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久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踏上了赵国皇城的土地,找了个茶馆坐住,先思考一下。
虽然他在柳珺琸面前表现的云淡风轻,但是真的到了襄儿面前,还是有点怕的,哪怕他还没见到她。
“襄儿应该不会介意…吧。”宁长久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想着买点什么,好好哄襄儿。
可是襄儿是人间至尊的女帝陛下,天上至伟的羲和女神,能看得上什么呢?宁长久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在宁长久看不见的楼上,黑裙少女漠然注视着下面的少年。
“姐姐,要我下去招他上来吗?”一身淡紫衣衫的师雨站在赵襄儿身边,好奇地道。
她的身躯与赵襄儿同样娇小,而如果有大修士在此,就能看到她那漆黑秀发的末梢,隐约勾着金色的雷电,那些雷电激得她长发无声而荡,更将她的后背照得明艳,宛若生有双雷电之翼。
在赵襄儿的另一侧,同样有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女,那位少女自然是雪鸢。
赵国此刻的天不冷,可她的身上披着厚厚的貂皮绒衣,衣袂之间飘着雪花,那一双眸子更似坚冰打磨而成的,澄净剔透,泛着经久不散的寒霜之气。
雪鸢闻言,好奇地望着楼下的少年。
那就是降服了赵襄儿的家伙?传闻中的帝俊转生之人?
“不必管他,真晦气啊,微服私访一趟也能碰见不想看到的人。”赵襄儿语气如她的眼神一样冷漠。
呃,也不知是谁昼夜守着水镜和星盘,就算着他过来的日子。
然后今天一早就拉人一起出门,都在这坐了大半天了,那眼神跟望夫石似的,生怕把人看错看漏了。
人家微服私访到处走到处看,您微服私访找个茶馆坐一上午……
师雨与雪鸢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师雨战战兢兢地道,“咳,姐姐,姐夫他可能是花心了一点,但是他心里肯定还是爱姐姐的。我觉得吧,你们俩到底是夫妻,用人间的话来说,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都没必要闹这么僵吧。”
“是啊,我觉得那个男人应该也有诚心悔过嘛。正所谓,夫妻吵架狗不理。”雪鸢斟酌着语句,慢慢道。毕竟她和赵襄儿不如师雨熟。
赵襄儿淡淡道,“你们俩收了他的好处了?”
“绝对没有。”师雨和雪鸢异口同声地道。
“走吧。”
赵襄儿撂下一锭银子,拂袖而去。
师雨和雪鸢也只能同情地看了宁长久一眼,然后紧跟赵襄儿的步伐。
宁长久并不知道楼上的这一番事情,他依旧在苦苦思索。
最终,宁长久决定开摆,无非就是被襄儿打一顿。
……
“咦?你们俩不是那时候的…”
宁长久走到赵襄儿的寝宫,却发现一对少女在殿中对弈,而这两位女孩他也认识,应当算是赵襄儿的便宜妹妹?
一个如冰雪,一个如雷电。
两人见了宁长久,连忙起身行礼。
“蒙姐姐不弃,让我们在赵国安居。”师雨回答道。
“嗯,挺好的。”宁长久笑了笑,“你们姐姐呢?怎么不在这里?”
“她此刻大概在尚书房批阅奏折。”雪鸢道。
宁长久看了雪鸢一眼,不由想起当年这冰雪少女是何等盛气凌人。
雪鸢似乎能看出宁长久在想什么,低眉顺眼道,“雪鸢当年对公子和姐姐多有得罪,实在抱歉。姐姐已经原谅我了,宁公子若心怀旧怨,亦可处置雪鸢。”
“襄儿怎么原谅你的?”宁长久好奇道。
冰雪般的少女闻言却是俏脸一片通红,支支吾吾,一言不发。
“襄儿姐姐把雪鸢按在膝上,狠狠抽了一顿,她的屁股都被打肿了,好几天下不了床。”师雨替雪鸢回答了,她对赵襄儿此举是很赞同的。
因为当年在雷国,雪鸢曾“杀”了她。
“咳,还真是…”宁长久干咳,赵襄儿这做法肯定是和他学的。
“那我去找襄儿了。”
“等等,”师雨叫停了宁长久,她认真地说,“姐姐虽然表面上生气,但心里还是爱着你的。你若见了姐姐,一定要好言好语抚慰,切不可与她冲突。”
“多谢师雨姑娘告诫。”
“嗯…”师雨的脸却有些红,她轻声道,“你与姐姐,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宁长久不禁轻笑,觉得这小姑娘有点憨,很可爱。
他又对雪鸢说,“当年之事,罪在朱雀。既然襄儿已经原谅你了,我也不会放在心上。你们两个都是襄儿的妹妹,那我们就是一家人。”
