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湖山庄,安琪家。
今天是周五,所以知非给自己安排了个泡泡浴。
她本来是想拉着安琪一起的,但安琪吃好饭就匆匆地上楼了。
她不得不留下来陪家政阿姨收拾好餐具,送走阿姨后才上楼泡澡。
等一切弄完,差不多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她偷偷地向安琪的房间溜去。在东青的强烈抗议下,知非被迫搬出了安琪的房间睡到了隔壁。
三个人约好了,东青、知非一周各陪安琪一晚。但现在知非试图违反新规偷袭安琪,谁叫东青不在呢?谁叫他还有其他女人呢?活该!
可是安琪的卧室里灯都没开,人不在卧室?
找了一圈,最后发现书房里好像有动静。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声传来。怎么回事?东青偷偷地回来了?知非炸了毛,慢慢推开门,向里面看去。
书房里没有开灯,安琪一个人坐在书桌后面,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脑。
电脑闪烁的白光照在安琪的小脸上,她脸色潮红、表情怪异,一副又激动又好奇的样子。
两只手都在桌子底下,身体在微微颤抖,时不时发出哼哼声。
“好啊,安琪,一个人躲起来看小黄片!也不叫我。”这两个叛逆的少女以前当然偷看过A片,所以知非立刻判断出安琪在干什么了。
“啊!”安琪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地关了电脑荧屏,开始整理自己的睡裤。啪,知非打开了大灯,站在门口瞪眼看着闺蜜。
“你在干什么?还要瞒着我?为什么不叫我?安琪你变了。”知非假装生气,语气哀怨。安琪马上陪着笑脸跑了过来,把她拉到了电脑前。
“我以为是别人呢,没反应过来是你……来,我给你看些好看的。”
“哼!”像以前一样,知非先坐了下来,然后把安琪拥到了怀里。还好两个女孩身小体轻,一张宽大的老板椅绰绰有余。
“欧美的还是日本的?我比较喜欢日本的。”老司机知非问道,手里开始解安琪的睡衣扣子。
“别急。”安琪按住了知非的手,然后重新点亮了荧屏,一副急于献宝的样子。……
看了一会儿,知非才明白她看到了什么,“啊呀,安琪,你竟然在你妈家里装了摄像头!这不好吧。”
嘴里说着不好,眼睛却死盯着荧屏。画面里,亚楠和东青正在浴室里惨烈厮杀。除了没有声音,这真实的场面远胜于虚假的A片。
怪不得安琪看了一个人要自慰,知非觉得自己也燥热起来了。
“你看不看?不看就去睡觉,烦死了。”
“我看我看。”知非嘻笑着,继续去解安琪的衣服,这次安琪没有反对。
房间里打着空调并不冷,安琪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毯子盖住了自己和知非。
不一会儿,几件衣服被抽了出来扔在了地板上。
毯子下面两具洁白而娇嫩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知非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别……先看电脑,我们也许可以学点什么。”还是安琪冷静,“为了装这些针孔摄像头,我可是花了老大的功夫。”
亚楠和东青手牵手走出了浴室,安琪赶紧切换到客厅的摄像头。
知非张着嘴呆呆地看着闺蜜在客厅的摄像头里找到到一个视角最好的。好嘛,安琪在她妈妈家到底是装了多少个摄像头?
安琪绝对是个妈控,知非有点吃亚楠的醋了。
亚楠和东青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完全袒露在了两个女孩的视线中,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
“你妈身材真好,还有马甲线……胸真大!”知非丧气地偷偷摸了一下自己的胸,然后又恶狠狠地去摸安琪,“说,为什么你们母女的胸都这么大?我妈的也不小啊,为什么就我的是个小笼包?”
安琪现在有C了,在高中生中绝对是波霸的存在。
安琪用手抵挡着闺蜜的骚扰,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因为我们都有男人在按摩啊,你没有男人按摩才长不大啊。”
“我的不是有你在按摩嘛?”
“那能一样?我的手这么小,力气也不大。”安琪暗笑着,反而主动握着知非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有没有觉得我的胸最近又大了一点?”
知非仔细摸了摸,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大了点。”
“啊,你轻点……我和你说,全是东青的功劳。他的手又大又有力还很粗糙,每次摸我,整个乳房就像过了电一样,非常舒服。”为了某种目的,安琪夸张地说着。
知非嫉妒得质壁分离,两只手用力掐起了安琪的两颗小红豆,“我摸得就不舒服吗?”安琪惊叫一声,屁股狠狠地在知非怀里耸了一下,抓住了她两只搞怪的手掌,“谢知非你要死啊,用这么大的力……你还看不看?”
