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姐,哭吧,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心里会舒服点。”山炮轻轻地搂着吴萱柔软的身体,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呜……呜……呜……,山炮兄弟……呜……,都是萱姐瞎了眼……呜……呜……王全福那个王八蛋……砸我的面馆……呜……呜……还打我……呜……”吴萱一边趴在山炮的怀里伤心的哭着,一边哽咽着断断续的说着,她哭的十分委屈,泪水噼里啪啦的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滴在山炮的衣服上,将他的衣服打湿了一片。
“艹他妈又是王全福那个王八蛋,等着的,老子一定饶不了你。”虽然吴萱哽咽着说话有些听不太清,但山炮还是从中听出了王全福的名字,他内心的火气立即迸发了出来,本来他想立即去找王全福算账,但由于吴萱伤心的哭着趴在他的肩膀上,为了不让她更加难过,山炮只能紧紧攥着自己的拳头,指甲几乎都掐进了肉里,他在心里恶狠狠地自语道。
吴萱趴在山炮的肩膀上,伤心的哭了很久,似乎将这些天积蓄在心里的眼泪全都流了出来,而山炮则一直轻轻地搂着吴萱虚弱的身体,慢慢的抚摸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轻地安慰着她。
“谢谢你,山炮兄弟……”良久之后,吴萱终于停止了哭泣,但她仍然趴在山炮的肩膀上,轻声啜泣着说道攴。
“萱姐,是不是王全福那个王八蛋,是不是他。”见吴萱终于停止了哭泣,山炮轻轻地将她的身体推开,然后脸上带着怒火的问道。
“山炮兄弟,你别问了,你别管这件事了,萱姐求你别管这件事了好吗?”听完山炮的话,看着他满脸怒气的样子,吴萱知道如果自己说了,他肯定会去找王全福算账。
想到前几天王全福手下李秃子带着十几个人去自己那里找过山炮,一但山炮去了,肯定会吃大亏,所以吴萱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哽咽着对山炮说道。
“萱姐,你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看着吴萱即使自己受了这么大的伤害,还在为自己着想,山炮心里立即燃烧起难以遏制的怒火,猛地站起来,朝病房门口冲了出去遐。
“山炮兄弟,你别冲动,你快回来,山炮兄弟。”吴萱猛地意识到山炮肯定是去了王全福讨说法,她急忙从病床上跳了下来,冲着山炮大声喊道。
“尼玛萱姐被欺负成这样,我如果无动于衷,还算什么男人。老子能把王全福那个混蛋打进医院一次,就能把他打进去第二次。哼!”山炮已经被气的浑身发抖,根本顾不得吴萱在身后的喊声,一边往外冲,一边在心里恶狠狠的说道。
转眼之间,山炮便来到自己停摩托车的地方,骑上摩托车风驰电掣的朝王全福的别墅奔了过去,一路上只听到摩托车马达的轰鸣声,只觉得四周的景物一个劲儿的朝后飞退,山炮双手紧紧地握着摩托车把手,牙齿紧紧地咬合,眼睛中几乎能冒出火光,恨不得立即冲到王全福的别墅,把他从别墅里揪出来一顿暴揍。
“王全福,王八蛋,你他妈给老子出来。”很快来到王全福的别墅门口,山炮将摩托车往旁边一停,来到大门口,双手抓住别墅的大门,一边用力的摇晃,一边冲着里面大声的骂道。
“谁他妈在外面瞎嚷嚷,不想活了是吧。”随着一声大喊,别墅的门一开,满脸怒气的王全福气势汹汹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令山炮感到无比惊讶的是,王全福身后还跟着几个身材魁梧穿着花哨的小青年儿,他们几个同样满脸戾气的瞪着大门口一边大骂一边用手摇晃大门的山炮。
“王全福,你给老子滚出来。”见到王全福的别墅突然出来好几个人,山炮的骂声顿时变得底气不足,很想转身就跑,但一想到王全福竟然一点都不念旧情,不但带人砸了对自己一直都非常照顾的吴萱的面馆,而且还将她的头打破住进了医院,山炮怒火中烧,依旧站在原地,满脸怒气的瞪着王全福喊道。
“擦你妈,原来是你这个乡下小杂种,老子正愁没处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了,你们几个,给我狠狠揍,出事了我兜着。”一见站在自己大门口骂街的竟然是上次将自己打进医院的山炮,王全福顿时火冒三丈,冲着自己身后面的几个手下一招手,让他们朝着山炮冲了过去。
