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岛侧过身子,面向平卧在身旁的唐佳琳,一边在眼中闪烁着炙热的火焰,凝望人妻雪白无暇的肉体,一边伸出颤抖的手掌,战战兢兢地向高耸挺拔的胸部摸去。
一触到柔软如绵的乳房,禁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这是他第一次抚摸女人哺乳的器官,激荡的心情、绝佳的手感使他情不自禁地用上了力,不知轻重地揉弄起来。
唐佳琳之所以躺在他旁边,双腿微分地摆出女人常规的做爱体位,就是打算把身体交给他,希望他尽快插进来,可是越早结束越好的愿望落空了,周岛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对白皙娇嫩的乳房特别着迷,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揉捏着,动作僵硬地开始爱抚。
“真柔软啊!”周岛就像迷恋玩具的孩童,一边双眼放光地感慨着,一边五指如爪地屈曲不停,醉心感受着手中的凝脂玉乳比水球还要柔滑的动人之处。
“啊啊……好痛。”唐佳琳紧蹙双眉地忍耐着钻心的痛楚,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好张开嘴巴呼痛。
“对,对不起,我没控制好,现在呢?”周岛面带惭然地说道,连忙撤了一分力,五指依然如爪地抓捏着他不舍得放手的酥胸嫩乳。
“不那么痛了,这个力度还好吧!啊啊……”虽说还有些痛,但好歹能够忍耐,唐佳琳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翘起来了,真奇妙,就像有生命的生物似的。”在疼痛的刺激下,樱红的乳头慢慢地胀大,注意力马上被吸引过去的周岛就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兴致勃勃地说道,同时,力度虽然没变,但手上的动作却快了很多地揉弄着顶端绽放着一朵红梅的皑皑雪乳,尽情体味人妻年轻而丰满的肉体带给他的妙味无穷的感受。
“啊啊……”唐佳琳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心中倍觉耻辱,想到计划落空,老处男没有马上插进来,只是没完没了地猥亵她的胸部,便感到今夜是那么的漫长,格外难挨。
随着令她苦不堪言的时间缓慢的流逝,她已不奢望没碰过女人的周岛在短时间内罢手,不得不放弃了尽快结束噩梦的愿望,便怀着嫌恶的心情,闭上眼睛,不去理睬只有单调的揉捏、毫无技巧可言只会使她难受的爱抚。
“舒服吧?看啊!乳头都这么硬了,完全翘起来了。”周岛用手指拨了拨,得意地问道。
“啊啊……是的,好舒服。”唐佳琳只是在无可奈何的附和,从微微开启的唇间,令老处男分辨不出是叹气还是娇喘的喘息声飘出来,盘旋在床铺的上方。
周岛闻之狂喜,好似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更加卖力地用手指捻动乳头,五指如爪地抓捏乳房。
翻来覆去地只用这两种动作,就像只记住三招斧法的程咬金,任由老处男折腾的唐佳琳越来越不耐烦,认为他纯属在浪费时间,如此单一机械的挑逗和凌辱她的嗜好研讨所的淫魔相比,简直如同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少年,这般拙劣的爱抚根本就不会令女人产生快感。
“佳,佳琳,我想摸你的下面,可以吗?”周岛终于摸尽兴了,手掌一松,放开被他捏得红通通、留下几道纵横交错的抓痕的乳房,眼光贼溜溜地向下瞧,再次发出胆怯的祈求声,想去探索人妻微微分开的双腿间生有一簇黝黑茂密阴毛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对这个哪怕想爱抚女人的下身也要郑重其事地提出来,似乎得不到允许便不会伸出手去的看似怯弱其实虚伪的老处男,唐佳琳是越发的厌恶,懒得答复这种令她鄙夷的请求,连“嗯”的一声都不愿意发出来,只是闭着眼睛点点头,表示同意。
“阴毛修剪得真漂亮,是我最喜欢的郁郁葱葱的倒三角,最妙的是只有阴阜上有,别的地方剃得干干净净的,一根多余的杂毛都没有,不像有些女人,脸蛋漂亮,可下面的毛乱七八糟的,像一团难看的野草。”周岛瞪大眼睛瞧着,不住称赞道。
唐佳琳心知他又拿不存在的女友胡诌了,更加不齿他的为人,在心里不屑地冷笑。
“手感真好,滑溜溜的,咦!下面怎么湿了?”周岛轻柔地从上往下抚摸着乌黑亮泽的阴毛,当抚到大阴唇附近时,手指上忽然升起一股湿意。
“我没有,不要,不许你乱讲话,不要说这个。”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唐佳琳连忙矢口否认,心道,连快感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分泌出爱液呢?
