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们都是贱骨头

冷水哗哗地冲着，浴室里全是水汽和哭声。

我把甜甜死死抱进怀里，抱得她骨头都咯吱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甜甜……我真的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脸埋在我肩窝，眼泪混着冷水把我胸口烫得生疼。

我咬着牙，把最脏、最烂、最见不得光的话全倒出来，像要把心脏撕开给她看：

“不是你配不上我……是我也好贱……我不是喜欢你，也不是喜欢你的屁眼儿……我是喜欢你被别人操得浪叫的样子……喜欢你被林白按在地上肏得哭着喊爸爸的时候……喜欢你屁眼儿被撑得合不拢、往外淌精的时候……我他妈就是个变态……我对不起你……”

说到最后我已经哭得喘不上气，嗓子像被砂纸磨烂了。

甜甜先是僵住，然后哭得更凶，双手死死掐住我后腰的肉，指甲掐出血印。

她抬起满脸泪水的脸，声音哑得不成调，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轻快，像终于把压在心底最烂的那块石头翻出来晒太阳：

“森……你知道吗……我早就知道了……每次林白肏我的时候……你躲在旁边打飞机的声音……你憋着呼吸舔我屁眼儿的动作……我都知道……”

她哭着笑，眼泪挂在睫毛上，像一串碎掉的珍珠：

“我也贱……我故意叫得更大声……故意把屁股撅得更高……就是想让你看得更清楚……想让你更硬……想让你更难受……因为我知道……只有那样……你才会更爱我……才会把我抱得更紧……才会把舌头伸进我最脏的地方……”

她扑上来，嘴唇狠狠撞上我的，带着眼泪和鼻涕，咸得发苦，却又甜得要命。

“森……我们都是贱骨头……我们刚好是一对……你喜欢看我被别人操……我就给你看一辈子……我喜欢被别人操得下贱……你就给我舔一辈子……”

她哭着笑，笑着一边亲我，一边把屁股往我怀里拱，那朵被肏得红肿的屁眼儿贴在我小腹上，一缩一缩地亲我皮肤，像在说悄悄话：

“回家吧……回到宿舍……你抱着我……我给你打电话叫林白来……你躲在被窝里看……看他怎么把我肏烂……然后等他射完走了……你再把我抱在怀里……舔干净我屁眼儿里的精液……一边舔一边跟我说爱我……”

我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点头，把她抱得更紧，紧到感觉下一秒就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冷水冲在我们身上，我们哭着笑着接吻，舌头缠在一起，满嘴都是彼此最脏最烂的秘密，却又甜得要命。

原来我们早就心知肚明，原来我们早就是天生一对的贱人。

甜甜，我爱你。

爱你被别人操得浪荡的样子，爱你哭着喊别人名字的样子，爱你把最脏的自己摊开给我看的样子。

你也爱我。

爱我看着你被操却还要舔你屁眼儿的下贱，爱我哭着说对不起却停不下来的变态，爱我把你抱在怀里说一辈子不放手的犯贱。

我们都是烂人，可我们刚好烂得互相契合，烂得天生一对。

那就烂一辈子吧。

你去浪，我给你舔。

你被操烂，我抱着你哭。

你喊别人的名字，我就喊你老婆。

直到我们死的那一天，也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