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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作者:吸什么狗屁奶嘴 字数:10577 更新:2025-08-18 19:19:22

东东依旧给陈铃补着课,大多时候他依旧住在何梅家里,只偶尔回家住上一晚。

那次打架的事已过去一个星期,在这一星期里,何梅与东东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虽然对东东已动了情,但何梅毕竟胆子小,那次风波虽没有做实她与东东的事,每次想起她还是心有余悸,不由又变得谨慎起来,与东东的亲密举动自然也少了很多。

东东也不是傻子,他明白何梅的心思,除了给陈铃讲课外,举动都十分规矩,但一想到自己和妗子又拉开了距离,他内心深处还是有隐隐的失落之感。

有了心事,东东在那事上也没了往常的冲动,马文英十分诧异,心里想:“这孩子虽然嘴上说不怕,看来那次打架还是对他影响不小,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早缠着自己要那事了。”

这天何梅刚准备睡,听见外面有人喊春丽家失火了,何梅娘俩和东东忙跟过去看,到地方时,那里已围了一大堆人,东东见娘也在。

这时火已被大伙合力扑灭,春丽满脸是灰,窦彪拎着钢叉站在街上大骂:“他妈的,有胆给老子站出来,别坐那偷鸡摸狗的事儿。”春丽也站在那里骂,青杰姐弟俩躲在柱子下面不停的哭。

何梅嘱咐陈铃道:“铃儿,你去跟青杰她俩玩儿去。”何梅、马文英都上前去安慰春丽。

众人有站着看的,也有上前帮着收拾的,还有上前跟着安慰的,闹腾了好大一会儿,这才都散去。

马文英、何梅两人将春丽劝进屋里问道:“知道是谁干的不?是不是孬彬?”春丽哭着道:“没看到是谁?还好柴火垛离屋子远,不然这得出多大事儿,你说,这不是害人的吗?”窦彪在院子里骂道:“不是李彬那狗娘养的还能是谁?我这就去捅了这狗东西去。”说完又要提着钢叉出门。

马文英道:“兄弟你回来,你没抓到人,他死活不承认你能咋办?说不定还要报公安说你找事儿呢。”

窦彪听不进去,仍嚷着要去李彬家里,春丽呵住道:“你回来!嫂子说的在理。”窦彪骨子里惧怕春丽,依言走回堂屋门口,蹲在那里生闷气。

这时东东道:“也许是飞翔也不一定。”几人又觉得东东说的更对,但苦于没有证据,又只被点了柴火垛,没造成多大损失,春丽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回去路上,何梅对马文英道:“英姐,要真是李彬他们干的,我还真有些害怕,你说窦彪在家他都敢这样,你兄弟不在,要真出个什么事,我可咋办呢?”马文英道:“小人难防,虽说丰哥他们在,李彬倒不敢对我们做什么出格的事,但就怕万一,要不你让我兄弟回来待一段时间吧,听刘红说明天陈勇要去城里卖玉米,你让他给我兄弟捎个信。”何梅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何梅去陈勇家说了捎信的事,上午王军带着村干部去窦彪家了解了情况,又私下找李彬问了,李彬呸了一口道:“干啥怀疑是我,老子才不做这下阴招的事儿。”王军等村干部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又只能回去劝慰窦彪道:“别多想,天干地燥的,可能就是不小心失了火。”王军走后,李彬问飞翔:“是不是你干的?”飞翔只想报复一下春丽,没想到惹出这么大的动静,吓得不敢承认:“不是,我没有。”李彬骂道:“要是被我知道是你干的,看我不打断你腿,要有仇去明面上报,别使这下三滥的阴招。”

下午三四点,陈伟到了家,陈铃看见陈伟回来,丢下书本跑出屋来:“爹,你回来了!”东东也走出屋叫了声舅。

陈伟应了一声问陈铃道:“你娘呢?”陈铃道:“去地里了”陈伟疑惑道:“咱地里还有很多活吗?”陈铃道:“我娘去地里摘几个茄子,一会儿就回来了。”

