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该起来了,嘿嘿……36号。”黑色的奔驰车飞驰而去,强劲的引擎发出一阵轰鸣声,使它蛮横不失灵巧地超越了一辆又一辆汽车。
穿着一套深绿色西服、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一边随心所欲地驾驶车辆,一边用玩世不恭而显得多少有些娘娘腔的语调、讥讽地说道。
宽敞的奔驰车后排座上安静地坐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男子的光头刮得锃亮,下巴像新刮的胡须,光滑清爽。
他腰杆溜直得安静地坐着,看起来孔武彪悍,就像一只准备随时暴起扑向猎物的猎豹。
显然他对专门负责运送的司机吊儿郎当的态度不喜,厌恶地皱了一下浓密的眉头,深邃的眼眸里精光一闪而没,又恢复了古井不惊。
“喂!车浩,快点叫这位,嘿嘿……尊贵的夫人起来吧!还有三个等着我送呢!”中年男人操控着导航地图嘲讽地说道,语气变得愈发尖刻。
“陈山,这位夫人……”刚说到这儿,车浩听到陈山发出一声宛如太监般尖嗓子的冷笑声,因为有求于人,只好无奈地改口道:“不,是36号,她看起来消耗太大了,请你在附近转一圈,给她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即使相求,语气仍是冷静甚至是冷漠的,车浩眼中罕见地露出一丝柔光,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他口中36号母狗奴隶蓬乱的头发。
“知道了,36号好像被玩坏了,嘿嘿……动作得多激烈啊!可惜没有机会看到,真没办法,要是这副样子回家的话,被她丈夫猜中就不好办了。”陈山一边猥琐地说着,充血的眼中射出浑浊的淫光,显然在脑中意淫36号母狗奴隶被男人们尽情凌辱的情景,一边将方向盘向右扳去。
“不错,被猜中就不好办了,不过那也是骨干们的过失,哪有干这么狠的,真是过分。”车浩不满地说道,发泄怒气地将身体狠狠地向靠背一靠,随后闭上眼睛假寐。
“车浩,你对组织的决定不满吗?对36号产生不必要的幻想,比如爱情什么的,会令一贯冷静的你失去判断力,下意识地偏袒她,试图徇私,别忘记你是组织的一员,要牢记你的立场,如果恣意妄为的话,别看你现在受重用,我敢保证你的环境会越来越差,直至被清除。”陈山眉头一挑,脸上玩世不恭的神态尽去,浮起阴沉的表情,警告地说道。
透过后视镜,陈山紧紧盯着车浩和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背后、头部枕在他腿上睡得沉沉的36号母狗奴隶。
累惨了的女人脸颊苍白,但面带恬静的微笑,似乎贪图于这片刻的睡眠,美美地沉浸在逃离现实世界的梦乡里。
“哼!”
车浩不满地哼了一声,眼睛突地一下睁开,有如实质的精芒如钢针一般刺过去,沉声说道:“我的事轮不到你过问,你懂什么!这叫鞭与蜜,对于长期受辱的女人,如果在手段残忍的暗黑组织里,出现一个对她不错的人,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好人,遭受凌辱的女人都会认为抓到了救命稻草,对这个人产生会来解救自己的幻想。这会大大增强她们的耐受力,有利于展开更严苛的调教。”
收回目光,车浩不去看面色铁青的陈山,抬起抚摸36号母狗奴隶秀发的右手,放在她的牛仔裤上,然后解下腰际的纽扣,再拈起拉链,徐徐向下拉去。
“果然没穿。”车浩小声自语道,如他所料,这三天应该穿在身上的内裤不见了,美不胜收、魅惑得不成样子的小穴上经过刻意修饰的黝黑阴毛露了出来。
陈山从后视镜里窥探到车浩的动作,便急切地扭过头来看,但是由于角度的关系,视线被阻,只得焦急地问道:“怎么样?肿起来了吧?有伤吗?小嫩屄是不是被操坏了?”