雪鸢的脸更红了,弱弱地点头。
宁长久不再和这两个少女搭话,转身去尚书房找赵襄儿。
“姐夫真是个好男人。”师雨感慨道。
……
“襄儿真是勤政。”
宁长久看着尚书房门口这一大堆堆积如山的奏折,颇为震惊。
“陛下实为赵国之幸。”正在门口指挥侍女搬运奏折的唐雨发现了宁长久,含笑道。
她是赵襄儿的心腹侍从,也是认识宁长久的。
“陛下就在里面,她刚看完今日的奏折,正在休憩。您可以进去,小声一点。”
“明白了。”
“那我就先告退了。”唐雨对宁长久拱手行礼。
赵襄儿是她的主上,宁长久是赵襄儿的夫君,主上的夫君也是主上。
“辛苦您了。”宁长久很有礼貌。
两人别过,宁长久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进了尚书房。
披着黑色绣金龙袍的娇小少女正毫无形象地趴在案上睡觉,呼吸均匀,不时发出可爱的鼻音。
宁长久悄悄坐在赵襄儿身边,盯着她仔细看了一会儿,心中怜爱宠溺之情泛起。他解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少女的身上。
虽然羲和女神转世、执掌永燃之火的襄儿基本不可能风寒入体,但他还是想这样做。
赵襄儿是人间的尊贵女帝,也是天上的神圣女神。但是在宁长久这里,她首先是自己的正宫娇妻。
尚书房中一片寂静,唯有宁长久与赵襄儿。
少年望着少女安详可爱的睡颜,秀发因睡姿难免散乱,一时间忍不住伸手,轻轻卷起她柔顺青丝。
……
赵襄儿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在梦里,她还是赵国的公主,只不过变成了一个温良贤淑的乖乖女。
母后说给她定了一门婚事,对家是世外宗门的嫡传弟子,模样俊俏,品行端正,堪称良配。
既然母后说是良配,那肯定不能差。
怀春的少女开始期待是什么样的男子,连小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直到对方要退婚的消息传来。
母后满脸歉意地安慰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公主。
赵襄儿在宫殿中冷眼旁观这一切,她看的分明,这是宁长久曾经说过的世界线。
“哭什么呀,真不争气,这哪是我。”赵襄儿气鼓鼓地看着哭哭啼啼的华服少女,心想道,“倘若是我,肯定要努力修行,改日打上那什么宗门,叫他知道自己有眼无珠。”
黑裙幽艳的少女看了许久,又想起自己曾把宁长久按在身下狠揍了一顿,不禁露出由衷的微笑。
……
在书房里,宁长久守着沉眠的赵襄儿,百无聊赖地翻阅着皇宫藏书。
“唔啊~”赵襄儿伸了个懒腰,发出诱人的声音。
“襄儿这一觉可真久,天都黑了。”
“嗯?你怎么在这?剑阁阁主到我赵国有何贵干?”赵襄儿奇道。
果然在生气……宁长久笑道,“宁某人在剑阁是剑阁阁主,在赵国是赵国皇夫。”
“哦,皇夫,”赵襄儿撇嘴,一把抓住了宁长久的衣襟,淡淡道,“朕问你,你前世为何要退婚?”
“前世的事情,我哪记得?”宁长久疑惑道,“襄儿干嘛问这个啊?”
赵襄儿当然不会解释梦里被退婚的她哭的梨花带雨,只是道,“突然想起来而已,心中不平,有问题?”
“我那时觉得,赵国公主艳名与贤名誉满天下,我一个修道的山野闲人,哪里配得上呢?”宁长久一本正经地道。
“还算句人话。”赵襄儿双手抱胸,睥睨道,“所以你来赵国干嘛?不陪你的大小柳女侠?”
“陪完了啊,现在来陪襄儿。”
赵襄儿哑然失笑,“你这还有行程安排是吧?”
“其实我没生气,真的。”女帝陛下轻声道,“你心里有我,这就很好了。”
宁长久默然,然后道,“以后,不会了。”
“看你说的,我可不愿意被人说是善妒的恶妇。”赵襄儿摇头道,“你聪明一些,别让我看见就行。”
两个人都有些情动,赵襄儿媚眼迷离,她许久未与宁长久同房了,这一番交心,竟有些难以自持。
赵襄儿又想到那个被未婚夫退婚后抱着母后哭哭啼啼的小公主,不知道她是孤老深宫了呢,还是努力修行、打上不可观了?
其实大概也没那么多戏,肯定是被朱雀杀掉了。
赵襄儿吐气如兰,媚声道,“抱我。”
宁长久拥着绝美女帝,笑道,“如果我前世知道,襄儿这么漂亮,绝对不会退婚了。”
“哼哼,但我可不愿意让你看见那么丢脸的样子。”
那百依百顺、小鸟依人的样子,哪里是赵襄儿呀?
“襄儿说什么?”宁长久疑惑不解。
“没事,天晚了,睡觉吧。”
……
第二天,书房。
赵襄儿舒展身体,昨晚在宁长久怀里睡的很好,她又元气满满了。
宁长久看着赵襄儿精神十足的样子,也感到高兴,提议道,“我们今日出去玩吧?”