他肯定是在胡说八道……
“真的湿了啊。”周岛小声地嘀咕道,不得不结束这个话题,但是手上的动作依然继续,而且越发熟练起来,爱抚阴毛的手指不断触到闭合在一起的阴唇,渐渐的,两片隆起的花瓣舒展开来,张开一道潮润的缝隙,浅红色的肉缝中噙着几滴晶莹的液珠,看起来就像鲜嫩的蚌肉,令他忍不住想含在嘴里细细吮吸。
只有在性欲高涨时,大阴唇才会自动张开,露出撤去防护的小穴,唐佳琳诧异地察觉到身体发生了下流的变化,也清楚周岛没有胡言乱语,她的确是湿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老处男毫无技巧可言的笨拙僵硬的抚摸。
明明没有产生快感,敏感的肉体却先一步产生了淫荡的反应,她羞臊难当地红起了脸,可悲地感到自己是个没有廉耻心的女人。
“我……我想舔……舔舔你那里,可……可以吗?”周岛兴奋地喘着粗气,不自信地问道。
“……”想到自己隐秘的地方要被丈夫以外的老处男用恶心的舌头舔,心底突然泛起刺激的涡流,不禁也发出急促的喘息声,羞于回答的人妻便像之前那样点点头,以示默许。
周岛见状大喜,像条巨型爬虫一样蠕动着身体,有赘肉的肚子不断摩擦着床铺,发出沙沙的声音。
用力摇晃头部分开唐佳琳僵硬的双腿后,他一头钻进人妻的股间,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向散发出诱人淫香的小穴舔去。
“吧嗒……吧嗒……厮流……厮流……”湿漉漉的舌头如游蛇般在阴唇上四处滑移舔舐,周岛越舔越兴奋,越舔越起劲,宛如饿狗甩舌舔食的声音开始响亮地响起。
“啊啊……啊啊……”比乳房、乳头还要敏感的小穴被粗暴地舔着,虽然老处男一点技巧也没有,不像凌辱她的嗜好贵宾们深得舔阴要领,但那生硬的毫无章法的乱舔一通却令唐佳琳升起迥然有异的新奇感觉,即使咬着嘴唇忍耐,也阻挡不了快感电流在体内奔窜,镇压不了荡漾的心扉,不均匀的呼吸已由之前无可奈何的叹气变成意乱情迷的喘息。
“吧嗒……吧嗒……”
“厮流……厮流……”
“啾啾……啾啾……”
混杂着淡淡浴液芳香和微微女人淫香的小穴对孙颂博这类嗜好研讨所的特级贵宾来说,未免美中不足,嫌牝犬发情的味道不够浓郁,但在周岛心中却倍感新鲜刺激,仿佛嗅到了令神魂迷醉的蜜香,舌头像饥饿的狗那样长长地伸出来,快速地来回翻转,不亦乐乎地舔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
娇喘连连的人妻不堪忍受地伸出手,去推他的头部,想要萌生快感的小穴逃离飞快舔动的舌头。
周岛正舔得尽兴,哪里肯放开嘴中的美味,大嘴一张,将两片滑溜溜的阴唇含在口中,变本加厉地连舔带吮,死缠不放。
在老处男执拗的吸舔下,没过多长时间,唐佳琳便软成一滩泥,纤纤玉手软绵无力,看起来不像是推,倒像在动情地抚摸给她带来快乐的中年男人的头发。
“舒服吧?小宝贝,我是不是很厉害?舔功不赖吧?”周岛得意地说道,不知不觉地忘乎所以,语气变得轻浮起来。
周岛对她的措辞变了,由表示一般亲近的“佳琳”变成只能称呼妻子或是外遇情人时的专有爱称——“小宝贝”,唐佳琳似乎没意识到称谓的变化,或者不认为有什么不妥,虽然老处男的舌舔唇吻式女阴爱抚幼稚笨拙,但新奇的感受依然使她持续不断地发出气短急促的娇喘,在意乱情迷的状态下,不是假意奉承,而是如实地答道:“啊啊……舒……舒服,啊啊……”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周岛咧嘴一笑,心花怒放地低下头,继续卖弄他自诩不错的舔功。
可是他只在最外面的大阴唇上舔,偶尔会舔几下里面的小阴唇,至于女人最敏感的阴蒂,似乎遗漏了,一点刺激也没有施加。
当翘起的舌尖由下至上舔时,在即将舔到翘立的肉芽便立即返回的瞬间,每到这时,唐佳琳的喘息声变得尤为急促,就像得不到满足的牝犬发出的焦躁难耐的呼唤。
对于这一有规律的变化,做为老处男的周岛未曾发觉,仍在完全张开的大阴唇上一遍遍地舔着,一点也不觉单调乏味,其乐无穷地品尝着人妻淫香沁人的小穴。
