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院中,四平帮帮主沈重山得意异常,毕竟今日对他来说,可是个大日子。
在使了许多钱财,伏低做小,耗费了许多心思之后,那位潇湘院的花魁,金芝姑娘,终于是答应了他的恳求,愿意留他过夜。
虽知使过钱财后,那种有些距离的调情,还有时不时的拒绝进一步的接触,都是这些婊子调胃口的把戏罢了。
若是以前,他自是不吃这一套的,那时觉着,与其与这些婊子耍把戏,还不如直接找个耐操的娘们猛肏,方才泄了欲。
现如今,也许是精力远不如当年,他是越来越喜欢玩一些调情的把戏,这些婊子表现的越矫情,他反倒越是容易下功夫,不过到手之后,这位靠血腥手段上台的粗鲁汉子,便会展现出他变态的一面。
不是像以前单纯的肏弄便完事了,如今的他喜欢更多的刺激,亵玩这些自命高贵的婊子,让她们羞耻难当,让她们尊严尽失,最后,堕落地露出淫荡的母狗本性。
这种身心同时愉悦所能得到的快感,远不是以前单肏穴所带来的快感能够相比的。
沈重山以前挺瞧不起玩这些把戏的帮派高层,认为他们是阳痿了,鸡巴硬不起来,才喜欢玩这些,但当成为四平帮的帮主之后,他却也成为了这样的人,毕竟肏得多了,以前觉着刺激的,也就没那么刺激了,当女人单纯依靠的脸蛋和身材,已经没法让他鸡巴硬挺的时候,搞一些变态的玩法也就顺理成章了。
“大哥,真要玩这么大吗,这潇湘院背后不定是那个大帮派呢?若那婊子后面告起状来,我们可不好办啊!”
一个身穿肥大灰衫的黑胖子,有些担心的说道,此人腰粗如缸,足可抵过两个强壮男子,但仔细看去,一身皮肉却并不松胯,显然是外门功夫练到高深时的表现,一身的气力擒熊打虎都不在话下。
“怕什么,妓院里还能有什么贞洁烈妇不成?万一玩坏了,大不了出点钱便好,就算背后有什么大帮派,还能为一个婊子大动干戈,灭了我四平帮不成吗?” 说着沈重山用他那快要及膝的粗长胳膊,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胸膛出那片浓密的黑毛来。
“再说,你小子,把你裤裆那玩意给我整整,别什么屁事都没干,就露出那副色鬼样!看看我家小三郎,多么稳重,再看看你,真是狗肉扶不上台板!”沈重山灌了一碗酒后,用衣袖抹了抹嘴后又补了一句。
“大哥,你别光说我,别看你家沈三表面淡定,他裤裆那玩意估计要硬炸了吧,我老钱,可是人粗眼不粗,你家这个小雏鸡,这几天跟着你来来回回,可是有点瞧上金芝那骚婊子了。可不曾想,今天就要亲眼看那骚婊子挨大哥的肏,指不定鸡动成啥样!我老钱当年也是,明明是自己看上的婊子,却挨上别人的肏了,气也是真气,可这鸡巴啊,却比啥时候都硬。”
而在一旁坐着,始终没开口的黑衣人,正是黑胖子口中的沈三,他与胖子钱进,同为沈重山手下三大护法,皆有一身不俗武艺,不过他的暗器手段,还要强于其他两人一线,又因是沈重山的远亲,所以最得信任。
他听了胖子下流的调侃言论,那里还忍得住,立马怒从心头起,死死盯住了对方,手也不觉的搭上了腰间的飞刀。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为了一个婊子生气,三郎要是你真喜欢那婊子,大哥日后再找了花魁,到时让你拔了头筹如何,你日后见了多了,便会知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为她们上头,真是划不来。”此时沈重山出来打圆场,才让紧张的气氛,又重新和缓了下来。
此时房间的门的突然打开,走进一个穿着长衫,戴着方巾,做儒生打扮的中年,相貌倒还算周正,不过眉眼间的阴鸷之色,却是怎么也隐藏不料,他便出沈重山三大护法中的最后一位——毒秀才范沮,比起他的剑法,更出名是其变态毒辣的心肠。
而在他的身后,则是四个做小厮打扮的年轻男子,有些怯懦地跟了进来。
而排在最后的,恰是前来刺杀四平帮帮主沈重山的韩立。
他得了孙二狗汇报,知道沈重山行踪之后。
便把曲魂暂且教他控制,约定好今夜一起起行动,他来潇湘院解决沈重山,而孙二狗则去收服帮内几个主要势力。
韩立到了潇湘院,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绝定用毒,以这种神不知鬼不觉手段,暴露自身的风险最小。
而当他打晕一个小厮,装扮成他的模样,来到沈重山包房外探查的时候,却不巧正被出来儒生叫住。
他本以为自己被发现时,正要动手时,却发现对方只是要找几个人入房伺候,这对于韩立来说实在是幸运之喜。
不过这儒生也是奇怪,挑挑拣拣好一番之后,才选中其他三个小厮,将他们带入了房间。
“这几个小子,都看起来干瘦干瘦的,到底行不行啊!”坐在上首,恍若大猩猩般粗壮丑陋的男子发了话,韩立只一眼,便认出这位由孙二狗领着远远看了一眼的帮主。
“当然行,这几个小子都骨骼强健,皮肉紧实,元阳未散,待会玩起来,肯定龙精虎猛,包管大哥满意。”儒生一脸淫邪的回道。
这下倒是让韩立有些疑惑,难道让自己这几人进来,不是单纯的打杂?