少女心情很好,“好呀,去哪儿?”
“嗯…先等一下。”宁长久颔首,从虚空中取出一套怪异的衣服。
那并不是传统的男女服饰,可事实上,人间根本没有这种衣服。
裙摆很短,长度恰好延到大腿中间,胸口大开,尺度露出半球甚至更多。
丝质的发饰倒还算好看,那墨染的御邪冰丝薄袜大概是最正常的了。
“想看我穿这个?”赵襄儿看着那稀奇古怪的衣服,问道。
宁长久认真地道,“是。”
“先告诉我是哪来的,不然我就让你自己穿上。”赵襄儿摆出女帝的架势,威严地道。
她很怀疑这是宁长久从合欢宗里搞出来的玩意儿,尽管她不懂,但是与宁长久相处久了,情趣与暴露还是能看出来的。
“是九幽殿衣橱中的收藏啊,我顺手都拿走了。”少年竭力让自己表现的没有邪念。
嗯,为小娇妻找衣服,当然没有邪念。
他不会告诉赵襄儿,在比诸神更古老的人类年代,这样的衣服被称为女仆装。
以赵襄儿的自尊心,一听这个,别说穿了,搞不好会直接把他踹出去。
“那还行。”赵襄儿顿了顿,道,“穿给你看就是了。”
眼见天真无邪的少女上钩,转身去换衣服,宁长久心中欣喜,另一方面却有点担忧要是襄儿知道了“女仆装”的事情怎么办。
嗯,可以旁敲侧击一下。宁长久念头转动,已经有了主意。这时候,赵襄儿已经换好了衣服。
“喂,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我果然还是觉得这衣服不对劲。”赵襄儿绝色的仙颜淡红,那份端着的清冷高傲与她现在暴露的衣饰合在一起有一种反差的可爱。
“很好看啊。”宁长久轻笑一声,然后道,“从现在开始,襄儿要叫我主人,自称女仆,明白吗?”
骄傲的女帝闻言大怒,“宁长久,我对你太好了,你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是不是?”
“咳…”
这个反应,应该说果然是襄儿么?宁长久庆幸没有一开始就和盘托出,现在还可以语言引导一下。
“襄儿呀,你看,我们整天都是在玩女帝与面首的角色扮演,夫君一直都是弱势,今天就不能反转一下吗?”
“唔……”赵襄儿一下子就被宁长久问住了。
仔细想一想,他说的好像没错,自己确实一直是强势的那一方。
赵襄儿自幼接受赵国的宫廷教育,对女子所谓“三从四德”并不陌生。
虽然生性桀骜的她从来没当回事,登基以后也三令五申废除这东西,但她也觉得,妻子和丈夫相敬如宾是应该的。
的确是宁长久一直在迁就自己…赵襄儿抿嘴,目光闪烁。
少年见状,便知道女帝陛下已经动摇了,当即趁热打铁地道,“襄儿就满足一下夫君的小小心愿,好不好?”
心软的女帝不自知地落入了宁长久的陷阱,但她还是有些疑惑。
“为什么非得是主人和女仆?皇帝和妃子、剑侠和侍女不也可以吗?这更适合你我吧。”
宁长久一本正经地胡扯,“这种和日常生活一样的角色扮演没什么意思呀。”
“好吧…仅限今天。”
少年非常高兴,“那襄儿今天就是主人的小女仆了?”
赵襄儿尽管心里觉得怪异,但仍旧服从约定。学着她身边的侍女,弯腰低头,温声道,“是,主人。”
少女却不知道,她这一弯腰,饱满光滑的上半球与迷人幽深的沟壑完全展露在了宁长久眼前。
宁长久心跳加速,欲火中烧,很想现在就把这可爱又性感的女仆装娇妻就地正法。但他并没有这么做,一天时间,可以慢慢玩。
“襄儿,坐到主人身边来。”宁长久命令道。
骄傲的少女对这称呼很抵触,她不情不愿地在宁长久身边坐下。
宁长久在案上展开了一副地图,指指点点,“我选了几个地方,今天我们可以一起去玩。”
赵襄儿凑过头去看那地图…谕剑天宗,断界城,古灵宗,剑阁,不可观…少女撅起嘴,“怎么都是你金屋藏娇的地方呀?你打什么主意?”
“不是还有皇城、白骨城和西国吗?”
“这三个地方我比你熟,没什么好玩的。”
“那襄儿到底想要什么呢?”
赵襄儿眨眼,“问你呀,小女仆当然都听主人的。”
“主人想去襄儿峰和襄儿谷。”
“那是什么地方?名字和我一样?”少女愣了愣,俏脸羞红,大怒道,“你怎么不去死?天天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襄儿舍得让夫君死?”宁长久握着赵襄儿的手,笑道,“况且,为赵国传宗接代,这也是国之大事嘛。”
“我想,我们这几天哪都不去,就在皇宫里面玩。”
赵襄儿柳眉倒竖,“那你装模作样地拿地图干什么?”
