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结束后,新郎新娘入洞房,洞房就是赵子豪的奢华公寓。几个狐朋狗友聚在房间里,要闹洞房。
闹洞房本来是折腾新郎和新娘的,可是有陈睿这么个角色存在,自然就成了大伙儿戏耍的首选对象。
几个坏小子,三两下就将陈睿拔得精光,浑身上下只剩脖子上的项圈和链子。陈睿被命令像狗一样趴在地上,驮着新娘子在房间里转圈。
陈睿不得不从,驮着妈妈丰腴的身体,膝盖顶在坚硬的地板上,每爬一步,膝盖骨就传来针扎般的疼痛,肉体上的疼痛能忍,精神上的折磨却难以承受,而妈妈越来越冷漠的态度,则令他更加绝望。
不仅如此,几个恶少还拿来妈妈的口红,在陈睿的身上写满各种侮辱的字眼,畜生、贱狗、绿妈王八、龟儿子、小鸡巴废物……
更有甚者,用妈妈的眉笔在他无毛的小腹上,画上大象的耳朵和眼睛,唱起儿歌: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么短……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么小……
房间里,每个人都以侮辱陈睿为乐,嘲笑声中偶尔还能听见妈妈的笑声……
几个恶少走了,受尽屈辱的陈睿也想逃跑,却被赵子豪拦下,说“别走呀,你不是喜欢看我操你妈妈吗?留下来让你看个够,省得再躲在门外打飞机了。”
“陈睿,你……你要是真的喜欢的话,就……就留下来吧。”妈妈红着脸说。
“妈妈,我……”陈睿尴尬不已,心跳一阵加速。
“来,喝杯热水吧,妈妈看你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
应乃馨递过来一个杯子。
接过装着热水的杯子,陈睿忽然觉得,手里的温暖竟是这一整天里,他从妈妈那儿唯一得到的关爱,喝了一口,肚子是暖和了一点儿,心依旧是凉的。
赵子豪把穿着婚纱的妈妈抱到床上,掀开裙摆,露出妈妈穿着肉色丝袜和婚鞋的小脚,大红色的带防水台的漆皮细跟高跟鞋,鞋帮很浅,不仅雪白的脚背露在外面,还能看见妈妈漂亮的足弓。
赵子豪连鞋带脚一通把玩,裤裆很快就鼓了起来,解开束缚,掏出那根让女人们又爱又怕的大肉屌,屌头首先在高跟鞋的鞋面上摩擦,在大红色的漆皮上留下透明的前列腺液,连鞋底也不舍得放过,包括细细的鞋跟也要拿来蹭一蹭,丑陋的雄性生殖器肆意玷污着代表圣洁的婚鞋。
赵子豪更爱妈妈的玉足,黝黑的鸡巴隔着肉丝在妈妈雪白的脚背上磨蹭,又握着鸡巴,拿硕大的龟头敲打娇嫩的脚背,然后蛮狠地捅进足弓和鞋底的空隙里,高跟鞋的边缘刚好卡在他龟头的冠状沟里,鸡巴在丝脚和婚鞋构成的足穴里摩擦顶弄。
妈妈天生敏感的小骚脚如何受得了这般玩弄,酥麻的感觉从小脚传递到小穴,兴奋得娇喘连连。
赵子豪还嫌不过瘾,索性脱掉妈妈的高跟鞋,将两只丝足并拢,夹住自己粗长的肉棒,耸动腰胯,快速抽插起来,包皮摩擦肉丝发出急促的“沙沙”声。
妈妈能通过脚底板清晰地感知鸡巴上暴怒的青筋,十根豌豆大小的可爱脚趾头全部情不自禁地扣紧,面对赵子豪凶残的大鸡巴,妈妈的玉足犹如未经人事的少女,只能任其玩弄,而毫无反抗之力。
但是,与此同时赵子豪滚烫的肉棒也带给妈妈的骚脚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飘飘欲仙,深藏在心底多年,想要被奸淫玉足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
“啊……好舒服……啊……好爽……”妈妈发浪的模样和被操穴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骚脚亦是妈妈的骚逼。
可能是过于兴奋,赵子豪竟然在妈妈的脚上射精了,粘稠的精液很快就裹满了两只三寸金莲,吸饱精液的肉色丝袜散发着油亮的光泽,被精液滋润的玉足愈发显得娇嫩。
赵子豪直接将还在滴着精液的鸡巴塞进了妈妈的小嘴,妈妈也丝毫没有半点儿嫌弃之意,卖力地吸允起来。
“把你妈妈脚上的精液舔干净!”赵子豪冲着一旁的陈睿命令道。
陈睿吓得直哆嗦,应乃馨也愣了一下,想替儿子说情,嘴巴却被鸡巴堵住,说不了话。
“不愿意?是嫌弃你妈妈的脚脏,还是嫌弃老子的精液脏?”赵子豪冷冷地说道。
各种的羞辱已经让陈睿变得无比卑微,没有丝毫反抗的勇气,他只得捧起妈妈的小脚,伸出舌头,舌尖沾上腥臭的浓精,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可是,刚想吐掉,就被赵子豪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咽了回去。
如果没有这层令人作呕的精液,妈妈的丝足本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人间美味,陈睿也早对其垂涎三尺,只是母子人伦摆在那里,让他不敢僭越。
今天这个状况,到底算是对他的奖励还是惩罚?
