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在何梅身上彻底的发泄了一番后,果然消停了几日,偶尔去何梅家坐坐,他也是规规矩矩的。
何梅心里暗暗惊叹东东竟如此听话,殊不知东东年纪虽小却也是男人,在这点床头之事上,男人的冲动都是一致的,神魔之念全在于精关是否得到开松,一旦河道泄洪,男人都成佛成圣了。
这天傍晚陈伟父女俩从何梅娘家回来,陈铃叽叽喳喳的给何梅讲述这几日在姥姥家所发生的事,何梅见陈伟沉着脸,问起话来也爱答不理,等陈伟放下工具后进了西屋,何梅忙将陈铃拉倒堂屋小声问道:“你爹这是咋地了?”陈铃道:“跟我舅磨嘴了。”何梅一惊,心想这好端端的去帮忙,怎么还吵起来了,忙问道:“为啥磨嘴?到底怎么回事?”陈铃看了看门口,凑在何梅耳边小声说道:“今天中午,我姥爷说家里院墙马上就拾掇完了,让喝点酒,吃饭的时候,我舅喝多了,好像说什么我们家以前家底这么好,我爹都混的不成样子,说他窝囊啥的,我爹不高兴,顶了我舅几句,他俩就吵起来了……”
何梅听完,心里暗骂自己兄弟事儿多,不管怎么说陈伟也是他姐夫,各家过各家的日子,他一个当兄弟的操这么多闲心干嘛,何梅问道:“后来呢?你姥爷姥姥说啥没?”陈铃道:“没有,我姥姥姥爷把我舅骂了一顿,下午干完活,我姥姥让吃完饭再走,我爹没理,收拾好东西就带着我就回来了。”何梅心想,还好爹娘不糊涂,要是他们也跟着说三道四,这个家不得又鸡飞狗跳起来。
何梅让陈铃去买了一瓶酒和一包咸花生,又精心炒了两个菜,饭菜端上桌,何梅将陈伟从床上叫了起来,陈伟一言不发的跟着来到堂屋坐下,瞥见饭桌上的酒,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买酒干吗?不心疼钱了?”陈铃抢先答了一句:“我娘看你不高兴……”何梅扭头轻打了陈铃一下:“胡说什么……”又回头堆着笑对陈伟说:“这不是看你这几天累的很,又是给她姥姥家帮忙,买瓶酒让你解解乏。”,陈伟拧开酒瓶倒了一杯,依旧板着脸道:“我有什么累的,本来就是干苦力的命!”何梅见陈伟说气话,也不理会,依旧堆着笑脸。
三人吃过晚饭,陈铃这几日在姥姥家玩的十分尽兴,吃完饭就觉得困乏,跟何梅说了一声便回屋去睡了,陈伟抹了抹嘴也进了西屋,何梅收拾完碗筷,抽水擦了擦身子,又将两腿之间那块土丘精心清洗了一番。
清洗完毕,何梅静悄悄地来到陈铃屋外窗户旁,侧耳听了听动静,见陈铃已经睡熟,于是蹑手蹑脚的回到西屋,掩好屋门爬上了床。
何梅趴在陈伟身边,嘴巴凑在陈伟耳边柔声说道:“她爹,睡了吗?”陈伟不理,何梅伸手去拨弄陈伟的鸡巴,在陈伟耳边明知故问道:“她爹,谁又惹你生气了?”陈伟拉开何梅握着自己鸡巴的手,没好气地道:“谁都没有!”何梅又将手探进陈伟裤裆内里,不紧不慢道:“谁都没有,你咋爱答不理的?”陈伟猛地坐起身,何梅差点被掀下床,陈伟还在气头上,大声道:“你说,我是不是他姐夫?立勇是不是个小辈?,有这么跟姐夫说话的吗?”何梅劝道:“立勇就是那脾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陈伟声音依旧很大:“不跟他一般见识?说我窝囊?他很有本事吗?是当县委书记还是当省委书记了?嫌我窝囊,我看他也没混出个什么屌样……”
何梅“嘘”了一声,给陈伟示意那屋陈玲才刚睡下,陈伟不再说话,何梅将头靠在陈伟身上,轻轻说道:“立勇就是那样,心气高还没啥本事,他说什么你都当他是在放屁,啥时见了看我不好好说说他。”见陈伟慢慢平静了下来,何梅拉着陈伟的手到自己睡裙下面道:“你看,我都这么哄你了,立勇惹你,你就尻他姐,尻死他姐……”陈伟被何梅逗的怒气消了大半,笑骂道:“你个骚逼娘们,真是欠收拾……”陈伟伸手一摸,何梅裆下湿淋淋的,陈伟道:“你咋没穿内裤?”何梅笑道:“不是让你好好消消气嘛。”何梅摸了一下陈伟鸡巴,他那里也早已硬邦邦的,何梅“呸”了一声:“还以为你多能忍呢。”
