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天光正好。
玄真宽袍大袖衣袂飘飘,与爱徒彭怜相伴而行,她素来矜持,虽然此刻阴中依旧淫水潺潺,心中更是爱极身边男子,却仍保持平时端庄样子,原因无他,来日她必定广收门徒,若习惯了与爱徒如此亲昵,到时积重难返,还怎么管教门下徒子徒孙?
彭怜落后半步以示恭谨,一手却覆在恩师臀上把玩不停,听着玄真絮絮低语,脑海中不觉意乱情迷。
“……那年我随师尊游历,正到省城一户人家打醮做法,住了月余,认识了府中小姐,便是你娘……”玄真悠悠述说前尘往事,丝毫不管爱徒一旁肆意轻薄,只是说道:“后来你母亲上元灯会与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而后未婚成孕留书出走,再到前来投奔,这中间的事情,却要你母亲讲与你听了……”
美貌道姑面色潮红转头看着爱徒嗔道:“再摸下去,为师便要在这里再要一次,看你还去不去找你娘亲!”
听她如此一说,彭怜讪讪放下手来,经阁师徒尽欢,他此刻并无多少欲念,只是看着恩师道貌岸然,故意把玩亵弄,见师父嗔怪,连忙赔礼道歉。
玄真忍着笑意继续说道:“经历昨夜一番变故,晨时为师与你娘细细聊过,她心中其实并不反对与你成就好事,只是她久在红尘,知道世间礼教纲常非是无物,你年岁尚幼,将来如何考量尤未可知,若此时一时兴起,只图一晌之欢,将来若生悔意,却是于事无补、悔之晚矣……”
见彭怜意欲张嘴赌咒发誓,玄真轻笑摇头,“此刻你自然说终生不渝,然你一生长远当以百年计,刚过十之一二,将来的事又如何说得准?你母亲谋划长远,为师不及也!”
“依溪菱所言,你年方十四,她年将三十,等你步入红尘求取一二功名利禄,懂了世间万种繁华,若还惦念于她,再共效于飞之乐、共偕云雨之欢亦是不迟;若你彼时心有所好、再无此心,那你母子二人母慈子孝,奉她颐养天年、含饴弄孙,岂不也是一桩美谈?”
玄真娓娓道来,她与岳溪菱计议妥当才来寻找爱徒,经阁中一番欢好,这些言语自然不便说与明华知晓,便相偕出门,说是一同参详道法,其实便是要述说此事。
“只是这中间最苦的是你母亲,”玄真语调幽幽,“她一生孤苦,好在有你我相伴,日后你我师徒尽欢,留她一人,更显清冷了些……”
彭怜默然不语,虽然不能理解恩师慈母苦心,却也知道两女爱自己至深,所思所想皆有道理,他无力反驳,只能默默接受。
“师父,那是否徒儿只要求得功名,就能……就能与母亲……像和您一样……一样快活?”彭怜鼓足勇气,一把拉住恩师衣袖,大声问出心中所想。
“以三年为限,”玄真微笑伫立,轻抚爱徒手臂,爱怜说道:“三年之内,你若提早求得功名,只要心中无碍,便去找你母亲求欢;若三年后你并未求取功名,心中却仍有此念,也可去找你母亲。”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倏忽而过,倒也忍得……”玄真语调悠然,“师父曾经为你起卦,断定你十四岁这年有大际遇,卦象也显示你一生虽然大富大贵、桃花不断,却也险象丛生、步步惊心,当时以你四柱生辰起卦犹自云里雾里,如今却是再也难以卜算,想来与你吸纳玄阴师叔祖修为有关,天数紊乱,再难推算了……”
彭怜一愣,师父平素很少起卦,但凡有所推测,必然精准无比,此刻所言难以卜算自己前程却是何意?
听爱徒问起,玄真摇头轻笑道:“卜算一途,不过揣测天意而已,人生在世,宛如游鱼度水,凡夫俗子只知奋力向前,又哪里知道身在激流之中,流向何方根本身不由己?”
