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根摸了摸裤子兜里的韭菜占了多数,桃花壮阳草占了少数,所谓半真半假桃花壮阳草,有心不去吧,又答应李木生了,他牛大根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那说话就是算数的,可是这样糊弄人又不是他愿意的,真的有点左右为难的意思啊!
想来想去,他决定还是走一遭,不管怎么说他都答应李木生了,再说这里面不是全都是假的,不还有真的吗,这玩意效果非常明显,既然有点真的,那么就能起到效果,这也不能算是他欺骗人了。
李木生的新房自然是选在他原来住的正房,不过这个时间段到处都是人,牛大根个子高大又吸引人注意,所以他没敢从正门进去,转悠来转悠去,他绕到后面没人的地方,却是从窗户的那个地方准备寻找机会进去,只是新房自然是要壮扮一番,完了还挡着窗帘,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他实在没有办法,看了看四下没人,他在窗户根底下敲了几下窗户。
他的意思是既然是李木生通过李棠找他来的,那么李木生可能就在屋里,到时候一开窗户,他把东西给李木生,就算完成自己的承诺了。
不过敲了几下窗户也没反应,就在牛大根以为屋里没人,沮丧的要走的时候,窗户却打了开来,从里面探出一张娇艳欲滴的脸蛋,看到外面的牛大根,却是妩媚地笑了起来,“我以为是那个流氓要闹洞房,原来是你这个楞小子啊,怎么着,有事吗?”
牛大根看到这张脸蛋,却是一下子激动起来,一头黑色短发,短发显得精神,小脸蛋很是白嫩,要说模样吗也算有几分姿色,特别是今天她新娘子的身份,那是凭添了几分美丽与妖娆,看着有点很顺眼,他一把上前就将探出来的半拉身子给抓住了,激动地道:“你说,你是不是满堂春大酒店的杨阳?你说啊!”
“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牛大根,我要是一叫,你们全村的人都将看到你的举动,你这是背后捅你们村长李木生的刀子,要撬他的墙角啊,李木生还**洞房呢,你怎么着,要先入一下啊!”
这个女人被牛大根抓住却丝毫不显得慌张,反而一副娇俏的模样,逗着牛大根玩。
牛大根大牛眼珠子一瞪,“少给我整这个,我要是说出你的身份来,李木生娶了一个小姐,我看是他丢人,还是我丢人。”
那个女人也是脸色一寒,“我说你这个家伙怎么说话呢,谁是小姐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小姐啊,我告诉你,你这可是诽谤,我可以到派出所告你去。”
牛大根不屑地撇着嘴,“还告我,你就是那个杨阳,以为换个颜色的头发,改个名字叫什么杨桃就能糊弄过我去啊,我牛大根的眼睛里可不揉沙子,当时在那么多人的场合我给你留点面子,现在没人了还跟我装是不是。”
那个女人却是打死也不承认,并直接就喊出来,“来人啊,救命啊——”
靠,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敢喊出来,牛大根一下子就发了狠,要是让人来看到这个场面,他是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楚了,一探身一只手抓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却是捂住了她的嘴巴,怕来人听到动静,他一个跃身就窜上了窗台,然后跟着就钻进了新婚洞房里去,事到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个后面窗户是挨着炕的,一进屋就上了炕,牛大根穿着鞋子没敢下到炕上,怕给炕弄脏了。
洞房里整个布置都是以红色为基调,大红的窗帘遮挡着没有阳光进入,大红的喜字贴在墙壁上,门上,玻璃上,大红的被子都铺好,被子上还撒着什么栗子、枣、花生、桂元等物,就是“早生贵子”的意思,别看这个李木生是二婚,但是起码这个洞房还设置的挺有气氛,山沟农村里的人就讲究这个,这是一种习俗,更是一种规矩。
很久以前,人们习惯地把新人完婚的新房称作“洞房”古人就“洞房”咏诗的佳作也不胜枚举。
西晋文学家陆机在《君子有所思行》中咏道:“甲等高闼,洞房结阿阁。”
北周瘐信有“三和咏舞诗”诗曰:“洞房花烛明,舞馀双燕轻。”
可见,“洞房”美称的由来己很久。
牛大根点了点头,一进这个洞房,那就有了气氛啊,男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这个入洞房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却是捂着嘴巴的新娘子直叫唤。
牛大根看了看她,因为挣扎的缘故,那身艳红色的旗袍长度堪堪遮掩过膝盖, 将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衬托得曲线玲珑有致,女人的一对山峰也更显得**挺拔,浑圆的美腚在紧绷的旗袍下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显出了腚瓣的线条,平坦的小腹和**的美腚,一截小腿延展了出来,一双**上套着肉色的丝袜,更为这个精致的女人增添了一抹性感,因为是在炕上的缘故,她的脚上没有穿鞋子,却是露出一双比较秀美的脚丫子。
“我要是松开,你不许叫,听见没有,你要是同意就点点头,要不我就不松开。”
牛大根威胁着她。
新娘子无可奈何地眨巴眨巴眼睛,点了点头。
牛大根松开她的嘴,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嗔着道:“你想把我捂死啊,使那么大劲。”
“那你到底承认不承认自己是杨阳啊!”
