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寓所内,彭怜和衣而卧,心中巨浪滔天。
鼻中所闻淡淡香气,大多源自师父玄真,稍有一缕不同香气,自然便是母亲体香。
挨了一耳光,他先是惊愕,随后便是恐慌,如今苦等仍然不见师父归来,心中恐慌却淡了,转而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若刚才是师父,两人怕是早已做成好事,但既是母亲,那入眼所见、触手所及,岂不便是母亲玉体了么?
细细思之,那曼妙臀儿丰腴多脂、挺翘嫩滑,触感却与师父玄真迥异,尤其形状颜色,更是别具特点,若非彼时色迷心窍,自己怎会分辨不出?
再一想起那时他险些将阳根肉龟塞了进去,心中便悸动至极,忽然心中灵机一动,赶忙抬头去看龟头马眼,却又哪里还有之前痕迹?
他干脆脱了师父道袍,赤身裸体躺在香榻之上,闭目假寐,想着母亲香艳玉体,那股欲火,渐又浓炽起来。
彭怜并不担心母亲,师父至今未归,想来以玄真雄辩之才、运筹之能,劝说母亲消气应该不难。
尤其她们姐妹二人这些年相依为命,断不至于因此闹翻。
只是想到母亲娇媚体态,再想到此时此刻两女正在一起,说不定已经交颈叠股、睡到一处。
他心思电转,便要起身去探个虚实,却不待他下床,一缕香风掠过,玄真大袖翩翩落于榻上,娇嫩脚丫前探,一把将爱徒踩在身下,娇声喝道:“干甚么去?”
彭怜愕然一愣,仰首望去,却见恩师只披了一件素白襦裙,赤脚而行,足尖却不沾一点凡尘,此时一双修长玉腿裙下岔开,裙底风光隐约可见,竟是美艳不可方物。
“徒儿想去看看您和娘亲,是否在做虚凤假凰之事……”彭怜抱住师父素白脚丫,将一根脚趾含在嘴里亲吮起来,含混问道:“师父你这脚丫却是厉害,一点尘土都没有,怜儿爱死了……”
“坏……”玄真一路飞檐走壁犹自气息凝定,却被爱徒如此轻薄动作弄得险些道心失守,闻言笑道:“急着回来,顺着屋脊走的……”
“师父,我娘亲那里……”终究母子连心,彭怜轻薄之余,仍然惦念母亲岳溪菱。
“我和她说了会子话,又慰藉了她一次,将她哄睡了,这才赶忙回来找你……”玄真低头看了眼爱徒腿间阳根,脸上掠过一抹红晕,低声笑道:“尝过了这个真家伙,你娘再如何妖娆,却难以让为师尽兴了!”
彭怜放心笑道:“那就让徒儿代母亲好好孝敬师父一番!”
玄真微笑点头,“为师正有此意,你且躺好,让为师先品品这根宝贝玉箫!”
彭怜连忙躺下,看着恩师俯身在自己腿间坐好,低头将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不由心满意足说道:“采薇儿人长得美,舔得也好美……”
玄真得意一笑,唇齿大大张开,将爱徒肉龟全部吞入口中,一起厮混多日,她本就熟透、渴盼已久,一番细心体会加上天资聪颖,于这闺房之乐便更有心得。
尤其唇舌功夫,她和岳溪菱下了十余年苦功,自然不是一般女人所及。
平日里玄真冷若冰霜、高高在上,任谁都不假辞色,便是来观中上香礼敬的山下权贵,也难见她一个笑脸,世人只道她道行高深,道法精湛,却哪里猜想得到,有若天人的玄真上人,床上竟是这般淫媚?
