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数十年射精,让老人只觉得自己下面那根硬邦邦的硕杵胀跳着,将火烫结块的浓精一股股泵射而出,那种强烈的射空感,几乎有种连同内脏一起射出来的错觉!
丝丝缕缕的黏稠白液从波荡的水面上旋流而出,或是随波漂浮上,或是染白花瓣,或是——粘黏在了火红的晶莹发丝间,还有雪腻无暇的香肌之上。
“啊……!”
老康斯坦斯眼角跳动的余光中,模糊看见几双白乎乎的手齐齐深入水中,还沉浸在强烈的快感浪潮中的他还未反应过来,便浑身电窜般一震!
因为在水下,他那根胀跳不休的硕长肉杵竟然被好几只柔腻的手同时给握住了,龟头、杵身、硕囊巨细不分的被爱抚揉摸,娇喘在耳旁响起,老汉蓦然抬首挺胸,搅得花瓣荡漾。
他仰天的呻吟还余音未尽,双腮被忽地被一双微凉、柔软,指尖带着湿腻的手掌给捧住了,然后温香扑鼻,忽觉嘴唇一热……
接下来发生的种种,老康斯坦斯只记得一张张喘息的娇面,湿腻的接吻,火山般爆发的快感,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在仿若醉酒般的迷乱之中,只有那几具浑身赤裸,手按缸缘,纤腰弯沉,翘臀上抬的雪白身躯深深地印留在了脑海之中。
……
“嗯~”
晨曦的微光透过半挂的水迹窗投射了进来,将色调微红的华丽房间照的半明半暗,除了鸟雀的婉转的清脆鸣叫外,格外的静谧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带着一丝苍老嘶哑感的哼吟。
大床之上,天鹅绒的柔软衬托中,全身赤裸的老人倏然清醒了过来,他揉了揉额头的鬓发,呻吟着坐起身来,只觉头脑仿佛经历了一场宿醉般,迷迷糊糊地什么也想不起来。
茫然地忘向四周,不是熟悉的狭隘小木屋,而是色调微带金红的华美广间……
记忆随着时间慢慢浮现,他终于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幕幕,简直如同做了一场旖旎的美梦!
可他眼角余光中一片腻白,还有床上的火红发丝,表面了一切都是无比真实的,绝不是一场虚幻的美梦……
同时,他也回忆起了自己昨日白天和晚上遭遇,他不过是老迈了,却并非傻瓜。
完美冷静地思考起来,有着种种的不对劲之处,不仅是公主殿下,更有侍女们的推波助澜,让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她们的用意。
恐怕便是“伺候”红发精灵吧?
只是他无论如何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是这样自己一个半入土的老残园丁?
脑海中思绪杂乱,他有太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了,为什么精灵的体液能让自己枯木逢春?
他还记得,自己昨晚在侍女们身上肆意驰骋,将她们一个个插得酥软如泥,花谷红肿,爱液如雨……
就凭他一个八旬老头子,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办到的,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昨日,俯首精灵花谷,痛啜蜜液带来的改变,他由渐渐的疑惑变得喜悦,不再去深究这个问题……
因为改变已经发生,并且并非虚幻,而是真真切切地现实!
而他目前能做的,便是顺从自己的久违的欲望,尽情地享受罢了。
陷入思考时,老康斯坦斯总觉得屁股下面不太得劲,柔软丝滑的床单不同于他睡习惯的麻布草垫,仿佛一双大手无微不至地衬托着屁股,带来了一股奇异的舒畅,尤其是菊花处,好像在被尾指轻轻挠动。
这种似痒非痒的感受,让他下意识地换了好几个坐姿,将身下的绢丝都揉乱了,可不仅没缓解,反而隔靴搔痒般,让那股感觉愈发明显了起来。
同时,原本在胯下沉睡的巨蛇,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般,渐渐抬头苏醒——
水晶窗透过来的曦光中,他看见仿佛比以前大了一圈的硕物缓缓充血胀大,深褐的蛇头高高抬起,颜色更深沉的硕躯慢慢伸得直挺……
老康斯坦斯突如其来地生出一股自豪感,以及火热的欲念,他本能地转过身去,不出意料的火红的头发,雪白的肌肤,盈握的笋乳,一具赤裸的娇躯就这样印入了眼底。
想起昨日的美妙滋味,他颤抖着伸出手,将雪白莹润的尖翘乳峰整个纳入掌中,五指陷进雪腻的乳肉之中,既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令人发狂。
于是下一刻,老康斯坦斯整个人扑了上去,但却没有立刻张嘴噙住乳峰顶端的嫣红蓓蕾,而是就着朦胧的光线,一点点大量着身下的美人。
想要将昨天没看够的份,一点点的全看回来。
不仅要看,还要品,手不够细腻,用舌头,如同着迷一般,老康斯坦斯蠕行到了玉体的末端的那双脚背修长,白润娇腴,翘着十枚葱嫩玉趾的足儿上,他今天要一丝不漏的,全部将其品尝!