陈勇只捎信让陈伟回来,并没有多说什么话,等陈铃叽叽咋咋把发生的事讲述一遍后,陈伟变得怒不可遏,也要立马打将上门,陈铃、东东死活拉住陈伟,陈铃道:“不管怎样,你等我娘回来再说。”

何梅回到家,看陈伟表情,知道他已知晓所有事情,何梅说道:“你别去闹了,这次咱大哥他们站了出来,咱没吃什么亏。”

陈伟被稳住脚,喝了碗水,跟何梅道:“我去看看窦彪。”何梅不放心,还是嘱咐了一句:“别闹事!”

陈伟找到窦彪,两人合在一处,越说越气愤,拎着钢叉、木棍向李彬家杀了过去,有人早通知了王军他们,到了李彬家门口,陈伟一脚将门踹开:“李彬你出来!”李彬不在家,朱金枝跟飞翔二人吓得不轻,朱金枝道:“你们想干啥?他爹不在家。”

窦彪拎着钢叉在院子里一通乱砸:“干啥,你说想干啥,让李彬滚出来。”

朱金枝上前拉住窦彪胳膊,又哭又闹:“快来人呐,要杀人了!”这时王军几人来到现场,王军呵道:“窦彪、陈伟,你们别犯浑,事情都过去了!”正闹间,李朋闻讯提着菜刀跑了过来:“别趁着我哥不在家在这里耍横,有本事冲我来。”

王军几人将双方拉开,门口聚的人越来越多,眼看又要重演那天发生的事。

王军大声呵道:“你们要再这样闹,我可不管了,让公安去管吧,你们随便打,到时候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何梅赶来将陈伟拉回家里,窦彪也被春丽拉走。

没办法,傍晚时分王军等村干部及陈丰、张胜利等村里有威望的几人,将李彬、陈伟他们几家都叫到村委,最后在共同协调下,几家都同意此事就此翻篇,并写了一份保证书,各方分别摁了手印。

王军拿着保证书道:“今天把事情已经说开了,以后不管哪方再找事儿,我就拿着保证书交到镇派出所,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等尘埃落定,陈伟回到家里已是八点多,陈伟向何梅大致讲了一下协调的结果,何梅舒了一口气道:“这样最好!”陈伟见陈铃书桌后面铺了一张床,问道:“你在这屋睡了?”陈铃道:“不是,我哥给我辅导作业,晚上就住这。”陈伟哦了一声道:“他人呢?”陈铃道:“看见你回来,我哥就回家睡去了。”

何梅端出饭,陈伟简单吃了,何梅说了想请大哥他们吃饭的事,陈伟愣了一下,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何梅问道:“咋了,咋是这个表情?”陈伟道:“我还以为你不让跟他们几家来往呢?”何梅柔声道:“我咋会管你们来不来往,你们兄弟间的事,我又不好插口,是你们自己不来往的,这次要不是大哥他们,咱们咋能压的过李彬哥俩儿。”

陈伟兄弟几个本就没有大怨,全因妯娌间不对付,他们男的之间才交往少了,听何梅这般说,陈伟特别高兴,何梅道:“一会儿我去趟英姐那里,跟她商量一下怎么办这席面。”

陈伟以为只他们兄弟几个聚聚,不解问道:“这事还要去问英姐?”何梅道:“当然了,英姐一家也被无端的牵扯了进来。”这时陈铃插话道:“对啊,要不是我哥,我娘都被飞翔欺负了。”

何梅呵了一声陈铃道:“铃儿,别瞎说。”陈铃吐吐舌头道:“可不是这样吗?”陈伟已了解事情的经过,对东东的所作所为也十分称赞:“行,你这就去吧。”与马文英商量妥当,回到家里,陈伟抱着何梅在床上难免一番温存。