不过他的思绪很快便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的到来打断了。
这潇湘院果真对的起它在嘉元城偌大的名头,一马当先,走在众人前头那女子,不仅相貌艳丽非凡,还生了个丰乳肥臀的诱惑身体,那如水蛇般扭动的腰臀,还有胸前一摇一摇的软肉,无不让人心神摇曳,口干舌燥。
而跟在后面的三女,虽无前面那女子的美貌,但个个也有几分动人颜色,身材有都颇具规模。
她们先是道了礼,随后就各自找上了正主,丰满的臀部坐在了男人胯上后,便小鸟依人地倒在男人,一脸风骚地与男人们色迷迷的目光相逢。
而那个容貌远胜他人的娇艳女子,则是打量了四周一下后,用异常柔媚的声音对着沈重山撒娇道。
“沈爷,你叫那些小龟公进来做什么,他们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奴家好难受。”
“只是一些端茶倒酒,打杂的,在意那些人干什么,难不成还教我们亲自动手不成,再说,他们顶多是看看,也少不了你几片肉。”沈重山大大咧咧的说道。
“大哥你真是不解风请,难怪你家金姑娘才留你过夜,人家不止想要打杂的走,还想让我们这些碍眼的走,好与大哥同床共枕,同行那鱼水之欢啊!”胖子钱进淫笑着说道。
“我看也是,金姑娘的小浪洞,估计已经骚水直淌,急需大哥的小兄弟解解痒。”儒生范沮也在一旁帮腔,只不过他的出言,实在与其儒雅的装扮不搭。
那被称为金姑娘的娇艳女子,显然就是沈重山这几天一直在苦苦追逐的目标,潇湘院的花魁金芝。
她听到对面二人不堪入耳的言语后,眼中只是闪过微微一丝愠怒,随后便一脸娇羞的望着沈重山。
“二位爷果真眼光如炬,看破了奴家的心思,谁教奴家不喜那些软趴趴的文人墨客,偏爱沈爷这种真正的男人呢!一想到沈爷今日将如何欺负奴家,奴家昨夜可是连觉也没睡好。”
“你这小骚蹄子,今夜有你好受的,不过现在嘛,还是吃酒玩乐为好,我那范兄弟,可是发明了一套行酒的好游戏,你今天若不让老子玩尽兴了,就休想溜走。”沈重山一边用大手,在花魁金芝的娇躯上粗鲁的上下其手,摸个不停,一边笑道,全然没了往日那种恭维的态度,反而气场全开,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味道。
接下来的场面,对韩立可谓说是大开眼界。
说得是行酒划拳,但随着众人酒劲上头,个个满脸通红之后,便玩得大了起来,竟是赌起了彼此身上的衣物,随着众人身上的衣裳被一件一件的脱下,屋内的温度似乎都高了几度。
别说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厮,就连场上的三大护法都有些把持不住,他们火热的眼神不住往那花魁金芝身上瞄去,而此女身上,现在只余一件短窄的抹胸与亵裤,仅堪堪遮住了上下三点,大部露出的雪白娇躯,实再是诱惑力惊人,而自家身上挂着的女人,早被他们忘到一边了。
此时场上,唯有沈重山与韩立还算淡定。
但更过分的很快就来了,几女很快因为饮酒过多,有了尿意,而沈重山却是不愿放几女,去偏房的小隔间里解手。
而是在众女实在忍无可忍之时,让小厮们端上夜壶,而他们则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将众女端起,当众女含羞带怯的将亵裤褪下,张开大腿,水柱划过一道弧线进入壶中之时,四平帮几人皆是发出猖狂的大笑。
而重重击打的壶壁的尿液,也有一些不可避免的飞溅了出来,滴到韩立的脸上,还有手上,让他颇为着恼。
韩立现在很纠结,他本以为这是一场简单的酒宴而已,自有本事在结束前轻易找到机会,让这几人在不觉中死于分开之后的欢愉之时。
而以现在的状况开来,这几人后面还指不定玩出啥花样,若是现在动手,为了风声不致走露,只有将这房中其他十一人尽数除掉。
他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徒,但为了这四人,多搭上七条人命,倒也还是有些两难。
细想了一会,他还是决定先不出手,看情况再定。谁料就是这一犹豫,便让他之后懊悔异常。
几女在褪去身上最后那道防线后,那里还能再穿得上。
这四人,皆是一手抚胸,一手入穴,很快粗壮手指的抽插便带起了阵阵水声,引得众女满脸春意,口中也是娇喘连连。
除过韩立外的几名小厮,胯下皆是鼓起了大包。
忽然,几个男人眼色一使,竟是转瞬之间,将身上的女人完成了交换。
先前沉默寡言的沈三,此时对着身上赤裸身躯的花魁金芝,却是表现的最为疯狂,双手激烈的动作自是不必说,他那一张大嘴复上娇艳女人的小嘴,竟人久久不愿分离,甚至连怀中的女人因一时喘不上气,而拍打着自己都不管不顾。
“唉!大哥,你还是要管管你家这位兄弟,平日里看起来蔫不那及,三脚踢不出一个响屁,可一到时候,那杀的人,玩死的婊子,就 数他最多!” 胖子钱进看着痛苦的小金芝,不由得发出了感慨。
“闭嘴,我自有分寸!说得好像你是什么好人似的”沈三听到胖子的叭叭,方才住了嘴,恶狠狠地盯着他回击。
而沈重山只是笑笑,便自顾自的欣赏起小金芝那逐渐失神的面容来。
这般交换着玩了几轮后,金芝便又再回到了沈重山怀里。
此时,几人竟是将赤裸全身几女,如同菜肴般,摆在了八仙桌之上。
那晃荡着的白嫩娇躯,那梨花带雨的娇艳面容,看着竟是如此的诱人。
几人各自一手抬起女人的腿,一手撸动着胯下粗硬,便要肏入。
而花魁金芝却勉强抬起身子,握住了眼前男人那活,娇滴滴的撒娇道:“爷,还是进里屋里玩吧。”她也是未想到,这个粗豪的汉子,玩的竟也是这般的变态。
先前她说自己专喜这些武林粗人,而不喜文人墨客,这话其实半真半假。
不喜文人墨客,只因这些人玩的变态,而喜欢武林粗人,多半因为他们好拿捏罢了。
她以前还在稚嫩时,就吃过那些文人的大亏。
曾有一个有名的风流才子,对她痴情有加,日日大把撒钱的同时,却又彬彬有礼,不做什么逾越之事。
她也是把一颗芳心都寄在了此人身上,甚至幻想着对方为她赎身,从此双宿双栖。
有了这样的想法,自然也就主动了些,甚至自愿将处子之身交了出来。