山炮一见形势不妙,身体急忙朝后退,并且很快退到别墅旁边的一堵墙壁的后面,让自己的后背贴着墙,他自己则微微弓着身子,两个拳头一前一后放在胸前,满脸怒气的瞪着围上来的王全福的手下。
“小逼崽子,敢跟王哥叫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真尼玛不自量力,你瞧他那熊包样儿。”
“哪里来的乡下小土包子,竟敢到王哥这里撒野,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也不知道网格的厉害。”
几个小混混将山炮包围在当中之后,一边满脸戏谑与鄙夷的望着山炮,一边将包围圈逐渐缩小,朝山炮挤压了过来。
“擦你妈,是赶过来,老子一板砖拍死他。”山炮突然一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半块砖头,并且将砖头扬过头顶,冲着围上来的几个人大声的喊道。
见山炮一副不要命的模样,围上来的小混混全都心里一凛,停下了朝前的脚步,都说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谁都知道山炮一个人肯定不是他们几个人的敌手,但如果就这么冲上去,第一个上去的人肯定会被山炮用砖头拍伤,而这几个小混混没有人想做第一个。
“尼玛愣着干嘛,给老子上,老子养你们是白吃饭的吗?”王全福一见自己的手下全都被山炮那股不要命的起身镇住,没有一个人敢往前冲,顿时气得在后面大声的骂道。
“擦你妈,小兔崽子,老子跟你拼了。”听完王全福的骂声,围着山炮的一个小混混顿时大喊一声,首先冲着山炮冲了过去。
“老子拍死你。”那个人刚一冲到山炮跟前,山炮顾不得那么多,扬起手里的砖头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
血!
顿时从他头上被山炮手里砖头拍中的地方冒了出来,然后鲜红带着腥味的血液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流的他满脸都是,看着让人感到胆寒,看的另几个人一愣。
趁着包围自己的几个人愣神的光景,山炮猛地沿着墙根冲出了包围圈,朝大街上跑去,而几个人猛地反应过来,留下一个照顾满头是血的同伙后,其他的全都朝着山炮追了过去。
“擦你妈给我追,追上之后往死里打,有什么事老子摆平。”王全福看到山炮居然从自己手下的包围圈里冲了出去,于是在后面大声的喊道。
山炮手里拎着砖头,满脸焦虑的拼命地朝前跑着,一边跑还一边不停的回头观望;后面的几个人满脸奋力的追着,一边追,一边在嘴里骂着,似乎只要追上山炮,将山炮揍个折胳膊断腿儿都是轻的。
王全福这次却没有跟着一起追,而是站在自己的别墅的门口,满眼冒火的望着自己的手下满大街的追赶山炮,他心里认为即使山炮再能跑,今天也肯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自己前几天被揍的仇,今天终于可以报了。
而路上的行人看到这幅场景后,全都吓得躲到了两旁,没有人敢管闲事,唯恐自己受到牵连。
“善哥,走了这么久,咱们这是去干嘛啊?要知道咱们坐车多好啊。”距离王全福家别墅不远的一条路上,慢步走过来两男一女,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边的情况,三个人正是从县里到乡岩镇查探情况的真不善以及他的两个手下孟大蛮与胡媚,由于已经走了好久的路,所以感到有些累的胡媚停下脚步后,用极为娇媚的声音问道。
“呵呵,累了啊,别急,马上就到了,这次善哥带你们去见一个朋友。”见胡媚累的停下了脚步,真不善跟孟大蛮也停了下来,真不善看了看叉着腰弓着身子媚态尽显的胡媚,心里一动,面带微笑的说道。
“媚儿,累了啊,蛮哥扶着你走吧。”孟大蛮急忙走上前去,用手一扶胡媚的胳膊,满脸关心的说道。
“我不走了,累死了,你们两个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办完事你们再来找我吧,我走不动了。”见真不善跟孟大蛮全都停下来朝自己走来,胡媚一扭纤细但无比性感的腰肢,然后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