,不住地发出难受的呻吟。
“贱奴,我倒是想知道,你那心爱的小情郎,到底领着大军去哪里了?”
闻风吟坏笑着放开李云馨的双乳,又是一鞭子抽在她的臀肉上,让李云馨再次发出尖叫。
作为魔军安插的探子,闻风吟自然有自己的打算,除了在空余的时间调教李云馨,其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搜集有关梁军的各种情报,尤其是梁军的军队动向,在这两军争夺息水区域主动权关键的时刻,一份准确的情报足以改变两军的作战态势。
但是最近两军明显加强了防备,尤其是兰俊航将前线大权交给南絮,各个首脑都有密调室的黑衣人守卫,同江镇内更是有密调室的暗探。
非有密调室出示的文件,任何人不得踏出军营一步,尤其是像闻风吟这样“无必要之人”更是被禁止走出营帐。
不但她的活动范围大大受限,传递情报更是难上加难,她自己都不知道从西岸传信过来的信鸽已经被密调室射杀了好几次,而她这里就如“虎贲军主力尚在东岸”这种简单且致命的情报都传不出去。
更何况许多容易获得的情报,现在对她来说难如登天。
而李云馨平日写的东西,她只能看懂一小部分,她所见的人做过的事从不记录,就算她借着打扫的机会四处翻找,也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所以调教和拷问李云馨,成了她能够唯一获取情报的方式。
“……?”
但这话突然问出,本来毫无防备的李云馨心中突然敲起了警钟。
虎贲军尚在东岸本就是机密,结合闻风吟此前种种,这个侍女两次询问兰俊航的情况,会不会有问题?
但怀疑归怀疑,李云馨也不打算说什么。
“我不知道……那可都是虎贲军……的事情……”
“你不知道?你这贱奴不是知道很多么,怎么会不知道?”
闻风吟也是急了,九节鞭毫不留情的抽打起李云馨的后背,丰臀和美乳。
“可我……真的……不知道……”
“你这无脑贱货!”
什么都问不出来,闻风吟已是咬牙切齿。
九节鞭的抽打在李云馨的白皙的胴体上,留下一道道浅红色的鞭痕,但这样的鞭笞却让李云馨发出满足的呻吟。
九节鞭上沾染的春药早已深入李云馨的皮肤,越是鞭笞,李云馨反而更加满足。
“啪!啪!啪!啪!”
“哦……啊……嗯……”
一阵狠狠地鞭笞之后,李云馨浑身上下全都布满了鞭痕,肌肤更是因为鞭笞的疼痛和春药的灼烧之下,李云馨的被吊起的胴体香汗淋漓,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诱人的油光。
而在几种不同春药的作用下,她的腿间早已经如小溪一般流水潺潺,滴下淫汁已经将罗袜和绣鞋浸湿成了深色。
“既然贱奴不听话,那只好用逍遥马来惩罚李大学究这条贱狗了!”
“什么……不要……”
闻风吟眼睛一瞪:“你这贱奴自己做出来的东西,你竟敢不用!那还要你这贱奴做什么?”
李大学究的机关术巧夺天工,而被闻风吟调教,自然要抽时间为自己量身定做一些淫虐器具,大部分是日常在外面使用的,小巧隐蔽;而小部分就像着逍遥马一般,不仅尺寸大,还只能在室内使用的东西。
只见闻风吟推来一架像是一匹小马的小车。
眼前的逍遥马,马头稍显粗糙,仅有一个大概的样子,除此之外还附带后面的马鞍,马鞍后方还有左右两根不知作何用的横杆,底部则用四个小车轮移动。
虽然外观不怎么样,但其中的机括却非常精巧,马鞍下有两个机扩,几套连杆,结构就如寻常让女犯游街的木驴。
但马鞍上的东西则有所不同,前段则是一段可以前后移动的木质凸起,这一块还鼓起一层细密的疙瘩,鉴于李云馨尚是处子之身,前段就改成了这般样子,但其为女子制造快感的功效比起普通的木质伪具只高不低;而后段则一根精雕细琢的木橛子,仿自公狗阳具的样子无论是前段的纹路血管,还是后段的包皮毛发都栩栩如生。
闻风吟踩下其中的开关,带着轻轻的嗡鸣声,前面那段凸起不但开始前后滑动,其中的疙瘩更是剧烈震颤起来,后面的狗阳一般的木橛子则随着机关一上一下,简直就是为未破身的李云馨量身定做的淫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