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你先留在王爷爷这里,我现在就去你家找你爸那个废物,给你讨个公道!”
说完就要大步流星地冲出门去,却被刘桂英一把搂住,拦了下来。
“爷爷,你不要去,今天的事情都怨我,是我把娘亲买来的肉烧糊了,惹得爸爸生气,跟爸爸没有关系,爷爷你别去,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刘桂英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儿,我见犹怜地看着王凤阳,眼神里充满了自责和惊慌,还有对他浓浓的依赖。
王凤阳只看了一眼,就心软了,他伸手搂住怀里颤抖的身子柔声说道:“好好好!爷爷不去了,就在这里陪着你行吗?别哭了,你看都哭成小花猫了!”
趴在王爷爷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汗水味儿,听着他温和的声音,刘桂英又找到了那种踏实可靠的感觉,心情慢慢平静下来,难为情的小声说道:“王爷爷,今天晚上我能住在你这里吗?娘亲不敢让我回去,怕爹的气没有消,又闹起来!所以娘亲让我住在爷爷家,你看行吗?”
王凤阳搂着少女温润无骨的身子,感受着胸前柔软球弹的压迫,闻着淡淡的处女幽香,没来由地一阵激动,他抚摸着少女顺滑的头发低声说道:“当然可以了,爷爷的家就是你的家,想住多久都行,你知道爷爷最喜欢漂亮可爱的英子了!”
说着话手臂用力一紧,把美少女紧紧地搂在怀里,那感觉就像拥抱着世界。
因为太用力,搂得刘桂英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抬起小手儿轻打着王凤阳的手臂娇嗔道:“呀呀!爷爷你搂得人家太紧了,人家都快喘不过来气啦!哼,反正人家又跑不了,你还怕没有机会搂人家呀?”
突然的撒娇,让久经沙场的王凤阳骨头都酥了。
几年来,这是第一次小丫头对自己这样撒娇,而且说的话还容易让人浮想联翩,有点儿像女孩子对男朋友撒娇的味道。
说出口后,刘桂英也觉得有些意外和难为情,羞涩地伏在王爷爷的胸膛上不再吱声,却暗想着,自己怎么就这样跟王爷爷说话了呢!
不知道他咋看人家?
刘桂英这会儿还不知道,有一句成语叫:情不自禁!
经过这些年的接触,刘桂英对王凤阳可以说是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无论她遭受了多大的委屈,王爷爷的怀抱都是最后的避风港湾,她已经习惯了。
小的时候,不懂这种感觉是什么,现在长大了,刘桂英发现这种感觉就是喜欢就是爱。
虽然心里面对王爷爷的那道情愫越来越清晰,但是她却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意,王爷爷都六十多岁了,什么样的女孩儿没有见过,他能接受我吗?
如果他对人家的那些好,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没有其他的意思,人家是不是太尴尬了?
这一段时间,刘桂英经常这样患得患失的瞎想,导致注意力不集中,做错了不少事,今天又把肉做糊掉了,被爹爹打骂也属于正常,谁叫走神了?
趴在王爷爷的怀里,刘桂英莫名地感到心安,真想这样被王爷爷抱一辈子,“呀!刘桂英你想啥呢?要知道王爷爷都六十多岁了,你才十五岁,怎么抱你一辈子啊?”
想到这里,刘桂英觉得自己很搞笑。
“英子,好点了吗?你先去沙发上坐着看会电视,我给你做饭去,估计这会儿你还饿着小肚肚呢!呵呵!”
随着身子一松王凤阳放开了怀里的小尤物,温柔地说道。
刘桂英是做饭的时候被打出来的,肯定没有吃饭,这会儿听王爷爷一说,小肚子里居然响起咕噜咕噜的声音,羞得她赶紧跑到一边去的沙发上,嘟嘟着圆包子似的小脸看着王凤阳,那眼神里有嗔怪也有欣喜。
王凤阳没有拿她的咕噜声开完笑,快速转身进了厨房,眼尖的刘桂英突然发现,刚才急着转身的王爷爷下身居然鼓着好大的一个蒙古包。
已经懂点男女之事儿的刘桂英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是她见过猪跑啊!