不多时,原本静谧的广间中,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吮吸声,花白的脑袋在莲瓣般的玉足间蠕动、俄而向上挪动,只留下玉趾蜷敛、莹白酥粉的一双俏美玉足,以及上面濡湿滢润的口水唾迹。
花白的脑袋沿着匀细的雪嫩玉腿向上,大手自然而然地扒分大腿,只见腿股白腻,阜丘鼓挺,蓬茸似火,桃缝拢闭……
下一刻,紫红大舌带着垂滴的涎液伸了过来,倏然刨入了两瓣雪面般饱腴的阴唇间,宽大舌片刨开花唇直取蕊珠,十分熟练地舌扫唇嘬,几乎立竿见影的让玉腿颤粟,花底沁蜜。
舌头片子弃珠就膣,勾吮美味蜜液,刨刮雪嫩阴唇,舔得艶肉翻绽,花唇起舞,蜜肉濡湿,一片浆滑黏腻,压根分不清是蜜液还是口诞……
方才还花苞拢蜷的娇花,不到片刻便那样淫靡而湿艳的盛开于舌尖之上——
只见花白头颅蠕动,啜吸、舔舐、勾吮声中,水滋渐响,玉腿伸蜷,纤腰摆扭,赤发紊乱,蚊吟娇啼……
不知流连了多久,待到黏拉花涎同娇花分离之时,花瓣剧烈充血,雌蕊盛开,粉膣歙缩,濡湿含蜜,舌尖最后刮了一下高挺的蕊珠,舔上了发醒雪面般绵软的阜丘,舔得火色蓬茸贴服雪肉,口唾沾满阜丘。
再沿小腹而上,平坦而结实的腰肢上,有一处小巧的内陷,因肌肤紧绷而呈现稍长的形状,像枚小竖眼,舌头自然细细地光顾洗礼了一番,让玉脐及其周围布满黏腻的口水这才放过它,舌尖继续游弋而上。
在脐眼上面寻到了一道浅润的凹痕,向上蔓延没入雪乳之间,勾勒出了诱人的妙曼线条,舌尖顺着凹痕滑到胸肋交汇处出,舔到了一处柔润又清晰的三角浮很,肌肤紧绷,肋痕淡淡,这种同男性截然不同,甚至与丰满成熟女性都有所迥异,苗条、紧致、带有一丝骨感,却不失柔润的体态令人疯狂。
他一路舔舐、啮啃,直到攀上两座尖凸鼓胀的雪白笋乳,粗重的喘息声中,白头蠕动,舌绕乳根,唇吮乳廓,手拢乳尖,贴拢浑圆螺浮,毫无肌悚疣凸的粉嫩乳晕,两枚并挨的樱色乳蒂光滑圆润,充血胀挺,更凸显得顶端针眼般大小的泌乳孔格外诱人——
下一个瞬间,舌撩唇纳,吮声滋啧……
唇舌流连不知多久,被吮红的小乳头才被放开,然后似乎变得更兼翘了一点儿的圆翘笋乳,连带着昂翘乳蒂一起被黝黑的胸膛压在下面,充满弹力的乳肉扁圆挤溢,垫在雪躯与黑躯之间,使之不能完全贴合。
“嗯、啾、滋嗤……啧滋……”
上面的四片嘴唇如胶似漆地贴合,紫唇碾樱唇,大舌戏小舌,黏涎嘴角落,嗯滋声不停。
浓厚黏腻的湿吻之后,老汉低头舔舐鹅颈、肩窝、锁骨、甚至腋窝,还沿着藕长的玉臂,一路吻到指尖,将玉手每一根指头都细细唆吮了一番。
然后又将注意力放回了玲珑趁手的尖翘雪乳之上,吸乳尖,啮乳廓,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唇痕、牙印,还有滢滢的口诞……
好似原路返回一般,再次肆虐玉乳之后,又沿着苗条的腰腹往下,回到了比方才更加湿腻的蜜唇间,紫舌挑开花谷,啜吸吮吻,浆腻响声再起。
