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挽回点面子的肖青璇此刻万分纠结,心中矛盾:“这死鬼怎么还不认怂,哦,都干了多久了,哦哦,又顶到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能让让人家,哦,腰都麻了,啊,可是,这种感觉,啊,好像上瘾了,啊,你,啊,你这淫贼敢,哦,敢说一句软话,哦,本宫就解开你的穴,哦哦哦哦,敢不敢,哦敢不敢说,哦哦,干,干,干死本宫了,哦,好酸,啊,不说是吧,啊,那就再来,啊,来,哦,看到底,谁,哦吃亏,啊,死了,死了,本宫,啊要死了。”
胡不归自然听不到公主的心里话,只是听着那一声声倔强的闷哼在口中发出,配合着胯部击拍美臀的阵阵啪啪声,也别有一番滋味。
二人臀胯对撞的淫靡肉声响彻房间,甚至从那被揭开的青瓦口子中钻入那偷窥者的耳中,一对凤媚眼满是春情和欲望,看着这番激烈淫靡的春宫画面,偷窥者竟然忍不住呼出浓重的鼻息,一双洁白胜雪的玉手情不自禁地摸向下体。
是个女子,还是艳名远播的妩媚女子,正是那苗族圣姑安碧如是也。
原本在千绝峰上苦思如何解决滋养蛊虫的泉水问题,百思不得其法让她烦躁不安,没来由的就想到那胡不归,想着当初这厮居然胆敢趁机在林三的眼皮底下夺了自己的处子自身,甚至还把魔爪伸向其他姐妹,真是该死,想着想着就把所有的不满和烦躁都怪罪到这混账的头上。
女子心思本来就飘忽难猜,更何况是行事诡异的安魔女。
安碧如憋屈得难受,一气之下,就直接动身来找那“始作俑者”胡不归了,心中气道:“看老娘我今晚不把你这淫狗(用手)榨干,我跟你姓!”
于是,心有怒气的安魔女又一次大驾光临胡不归这里,只是在来到近处时,敏锐地听到那不同于之前洛凝和巧巧的呻吟声,那股淫媚的呻吟声似乎有点熟悉,心中有个大概的安碧如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一探究竟又有何难?
安碧如身形一闪,已经悄无声息地飘落在房顶,听着那持续不绝的呻吟声,纵使是这位世人眼中放浪形骸,骚浪如妓的白莲圣母也俏脸微红。
其实安碧如真正开苞破处还是不久前,典型的理论上的巨人,实践中的矮子。
只是从女子蜕变为真正的女人后,安碧如对于床第性事的观念也有了变化。
尤其是落红当晚,是先被那可恶的胡不归趁虚而入夺了身子,再给到心爱的小弟弟真正达阵,二人无法比较的肉棍尺寸所带来的感受让她无可避免的暗自比较。
胡不归虽然那玩意的恐怖尺寸所带来的肉欲感受妙不可言,可是始终不是她的心中所属,而小弟弟林三那经常自吹自擂的『小弟弟』却又的确无法让她满足,就怕货比三家。
所以这段时日安姐姐也很纠结啊,一边是能享受那人间极乐但又卑鄙无耻让她厌恶的胡不归,一边是那共度数难最终修成正果却又无法满足她的小弟弟林三。
多年修炼媚术,甚至现在还身怀阴阳蛊,安碧如的身体是极度饥渴的,可是理智和感情又让她难以接受背弃林三的作为。
所以之前要在那胡不归身上取精养蛊的时候,安碧如一直都是只用手来施为,既然对林三的尊重,又有点不舍作为自己真正第一个男人的胡不归那条毕生难忘的巨大肉棍。
所以安碧如安慰自己,都没插入,用手玩玩而已,不算对不起小弟弟嘛。
因此之前的取精过程,刻意选择掩耳盗铃的安碧如做得毫无心理负担。
解开房顶上的一片青瓦,映入安碧如脑海的是一副难以启齿毕生难忘的淫靡画面。
那个混账淫贼胡不归正双脚起瞪,大手摁住一对修长白皙的肉腿,瞪到半空再猛然下坠,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巨硕肉棍正无情地爆插着身下那主动掰开蜜穴迎接肉棍爆插的女子,仔细看那女子模样,就连本来已有几分猜测的安碧如也难以自信,竟然是自己的师侄,宁师姐的得意弟子,大华出云公主肖青璇!