车浩爱抚着不密不稀、薄厚恰到好处的倒三角形阴毛,丝滑顺畅的手感使他感到仿佛在抚摸毛发滑润的猫咪。
他一边着迷地舞动手指,一边将冰冷的目光射向后视镜里陈山猥琐的脸上。
陈山回瞪过去,两束目光对撞在一起,很快他败下阵来,收回视线,讪讪地干笑几声,说道:“小嫩屄光溜溜的吧?我就知道,带有骚淫气味的内裤肯定被收走了,那位嗜好这调调的贵宾还穿着白大褂,不是痴迷于扮演医生,就是有做医疗检查的癖好,我猜的绝对没错。”
见车浩紧咬牙齿不答话,脸上阴云遍布,看来气得不轻,陈山报复性地淫笑道:“嘿嘿……36号,不,这位尊贵的夫人被不分昼夜地检查了三天身体啊,肯定爽死了,不知泄了多少淫水出来。我被命令送那位贵宾回去,结果被拒了,他竟然要坐地铁回家!真的没关系吗?在车厢里携带散发淫臭的女人内裤,不会引起大骚乱吗?哈哈哈……”
陈山上气不接下气地笑个不听,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不停抖动的牙齿闪烁出诡异的光茫,真像幽冥世界的恶鬼流窜到了人间。
沿着变窄的公路行驶了五分钟左右,迎头驶来的车辆明显减少了,奔驰车安静地慢速行驶着,轮胎摩擦路面的嘈杂声仿佛一下子消失了,只能听到路旁林荫树茂密的枝叶随风摆动的声音。
“在那边停一下。”已经过了深夜十一点钟,车浩指着前方一个没多少客人的昼夜营业的便利店,对陈山说道。
“想买什么?知道我累了,打算给我买杯咖啡提神吗?”
“少废话。”陈山仍是阴阳怪气的语气,车浩皱了一下眉,斥道,然后,放缓声调,耐着性子说道:“听说有的便利店贩卖女性内衣,她没穿内裤的话更容易暴露。”
“言之有理,没准36号一打开房门,憋了三天的丈夫便会一把把她抱住,猴急地推在墙上打一炮,干完了才反应过来老婆没穿内裤,这下好了,事情暴露了,恼羞成怒的丈夫从打炮升级成打人了。车浩,不愧是组织看中的人,连这都想到了,你这块蜂蜜可真细心啊!”
陈山嘲讽一番,但还是老实地将车停在便利店门口,毕竟车浩与他不同,正处在上升期,他不敢做得太过分。
车浩怒气冲冲地下车,向便利店走去,想到自己光头冷面的形象,如果买男短裤还好说,可是深夜时分来买女性内裤,绝对会招来店员怪异的目光。
随着电子铃声响起,感应门打开了,他怀着抵抗的心理,硬着头皮走进去。
便利店内一个顾客也没有,懒散地站在柜台里面的女性店员看到推门进来的车浩,下意识地绷直了娇小的身体,发出惊恐之色的目光眨也不眨地随着不像善类的彪悍男人移动。
美丽的店员二十出头、甚至更小些,一看就是来勤工俭学的涉世不深的大学生,见她如临大敌地望着自己,显得非常可爱,车浩感到有些好笑,心道,不至于吧!
把我当成强盗了,我就那么像坏人吗……
车浩浏览了一番货架,真的有女性内衣,他随手拎起一个最贵的,正待去结账,忽然想起陈山说起想喝咖啡的话,再想到店员毕竟是个女大学生,只买女性内裤有些尴尬,便随手拎起两瓶罐装咖啡。
大步走向柜台,车浩见女性店员像被他吓到似的退了一步,感到更好笑了,一时来了兴致,便抚摸着自己的光头,调侃道:“就因为这个,把你吓成这样,我脑袋上印着坏人二字吗?”
“没有,没有,对不起……”女性店员小鸡啄米般不停地点头道谦,见车浩只是颜面冷峻,但蛮和善的,不像坏人,便放松下来,开始清点货物、结算。
“一共是132元,可是先生……”回复平常心态的店员瞅瞅手里的女性内裤,再看看车浩,小心地问道:“您确定没拿错吗?这是女人用的。”
“多嘴,我就要这个。”为了掩饰尴尬,脸皮发热的车浩虎目一瞪,沉声斥道。
女性店员吓了一跳,又开始道歉。
车浩掏出二百元钱,往柜台上一扔,然后突然将身体探过去,向店员因受惊而微张的粉红色的樱桃小嘴报复地亲去。
美丽的店员仿佛吓呆了,香滑润嫩的舌头被他轻而易举地捉住,趁机吮吸个痛快。
待她反应过来,拼命反抗时,车浩不待粉拳落下,便放开了她,冷峻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捉挟地说道:“你没猜错,我是坏人,而且还是黑社会的红花干将,美丽的女孩,你的唇很香,舌很滑,余香萦绕,回味无穷。”
车浩拎起购物袋,向出口走去,只听身后传来女性店员既羞又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你,坏蛋,还没给你找钱呢!”