“这是让襄儿选嘛。”
“你人还真好啊。”女帝陛下冷笑道。
“所以襄儿是想和夫君一起待在皇宫造人,还是出去玩?”
少女撇撇嘴,不情不愿地道,“那还是去不可观吧。”
“襄儿和师尊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要你管?”
宁长久笑了笑,牵着娇妻女仆的手走到门外。他对赵襄儿说,“我们坐马车过去。”
“你是不是傻了?马车得多久啊?”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九匹披着黄金铠甲、金光灿灿的骏马嘶吼着从遥远的天空飞下,他们拖着一辆通体黄金的战车。
“这不是…”赵襄儿喃喃自语。
随着宁长久越发强大,帝俊的力量在逐渐复苏。这骏马与战车都是帝俊长明权柄的具象化。身为羲和转世的赵襄儿当然很清楚这一点。
“你看,有他们代步,我们还能欣赏一路风景。”
“听你的。”傲娇的少女难得没有出言反对。
嗯,这是因为她还不知道宁长久准备在车上干什么。
……
骏马奔腾,牵着战车呼啸而过,在天空中划出一道漫长的光线。
宁长久又道,“襄儿,你看,路途遥远,我们要不找点乐子?”
赵襄儿防备道,“你欲如何?”
“让夫君抱抱。”
“不行。”
“我可是你的主人,你忘了自己今天的身份吗?”
少女迟疑了一下,“那就…让你抱抱。”
宁长久的手慢慢换住赵襄儿纤细小腰,练武的少女腰肢手感很好,他时常抓着这纤腰向少女嫩穴花心大力冲刺。
宁长久将风华绝代的少女抱在怀里,由于姿势原因,赵襄儿不得不岔开双腿,坐在宁长久腿上。
这个姿势让她联想到某些不好的事情,羞恼不已,感觉自己又上了宁长久的当。
宁长久却很幸福,香香软软的美少女让他满怀温柔迷醉,那对富有压迫感的雪玉肉球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脸上,哪怕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销魂的弹性与柔软。
“襄儿,闷。”
“闷死你算了,淫贼。”赵襄儿反而抱住了宁长久的头,狠狠地将少年的头揉进胸口双峰。
宁长久在赵襄儿怀中含糊不清地道,“小女仆怎么顶撞主人啊?”
“少嘴贫,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赵襄儿也懒得与这登徒子扯,任他在胸口乱蹭。
少年温热的气息扑在胸口裸露的肌肤上,其实还挺舒服的。
只是,久而久之,赵襄儿感到了些许不对。因为某人那根火热坚硬的粗壮玩意儿,正顶在她的肚子上。
“你想干嘛?!”女帝陛下气呼呼地质问道。
宁长久厚颜无耻道,“襄儿,你说我们从赵国到不可观,来不来得及做一次?”
赵襄儿抿嘴,想着自己等一下见到叶婵宫的时候,腿心还夹着宁长久的精液,肯定会被叶婵宫发现的,那可太丢人了。
她的前世羲和女神,可是宁长久的前世帝俊的正宫妻子,一直在防备帝俊出去寻花问柳,当然这防备没什么用…但对羲和来说,她的底线就是帝俊不准去找桓娥仙君,也就是叶婵宫。
此世她和宁长久都被叶婵宫安排成了不可观的第二代弟子,与叶婵宫名义上是师徒。
但其实赵襄儿心底是存了一些不服气的,这可能是遗传了羲和的情绪。
总而言之,她绝不肯在叶婵宫面前落了面子。
少女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干。”
“可是夫君憋的好难受。”
“那你就憋着。”
宁长久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抬头看着赵襄儿。
“好啦好啦,给你揉揉,行了吧。看你那德行。”赵襄儿嫌弃地道,她在宁长久身边坐下,慢慢伸出了素手,握住那让她心惊的粗长男根。
当赵襄儿内心忐忑地替宁长久开导时,宁长久却别有想法。他也伸手,抚上了身旁小娇妻的大腿,然后一点点滑向大腿内侧
赵襄儿吓了一跳,“你干嘛?”
“襄儿摸我的,我也摸襄儿的。”宁长久认真地道。
于是两个人开始做这种奇怪的游戏。
“哎哎哎,你怎么往里面伸啊?”
“不应该这样吗?我摸到襄儿都流水了啊。”
“你用力做什么?想掰断它?”
“本姑娘为天下女子除害。”
……
等到不可观在眼前出现的时候,宁长久与赵襄儿两个人互相埋怨,宁长久指责赵襄儿用力过猛,赵襄儿指责宁长久手指乱窜。
两人整理了一番仪容,这才下了马车,到了不可观门口,却发现这观门是紧闭着的。
“师尊不在家?”
赵襄儿挖苦道,“兴许是知道你这色中恶鬼要来,跑的远远的了。”
宁长久很困扰,“那我们现在,打道回府?”
