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好像就没听见,撑起手臂试图从他身上离开,眼神从他怀里试图越过去看。
秦修竹扶起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大大方方地看。
很明显,她已经在自己卧室里了。那……阿桥呢?看来,紧急临时传音传出去了,他带着温须旸已经藏起来了。
“在看什么?家里还藏了好几个好哥哥怕被我看见?”
和悠立刻打了个激灵,“没有。”
“你要是担心你外头那几个好哥哥,就省省力气……”秦修竹拿着软巾轻轻揉搓着她额头上肿胀的鼓包,漫不经心地,“反正这会尸体应该都被分割好,一块块标好价了。”
“………”和悠的呼吸一僵。
“怎么了?”秦修竹勾起她的下颌,“不过是北境的两只小妖物,我杀了也就杀了,不需要你替我紧张闻惟德会找我麻烦。”
她轻轻咬着嘴唇,没说什么。
“难道,不是担心我?而是担心……他们?”秦修竹凑近了一些,盯着她的眼睛。
他温热的呼吸吞吐在她脸上,反而让她像灌了凉水入喉。
和悠摇了摇头,笑起来,“你应该清楚,我巴不得他们全死光。我只是担心我自己。你杀得轻松,在我家门口出的事,到最后再惹我头上。”
秦修竹笑容像融化了一样在眼睛里扩散开来,他轻轻地在她嘴角的笑容上啄吻了一口,亲昵地说道,“看把你吓得,我怎么会让你难做呢?”
“…………”
“要不是为了你……”他放下手里的软巾,手指轻轻掠着她额头上肿胀的地方,“早在槃王那条走狗把你扶下车辇的时候,我就动手了。”
“他们只是无足轻重的喽啰,也犯不着你再去惹北境和槃王的麻烦。”和悠很乖,也不抗拒,顺势就靠向他的肩上。
他平和的心跳让和悠稍稍安心了一些。
“几天不见,这小嘴倒是叭叭的越来越甜了。”秦修竹似乎比她预计的心情好上不少,并没有动怒也没有激动,甚至很是平和豁达。
他指弯勾起她的下颌,侧过脸来凑近了她,“给我尝尝,是不是变甜了。”
“呜!”
秦修竹亲地并不算激烈,更多的算是细致的舔吻,舌头抵在她唇里上下挑逗打转,浅尝辄止而柔情款款。
但就算这样,她也被吻弯了腰,被松开之后,就靠在他怀里迷蒙着视线不肯抬头。
“是甜了。”秦修竹声音清淡,带着丝有丝无的意犹未尽。“那……”
他不让她躲,掰着她的下颌低头看她,“是想我想的变甜了,还是被你这些好哥哥的其中哪个肏甜的?”
秦修竹的声音还是哪个平静带笑的口吻,眼神也被眉边垂落的宝石丝绦涤荡清雅,但她的后脊一阵悚然,登时冷汗就从骨头缝里窜渗了出来。
“不是……你,你误会了。”她立刻急切地解释,但抬起来的手腕就被人一把握住。
他握住她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拉开她的袖子,露出一个完整的咬痕。
“误会?”
和悠的眼前几乎一黑——她就知道,秦修竹不可能那么好糊弄过去,也并非没有生气,而更有可能是气到极了反而不着急了,在慢慢地跟她一点点清算。
“我自己咬的!”她直接说道。
秦修竹的眼神停留在那齿痕上明显的清人才能有深深犬齿痕迹上:那条槃王的走狗,倒真敢真舍得下嘴,操他妈的,他都怀疑他是不是也注入了信息素给她。
但他仍笑道,“来,再给我咬一个看看。”
“…………”
和悠沉默了下,抬起手就咬。
秦修竹眉梢一挑。
她咬完举起手,“你看!是不是我自己咬的!”
她的齿痕已经大半覆盖上了刚才那个齿痕,尤其是清人犬齿的那个痕迹,已经被她自己咬不见了。
“毁尸灭迹倒一把好手啊。”秦修竹握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硬撑出来的理直气壮,手指抚过那痕,“你还真舍得咬。”
“那个是槃王的手下,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今天断碑馆出事了,我被人抓去了天晞府大牢,他的妹妹杨佩兮也被抓了,他去救他妹妹,顺便把我也救了。”和悠忙见缝插针,从下而上地看他,“我保证,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既然在我家门外……你这万物家的少主肯定早应该知道我是被人从天晞府救走了对吧?那你算算时间……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什么啊,如果发生了,我也不会这么清醒吧?”
秦修竹淡淡地说道。“没上过他就知道他时间长短了?你倒是对他很有信心呢。”
和悠被堵地一愣,“你……你能不能正经点?!”
“正经?”他的手抚上她的肉臀,掀开她的裙子挤入她的衣服内,“正经把亵裤露在外面?”
“…………………”
“我这万物家的少主还真不清楚,你不掀裙子,是怎么正经的把裙子掖在亵衣里面去的。”他说,“嗯?”
和悠脑袋疼,她该怎么解释——在车辇上发生的事情?她的确有所隐瞒,但是也的确没有和之贰做……
“啊!”她忽然惊叫一声。
秦修竹的手已经伸入她腿间了,他本来还噙着笑,但笑容忽渐渐地冷了下去,淡淡地说道。“张开。”
和悠头不敢抬,还死死地夹着腿,不敢让他把手挤进大腿内侧。
“我不想对你动强。”他说。“分开。”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和悠被他的气息慑地发寒,但只能张开腿来。
秦修竹立刻摸到了她两腿之间的亵衣布料。她那土气的亵衣,用的布料也不好,又厚又沉,沾了水之后更是湿地沉甸甸的,干的速度也很慢——
秦修竹摩挲了两下抽出手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脸颊,把沾了她淫水的手指捅到她嘴唇里。“没发生什么,指被人搞到尿了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