“我辈修道之人,不过略知先贤之法,虽是游鱼,却能偶尔跃出水面,知晓河流大势,趋吉避凶而已!”玄真神清气朗,眉宇间媚色仍在,却难掩超凡气度,她如此年纪便修道有成,玄清一脉历任掌门里怕也是个中翘楚,无论床笫间如何风流淫媚,终究难掩其璀璨光华。
彭怜亲眼得见,不由为之心折,想到眼前美妇竟是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床上恩物,那份得意满足更是难以名状,他心中爱极,伸手便将美妇恩师揽进怀里,情不自禁亲近起来。
玄真聪慧无比,自然知道爱徒心中所想,任他一番施为之下,那份清冷高贵、睥睨天下气度自然烟消云散,转眼间便成了爱徒手中的美肉玩物,只剩下娇喘吁吁,哪里还有心思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彭怜却问道:“那师父为何您每次为信众起卦,都能算得那般准呢?”
玄真白了爱徒一言,怪他不解风情,却仍是娇喘着说道:“大道希微,难窥全貌,天道有常,自有定数。但何为定数?有那积善人家,偶逢劫难家道中落,设若依旧秉持善心、积德行善,那来日东山再起便是必然;若是蛮横之辈,纵然一时意气风发,而后不思悔改,那杀身灭门之祸便近在眼前……”
“如非必要,我辈中人从不妄测天道,猜中了或会惹来天罚反噬自身;猜不中,也要横生枝节、龃龉不断,”玄真任由爱徒抚弄椒乳,眼见四下无人,便嗔道:“你若有心,便在这里插弄片刻,不然便放了为师,少这般磨人……”
彭怜左右目视,观中清幽,便虎着胆子问道:“不会有人来吧?”
玄真轻点爱徒额头,“空有色心却无色胆,今天山门紧闭无人到访,观里拢共五人,你娘已然知晓,明华刚被你轻薄过,就剩个南华,那丫头此刻必然在后山看鸟,你却怕得谁来?”
说起师妹南华,彭怜亦是无语,比起自己和师姐明华,南华每日起居几乎固定,初一如何十五如何经年不断,除去每日所念经书不同、所穿衣服不同、所吃餐食不同,其他几成定律。
算算今天正是小师妹后山观鸟的日子,彭怜心中笃定,将师父按在栏杆之上翘起肉臀,托出阳物,对着湿淋淋牝户便插了进去。
师徒二人成奸以来,只在屋中欢娱,偶尔白昼偷欢,也是在房内,如今日在经阁这般本就少见,青天白日之下行此悖逆人伦之事却是初次。
玄真平日里端庄矜持,与爱徒结为道侣后只是不再冰冷,其他依然故我,只是今日与岳溪菱畅谈解开心结,又与女徒明华共事彭怜,如此一来,她心障尽消,情之所至,自然顺其自然。
尤其她方才奢谈大道,忽然心有所感,此刻心中悲苦,却又口不能言,只能曲尽风流、婉转承欢。
美妇双手扶着汉白玉石栏杆,翘起白嫩丰臀,迎凑着徒儿彭怜肏干,口中更是吟哦有声浪叫不停。
“好哥哥……好达达……如此硬挺……美煞薇儿了……”
“好儿子……亲儿子……亲达达……快些……再快些……射与为师……射与采薇儿……”
“好达达……不得了了……丢了……又丢了……丢给达达了……唔……”
空旷道观中清寂无声,美妇人的娇吟浅唱被亭台楼阁放大传递,宛如暮鼓晨钟一般响彻天地。
远处一道木门吱呀开启,岳溪菱推门出来,脸色羞红啐了一口道:“白昼宣淫也就算了,怎滴叫的如此大声?这个淫贱材儿!”