“来都来了,四处看看呗。游山玩水,权当散心。”赵襄儿懒洋洋地道。
游山…玩水…宁长久注视着赵襄儿上面的山和下面的水。
少女愣了愣,大怒道,“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啊,整天脑子里除了色情废料还有什么?”
“咳,没事。”宁长久干笑。
……
在赵国皇城的深宫中,游玩一天的宁长久与赵襄儿正在床上。龙榻的纱帘已经被放下,使里面的二人朦朦胧胧的。
宁长久搂着赵襄儿,脸庞贴着少女优美玉颈,清幽的香涌进嗅觉,让少年心醉神迷。
赵襄儿经历了一天的戏弄,已经是香汗微湿,如同含着朝露的娇花,整个人都是水灵灵的,散发出勾魂夺魄的芬芳。
这朵颠倒众生的娇花毫无疑问是宁长久的私有物,征服女帝陛下的快感让宁长久念头通达,神清气爽。
他早就开始畅想要怎么玩弄这个高贵冷艳傲娇的女帝娇妻了。
比如让她穿着女仆装,露出诱人的美背,把她按在皇宫的落地镜上,压扁她丰硕的豪乳,扶着纤细的腰肢,用力抽插,将滚烫的浓浆灌满少女的白虎嫩穴,让她通过镜子看到自己是如何被征服的。
“襄儿,让主人亲亲你。”
傲娇的女帝陛下抿着嘴,软软地说,“请主人,好好享用襄儿女仆吧。”
少年一手揽着少女纤腰,另一只手则沿着手感美妙的黑丝美腿向上,深入到女仆装的裙底,覆盖在少女娇俏臀瓣之上,按压挤鞣,极尽戏弄之事。
他的头则顺着玉颈向下,碰到了赵襄儿娇软柔嫩的丰硕玉峰。
尽管乳房被女仆装束缚而只能露出一小面,但那销魂的触感与夺目的幽壑依旧让宁长久心驰神往。
于是他伸出舌头,去舔那娇嫩滑腻的肌肤。
酥胸翘臀被同时进攻,赵襄儿娇躯轻摆,却被宁长久牢牢按住。她微张着小嘴,吐出阵阵香息。裂谷玉隙中琼浆玉露暗流涌动,似有幽香传开。
“襄儿,吻…”宁长久又从少女饱满胸口抬头,贴住了赵襄儿绵软红唇,肆意掠夺娇妻唇舌的美好。
赵襄儿的樱唇柔软芳香,清凉润滑,宁长久的舌尖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少女唇齿的防线。
被动承受亲吻的赵襄儿也不甘示弱,她手掌寻摸到宁长久双腿之间,却不去握那丑东西,而是用柔嫩的手心手背贴着少年腿根轻轻摩擦,这差之毫厘的暧昧触碰让宁长久心痒难耐。
他喘息着说,“襄儿玩火啊。”
“你才知道?”少女毫无退缩之意,素手索性直接握住宁长久粗长阳具,而俏脸却难免羞红。
宁长久兴致勃勃地看着进退为难的傲娇少女,说,“襄儿这么喜欢,主人肯定顺从啊。”
赵襄儿轻哼一声,“信不信朕一把火烧了你这丑物,为天下女子除害。”
“可是襄儿现在不是女帝陛下哎,是主人的小女仆。”宁长久拉着少女的手,温声道,“襄儿为主人吸一吸,好不好?”
“用手还满足不了你?”
“不行。”
“胸部…”
“也不行。”
赵襄儿试图与宁长久讨价还价,少女的娇羞让她实在放不下脸面 ,可宁长久始终坚持。
当宁长久瞟到赵襄儿裙下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时,又突发奇想,他笑着说,“襄儿如果真不想用嘴的话,可以用腿嘛。”
“那是什么?”纯良少女非常迷惑。
“就是…”宁长久凑到赵襄儿耳边呢喃细语,温热的气息和淫靡的话语让少女俏脸通红。
“这…这…”赵襄儿结结巴巴的,一时间竟分不清这两个提议哪个更淫荡不堪。
宁长久淳淳诱导,“襄儿觉得怎么样?”
少女沉默良久,才慢慢调整坐姿,然后曲起一条长腿,用腿弯夹着宁长久那狰狞的巨龙。
墨染冰丝的丝柔与少女肌肤的滑嫩叠加在一起,令少年颇为受用。
根据宁长久的指导,赵襄儿用自己完美的长腿去取悦男人,每一夹都让宁长久快意无限。
在这时,赵襄儿的上衣也不知不觉被宁长久解开,丰挺的美乳迎风招展,那异常饱满的圆润曲线却被宁长久破坏,他一把抓住那绵软弹嫩的酥胸肆意揉搓。
少女的胸部在整整一天的爱欲刺激之下变得更加坚实挺拔,握在手里时,那美妙的触感让手指都酥了。
怒龙升温,白线喷洒。赵襄儿吓了一跳,嗔怪道,“还不放开我?”