“前戏差不多了。”也许是舌头舔麻了,周岛抬起头,富有成就感地看着湿淋淋的小穴,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唐佳琳如蒙大赦地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忍受拙劣至极、挠不到痒处的所谓不赖的舔功了,同时心里又充斥着忧伤和紧张,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完成孙颂博的命令,和这个不是丈夫的老处男做爱了。
“插进来吧!请温柔一些。”横竖逃不过,想要尽早结束这场恶梦的唐佳琳轻启樱唇,满脸潮红地说道。
“哦,不……不过,我没有避……避孕套,可以……嗯……可以直接插进去吗?我保证射精前,一定拔出来,射……射到外面去。”周岛腾的一下爬起来,着迷地看着唐佳琳羞答答的脸颊、湿润的眼眸,淫欲狂燃,又有些自惭的羞耻,结结巴巴地问道。
唐佳琳轻轻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糟了,怎么变软了,进不去啊。”前戏的时间太长,加上心里紧张,勃起的肉棒失去了硬度,变得萎蔫不振,跪在唐佳琳股间的周岛慌乱地说道,失去血色的龟头抵在张开的阴唇间,任他满头大汗地顶来顶去,不是滑向左边,就是滑向右边,始终挤不进去。
“没错,就是这么做啊!该死,为什么进不去?”周岛回忆着色情电影中插入的动作,咬牙切齿地骂道,完全忘了遮掩他是处男的事实。
没想到关键时刻竟会不举,看到老处男急得胀红了脸,额头上的汗水一下子冒出来,唐佳琳又解气,又好笑,不由想起了和高士深第一次做爱与此时差不多的情景。
新婚之夜,她带着满腔爱意为丈夫口交,在肉棒被舔得完全充血、硬梆梆地勃起时,丈夫却没有在最坚硬的时候插入,而是像周岛一样舌舔唇吸,用嘴巴爱抚她的小穴,结果在后来想合为一体时,只能维持一时的高速血液循环减缓了,导致海绵体充血量不足,龟头变小、变软,挤不进窄小的肉洞。
她现在还记得丈夫那时惊恐的表情,沮丧地认为自己是不能给妻子带来幸福的阳痿者,幸亏她柔声安慰后,再次口交一番使肉棒重振雄风,才使不明就里的处男爱人转忧为喜,顺利地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做爱。
“周岛大哥,你躺下吧!我来帮你。”唐佳琳伸出手臂,轻推了一下由跪姿变成单手撑床覆盖在她身体上方的老处男的胸膛,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不令他难堪地说道。
周岛拼命地尝试着,可是肉棒愈发萎蔫,就像被太阳暴晒、失去水分的茄子般垂头丧气,软塌塌的龟头无论怎么挤压,也挤不进去受阴唇保护的小穴。
无数次徒劳无功后,不知如何是好正羞愧难当地准备放弃时,忽然听到身下的唐佳琳发出柔媚酥骨、善解人意的声音,他不由如奉纶音地躺在床上,嘴里却强要面子地说道:“平时一下就进去了,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就是进不去。”
唐佳琳跪伏在周岛呈大字形劈开的双腿之间,张嘴叼住缩小到还没有鹌鹑蛋大的龟头,发出“吸溜”一声,将犹如一块条形软肉的肉棒用力地向嘴巴里面吸去。
柔软的舌头开始灵巧地转动,施以不同角度舔舐的刺激,舔了几个来回,被香舌缠绕的龟头终于恢复了一些硬度,在淫魔的凌辱调教下,口交技巧了得的人妻连忙在用嘴唇紧紧夹住微硬的茎部,上下律动头部,慢慢加速地吞吐起来。
“噗噗……噗噗……”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随着下流的口交声不断响起,嘴里的东西再次勃起,充血的的龟头涂满了唾液,呈现出一种晶莹的亮红色。
唐佳琳用手捏了捏,硬度还是不够,但插入没有问题。