第二天上午何梅负责买菜、收拾器具,马文英负责去挨家请人。

快中午时马文英拎了一大块肉和一只鸡过来,东东搬箱酒跟在后面,何梅赶紧接过道:“英姐你这是干啥,不是说好的我来置办酒席的吗?”马文英坐在走廊下的凳子上,用手扇着风道:“不值多少钱,又不是你一家的事儿。”

何梅也不再撕让,问道:“都通知到了吧?”马文英道:“都通知了,除了咱至哥和王军有事来不了,陈勇、窦彪、张胜利,丰哥他们都能来,我还叫了咱嫂子、春丽她们,咱们娘们儿们也跟着热闹热闹。”何梅笑了笑道:“行,咱女的也整一桌。”

马文英左右看了看,见陈伟不在家,问道:“我兄弟呢?他咋不在家?”何梅答道:“刚窦彪过来,跟他前脚刚走,说啥土改叔家的肉不新鲜,非要去镇上买。”马文英指着何梅接在手里的肉道:“咋不新鲜了,这不我刚去割的……”何梅道:“让他们去吧,说不定是想买点别的啥的。”

马文英歇了一会儿,站起身道:“中午饭我们就在你这吃了,赶紧吃完饭好帮着收拾。”何梅笑道:“行,就在这吃,是晚上的事,也不用那么赶张。”马文英瞅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东东道:“还愣着干嘛,快去帮你妗子烧水,咱先把鸡杀了。”

东东“哦”了一声,就要动手,何梅拦住道:“大热天的,你去跟陈铃看电视吧,这用不着你。”东东道:“没事妗子,我也没啥想看的电视。”何梅笑了笑,东东接了一大盆水,倒进锅里开始烧水。

马文英与何梅在外面一边忙活,一边有说有笑,正烧着水,听见娘在外面问道:“咋还要炸丸子?这么热的天,搞这么麻烦干啥。”妗子道:“咱好不容易大请一回,炸点丸子炸点肉,做几个扣碗,难得请丰哥他们一次。”

听到炸丸子,正在烧锅的东东立刻心猿意马起来,上次在这烧锅炸丸子,还和妗子尻了屄。

东东忍不住去瞧何梅,见何梅紧致的腰身上系着一条黑色的围裙,又去瞧娘,她的身段也不差,东东眼神不觉就呆了。

中午几人简单吃了顿面条,两点多陈伟与窦彪回来,又拎了一大块肉和一箱酒,以及很多熟食、青菜。

何梅也没多说什么,接在手里,继续忙活。

到四五点,张胜利、陈勇、陈功先到了,都拎着两瓶酒,随后丰嫂、功嫂、至嫂、春丽也一起走了过来,女人们帮着整治饭菜,男人们在一起抽烟打牌,眼看就要开席,李大海、刘红才姗姗而来。

酒席开场,男人们在堂屋坐定,女人们向厨屋走去,这时丰嫂道:“咱们又不喝酒,吃得快,要不把桌子搬出来,咱在院里吃吧,院里多凉快。”大家都说这样最好,几人将一桌饭菜抬了出来,见东东跟着,马文英道:“你去堂屋,一个大老爷们跟着我们凑什么热闹。”陈铃“噗嗤”笑了一声。

东东很是尴尬,何梅帮着解围道:“就在这吧,他们一群喝酒的人,别再一会儿喝多了再灌东东酒。”马文英还是将东东推到堂屋去了,何梅这时才发觉不见文朋,问刘红道:“嫂子,文朋咋没来?”春丽不由的抬头看了刘红一眼,刘红笑道:“他不乐意来,就别管他了。”

席桌上几个女人有说有笑,丰嫂几人也笑脸渐多,何梅与马文英一个对视,二人都想:“早该整桌酒席缓缓关系了!”女人吃完饭,在院里聊天,听见张胜利在屋里带着几分醉意道:“大海,说句不好听的,别看你是老子,你不如东东,他那天可真让我开了眼,那股猛劲,不一般呐……”马文英眉头一皱,心道:“这张胜利又想搞什么么蛾子。”