所以知道王爷爷的蒙古包是怎么回事儿,肯定是因为刚才搂抱着自己的原因。
“嘻嘻,王爷爷居然因为我变成了蒙古人,看来他对人家也不是一本正经嘛!否则,那个东西怎么变大了呢?嗯,吃完饭再试探他一下,如果他有反应人家就跟他表白,做他的女朋友,如果他没有反应,人家也不会放弃的,我就不信你不喜欢人家!你这个帅老头儿,老天注定你是我的男人哦!”
刚才的意外发现一下子激发了刘桂英的心灵按钮。
刘桂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对王爷爷的尊重和爱戴转变成爱的,也许是听说王爷爷离婚之后,也许是王爷爷对自己毫无所求的帮助之后,又或许是自己在王爷爷这里找到祥和安宁之后,总之,刘桂英觉得自己离不开王爷爷了。
还有一个比较隐私的原因加快了刘桂英想当王爷爷女朋友的步伐,那就是情窦初开的她已经开始想男人了,渴望得到男人的爱抚和鞑伐,做一个像自己妈妈陶雅琴那样真正的女人。
促使她产生这种想法的动力源于一场意外的发现。
大约一个月之前,刘桂英因为父亲刘明利对她耍酒疯,吓得的她不敢回家,这会儿弟弟妹妹还没有放学,作为避风港湾的王爷爷也不在家。
无处可去的刘桂英决定去后面的山谷里待一会儿,那里有一片野枣树林,秋天的时候经常带着弟弟妹妹来这里打枣子吃,遇到下雨天就躲到枣树林中的一个小山洞里,对这一片儿,刘桂英可以说很熟悉。
这时令正值夏季,枣子还没有成熟,平时甚少有人过来,正好自己一个人静一静,躲开父亲刘明利的胡乱骚扰。
二十分钟左右,刘桂英来到这里,果然没有一个人影,于是她找了一颗枣树爬上去,躺在一段平衡生长的枝丫上,安静地望着湛蓝色的天空,思绪飘飞。
没过多久,刘桂英被一阵说话声惊动了,她不知道来得是什么人,没有下树,而是又往上爬了一段躲在茂密的树叶中间,如果不是刻意地往上看,没有人会发现树上还藏着一个人。
说话声越来越近,看样子是冲着她藏身的这边来了,刘桂英卡在树杈上,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隔着斑驳的树叶,她隐约看到两个人影朝着这边走来。
待得近了,虽然看不清人影是谁,但是说话的声音却清晰了许多,听得一个男声说道:“琴姐,你说我找的这个地方怎么样啊?又安全又刺激,我们还没有打过野战呢!嘿嘿,郭大才子忍不住要赋诗一首了,琴姐你听听水平如何,给个评价哈!”
男人沉吟了片刻,便开口说道:天当被子地当床,骚屄偷偷会情郎。
表姐带着小表弟,枣树林里做鸳鸯。
先是表姐脱衣裙,后面表弟解裤裆。
表姐腿间有鲍鱼,表弟胯下一杆枪。
俩人脱得光溜溜,抱成一团亲嘴忙。
表姐挺起大奶子,馋的表弟心发慌。
端着一根大鸡鸡,纵马进入温柔乡。
表姐娇声说不要,玉腿盘在弟腰上。
蜜穴吞吐金刚杵,雪臀前后左右晃。
啪啪声起肉挨肉,咕叽咕叽骚水淌。
表弟扎稳公马步,长枪如龙战力强。
上下翻飞不停歇,操得表姐直叫娘。
你个冤家操死我,才是人家好情郎。
表弟哪堪被挑衅,奋力抽插大肉棒。
呻吟浪叫迭声起,高潮快感难抵挡。
表姐身子软无力,两眼翻白死人样。
表弟雄风犹不减,操得表姐要癫狂。
世上好事千万种,唯有操屄来得爽。
哈哈哈,琴姐喜欢小弟做的这首艳情诗吗?嗯,听得来骚劲儿不?你看我的鸡巴早就硬起来了,等会儿一定操个过瘾!”
男人作诗的时候,树上的刘桂英却吃了一惊,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这不就是经常来自己家里做客的表舅黄兆辉吗?