最后,撕裂膣口的舌尖从粉褶里拉出一条黏腻弯坠的液丝,抿嘴品味之后,又沿着笔直的玉腿往下,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莲足趾蜷,娇颤如花,湿痕才干,又染新唾……
老汉仿佛要舔遍精灵的全身一般,循环往复,直到第三次舔吻花瓣时,全神贯注的他压根没发现,被侍女体液留下的门扉缝隙中,一道蔚蓝的水润眼眸在无声地泛波。
一线的微光中,白皙的足趾紧抠毯绒,旁边不远处……是撒落的那几滴润白的玉液精华。
房中,尽管仿佛冲喉咙中伸出了一只手般渴求着潺潺花液,但攫取得越多,小腹深处越熊熊火热,宛若烧灼,好似全身的血液全涌入了小腹和下体的硕杵,弯翘的杵身几乎比原本大了一小圈,黑红黑红的,狰狞的青色血管盘绕其间,龟头马眼已经流出了一长条黏液。
老汉发出一声低吼,骤然抬起上半身,挺着硕杵,用双腿膝行到挨着玉腿,然后抄起精灵白皙匀细地长腿,弯置于臂间,下面的火热肉杵终于抵上了棉软滑腻的股沟……
尼尔看着姬丝瑞娜赤发撒乱,娇躯润汗,雪酥笋乳挺翘尖凸,乳晕红彤彤的娇艳无比,乳蒂充血鼓胀,圆润如珠,凸翘而起,淫靡而动人。
尤其是上面遍布的湿涎、牙印还有吻痕,更是看得尼尔酸闷揪心,而在老人臂弯中的玉腿左右敞分,踝圆趾敛的小巧玉足摇曳于两侧,大开的腿股间,正嵌着一根黑红色的硕长杵茎。
硕大的龟头陷入绵软阜丘,杵杆压分雪唇,正就着滑腻的爱液,上下进行摩挲,大龟头时不时刮分花唇,碾挤膣口,带着黏腻的爱液濡湿整道股沟。
每次黑紫色的龟头挪动到膣口附近,尼尔的心尖子便会提起来,润洁雪白的背脊都会泛起肌悚,有好几次他都像推开门扉,如同上一次冲向蛮王营地那般,冲进去守护起他的女王,他的……
母亲!
可同那时千钧一发,重担压身,绝不能让她落入沦为蛮王性奴的急迫感能让他不顾自身的安慰,勇敢地冲上前去……
而现在,尼尔却清楚地明白,姬丝瑞娜没有任何危险,眼前的这一幕只不过是自己的爱人安排的:
“鼓励”
因此对姬丝瑞娜发自内心的爱惜、尊敬反而让异样的酸闷快感难以抑制,让他浑身颤粟,背泛肌悚,再加上之前赛琳娜同哈桑的忘情交颈,缠绵内射,以及连想到赛琳娜肚子里怀上别人的孩子……
那种憋闷酸麻还未消散,以至于现在他的脚步竟有些不听使唤!
异样的亢奋、疼惜、酸郁令他的眼睛几乎追随着老人的舌头,游弋在自己爱人的完美娇躯之上。
忽然,饱腻阜丘上的那一抹鲜艳的火红色柔茸跃入眼帘,尼尔不禁得想起初见姬丝瑞娜乘凤而来,雍容美丽得令人窒息的风姿,以及那纤薄飘逸的妖精蚕衣下,玲珑透出的娇躯,以及腿心那一抹朦胧可见的红色。
再到黑龙偷袭的吐息之时,凤翅的包裹,温柔的怀抱,让他感到一丝熟悉的幽然体香,以及胸前垂落的火红色秀发,最后是他生死的间隙中醒来,刚睁眼时看到的凤穴沥血的那一抹更加鲜艳的红色!
“不、不能让她被……”
黑粗硕长,微带弯翘幅度的硕茎上下磨蹭,雪唇蠕分,在极为丰沛的蜜液润滑之下,滋滋作响,冠大棱深的紫黑龟头碾分阴唇,蹂躏花瓣,却因为角度的问题,每每擦掠过浆腻湿黏的膣口,而没有一杆进洞。
粉润的指甲微微陷入柔掌,她是自己的女王、母亲、以及……
爱人!