“竟然是青旋!?洛凝那狐媚子不出奇,当初老娘一看这小狐媚精就知道她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人了,巧巧妹妹也当她是涉世未深,一时糊涂,可是青旋你是何许人也,居然也和这卑鄙淫贼胡混在一起了,你可是小弟弟的正室大妇,若是真要计较,我和师姐都要叫你一声姐姐啊,你怎么就这般糊涂啊,这胡不归哪里比得上小弟弟,哼,不就是那根淫棍大一点嘛?这就把持不住了,要是让师姐知道了,你又该如何自处?”
眼中盯着那二人陶醉忘我的偷情享乐,安碧如心中思念极多,但是自看清那女子是自己的好师侄肖青璇后,安碧如第一时间就排除了她是被迫交合的情况,因为那满眼桃花尽是春的妩媚眼神看着在她身上施暴的胡不归,见惯春宫淫戏的安碧如一看就知道这对狗男女奸情正热,而且绝非第一次。
所以安碧如选择静观其变。
只是看着看着,就连观摩无数淫靡床戏的安狐狸也渐渐变得奇怪。
鼻息渐渐加重,身体内如有一股邪火在冒升起来,双腿不再安静,开始慢慢夹紧摩擦,随着下面那胡不归一次又一次飞蹬下坠爆插那肉眼可见粉嫩媚肉的肉穴,清晰可闻的啪啪声,女子骚浪的淫声呻吟。
安碧如的呼吸不自觉地随着胡不归的巨大肉棍在青旋师侄的美穴中抽插的节奏,当胡不归飞蹬起来,肉棍尽然退出蜜穴时,安碧如就如释重负地长呼一口,当胡不归猛然下坠,肉棍尽根没入蜜穴时,安狐狸就如临大敌般深吸一口。
感觉就如那乖乖躺下掰开蜜穴挨肏的不是肖青璇,而是她安碧如。
这也难怪她,当晚第一次被破身开苞,就是被这根能捅死人的巨硕肉棍贯穿了娇躯,当时那种眼罩下奇妙的肉欲快感,安碧如至今都难以忘怀,更可况是今晚那淫狗这般疯狂的爆插,青旋师侄的媚态说明了一切,那般持续不停地爆干肏弄,是会死人的,是爽死的死。
尝过肉味的狗还能吃素?
而且身负阴阳圣蛊的安碧如现在的身体就像是极易动情,只是圣蛊并未真正养蛊蜕变成功,一旦练蛊成功,虽然自身功力修为必然暴涨,但成功的后果之一也就是这幅身子已成一个人型淫蛊,到时候想不发情都难。
凡事都有两面,若是淫蛊用来迷惑勾引自己心爱钟情之人,势必事半功倍,天下就没有能抵得住这般诱惑的男人,除了太监,但是太监也不算男人。
可如果魅惑的不只是一人呢?
随着胡不归近乎疯狂的激烈爆肏青旋师侄,目睹一切有如切身体会的安碧如都没发现,自己下身那紧贴的亵裤早已被蜜穴中分泌的淫水浸湿,一对丰腴的健美肉腿唯有不断相互摩擦以求一丝慰藉,只是这般程度就连隔靴挠痒都不算,安狐狸盯着这一幕春宫罕有的脸红耳热,直到那一声高昂的淫声呻吟,肉眼可见那根巨粗的不像话的肉棍深插至底,连那毛茸茸的两颗卵蛋都贴紧到肖青璇的蜜穴与后庭之间的白肉上面,不停地收缩,仿佛都能听见那浓浓的精浆不顾一切地噗呲喷发涌入青旋的体内,她那媚眼翻白的痴态安碧如自认从未试过,又羡又妒。
光是偷窥已是这般刺激,在二人偃旗息鼓休息的期间,安碧如也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幅媚肉娇躯的空虚感更加浓烈,感觉整个人像是缺少了某些东西一样,空洞洞的难以提起精神。
偷窥者与被偷窥者都在休息调整,直至另一轮的盘肠大战开启。
相比起刚才的视觉冲击,这一轮的戏码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虽然这胡不归还是毫不留情地肆意冲锋,青旋师侄那如母狗一般跪在床榻上,撅起那个圆弧饱满的雪白丰臀和黝黑的躯体在对撞,冲击的余波泛起臀浪不绝。
那对因生育孩子而再度发育,规模紧追自己这师叔和师傅宁雨昔的谷乳大胸就像两个钟摆一般晃得撩人眼花。
可在安狐狸的眼中还是不够看。
但是看着青旋点了那胡不归的锁精穴,让她颇为赞赏。
没想到自己师侄也有几分魔女的行事风范,只不过师侄你真受得了吗?
