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号到5号,桂芳和东青像是过了个短暂的蜜月,甚至太爷也成为了他们的玩具。
事情是这样的,3号晚上,东青收拾好卫生间出来,看到桂芳正趴着给太爷喂奶,这个姿势有助于太爷入睡。
这次回来后太爷明显精神差了很多,老是昏昏欲睡,真得像一个耄耋老人了。
桂芳趴在那,刚才因为伺候太爷洗澡,外裤惯例脱了,现在只穿了条花裤衩。浑圆的屁股,白皙的大腿一下吸引住了东青。
这个小混蛋有了一个坏想法,他走到母亲身后,突然把她的裤衩拉了下去。
“干嘛?”桂芳急了,扭动屁股,低声苛责。
即使这样,也惊醒了快要入睡的太爷,他费力地睁开了睡意朦胧的眼睛,桂芳赶紧哼起了摇篮曲安抚他。
太爷这才很快睡去。
歌声突然停了,桂芳发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原来东青在后面已经伸出了舌头覆盖上了她的肉穴。
由于没有毛发,阴唇又很小,桂芳的阴部和肛门显得非常干净。
东青长长的舌头伸了过去,分开阴唇直接刺进了里面,舔弄起腔内红色的嫩肉来。
桂芳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舔屄,这个舔她的人还是她的宝贝儿子。
怎么能这样?太羞耻了!太流氓了!
桂芳的脸和脖子变得很红很红,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扭动屁股挣扎。
东青不得不双手用力禁锢住母亲的大屁股,顺便把她的两半屁股掰开,以便于舌头可以刺得更进。
桂芳的肉穴几乎立刻变湿了,那颗小豆豆也勃起了,成功吸引到了东青的注意。
东青先是用嘴含住了勃起的豆豆,吮吸了一会儿。
然后长长的舌头像鳗鱼一样裹住了阴蒂,开始摩擦。
东青的舌头表面很是毛糙,桂芳感觉就像一把小牙刷在刷着自己敏感的阴蒂,瘙痒入骨,淫水滚滚而出。
她发现太爷总算睡着了,小心翼翼地拉出了奶头,整个身体立刻趴在了床沿,屁股撅得老高,像极了发情的母狗。
为了不叫出声音,桂芳把汗衫的下沿咬在了嘴里。
看到母亲不挣扎了,东青释放出了双手,一只前伸玩弄起桂芳的巨乳,另一只手的食指竟然缓缓地插入了她一张一吸的可爱屁眼。
乳头、阴蒂、屁眼,三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袭击,再加上太爷就睡在面前,太刺激了!快感来得格外强烈。
没过一会儿,桂芳的屁股开始快速抖动,然后一段如尿一样的粗大水流喷了出来,她又潮喷了……
稍后片刻,东青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走到母亲身后,贴了上去。
在桂芳持续的闷哼中,太爷的床开始猛烈晃动……太爷就像睡在摇篮里的婴儿,脸上露着笑容,睡得分外香甜。
……
半个小时后,母子两人汗淋淋地抱在一起。桂芳吐掉嘴里的汗衫,喘着气嗔怪儿子,“狗娃,你混蛋,这下满意了?”
“嗯,我就不是个大气的人,现在心里才舒服多了。”东青直言不讳,紧紧搂着母亲,他觉得自己还可以来一发,在太爷面前肏母亲好像特别来劲。
荒唐而甜蜜的三天很快过去,6号的时候齐雨蒙一家从北京回来了。
当天晚上,小别胜新婚的雨蒙也不管谢北方和知非在家,半夜时分就溜进了东青的房间。
对面保姆房的门打开了,桂芳走了出来,听到了从儿子房间里传出来的低低的嬉笑声和呻吟声,她只能叹了一口气,却不得不躲到客厅的一角帮他俩放风。
一小时后,连续高潮了几次的雨蒙满足地趴在了东青的怀里,亲切地搂住了自己的小男人。
东青犹豫着想问她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反倒是雨蒙想起了某事,她要过东青的手机,打开了浏览器,兴奋地说道。
“宝贝知道吗?我们的那副《画彩虹的男孩》得到了约翰•莫尔绘画奖的大奖。”浏览器上是相关新闻,除了文字内容还有齐雨蒙的照片,侧着头微笑,很有艺术范,妥妥的文艺女神;当然还有获奖作品展示,图上东青光着屁股侧着脸在丛林里洗车,画得很逼真。
看着画中自己的光屁股和若隐若现的肉棒,东青红了脸。
“蒙姨,怎么还拿出去参赛了?”东青抱怨道。
雨蒙摸着他的脸,双眼波光粼粼,“这么美丽的面容和身材,就是要和大家分享啊。”艺术家的想法果真和普通人不一样,东青想起了桂芳的话,暗道城里人真会玩。
国庆节的最后一天,知非起的比较晚,来到餐厅的时候,就只有东青一个人坐在餐桌边上翻阅着一本汽车杂志。
知非经过时瞅了一眼,“哟,这么厉害,全英文的?”
