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头套的童木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地下室里行走着,前方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他把耳朵竖起来,加快速度前进,淫靡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似乎不止一个女人。
肉棒一下子就硬了,他兴奋地喘着粗气,向前方挥舞的手臂碰到一扇虚掩的门扉,他毫不犹豫地推开,走了进去,霎那间,急促的娇喘声、淫荡的浪叫声犹如在耳边响起那样高亢响亮。
“小牛犊子,这边。”如笨熊一样行走的童木似乎呆住了,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乐呵呵地看着的井太郎上前一步,在他肩部推了一下,把他推进中间那个关着唐佳琳的大铁笼子里。
“可以把碍事的头套摘下去了,猜猜会看到什么?哈哈……小牛犊子,不要拘谨,放开地玩吧!”井太郎把铁笼子的门锁上后,站在笼外狂笑地说道。
井太郎话声未落,早就等不及的童木一把摘下头套,只见两小时前一边被抚摸小穴、玩弄阴蒂,一边娇喘吁吁地回答下流问题的唐佳琳还是以相同的姿势被绑缚着,稍有不同的是,被精液、爱液以及井太郎身上的垢泥弄脏的身体变得干净了,似乎被人用毛巾草草擦过,只残留着一些变淡的污迹,凌乱的头发也被整理过了,盘成一个简单、但看起来清爽利落的丸子发型。
“不敢相信,我不是在做梦吧!在电脑里看到的都是真的。”无法掩饰亢奋心情的童木瞪大了双眼,这个年龄本应清澈的目光变得浑浊污秽,就如色迷迷的油腻大叔一般,他喃喃地自语着,犹如梦呓,想扑上去却又不知如何开始,手足无措地傻站着。
眼睛变得通红,呼吸越来越粗重,如同发狂的公牛,淫光四射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明显是擦干净后经新分泌出来的爱液充分润泽,显得异常滑润湿亮的桃红色牝肉上,童木情不自禁地耸动着不大的喉结,激动地咽着唾沫,眼前流淌着诱人的蜜汁、仿佛世上最鲜嫩的穴口怪异地蠕动着,闪出粼粼波光,就像海洛因对于吸毒者的诱惑,深深地吸引着他,他感到再不有所行动,身体就要炸裂了。
“不要看,啊啊……啊啊……不要看,井太郎先生,求求你啦!让这个人走开,随便把他带到哪里都行,不要在这里,啊啊……”经过了12小时以上的玩弄和调教,虽说开始时是被逼着说出口的,她也拒绝过,但唐佳琳现在不需要逼迫了,就像理所应当似的,一开口就本能地用尊称来称呼可谓没有任何社会地位的流浪汉,用楚楚可怜、充满希冀的明眸,迫切地向凌辱她的男人求救。
备受丈夫呵护的唐佳琳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委身于一个身上满是馊味、恶臭的流浪汉。
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她受尽了凌辱,第二人格的井太郎是个不折不扣的性虐待狂,不仅性技超群,还残忍粗暴,有着数不清的折磨女人的手段,24岁的年轻人妻偏还流淌着未觉醒的M血液,这叫她哪里承受得了这般前所未有的玩弄,很快便失去了理智,沉浸在无法抗拒的被侵犯的受虐快感中。
那些没完没了的下流问题林林总总,涉及各个方面,从她经历的和多个男人的性行为到她自己的性需求,无论心中多么羞耻,无论多么难以启齿,或是被逼无奈地选择屈从,或是意乱情迷地无法抑制,最后都讲述了出来,在满足凌辱者兽欲的同时,荡漾的心开始蜕变,M之花冲开了花苞,盛开怒放。
一边回答羞人的问题,一边被长时间地玩弄身上最敏感的乳头和阴蒂,流浪汉粗壮的肉棒大多数时间里都插在火热的小穴里,时而狂抽猛插,时而执拗地磨动受不了刺激的子宫口,时而用九浅一深或是欲要拔离的卑鄙手段大肆挑逗,她被玩弄得快感如潮、高潮迭起,神智始终处在迷乱多、清明少的状态,变成一只受快感左右的牝犬。