一头是妈妈在舔自己学生的鸡巴,另一头是儿子在舔妈妈脚上同学的精液,多么不堪的画面。
过了一会儿,应乃馨吐出赵子豪重新勃起的大肉棒,情意绵绵地说“老公,我们做……做爱吧,人家给你准备了惊喜。”
说着,应乃馨先是从包包里取出一块提前准备好的白帕子,铺在床垫的中央,接着便躺了上去,撩起婚纱的裙摆,分开双腿,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
开裆的肉丝里空无一物,那块不知是何用意的白帕子刚好垫在赤裸的小穴下面。
赵子豪一个饿虎扑食,压在妈妈的身上,提枪而入,鸡巴插进去一半,突然感觉有一层东西挡在龟头前面,没多想,用力一顶就过去了,听见身下女人发出一声不寻常的呻吟声,之后便开始挺腰耸胯,大力抽送起来。
陈睿看见,一身洁白婚纱的妈妈平躺在大床上,犹如一朵盛开的水仙,虎背熊腰的少年压在纯洁的花瓣上面,肌肉发达的屁股在两条岔开着的大腿之间起起落落,这种被称为传教士的经典性交体位,虽然略显保守,却十分符合今天这个洞房花烛夜的特殊日子,颇为应景。
换个角度,赵子豪结实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妈妈饱满的耻丘,粗长的肉棒在狭窄的小穴里飞快地进出。
突然,陈睿震惊地发现,小穴里流出的淫水竟然夹带着血丝,鲜血顺着会阴滴落在白帕子上,扩散开来,化作一朵鲜红的牡丹。
妈妈被操伤了?
很快,赵子豪似乎也觉察出异样,停下来,看向二人的交合处,立马发现了那块带血的帕子,惊讶道“老婆,你怎么流血了?”
应乃馨咬着嘴唇娇羞道“老公,人家特意为你修补了处女膜!虽然人家已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但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人家想做一个贞洁的新娘,把最美好的自己完全奉献给你。”
原来妈妈那天请假出校,不只是去纹了身,还偷偷去医院修补了处女膜,陈睿眼镜碎了一地。
“哈哈。”赵子豪闻言大喜,真正的雏儿他倒是玩过,可是一个四十岁的人妻熟女,主动为自己修补处女膜,还从来未遇见过。
“老公,你笑话我?”妈妈撒娇地说。
“老公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笑话你呢,哈哈。”话音未落,赵子豪便开始了一阵狂风暴雨般地操干。
处女膜虽假,可是鲜血却是真的,血腥味刺激着赵子豪这头野兽,他在妈妈的身上疯狂输出,每一次势大力沉的冲撞,都会把妈妈的肥臀压扁,一大片床垫凹陷下去,整张床都跟着晃动。
如果妈妈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早就被干得昏死过去了。
“啊……老公……啊……老公你轻点儿……啊……人家受不了了…啊……老公,你要把人家操死了……”妈妈咬着牙,柔软的身子在床垫和赵子豪结实的身板之间来回弹跳。
高潮来临时,妈妈兴奋得双腿紧紧夹住赵子豪的腰部,大屁股剧烈的抽搐起来,大声浪叫“啊…老公……啊……老公你太厉害了……啊……人家要去了……啊…要去了……啊……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