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自从见了昨夜里爹怒火中烧的样子,现在的吉庆着实的有些怕了爹。一想起他涨红着脸青筋暴跳地挥舞着皮绳,吉庆就有些不寒而栗。
好多年了,见惯了爹闷声不响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的发现老实人也有着另一面的时候,吉庆从心眼里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挥舞的皮绳子落在自己身上……吉庆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挥着皮绳已然撵了上来。
长贵拽着吉庆出了家门,往左一拐到了一处角落。吉庆提心吊胆地跟着爹,看爹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别又是昨夜里爹说的那事儿吧?一想起这些,吉庆的心跳得更加厉害。
长贵停下身子,看着吉庆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叹了口气,一矮身又蹲在了墙角卷了根儿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一股股浓浓的烟从长贵嘴里喷出来,在他身上缭绕,透过烟雾,吉庆看爹的脸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儿啊?”
吉庆小心奕奕的问。
长贵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说:“……有点儿事,这个……还不是……那个……你娘……“吉庆见爹半天说不出句整话,知道爹比自己更是为难,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边,问:”
娘咋了?没事吧?““……唉!哪能没事呢。”
长贵深深地低下头,恨不得把头掖进了裤裆里,半天,憋红了脸,说:“是爹没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
再往下,长贵却再也说不出口了,只是闷了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这时候吉庆也不知说些啥好,只好陪着爹蹲在墙角,把脸搭在膝盖上,两只眼睛盯着面前的地呆呆的发愣。
过了好久,长贵又问:“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
吉庆点点头,小声儿的应了。
“丢人哩。”
长贵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但眼睛却仍不敢正视吉庆:“……爹说得那事……行么?”
吉庆诧异的看了看爹,问:“啥事?”
“就是……那个……那个事儿。”
长贵吭吭唧唧的不知说啥才好,终于咬了牙,说:“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
吉庆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爹快要塞到裤裆里去的脸:“和我娘睡?我都多大了,还和娘睡?……你不会真让我和娘那个吧?”
“那咋不行?”
既然说开了,长贵倒生出了勇气,倔强的说:“你是你娘生出来的,你咋着你娘都愿意。”
吉庆实在不明白爹这是什么逻辑,蹭地站起来:“那也不兴干那个啊,乱伦啦!”
长贵被突然跃起的吉庆吓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来使劲又把吉庆拽下:“你小点声儿,嚷嚷个啥?”
等吉庆重又在他身边蹲下,这才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的说:“其实没啥的,关上门都是自个家里人,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那不比让你娘跟外人弄好?”
吉庆抬眼看了看爹,问:“能行?”
“咋不能行?”
长贵肯定的说,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讨好似的,竟把手里刚卷好的烟顺手递给吉庆,见吉庆拒绝这才反应过来,忙掩饰的讪笑:“就当帮帮爹,是爹没用哩。”
吉庆苦着个脸,嗫嚅了半天,又问:“真能行?那……我娘干么?”
“你娘啊……”
说起大脚,长贵倒一时的语塞了,昨夜里大脚差点和他拼了命,那疯狂的样子着实的让长贵心有余悸,但他又实在的不甘心就这样搁浅自己的计划,想了想,说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没啥的。要不这样吧,你多陪陪你娘,给她宽宽心,她就没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会说我。”
长贵眼一瞪:“你娘说你还不是为你好?你听话不就完啦?”
吉庆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实,小声的又问了一句:“能行?”
“能行!”
长贵肯定的说,丢了烟头放在脚下使劲的捻:“爹这些日子要出门儿,这不是地里的伙计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们去县里干点零活,你就在家,别总出去疯跑,看着你娘,中不?”
吉庆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但具体怎么办却还是没个准谱。
爹每年收完秋农闲的时候,总要出去揽点儿零活儿,不是去县里粮库帮着囤粮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个十天半月总会有点收入,回来后便要操持着过年了,兜里有了活钱也可以过个肥年。
爷俩个一前一后的又进了家门,本来吉庆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让爹这么一说也没了心思,心事重重的进了院子,搬了个马扎坐在当院里,看着娘进进出出的背影发呆。
时令到了霜降,日头落得越发的早,刚刚五点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半边儿。就着堂屋里映出的灯光,大脚匆忙的身影朦胧昏黄,灯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奶子丰腴的臀胯,中间窄窄的腰身匀称地从一处丰满过渡到另一处丰满,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吉庆越发的呆住了。
从那日里吉庆偷摸儿的见到了娘在炕上的样子,心底就存了异样,只是埋在了心里却没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说,却让吉庆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见娘,竟会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身子折腾的模样儿,那念头就像放了闸的河水,汹涌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一时间,吉庆倒真得有点跃跃欲试了。
第二天,吉庆上了学,长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吉庆他舅相约着一起进了县城。
后晌放了学,吉庆回到家里,进了院门就看见娘坐了个板凳在当院,手里揉着浸在水盆里的衣服,眼神却空洞的望着别处发呆。
吉庆努力的把腰往直里挺了挺,抡着书包大声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来了,爹呢?”
