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的声音透过浴室传出来,一个男人捧着雪白的浴巾在外伺立,没多久,哗啦啦的水声停止了,推拉式的门扉随之打开。
“热水澡真舒服啊!很长时间没有洗过了,阿奎罗,咱们走吧!”从浴室出来的男人是洗去污垢、焕然一新的井太郎,也就是赵广举。
阿奎罗忙把浴巾递过去,然后依次递过崭新的内衣、外套。
一边服侍赵广举穿衣,阿奎罗一边说道:“老板,我先出去,小胜他在房间等您。”
“小胜等我,别说漂亮话了,我的儿子什么秉性?我还不知道?哼哼……他一定在房间里干佳琳呢!等我也是捎带的,不愧是我的血脉啊!好色这点倒充分继承了我的基因。”
赵广举冷笑着说道,将头发擦干后便向赵友胜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也不敲门,一把把门推开。
“咦!不在,臭小子跑哪儿去啦?”房间里空无一人,赵广举环顾一圈后正要出去寻找,只听墙角传来一阵隐约的男女交合的声音。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
“别把你拉出来的臭屎溅到外面去,给我拿稳了!”
“啊啊……啊啊……不要插啦!会溢出去的,啊啊……你这样让我怎么拿稳啊?拔出去,小胜,求你啦!先把肉棒拔出去好吗?啊啊……”
赵广举迈开大步走过去,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倾听,淫靡的交欢声一下子清晰起来,用力撞击臀部的“啪啪”声,肉棒捣击淫水的“咕叽咕叽”声,女人急促的欢声娇喘、淫荡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嘈杂的淫乐。
“小小年纪就能征服成熟的人妻,臭小子,长本事了,老子没白疼你。”不用仔细听便知道嗜好凌辱人妻的儿子正在侵犯快感迭起的唐佳琳,赵广举满意地点点头,脸上竟露出欣慰的笑容,向隔壁的调教屋走去。
“嘎吱”一声,他把门推开了,传进耳里的淫声陡然增大,与此同时,一股粪便的臭味扑入鼻中,不用说那是唐佳琳排出污物的味道。
“哦!老爸,你都很长时间没回家了,在外面流浪很嗨吗?我看你是乐不思蜀啊。”赵友胜看到父亲进来,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开玩笑地说道。
“哼!有机会让你也去沿街乞讨几个月,你就知道睡马路、吃馊饭、喝臭汤嗨不嗨了。”赵广举没好气地说道,但遮掩不住眼中的宠溺之色。
“拜托!我可没有多重人格,身为富二代,尽情享受、挥霍父亲的财富才是我的生活,老爸,你要远行了吧?”
父子两人的对话勾勒出一副家庭生活温馨的画卷,谁能想到,顽皮的儿子此时正采用背后体位狠狠蹂躏着唐佳琳,而被巨大的肉棒穿刺小穴的美人妻不住发出牝犬发情的喜悦的声音。
唐佳琳弯着腰,左手扶在坐便器的便座上,浑圆的臀部向后高高翘起,水汪汪的眼里迷乱妩媚,潮红的脸上浮出苦闷的表情,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
被越南人阮施加的回春针虽然都拔掉了,但括约肌仍然松弛,无法缩紧肛门,阴蒂依旧过于敏感,每当被恶魔少年沉重的睾丸撞击,强烈的快感电流便直冲延髓,给她带来心神失守的刺激,撩拨着压不住的春心。
“不行啦!受不了啦!啊啊……啊啊……你这么用力,我拿不稳,肯定会溢出来的,啊啊……讨厌啦!慢一点啦!啊啊……”唐佳琳娇媚地呻吟着,没有去扶便座的另一只手吃力地端着装了半下屎尿混合物的尿盆,为了不使腌臜的污物溅到外面,她一边艰难地控制着发抖的右手,一边抵御着令她迷醉的从身后被侵犯的受虐快感,不住仰起脸,发出忍耐不住的欢声。
“小胜,这是一个绝佳的母狗奴隶啊!明年一定让她去参加人妻活祭,资金随你支配,要是拍不了那么长时间的话,就直接买下来。”赵广举着迷地看着被凌辱得凄惨却媚态十足的唐佳琳,临走之前不忘嘱咐道。
“老爸,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我会办好这件事的。”赵友胜兴高采烈地答应下来,然后有些为难地说道:“雅诗怀上了我的孩子,怎么办好呢?毕竟是我的女人,你适当地照顾下她吧!”