何曾想,就在开苞的当夜,那人却领了另一人来玩弄于她。
此人先前还是握着她的手,一副深情的模样,但当她在另一人胯下失去处子,感受到愉悦,逐渐享受起来的时候,此人却是变了一副模样,对她大加凌辱,斥她为淫娃荡妇。
她虽屈辱异常,急欲辩驳,但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了似的,依然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袭来。
她听到自己的呻吟,都感到颇为害臊。
这人即使因这与自己分道扬镳,当时幼稚的金芝还天真的以为都是自己的错,直至后来她方明了,对方从始至终,都只把她当做一个玩物而已。
她也从此异常厌恶这种玩法。
当然,她也从此得到了灵感,肉体固然好玩,但情感的波折才是最为致命。
她将那些武林豪士当作爱人一般倾慕,却又对他们若即若离,直到这些人付出足够钱财以后,她方遂了这些人的愿,但即使在此时,她还依是露出一副懵懂羞怯的模样,直到交合的深入,方才逐渐展露出自己淫荡的一面。
而她也会在结束后,将自己的淫荡归功与身边男人的勇猛。
这一套虽然老套无聊,但却行之有效,不知有多少人因此拜倒在她的裙下。这也让她一步步成了潇湘楼的花魁,并且位置也是越发的牢固。
金芝本以为至此只有她玩弄别人的份,却不想今日栽到了此人手中,先前的一系列凌辱,竟让她又回忆起初夜时,那种难以启齿,羞耻中混杂着快感的难忘感觉。
她不在乎同时与多个男子交合,但却恐惧着失去控制,从那个玩弄别人的人,成为被玩弄的人。
“金姑娘怎能如此不讲理,说走就走,这样老沈我是爽了,可苦了我这几位好兄弟,还有这几位,一直忙前忙后的小伙计,都没法见识到这潇湘楼的花魁风采了,你若是能弥补他们一下子,让他们也能感受到金姑娘品箫弄玉的本事,咱们走的也舒心啊。”沈重山一脸慷慨之相,不知还真以为他有多么义气哩。
这金芝在这些年,也不知经了多少人,一眼便瞧出了沈重山的意思,他是抱到了欺辱自己到底的打算,而自己方才的企求,却被认为是示弱,这反而让对方变本加厉起来。
而自己应该做的,反而应是去掌控,用自己的手段,让在场的男人拜服,让他们互相嫉妒,让他们失控。
若是今夜应付好了,以前的心结也就不存在了吧!想到此处,她心中顿生出一计,便媚笑着回应。
“爷提醒的对,是奴家不晓事,这几个小伙计一直在忙前忙后,身边也没个伴,不妨让奴家先替他们解解火。”金芝眼波流动,果然看见沈重山的几个护法都流出了怒色。
“好好好,亏你想得周到!要不就从那个小子开始吧,他的裤裆可是一直瘪瘪的,不知是你这位大美人魅力,也没那么足啊!” 沈重山嘴上说着,却把手指指向了韩立。
韩立看着扭动胴体,一步步来到自己身前的娇艳女人,心中异常惊异,他也却是没想到,自己假扮成这种小伙计,居然也能和花魁来一番深入的交流。
虽然这女的也与二师娘,同属那种丰乳肥臀的女子,但她的容貌、臀腿,以至乳房大小形状,皆是比不上自己的二师娘李氏,不过,那副淫女模样,却也让他有些性奋,不过还在控制范围之内,但也让他暂时失去了动手的想法。
金芝很快除出了韩立的衣裤,让他精壮的皮肉显现出来,不过当韩立那活露出的时候,却让众人大笑了起来。
“唉!范秀才,你这回可是看走了眼,不是让你找几个龙精虎猛的小伙子助助兴,你从哪找的这个小嫩鸡巴,怎么让金姑娘尽兴。” 其中以胖子钱进笑得最欢,说着还冲着金芝挤眉弄眼,得意地摇了摇胯下的粗壮。
毕竟他那活,甚至比老大沈重山还要大上稍许,比起先前嘲讽的沈三,更是压倒性的优势。
但很快的,他们便笑不出来了,金芝的舌头还在那小肉茎上没舔弄几下,那玩意就如同吹气球似的膨胀起来了,那大小,很快便碾压了众人。
而那金芝见此,也吞吐的更加来劲了。
黑胖子钱进更是朝旁啐了一口,“这小子他娘的估计还是啥名器吧!”
韩立从未感受过如此带劲的口活, 先前严氏的技巧也算不错,但比起眼前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花魁,从实际得来的本领相比,还是显得稚嫩了许多,他从来没想过,此女竟能将他的肉茎含得如此之深,舌头的舔舐与嘴巴的吞吐能够结合得如此完美。
不过他的肉茎,自打经历了五师娘王氏奇特肉穴的疯狂榨取后,这点快感与压力,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
金芝着实是被韩立的肉茎给震住了,她自问也见过不少男人那活,也知道那玩意受到刺激之后会变大许多,可前后如此离谱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并且,这小厮的肉茎,不仅没有什么味道,颇为白净,还散发着一种特别的香气,这才让她如此尽心力为这个自己眼里的下等人服务。
对方没有自己想得那么不堪,发到引起了她更加激烈的回应,她的手指开始在对方胯下轻轻撩拨,细细地舔舐肉茎上每一寸皮肉,将硕大的卵蛋含含如嘴中,猛烈的啜吸,猛烈地撸动握在手中的肉茎……她几乎施展出了浑身解数。
噗哧噗哧的口水溢溅的激烈口交声,女人喉间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因粗壮肉茎插入而被撑得圆乎乎的火热双唇,那张虽变形却依然动人的娇美脸蛋……都让在场的男人们真正体会到了这位花魁的异常魅力,但看着女人眼花缭乱的手段,又不禁想着自家能在这种对待下坚持多久,很快便得出一个惨不忍睹的结果。
随着这场口交越发激烈的进行,除了沈重山,其余男人皆是情不自禁地将手握在自己的肉茎上,按女人吞吐的节奏,撸动着自己的肉茎,仿佛对方是在服务自己一般。
沈重山的三个护法,更是按捺不住的走在了女人跟前,将肉茎伸到了女人脸蛋旁边,而女人也用风骚至极的眼神来回应,这也使得三人的情绪更加亢奋。
“他妈的,太骚了,老子受不了了,这小子的鸡巴果然不一般,怎么还不射!”黑胖子钱进忍不住吐槽道。
随后他便转头望向老大沈重山。
“老大,让金姑娘先给我口一下吧,实在受不了了!”