“看,看。”看安琪生气了,知非马上老实下来,手却死活不肯拿掉,贪婪地捂着两只肥硕的小兔子。
在外人面前一贯高冷的知非,在闺蜜面前就是个无赖。
安琪也拿她没办法。
知非被安琪忽悠住了,其实只要想到林幼楚,就知道安琪的话没道理了,幼楚那么乖,胸可不比安琪小。
无声的画面里,亚楠和东青说笑了几句,竟然松开了手,然后直接牵住了少年的鸡巴。
原来那东西夹在东青的两腿间还不明显,亚楠这一拉,一根又粗又长的棒棒就被观众们看得清清楚楚了。
有了亚楠手掌的对比,规模更直观了。
“东青的那个真大,你妈的手掌只能握住一小段?”知非倒吸了口凉气,“比我们用得那个大多了……安琪,你受的了?”
安琪加紧了大腿,忸怩起来,“不大怎么吸引我妈?我一个人是吃不消,要不你帮帮我?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安琪试探着说出了真心话。
“切!”知非发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声音,她想起了上次偷看东青和安琪做爱的画面,感觉身上有点不对劲……不能这样,男人有什么好?
那么大一根,插进去还不疼死?
很快亚楠牵着东青进了挂衣间,消失在了画面里。
知非看得起劲,催促到,“快,切换到挂衣间。”
“我没在挂衣间装摄像头,怎么就少装一个呢?”安琪懊恼地躺在知非怀里,嘟起了嘴。知非马上抓住机会低头吻了下去。
情动中的安琪没有拒绝,张开了小嘴。知非的舌头熟练地钻了进去……
安琪回应着知非,眼睛却一直留意着电脑。
过了十几分钟,亚楠和东青终于再次出镜了。
安琪一哆嗦,牙齿用上了力……
“啊呀,你怎么咬我?”知非痛呼一声,抽出了舌头。
“对不起,我有点被吓着了……你快看,他俩的口味这么重?玩得这么疯?”安琪赶紧道歉,主动握着对方的手蹂躏自己的小兔子。
知非忘了生气,她也被亚楠和东青的亮相惊到了。
画面里,亚楠是骑着东青出来的……
亚楠穿了件透明的黑纱睡衣,丰满的胴体若隐若现,里面明显是真空的,比裸体还性感。
但毕竟穿了衣服,相对于全裸的东青明显处于主动位;头发盘了起来,修长的脖子、腰背挺得笔直,一副路路达集团董事长本尊的模样。
她胯下的东青则是另一幅摸样,身无寸缕,脖子上戴着一只崭新的狗圈,一条细细的金属狗绳系在上面,被亚楠牵着。
东青低着头在地板上慢慢爬着,脸涨得通红,毕竟是第一次……最主要的是他肛门里插着一个东西,外面的部分毛茸茸地拖在两腿间,那是一条情趣狗尾巴。
肛门里插着这玩意,他根本爬不快,总有种要掉出来的感觉。下意识地收紧肛门,异物感却更厉害了。
啪,东青感到屁股上一疼,亚楠还真打。
“快爬,我的小狗狗,否则就要吃鞭子了!”
亚楠挥舞着手里的多头软鞭像个女王一样严厉地训斥着……她很兴奋,黑森林在东青的背上摩擦着,淫水慢慢渗了出来。
也很感动,想不到有点大男子主义的东青为了让她高兴竟然肯这么配合她。
知非咽了口口水,手里不自觉地用力,把安琪抱得紧紧的,“你妈口味好重!这就是SM吧!”
安琪没说话,她盯着视频,感觉自己心跳加快,脸上发烧,脑中哄得一下有一种什么东西破开了。
原来男女之间还能这么玩!
神秘的遗传基因被打开了。
亚楠指挥着东青在客厅中慢慢兜着圈子,最后在沙发那停了下来。
亚楠坐到了沙发上,命令东青跪在自己的面前。
东青乖乖照做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并不讨厌被亚楠这样凌辱。
……
亚楠把自己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伸到东青面前,东青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接。啪,又是一鞭抽在了东青的肩上,亚楠吼了一句,“不能用手!”
东青把手背在了身后,张开了嘴。亚楠的脚趾头直接伸了进去……
两个女孩面红耳赤地看着东青认真地吮吸着亚楠的脚趾,长长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裹挟着脚趾、蜿蜒过脚背、在脚趾缝里进进出出。
“还好,刚洗过。没洗的话,不知东青舔不舔得下去。”知非非常难受,感觉自己的脚趾麻麻的痒痒的,好像东青在舔她的脚一样。
“东青的舌头不但长,还很粗糙……我最喜欢他帮我口交了。”安琪说着,看了眼情动的闺蜜,“要不下次让东青给你舔下?看下我们俩的舌头有什么区别。”
知非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还是紧盯电脑,也许可以让东青试一下,但肯定比不上安琪的舌头的……该死,我在瞎想什么!