李大海在屋里“是是是”的应着,直听到张胜利说:“你有东东这个儿子,以后谁都不敢小瞧你,你信不信,来大海,我敬你一个!”马文英才放下心来,刘红笑道:“你看,屋里面都喝的差不多了。”听着张胜利夸东东的话,何梅也微微一笑。

屋里男人们又喝了一会儿,屋外的女人开始陆续散去,春丽走的时候想拉走窦彪,何梅拦着道:“大家伙一块热闹呢,今天醉酒醉了,让他们喝吧。”马文英也道:“让他们喝吧。”随后对何梅道:“弟妹,我也先走了,忙活了一天,瞌睡,一会儿你海哥要是喝醉的话,你让东东把他扶回去。”等女人们都散去,陈铃也回屋去睡了。

何梅提着茶瓶放到堂屋,看见东东脸颊微红,何梅自是一惊:“你们咋让东东喝酒了?”陈伟晃悠悠的站起来说道:“东东做的事……让大家……刮目相看,男子汉……喝点酒算什么……来,舅跟你……再喝一个……”窦彪、张胜利跟着起哄,何梅一把夺过陈伟手里的酒杯道:“喝点酒净说些屁话。”

说罢,何梅就去拉东东:“你说你也是,你一个学生,学着喝什么酒!”陈伟重新拿起酒杯对着李大海道:“海哥,你说……我这当舅的……能不能跟……东东喝个酒……”李大海也已有几分醉意:“该……东东,跟你舅喝个……”窦彪、陈勇将何梅推了出去:“你去睡你的,别管我们……爷们儿的事……”

何梅没办法,嘱咐了东东一句,去了西屋,一看表,已经十点钟了,何梅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睡裙躺在床上,她不大放心并没有睡,躺了一会儿,隐约听见又有人劝东东喝酒,何梅再也忍不住,站起身,走进堂屋将东东拉了出来。

东东脚步不稳,差点摔倒,依靠在何梅柔软的身上出了堂屋门:“娘,我没事……”再一瞧,见是何梅,东东又道:“妗子,我没多喝……”何梅道:“都喝成这个样子了,还没多喝,你傻不傻,让你喝你就喝啊!?”何梅还想继续教育东东几句,这时东东急忙推开何梅,踉跄的跑到厕所旁吐了起来。

何梅上前给东东拍着背,陈功瞧见,站在堂屋门口问道:“咋样,有事没事!”

何梅道:“二哥你们喝去吧,我看着他,你们咋想起灌东东酒了,他才多大的人啊。”陈功笑道:“早晚都要学会,那行,你看着东东吧。”说完又回到酒桌上,李大海问道:“东东没事吧?”陈功道:“没事,他没喝多少。”张胜利拍着李大海肩膀道:“大海,甭担心……东东不会……有事的……”

吐完之后,东东感觉舒服不少,东东道:“妗子,你去睡吧,我没事了。”何梅搀着东东道:“都吐了还说没事,走,去屋里睡会儿。”东东还坚持说没事,何梅将东东搀到他睡的那张床上,坐在床边守着。

东东突然抓住何梅的胳膊道:“妗子,你别不理我。”东东有很多话想说,却大脑不受控制,什么也说不出来。

何梅安慰了东东几句,起身走了出去,再回来时已拿了一条温水烫过的毛巾,给东东擦拭额头和嘴角。

东东突然又道:“妗子,这几天你不理我,我很难受。”东东抓着何梅的胳膊,想坐起身来,身子刚离开床又倒了下来。

何梅道:“别乱动,你睡吧,妗子没有不理你。”

何梅正准备起身,东东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何梅身子一颤:“东东,你干啥呢,那屋里可都是人。”东东央求着道:“妗子……你别走……”