金芝此时也是羞中带媚的望向沈重山,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她却是将身体一转,来到了沈三的胯下。
“这位沈三爷也好像憋不住了,让奴家先为您解解痒。”
沈三原本还在心中臭骂钱胖子可恶,却不曾想好事却意外的落在了自己头上,不禁喜出望外。
看着俯在自己胯下,那张娇艳迷人的面孔,微微伸出舌头,向自己的肉茎含来,沈三不禁心头一颤。
而在女人吞吐时,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眸,更让他色授魂与,一脸痴迷之相。
金芝见到沈三如此不堪的神情,这才放了心。方才一通费尽心力的操做,却让韩立没多大反应,倒是让这个自命甚高的花魁,有些锉败。
“没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厮,居然生得这般好器具,今日恐是难了,改日必要把他招入房中,好好伺候我 一番!”
而沈三却没想到,胯下女人为他服务的时候,脑中居然想得是别人。
不过就是这女子下意识的普通操作,都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很快,金芝就感觉嘴巴中的肉茎一跳一跳,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便在那活吐了出来,然后闭眼仰面,张开嘴巴说道:“三爷,射进奴家的小嘴里,射到奴家的脸上。”
沈三那里还忍得住,还没撸几下,便才马眼出流出几滩浓稠的液体,滴在了女人的那张俏脸上。
“唉唉唉,真是枉费了金姑娘的好意,竟是如此的不中用,沈三,还是看我怎么用鸡巴干爆金姑娘的小嘴!”说罢胖子钱进便把沉浸快感之中的沈三挤到了一边。
“钱爷,你的鸡巴好生巨大,奴家的小嘴恐怕都要你这活给撑爆了。”金芝手托着胖子粗长的肉茎,轻轻爱抚着,谄媚的说道。
胖子前进虽然知道此女说得是客套话,但禁不住开心,念头一转,便冲着沈三,露出一副欠打的自得之色。
而沈三的感觉可谓五味杂陈,刚刚还痴迷的为自己吞吐肉茎的女人,转瞬间又俯在别人胯下,说出那些话,更是字字句句都扎在心头。
因而当胖子露出那副可恶表情,他一时竟生出了杀心。
而胖子钱进得瑟完之后,便手到金芝手口并用的攻击,竟顺间产生了射意。但为了压倒沈三,不至于来个现时报,他不由咬牙坚持。
但很快,金芝的脸上便又再添了一滩黏液,但二人显然操劳过度,丢的精并不显白浓,反而有些透亮。
最后轮到毒秀才范沮,此人反到玩出了新花样,让金芝容那对硕大的奶子将的肉茎夹住,他半蹲下来,一挺一挺,像是在肏穴一般。
很快玩弄的时间便超过其余二人,但他不粗却长的肉茎头,却能将将从金芝的乳沟中顶出,很快便被女人抓住机会,用嘴巴牢牢吸住。
没几下也丢了精,射到了女人脸上。
金芝自是得意异常,她觉着一旦心态放开,男人再多也只是个数字而已。
却不曾想沈重山此时却看的并不满意,便招呼其他三个小厮,让他们把积攒许久的浓精,尽数释放在了金芝脸上。
如同浆糊般浓稠白皙的精液,在转瞬间,就层层糊满了这张娇艳的面孔。
先前还在得意的金芝,却才此时遭了殃,几滴精水在激射中冲进了鼻孔,倒灌回口中,惹得她一时痛苦不堪,便扒在地上,不住的干呕咳嗽了起来,一时间,鼻水、泪水、精水、口水四流,彼此混杂,搞得这位潇湘楼花魁的娇艳脸蛋,一片狼藉。
金芝还从未如此狼狈过,一时竟也没了方才的自信。
但沈重山却正趁着这个时候,跪坐下来,将还处在脆弱中的女人推倒,又提起双足,粗暴地将其拽到近前,看到女人下意识的踢打反抗,沈重山非但 不生气,反而有些自得。
当男人的肉茎抵到金芝蜜穴洞口时,她竟如同初夜时,有些恐惧可怕。
随着男人的猛烈插入,她竟有一种身体被贯穿的痛感,便不自禁的苦喊了起来。
“沈爷,太深了,太痛了,饶了奴家吧!”
而沈重山今夜一直想要的,便是现在这个效果,那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反而更加猛烈的肏干了起来。
而他手下的三个护法,也各自找上自己的女人,大力肏干了起来。
一时间,在屋内,满耳尽是啪啪的肏干声,女人的呻吟声,满眼都是胡乱甩动的奶子,起伏着的纤腰,颤抖的肉臀,飞溅的骚水……这些一切的一切,都猛烈地冲击着韩立各种感官。
韩立没想到单拉出来都平平无奇的男女交合,一旦聚集在一块,居然能如此的惹人冲动。 他原本已经萎靡下来肉茎,又无比精神地昂起了头。
“ 你这傻小子,快过来!” 此时沈重山却指着韩立叫道。
浑浑噩噩的韩立,虽不知所已,但还是傻不那几的跟了上来。
“快!把你的鸡巴插进这个骚屄的屁眼里!”说着沈重山便带着身下女人,翻了个身,并用他那张粗壮的大手,将女人的屁股掰开,露出臀缝中的菊花。
若换了别时,韩立必会理都不理,可在今天这种淫乱氛围影响下,他竟没有多少犹豫,便将粗壮的肉茎捅入了女人的菊穴中,而听到对方的惨叫时,他反倒有些满足。
金芝也没想到沈重山居然会来这一套,先前对方的粗暴与疯狂,让她一时情难自抑,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上男人再像无法像开始时那般的勇猛,这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她觉得,将局面重新纳入掌控就在眼前。
但这时后面的突然插入却让一切成了泡影。
她先前用嘴巴,用舌头,用双手,那么真切的感受的火热坚挺,即便现在没有去看,她也能感受到那份熟悉。
那种猛烈的抽插是那般的,如同疾风暴雨一般猛烈而又不讲情面。
将菊穴撑得满满当当的肉茎,暴力的突入,又迅速的拔出,而里面层层叠叠肉褶,在这样暴力的牵拉下,一会往里,一会往出,甚至被扯到了菊穴之外。
对方明明只是院中最低层一个普通小厮,而身在最顶端的花魁金芝,却感觉他们彼此位置发生了倒转。
她现在只是对方的一个发泄工具,一个像便器用过就可以随意丢弃的下贱物事,先前沈重山那般凌辱,只让她感到到无助与恐惧,而现在,在这股一波波涌来的巨浪面前,她只想彻底沉沦其中,像奴隶那般予取予求。
沈重山一开始还庆幸自己的急智,让那个阳具异于常人的伙计,与他一同来了个双龙入洞,压下了这个本已沦陷女人再次出头的机会。
但随着这个愣头青伙计的动作越发激烈,他发现自己居然跟不上节奏,与此同时,女人穴里的挤压也是越发猛烈了,这就让他只能将阳具呆愣愣的停在女人穴里,一动不动。
女人倒是没感觉似的,甚至更疯狂了几分,看着那张本就凌乱的娇艳的面容,因激烈的交合进一步崩坏,嗓子发出呻吟也开始嘶哑,沈重山心中却是五味杂陈,这虽是他像要的,但他明白,身上女人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个在她身后,一直激烈冲刺小伙的功劳。
这难不成,就是被绿的感觉!