“不用找了,算我请你喝咖啡,有缘再见。”头也不回,车浩高举手臂,向后摇摇,心情愉快地离开了便利店。
回到奔驰车旁,车浩绷紧脸,与方才挑逗美丽店员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用力拉开车门,他钻进车,取出一罐冷咖啡向陈山抛去。
“还真有我的,谢了。”
车浩没有理会吃惊的陈山,拉开仅剩的一罐咖啡的拉环,然后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
“没有36号的吗?”陈山也拉开拉环,浅啜一口,不无挖苦之意地问道。
“陈山,闭嘴吧!你说话的方式真令人讨厌,怪不得在组织里一直是不大不小的角色。”车浩不悦地横睨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就这毛病,改不了,再问你一遍,只请我,没有36号的吗?”
陈山这是以他的方式表达和解的善意,车浩点点头,巧妙地答道:“是的,因为没有掺蜂蜜的咖啡。”
两人的目光再次通过后视镜撞在一起,只是这次没有出现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就在这时,他们同时看到,在奔驰车的前方,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台银白色的警车。
车浩表现得还算镇定,但也血往上涌,能听到自己快速的心跳声,而陈山完全慌了神,面如土色的他叫道:“该死,怎么会有警车,我怎么没看到,从天而降的吗?”
两个体形魁梧的警察跳出警车,他们都穿着黑色的便于搏斗的警服,脚蹬警靴,从鼓囊囊的腰间看,里面肯定佩戴了枪支、手铐。
全副武装的警察一前一后地进入了便利店,对近在眼前的奔驰车看都没看一眼。
悬起的心一下子落了回去,车浩松了一口气,在心里忖道:不会是反应过度的女大学生报警了吧?
不对,警察来不了这么快,难道他们被尿憋得慌,一起进去找洗手间放水……
“车浩,我们快走。”
见陈山正要踩油门,车浩连忙制止道:“不行,这时千万不要发动车子,要是被警察察觉出不对,追过来就糟了,一动不如一静,陈山,你镇静点,安心喝你的咖啡。”
陈山眯着眼睛,用力瞅了几眼警车,然后把手从方向盘上移开,狠狠灌了一口咖啡,心有余悸地说道:“还是你机灵,幸亏没有开车,还有一个警察没下来呢!也许正在暗中观察,如果看见咱们逃之夭夭,肯定会招呼人手,实施追捕,哼……这帮该死的警察,真他妈狡猾,我就当没看见他们,继续喝我的咖啡。”
“不用慌,稳住,等他们出来后,我们再走。哼哼,既然警察给我们一段休息的时间,何乐而不为呢。”车浩咬牙启齿地说道,话虽这样说,心中仍是七上八下的,无法平静。
时间过得很慢,就在秒针好不容易转过五圈后,警察们从便利店里出来了,一人手里拎着装有食物的购物袋,另一人拿起打火机,点了一颗烟。
车浩看到抽烟的警察往他这边看了一眼,连忙垂下目光,用余光暗暗观察。
只见这位警察扭着脖子,向四周看看,然后仿佛对奔驰车视而不见似的,转身回到了警车里。
警车向36号母狗奴隶的住宅相反的方向驶去,陈山见状,迫不及待地启动了车子,由于危险解除了,死性不改的他轻浮地说道:“我们也走,36号,现在送你回亲爱的丈夫身边,嘿嘿……”
奔驰车开足马力,发出轰隆隆的声音,车浩扭过头,看着警车红蓝色的尾灯越来越暗,直至消失不见。
目光回到车里,他从36号母狗奴隶的手提包里掏出手机,然后开机,检查关机这段时间接收的短信。
只有一个短信,是她丈夫发来的,看了一遍,车浩轻车熟路地回复,“亲爱的老公,进修终于结束了,好累。我现在在地铁站给你发短信,因为太晚了,我怕遇到坏人,打算坐出租车回去。我是不是很奢侈啊!嘻嘻……夜深了不好打车的,可能会晚点到,你要是困了,先睡吧!不必等我。对了,你不会是已经睡了吧!要是吵醒你了,sorry。”
车浩模仿36号母狗奴隶的语气与她丈夫发短信很多次了,平时不会去用的表情符号也使用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一点也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
不一会儿,手机便响起收到信息的电子铃声。
“宝贝,我醒着呢!我最珍贵的宝贝还没回来,怎么睡得着呢?你等我,我去车站接你好吗?”