何梅脱了睡裙,又将陈伟推倒,叉开腿扶着陈伟鸡巴坐了下去,陈伟见何梅这么主动,爽的浑身一个激灵,何梅双手摁在陈伟肚皮上,蹲着身子上下抬动着她那肥大的屁股,每次坐下都将陈伟鸡巴连根吞在屄内,其实何梅很喜欢这个姿势,这样尻屄她不仅可以将陈伟的鸡巴插的更深,又能自己掌控舒服的点,只不过大多时候都是陈伟在主动进攻,她不得机会,这次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何梅自然不愿放过机会,肥臀在陈伟身上忘情的大起大落,陈伟在何梅这一波猛烈攻势下只觉头皮发麻,陈伟精关欲松,急忙道:“等下,停一下!”何梅还在闭着眼抬动着屁股,声音有些颤抖:“为啥要停下,啊,啊……”
陈伟不敢耽搁,忙起身将何梅抱离身子,两人下体分开,何梅意犹未尽,双臂撑着上身,气喘吁吁的道:“舒坦,这样真舒坦,你来尻吧,我也没力气了……”陈伟终于把小腹处那股欲火压了下去,但鸡巴口还是溢出了一些精液,陈伟道:“娘的,你咋这么浪,老子差点让你搞的投降。”何梅明白了陈伟让停一下的原因,嗔骂了一句:“谁浪了,是你没用,这就受不了了,快来,接着尻。”,何梅打开双腿躺了下来,陈伟没说话,爬过来只亲何梅奶子却并不插入。
何梅被叼住奶头,觉得直痒痒,何梅以为陈伟又在挑逗她,急道:“吃啥奶子,捅进来啊……”
“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先吃会儿奶子。”陈伟在何梅胸口左吸右啃,就是不进。
何梅不依,伸手去抓陈伟鸡巴,一抓才知道,鸡巴已经变成了半软的状态,原来刚才陈伟溢出了一些精液,虽然没有射出来,鸡巴还是没了起初那种高昂的气势,何梅问道:“射了?”陈伟赶紧解释道:“没射,没射,只是累了,一会儿就行……”陈伟说着话,脑中刻意去想一些刺激的事,好把自己的脸面给拾起来,他越是急迫想要雄起却越是不起任何作用,甚至想到了春丽那肉呼呼的屁股蛋,鸡巴依旧那样不软不硬的耷拉着。
何梅断定陈伟已经射了,只是他不愿承认,但何梅的目的本就是来哄陈伟的,因此也没有流露丝毫责怪的意思,何梅道:“累了别吃奶子,吃屄吧,吃屄不累。”陈伟满脑子还在挣扎着想办法让鸡巴雄起,随口道:“奶子香,吃奶子……”何梅道:“屄不骚,洗过了。”陈伟这才将头埋在何梅两腿之间,伸舌头一舔,果然只有淡淡的骚味,陈伟吧唧吧唧的啃了起来,越啃越卖力,想着赶紧先把何梅舔个舒坦,即使后面鸡巴站不起来,也好交代。
不一会儿功夫,何梅就开始扭扭捏捏不住呻吟起来,听着何梅的淫声浪语,陈伟的鸡巴开始渐渐有了感觉,陈伟停下来,忙将鸡巴凑到何梅嘴边道:“梅,给我吃下鸡巴,就要行了。”何梅一握,鸡巴果然有了起色,何梅心内一喜,张口将陈伟鸡巴含在嘴里,何梅兴奋道:“她爹,你还能行吗?”陈伟道:“行,当然行。”不几下,陈伟的鸡巴在何梅嘴里又变得粗大起来。
陈伟也很兴奋,忙将鸡巴从何梅嘴里拔出,压在何梅身上重重的插了进去,这次他没有一点射意,陈伟像是归来的王者,将鸡巴抽插的勇猛异常,陈伟“啪啪”在何梅两边屁股处打了两巴掌道:“怎么样,我说一会儿就行吧。”何梅被捅的“嗷嗷”乱叫:“别打,疼,行,她爹鸡巴行!”陈伟前后换了几个姿势,足足干了半个小时,直到何梅连连求饶,陈伟才将精液狠狠地灌进她的肥屄之内。
第二天一早,东东来何梅家送豆角,东东不知道陈伟父女俩已经回来,到门口见还无人来打面,东东以为何梅一个人在家,高兴的几步窜到院子里,难掩兴奋地道:“妗子,我来了……”迎面撞见陈铃从屋里走出,东东心里登时凉了下来,陈铃见东东过来,忙向厨房喊道:“娘,我哥来了。”何梅在围裙上搓着手从厨房走出来,见东东捧着一大捆豆角,忙接了过来:“东东,你咋起这么早?”东东道:“我娘说,让给你们送点豆角,还让一大早过来,不耽误早上炒菜吃。”又问陈铃道:“陈铃,你啥时回来了?”陈铃道:“昨天快黑时回来的。”