那一身娇躯香汗淋漓,相比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呵呵。
安碧如没想到这一看就是快一个多时辰,体内欲火高涨,她自己也热到渗出香汗了。
一对玉手已经从裙间摸入胯下,难以抑制地抚摸着那淫水分泌渗出亵裤,瘙痒难耐的蜜穴。
媚眼死死盯着那对仍在忘情交配的苟合男女,不愿错过一丝淫景。
一边偷窥一边自慰的安碧如看得不亦乐乎,全然忘记此番前来的目的。
香舌不时舔弄干涩的朱唇,似乎颇为羡慕。
老娘倒是要看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能做多久,还有什么花样,都给老娘玩出来。
三人两边的淫戏就在夜幕下互动上演。
正当肖青璇又迎来一次高潮,就在那高潮中抽搐痉挛时,突然房外一个身形一闪,跪在房门口,一把冰冷的女声响起:“公主,皇上急召,要公主立即回宫,不得耽误。”
这个不速之客的那声冰冷女嗓音硬生生打断了临至紧要关头正要分出胜负的二人,胡不归更是吓得一个哆嗦:“干,怎么会有个像鬼一样的女人在外面,吓死老子啊。”二人的交合戛然而止。
胡不归吓得巨大肉棍都软了半成,就像一条垂死的巨蟒一般。
反而肖青璇却不见被撞破奸情的尴尬和羞涩,只是意外父皇为何深夜急召,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担心出了大事的肖青璇果断一脚瞪开那被吓到肉棍萎缩的胡不归,一个健步随手抄起那身衣衫就来到门口,随后一句:“走!”然后如一人一影般飘然离去,只留下那半路被丢下的胡不归欲哭无泪,哀嚎道:“操,又来这套,公主你倒是先帮我解穴啊,我老胡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今生居然要受这种折磨,还他妈是两次,两次啊,我干!”
刚才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片刻功夫,在那女声响起时也吓了安碧如一跳,这片刻功夫,引起安碧如心思飞絮:“看青旋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这人的存在,难道是她的秘密死士,皇帝深夜急召?不会是要驾崩了吧,若是真的话,呵呵,那就有意思了。”
待到安碧如乱猜一番不得答案后,再看向下面房中那个挺着一根巨长肉棍在胡蹦乱跳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胡不归,安碧如也是心中解气:“呵呵,这下可好了吧,憋死你个王八蛋,看你今夜如何熬过去。”
心急如焚精虫上脑的胡不归现在满眼通红,就如一头发情期失去交配对象的公牛一般,就是现在眼前是一头母猪也能看成是貂蝉。
胡不归自言自语道:“他奶奶个娘,不行,今晚不是洛凝那骚货就巧巧,不干到天亮不行。”言出必行,胡不归现在连衣服都不穿,光秃哧溜地就冲出房外去找泄欲对象了。
看到此番荒唐情景,就连安碧如都有些无奈:“你这王八蛋好歹穿上裤子啊,下面那条淫棍晃来晃去的,晃得老娘眼花,哼,若是去找洛狐媚子,那今晚就把她干死得了,免得碍眼。”安狐狸也悄悄地跟随其后。
果不其然,胡不归第一选择还真是去找洛凝了,只是没想到洛凝居然不在,这可把胡不归急的,关键时候这骚货上哪里去了,不及久等,胡不归立马当机转向董巧巧厢房的方向。
好在此时已是夜深,府内都没人走动,不然看到这头发情野兽模样的胡不归估计也会被吓个半死,已是熟睡中的巧巧不知自己即将要面临的是何等惨事。
暗中跟着胡不归步伐的安碧如没能等到那洛狐媚子被那淫虫干到半死的好戏,略感失望,只是当她看到那淫虫就快要到巧巧妹妹的厢房时,安碧如大惊,之前看到巧巧的时候,精通苗医之术的她早已看出巧巧有问题,那外表正常红润的俏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病态,是那女子纵欲过度的表现,只是当时安碧如没说什么,后来发现巧巧与胡不归的奸情后,一切都了然与心,巧巧本来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子,体质一般,在胡不归这种身强力壮,还屌大如马的怪物身下被肆意欺负自然不会好过,也不知道二人究竟胡混多长时间,但是安碧如知道,董巧巧已经有暗伤在身却是不知,那胡不归更别奢望会怜香惜玉了。