东青没抬头,回了她一句,“我英语就是听说有点困难,词汇量可不比你少……快吃吧,我都帮你热了两次了……在北京玩得开心吗?”
“就那样,外公外婆家规矩大,去了就得装淑女,忒没经……我爸妈呢?”知非盛了一碗粥坐下。
“你爸好像去公司了,你妈说是出去做头发了。”
听到雨蒙去做头发了,知非的眉毛皱了起来,不爽地边吃边看起了手机。“吃饭时,别看手机。”
“要你管。”知非的心情突然不好起来。
“好吧,你是老大。”
知非在刷微博,然后百度浏览器就给她推送了一条新闻——《画彩虹的男孩》获奖的那条。
看着图画里,东青栩栩如生的侧脸,知非愣住了。
“你,和我妈上过床了?”知非淡淡地问了声。
咳咳,东青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别瞎说,怎么可能?”
“我妈和她的每个模特都会上床。”知非这句话就像一把大铁锤砸在了东青的头上,他耳朵嗡嗡直响。
“有你这样说你妈的吗?蒙姨对你做的够好了。”东青生气了,他不相信。知非放下碗,站了起来,“你开车,我们出去趟。”
奥迪在知非的指挥下来到了一间画廊——雨蒙画廊,一看名字就知道是齐雨蒙的。
画廊没开门,但知非拿出了钥匙,板着脸吩咐东青,“进去后手脚轻一点。”东青有点猜到知非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心在乱跳着,胸口闷闷地很难受。
知非打开了门,东青呆呆地跟在她后面走了进去。
一楼的墙上满满地挂着很多图画,有别的画家的也有雨蒙自己画的。虽然一个人也没有,但几盏小灯开着,店里回荡着一种让人害怕的死静。
知非没有停留,带着东青径直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东青就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阵男女的叫声传来。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勉强迈开脚步跟在知非后面。
随着知非向某处走去,男女的浪叫声越来越响亮。
终于他俩停在了一间办公室门口,门上挂着牌子“总经理室”,那对男女明显就在里面交欢着。
知非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东青,眼神冰冷,面无表情。
房间里那女人熟悉的叫声,两人都听得出来是谁。
东青难受到了极点,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眼前阵阵发黑似乎随时会昏厥过去。他把颤抖的手放到了门把上,按了下去。
房间里的男女估计没想到会有人来,门没锁,一推就开了。
房间里的沙发上,雨蒙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上下颠簸。
她上身的衬衫虽然没有脱掉,但完全解开了,紫色的文胸被推了上去。
东青最爱的那两只大奶露在了外面,正被一双大手有力地揉捏着。
下身全裸着,雪白的大屁股上下起伏,可以看到插在她肉穴里的那根黑棕色鸡巴。
门撞在墙上的声音立刻惊醒了齐雨蒙。
她睁开了眼,看到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门口站在一男一女,冷漠地看着她,正是东青和自己的女儿。
“啊!”她尖叫一声,一下就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缩到了沙发的一角,把裤子胡乱地抱住了怀里,不敢抬头。
那个男人鸡巴上套着一个辟孕套,膨胀到了极致,感觉就要喷了,却被齐雨蒙的动作吓了一跳,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雨蒙,怎么了?”