听见院里动静,陈伟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东东,你来了。”东东“嗯”了一声道:“我娘让给你们送点菜。”陈伟道:“咋不留着卖钱,一家人送啥送……”东东道:“不卖钱,自己吃的,种的多吃不完。”见何梅走路有些不自然,东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妗子腿咋了?伤着了吗?”昨晚被陈伟折腾的厉害,何梅起床时就觉得走路有点疼,这时见东东问起,何梅顿觉脸红:“没事,这几天打面,使过劲了。”陈伟也笑道:“你妗子没事,干活太卖力,我在家帮她分担分担,歇两天就没事了。”何梅白了陈伟一眼,对东东道:“你先跟你舅和你妹说会儿话,我先去做饭,一会儿在这吃吧。”陈伟父女在家,东东觉得待下去也没啥意思,便找了个理由道:“不了,我娘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完了还要下地帮忙呢。”何梅道:“现在地里还有啥活?再说也不急这一会儿。”陈铃也道:“哥,你就在这吃吧。”东东没应声,还是回家去了。
伴着日出日落,东东的那点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但苦于陈伟父女在家,他也无可奈何,时间久了东东难免做出一些手指告了之事,不过经过前面的教训,他也只敢在深夜进行。
到了七月十日,这日是去学校查询成绩的日子,吃过早饭,东东、玉琴、文朋几人结伴骑车来到学校,刚进学校,东东就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循声望去,见是自己班主任,张老师显得十分高兴:“李东东,来这里,张玉琴,你也过来。”东东他们学校一个年级有四个班,文朋是其它班的学生,见东东二人被班主任叫去,他就回自己班去了。
张老师手里拿着一叠成绩单道:“李东东,考的不错,这次咱们学校考上七个,咱班考上两个,你成绩全校第二。” 张老师将东东的成绩单递给他,又将玉琴的成绩单发给她道:“张玉琴也不错,只差六分,你在班里排第四,高价生也能进一中。”张老师领着二人往班里走去,东东拿着成绩单,手不停地在颤抖,虽然他平时成绩很好,但一中毕竟是整个县里最好的高中,这一刻东东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在张老师身后走着,东东又反复将成绩单看了三四遍。
其他学生领完成绩单都回家去了,文朋找到东东、玉琴二人,将手里的成绩单晃了晃高兴的说:“超常发挥,考了375分,虽然一中去不了,其它高中都能去。”三人都很高兴,回去路上,东东突然想将自己考上一中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李月,便跟玉琴、文朋说来时他娘让他买点东西,一高兴就给忘了,现在要折返回去。
等玉琴他们走后,东东将自行车调转方向,一溜烟向李月家里赶去,到了地方见李月老家院门上着一把锁,东东在门口转悠了一大会儿,不见李月回来,东东正思索着是否还要等下去,这时听见对门一个老婆子问道:“你找谁?”东东道:“我找李老师。”老婆子道:“你是她学生吗?她不在家,回城里去了。”东东想起前面改卷子时李老师的话,忙问道:“奶奶,你是李老师她大娘吧,李老师脖子好了吗?”李大娘道:“是,我是你老师她大娘,没全好,也差不多了,放假了,她就回城里去了,你有啥事吗,有啥事你跟我说,完了等你李老师回来,我告诉她一声。”东东不能将考上一中的消息第一时间告知李老师,多少有点失落,东东道:“没事,我就是看看李老师脖子好了没。”