一直对交换女人玩弄毫无心理负担的沈重山,却不知怎的,在看到自己目标女人,自己久攻不下,而被迫求助,在被其他男人轻易征服后,竟生出这种他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有的感觉。
当韩立刚插入这个花魁的菊花时,其实是有些尴尬的,也不知是因他敏感还是怎么地,他能清楚的感到,女人体内另一根肉棒的存在,但随后就被欲望的上升淹没了。
也不知这女人被干得太多还是怎地,韩立总感觉这女菊穴的紧致度要差上一些,便只好在抽查时,加大对菊穴内壁的挤压。
这一下的连锁反应,很快便传导到了沈重山那里,引得他显些丢精,不得已之下,只好先撤了身。
看着失去束缚的美艳花魁,将她那硕大肉臀,极力向后顶弄,异常主动的迎合身后小厮的插插,沈重山心中那股酸味就更重了。
再看旁边,几个手下也效防了他的模样,给怀中的女人,来了个两面夹攻,不过在经过一阵疯狂之后,也是无力继续,只能缓缓的蠕动来缓解一下,与这边的热火朝天,显然反差明显。
他们的眼光也不由放在当中激烈交合的二人身上。
也不知那小厮是肏得不过瘾啥的,竟将他点的美艳花魁翻了个面,然后插进了那个自己本打算独享的蜜穴中。
“唉……”
沈重山无力的伸出双手想要提醒一下对方,却发现口中竟然失了声,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激烈的肏弄开来。
胯下激烈动作的韩立,一双大手牢牢钳在美艳花魁腰际,看着眼前女人激烈摇晃的大奶,感觉异常的赏心悦目。
不过很快这点刺激就让他感觉差点什么,毕竟这个女人的蜜穴也没有那么紧致。
他忽然生出一个想法来,便将双手搭在女人腿弯,然后猛得将她的下身抬起一些,使得穴口朝着上方,而自己则是半蹲了起来,翘起屁股,将肉茎头朝下,搭在了女人的蜜穴口。
随着韩立身体的下沉,肉茎刺入蜜穴,一场直上直下,带动着全身力量,比方才剧烈许多的交合又开始了。
而随着金芝的身体被抬起,沈重山清晰的看见了,方才经过那个小厮侵犯的菊穴,竟被撑得完全变了形,直到现在,还保留着手指粗细的孔洞。
其余众人也被这一幕怔得说不出话来,韩立与花魁金芝的激烈交合,让他们感觉自己做的,像是小孩子过家家般,只是装个样子。
而韩立那管这些,只顾干自己的,但很快,他便被人强行的拽开。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美艳花魁竟被他干得口吐白沫,失去意识。而前后两个被自己干过的穴,竟还留着孔洞,无法闭合。
“还是自己的几位师娘耐干!”他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了一下。不过眼前肯定没人能消减自己的欲望,他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地方——墨府。
“不过等会除了这几人,又该去找那位师娘呢!”想到各有风情的几位师娘,他不得心头一阵火热。
不过韩立才稍稍分神,没想到四周又开干了。那个沈重山,竟与胖子钱进一同干起花魁金芝,其余人只能干着身下女人,不忿的望着。
“这帮人还真是畜生,真不怕把那花魁干死吗?”韩立这样想着,却把自己撇了个干净,一点没想到此女的惨状那大半是自己干出来的。
“妈的,那小龟公也太能干,简直像是禽兽一般,能那样激烈的肏干个不停!连金姑娘的小屁眼,也被他肏得松松垮垮,干起来一点也不爽利。”
听到手下胖子的钱进的吐槽,沈重山却不以为意。
穴现在的确是松了些,但也令他找回了久违的勇猛,他看到,在如此激烈的肏弄下,眼前女人看着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深情,如此的迷离,如此的恭敬,这是被完全征服的女人才会有的那种眼神,这也让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份满足。
当女人将她那张布满精斑的娇艳面容靠近时,沈重山也是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与她激吻了起来,粗壮的舌头有力在女人口中扫荡,连其他男人残留在她口中的精液也不在意。
韩立此时异常的尴尬,他的肉茎依旧无比坚硬的挺立着,虽然在场的女人身上,还有一个穴的空位,但他说什么也不愿去插了,甚至为刚才的那种冲动感到羞愧。
他明明是来杀人的,却一时失了智,居然加入到了这伙人的淫乱之中,若是说出去,恐怕任谁听了,都会落个贻笑大方的下场。
“但幸好无人知晓!”这恐怕就是唯一的安慰了吧。
但此时,包房的门却忽然打开了,一个头戴纱笠,身披宽大斗篷的女人走来进来。
众人不由得皆是一惊,齐齐将目光聚集在了这个神秘女人身上。
而随着纱帷撩其,一张艳立无双的面孔顿时显现在众人面前,那是一双何等摄人魂魄的美丽双眸啊!