若是继续仍由胡不归去玷污巧巧,只怕不用多久,巧巧就会阴虚肾竭,百病缠身,乃是香销玉焚。
乖巧,懂事,听话的巧巧即便是在林三众多红颜当中也是宠爱有加,没有一个不喜欢这个出身平凡,甘愿默默躲在林三背后的小女子,就连安碧如师徒那般挑剔刁钻的眼光也对她赞许不已。
在安碧如得知巧巧居然背夫偷汉后,一开始真的是失望愤怒,可是静心下来细想,安碧如还是气不下去了,小弟弟这般风流,身边美人无数。
论关系:师徒,姐妹,就连母女都差点来了。
论身份:公主,女军师,仙子,魔女,圣母圣女,才女,五花八门的,就连突厥女可汗都是他的女人,无一不是地位身份都让常人高不可攀的。
巧巧只是一介平凡女子,在林三的众多女人中地位算得上是最卑微的了。
这种卑微感,对于出身苗寨,早早离乡来到中原闯荡的安碧如来说尤其能身同感受,所以安碧如只当是巧巧一时误入歧途,悬崖立马还能回头是岸的。
但是现在这条发情上头的淫虫就要闯到巧巧的闺房了,看那架势,巧巧不知要吃多大苦头了。
安碧如气上心头,那能让这狗贼在自己眼皮底下作恶折磨巧巧妹妹了。
阻止这狗贼唯有现身了,安碧如心意已决:“狗贼,上次被你趁机占了天大便宜,今晚姐姐得好好惩罚一下哦。”
就在胡不归伸手准备推开巧巧那厢房紧闭的房门时,一声娇媚的嗓音如在耳边响起:“哪来的采花淫贼啊,这偷偷摸摸的,怕不是打算做坏事了?”
胡不归心里惊道:“坏了,今晚怎么回事啊,都被撞破两回好事了,这就叫祸不单行吧,唉,不对,这声音那般耳熟?”他被这一吓,头脑冷静下来,转身一看,眼神复杂,可是心里乐开了花:“她奶奶个熊啊,是这狐狸精啊,有救了有救了。”
当晚偷奸开苞这安狐狸,老胡并不知道当时已被她发现,今晚此情此景看到这个曾在自己胯下娇喘呻吟,浪魅现淫的妖艳美人,胡不归已把对方视为自己的囊中物了,这个与宁雨昔一仙一魔,各有异样风韵的倾城女子,正双手环胸,把那对雄伟到能闷死人巨乳挤得更加丰满,叫他欲血喷张。
现在胡不归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对撑衣欲裂的美人胸脯上,胯下的巨大肉棍再硬上几分,胡不归都憋得满脸通红了,通红的兽眼死死盯住那对大奶子,留着哈喇子,一步一步地走向那能把魂魄都吸走的迷人丰乳。
胯下那根硬到青根暴现的恐怖肉棍挺立着如冲锋杀敌的拒马枪一般杀向那安狐狸。
那嚣张的疯狂姿态,直看得见怪大世面的安碧如也柳眉一戚,胡不归快要走到那对摄人心魄的巨乳前,安碧如收敛心神,玉手拍了拍那颤动的胸脯娇媚道:“哎呦,你这大色狼,吓得人家的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说完还颠了颠那『小心肝』,胡不归再也忍不住,一个飞扑,就要把这只迷死人不偿命的狐狸精擒获。
胡色狼那一扑却是未能如愿,那只骚狐狸身手敏捷得很,明明近在咫尺,自己那张老脸都贴着乳峰堪堪而过,甚至都闻到那股醉人心扉的迷人体香了,偏偏就是差之毫厘,怎么也摸不到哪怕丁点衣角。
胡不归都急得要留下老泪了,而那只骚狐狸妩媚地留下一句:“你这色狼太可怕,吓死姐姐了,溜了。”转身只留下个葫芦般的背影,柳腰轻摆,一对蜜桃般有人的丰满肉臀左右摇晃,渐渐远离胡不归。
嘴边的鸭子岂有飞走的道理,胡色狼快步跟上,就盯着那对大肥臀追了上去。
一追一逃的二人离开不多久,房门慢慢打开,揉着惺忪睡眼的巧巧小心翼翼地开门看了看外面动静,疑惑道:“怎么三更半夜地刚才哪来的狗叫啊?”没发现有什么动静后,巧巧关起房门钻进被窝继续做刚才的美梦去了。
殊不知自己已是逃过一场肉劫。
一路追寻着那若即若离的蜜桃美臀,胡不归看了看前面那骚狐狸,像是被赶入穷巷,走投无路一般,竟是遁入自己的房间了。
这时胡不归心中大定,骚狐狸,看你还能逃到哪里。
火急火燎地赶回房间,第一时间关上房门,再去寻那无处可匿的骚狐狸。
胡不归忘记了安碧如身手远高于己,若是真要逃走,早就没影了,就算被堵住了,动起手来,还会怕他?
