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锁出门便往山上跑,见树左拐,见石右绕,待到停下脚步,天已经擦黑,石锁见私下无人,抄起猎枪砰砰砰冲天鸣三声响,又过了半晌,只听见一低沉的男音朗声到:“山重水复疑无路!”
“活人不让尿憋死!”石锁答完,急忙喊到:“蓝大叔!蓝大叔!”
石锁喊完,身后便悄无声息地站着个鬼魅般身着兽皮兽裘的男人,唇边沧桑的疤痕早已和皮肤融为一体,冲着石锁露出抹久违的笑容。
玉巧等在铁匠铺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胡乱转了好几趟,直等得天黑又蒙蒙发亮,才见石锁横抱着个人回来,石锁把小赤脚放在炕上,玉巧连忙站起身,眼里满是焦急的期盼。
“当家的!”玉巧急忙扑上前,见小赤脚紧闭双眼,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肉,赤裸地盖着棉袄狐裘,只剩下半口气了。
“当家的……”玉巧心疼得悲从中来,扑在小赤脚身上放声大哭,哭到半道忽然一抖,缓缓伸手去小赤脚裤裆里摸那根东西。
“妈呀,没啦!”玉巧嘶声嚎啕大哭,双手锤得火炕咚咚作响。
“弟妹节哀,俺兄弟还活着呢。”石锁见玉巧哭得如此模样,看来这丫头果真和小赤脚是两口子。
“那个没啦!俺还等着圆房那!”玉巧哭得嗓子都劈了,冲起身拿起火炉边打好的刀刃就要冲出门去。
“哎呦……弟妹呀,你咋了这是……”石锁慌忙制住玉巧到。
“俺去宰了她!然后俺也不活了!”玉巧怒不可遏,好像只疯了的母狼般凶狠,古有冲冠一怒为红颜,今有冲冠一怒为巨屌,正拉扯间,只见小赤脚闷咳两声,石锁赶忙冲上前查看状况,见小赤脚倒着气儿,慢慢缓了过来,微睁着眼虚虚地直叫饿,石锁大喜,赶忙去火炉边架锅煮粥。
“当家的!”玉巧眼睛里满是急切,恨不得小赤脚立马从床上跳起来。
“哎呦……”小赤脚有气无力地叫着:“你喊个啥嘛……俺就是活着,也叫你吓死了。”
“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玉巧轻声嘟囔到:“你说,是谁把你鸡巴割了,你娘们儿给你找公道去!”
“没人呀……”小赤脚不耐烦到:“你拿根簪子冲着我大椎穴捅一下。”
“大椎是哪个地区呀?”玉巧懵到。
“哎呦,我来。”石锁拔下玉巧头上的簪子,轻轻翻过小赤脚,把那簪子在火上烤了烤,对着小赤脚下腰锥上噗嗤一刺,那野驴般一副阳具便砰地弹了出来,差点给玉巧砸了个乌眼青。
“啊!”玉巧先是大惊,也不顾石锁就在一旁,自顾自地用双手搂着那又黑又丑的大宝贝不住往脸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