黄兆辉今年三十岁,是陶雅琴小姑家的儿子,在矿区的宣传部门工作,因为文采特别好,写稿子更是一绝,因此很受领导们的重视,被委以重任,是矿区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
表舅居然带着女人来枣树林里偷情,还叫那个女人琴姐,表姐的,等等!
他的表姐不就是娘亲吗?
而且娘亲的名字就叫陶雅琴,天呐!
表舅带来的女人不会真的是娘亲吧?
下面的男女没有给刘桂英疑惑的机会,在黄兆辉话音刚刚落下,一道令刘桂英更为熟悉的声音响起来:“讨厌啦!油嘴滑舌的家伙,不知道你肚子里怎么这么多坏水,人家文化不高听不懂你作的那些下流诗,哼,今天把人家带到这里来,还不是为了满足你变态的心理,快点吧!别磨磨唧唧的了,你的鸡巴不是都硬了吗?快点儿来操姐姐吧!姐姐的骚屄都痒痒了一路了!”
这下刘桂英彻底呆住了,表舅带来的女人果然是自己的娘亲陶雅琴。天啊!他们不是亲的表姐弟吗?发生这样的关系不就是书上说得乱伦吗?
对自己的娘亲陶雅琴,刘桂英隐约知道她在矿区的名声不太好,跟矿山上的不少男人有暧昧不清的关系,许多人背后都骂她骚狐狸精。
不得不承认,娘亲长得很漂亮,别看现在快四十岁了,依旧妩媚妖娆,风情万种,他们姐弟三个都遗传了娘亲的美貌,如果不是家庭条件不好,又养育着三个孩子,估计早就跟人跑了。
娘亲一直都不安分,在爹受伤以后更是变本加厉,近半年她经常在外面过夜,说是加班谁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父亲刘明利的性情大变,跟娘亲在外面鬼混有很大的关系。
即使娘亲再淫荡,刘桂英都没有想到,娘亲竟然跟自己的亲表弟有这种淫乱的关系。
这两年,刘桂英发育的特别快,青涩稚嫩的身子吹气似的圆润起来,高挑的身材已经颇具成熟女人的韵味儿,前凸后翘的性感曲线,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娘亲的坏名声也给她带来了麻烦,可能是那些人觉得她跟她娘亲一样,都是骚货,因此矿区里有不少人暗地里打着她的主意,要不是因为还未成年,早就被那些领导霸占去了。
由于小时候被寄养在农村的奶奶家,刘桂英跟娘亲陶雅琴的关系并不太亲近,总觉得中间隔着一层障碍物,不然这次退学的就是学习成绩最差的刘桂芬了。
转眼间,这对偷情的男女来到了刘桂英藏身的树下,黄兆辉用力拍打一下树干:“琴姐,这棵枣树真不小,咱们就在这里搞吧!万一来人了咱们还能藏到树上去,嘿嘿!”
男人淫笑着把陶雅琴搂在怀里开始亲吻。
这可把树上藏着的刘桂英吓坏了,如果真有人来,他们一上树自己就暴露了,妈呀!
枣树林里这么多树,好巧不巧的是他们居然和自己选择同一棵。
刘桂英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来啊!也许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好久都没有人过来,刘桂英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没有了担忧,刘桂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树下这对儿激烈亲吻的男女身上,长这么大,刘桂英是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所以看得特别认真。
只见娘亲闭着眼,仰着红扑扑的俏脸儿,两条细长白嫩的手臂搂着表舅的脖子,踮着小脚尖努力地亲着表舅的嘴巴,鼻子里发着低声的呻吟。
表舅也不落后,一只手圈在娘亲的小蛮腰上,另一只手在娘亲的后背上,屁股上大力地抚摸抓捏,不时还伸到胸前,揉搓娘亲那对儿丰满肥熟的奶子。
足足亲了十多分钟,两个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但是目光还深情地对视着,嘴里呼呼喘着粗气,娘亲轻轻捶打着表舅的胸膛嗔怪道:“呀!你多久没有亲过女人啦?想把姐姐憋死啊?小坏蛋,人家都说骚屄痒死了,快点儿操姐姐吧!来!从后面操姐姐的骚屄,使劲操!给你姐夫戴一顶一千层的绿帽子,好弟弟你快来嘛!”