何梅轻声道:“妗子没走,你睡吧,我去把灯给你关掉。”何梅关了灯,想回西屋去,但她不知道陈伟几人还要喝到什么时候,又怕东东从床上掉下来,几番犹豫,最后回到床沿坐下。

何梅思绪万千,听着张胜利几人对东东的称赞,她心里很是温暖,她知道东东心里装着自己,但飞翔当众说她与东东搞破鞋又让她感到很害怕,她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跟东东保持这种关系,又很是矛盾。

没过多时,东东的手又伸到了何梅腰间,被她紧紧抓住,东东稍一停顿,脸跟着贴了过来,他出过酒,精神已恢复几分,但也没平常时冷静,他似乎忘记了隔壁屋里还有一群喝酒的人,只想问何梅为什么又不理他。

何梅想制止,却不敢发出太大声响,东东抱着何梅的背将其带倒在床上。

何梅越是挣扎,东东抱的越紧,生怕何梅从他怀里跑掉,东东另一只手在何梅身上游走,每次挪移都能感到何梅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何梅的睡裙像一层薄纱盖在她丰腴的肉体上,最后他的手停留在何梅丰满硕大的奶子上。

何梅又赶紧将其抓住,声音颤抖着问道:“东东,你又不听妗子话了吗?”东东明显愣了一下,何梅随即挣脱开,站到到书桌旁,东东问道:“妗子,你真……不理我了?”何梅缓缓闭上了双眼,默不作声,东东又道:“妗子,我已离不开你……”

两人隔得远,何梅怕东东抬高声音,不知一会儿会说出什么话来,只能又来到床沿坐了下来。

何梅道:“东东,你喝醉了,这可不是你耍混的时候。”

东东喉头咕哝了一下,像是要出酒,随后又忍了下去,东东道:“妗子……我不乱来,我想抱会儿你……”何梅轻声道:“只抱着,不许乱动。”说完背对着东东躺下,东东再次搂在何梅腰上,何梅身子轻轻晃动了一下。

东东抱着何梅,她身子依然紧致又圆润,嗅着何梅身上成熟的气息,东东鸡巴不由的顶在了她滚圆的屁股上。

何梅道:“东东,你别惹妗子生气。”随后向外挪了一下身子,东东又随之贴了过来,又抓住她的奶子,何梅生气道:“你再乱动,妗子就走了。”东东停下动作,鸡巴依旧隔着睡裙贴着她的屁股。

身后老实没多久,何梅感觉屁股上顶的东西突然变硬,探手一摸发现东东已不知何时将那东西露在外面,何梅胆颤心惊,还没呵斥出声,东东又将自己睡裙向腰间撩去。

何梅在东东手上狠狠拍了一下道:“那屋都是人,还知不知道个轻重?!”忙伸手拽住裙摆,不想东东另一只手没了束缚,从领口探将进来,在自己奶子上不断揉捏,何梅被东东紧紧抱着起不了身,慢慢的也不再反抗,黑暗之中,东东察觉到何梅的呼吸声开始急促而沉重,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

奶头也开始肿胀变硬,每次揉捏都能感到何梅的奶头在轻轻的摩擦自己的手心。

东东醉意尚存,在何梅体香和柔软身子的刺激下,毫无一点理智可言,整个心神充斥着欲望,鸡巴也在欲望的催动下变得坚硬无比。

见何梅不再反抗,东东的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内,隔着内裤在她饱满的阴阜上抚摸,何梅的身子一阵抽动,随后双腿微曲,紧紧夹住了他的手。

东东挣脱开手,又顺着内裤边缘摸在她那旺盛的毛发上。

何梅叹了一口气,心想,事已至此,随他动吧,只求他在那屋众人起身之前赶紧了事,何梅彻底不再反抗。

见何梅夹着自己手的腿缓慢松开,东东很是激动,在那丛毛发上肆意摸索,又在毛发深处摸到一个湿淋淋的所在之地。

何梅身子变得僵硬,轻声催促道:“你要要的话,就赶紧的。”东东听言又向上掀了一下何梅的睡裙,随后将她的内裤扒至腿弯处,鸡巴顶在她柔软而又有弹性的屁股上,在她臀沟处来回滑动,何梅身子紧绷,喘着粗气。