东青认出了那个男人,正是雨蒙的私人发型师Peter,那个帅气的中年人。
Peter被雨蒙推开了,他这才发现门口的两个人——雨蒙的外甥和女儿,也赶紧穿起了衣服。
果真是这样,东青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冲进去把那个奸夫打死,但他感觉浑身没了力气,就是迈不动腿。打了又能怎么样?东青第一次感到了武力的无力。
他默然地背转身离开了,向楼下走去。
知非担心地看着他也跟了下去,但临走前回头对母亲冷冷地说了一句话,“我忍了你好久了。以后你就不要再管我了,你没资格……我再怎么学坏,也不会变成像你一样的荡妇。”
雨蒙这才有了反应,她高叫道:“知非,你听我说……”
但知非没有停留,急急匆匆去找东青了。
东青脸上没有表情,木然地开着车。
知非悠悠地说了句话,“你别这个死样子,你都有了安琪,还和她上床,也是个渣男,活该!”肚子里补充了句,还有安琪她妈,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东青被她一句话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只能说道:“她是我第一个女人,对我来说总是不一样的。”
知非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其实伤害最大的是我好不好!小时候不懂事也没看出父母的不对,一直觉得很幸福……大了点才发现他们就是那种所谓的政治联姻,没有感情。生了我以后,就像完成了任务,各玩各得了……最讨厌的是他们还在我眼前装着很恩爱,对我管头管脚的,很虚伪。”这就是女孩叛逆的原因了。
一向坚强的女孩终于扯下了自己的假面具,头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眼看着窗外。东青可以看到她脸上的泪痕。
虽然刚刚遭遇雨蒙的“背叛”,东青还是替她说了句话,“你妈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她对你完全是真心的……我想,在她眼里,我或者其他男人都是玩玩的吧,只有你才是她真正关心的人。”
想了想还是告诉了知非,“知道吗?我不是你的表哥,我妈是陈桂芳……蒙姨,不是,你妈为了让我照顾你,不仅认了我做外甥、让我住到你家,还帮我办了借读,帮我交了学费……她那时候根本不认识我,如果不是为了你,她会做这么多事?”
知非惊讶地看着他,她真以为东青是她表哥,所以对雨蒙勾引东青的事才会格外愤怒。外面的男人都死绝了吗?连自己的外甥都不放过。
东青露出了个苦笑,“如果你觉得我人还可以,就把我当哥哥好了。我是一直把你当妹妹的……如果觉得我不配就当陌生人吧。”
知非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挑,“你就是个色狼、混蛋,我才不会把你当哥哥呢。”虽然这样说着,但知非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奥迪回到了月湖山庄,下了车,知非对东青说道:“我去找安琪说说话,你先不要过来了。”
“嗯。”东青知道知非是要去找安琪聊刚才的事,求安慰,正好他也想找桂芳聊聊。
在家里找了一圈,最后在三楼的平台上找到了在晾衣服的桂芳。
东青上去从背后抱住了桂芳,就伤心地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全身颤抖。在这个女人面前他从来不需要装大人、装坚强,他就是一个小孩。
“怎么了?狗娃。”桂芳赶紧转过身抱住了儿子,着急地问。
东青哭了很长时间,才渐渐停息,“妈……刚才,刚才……知非带我去了雨蒙的画廊……她,她,正在里面和其他男人约会。”
桂芳知道儿子去“抓奸”了,她抱紧了儿子安慰起来。
“傻狗娃,感情就这样,你对她好,她不一定会对你好……太太这种富家太太,钱是不缺的,她们对待男人就像有钱男人对待女人一样,玩个新鲜。何况老爷从不管她。”
“何况……”桂芳有点支支吾吾。
“妈,何况什么?”
“何况你和她相差这么多,兴趣爱好全不一样……我问你,你和她在一起除了上床,还聊点别的吗?”
“没有。”两人在一起就拼命做爱,还真没有聊别的。
“那你知道太太的画风是哪个流派吗?关于绘画方面你又知道点啥?太太说过的什么野兽派、什么那个主义、这个主义的,你又知道多少?”