只是现在憋得精虫都要逆倒上脑的胡不归哪有心思思考这些。
唯有再尝那极品媚穴的冲动而已。
关起门后的胡不归一眼就找到了那头诱人的狐狸精了。
只见安碧如玉手后撑,坐在那胡不归和肖青璇刚离开不久的战场上,一双笔直修长,丰腴肉感而不显腻味的双腿交叉夹紧。
一副焦灼不安的待宰羔羊作态。
胡不归看得眼睛都直了,这幅模样的安碧如,愈发让人充满强烈征服的欲望。
胡不归边接近安碧如边笑道:“俺还以为刚才哪来的宵小鼠贼,害俺追了半天呢,月黑风高,都没看见是安姐姐你呢,没吓着安姐姐你吧?嘻嘻,失礼失礼。”
安碧如自然知道这淫虫在胡说八道,刚才那满是胡渣的老脸都一个劲地往自己这对酥胸上凑了,看不清就有鬼了。
安碧如白了这家伙一个媚眼,打算逗逗他,也配合道:“你这臭弟弟还真是吓着姐姐我了,哎呦,你怎么这么无耻啊?大晚上的,裤子都不穿一条,三条腿都露出来了,看着怪吓人呐,姐姐怕怕呐。”
对于安碧如,胡不归是跟着林将军一起叫喊姐姐的,其实二人的年龄相差不多,只不过安碧如也不在意深究到底算是哥哥还是弟弟了,反正都是一句罢了。
胡不归脸皮比贺兰山还厚,就是光溜身子也没有丝毫扭捏,那骚狐狸都已经被自己秘密开了苞了,胯下这二弟的本钱足以自豪,怕个卵子。
胡不归嬉笑着快要摸上床边了,却是听那骚狐狸媚声笑道:“你这不要脸的臭弟弟要作甚?莫不是对姐姐起了歹意,姐姐怕死了,来人啊,这里有淫贼,捉淫贼呐。”只是那媚声叫嚷哪里是求救,分明是在说官人来快活啊。
若是淫贼是林三的话,那就来句经典的台词:叽叽叽叽,你喊啊,尽管喊啊,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得了你,叽叽叽叽。
不过胡不归也是不差,装作担心道:“安姐姐莫喊,俺不过是看你胸前那馒头都摔肿了嘛,就让俺帮你揉揉,保证去淤消肿了。”
安碧如无辜道:“姐姐本来就是这么大呢,臭弟弟,怎么觉得姐姐的是肿了呢,嗯!?你又没摸过,是吧?”