东东抱着何梅的小腹,使她的屁股向后稍稍撅起,然后将她的一只丰满的大腿抬高几分,腰间一用力,鸡巴整根插进了她的屁股蛋里。

一下东东感觉再次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肉洞里,何梅忍不住一声低吟,屄内也随之紧缩,在何梅肥屄的收缩几下之后,东东开始慢慢蠕动鸡巴。

何梅一声不吭,闭着双眼,默默忍受着东东的每一次撞击,以及享受着每次撞击所带来的连绵不断的舒坦,东东动作逐渐变大,每次抽插都是大开大合,鸡巴即将脱离屄口,又再次整根挺进,每次挺进都清脆的响起“啪”的一声,何梅将手搁在鸡巴和半边屁股之间,小声说道:“不要发出声响。”

黑暗中东东看不清何梅面容,但能感觉到鸡巴上越发润滑,像是裹了一层黄油,鸡巴捅的越发顺畅,在自己不断的抽插下,何梅的身子跟着抖个不停。

这时,听见隔壁陈伟喊道:“何梅,倒点水……”何梅吓了一跳,二人停下动作,又听窦彪道:“嫂子……不早就把……热水提过来了……呢……茶瓶在这……”等那屋安静下来,东东鸡巴又开始慢慢蠕动。

何梅不敢出声,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鸡巴与何梅屁股之间没了手的隔档,东东加快了腰间挺进的力度,熟练而又勇猛的抽插着何梅熟透的屄。

何梅终于忍不住,“啊”出声来,“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在黑暗中不断响起,床也摇晃的更加剧烈。

尚存的理智下,何梅想要阻止东东的动作,见东东不停,何梅急道:“东东,再不听话,妗子就不给你了。”东东放慢了速度,何梅道:“快点搞出来吧。”

东东抽出鸡巴,何梅舒了一口气,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没等她缓过神来,东东却早已跪起身,何梅惊道:“东东,还要干嘛?”东东不言,将何梅身子放平,一下扒掉了她腿弯处的内裤,将她双腿打开,又随即趴在她的身上再次捅了进去,几个动作像是在一瞬间完成似的。

鸡巴入巷,东东张口吻在何梅嘴上,一股酒气传入口腔,何梅“呜呜”不止,任由东东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不断搅动,屄内那根坚硬的东西还在不停地进出,不断地快感袭来,何梅身子抖动的越发厉害,双臂不由自主的抱紧了东东的背。

何梅双腿盘在东东腰间,东东感觉何梅的屄在不断的吸吮自己的鸡巴,鸡巴被吸的酥麻,在最后关头东东用仅剩的余威抽插着何梅丰腴的身体。

终于,他感觉一股股东西从鸡巴口涌出,不断地射进何梅肥屄深处,何梅早已泄了身,在东东滚烫东西的冲击下,身子不住的抽搐,同时双臂死死抱着东东发出一声沉重悠扬的低吼声。

不等两人平静下来,何梅已赶紧推开东东,随后坐起身伸手接住屄内流出的东西,足足接了一大滩。

何梅来不及穿拖鞋,光着脚来到书桌前用给东东擦额头的毛巾擦了手,然后迅速床上了内裤。

何梅想责备东东几声,却见他又已瘫卧在床上,何梅知他是因喝酒而失去了理智,也不再追究,走上前将东东的内裤短裤穿好,又伸手在床上摸了一遍,见湿的并不明显,低声骂了一句:“都是一样的臭男人,喝醉酒还有力气干这事儿。”

何梅平复了气息,又整理了几下头发,重新坐在东东身旁,约莫过了一二十分钟,听见那屋的男人已经起身,忙镇定心神走进堂屋,陈勇问:“弟妹……几点了……”窦彪道:“管它几点……走……一块回家去……”张胜利搂着李大海的肩:“大海,咱……一块走……”陈丰踉跄的从厕所回来:“起身了吗……走吧……”