清醒之后最令她羞赧的是她忆起自己竟然骑在流浪汉肮脏的身上,淫荡地起伏身体、甩动丰满的美乳,像个淫妇那样拼命地用小穴套弄给她带来无尽快乐的肉棒,在快要高潮的时候,还发出迫不及待的淫声,娇声呼唤他射进来,祈求滚烫精液的浇灌。
一共被内射三次,哪怕事后后悔得要死,男人的精华已经留在了孕育生命的子宫里,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除此之外,她还被口爆一次,稀里糊涂地咽下了一嘴腥臭的浓精,主动挺着酥胸,任他乳交,射在上面一次,滑嫩的美足也在她的配合下被尽情享用过,脚心、脚趾缝里还留有黏糊糊的精液。
就像无法相信食不果腹的流浪汉有那么强的体力、精力,能够连射六次,她也无法相信自己做出了那么多不知羞耻的事,像个取悦嫖客的妓女似的,放浪地为他服务,就算是失去了理智,也无法原谅,不由流出了悔恨的泪水,伤心地哭泣起来。
听着咿咿呀呀的哭声,井太郎皱起了眉头,如果是以前,他最喜欢欣赏人妻从情欲中苏醒过来时痛不欲生的样子,而现在,他并没有多么兴奋,在他的调教手段下接近驯服的唐佳琳就像一个唯命是从的母狗奴隶,已经引不起多大的兴致了,他发现淫虐的欲望正在减弱,当然,他也清楚,这跟他超记录地连续射精有很大关系。
就在这时,他接到通知,将有一个名叫童木的未成年人来这里侵犯唐佳琳。
他不禁大喜,颇有雪中送炭的感觉,对这里的一切什么都不知道的年轻牡兽的登场,就像是给他服用了兴奋剂,他感到兽血重新开始沸腾,S对M调教的范围扩大了,唐佳琳又开始充满牝犬的魅力,深深地吸引着他。
井太郎没有理会唐佳琳,淫笑着对眼光扎在人妻的小穴上收不回来的童木说道:“怎么样?是不是鸡巴硬胀胀得受不了,现在就想插进去舒坦舒坦?我告诉你啊!这个女人结婚时间不长,孩子才三岁,是个嫩妻,平时一本正经的,其实骨子里是个骚货,喜欢被粗暴地侵犯,如果是你这样的未成年人,连前戏都不要了,哪怕屄里没水,只要你一插到底,淫荡的小屄就会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听着井太郎的唆使,童木如梦方醒,猛地把头转过来,发出粗憨的声音,惊喜地叫道:“嫩妻?真的是人妻啊!大叔,我,我,我真的能干她吗?侵犯被捆绑起来、毫无抵抗能力的人妻,太刺激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对了大叔,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吧?不管了,不管了,就算把我抓起来,我也要干她。”
看到童木变得像个发情的公牛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珠凸起得就像要从发红的眼眶里跳出来,黝黑的脸颊扭曲着,使本来就丑陋的脸显得更加狰狞可怕,而厚实的手掌激动地搓动着,似乎下一秒钟就要扑过来,唐佳琳不由发出悲声,惊慌失措地叫道:“不行,不行,不要过来,你还是未成年人,不能做那种事啊!”
不要说抵抗兴奋得射出炽烈淫光的年轻牡兽了,手腕和脚踝被皮带牢牢绑住的身体连挪动一下都很困难,想逃都不能逃。
与唐佳琳的绝望恰恰相反,在渴望强暴人妻的童木眼里,现在是独一无二的美景,肉棒以惊人地速度继续胀大,似要把裤裆捅破。
快速地解开皮带,童木一口气将裤子和四角内裤脱下来,然后挺着不住震动的斜斜向上、与狗熊一般魁梧的体型完全匹配的粗大肉棒,向不断喊着不要过来的唐佳琳走去。
也许嫌床垫上又脏又湿,他毫不费力地将被束缚、敞开双腿的人妻抱起来,往回走几步,让她背靠坚固的铁笼栅栏,坐在冰凉而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童木别出心裁的举动令井太郎眼中一亮,露出小穴坐着的唐佳琳看起来就像靠墙放置的泰迪熊玩具,他一时兴起,将恢复了硬度的男人凶器从拇指粗的铁条间伸进去,攥着根部上下晃荡着,来引起她的注意,诱使她观看,然后向拥有比他的肉棒还要大上几分的少年说道:“小牛犊子,别急着干,哪怕是毛糙糙的年轻人,做这事也不能急躁,不想先玩玩她的嘴吗?其味无穷,妙不可言啊!”