“去县干活了。”
刚摆脱呆想状态的大脚猛地回过神来,平淡的回答。
吉庆没像往日里那样扔下书包就往外窜,却一反常态的凑到娘跟前儿,伸了手捏起了大脚的肩膀:“娘又洗那么多衣裳啊,累不?”
大脚也觉得奇怪,今天这孩子莫非转了性子?咋开始那么关心起娘来?吉庆轻重缓急的在大脚的肩膀上揉捏着,一时间让大脚通体舒坦却仍是有些不自在,忙扭了扭身子:“这孩子,今儿个是咋了?”
猛地回过头来,问:“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说!”
吉庆让娘横眉立目的样子弄得倒笑了:“帮娘揉揉肩膀就闯祸了?”
“不闯祸你能这样?啥时候帮娘揉过肩膀?”
大脚还是半信半疑,却开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儿子的孝顺,不时地还耸着膀子:“这儿,还有这儿,捶捶。”
吉庆半握着拳头,轻轻的在娘的后背上捶打,触到娘丰满浑厚的身子上,没来由的竟有了些反应。
说实话,坐了半晌,大脚还真就有点儿腰酸背痛,被吉庆这么一揉,舒服得几乎哼了出来。心里美美的,到底还是儿子好,透着和娘亲哩。
吉庆揉捏的越发仔细,不时地用眼睛瞟着娘,见娘惬意得微微眯缝着眼睛,手下便更加轻柔,心里也洋洋得意:娘还真的好哄,揉上这么几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过晚饭,大脚收拾干净坐在炕上,手里闲了下来却又有些发呆。刚刚出去倒脏土,远远地看见了锁柱,望过去朦朦胧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时间便有些慌乱,匆忙的回了屋。前天长贵抽在身上的伤痕还历历在目,虽然长贵不在家,但想起来大脚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减缓了很多。联想起今天吉庆的反常,估摸着临走时长贵一定嘱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脚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门帘,见吉庆那屋有灯光隐隐得透出来,便走了过去。推了房门,吉庆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作业,见娘进来,抬头咧嘴笑。大脚更是纳闷,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实,也不出去疯玩了,竟一门心思的温起了功课,更加认定了那一定是长贵的主意,心里便有些恼怒。见吉庆笑着望着自己,那恼怒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安慰涌了上来:这样不好么?
儿子守在家里和自己做做伴儿,要不,哪有这样的时候呢?
想到这儿,大脚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吉庆身边,抬了手,又喜爱的在吉庆的头发上胡噜了一下。
“今儿咋了,不玩了?”
吉庆蹭了身子,给娘让出了一块地方,老实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说了,让我多陪陪娘。”
大脚见吉庆这么坦白,心里更是欣慰,嘴上却还是“哼”了一声儿:“他咋那么好心,别搭理他。”
“爹说的对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总让娘操心。”
吉庆的嘴里像抹了蜜,把哄大巧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来,大脚哪里听过这个,一时间心里软软的,眼泪差点没出来,忙抱了吉庆,紧紧的拢在怀里。
“娘,往后庆儿天天陪着娘,给娘捶腿揉腰,好不?”
还是没有忍住,大脚的眼泪刷的浸湿了眼眶,嘴里说不出话来,只会跌跌地点头。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没觉得对不起长贵,竟有些愧对于自己的儿子:庆儿多好呢,咋就有了浪骚的娘?