何梅劝几人喝碗热水再走,都说不喝,几人东倒西歪的来到院门口,陈丰搂着陈伟道:“兄弟……以后有啥事……就跟大哥说……大哥很高兴今天……以后咱弟兄们……别整那么多事……”何梅道:“大哥你放心吧,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打虎还得亲兄弟不是。”陈丰道:“对,就是……这个理儿……”

这时马文英照着手电筒走了过来,何梅问道:“英姐,你咋又来了?”马文英道:“睡了一会儿,一看都十二点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两人说话间,陈丰、张胜利几人已经离去,李大海也踉踉跄跄的先回家去了。

来到走廊灯下,马文英问道:“东东呢?他没事吧。”何梅脸颊飞红,说了一句:“没事,出了酒,在那屋睡了。”马文英吓了一跳:“都出酒了啊?”看见何梅脸色微红,头发,裙子都浸了汗,又道:“看把你累的,出一身汗,东东在哪屋,我去看看。”何梅羞得不行,说到:“已经睡下了,让他睡吧。”转头对歪在椅子上的陈伟说道:“你喝水吗?不喝回屋睡去。”

马文英摆手道:“你都折腾一天了,咋能让你再照顾东东,我去把他叫醒,回去我看着他……”何梅说不用,奈何拗不过马文英,来到屋里何梅将灯打开,马文英上前轻轻晃动着东东道:“东东,东东,走跟娘回家睡……”

半醒间,东东坐在床边出神,他恍惚做了一个梦,梦见刚才跟妗子在这床上激战了一回,一抬头,惺忪的眼光中看见妗子穿着一个薄薄的睡裙,东东明白过来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见妗子看着自己并有多余的表情,心想:“糟了,又惹妗子生气了。”

何梅知道东东刚才不是完全清醒的状态,并没有生气,只是想起刚刚的事心有余悸又觉得难为情,马文英道:“东东,跟娘回家睡吧,你妗子累了一天,让她早点休息。”东东“唔”了一声,站起身跟娘往外走,走到何梅身旁东东道:“妗子,那我走了。”何梅“嗯”了一声道:“走吧,回去好好歇着。”

回到家,看见李大海已堂屋昏睡在床上,马文英将李大海身子摆正,又给他盖好床单,东东走了一路,凉风一吹,酒醒了大半。

马文英问道:“还难受吗?要不要喝点热水?”

东东也感觉口干热噪,点了点头,马文英默默看着东东慢慢喝了大半碗热水,马文英问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都谁劝你喝的啊?”东东道:“就喝了两杯,先是窦彪叔起哄,后面玉琴她爸也要跟我喝……”

马文英先是责备了东东几句,说他不该喝酒,等东东讲述了几人称赞她的话,又说到张胜利跟爹聊得很欢,马文英又很是高兴,她知道这些都是东东给他爹挣来的面子。

说了一会儿话,马文英跟着来到东东屋里,东东问道:“娘,你要在这屋睡吗?”马文英道:“嗯,你爹四仰八叉的躺着,也没我睡的地儿。”两人睡下后,睡到大概凌晨三四点,东东坐起身,马文英睁开眼问道:“怎么,要出酒吗?”东东道:“没有,我口渴,想喝点水。”

听言马文英也坐起身道:“你躺着吧,我去给你倒。”东东躺了下来,马文英下床打开电灯,等东东喝完水,又将碗送到堂屋,两人又重新躺下,这一折腾两人却都没了困意。

马文英索性枕着胳膊跟东东聊起天来。

灯光下看着东东日渐成熟的脸庞,想到东东说张胜利几人对他称赞的话,越想越是高兴,越想越是满意,马文英忽然问道:“东东,想要娘吗?”东东没想到娘会这么主动,他刚在妗子身上舒坦过,大脑和下面都没有一点准备,不觉的“啊”了一声,马文英笑道:“咋了,不信啊,好几天没见你缠着娘,不稀罕娘了?”