“她肚子里的是我的孙子或孙女,这可复杂了,我不好出面啊!”赵广举也是面露难色,在他心中母狗奴隶诞下的子嗣远没有规矩重要。
赵广举和赵友胜毫无疑问是父子关系,不仅有着相似的脸庞,对女性的态度也是一模一样,都把绝色的人妻当做可以赚取金钱的商品、供男人淫乐的工具,哪怕这个女人孕育了他们的血脉。
两人的对话听得唐佳琳义愤填膺,她是母亲,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看不得这样禽兽不如的行为。
唐佳琳忍不住开口指责道:“你们父子还是不是人?怎么能做这么过分的事呢?雅诗怀的是小胜的子嗣啊!身为父亲、爷爷,就算不把女人当人看,也不能在她有孕的时候,让她去做什么人妻活祭啊!她会流产的,会被侵犯致死的,你们是可耻的同谋,是杀人犯,是从地狱里跳出来的恶魔。”
被胯下的母狗奴隶当着父亲的脸斥责,一脸寒霜的赵友胜恼火之极,气急败坏地骂道:“我让你多嘴,干死你!干死你!不要把你的屎尿溅出来啊!否则,我让你用手给我收拾干净。”
在恼羞成怒的恶魔少年突然暴起的抽插下,唐佳琳如风中落叶那般摇晃着身体,右手端着的尿盆一阵剧烈晃动,溅出了不少黄褐色的液体和一些粪块,弄脏了她的手臂。
赵广举对唐佳琳忘记母狗奴隶身份的行为很不满意,阴沉着脸,不满地哼了一声,对儿子说道:“替我惩罚她,时间紧迫,我该出发了,预计半年后回来,阿奎罗这小子可乐坏了,一路上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雅诗,平时哪有这机会。”
“是啊!不止他爽到了,想必雅诗也会爽得一个劲地淫叫,据说有孕的女人性欲更强。”赵友胜附和地应道,像是特意说给唐佳琳听似的。
“阿奎罗非常迷恋雅诗,说不定现在已经干上了,佳琳,说不定你挂念的孕妇没到地方就快乐地死在男人的肉棒下了,嘿嘿……一尸两命。”赵广举不怀好意地对唐佳琳说道,然后向儿子挥手告别。
好像向即将远行的父亲炫耀自己的性能力似的,赵友胜歪扭着脸,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肉棒上,毫不留情地侵犯着重新迷乱起来、不住发出娇声呻吟的美人妻。
房门“咣当”一声关上了,随后只听“咚”的一声,麻木的右手无力地垂落下去,唐佳琳终于端不住尿盆了,肮脏的污物洒满一地,屎尿溅到了座便器和两人的身上。
此时,载着车浩和陈山的奔驰车,在将童木送到居所附近的地铁站后风驰电掣地往回赶,因为唐佳琳出场服务的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了。
就在拐过最后一个道口,马上到达赵友胜的别墅时,一辆箱式货物运输车鸣着汽笛,飞速地擦身而过。
车浩看到驾驶车辆的瘦小男子像是来自中南美洲的外国人,坐在副驾驶座位的是一位威严的中年男性。
虽然是惊鸿一瞥,但他觉得中年人的面孔有些熟悉,肯定是见过的人,不由紧皱眉头、冥思苦想起来。
可是任他怎么想也联想不到之前肮脏的流浪汉和现在穿着一身名牌西装的男人竟是同一个人,是由井太郎蜕变而至的最终人格——赵广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