东青颓然地摇了摇头,好像自己真得配不上雨蒙。
“女人的欲望是很多的,特别是太太这种出身富裕家庭的艺术家……你不要以为自己那东西大就可以为所欲为,欲望不光包括肉欲……这次太太的事就当个教训了,她估计就把你当个宠物在玩。”桂芳为了粉碎儿子的幻想,说得很直白。
东青垂头丧气沉默了好一会儿,越想越觉得母亲说的话有道理。
亚楠和他关系好,一方面是亚楠性欲很旺盛,只有东青能满足她;另一方面两人在赛车上有很多共同话语。
“妈,我们离开这里吧?”东青不想待在雨蒙家里了,突然说道。
桂芳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其实太太对我们不错了……你是个男人,又不会吃亏,只要不投入感情就行了。”涉及经济利益,桂芳又是一番说辞,充分体现出劳动人民的狡黠。
“我明白了。”东青沮丧地低下了头。
知非在安琪家一直没有回来,晚饭只有桂芳和东青。
吃好饭,帮母亲伺候好太爷,又帮桂芳洗好澡,东青跟母亲说了下要出去散散心。桂芳担心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同意了。
今天狗娃的心情真得很糟糕,刚才桂芳特意诱惑了下他,但他竟然没有反应。
开着高尔夫出小区大门时,听到有人叫他,东青扭头一看,正是齐雨蒙开着卡宴在旁边进小区。脸上没有化妆,很疲惫的样子。
东青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暂且不想理她,一脚油门高尔夫轰的一下飙了出去。
东青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路上乱逛,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天马山公园,干脆一个人开车上了山顶。
整个公园一个人也没有,山上风很大,秋天的晚上已经开始降温了。
东青下了车,找了块石头坐下,漆黑的山顶,只有山脚下是万家灯火;他一个人坐在黑暗中,脑中一片空白,眼泪无声地流下,呼呼的山风迎面吹来,身凉心更凉。
少年的心很冷,这是他第一次遭遇“背叛”,虽然他既不是雨蒙的丈夫,雨蒙也不是他唯一的女人。
但不要忘了他就是一个小地方出来的普通孩子,大男子主义,没见过世面,既不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也不是个牛头人爱好者。
不知什么时候,天开始下起了雨,在冷冷的秋雨里东青突然唱了起来。
“冷雨夜我不想归家 / 怕望你背影 / 只苦笑望雨点 / 须知要说清楚 / 可惜我没胆试 ……”
少年的歌唱得很大声,但完全不在调子上,就是鬼哭狼嚎,感觉分外凄凉。
一个人在山顶坐到了深夜,雨渐渐停了,东青成了一只落汤鸡。
桂芳、安琪、知非都打来了电话,东青和她们说没事,过一会儿就回家。而雨蒙打过来两次,东青都没接。
下山回家,路过辰塔路时正好有场赛车比赛,急于发泄的东青当然参加了。
小钢炮开得很快很快,嘶吼着、疯狂着把其他车辆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广富林路这阵子正在修路,马路被拦去了一半,变得很窄,开到这里时车速不得不降下来。
当东青再次开到这条路上时,反光镜里已经看不到其他车辆了,他遥遥领先。由于路况不太好,东青放慢了车速。
正在这时,前面的三叉路口突然有警笛拉响了,一辆警车从三新北路冲了出来挡在了路口。
东青一个激灵,没有犹豫,立刻刹停,开始倒车……但是后面又冲出了一辆拉着警笛的警车,东青撞进了一个陷阱。
东青叹了口气,愿赌服输,认命地停了下来。前后警车上各下来一名警察。东青乖乖地熄了火摇下了车窗。
一束强烈的灯光打在了他的脸上,“行驶证、驾驶证!”灯光后面一个严厉的声音响起。东青交出了两证。
“苟东青?”
“是的。”
“下车。”
东青刚下车,就被人粗鲁地按在了车上,然后一脸懵逼地被戴上了手铐,头上还被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布袋。
不是吧,警察大哥,我就飙个车,不是贩毒啊,至于这样吗?
但东青毕竟没经历过这个,也不敢问,也不敢抗议,直接被几个警察塞进了警车。
后面几辆赛车远远地看到了这里的情况,胆小的立刻掉头跑了,胆大的却开始拍照发信息。
不久,所有在线的车友都知道辰塔路狗哥被雷子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