她想躺下去,采取女下男上的普通姿势,可是担心没有经验的周岛不明穴口的位置,折腾一番无果,浪费宝贵的时间使单纯舔硬的肉棒再次软下来,只好无可奈何地采取女方主动的骑乘位,羞耻地跨上了老处男的腹胯。
用手攥着硬度不够的肉棒,对准小穴,唐佳琳慢慢地沉下臀部,坐下去,唾液加上爱液的润滑,使老处男短小疲软的东西这次得以顺利地进入到紧凑湿润的肉洞里面。
感受着柔软温滑的腔壁嫩肉簇拥着缠绕过来,那有力的夹紧感、舒服到骨头的磨擦,从未享受过的舒愉畅快使尾骨一阵酥麻的周岛再次发出宛如女人欢声呻吟的哼声。
铺着席梦思床垫的床铺在微微颤动,跨坐在肉棒上的唐佳琳看似像个驾驭男人的女骑士,但动作一点也不狂野,幅度非常小,丰满的乳房轻摇,纤细的腰肢慢扭,赤裸的身体缓缓地上下起伏。
并不是因为含羞带辱,虽然被迫的献身、下流的姿式使她带有这些负面的情绪,而是担心一旦动作大了,老处男不软不硬的小东西会滑出去。
不耐于人妻只是柔柔缓缓地动,肉棒难受得似要爆裂的周岛紧紧扣住唐佳琳柔软的腰肢,情不自禁地使足腰力,用力向上一顶,
老处男腰部的力量倒是使足了,湿润的交合处响起清脆的“啪啪”声,可是小穴里面不痛不痒,毫无感觉,唐佳琳非但没有产生快感,反而更加不耐难受,不由自主地怀念起被孙颂博坚硬的龟头沉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那种既疼痛难忍又愉悦万分、刺激得不行的感觉。
“啊啊……不要这么用力,你的好粗,里面胀胀的,周岛大哥,先不要动,让我静静地感受一会儿好吗?”唐佳琳装出受不了的样子,虚假地叫道,伸出手臂,撑在运气使劲的老处男胸膛上,阻止他继续突刺。
“好的,小宝贝,我的本钱大吧!”周岛错把唐佳琳的讨好奉承当做实话,真以为自己是性器巨大的猛男,心中一片飘飘然,不禁眉开眼笑地答应道。
“嗯,你好厉害。”唐佳琳知道缓兵之计拖延不了多长时间,只有让老处男尽快射精才是结束这种不上不下的苦闷状态的好办法,但她克服不了强烈的厌恶感,做不到尽显成熟人妻的风情来诱惑他,只好闭上眼睛,在脑中想象刺激的情景,想象此刻和她做爱的不是被迫献身的周岛而是别人,她真正想要献身的男人。
柔弱无骨的身子伏了下去,唐佳琳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周岛的胸口,时而舞动舌头舔他生有杂毛的乳头,时而用嘴唇用力吸,用牙齿轻轻咬,嘴里还不时发出意乱情迷的呢喃,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微弱的声音唤道:“我的监督官大人,车先生,喜欢我这样服侍你吗?”
令她兴奋得很快就分泌出大量动情的爱液的不是海誓山盟的丈夫,也不是用非人的调教手段凌辱她、让她在刺激的受虐快感中不停逝去的特级嗜好贵宾孙颂博,而是押送她,监视她,唯一对她持有善念,曾在暗中帮助过她的嗜好研讨所的监督员。
把胆怯虚伪的周岛想象成冷傲又不乏柔情的车浩,唐佳琳简直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变得淫荡的春心如骤起涟漪般荡漾,想要变成下流的女人,想要和他发生不道德的肉体关系,想要无微不至地为他服务,用从嗜好研讨所学来的技巧和花样取悦他,令他愉悦,令他满足,让他享尽女人的温柔,给他至高的享受。
“厮流……厮流……”
“啾啾……啾啾……”
“噢噢……别光舔左边,噢噢……好舒服,右边,右边也要。”从未经受过女人舔吸的乳头上腾起不亚于唇舌爱抚肉棒的快感,周岛哑着嗓子,发出急促的声音要求道。
话音刚落,另一侧乳头便被两根滑润的手指捏住,时捻时掐地来回爱抚,与此同时,趴在他身上不动的人妻开始热情如火地扭动腰肢。
紧凑的小穴忽然剧烈地收缩起来,越夹越紧地缠绕着肉棒,在这双管齐下的刺激下,猝不及防的周岛当即到达了高潮,违背了插入前所做的绝不内射的保证,睾丸里等不及的精液飞快地向输精管的出口迸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