“襄儿太有天赋了。”宁长久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女仆装少女,他捉起少女性感的黑丝美足把玩,异常喜爱这光滑温润又柔若无骨的手感。
“变态。”赵襄儿骂道。
宁长久故作威严,“女仆怎么能辱骂主人呢?”
少女哼哼唧唧地道,“登徒子,给你几分面子,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那主人可就要行家法了。”
赵襄儿心中一惊,所谓家法,就是打屁股,她知道宁长久好这个,所以一向避免被宁长久抓到机会。
无他,如陆嫁嫁雪瓷这等妖艳贱货是无所谓的,而堂堂女帝陛下怎么能被人按着打屁股呢?
“绝对不行!”
宁长久“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道,“那襄儿准备怎么给主人夫君赔罪呢?”
赵襄儿抿嘴,慢慢坐在宁长久面前,双腿打开,指尖划开黑丝,让那白嫩腴软的小白虎展露在少年面前。
宁长久顿时粗喘起来。
“请,主人,怜惜…”赵襄儿强忍着羞耻,声音细软地说。
试想一下,一个身段娇小而丰满的高贵冷艳美少女,赤裸着上身,下身又穿着女仆裙和黑丝。
少女自己叉开双腿,展露出她最美好最神秘的禁地,干干净净的白嫩私处沾着雨露。
她俏脸羞红,羞答答地请君怜惜。
面对如此美景,宁长久感觉自己要疯狂了。
他挺起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怒龙,对着少女白虎娇穴一阵挑逗,让赵襄儿娇吟连连。
被戏弄的少女恶狠狠地瞪了宁长久一眼,凶巴巴地道,“快进来。”
宁长久笑笑,“襄儿变脸真快。”
“哼,你个面首,别给自己加太多戏。”赵襄儿强硬道。
少年也不和这傲娇少女计较,肉棒奋力一挺,在赵襄儿的娇呼声中刺进了大半截。
两个人用对坐的姿势交欢。
赵襄儿双手支撑着床,细腰耸动,螓首望天,胸口浑圆高耸的肉球随着身体摆动上下弹跳,晃出迷人的曲线。
“哦,啊…”少女主动的套弄让宁长久奇爽无比,饿了一天的阳具已经粗长坚硬、滚烫无比,在赵襄儿嫩穴的安抚下越发高昂。
“怎么,越来越…”赵襄儿紧窄的小白虎被宁长久狰狞巨龙撑的难受,但她心中竟隐隐喜欢这份充实与涨满的感觉。
腰肢用力挺动使那怒龙越顶越深,到最后每一下都能叩到私密神圣的花宫。
肉棒上传来软肉挤压的美妙触感和千变万化的奇异温度使宁长久飘然欲仙,层层相叠的肉环死死咬着他的男根。
拥有名器三千世界的赵襄儿在取悦男人这方面有天生的巨大优势。
如果宁长久不是身经百战,此刻已经缴械投降了。
宁长久撑起身体,直接压倒了面前的美少女。他一面挺着腰在赵襄儿销魂蜜穴中抽动,一面抓起弹力十足的豪乳揉搓。
在沉重的喘息与诱人的呻吟声中,宁长久精神抖擞,在这具美绝人寰的胴体上发泄自己的精力。
赵襄儿亦被宁长久插的极爽,她躺在床上,承受着来自宁长久蓬勃有力的冲撞。丰润胴体香汗淋漓,肉缝吞吐开合,魅音娇颤连连。
她那黑色的百褶裙不知不觉已经被蹭掉了,只剩下性感的包臀黑丝。
宁长久将赵襄儿黑丝美腿扛在肩膀上,快速的大力冲击,少女玉足因撞击而颤动不停。
宁长久干的兴起,偏头咬住了少女裹着黑丝的香软美足。
赵襄儿芳心荡漾,飘飘然不知身在何方,晕乎乎地承受着宁长久的肉棒。蜜穴肉壁狂乱地绞着入体的怒龙,让身上的男子快感如潮。
“又来了,襄儿…”宁长久低吼着,滚烫的精液让高潮边缘的赵襄儿瞬间崩溃,两人一前一后到达了云巅。
射精后的宁长久趴在赵襄儿怀里,他揉捏那骄人的美胸雪峰,温言道,“襄儿还要么?”
娇喘连连的少女却被激起了傲气,这骄傲与她眉眼间的妩媚相合,有一种说不出的绝色感,“再来。”
宁长久岂有退缩之理,“陛下好战,那小人也只能舍命侍君王了。”他瞥了一眼皇宫的落地镜,计上心头。
然后用父母哄婴儿小解的姿势抱起了平躺休息的美少女,让她两腿大开,花穴暴露。
“你干什么?”