话没说完,陶雅琴就转身掀起自己的短裙,露出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双手扶着树干对着黄兆辉挑逗地扭动着。
娘亲骚浪的表现震惊了树上的刘桂英,她还是第一次见女人如此的风骚妩媚,下流下贱,难怪娘亲四十岁了,还有很多年轻的男人喜欢她,最让刘桂英郁闷和气愤的是这些男人里居然还有自己的初中男同学,两个不到十五岁的小逼崽子。
看着陶雅琴扭动的性感大屁股,黄兆辉呜嗷一声解开自己的裤带,挺着一根坚挺粗大,颜色黝黑的肉棒来到女人的身后。
伸出手在女人的胯下摸了一把,沾了满满的一手汁液,他把手伸到女人的眼前调侃道:“我操!内裤都没有穿啊?琴姐你不会一上午都是空挡吧?不对,我怀疑你上午就没闲着,内裤被人拿走了,对不对?这会儿你的骚劲还这么大,估计上午那个男人没有满足你,恐怕是个糟老头子吧?嗯,骚水儿真多,你看看摸了我一手,难怪听说有人叫你滴水观音了,嗯,告诉我我猜得对不对?说呀!”
没等女人回答屁股上已经挨了一巴掌。
“啊!小坏蛋,又打人家的屁股,告诉你啊!以后轻点儿打啊!人家可不是你妈妈那样的受虐狂,嗯嗯,别逗姐姐了,快点儿把大鸡巴插进来,让姐姐舒服一下,姐姐舒服了就告诉你!好不好?”
盯着娘亲的刘桂英,眼睛睁得快掉出来了,娘亲真是太不要脸了,什么话都敢说,不过她也想知道上午的男人是谁。
见陶雅琴不说,黄兆辉也不着急,他端着粗大的鸡巴顶在女人的蜜穴口,在水淋淋的玉沟里来回地研磨,偶尔插进去一小截儿很快又拔了出来,浅尝辄止的挑逗让陶雅琴浑身难受,蜜穴里的空虚瘙痒让她迫不及待地向后坐动着屁股,追逐着那根让她销魂的大鸡巴。
“呀呀呀!小坏蛋,你想馋死人家吗?别磨蹭了,快点给姐姐插进来,我要弟弟的大鸡巴操我的骚屄!嗯嗯,人家告诉还不行嘛!嗯嗯,人家上午是没有闲着,你猜得不错,那个男人是个糟老头子,鸡巴又短又细还不怎么硬,搞得姐姐难受死了!哦哦哦,好满啊!还是弟弟大鸡巴操着舒服呀,快用力,用力操你的骚屄表姐吧!”
因为外出学习的原因,黄兆辉也有好久没有品尝表姐的美妙滋味儿了,听她叫得骚浪刺激,再也忍不住蜜穴的诱惑,一杆进洞。
再次进入陶雅琴的蜜穴,黄兆辉爽得怪叫一声,暗赞表姐不亏是天生的尤物,经历过那么多男人的蜜穴依旧紧窄湿热,充沛的骚水浸泡的肉棒超级舒服,他一边快速地操着一边追问:“姐啊!你还没有说哪个糟老头子是谁呢?噢!慢点夹!骚屄太紧了受不了!好爽!你快说啊!”
肉棒入体,饥渴的陶雅琴用力收缩着腔道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表弟的鸡巴,希望带给他更多的刺激,她扭过头来媚眼如丝地看着身后卖力耸动的男人,娇滴滴的嗔怪道:“你个小坏蛋,就喜欢听人家被别人操的故事,我怀疑你心理变态,不然你怎么会让小姑去陪你的同学呢?要知道她可是你的娘亲啊!哦哦,好舒服,就这样操人家!好表弟真有劲儿,骚屄好美!嗯呵,人家告诉你吧,上午那个糟老头子就是设备仓库的老潘头儿,昨天刚发了退休金,就拿着五百块钱找我来了,所以你知道的,姐姐的家庭条件不好,就答应他了,你看现在穷得,都让大妮儿自动退学了,不是为了钱,你以为姐姐什么人都能答应啊?用力点儿,姐姐要高潮了!”