众人与她眼神交汇,不由尽皆痴了,但随后,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干了起来,好像这个女人从未出现似的。
此女继续向前走去,来到韩立面前,探出玉手,用手指尖捏住了韩立圆滚滚的大龟头,在上面轻轻扣弄着。
“三师娘,你怎么来了,你是何时到的啊 ?”韩立没想到,自己的安慰之语,这么快就被戳穿了,顿时一脸无奈。
卸去了纱笠的女人,则是又向前走了一步,与韩立赤裸的身体相贴,接着踮起脚尖,将双唇靠在他耳边,用那种极具魅惑力,带着气息抚动的声音说道:“小冤家,那日在夫君灵前,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没做啊?妾身为此可找你找得好苦啊!”
韩立刚想回话,却只觉一条湿热的“小蛇”,在自己耳朵上,从下至上,重重的舔了一下,这使得他后脑处一阵酥麻,随后整个耳朵,便被包裹在一片温暖中。
三夫人刘氏看着享受的男子,心里很是得意,将含在口中的耳朵,狠狠的咂摸了一番后,才放过了对方。
“我今日来潇湘楼,其实是为了杀了四平帮这几人,并不是来找女人的。”韩立像是上妓院的丈夫被妻子抓住后,匆忙地解释着。
“他们中了我的天狐大法,死或生,只在我一念之间,如果你不想牵连无辜的话,我这有一套无忧针法,配合无忧丹,足可以让他们忘了今晚所有事情,这样,总可以了吧。”
韩立看着如此为自己考虑周到的刘氏,不禁有些疑惑。
“那你今晚是来干什么的?”
“我要你干我!”刘氏一双美目直勾勾地望着韩立,妩媚的说道,言罢便把那件将其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斗篷,从她娇美的玉体上缓缓落下。
在斗篷之下,女人的穿着异常大胆,外面只有一件半透的丝织深衣,而里面的亵衣也只堪堪遮住了三点,这种搭配下,将她窈窕动人的身体,以一种犹带琵琶半遮面的方式,带着一种神秘气息展现了出来。
这种惊人的诱惑力,不是裸体,尤胜裸体。
韩立匆匆将刘氏揽入怀中,不愿与他人分享如此美景。
“没事的,他们现在都在幻境之中, 又怎么会看得到呢?”刘氏用手指一边在韩立乳头边画着圈,一边娇媚的说道。
韩立这才注意到四周,竟像是没注意似的,依旧在全神干着身下的女人。便缓了口气,放开了怀中女人。
“真要在这里做?”韩立有些犹豫。
“我就要你在这里干我,在众多人面前干我,这是你欠我的!”刘氏的眼神异常坚定。
韩立本来就已欲望爆表,听了这话后,那还能忍得住,立马就要将女人推倒在地,就地正法。
“长夜漫漫,何必如此猴急,我们正正经经做上一场不好吗?”女人撒娇似的说道。
韩立这才想起,自己做过的这几场,好像都没有什么前戏可言,总是感觉受不了了,便直接提枪便刺,未免有些太过直接与粗暴,便同意了对方。
“那也好!”
接着女人便将韩立缓缓地推倒在地,不过见着屋里其他地方,也干得热火朝天,他顿生了几分异样的感觉。
接着只见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撑在胸膛,又像先前那般对自己耳朵处,展开了口舌的攻击。
这种有些酥麻的感觉从耳朵开始,逐渐延伸到脖颈,面目、胸膛,乃至他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尤其是女人一根一根细细的舔吸吞吐他的手指,乃至连他的脚掌都不放过时。心中顿生一种别样的滋味,一种被难得的被珍视的感觉。
所以女人为自己吞吐肉茎过后,轮到自己为女人服务时,韩立也没有什么排斥。
而是按着女人的指挥,在她全身的敏感带上,细细的挑逗与撩拨。
“好的,就是这样,先轻轻的抚摸……舌头这样舔乳头也很舒服……可以稍微大力一点……稍微咬一下乳头也很刺激!”
“过来亲亲我,还有手上的动作也别停!”
“对,就是那里,那个小豆豆,别碰,在四周慢慢的舔,可以偶尔用舌尖点一下那里!”看着女人逐渐进入状态,小穴中的淫水也泊泊而出,韩立也感到一种异常的满足。
在提枪上阵前的最后那阵缠绵的舌吻中,甚至让韩立有了这女人和自己是热恋男女的感觉。
但当韩立插入后,他积攒许久的欲望终于彻底爆发了,粗暴地将女人闭合的阴穴贯穿。
那种在无人探索过深处的的冲撞,竟让女人有了一种胃位被顶到的异样感觉。
刘氏刚想好好体会一下这种特别的感受,却被揭下来一连串在那处的凶猛撞击,搞得如鲠在喉,像是身体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快要溢出来。
韩立却被发觉刘氏这种异样的变化,毕竟今晚忍了这么久,终于插到理想中紧致的骚屄,怎能不让他全神贯注与其中。
他在不觉中,用双手钳住女人纤腰,并随着冲刺的节奏,将女人的身体往后送去,只有这样猛烈的私密处的对冲,将女人当做鸡巴套子一样肏弄方式,才让他能稍微浇灭心头的那把热焰。
很快女人的阴穴,就有了特别的反应,开始对肉茎的猛烈的挤压与撕咬。
韩立清楚的知道,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奏,也许是经了五师娘那堪称猛兽的骚穴,他自觉已经蜕变,便没有像以前那般,将肉茎抵进女人蜜穴深处,一动不动,被动经受狂风暴雨的洗礼,而是通过更加有力的冲刺,来与其针锋相对。
刘氏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奇特感觉中,逐渐失去了自我,她尽情的释放着这种奇妙的悸动,好像铰劲似的,狂放的淫荡呻吟声,甚至压倒了旁边齐声媚叫的娼妓。
虽然她知道,周围之人皆是沉浸了在自己的世界,但耳边传来的声音,却是那么真切。
闭上眼,就能感受到许多热烈的气息,在附近涌动,仿佛在他们就在近前一般,这种羞耻的感觉,像是催化剂一般,让身体四处的感觉,来得更加汹涌。
但韩立的勇猛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竟在自己高潮来临之时,用狂暴的抽插与自己激烈蠕动的穴肉较上了劲。
她原以为自己蜜穴深处那团软肉的瘙痒,那种越是触碰就越是难耐的骚痒永远难解,但是却在此时男人肉茎的冲击下,开始有了那种刺激过度难言感觉。
这种感觉让刘氏异常抓狂,她开始挣扎,开始反抗,可那双钳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像是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
很快那种强烈的感觉便传遍全身,也抽走了她的力气,甚至让她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似的,被那粗壮的大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捣下,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似乎要崩散开了。
刘氏以前听过不少“将你的骚屄肏烂”,“将你活活干死”之类的侮辱之词,她知道这些人在嘴上过瘾吧,现实中怎么会有如此天方夜谭之事。
但她现在,却是有了这种感觉,她感觉自己小穴里一塌糊涂,她感觉自己整个人一踏糊涂。
刘氏本意是想用清风解燥,却未曾想,招来的竟是毁天灭地的飓风。
韩立肏着肏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转念一想,竟是许久都没听到身下师娘的呻吟了。
于是立马停下来胯下的动作,起身察看,只见她脉搏虽然还是正常,但呼吸之声已变得有点细微,整个人更是陷入了一种昏迷之中。
情急之下,便用了真气为他疏通。
此时,感觉自己在空中晃晃悠悠,飘飘欲坠的刘氏,终是踩上了实地。
上下两处,同时有一种奇妙能量的流动,滋养着全身,使得她的知觉一点点的重新恢复。
但随之,她便被汹涌澎湃的快感所淹没。
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在不听使唤的发颤,小穴中积攒的那股冲动也顺利的释放而出。
经历了方才的一番折磨后,刘氏终于收获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此时痛苦后的愉悦,格外的美妙。
“三师娘,你可好了吧,不妨我们继续吧?”