吉庆依偎在娘的怀里,抬了眼看娘。昏黄的灯光下,娘的面容安详柔美,看上去竟比白天还要好看的多。心里一痒,缩着身子更紧的贴着娘的身子,炸着短发的一个脑袋紧紧的拱在娘鼓胀的胸脯上。
刚到深秋,身上的衣裳还不是很厚,大脚透过薄薄的夹袄,感到吉庆的脑袋在自己的胸脯上蹭来蹭去,初时并没有感觉不同以往。大脚的心里被一股股涌动的柔情填满,搂着怀里的儿子越发的满足,那一瞬间,竟有一种久违了的温馨。
好多年了,吉庆再不让自己像现在这样抱在怀里,看着逐渐长大成人的儿子,大脚却开始怀念起吉庆扎进自己怀里撒娇的那些日子。
低头看着愈来愈俊朗的吉庆,一种发自内心的喜爱油然而生,大脚忍不住低下头想在吉庆的面颊上轻轻的亲上一口,努起嘴正要凑下去,却正好迎上了吉庆仰起的脸,本要落在脸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吉庆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绒须,亲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脚突然的感到一阵异样,嘴上的滋味竟让她想起了当年和长贵第一次亲嘴的感觉,也是这么扎扎的却还有些甜。大脚忍不住的一阵慌乱,恍惚着忘了怀里的仍是自己的儿子,却似乎抱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
这滋味儿让大脚有些无所适从,想撒手把吉庆推了出去又隐隐得有些不舍,莫名其妙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一股暖流竟开始在身子里荡漾,刚刚还准备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脚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后,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间而来的疼痛让她恢复了一些理智,心里便狠狠的骂自己:咋就那么骚呢?抱着儿子也想起男人来,要死了!
大脚拼了命的压下那股邪火,懒懒的推开了儿子,嘱咐了一句便伸了脚在炕下勾着鞋准备回屋,脚丫还没扫到鞋边,却被吉庆又叫住了。
“娘,身子乏吧,再帮娘揉揉吧。”
大脚停下身子,被吉庆一说下意识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觉一阵透了心的疲惫,便又回了身,说:“中,再帮娘捶捶。”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脚由衷的感觉到一阵舒适,忍不住的哼了一声,似乎一天的疲惫都随着这一声儿轻叹释放了出去,伸手拽过一个枕头,面朝下惬意的伏在上面,嘴里却还在指挥着吉庆:“揉揉肩膀,再捶捶背。”
吉庆爽快的答应着,蹁腿便骑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脚的背上拍了几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肉揉搓摩挲,一会功夫,大脚竟舒服得几乎睡了过去。
从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吉庆调皮的在娘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打了大脚一激灵,扭了头去看,却见吉庆挥着手让她翻身,那样子倒真像是澡堂子里按摩师傅。
大脚懒懒的把身子翻过来,四肢摊开彻底的放松了自己,吉庆却蹭到了下面,竟端起了娘一只光着的脚。
“干啥啊?”
大脚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揉脚呗,老师说了,脚丫子上有好多个穴位呢,揉揉舒服。”
大脚扑哧笑了一声儿:“上学是好,还什么都教,脚丫子老师也教?”
“教呢,啥都教。”
吉庆端详着娘赤裸的脚面,答应的爽快却一时不知从何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脚呢,娘的这双脚还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个号,但样子却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脚丰腴肥厚,脚趾豆像五个肉滚滚的棒槌,并排着挤在一起。而娘的脚虽然大,却修长匀称,白白的脚面隐隐得现出青色的经络,多一点肉就显得过肥,少一点肉却又看上去太瘦。脚面拱起,高高的让脚心显出一个深深地窝,五个脚趾似乎是特意的点缀在那里,从脚跟处滑过来的一条优美的曲线竟在这里又翘了起来,延伸至脚尖嘎然而止。那脚趾更是雪白细腻,柔若无骨般纤细,如葱白般诱人却又粉嫩晕红晶莹剔透。
吉庆呆呆的看着娘的这双脚,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这双脚舔弄的样子。
怪不得爹添得那么开心,单看这双脚,咋也想不到这是个常常踩在地里干活的脚呢,通体上下,竟没个老茧。
吉庆小心奕奕的捧了娘的脚,轻轻的捏了脚趾揉搓,那精心的样子倒好象捧着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却越是稀罕。粉嫩的脚心颤颤微微地在吉庆眼前晃悠,垂涎欲滴得脚趾像五根剥了皮的芦根,让吉庆忍不住的想含在嘴里。
吉庆抬眼看了看娘,见娘闭着眼睛似乎是将睡未睡,壮了壮胆子,悄悄地伸了舌尖飞快的添了娘的脚趾一下,又看着娘。见娘似乎并未察觉,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捧着娘高高抬起的脚丫,嘴却凑了上去,轻轻的在脚趾的下面亲着。娘还是没有反应,这下吉庆的胆子似乎更大了,张开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脚趾,冰冰凉凉的就那么含着,眼睛却侧过去,瞄着娘安详的脸一动不动。
娘的脚趾含在口里,吉庆就好像把娘最隐秘的地方含进了口里,胸口扑通扑通的跳着,却越发的感到一阵阵的刺激和愉悦。那浑圆的脚趾噙在嘴里,最开始有些微凉,慢慢的变得温热,脚趾似乎也感到舒适,还在微微的颤动,每次细小的颤抖一下,吉庆的舌尖便会抵住它,轻柔的在上面滑弄,细细的体味娘肉体所带来的那丝异样。
那丝异样慢慢的在吉庆的心里蔓延,顺着娘扬起的脚踝,吉庆看到了娘肥大的裤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尽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裤子里,但吉庆仍然可以想象到裤管里面的样子,甚至想起了娘丰满肥硕的屁股,和大腿间密密匝匝的那丛黝黑。吉庆无法抑制的开始喘着粗气,颤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过薄薄的裤管感受着娘柔软温热的肌肤。