亚楠在东青的舔弄下很快有了感觉,她拉开了衣服的腰带,露出了高耸的胸部和黑压压的森林。
东青忘了告诫,想伸手去摸亚楠的黑森林,结果又挨了一鞭。SM的基本准则,M是不能主动的。
亚楠引诱着东青,却又压制着他。让双方的情欲积压着,直到最后的喷发。压得越久,爆发时的快感就越强烈。
东青兴奋起来了,面目狰狞,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鸡巴更是又粗又红,在画面中异常醒目。
亚楠得意地笑着,双腿分开,当着东青的面,用鞭子的圆头柄摩擦着自己的肉穴,并慢慢深入了进去,入骨的娇喘声开始在房间里回荡……就是不让你肏,就是让你急!
另一只脚偷偷地伸到了东青的胯下,开始蹂躏起巨棒,又是夹又是踩……很快东青的龟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但是东青毕竟是第一次接触SM,很快被亚楠挑逗地受不了了,不想压制自己了,他爆发了。
在亚楠的惊叫声中,东青突然扑了上去,把鞭子从肉穴中拉了出来,自己的巨棒就顶了进去。
亚楠咯咯咯地笑着,扔掉了鞭子,抱住了东青的脑袋激吻起来。
东青猛肏了几下,感觉角度不好,手臂一用力就把亚楠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亚楠熟练地配合着,双腿夹着东青的腰,双手紧紧搂住脖子——火车便当式。
两人边肏边走,最后恰好停在了一个摄像头前面。
两人激烈的性交动作,亚楠疯癫的表情,东青抖动的肌肉和飞快进出的肉棒,一一呈现在了两个少女的眼前,对她们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冲击,给她们打开了新的大门……
第二天周六,9点左右,安琪打开了亚楠家的大门,后面跟着知非。
东青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来,“来了啊,早饭吃了吗?”
安琪换好鞋子蹦跳着跑了过去,想抱东青,又停了手,“吃了,我妈呢?你在干嘛?”
“师父去公司了,事情比较多……我在做家务。”主要是把一片狼藉的床单、枕套洗了。
东青注意到后面的知非有点行动不便,“知非怎么了?受伤了?”
安琪扑哧笑了起来,知非赶紧插嘴,“不小心摔了跤。”说完瞪了下安琪。
原来昨晚知非逞强,也要和安琪来个“火车便当”,虽然安琪属于娇小型,但知非可能对自己的力气有所误会……结果就扭了腰,还把安琪摔了个屁股蹲。
“不要紧,过阵子就好了……东青带我参观下这里啊,我是第一次来。”知非赶紧转移话题,缠住了东青,对安琪比了个手势。
后者偷偷溜进了挂衣间开始拍照。
两个丫头对亚楠的玩具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什么狗链啊、鞭子啊、尾巴什么的,打算也置备一套。
所以现在知非负责调离东青,安琪则去偷拍。
亚楠住的是一个接近200平的大平层,房间隔得不多,很空旷。
东青把知非带到了阳台上。
“啊,这里就像个小花园。”知非坐在了一个吊椅上,晃悠着两条大长腿。周围都是绿植,阳光明媚!
“阿姨真会享受!”看了眼东青,主要还有条健壮、听话、帅气的小狼狗,这日子过的。所以宁愿一个人住了,也不说让安琪搬过来一起住。
也好,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隐私,不住在一起也好。
东青没留意知非的表情,他有点心事。
给知非沏了杯红茶,东青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知非,要不你还是搬回去住吧。”知非不高兴了,“你怎么这么烦?和你说了我们是分开住的……哦,你是不是想让我回去,然后自己去和安琪同居?我告诉你没门!”
“不是,我是在想,如果你一直不回去,你妈会不会感到你不要她了,然后自暴自弃?”知非沉默了下来,想了一会儿说道:“她已经这样了,还怎么自暴自弃?”东青蹲了下来,看着知非,“她虽然有情人,但以前为了瞒着你,还是偷偷摸摸注意影响的……现在她知道你知道她的秘密了,如果你这样完全把她当成个陌生人,她会不会感到绝望而自暴自弃?她既漂亮又有钱,一旦放开了……你考虑过后果吗?你真得不想再给她牵挂和希望?”
知非看着东青的眼睛,“那么你呢?你会原谅她吗?”
东青背转身坐在了地上,烦躁地掏出了一包中南海,“我在你妈心中并没有那么重要,她真正在意的只有你……人不能太贪心,我已经有了安琪,很满足了。”
“谁说安琪是你的?”知非板起了脸,敲了一下东青的脑袋,隔了一会儿又笑了起来,很妩媚地说道:“要不,东青,我用我妈和你换安琪,怎么样?你既然说了我妈最在意的是我,有我帮忙,你可以成为她唯一的情人的,我保证。”
然后脑子一抽,凑到东青耳边小声说道:“你当了我妈的情人,某种意义上,你就是我爸爸了,这不比和安琪在一起刺激?”