赋予了自己不止一次的生命,他这辈子也还不清,怎能因为没有什么危险,还有难以启齿的癖好就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被人奸淫?
何况还是在她失去意识的期间?
尼尔深深吸气,下定了决心,正准备推开门用原力将两人分开的时候;一直在湿滑股间上下磨蹭的硕杵终于在某次滑动到膣口附近时倏然内陷……
充能的神秘书籍恢复过来需要时间,而就在短短一瞬间,大如鸡蛋的黑紫色钝尖便陷入了大半截,粉嫩的膣口被撑圆,腴软的大阴唇像是被迫含上了一枚大鸡蛋,变成了圆弧形。
姬丝瑞娜的花穴是那般小巧,以至于龟头嵌上去,不仅两瓣幼嫩的酥红的花唇,甚至上面半截尾指般的蕊柱萼皮下,充血勃起,圆润如珠的花蒂都几乎贴在了龟头之上,包含花蜜的膣口更是挤出了几缕黏润的花浆,沿着钝尖流淌到了翘冠上。
膣口的大小,同顶上来的如同鸡蛋般的钝尖相比,差异实在太过巨大,虽然还达不到蛮王的程度,但依然难以排闼而入,好似是窄小紧密的膣口在拒绝这根黑硕杵茎,只允许另一根娇小白茎在其中自由的进出……
看见黝黑油亮,凸筋环绕的硕长之物尽管微陷花谷,却好似无法进入,像一道连接着彼此臀胯的黑色桥梁,尽管嵌得花穴饱胀内陷,却始终没有排闼而入。
尼尔提起的心重新放下的同时,心底某处也冒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他摆摆头将那丝遗憾挥去脑后,玉指掰上门框,正要发力而入的时候……
他好看的湖蓝色眼眸蓦然瞪圆了。
“滋咕……”
一声轻微的唧响,紧绷的膣口挤出一小股花浆淌落菊门,宛如鸡蛋般大小的黑紫色钝尖便消失在了嫩膣之内,只见两片的腴软阴唇被撑挤鼓分,膣口带着液泡的半透明泛白花浆溪涌。
没有给人半点反应时间,黑硕的杵身便倏然插落了半根之多。
“嗯~~!”
肌束修长的柔美纤腰陡然弓起,紧绷而颤抖,两侧的雪均小腿也翘起伸直,娇美的玉趾娇娇地扳平,双眸紧闭的俏脸团起红晕,秀眉紧皱,小嘴出发出了一声沉闷地娇哼。
尼尔握着门框的手指陡然捏紧,原力不由自主地迸发,将坚硬的檀木都捏得木刺迸起,陷下了几个深深的指印。
浑身仿佛蚂爬电窜,方才的决意在黑杵插入的瞬间仿佛成了一个笑话,几乎堪比手持目睹那份DVD时的酸郁酥麻袭上心头,让他再也无法动弹,如同着了魔一般死死盯着黑杵直入湿润花谷……
老汉停顿了片刻,黑粗的脖子上青筋凸起,仰天长嘶,只觉得龟头和杵身仿佛陷入一个极热、极紧、极润、极嫩的肉漥之中,形状仿佛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层层叠叠的柔韧的皱褶极具生命力的蠕挤、揉掐,是钝尖刨刮层层皱褶,还是皱褶刨刮翻翘的龟头竟已难以分清!
而且爱液在舌尖会带来一丝奇妙的火焰般灼意,现在肉杵套在满是爱液的膣穴里,那感觉不仅灼热,而且还带来了酥酥麻麻,犹如电窜般的美感。
从未体会过这等快感的老汉几乎快要失去了理智,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深入……再深入!
黑硕筋凸的杵身受到挤压,杵皮叠叠推挤在阴囊下面,微带白意的花浆已经黏满了股沟,甚至沿着雪白臀部蜿蜒流下,杵身一直在插入,遇到膣道扞格时,黑瘦的屁股无师自通般扭转几下,寻找角度继续下沉。
终于,钝尖排开了层层火热蜜褶,抵达了一处小小的柔韧圆扉,同时外部的硕长杵身除了堆挤的褶皮外,竟已差不多全根而入!
凤凰的蜜穴虽然紧小,但时极富生命力的膣腔却以其极致的包容力,将两相对比起来,长硕得不可思议的肉茎尽数吞没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