车浩冷眼瞧着这个充满柔情蜜意的短信,脸色难看起来,不悦地哼了一声,手指用力击打按键,回复道,“谢谢你老公,不用了,已经很晚了,你肯定困死了,而且打车费公司给报的,我自己坐出租车回去就行了。”
“那好吧,我在家等你。”
“很快我就到家了,爱你。”
车浩重重一按发送键,将短信发送出去,模仿女人的语气,说一些肉麻的话令他很不爽。
手机安静下来,他松了一口气,虽说用心研究了36号母狗奴隶的短信履历,对友人如何回复,对丈夫如何回复,都有专门的应答模板,不会令对方怀疑,但如果她的丈夫执意要来地铁站接,还真是个麻烦事。
低头看去,车浩皱起了眉头,冷厉的眼眸深处闪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光。
哪怕36号母狗奴隶经历了三天摧残,脸色惨白,面目憔悴,但娇艳的丽质难掩,而且还增添了一份柔弱的风姿,令人欲念大增。
他将口球从她诱人的口唇里取出来,用手擦掉流出来的唾液,然后,犹豫片刻,不情愿地将右手的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向她的喉咙深处插去。
“唔唔……咳……咳……”美艳的年轻人妻睁开了眼睛,从睡梦中醒过来,不想记住、只想忘记的记忆在片刻的混乱后浮上了脑际,她回到了悲惨的现实世界。
“你想睡到什么时候,36号,永远吗?”眼眸重新变得冰冷,车浩站在调教者的立场,用强横的语气斥道。
“对,对不起,监督员大人,咳……咳……”手指似乎插得很深,36号母狗奴隶剧烈地咳嗽着。
“嘿嘿……这么大反应,36号,难道嗜好口交的贵宾没捧住你的头,在你的喉咙深处暴插吗?或者他们今天享用的是你下面的嘴。”
车浩淫笑着说道,与之前的冷漠沉静大相径庭,言辞也变得下流,突然变成一个残忍淫虐的恶棍。
陈山目瞪口呆地看着,之前觉得他对自己不客气是因为不喜欢自己对36号母狗奴隶讥讽轻蔑的态度,而现在,他更加不堪,根本无视别人的存在,陈山心想,也许这就是他所说的蜜与鞭中的鞭吧。
“那个,嗯……今天是嗜好味道的贵宾。”随着手指离开了喉咙,36号母狗奴隶坐起来,低着头,发出微弱的声音,难以切齿地答道。
毫不停顿的,车浩再问,“原来是嗜好味道的贵宾啊!怪不得你下面是光着的呢!连续穿了三天、染上了你的淫水和贵宾的精液的发出淫臭的内裤被收走了吗?”
36号母狗奴隶的喘息声急促起来,感到屈辱的她紧紧咬着被唾液濡湿的嘴唇,拼命忍耐着。
“这三天都做什么游戏了?我指的是嗜好味道的贵宾是怎样玩你的?完整地讲给我听!”