听到这个声音,刘氏猛得睁开了眼,可怜巴巴的望向韩立,用小手捂住了蜜穴。
“别弄了,那里都快插烂了!”
韩立实在没想到,自己风骚妩媚的三师娘,原来也是一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干。
只是他此时实在是欲念难平,便温柔的哄道:“那唤个地方不就好了吗。”
“不要!”
面对这位师娘的拒绝,韩立却是不以为意,而是将她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端了起来,来到了窗前。
“我觉得师母现在需要吹吹风,请醒一下。”
刘氏闻言那还不知这个被色欲冲昏头的逆徒想要干些什么,想伸手阻止,对方却已将窗扇打开,一阵凉风猛得吹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此处是潇湘楼的七层,虽在周围一枝秀,没有邻楼可以探望到此处,但下面的街道却是繁华异常,即使到了夜间,也是车水马龙,一派热闹的景象。
“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这种可能将自己裸体暴露在满街人目光之下的动作,还是超越了刘氏这个出身大门派的小姐承受限度。
“师娘,别吵,你一吵,下面已经有人仰头看你了!”韩立自是知道,有宽大屋檐的阻挡,下面的人是看不到什么,但还是按捺不住的逗逗这位师娘。
“我杀了你个小淫贼!”
“师娘要杀,且等弟子爽完吧!”韩立说罢,便将刘氏的身体稍稍下落,那根抵在妇人菊花处的肉茎,里面粗暴的贯穿而入。
刘氏虽然苦苦忍耐,但还是发出撕裂般的叫喊。巨大的女人尖叫,引得街上人纷纷驻足观望,但在许久没有发现目标后,也只能默默离去。
而上面,韩立已经对刘氏的菊穴展开了激烈的肏干,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般,猛烈的冲击竟让刘氏整个身体,都在一瞬间腾在了空中。
而刘氏只能咬牙坚持,她觉得,自己目光不能及的地方,街上众人已经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强大的屈辱感顿时笼罩了自己。
她既不能摆脱这个恶人魔爪,就只能苦苦忍耐,让众人眼中,不觉自己是一个淫娃荡妇。
“师娘,你好骚啊!明明这么不情愿,可你现在,可比方才厉害多了,耐干多了,里面夹得我好爽,你看下面,流出的淫水有多少,你再望望镜子,看看你现在,究竟是怎么一番模样。”
刘氏费力的转头,望向那边的铜镜,只不过,她觉得镜中的那个女人,那个满面春意,眼波荡漾,异常痴迷享受的女人,是那般的陌生。
“我还是我吗?”刘氏不禁的想到,随之连这一点意识,都被巨大的快感所冲散。
甚至在不觉间,被韩立摆弄趴在窗边,在身后剧烈的冲刺下,螓首屡屡探出窗外也丝毫没再注意。
她脸蛋通红,满眼春意,尽情地发出淫骚浪媚的叫声,在欲望的海洋中深深沉迷。
不过韩立的探查还是留下了一些疏露,虽然临街的路上,与正对的几座小楼上,皆是看不见七层高楼上景象,但在远处的几座小楼上,一些目力惊人的武林之辈,借着倾斜的角度,还是稍稍看见一二。
淫荡的叫声划破夜空传来,让在远处小楼上,本就关注着潇湘院头派金芝特用的待客包房的几人更是血脉喷张,难以自制。
“怎么,帮主,没抢过沈重山,看着自己爱慕的女子被沈重山干的景象如何,我本以帮主会气愤难忍, 可没想到帮主却是如此细致盎然!”一个雌雄莫辨,作儒生打扮的妖艳之人,看着旁边旁边汉子裤裆下鼓起的大包,不由得调笑道。
“那不是金芝,我虽看不大清那女人的脸,可那身段,绝对不是她,可那女子,竟比那金芝还要极品不知多少,那沈重山那大猩猩,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如此美女的垂青,真是好逼都让狗给肏了……难不成是潇湘院新来的花魁!明日我便上门去,即遍倾家荡产,我也要干到此女!”汉子喘着粗气,握紧双拳愤愤地说道。
“那帮主既然如此难耐,何不让我为你稍稍解一下火。”那雌雄莫辨的书生突然顾盼生姿,娇媚的望向汉子。
“鬼知道你是男是女,我可不愿干一个男的!”那汉子狠狠掐了一下大腿,还是忍住了。
谁知那书生却是突然靠了上来,伸出舌头,抵在汉子的耳洞上,轻轻地扫了几下。
“那你不想亲自试试!”