伸手往东东裤裆里一抓,见那东西软瘫瘫的,马文英很是奇怪:“真的不想娘了?”前几天刚被娘怀疑过,东东不敢露出马脚:“当然想。”马文英手在东东鸡巴上不住抚摸:“想娘,这东西咋不硬呢?”东东托词道:“可能是第一次喝酒,没有状态。”

马文英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喝酒就没有状态了?你爹可不这样,你爹喝完酒更猛呢!”马文英这句无关痛痒的话加上她手心不断的刺激,东东的鸡巴瞬间硬了几分。

感到手里的东西慢慢变硬,马文英骂道:“一说你爹,你就来劲了是吧,鳖孙玩意儿……”

说完马文英起身掩了门,又关掉灯,将自己衣服脱个干净,后平躺在床上道:“来,娘让你舒坦。”东东气力已缓的差不多,见娘这么主动,当然不会拒绝,连忙也脱的一丝不挂,趴在了娘软软的身子上。

凌晨四点时分,空气已变得十分凉爽,两人裸抱在一起,都说不出来的舒服,东东啃着娘的奶子问道:“娘,你今天咋这么主动。”马文英道:“咋,不喜欢吗?”“喜欢!”马文英在东东耳边轻声道:“这是娘奖励你的,喜欢就使劲尻娘,把你娘尻死。”

听着娘的淫声浪语,东东一阵悸动,鸡巴也恢复了九分力度,东东拱起娘的双腿,将鸡巴送进了娘的屄内。

马文英“哦”了一声笑道:“还以为你不想娘了呢!”

东东道:“怎么会呢。”鸡巴在娘屄里耍的虎虎生威,东东梅开二度,鸡巴虽不是十分硬朗,却战力持久,两人变换了很多姿势,直战得马文英欲水横流,足足泄了三次身。

等东东将东西弄进马文英身体深处,天已微亮,东东道:“娘,快五点了吧,你看天都亮了。”马文英一脸满足道:“真厉害,尻了娘一夜。”东东笑道:“个把小时都不到,真有一夜,娘那里不得肿了。”马文英这时感到下面隐隐作痛,怨道:“这不也肿了。”

东东伸头过去,趁着窗户透来的微弱亮光,看见娘屄口果然已经肿起,屄口下凉席上还有滴落的少许精液。

东东又躺下搂着娘道:“对不起娘,我只顾了自己舒坦。”马文英觉得身子像散了架一般,对东东道:“你别晃悠娘,娘骨头都要散架了。”东东松开搂着娘的手嘿嘿笑道:“娘,你舒坦吗?”马文英道:“舒坦,你现在越来越会尻娘了,将来谁嫁给你,不得被你折腾死,快穿上衣服吧……”

不大会儿,东东已然睡着,马文英坐起身用内裤擦拭着自己屄口和凉席,正擦拭间听见堂屋有动静,马文英赶紧将内裤塞在凉席下面,蹬上衣裤走了出去,看见李大海正打井水喝,马文英道:“喝井水干啥,茶瓶里有热水。”李大海道:“想喝点凉的。”说完将碗里的井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吃完早饭,马文英来到何梅家里,看用不用帮着收拾昨晚的残局,到地方见何梅已将器具洗刷干净,屋子、院子也都已经打扫过了,马文英道:“还说早点吃完饭过来帮忙呢,结果还是没赶上。”何梅笑道:“哪有那么多活,我一个人就行。”马文英小声问道:“咋,我兄弟还没起来?”何梅向西屋努努嘴道:“呢,这不还在睡呢,一夜吐了好几回,折腾的我也没睡好觉。”马文英跟着笑道:“让他睡吧,我们家东东也没起床呢!”此话一出,两人都不约红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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