在车浩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下,36号母狗奴隶一边含泪,忍耐不住地发出欲哭的声音,一边被迫地答道。
“第一天,他们没碰我的身体,上午在研讨所的健身房做各种大运动量的锻炼,下午到地下桑拿房洗蒸气浴,我被命令只穿内裤,出了很多汗,可是不让我擦。晚上我被带到一间设定好温度的房间,又闷又热,我的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后,他们一直隔着内裤嗅我那里的味道,直到黎明时分才放我下来。”
“怎么嗅你那里的?颜面骑乘?还是69位?”车浩就像做笔录的警官,以审讯的语气问道。
“我……我想是颜面骑乘吧!”36号母狗奴隶看起来不大清楚淫虐用语,想了片刻,靠字面意思理解,吞吞吐吐地说道:“我的身体被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链束缚成蹲坐的姿势,跨坐在嗜好味道的贵宾脸上。”
“嘿嘿……真他妈变态,在闷热的热带夜晚,冷风也不开,让你劈开双腿坐在他们脸上,他们也不嫌味大?舔你尽是汗臭味、发酸的小穴了吗?”车浩骂一声,追问道。
“没有,他们只是嗅内裤,像小狗似的乱嗅乱闻了一晚。”36号母狗奴隶悲从心来,屈辱地回答着调教者下流的问题。
“第二天呢?36号。”车浩瞅了一眼脸上梨花带雨的36号母狗奴隶,暗叹一口气,不再深入询问。
“第二天,嗯,从早晨开始,贵宾们就不大高兴……”
36号母狗奴隶刚说到这儿,车浩便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将俏脸扳起来,喝道:“是不是你惹火贵宾了,你做了什么?”
“是的,不,不是的,我什么都没做,只是……”36号母狗奴隶怯生生地说道,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妩媚的眼眸里滚动着晶莹的泪花,使她就像沾上露珠的花朵,更添明艳之色,令人情不自禁地心升怜意。
车浩对眼前的美景视而不见,急躁地问道:“只是什么?快说!”
“是味道惹的祸,贵宾们怪我那里的女人味不够浓厚,玩得不尽兴。”36号母狗奴隶红着脸说道,羞耻得娇喘连连。
“哈哈……真他妈有趣,哈哈……太有趣了,体味重的人往往通过掸香水来遮盖异味,这下反过来了,贵宾们竟然嫌你下流的味道不够浓郁……”车浩止住笑,放开手中被他捏红的下颚,追问道:“那么,骚味不足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呢?”
“早餐后,贵宾们用研讨所配备的成人玩具刺激我,一直到傍晚。”
36号母狗奴隶颤抖着嘴唇说道,羞臊得抬不起头来,可车浩还不满足,就像要参观学习全部进修内容似的,不放过细节地问道:“一直刺激你到傍晚?怎么刺激的?用下流的淫具玩弄你的小穴了吗?”
36号母狗奴隶实在羞于回答,只能咬着嘴唇点点头。
“如果用跳蛋、电动阳具的话,白色的淫汁只怕会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那是很好的味道,黏糊糊地沾在内裤上,这下,贵宾们该满意了吧?”车浩将嘴唇靠近36号母狗奴隶的耳朵,喋喋不休地问道。
“没有,贵宾们还不满意,说我的体味仍然不能令他们兴奋起来,因为来自爱液的巴多林氏腺液和潮吹的斯基恩氏腺液本来味道就不大,这是我听他们交流时说的,于是,他们开始玩弄我的,我的肛门,让那里的异味附着在内裤上。”
“他们就这样一直玩弄你到第三天早上吗?怪不得你会这么虚弱。”车浩吃惊地问道,表示同情地拍拍她的手。
“是的。”36号母狗奴隶轻声答道,便不再说什么了。
车浩忽然想到一个被他忽视的问题,连忙问道:“小便,大号怎么办?也不可能三天都不排泄吧?”
“小便,呜呜……让我直接尿在内裤里,直到第三天,呜呜……收走内裤才允许我排泄,玩弄我的贵宾们除了嗜好味道的,还有嗜好人妻如厕的,呜呜……他们把我带到浴室,看着我便出来,然后用水管给我冲干净,呜呜……”
36号母狗奴隶不停地耸动香肩,伤心地哭出了声,车浩张大嘴巴,无法置信地说道:“浸有尿液和肛门异味的内裤被收走了,竟有人喜欢那么脏的东西,不会吧?”