只见美妇玄真一手托住爱徒春囊揉捏,一手握住阳物根部搓揉套弄,口中香舌挑逗不休,频率竟是极快,直将彭怜爽得喉间呼喝不住,鼻中喘息不停,快感如潮,情难自已。
“好师父……好采薇……慢些……慢些……太美了……”相处月余,彭怜早非初时那般模样,只是师父手段高明,稍不注意,仍会丢盔卸甲、阵前败逃,他出声求饶已是常态,此时顺口说出,并不觉得尴尬。
玄真自也习惯,毕竟两人师徒多年,天长日久积威之下,爱徒如何怯懦,都是天经地义,她轻抛媚眼,又是狠狠吸裹几下,这才吐出肉龟温和笑道:“要射便射,为师就喜欢怜儿达达的阳精灌在嘴里,虽腥了些,却是极补人的……”
“不要,我要射在采薇儿的嫩穴里面才过瘾!”彭怜色欲如炽,恨不得立即便插入美丽恩师蜜穴。
“不急不急,为师先来服侍你一番,”玄真一撩襦裙,跨坐爱徒身上,左腿微抬,右手扶住粗长阳物,引着那朵肉冠,轻轻纳入花径之中,这才呻吟道:“好达达……这般粗壮……可比你娘手指爽利多了……”
听她说起娘亲,彭怜快美之余好奇问道:“我娘不生我气了吧?”
玄真呼吸急促,直到将爱徒阳物全部纳入花径,这才放松身体缓缓坐定,一边摇动一边笑道:“生你……唔……什么气?”
彭怜舒爽至极,师父花径火热滚烫,尤其那份绵密包裹,甚至强于彭怜双手,他强忍着快感镇定心神,说了摸到母亲肉臀险些做下错事的经过,喘着粗气说道:“却不知母亲会不会怪我……”
“傻孩子……”玄真双手按在爱徒胸膛之上,起伏速度渐渐加快,一边喘息呻吟一边道:“她气的是为师捷足先登……岂会气你手脚轻薄……”
方与密友蝶戏尽欢,玄真身体也正是敏感,如此一番套弄,早已气喘吁吁、摇摆不住,她身体强健,今夜却消耗不少,此刻高潮在即,自是更加慵懒,便俯身伏在爱徒身上,娇声求道:“好达达……抱着采薇臀儿……让为师升天罢……”
彭怜早已急不可耐,此刻得了师父钧旨,自是求之不得,双手握住玄真两瓣饱满肉臀,自下而上狂抽猛插起来。
他本就高潮在即,不是玄真拦阻,怕是方才便射在她嘴里了,这会儿受情欲驱使,自是使出全身力气,一番努力施为,不过三十余下,便和师父同登极乐之巅。
“好达达……入死为师了……”多年习惯究竟难改,玄真高潮时仍旧自称“为师”,却让彭怜更觉刺激。
“好采薇……好师父……”彭怜射得头皮发麻,耳目森森,这般舒爽快感,实在是从所未有。
“好达达,驱动功法,开始双修罢!”玄真抱着爱徒脸颊亲个不住,直到心思凝定,这才提醒彭怜开始双修。
师徒俩早已摸到双修窍门,每次先似平常男女欢爱,尽兴之后,再行双修之法,如此既不损耗身心,更能有所增益,尤其欢爱过后再行双修之法,那份快美,却更是强出许多。
此时师徒二人一上一下,正合秘法第九式锦上花要义,股股真元以玄真花房为中心缠绕不休,却再也没有凝聚成球,只是各自淬炼后重新回返原处,并不过分纠缠。
对此玄真早有明悟,那夜她元红初破,彭怜也是乍得百年修为,机缘巧合之下,才有混元金珠脱胎换骨之际遇,若想重现当日景象,要么彭怜再遇女人如她一般修道且身负红丸,要么彭怜功法有成可以自行凝出金珠,除此更无他法。
师徒二人双双闭目运功,彭怜阳根受功法加持,虽已射精却依然保持坚挺,行到快美难言处,师徒二人更是唇舌相交亲吻不休,自然而然便又重启阴阳大周天。
玄真轻抚爱徒脸颊脖颈助他放松,彭怜却信赖恩师丝毫不加防范,两人心态皆是顺其自然,暗合道法真谛,阴阳往复,轮转不休,无边快感之余,直觉周身舒泰,仿佛凛冬严雪得遇春阳,昂昂然一片生机蓬勃无限。
倏忽瞬间,不觉良久,窗外已现清蓝天色,不知不觉,长夜已然堪堪结束。
“竟入定了这么久……”玄真睁开妙目,无限深情看着身下爱徒,眼见彭怜也轻轻睁眼,这才柔声笑道:“好孩子,这番修为,于你稳固道基极有好处,为师也精进许多……”
“叫达达!”彭怜握住恩师臀瓣猛力搓揉,色厉内荏吩咐起来。
玄真无奈微笑,俯身在爱徒耳边呓语道:“好达达……怜儿哥哥……”
眼见彭怜舒爽至极,又是情动非常,玄真轻笑道:“你今日年幼,自然喜欢为师俯首称臣,将来待你功成名就搅动风云,便是师父整日跪着,怕是也不觉如何了……”
“徒儿永远喜爱师父,天地日月可鉴!”彭怜曲解了恩师意思,立即便要赌咒发誓。
玄真玉手掩住少年双唇,柔声笑道:“为师不是这个意思……算了,不说这个,我且问你,你是否也喜爱你娘?”