“怎么没?上次不是~~没,还没摸过姐姐呢。”胡不归一时说漏嘴,随后赶紧否认,大手已经逼近到都能感受娇肤隔着薄薄的衣衫发出的体热。
然而安碧如变脸速度比那蜀中的老戏码更夸张,原来一副楚楚可怜的娇柔作态瞬间冷漠如霜,那媚肉娇躯如无骨软蛇一般硬是在胡不归霸占着大半个床边的缝隙中钻了出来,老胡扑了个空。
疑惑地转头看了看那迷得他神魂颠倒的安狐狸在耍什么花样。
然而眼前的丁点银光闪烁,把那粗矿大汉吓出一身冷汗。
一只洁白玉手粉拳紧握,只是指缝中两点银光像是直穿自己的眼睛,是两支从指缝中透出的银针已逼近眼眉,只差毫厘就要刺入自己双眼,胡不归就要在往后余生都要变成双目失明的瞎子了。
感觉只要那眼前的粉拳稍为抖动一下,胡不归的双眼就保不住了,老胡被吓得全身起满鸡皮疙瘩,冷汗不止。
大口微颤,一句话也不敢说。
安碧如眯起媚眼,冰冷的神情不带一丝感情,平静道:“再说一次。”
胡不归脑海一片空白,一时想不起什么要再说一次。直至那银光微微放大,万分情急之下才想起安碧如的问题。“摸过,俺,俺摸过。”
“继续说”
老胡半辈子征战沙场,吃刀子见红那是家常便饭,这时也是血性一起,大方承认道:“不止摸过,还干过呢,你这骚狐狸的苞都是我俺胡开的,哈哈哈哈,那次被开苞后你不是还被干得爽上天了嘛,求俺把子孙都灌满你骚穴,要给俺生孩子嘛。反正俺这辈子也是值了,家人都被那狗日的皇帝杀光了,家已经破了,还干了绝世美人,就是死又如何,来吧骚货,要杀要剐赶紧动手,俺老胡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现在掌握着胡不归生杀大权的安碧如秋波微转,没想到这王八蛋还有几分担当,敢做敢认,而且胡不归之前家人被那皇帝老头不分青红皂白诛杀干净,就留下他一个孤家寡人的惨事安碧如也是耳有所闻,这时候听到受害者的亲述,终究有几分悲怜。
可是这厮竟然玷污了自己的身子,那是活罪难逃,死罪免不免的话,看心情吧。
默然思量片刻,安碧如往下看了看胡不归那在生死关头依旧挺拔耸立的巨大肉棍,嘴角微扬,邪魅一笑,心中念道:“有了,呵呵,既然好师侄开了个头,那我这做师叔的就干脆让这淫贼尝尝做男人的痛苦咯。”
安碧如收拳变掌,两根银针如变戏法般消失不见。
玉手成爪,一把握住那胡不归的喉间,顺势把他摁在床上。
老胡没想过那看似娇柔无力的玉手竟然像把铁钳一般牢牢紧握自己脖子,呼吸不顺,不多时就老脸憋得由红变青转紫,头脑都快要失去意识了。
只是落在魔女手中,还是自己理亏的,胡不归反抗挣扎的决心也很难提起。
意识渐渐模糊,想起那家人惨死,悲从中来,心中只剩下个念头:“就这样死了算了,一大家子在阴曹地府等着俺,路上也不寂寞。”
但是安碧如却没有就此直接掐死手中这个男人,也许是不舍,也许是可伶,安碧如并非要一杀了之。
掐住脖子的柔荑微微放松,令男人并未完全窒息,另外那只玉手轻轻握住那根像是死也不肯服软低头的巨大肉棍在套弄起来,那轻重得宜,忽快忽慢,或紧或松的撸棍手法,让在鬼门关徘徊的胡不归感觉是被阴间吸走快要过门的魂魄硬生生被一只秀气灵活的玉手拽住,进退不得,生死难定。
真就是那上半身已堕地狱,下半身却飞升成仙。
就在安碧如一心二用,边掐脖子边撸肉棍之下,那肉棍马眼口如失禁一般溅出一股尿黄,还混杂着粘稠的粘液。
安碧如知道这不是阳精,而是那狗棒分泌出前列腺液,这可是自家小弟弟教的。
想起林三被这狗东西带了绿帽玩了夫人,安碧如双手的力度骤然加重,可伶如猪狗的胡不归反应更加强烈,那肉棍在这番刺激下都爽痛得快要爆炸一般。
胡不归整个人无意识地如羊癫病发作一边抽搐着,手脚乱甩。
然后安魔女又放松起来,当胡不归以为自己活下来时,魔女娇躯一动,丰臀胯坐在老胡一条满布毛绒的粗壮大腿上,双手却没放松,不然他手脚乱动,不好撸。
如此反复几回,胡不归都快要疯癫了,那只乱甩的大手不经意捉住安碧如领口大开的衣襟后,就像是捉住落水前的一根稻草一般死死拽住。
安碧如没有理会,随后就是胸前被划拉开一大片雪白,露出了一对被那黑色胸罩艰难包裹住的雪白巨乳,一条深邃的乳沟像是一眼看不到底的幽谷。
胡不归挣扎的粗壮大腿不停摩擦着安魔女的双腿之间,正好是那膝盖骨处顶着魔女的蜜穴口要摩擦。
这致命的香艳一般人还是无福消受。
不得不说胡不归这条命就是硬得不是一星半点,就连安碧如这等绝顶高手也还是被他耗得有些气短。
当然那是安碧如没有直接痛下杀手,而是想要慢慢折磨一番。
如今的安碧如双手的力度已是没有致命威胁,更像是个中仪式,而胡不归在肉棍被持续套弄撸玩之下,锁精穴的死死限制而不得发泄,已是变得微紫了。
安碧如对这一切都了然入心,差不多得了,又不是只有青旋她会这招,自己更加娴熟啊。
以后再慢慢玩。
安碧如一句媚语把胡不归从弥留迷糊中彻底唤醒:“狗贼,想射吗?”