回到村里,东东才知道他考上一中的消息已经在村里传开了,碰见人听到的都是啧啧称叹的声音,到了家,爹娘也早已从地里回来,李大海笑呵呵的接过成绩单道:“不错,不错,整个村就你一个,给你爹长脸了。”马文英抢过成绩单道:“东东考上学,有你脸啥事?”李大海道:“怎么不关我事,他出息了,我这腰杆以后不就直了?”马文英“呸”了一声,转头问东东道:“啥时发通知书?”东东道:“过几天吧,到时候有人送家里来。”
马文英拿着成绩单左看右看,不舍得放下,李大海道:“大字不识几个,能看懂吗,再看也看不出花来。”马文英并不搭理,又揣摩了一会儿才将成绩单递给东东,马文英问道:“说,中午想吃啥?娘给你做!”东东说啥都行,李大海说杀只鸡吧,马文英扭着屁股,乐呵呵的去忙活了。
马文英忙了很长时间,做了几个菜,一盘葱花鸡蛋、一盘油炸花生、一盘豆角炒肉、一盘凉拌黄瓜、一碗水煮咸鸭蛋、一盆鸡,见一桌子菜,李大海乐的直搓手:“做这么多,晚上都不用做饭了。”
马文英道:“一桌子都让你造了?想得美,东东,去把你舅他们一家叫过来,一块热闹热闹。”说完又从兜里摸出十块钱道:“你再去买瓶好酒,让你爹跟你舅喝点。”李大海更乐了,忙伸手接过钱道:“我去买酒,东东你去你舅家吧。”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东东才将陈伟一家领了过来,陈伟手里提了两瓶酒,李大海、马文英忙将几人请进堂屋,马文英道:“自家人,还带啥东西。”何梅道:“自家人才要好好道道喜,咱家东东出息了,谁不高兴?”
一大家子人围着桌子坐下,李大海、陈伟面南,马文英面东,何梅、陈铃面西,东东靠门面北挨着何梅而坐,一时间屋内欢声笑语起来,菜过几味,李大海、陈伟二人犹自慢慢喝着酒,马文英、何梅几人边吃边聊,何梅道:“英姐,村里都传开了,说东东是咱村里的状元。”马文英笑道:“啥状元不状元的,这才哪到哪,等考上大学那才算出息。”陈铃道:“姑,我哥这还不是状元呐?就他一个人考上了,他不是状元的话,我更成不了状元了。”说的大家都笑了起来,何梅道:“就你话多,这个机灵劲用在学习上多好,你看看东东,比你强多少。”陈铃朝何梅撇了撇嘴。
马文英笑道:“你呀,下一年也是状元,即使成不了状元,就你这嘴皮子,也能当个状元夫人。”这话一出,除了何梅在笑,东东、陈铃二人都不好意思起来。
马文英见二人扭捏的样子,哈哈大笑道:“你哥不是状元,你俩没啥关系,你这状元夫人不用害臊,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你哥真成了状元,我就跟你娘说,让你给我当儿媳妇儿。”陈铃更羞了,扯着何梅衣服道:“娘,你看我姑瞎说啥呢?”何梅只是笑而不语,拿眼去瞧东东,东东也正瞧着自己,四目相对后,东东赶忙将眼神躲开了。
何梅会心一笑,摸着陈铃的头道:“你姑逗你呢,你跟你哥连着亲,咋会成他媳妇儿?”陈铃摇着何梅的胳膊,扭捏道:“娘,你还说!”这个话题下来,东东的心思全在何梅身上了,他也不知道几个人在叽叽喳喳的说的是啥,眼神只是做贼一样时不时的往何梅身上偷瞄,何梅侧对着东东坐着,屁股蛋嘞的紧圆,胸前的双峰撑顶着衣服,花格子衬衣下的奶罩若隐若现,看着这些,东东的鸡巴硬的难受,他怕几人察觉到异常,忙翘起二郎腿不敢随意乱动。