“没错,我看到了,一位贵宾不让我送,坚持乘坐地铁回去,他拎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的便是又骚又臭的内裤。”陈山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肯定地说道。
“没有味道的,用封口袋装的,呀啊……羞死了……”36号母狗奴隶忍不住说道,随后意识过来不对,不由羞得涨红了脸。
“哈哈……哈哈……”
陈山笑得前仰后合的,不拘言笑的车浩也露出了笑容,36号母狗奴隶听着刺耳的笑声,情不自禁地伸手捂住了脸,口中发出像是啜泣的呻吟声。
下流的问话终于结束了,奔驰车驶进了一个安静的住宅街区。
前方不远处,有一座秀气的六层建筑物,那里是36号母狗奴隶和他丈夫的爱巢。
陈山将车子停在距小楼一百米左右的地方,然后回头瞅瞅车浩,催促他抓紧时间。
“36号,不能让你不穿内裤回家,穿上这个吧!”
听他这么一说,36号母狗奴隶脸上升起惊异的表情,抬起头,不相信地问道:“咦!真的允许我穿上内裤?”
“当然,万一被你丈夫发现了,我们都麻烦,看什么看,快穿上!”
虽然车浩脸上充斥着不耐烦的神情,但36号母狗奴隶还是敏锐地体会到那命令的语调下面深藏着的一丝温柔,于是低下头,轻声说道:“谢谢你,监督员大人。”
手铐一被除去,36号母狗奴隶便忍着羞意脱掉了牛仔裤,将鞠启杰递给她的包装袋打开,取出样式普通的女士三角内裤。
这三天遮掩隐秘地带的一直是染上了爱液、尿液以及肛门污物而湿乎乎的内裤,她情不自禁地抚摸着柔软而干燥的纯棉面料,心中油然升起仿佛触摸别的世界物品的感触。
“一百元左右的东西,凑合穿吧。”
车浩淡淡地说道,36号母狗奴隶听后直感一阵暖流从心中流过,不由含泪谢道:“谢谢你,监督官大人,谢谢。”
等待抹去泪水的36号母狗奴隶套上内裤、穿好牛仔裤,车浩拍拍她的头,让她低下头,然后将一个像是条形码读取器的小东西靠近她露出来的颈部。
“哔哔……”随着扫描成功的电子音响起,他按下红色的启动按键。
“36号,服务结束后洗澡了吧!你头发上令嗜好体味的贵宾们厌恶的香波味儿很浓啊!不怕引起丈夫的怀疑吗?给你喷上点烟味遮掩一下吧。”车浩点燃一颗烟,用力地吸了一口,将白色的烟雾向36号母狗奴隶的脸上吐去。
笼罩在白烟内的36号母狗奴隶受不了呛,咳嗽着,车浩等待浓烟散去,然后打开车门,四下张望一番,见周围无人,便催促她下车。
36号母狗奴隶步履蹒跚地向前走去,没走几步,车浩攥在手里的芯片接收器响起“哔哔”的警告音,他忙用力地按了一下红色的按键,再次启动,在电子音消失的同时,不耐烦地嘟囔道:“真麻烦,什么破玩意。还得按两次。”
“忘跟你说了,下次的进修从下个月的第三个星期一开始,一共两天。”
七月马上就要过去了,给予被调教的女人三周的休息时间看似时间充裕,足以令受伤的心灵恢复过来,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其实这是一场慢性折磨,以36号母狗奴隶怯懦的性格来看,这二十多天她势必在紧张惊恐的氛围里度过,每临近进修日一天,她的精神必会越来越不安。
36号母狗奴隶身体一震,停了下来,然后无力地垂着香肩,继续向前走。
车浩看到她走着走着,不时用手指掐着股间的位置,向下拽牛仔裤,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尺码不对的缘故,S码她穿着不舒服,实在忍耐不住才试图把陷进小穴的三角内裤窄小的底裆扯出来。
唉!没经验,买小了,哼……他在心中感叹着,觉得又好笑又尴尬。
36号母狗奴隶的爱巢灯亮了,跟随客厅,卧室的灯也亮起来,车浩收回目光,闭目假寐。
陈山用力地一踩油门,说道:“走了,还有三个要送。”
性能优越的奔驰车箭一般窜出住宅区,在夜色的掩护下,绝尘而去。
车后,六层建筑中的第三层36号母狗奴隶的爱巢灯光明亮,与漆黑的深夜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分处在不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