另外一边,明华手持一本世情小说走出经阁,也听见了恩师娇吟,心荡神驰之余不由暗自嗔道:“原来师父说参详道法,却是与师弟偷欢去了……”
玄真身临其境快美难言,自然不知好姐妹和女徒儿如何嗔怪自己,只是头晕目眩、心荡神驰,浑不觉天地间尚有外物,眼中所见只有爱徒一人。
师徒二人刚在经阁中尽兴而归,此刻重又欢愉,不过是触景生情,彭怜不疾不徐,眼见恩师身登极乐,这才一边缓慢抽送一边问道:“如方才薇儿所言,岂不是说卜卦之事皆是虚妄?”
玄真娇躯轻颤,皱眉哼道:“天道昭彰……晦涩难明……每日精研深修……自然……自然能偶尔一窥真容……即便是……凡夫俗子,偶然也会天……人感应,只是他……们浑浑噩噩,难以见机行事而已……”
“好怜儿……好达达……以后你道法精深,自然明白今日为师所言……且莫要再说了……快弄几下……再让为师美美……”玄真体内夹着爱徒粗长阳物,哪里有心思跟他细论天道,一波高潮过后,更强更猛快感纷至沓来,心中渴求之下,不由央求起来。
彭怜心中懵懂,却也并不如何在意,眼前恩师美艳无双,天地间再无任何事物能取而代之,他双手向前压在玄真莹白玉手上,撑着身子紧紧贴着玄真玉体快速抽插肏干起来。
师徒二人白昼宣淫,激情澎湃刺激之强远胜平常,尤其之前一番轻怜蜜爱缓慢抽插,换来此刻彼此心心相映依依不舍,玄真心有所思更是柔肠百结婉转娇啼曲意逢迎,一番男欢女爱,自然尽兴而归。
彭怜爆射浓精,玄真勉力俯身跪下为爱徒清理干净,眼见她素白面颊上粉红嫣然,少年色心又起,却被玄真阻住,拉着一道来找岳溪菱。
将近晌午时分,岳溪菱正在厨房忙碌,眼见师徒二人携手而来,不由啐道:“白日宣淫也便罢了,却连手儿都牵着,生怕旁人不知你二人师徒情深么?”
听母亲拈酸呷醋,彭怜脸现尴尬神色,玄真却怡然自得,淡笑说道:“便再如何艳羡,也要待到三年之后,若真看不过眼,不若此时你母子二人便入洞房如何?”
岳溪菱脸色微红不去理她,转头看了眼爱子,面容更是瞬间红透,从前尚且彼此朦胧,如今被玄真揭破最后一层窗纱,那份尴尬确实难以名状。
玄真蕙质兰心,自然明白岳溪菱心中所思所想,笑着松开爱徒大手,留下一句“我这便下山,午饭不必等我”,便即翩然转身而去。
仙踪渺渺,母子二人均都魂为之夺,各自想起玄真所言“收了母子二人”,不由更加面红耳赤尴尬起来。
眼见爱子手足无措,终究心中母爱占据上风,岳溪菱勉强耐住娇羞嗔道:“戳在那里作甚?快去后山捧些柴禾回来!”
“噢!”彭怜答应一声,抬头看见母亲丰姿冶丽、艳丽无俦,不由色授魂与,连忙小跑着去后山取柴禾,只是他心荡神驰、慌不择路,“砰”一声撞在门框上面,痛叫一声,掩面而去,惹得母亲又是心疼又是娇笑不已。
岳溪菱抬手欲叫住儿子,却仍是忍不住笑意,心中甜蜜快活,笑吟吟的继续忙活起午饭来。
灶下柴禾尽够使得,只是她心疼爱子尴尬,出言解围而已,等到彭怜将厨房柴禾堆满,这才劝道:“且够几日所用了!莫再搬了!去叫师姐妹们吃饭吧!”
彭怜面不改色,汗也未出一点,闻言连忙应是,只是却并未立即便去,只是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母亲俏美背影呆立不语。
岳溪菱心有所感,起身转头看向爱子,好奇问道:“怜儿你是怎……”
话音未落,美妇人只觉天旋地转,却是被爱子一把抱起,只觉耳边喘息连连,背后大手肆虐搓揉臀瓣,腿间更是一个坚硬事物顶着自己小腹,想来便是那让玄真忍不住白日宣淫浪叫连连的男儿恩物了。
她虽不谙风月,却也知道男女之事,尤其产下彭怜,哪里不懂爱子此刻所思所想?