“这是自然,”彭怜不假思索回道:“母亲养育之恩,怜儿百死也难报答万一,心中敬爱万分,娘亲有命,徒儿从不敢稍有违逆……”
“傻瓜,为师不是问这个,”玄真暗自好笑,戳了爱徒额头一记嗔道:“为师是问你,你是否也想像对为师这般,细细疼爱你娘?”
彭怜一愣,潮红脸庞瞬间红润起来,他面上浮现尴尬神色,随即想到怀中恩师如今已是自己道侣,更是最亲密之人,尤其他心中早将师父看做严父一般重要,便硬着头皮道:“从前不曾想过,那夜撞见你俩潭边欢愉,便再也难抑心中绮念……”
玄真右手握拳撑与颌下,静静看着爱徒,鼓励他继续诉说心情。
彭怜鼓足勇气,坦白心思说道:“每日睡觉前,看到娘亲雪白肌肤还有……还有玲珑身材,徒儿便心中躁动难耐,总是很难入睡,接连几日如此,才有的搬去书房之举……”
玄真微笑点头,“这一点,为师却是猜到了……”
彭怜也轻轻点头,小声说道:“其实徒儿心里,亲近母亲的心思要更多些,亲近您的心思却要更少些,何曾想,竟是最先与您成就好事……”
“那是当然,自小溪菱就对你宠溺有加,只言片语都不肯苛责,恶人全是为师来做,你自然愿意与她亲近……”玄真轻轻点头,“倒也难怪你娘生气,如若不是为师捷足先登,怕是你们母子二人早晚就要情难自禁,共效于飞了!”
彭怜连连点头,恩师玄真素来清冷矜持、不苟言笑,任他色胆包天,即便想破头去,却也不敢打恩师主意,只不过没有玄真主动献身,还有明华师姐两情相悦,怕是这头筹,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母亲。
玄真自然也想到这点,微笑点头道:“今日一番际遇,或许因祸得福也说不定,你既然对你母亲有此念想,那么便不必着急,山中无日月,待那时机一到,再顺其自然便是。”
道家心法一贯如此,彭怜倒也认可,尤其和美艳恩师才欢好月余,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母亲虽是尤物,恩师却也不差,徐徐图之正是应有之意,过于急切反而不美。
“方才我与你娘闲聊,一会儿你且去与她赔个不是,昨夜之事便就此揭过,大家心里有数,倒不必刻意如何,以我推算,约莫不过这几日,你们母子就能成全好事……”
“只是你娘与为师不同,她自幼受圣人之训,尤其还是你亲生母亲,伦理纲常、世俗礼教根深蒂固,只可慢慢图之、徐徐攻略,切不可操之过急……”玄真心中甚笃,岳溪菱早已千肯万肯,只不过不似自己这般视礼教如无物、弃伦常如敝履,所需者,不过是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而已。
“溪菱当年未婚先孕、留书出走而后将你生下,可谓离经叛道、任性非常,但才子佳人、两情相悦,尚算是一段佳话。母子孽情却是不同,世俗难许,礼教不容,你切莫心急,不要逼迫太甚,免得弄巧成拙!”