那汉子那里还能忍,里马搂过书生,将粗黄的舌头,伸进书生的嘴巴里,猛烈地搅动着。旁边几人见了此景,便要退下。
“留下!”谁知那汉子却突然把妖艳书生推倒在地,然后抬头说道。
“我倒想和帮里的几位兄弟一齐,试试江湖上有名的“多变书生”的深浅!”
那娇艳书生看着几个汉子,将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那一根根黝黑污浊的性器,然后朝自己围了上来,眼中也不禁流露出几分恐慌。
……
而在另一边,韩立看着自己这位五师娘竟如此享受暴露的快感,便又将她端了起来,边肏边在屋里来会走动。
来到一个被妓女压在身下猛肏的小厮旁边,韩立将自己与五师娘紧密结合的性器,摆在了那小厮头部的正上方,然后又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师娘你看,那小子正在看呢?看你这个名门大派的天娇之女,赫赫有名的墨府三夫人,全身赤裸,甩着奶子屁股,被刚才还同他们一起被使唤的小厮,被我像下贱的母狗一样猛干,肏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那妇人虽知房内几人都已没了意识,怎么会看,当还是忍不住瞅了一眼,看着下面那小厮眼神呆呆的转动着,好便是在自己身上打量一般,还是感到了莫大的耻辱感,这种感觉竟逐渐走了奇怪的地方,激得自己蜜穴之中,一阵肉紧。
“果然我没看错,你也是个喜欢被人看的母猪、下贱婊子,我恨不得将我那师傅从土里扒出来,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夫人的淫荡模样……哦……他给我留的信中说你不太值得相信,果然他早就看穿了你的淫荡本性!”
“不是的,没有!”
妇人虽然大喊着否认,还下面的肉穴却是越夹越紧!
韩立见了此景,便又说出许多辱骂的话来激她,随着这种羞辱的越发激烈,韩立竟发现女人肉穴的紧致和活跃程度,竟又了一两分五师娘的意思,为了维持这种特别的感觉,他只好一边骂,一边肏。
在韩立疯狂的猛烈肏干下,在二人结合得密不透风的性器中,竟也挤出不少黏稠的浊液,它们飞溅开来,喷洒在身下小厮的脸上,喷洒在屋内每一个角落。
这日夜里,这个房间中,噼里啪啦的男女交合之声便一直未曾停过。
韩立为使自己欲望发泄得出,脚步几乎走遍了屋里每一个角落,到处留下自己性爱的痕迹,强行将自己这位师娘三穴齐开。
最终,也是在羞辱行为的加持下,那师娘口穴、蜜穴、菊穴都强化了许多的情况下,轮流肏干了几遍后,才终于发泄了出来。
将那泡浓精,深深的注入到女人蜜穴深处。
为使一滴不浪费,他还特意将自己这位师娘的双腿,整齐的搭在了墙上。
只不过让韩立可惜的是,他想试着像和五师娘那样,在这个三师娘小屄中连根没入,开了她的宫,却始终未曾成功。
但只龟头陷进去一点,便见身下妇人传出杀猪似的痛苦嚎叫,显然痛苦异常。
本来韩立本以为这是刚开始的一点排斥,后面就好了,便打算强上,但这痛苦竟然让妇人晕倒了几次,韩立于是知道此路不通,也不禁感慨那五师娘天赋异禀,不过想到房里众人和自己的差距,便也觉得不足为奇,毕竟自己也算得上特例。
虽然最后师娘转醒,帮助韩立料理了这边几人,但刘氏那浑身痛苦的模样,显然已是连走路都难,只好由韩立代劳,乘着熹微的晨光,送她回了墨府。
而第二天,潇湘院的众人,终是发现了屋内骇人的场景,满身赤裸的男女躺了一地,里面浓烈的气味,明证着昨夜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四平帮的几位大爷,已经断了气,经大夫诊断,说是精尽以至人亡,因而也便不了了之。
四位院里的姑娘,到是无事,但不知为何,却总也记不清发生什么了,只是她们赖以维持生计的地方,却是都被肏得变了形。
最后,只有花魁金芝姑娘一人,得以神奇的恢复,甚至比以前更为紧致了几分。
这种异常的事情,也让她在暗地里多了个榨精女王的称号,有许多人望而却步,但也许多人经受不住这个名头的诱惑,来做这裙下之宾。
金芝的的花魁位置甚至比以前还要稳固,但遗憾的是,自此虽也经了不少男人,但居然无一人,能再让她体验到那天夜里一般的极致的男女之欢。
而四个小厮,只有一个得以幸免,没被爆了菊。
但这个没被爆的,不知是因为没有这种凄凉的遭遇,反而对那天夜里的印象最浅,几乎是一片空白,连自己何时进,怎么进得房间都不记得。
远处的小楼一个房间内,当那个和沈重元同为西城三十三小帮的那个汉子起身,不禁为昨夜的事情懊悔,自己在精虫上脑时,和帮众一同,干了一个雌雄同体的变态,在意乱情迷下,甚至为那个变态口交,让那书生把精液射到自己口中。
不过在他听说沈重元惨死之后,想到昨夜潇湘楼中的景象,不由心中一惊,情知昨日被肏干的那异常美艳的女子绝对身份不小,便再也不提去潇湘院的话,也让手下闭嘴,绝不再提那天看到了什么,只是有时在心中暗想。
“沈重山的死法还真是幸运,若是能肏干上那样美艳的女子,为她精尽人亡,死在她肚皮上又有何妨!”
而在四平帮,当一些人听说帮主亡故,想要争夺位置之时,却发现,一个平日里不怎么起眼的小人物,孙二狗,竟在神不知,鬼不觉之时,控制了帮中主要的势力。
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新帮主便已经选定。
最后才听说,此人竟是在帮主死的那夜子时动的手,众人没有防备,便着了道。
后面有人传说是他下得药,才使帮主一行人精尽人亡。
不过沈重山毕竟也是火并上得台,即便传言是真,又有什么干系呢?
说到底,不过是偌大嘉元城一个小帮的换代,这点波浪,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城内汹涌的暗流之中,再没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