见少年一个劲地点头,井太郎嘿嘿一笑,接着说道:“这个人妻没多少口交的经验,截止到现在,含过的鸡巴才5根,但是一共有6个男人操过她,数目对不上吧!不是我不会算数,而是捅破她处女膜的初恋情人没这待遇,你将是第6根,而我是第5根,要是牙齿不小心碰到你了,就原谅她吧!毕竟侍奉男人的水平有待提高,缺乏练习的机会啊!”
听着铁笼子外的挖苦之音,唐佳琳没有反驳,羞耻地低下头。
童木被这番话刺激得兽欲勃发,浑身的血直往上涌,不禁一把揪住美人妻盘起的丸子形发髻,让她哀羞的脸仰起来,强迫她看自己那根处在完全勃起状态下,粗得不像人类的肉棒,然后也学着井太郎侮辱女人的口吻,说起了下流话。
“大叔说你的口交经验不多,5根啊!还不多?明明有丈夫,还有三岁的孩子,竟然背着他们为那么多男人用嘴做过!美丽的人妻姐姐,脸蛋看起来蛮纯洁的,谁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么今晚,让我把你的伪装撕破,看你到底有多么淫荡!顺便也替你的丈夫出口恶气,代替他狠狠地惩罚你,干爆本应专属于他的小屄和吞入了6根不同鸡巴的小嘴吧!”
随着年轻牡兽旺盛的荷尔蒙味道一股脑地转进鼻子里,心中一荡的唐佳琳又开始在激奋下发出娇喘,火热的气息不住从开启了一道浅缝的樱红嘴唇里喷洒出来。
童木攥着剧烈地向上翘的肉棒摩擦着人妻柔软的红唇,然后强塞进去,时而绕着圈追逐躲闪不及的舌尖,时而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一阵乱捅,兴奋地看着潮红润泽的脸颊被他顶起一个个鼓包,按耐不住地向喉咙捅去。
“唔唔……唔唔……啊啊……”
唐佳琳发出辛苦的呻吟声,在粗壮的肉棒撞扁了扁桃体,快速摩擦着没有缝隙的喉管,响起一阵仿佛啸声的“啾啾”声时,脑中不觉浮起在家里被孙颂博凌辱的画面,想起巨大得令她心悸的男人凶器。
年轻牡兽刺入喉底的东西虽然没那根长,但却比它粗,只是含入,张大到极限的嘴巴已经酸痛难忍了,而且经过了12小时以上的凌辱,性的愉悦感在下降,她已经非常疲劳,快要坚持不住了。
肉体的苦痛越来越强烈,简直无法忍受,可是心里却升起异样的兴奋,一阵心旌摇荡,闭上眼睛的唐佳琳发觉她又起了性的反应,小穴里溢出了爱液,重新变得湿漉漉的,不由羞耻地想道,啊啊……我那里,小穴最深的地方一下子变得好热,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越被侵犯,而且对方还是未成年的男孩儿,我就越无法控制身体变淫荡起来……
她不是不知道原因,相反,心里非常清楚,她明白是不能见人的喜欢幻想被未成年人粗暴侵犯的特殊嗜好在作怪,只是她还在挣扎,不想堕落得越来越深,也怕一旦沉沦就不能回归原来的生活了,所以不愿意承认。
棱角分明的龟头摩擦着喉间嫩肉,抽回到口腔,童木放缓了速度,不再深喉抽插,只是幅度很小地律动,一边感受着柔润的嘴唇、嫩滑的舌头、温软的小嘴带给他的美妙快感,一边在脸上浮起陶醉的表情。
一直瞪大眼睛观看的井太郎发现童木不时颤动一下腰部,而且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便疑惑地想道,这壮硕的男孩不会是第一次享受口交吧!