玄真居中传话,爱子知道自己心迹,有此表现自在情理之中,岳溪菱也不着恼,任由儿子搓揉拥抱,直到心中欲念渐炽,明白再这样下去终会玩火自焚,这才温柔喘息道:“好儿子,好怜儿!你且放开为娘,不可情不自禁、做下错事,听话,听话!”
慈母温言,有如久旱甘霖浸入心田,彭怜心中欲火澎湃,却重新恢复理性,缓缓放开母亲听她说话,只是眼中情火绵绵,丝毫不加掩饰。
岳溪菱拢起发丝,理好衣裙,这才温言笑道:“将近午时了,先去叫师姐妹们吃饭,吃过午饭,你来为娘房里,听为娘为你分说一二,好不好?”
母亲温言软语相求,彭怜自知不可得寸进尺,便点头答应,乖乖去叫师姐妹们吃饭。
他步履轻快,心中再无疑虑,母亲此时语调神态,直与恩师无异,仿佛已是他身下禁脔怀中情侣,哪里还有昨日那般模样?
即便比起早晨,也要亲近许多。
彭怜先到经阁,没找到明华,遂转去师姐闺房,却见明华正在伏案写字,便过去一把抱在怀里笑道:“怎么还在用功?可要吃饭了……”
明华娇嗔推开他说道:“哎呀!你且走开,等我临完这幅字帖的!”
少女眼波流转,上下打量了俊俏师弟一番,笑着打趣道:“不是在和师父参详道法么?怎么却来扰我?”
彭怜面上一热,笑道:“师父下山去了,怎的,刚才你也听到了?”
“你们师徒俩那么旁若无人,师父又……又叫得那般大声,人家……如何听不到嘛!”明华面色一红,想起这样背后议论师父有些不妥,便又说道:“却也难怪师父,你那东西那般粗长,捅得人魂儿都散了……”
明华越说越觉不对,她一个豆蔻少女,嘴上挂着男女之事岂是当为,便即住口不说,脸色却憋得通红起来。
彭怜爱极她明艳无俦,一把揽在怀里,狠狠亲了几口,将明华亲得娇喘连连,这才笑道:“那你喜不喜欢弟弟的棍儿捅着?”
明华心慌意乱,脸色羞得通红,心中却又爱极,便矛盾着点点头,又轻轻摇头,嗔道:“被你捅过,以后却要朝思暮想、相思成灾,说不得更加难熬呢……”
彭怜一愣,握着师姐一团椒乳的手也凝滞起来,半晌才道:“这却是……这却是……”
他嗫嚅半天,却也没有说出究竟来,明华不由好笑,一把将他推开,娇嗔道:“没来由的招惹人家,上辈子不知欠了你什么,要被你这般折磨!”
彭怜听师姐说的委屈,心下便慌了起来,抱着师姐更加紧了,央求着道:“好师姐……你别生气……弟弟是真的喜欢你……”
明华点着粉色香腮嗔道:“那你好好亲我一口,我就不生你的气!”
彭怜千肯万肯,上去便重重亲了一口,“这样便不生气了罢?”
“你以后要时刻念着师姐,不论相隔多远,不论分别多年……”明华帮着师弟理好衣领,笑着说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原也平常,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自然不能被女人束缚手脚,只是有了新人却也莫忘了旧人才是……”
“师姐且放宽心,怜儿不是那样忘恩负义之人……”
“行啦行啦!师姐知道!快走吧,莫让岳姨娘等急了……”明华收敛心事,牵着师弟的大手往门外走去。
南华蹦跳着穿过院门进来说道:“咦!你俩为何牵手?我也要来!”
明华虎着脸喝道:“乱凑什么热闹!过来,牵我的手!”
南华一脸莫名其妙,“不然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