“师父放心,徒儿明白。”彭怜不迭点头,想来有恩师居中调和帮助,一亲母亲芳泽不过是早晚之事,何况还有美艳师父和俏丽师姐解馋,他自是不会心急。
心中感动,他伸手握住恩师胸前一团娇嫩柔软,轻声笑道:“好薇儿,天还未亮,达达再伺候你一回可好?”
玄真眼波流转,妩媚妖娆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得到师父允准,彭怜喜不自胜,强壮阳物再现神威,一挺身便将恩师压在身下,细细耕耘动作起来。
他动作轻柔缓慢却又极是认真,仿佛要将恩师揉碎一般,每次深入浅出都势大力沉,销魂半夜,此时情欲虽浓,定力却是极强,一番作为张弛有度,竟然颇有章法。
玄真美到不行,一双妙目时闭时睁,身上少年面上稚气虽未全去,此刻却已眉眼峥嵘,已是大人模样,她心中快美,呢喃低语叫道:“好哥哥……好达达……为师看着你从小到大……一直便盼着将你养大……却不成想……竟是用这身子……助你长大成人……”
“好师父……好薇儿……叫我『儿子』……”彭怜动作依旧绵密不休,频率却有所加快,只是步调已然稳健,并未被玄真一阵乱叫就失了方寸。
玄真蕙质兰心,立刻明白了爱徒心中所想,眼波流转,自是一股妩媚风流,她想着岳溪菱平素仪态,左手翘起兰花玉指,娇憨嗔道:“臭儿子……为何如此欺负为娘?要么便快些,要么便停下,这般磨人却是为何?”
不过须臾之间,玄真便气质陡变,不再是高高在上却又妩媚风流的美艳恩师,而是任性娇憨童真犹在却又看破世情的豪门遗珠,若不是两女相貌实在迥异,怕是连彭怜这个朝夕相处的儿子徒弟都难以分辨。
“好娘亲……好菱儿……”想着身下便是丰腴婀娜的可爱母亲,彭怜兴发如狂,心肝宝贝一通乱叫,沉凝多时的身姿瞬间失了章法,不管不顾便即疯狂抽插肏弄起来。
他情欲如狂,玄真却也乐在其中,她早将彭怜视如己出,只是平日里威严有余、宠溺不足,虽与母子无异,却不似母子之情,此番彭怜张口,娘亲母亲一通乱叫,直叫到了她心坎里去,无边快感之余,竟似多了一份别样温情。
仿佛一根火红铁棍突入双股之间美穴,阵阵暖流弥漫全身,玄真纵声吟唱,丝毫不怕被人听去。
眼下观中,除了岳溪菱外,两个女徒儿将来也注定是爱徒情郎禁脔,早晚都要知晓,瞒得就瞒,瞒不得,一起欢娱便是。
晨风微凉吹拂纱帐,窗外天光洒落床头,房中几盏油灯早早燃尽,美妇少年却依然猛战不休,师徒二人都身负道家修为,双修之时双双入定,沉醉其中入定将近两个时辰,此时正是神完气足、状态上佳,酣战起来自然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合欢秘法一十九式一一演练,意犹未尽时,彭怜还将恩师推到窗前,向着青白天色猛烈冲刺起来。
“好哥哥……好儿子……菱儿来了……丢给儿子达达了……”玄真终究稍逊一筹,忽的身子轻颤,双腿紧紧并拢,泄出浓稠阴精。
彭怜却也是强弩之末,勉力抽插十余下,便将肉龟顶入恩师花房,也突突射出滚烫阳精。
师徒二人玩得爽利尽兴,玄真也是目眩神迷,只是想到方才荒唐行径,不觉心中一动,转头妩媚笑道:“为师忽然想起,艳情书里有那母女双飞,如今为师这算不算收用了你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