看他不中用的样子,好像快射了……
他开始仔细观察少年腰部的动作,唐佳琳也觉察出异常了,也在这时睁开眼睛,望向同一位置。
口腔远没有更加温暖紧凑而且还会一个劲地蠕动抽搐的喉咙舒服,童木忍不住把肉棒向深处插去。
虽然动作已经很缓慢了,但是处在射精边缘的龟头触到了扁桃体,只是这种最低限度的刺激,尾骨便一阵酥麻,腰部剧烈地颤动起来。
“哦哦……真舒服啊!哼哼……真丢人,我竟然早泄了”童木发出几声低沉的闷吼,脖子用力地向后一仰,脸上浮起恍惚的表情,可是马上变得悻悻然了,对自己的表现极为不满。
“唔唔……咕噜……咕噜……啊啊……”眼中荡出无法置信的光茫,唐佳琳明显没有料到童木这么快就射了,猝不及防下,加上粗壮的肉棒将嘴巴不漏一丝缝隙地堵住,她下意识地将浓浓的精液咽了下去,任一股又一股火热的激流灌进早餐后再没有进食的胃袋里。
“小牛犊子,白长这么壮实了,真没用!这个人妻口交水平不怎么样,而你却是秒射,你是不是不行啊?”井太郎瞅了童木几眼,见他真的射了,便大失所望地说道。
童木当即涨红了脸,发出一声哀嚎,欲哭无泪地辩解道:“大叔,我不是不行啊!头顶七寸有神明,老天爷为我作证,我真的不是早泄,只是这个人妻姐姐太迷人了,而我太兴奋,一时没忍住,再说你在这里,我也紧张啊!我还只是个中学生,心脏远没有成年人那么强大啊!”
那就暂时离开,看监控也可以……井太郎想了一下,便说道:“哼哼……还怪上我了,小牛犊子,好吧!正好我有点困了,就听你的我回避,找个地方睡一会儿,你要是还表现得这么差劲,我就叫人把你扔出去,不过,如果你能让这个淫荡的人妻不停地浪叫、高潮不断,你可以折腾一宿,到明天天亮,打算怎么玩都可以……”
不待他说完,眼睛越来越亮的童木抢过话头,用力地握紧拳头,向上一挥,信誓旦旦地说道:“大叔,放心吧!刚才只是意外,其实我很厉害的,玩过的人妻也不少了,哪个不是软成一团,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要一雪前耻,绝对会令你满意的,不把她操得哭爹喊娘,我就随你的姓。”
井太郎不禁被逗乐了,哭笑不得地说道:“想随我的姓可不简单,记住,不准把她弄伤了,脸上、身上不能有任何伤口,否则你的小命要玩完,这是钥匙,你可以把她解开,按你的喜好绑缚成任何姿势。”
把拘束用具的钥匙从铁格子里扔进去后,井太郎打着哈欠,向外走去,就在快要跨出直播房间时,忽然转过头,脸上浮起捉弄的笑容,说道:“小牛犊子,别光顾着吹,我教你一招吧!这个人妻的阴蒂特别敏感,和捻、搓相比,她更喜欢捏,只要一捏就会发出淫荡的浪叫,不停地叫床,你要是力不从心了,就按我说的试试看。”
“大叔,你还不相信我,我不是啥也不懂的童男,会的招数可多了。”童木悲愤地叫道,心里却一阵发虚。
井太郎发出一阵长笑,离开了,童木猛地把头转过来,咬牙切齿地看着唐佳琳,一双带着怒火的淫秽的眼睛在被皮带束缚的光溜溜的身体上来回移动,最后停留在分泌出爱液的湿漉漉的小穴上。
对越是遭到拒绝就越会兴奋的年轻牡兽,脑中刚闪过放弃抵抗、任他侵犯的念头,不甘心受辱的唐佳琳便把它否定了,什么都不做,受不了为丈夫守贞之心的谴责,可是现在身体被绑着,就算想反抗也无从反抗。
就在心防松动之际,她看到未成年人炙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暴露在外的小穴,心中忽地一荡,牝犬淫荡的本能、喜欢幻想被未成年人侵犯的嗜好随风而起,压过了礼教对她的束缚。
喘息变得急促起来、M的本能占据上风的唐佳琳,誓要雪耻、打算用从色情影碟里学来的招数凌辱人妻来证明自己不是不行的童木,一对牝牡之间的战斗即将开始,而坐在电脑旁的聊天室高级会员们,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凉啤酒,降低燥热的体温,一边瞪大眼睛看着屏幕,焦急而兴奋地等待交配大战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