其实大脚并没睡着,吉庆的手轻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脚上按捏,不轻不重的让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不再是揉搓了,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种湿润的温热。大脚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看见的情景竟让她有些惊诧。
光裸得脚面就那么翘着,被吉庆捧在了嘴边,一根脚趾却被他含进了嘴里,那如痴如醉的样子活脱脱竟是个长贵。
下意识的大脚就要把腿收回,但脚趾处的快感却一阵阵袭来,顺着仰起的大腿竟蔓延到了下面。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变得火热,就像灶坑里丢进了一把柴火,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来,蒸腾得她几乎要从炕上扭了起来。大脚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哼叫出来,咬着牙想收回自己的脚,却又怕让吉庆难看,那滋味却真像上了笼屉的螃蟹,蒸得难耐却再没个法子。
直到吉庆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脚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湿得磨磨唧唧,再这样下去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丢人了,就着吉庆在自己腿上摩挲的劲儿,冷不丁的动了一下,顺势张开了眼睛,见脚趾仍在吉庆的口里允吸着,一下子抽回来,说:“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脏呢。”
吉庆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吓了一跳,一时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张着口有些呆呆的,眼睁睁看着娘坐起来,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大脚逃回了屋,靠着掩好的门,手摩挲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热的要命,脚趾头上吉庆的口水还没干,冰冰凉凉的,但刚刚传达出来的那种感觉却让她兴奋,兴奋地几乎乱了章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脚都不知道再让吉庆那么弄上一会儿,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走回来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凉白开,大脚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驴一样的饮了好几大口,那股邪火终于生生的被压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囵的铺好了被窝钻了进去,凉凉的被桶让大脚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屋里静悄悄的,外面起了风,风刮树枝的沙沙声从窗外透进来,让本就空旷的屋子里更加的萧索。大脚紧紧的掖着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脑子里却有像电影一样的画面忽隐忽现,都是做那事儿的样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硕大家伙儿。大脚努力的从脑海里驱赶,但越赶那个东西却越发的清晰,粗壮又挺立,大脚甚至清晰地看见了那上面暴涨的青筋和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就那么在大脚的眼模前儿矗立着,散发着一股股浓热的气息。一下子,大脚心里的那股火又燃了起来,闭着眼睛却忍不住出的张开了口,一口口呼出粗气。刚刚还冰凉的被窝一下子变的燥热,大脚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脑的扔进了热气腾腾的笼屉里,一股股的湿润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腻。
大脚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那里,就像很多个这样的夜里一样,伴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让自己久旷的身子颤抖起来。脑子里的画面也不再驱赶了,放任它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有雄壮的东西,像迎风摇曳的蒲棒在大脚的面前颤巍巍的晃动,又一股脑的插进自己水渍渍的地方。大脚幻想着所有身边的男人,有长贵,有锁柱,竟然还有吉庆……
想起这些,大脚无法抑制的兴奋,身子拱成了个桥喘息着哆嗦,下面的手动作的更加猛烈,像摇动得一对撸,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儿。大脚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咬着牙却从嗓子眼儿挤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犹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鸡,急促热烈却透着一股满足。
突然的,大脚感觉脑后一股凉风袭来,掩好的门吱扭一声被推开。大脚被吓了一跳,惊得赶紧扭头去看。却见吉庆模糊的身影站在门边,挑着门帘还在探头探脑,大脚忙问他作甚,吉庆却小声的说:“娘不舒服了么?听娘在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