胡不归捣头如蒜,眼神无比热切期待。
这是安碧如又继续道:“想射的话,那以后得乖乖听姐姐的话呢,姐姐上次被你干惨的事就先不计较,但是,以后若是不听姐姐的话,那姐姐绝对能让你生不如死,后悔做人了,知道了吗?啊?”
胡不归没有选择和拒绝的余地,也没有丝毫犹豫,嗓音沙哑地求道:“安姐姐快点让俺射出来吧,再不射俺的鸡巴就要废了。”求饶的言语满含凄凉痛苦。
安碧如媚笑道:“来吧,姐姐这就让你射出来,射个够,通通都射出来吧,呵呵。”随后掐住喉间的脖子尽然松开,玉指一点老胡乱蛋和肛门之间的会阴,握住肉棍的玉手既重且急地猛烈上下套弄巨涨的肉棍,那套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一个呼吸间就已经套弄快个来回。
锁精穴道一解,那卵蛋由本来鹅蛋般大小一下子紧缩成一团,胡不归全真紧绷,一手大手就死死捏紧安魔女的一个一手无法掌握的硕大乳球,双脚绷直起把安碧如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小半个膝盖都陷入了魔女的胯间了。
只是诡异的事情是,那原本应该喷发如柱的巨量阳精不见踪影。
安碧如也是非常诧异,低头一看。
然后眼前一片浊白。
原来不是没有精液,而是一直积攒待射的巨量滚烫阳精因为马眼口狭窄一时间居然堵住了,刚好在安碧如低头一刹那才强行涌喷而出。
那喷出的精柱壮观的场面教人叹为观止。
就像是安碧如的美首与巨长肉棍之间有一条粗长的精柱连接一般。
威风了一阵子的安碧如就这般被那精柱正冲俏脸,千钧一发之时安碧如紧闭双眼,但冲刷在整张俏脸溅射开来的浊精把头发乃至玉颈,酥胸都淋了个通透,安碧如就像是在刚从个精液温泉中潜水起身一般被浊精覆盖住,不少浓精还射到玉口之中,那腥骚冲鼻的味道令她马上放开双手,一手捂住玉口,一手捂住胸腔。
还未射完清空精囊的胡不归精神一震,大手继续撸动仍在喷发浓精的鸡巴,安碧如只顾着干呕,都没留意自己的一身衣衫和黑色胸罩都被继续喷发的浓精侵染。
整个人就如被淋了个彻底的精液浴一般。
待到胡不归尽情喷发完浓精,如死狗般躺着,连半根手指都不想动弹的时候。
安碧如也呕完没有吞下的浊精,眉目慢慢张开,看着胡不归在大口喘息就气得要命。
手间又是银光一闪。
“哎呦,嘶。”原本还在休息喘气地胡不归倒吸一大口冷气,双手捂住胯下扭捏。
是安碧如的银针就刺入他的毛绒卵袋半寸。
胡不归疼得五官都皱成一团,只会吸气,说不出话来。
安狐狸看着痛苦扭捏的胡不归,冷笑道:“呵呵,狗贼,你死定了,老娘今晚就让你后悔做个男人,还长了这么根狗鸡巴,继续!!!”
都不用今晚,胡不归现在就后悔莫及了,原来鸡巴大也不一定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