牛大根还憋着一口气呢!
“承认什么,我叫杨桃,不叫杨阳。”
那新娘子还是一副不服嘴的样子。
气得牛大根又要拿手去捂她的嘴巴,吓得她赶紧往后躲,却是上半身缩到后面,下半身留在前面。
与此同时,牛大根的眼睛一亮,原来对面的新娘子由于躲闪牛大根张开的大手,上半身猛地往后躲,而下半身还没来得及闪开,于是就变成了她的下半身冲着牛大根,微微张开的大腿中,他看到了胯间肉色丝袜中有一蓬淡黑的阴影,让牛大根当时就是眼睛一亮的同时更是一怔,什么意思,这个女人好象没有穿裤衩子啊?
然而,他还没看清楚,过够眼瘾呢,那个新娘子好象就发现自己异常的地方了,哪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就含羞紧夹,遮住了当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死活也不张开了。
牛大根这个好奇心顿时就被提了起来,他上前却是摸向她穿着丝袜,却依旧光滑、细嫩的小腿,轻微沿着小腿慢慢的摩擦上大腿。
“你,你干什么,好痒,好痒的了。”
新娘子叫了起来。
牛大根嘿嘿地道:“你是不是没穿裤衩子啊,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了!”
“你,你干什么,我要喊了啊,我可是今天的新娘子,你这样对我,我喊耍流氓了。”
新娘子却是坚决不从,一副抵死相抗的样子。
牛大根当然不是真的无恶不做的流氓,眼见人家真的拼命抵抗,牛大根还真不敢将其怎么样,自己现在真的是在干那耍流氓的事,毕竟人家现在是新娘子,是李木生新娶的媳妇,可不能把事情给弄大了。
“杨阳,我知道你就是你,我也不问你为什么从满堂春大酒店出来,完了嫁给了李木生,我也没有权利问你这个,其实我真没别的意思,你什么身份也跟我不发生关系,我就是啊好奇你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杨阳。”
牛大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他就是觉得这个新娘子明明是他认识的,却装做一副不认识的模样,这让他很不舒服,难道他牛大根就真的那么不招人待见吗?
新娘子见牛大根这么一说,却是幽幽一声叹息,但还是死硬着嘴巴道:“我不是你认识的杨阳,你还是走吧,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牛大根却不甘心地道:“我知道就是你,你可能有什么苦衷不能说的,我就不信了,明天我就去乡里问美姐去,看她到底怎么说的。”
新娘子恼羞成怒起来,“牛大根,你到底想怎么样?”
牛大根一耸肩头,“不想怎么样,就是想证明一下你到底是谁,不然我这晚上睡觉都睡不着。”
“我是谁跟你有多大的关系吗,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的。”
新娘子咬着牙叫了起来。
牛大根倒是无所谓地道:“是跟我没多大关系,可是我这个人就是认死理,什么事情一定要刨根问低的要找到最后的答案,不然我这个心就觉得不得劲,我想你应该能够体会得到的。”
新娘子咬牙切齿地道:“我体会到个屁啊,好啊,我是服了你了,你就是混蛋,就是个流氓,我——”
正在新娘子杨桃往下要说的时候,外面有动静传来,顿时她脸色一变,低声道:“来人了,赶紧走啊!”
牛大根一个眼明手快,一听动静,赶紧的就从窗户那边跳了出去,并赶紧的缩紧了身子,而那新娘子也很是快速地窗帘拉好,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