这个姿势让赵襄儿很是羞耻,却不想宁长久回答道,“我带陛下去小解。”
襄儿羞愤道,“胡说八道,朕早就辟谷了。”
宁长久笑了笑,双手托着少女黑丝美腿,最终在落地镜前停下。
“襄儿看看自己的样子。”
赵襄儿下意识地看着镜子中的少女。
绝色的少女被男子托着,姿势如婴儿小便一般。
她裸着上身,两团珠圆玉润的酥肉顽强地挺着,丝毫不坠,两颗粉红的樱桃看上去嫩红可口。
完美的胴体上只套着黑丝长袜,那腿心的地方还被撕开,粘稠的白浆从一线美穴滋滋外流,两腿之间的薄丝已经被打湿了。
少女的面容此时已经不复平时的清冷威严与尊贵,两腮红润如桃,一双秀眸媚意连绵,仿佛春水。她的眉眼间尽是狂欢后的娇柔妩媚。
“是不是特别美?”
“襄儿快乐吗?”
“还想不想继续?”
宁长久低沉磁性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危险而邪恶。
赵襄儿喃喃道,“要…”
“嗯?”宁长久咬着少女晶莹耳垂,轻声道,“什么?”
“主人,宠爱你的女仆吧…”赵襄儿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在宁长久怀里软成了一团。
有赵襄儿的邀请,宁长久长驱直入,对着镜子开始暴力肏弄他的小娇妻,。
“嗯啊啊啊啊,轻点啊,啊…”被插到失神的美少女高声浪语,透过镜子,赵襄儿能看清楚那粗长肉棒在粉嫩小穴中进出不停。
这让她在羞耻的同时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一股股激流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喷出,糊满了光洁的镜面。
两人几轮交欢后,已是深夜,月上西楼。
如华的月光透过窗户射入房中,浅风吹许,带起那床榻上的纱帘,一声声宛若黄鹂鸟般的低吟浅唱,依依啊啊的没完没了。
少女的轻吟声,时而婉转,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呢喃,好似那变化多端的风,那巨大的皇宫床榻,本来结实无比,此刻却因宁长久与赵襄儿发出吱嘎吱嘎的摇晃。
床榻上的少女青丝如瀑,垂落而下,那细腻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点点的乳白光泽,那饱满高耸的挺拔玉峰上,樱红的两点饱满而立,被拉起的娇躯,凸出一条完美的曲线。
腿上的黑丝是不知何时被扯掉了,随手丢弃在床边,此刻的赵襄儿已经全裸。
赵襄儿扶着墙,默默承受宁长久猛烈的冲击,尽管她红唇紧闭,可依旧难免发出诱人的娇喘和可爱的鼻音。
宁长久见赵襄儿始终一声不吭,便凑到女帝陛下耳边,轻声道:“襄儿叫一叫呀,不然主人没力气了。”
“你,嗯啊啊啊…”
“别,哦,哦…”
在宁长久抽插数百下后,被迫站立的赵襄儿已经腿脚酥软。可她刚想开口说话,身后少年便一阵狂冲乱撞,让她语无伦次,娇声浪叫。
可恨这混账还故作无辜地道,“襄儿说话啊?”
赵襄儿强定心神,愤怒地道,“你故意的!”
少年轻笑一声,抓着美少女的腰肢快速挺动肉棒,赵襄儿整个人都贴在墙壁上,娇弱被动地接受宁长久的肏干,发出一声声婉转动听的美妙呻吟。
宁长久想了想,在少女轻吟中抽出肉棒,然后毫不费力地把赵襄儿压倒,让她翘着屁股趴在自己面前。
宁长久轻轻抚摸少女形状圆润、手感细腻的蜜桃美臀,笑眯眯地道,“襄儿想换个姿势吗?”
赵襄儿有气无力地驳斥道,“滚啊,你这个…坏家伙。”
女帝陛下被自家夫君抽插肏弄了半天,已经浑身敏感,哪怕是手掌轻抚亦能让她激颤不已。
当赵襄儿晃神之际,宁长久已经扶着她的腰肢,挺着怒龙后入进来。
“呀…啊…”少女的呻吟仿佛催情药一般,让宁长久精神抖擞,他双手顺着美人嫩肤向上,最终一把握住那对如雪似玉的吊钟巨乳。
宁长久一边挺着腰撞击身下女帝娇妻浑圆饱满的翘臀,一边抓着少女丰盈美乳,用力揉搓这两团颤巍晃动的丰硕酥乳。
宁长久每一下冲击都结结实实地撞着少女花心,享受那花宫绝妙的吮吸感。
在许久之后,宁长久终于心满意足地灌满了赵襄儿娇嫩可人的小白虎。
被中出的女帝陛下无力地倒在床上,缩成一团。
诱人胴体却是哆哆嗦嗦、颤抖不停,似乎依旧沉浸在激烈鏖战的快感中。
“襄儿都酥透了?”宁长久微笑道。
“我,我…”赵襄儿双目迷惘,却是无言以对。
少女绝美的俏脸此时神情复杂,除了她平日的那份尊贵清冷,现在又多了快感、迷茫、不屈。
“我才不是,那种下流的女人…”女帝陛下竭力说服自己刚才的表现都是因为宁长久的邪术。
宁长久拽起赵襄儿,与她对坐。
“襄儿小女仆亲亲主人好不好?”少年按着少女柔嫩的唇。
“嗯…”在赵襄儿激烈的内心斗争后,她慢慢低下了头,用手握住那粗长滚烫的肉棒,少女抬头看了宁长久一眼,在少年期待的目光中套弄了几下,然后红唇微启,唇衔舌扫。
“嘶——”宁长久在阳物被赵襄儿红唇含住的那一瞬间便舒爽到直吸冷气,他顺势抓起一团尖挺饱满的美乳揉捏。
赵襄儿专心致志地把心思放在口中的这根坏家伙上,脸颊微瘪,激烈吮吸,灵巧的小舌绕着龙根滑动舔舐,全心全力为宁长久口交。
“襄儿这次愿意吞下去吗?”宁长久摸着少女秀发,笑问。
他还记得上次赵襄儿用胸部为他服务,然后意外被他颜射,最后愤怒地对他喊打喊杀。
“去死。”赵襄儿边含边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虽然这么说,可少女美眸中泛起的媚意却在告诉宁长久她的答案。
……
次日早晨。
宁长久散漫地舒展身体,却发现昨夜入梦时拥在怀中的少女已经不见了身影。掀开帷幕,发现一个披着白衣的少女背影正坐在桌前。
少女的秀发湿润,还沾着水珠,显然是刚刚沐浴过。
宁长久轻手轻脚,悄声走到赵襄儿身后。
“你醒啦?”赵襄儿看都不看,问道。
少年惊讶道,“襄儿怎么知道?”