看到东青耳朵红了,疯丫头更来劲了,她回忆了下看过的小黄片,冲着东青的耳朵哈了口气,用从来没有过的娇弱语气叫道:“爸爸,你轻点嘛。”
东青手一抖,香烟直接掉在了地上。
而知非说完就后悔了,她一个“直女子”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一定是为了说服东青放弃安琪,对,就是为了安琪。
阳台上两个人一起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
“你们在说什么呢?”还好安琪及时出现了,拯救了两个用脚趾扣地板的人。
等床单洗好,三人离开了亚楠家。
先去公安局把东青的高尔夫领了出来。
三人一起吃了午饭,然后就分开了。
两位女士去逛街购买“玩具”了,东青也有自己的安排。
先是随便找了家理发店,把韩式厚刘海推成了一个圆寸,总算感觉自己头上不绿得发光了。
又找了个汽车美容店,把高尔夫上面的狗头拉花洗了。
从现在起,纵横上海地下赛车圈一时的狗哥就算正式退圈了。苟东青做好了准备来迎接新的人生,新的学校、新的工作、新的朋友。
齐雨蒙很是烦躁不安,从画廊事件后,她一直待在家里。
和东青谈过后,她也在反省,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竟然成了女儿嫌弃的对象。
齐家算是国内的一个三流家族,雨蒙的父亲一直想让家族再向上上一个台阶。
当雨蒙成年后,父亲给了她两条路:一是放弃画画,要么经商要么从政,从而为家族出力;或者,听家里的安排嫁入谢家,那么她可以做任何工作,去完成她的艺术梦想。
齐雨蒙和谢北方接触了一下,发现对方仪表堂堂、事业有成,并不讨厌,于是选择了第二条路。
两人结婚后,在齐家的帮助下,谢东方得到了区长的位置;谢家也给齐家提供了大笔资金,让齐家拉拢了大批政治盟友,实力大增。
这是一个完美的政治联姻。
刚结婚时,齐雨蒙还是很幸福的,什么事都不用管,只用钻研画技。特别是知非刚出生的几年,一家三口是异常幸福,人人羡慕。
几年过去,雨蒙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谢北方的事业也越做越大……但是裂痕也慢慢出现了。
两人共同的话语越来越少,各自有了不同的朋友圈。
谢北方开始有了情人,被雨蒙发现了,大吵一架后,开始分房而睡。
寂寞的雨蒙在一次画展中认识了Peter,两人很聊得来,雨蒙感觉从来没有人这么懂她。
一段日子后,两人上了床成了情人,并合伙开了画廊,雨蒙负责创作,Peter负责销售。
在Peter的介绍下,一直宅在家里的雨蒙进入了上海名媛圈、艺术圈。
然后三观就开始慢慢扭曲了。
艺术家的灵感来源于激情,如何获得激情?
除了吸毒,就是性爱。
君不见,哪个成功的艺术家,包括音乐家、演员,感情生活不是多姿多彩的?
情人、伴侣一个接一个换?
为什么要这样?
不就是为了激情和灵感吗?
安稳的生活只适合普通人,是不会有激情的,是不会产生灵感和创作欲望的。
每个在雨蒙身边的人,Peter、朋友、同行都对她这么说,雨蒙渐渐地被洗脑了。
Peter鼓励雨蒙去结交新的情人,寻找新的激情、灵感,他不介意的,他这才是大爱,为艺术而放弃私欲。
“难道我错了吗?”雨蒙看着墙上的《画彩虹的男孩》陷入了迷茫,她心里其实一直隐隐地觉得不对,但又找不到原因,也拒绝去寻找,回避现实。
直到那个男孩问她,她希望女儿将来和自己一样吗?这句话一下扯掉了她的遮羞布……
昏昏沉沉的雨蒙听到了楼下传来了说话声,好像是知非的声音。
雨蒙急冲冲跑下了楼,门口知非、东青、陈嫂正说着话,东青手里提着个行李箱,是知非的。
“小姐回来住了吗?不出去了?”桂芳激动地问知非。
“嗯,陈嫂,回来住了,这里毕竟是我家啊。”知非抱了抱桂芳。
“妈,我先把行李运上去,回头下来帮你做饭。”东青当着雨蒙和知非的面,第一次叫了桂芳妈。
知非和东青上了楼梯,碰到了站在那的雨蒙。
知非想擦肩而过的,东青拉了她一下。
“妈,我回来了。”知非顿了顿,还是和雨蒙打了个招呼。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雨蒙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