闹到快下午两点,马文英是见李大海着实高兴就未加制止,何梅是见马文英并未制止也不好驳陈伟面子,因此李大海、陈伟均喝的晕头转向,散了席,马文英在家照顾李大海,便让东东帮着何梅、陈玲将陈伟架到家里去,陈伟走路不稳,三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陈伟安置在床上睡下,三人出了一身汗,来到堂屋,坐在风扇下吹了一会儿风,陈铃道:“娘,我去玉琴姐家玩会儿去。”何梅道:“去吧,跟玉琴多学学,下一年也考个好成绩。”陈铃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东东有了那心思,虽然知道不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但他也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何梅想,你舅在家看你个小坏蛋能怎么样,便笑了笑道:“我给你洗个苹果去,你先在这坐会儿。”东东站起身道:“不用,妗子,我不吃。”何梅洗了两个苹果,递给东东一个,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东东几次都想伸手去摸何梅奶子,每次手刚微微抬起就又放下。
又聊了一会儿,何梅说要去趟厕所,东东见也做不成事,便要离开,何梅也并未挽留。
送东东出了门,何梅早就憋了一泡尿,赶紧跑进厕所脱下裤子,等呼呼啦啦尿完,何梅用手纸正擦着下面,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瞬间由院里来到厕所,何梅惊的连忙起身,裤子还没拉起,已被人从后面给结结实实的抱住,何梅忙转头来看,见是东东,何梅吓得丢掉了半个魂,何梅道:“东东,你不要命啦?”东东脸在何梅背上乱蹭,双手只顾在何梅胸前乱摸,何梅道:“东东,你不要乱来,你舅还在屋里睡着呢。”东东将何梅挤在厕所墙角处,腾出一只手来褪下自己半拉裤子,东东赤哼哼的道:“妗子,我受不了了,我前几天都听你话了,你给我一次……”
东东扶着鸡巴往何梅屁股蛋里挤,挤了几下并未找到洞口,急的东东忙将何梅身子压低,何梅没有办法,只求东东赶紧了事,何梅将身子转了半个方向,双手扶着厕所门处的墙,将屁股向后撅起道:“你快点!小点声,你舅要是醒来,咱俩就死定了。”东东一下将鸡巴顶进了何梅屁股蛋里,何梅的屄还有点肿,此刻也只能咧着嘴强忍着,东东在何梅后面“啪啪啪”的大动起来,何梅问:“院门关了吗?”东东道:“忘了关了……”何梅只觉得屄里那根鸡巴十分粗鲁,在屄里面横冲直撞,何梅渐渐地双腿开始抖动:“嗯……你可快点,你妹指不定啥时就要回来……”东东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很快就到了紧要关头,东东“嗬嗬嗬”的叫道:“妗子,我要来了,啊,今天可以吗?”何梅只想东东赶快结束,没多想就随口说道:“可以,啊……”话音刚落,何梅随即想到此时陈伟在家,忙向前急收屁股并改口道:“东东,今天不行……”
东东的鸡巴正欲在何梅屄里喷射,却被何梅及时躲开,就在鸡巴从何梅屄里跳出来的那一刹那,浓液开始从鸡巴口处向外急喷,“呲呲呲”的全打在了何梅屁股蛋上,何梅趴在墙上喘着气,东东又从后面抱住何梅,略微休息了片刻,何梅将东东推开,转过身“啪”的一声,照东东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何梅怒道:“你不要命了?非要把妗子给作践死!”东东被打的愣在那里,东东捂着脸道:“妗子,我……”何梅道:“别叫我妗子,我看你从没想过给我留个活路,什么场合你都敢这样……”何梅弯腰从墙洞里拿了点手纸,擦了擦屁股上的精液,提起裤子,见东东还耷拉着鸡巴愣在那里,何梅没好气的道:“快穿好裤子,滚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