“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镜子…”赵襄儿无语,指了指一旁镜面狼藉的落地镜。
她透过镜子看着赤身裸体的宁长久,皱眉道,“穿衣服去,丑死了。”
“哦,衣服…”宁长久环视四周,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正在赵襄儿身上,“襄儿穿我的衣服,那我穿什么?”
赵襄儿终于回头,与宁长久对视,促狭地道,“你穿我昨天那套不就好了?宁公子又不是没女装过,你那时穿裙子的样子可真好看。”
“襄儿别闹了。”宁长久无奈道,“快脱下还我。”
“不给。”
“那我不穿了。”少年很是光棍,“反正堂堂赵国皇夫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丢的是赵国女帝的脸。”
“当年初见之时,你还是知廉耻、守礼仪的纯良少年,现在怎的如此无耻?”赵襄儿奇道。
“当年赵殿下睥睨天下,也没多看纯良少年一眼不是?”
赵襄儿故作威严,“朕视天下人物,不过草芥耳。吾军所至,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汝岂不知朕之威名吗?”
宁长久认真地回答,“陛下之威名,我亦素有所知。昔日,皇城捉老狐之时,鬼城战白骨之日;风雪遇鱼王,烈火逢朱雀;莺啼燕语于西国,浪滚波翻于深宫;此皆无敌于天下也。”
女帝陛下龙颜大怒,“竖子安敢揭朕短处?尔要试我宝剑是否锋利吗?”
“我剑也未尝不利。”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怪帝俊。”宁长久毫无心理负担地甩锅给前世。
“你这人…”赵襄儿无言以对,不再理他。
宁长久在少女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赵襄儿研墨提笔,好奇道,“襄儿起大早,这是在干嘛呢?要写什么?”
“写信给陆嫁嫁,叫她赶紧来收了你这谕剑天宗的孽徒。”
“好啊,嫁嫁若来,我们三人正好可以一叙当年皇城捉鬼的旧情。”
“然后叙旧情叙到床上去,被你一龙二凤,是不是?”
宁长久精神抖擞,“那当然是最好了。”
“想得倒美,我先把你踹出去。”赵襄儿薄怒道。“还叙旧?我那婚书上永结同心四字神通怎么就用掉了,还没找你算账呢!”
“这个,事出有因…”宁长久干笑道,虽说是情急之下为了救宁小龄,但襄儿总归有些,呃,郁郁葱葱。
“况且当时襄儿也没想着接下这桩婚嘛。”
“不写了,我生气了。”赵襄儿把笔一拍,冷冷地转身看着宁长久。殊不知宁长久本就站在她身后,而她这转身,却将俏脸与少年胯下对准了。
啪~雄起的巨根结结实实地在少女绝色仙颜上拍了一下。
两个人都愣住了。
昨夜被这丑物灌了满口浓浆还吞下的景象还历历在目,赵襄儿瞬间盛怒,“宁!长!…”
那个“久”字尚未出口,宁长久竟然将赵襄儿拦腰抱起。
“你干嘛?”赵襄儿瞪大眼睛,见少年把她扛在肩上,向床榻走去。
宁长久笑道,“这天还未亮,日出霞现,月落星稀,岂非良辰美景?”
“而且我说了,我剑也未尝不利。”
“你还想行刺朕不成?”
“嗯…此行刺非彼行刺。”
赵襄儿先是一愣,旋即领悟,骂道,“我呸,你个登徒子。”
深宫之中,又是一轮新的莺啼燕语、浪滚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