身后的黄兆辉得到答案以后出奇的沉默了,没有再继续挑逗陶雅琴,双手抱住女人的大屁股,低着头努力地动作着。
“小辉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了?别生气嘛!姐姐也是没有办法,你姐夫不但不能干活挣钱了还要花钱买药,两个孩子上学也要花钱,家里就姐姐一个人挣钱,根本不够花,嗯嗯,慢点儿操人家,姐姐跟你说话呢!哦哦哦,爽死了,好棒!姐姐最喜欢弟弟的大鸡巴了!嗯,好在桂英也快长大了,到时候就能出去挣钱了,那样我还能轻松点儿!”
女人一边承受着男人的鞑伐一边喃喃自语似的念叨着,也不知道身后的黄兆辉是不是在听。
俩人的对话,让树上的刘桂英五味杂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是内心深处已经原谅了娘亲选择让自己退学的做法。
现在刘桂英终于明白,娘亲的坏名声都是因为要养活家人不得已而为之的出卖肉体,让别人认为娘亲是水性杨花的狐狸精,浪蹄子,他们哪里知道娘亲的难处和辛酸,只会污言秽语。
也许是陶雅琴的话影响了黄兆辉的兴致,仅仅来了一个高潮就鸣金收兵了,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陶雅琴无论怎么挑逗,那根肉棒都没有勃起来,最后也无奈地穿好衣服,幽怨地看着黄兆辉说道:“小坏蛋,告诉姐姐为啥今天这么快?是对姐姐没有兴趣了吗?还是说嫌弃姐姐是残花败柳了?嗯,你说啊!”
陶雅琴今天没有尽兴,身体里的欲火让她恨不得再去找个男人,所以会对黄兆今天的表现很不满。
愣了半天,黄兆辉才低声说道:“姐,我不是对你没有兴趣好不好,也不是嫌弃你什么,而是我在知道你困难的情况下却没有多少能力来帮助你,心里很愧疚很难受,我只知道在你身上发泄兽欲,为所欲为,从来没有想过你的感受,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姐姐,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努力,争取当上矿区的领导,那样你就不用过这样的苦日子了,而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能心安理得的享受你温柔!不用背负着太多压力!”
说完低头不语。
表舅的愧疚之情,让刘桂英对他的印象好了很多,看来他对娘亲还是有亲情的,否则也不会有这样的一番话。
听着一向没心没肺的表弟说出这番话,陶雅琴感动了,她上前抱住自责的黄兆辉柔声说道:“坏蛋,你不用替姐姐难过,你只要把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照顾好姐姐就开心了,无论怎样,你都是姐姐最喜欢的表弟,只要你想要姐姐,姐姐就能给你,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说点开心的不好吗?嘻嘻!”
树下的人温情脉脉,树上的人默默无语。
“姐,后天我一个大学同学过来找我玩,到时候我介绍你去陪他吧!他是省城的富二代,陪他一次能挣不少钱,上次来我家玩,走的时候留给我娘亲一万多块,还有好多件性感时尚的情趣内衣,你想啊!我娘亲都五十多岁了,人也没有漂亮还能挣他这么多钱,换成你估计他会给的更多,总比去那些糟老头子和穷鬼好太多了!”
黄兆辉沉默一会儿突然说道。
陶雅琴先是一愣,随即娇笑起来道:“好呀!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我啊?嘻嘻,现在我终于知道小姑的那些名牌衣服是从哪里来的了,我问她的时候她说是自己买的,原来是陪了一个富二代,人家送她的啊,看我见了她怎么嘲笑她!一个老骚屄竟然能挣这么多钱!”
黄兆辉对于娘亲和表姐之间的恩怨不愿意多嘴,所以就没有接陶雅琴的话,只是苦笑不已。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闲话,就相互搂抱着离开了。
骑在树杈上大半天的刘桂英长舒一口气,看着远处已经模糊的身影,放下心来,不错,总算没有被他们发现自己。
这场枣树林里的巧遇,消除了刘桂英半年来郁结的怨气,对娘亲也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同时也知道了生活的不易。
当然,最大的收获不是说的这些,而是娘亲和表舅的现场教学,让刘桂英认识了性,从此揭开了她生活的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