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清早,肖青璇就早早从皇宫里出来,回到这边,避开了府上闲人视线,悄悄推门进去胡不归的房间,一进房间,就闻到那浓烈到呛人的腥臭,肖青璇闻了闻,心里暗惊,赶紧来到床边,发现那胡不归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昏睡,一脸的疲态,那昨晚又一次忘记了解开锁精穴的巨根肉龙现在就如冬蛰般沉睡着。
肖青璇有些歉意和不安,这厮淫狗不会憋坏了吧,整整一晚充血谷起,却无法射出,要是憋坏了,哼,那是活该,就是有点浪费了。
但是这股腥骚味明明就是那射出的淫精气味还没消散,难道是强行冲穴?
公主心虚的四周看了看,然后玉手伸出,想是与人把脉一般把双指并剑探到那垂头丧气的肉虫上面,微凉的玉指刚触及肉虫,那肥满的肉虫就本能性的微缩一下,昏睡中的胡不归浓眉轻皱,但没有醒来。
肖青璇的玉指感受到那肉虫内平缓却畅通的血流,似乎没什么大碍,虽然自己不是大夫国手,但这点显而易见的症状还是有把握不会出错。
肖青璇探了探『病情』后,犹豫一下,还是决定要试探到底,双指变掌握住胡不归的肉棍温柔而缓慢地套弄起来。
胡不归轻皱的浓眉逐渐加重,当被肖青璇握住的巨根软绵鸡巴开始又再变硬抬头时,那紧闭的双眼急欲睁开,神情变得狰狞起来,及至巨龙复苏,彻底勃起后,胡不归猛然睁开双眼,一副恐惧的表情,一把坐起身来,哀嚎道:“别来了,别来了,老胡我错了。”当看到身前之人是那神秘微笑的肖青璇时,才松了一口大气,瘫软靠在床头喘着大气。
肖青璇亲自确认过这可恨可恼的巨大肉根并没有就此消散道行,心中也是轻轻叹息:“唉,本宫这是怎么了,这胡不归做出这么多恶行,把林家的几位夫人都亵浊了,为何本宫不但没有怪罪,反而现在有点惋惜了,难道?是本宫的心变了?如果只是玩玩,那倒也罢了,可现在怎么感觉越陷越深了?是青旋本就是这般放浪的荡妇吗?”
如果肖青璇将这些疑问说与她机智无双的林郎听到,也许会听到一个新奇的故事和奇怪的名词——斯德哥尔摩症侯群。
前提是林三还没被气得吐血身亡。
肖青璇暂时放下心中诸多疑虑,看到那胡不归惊恐的表情,甚是好奇地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本宫,我昨晚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事?”
胡不归疲惫地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摸了一把脸严肃认真说道:“公主,出事了,昨晚你走了之后,是那安魔女来了,老胡我可遭了一晚上的罪,若不是身子骨好,熬到天亮,估计我就要被那安魔女的手段折磨到变成人干了,老胡我好苦啊!”说毕一脸悲然欲泣可伶模样,张开双手就要抱住肖青璇以求安慰。
“什么?!安师叔?!她,她知道了?”肖青璇闻言不可置信的站起身来,只是玉手似乎忘记了正握住的那肉棍一提,被一夜摧残折磨得敏感要命的肉根就那样被一扯一提,胡不归嗷嗷大叫。
肖青璇这时才发现尴尬,赶紧松开捏着肉棍的玉手,歉意道:“是青旋不好,老胡你没事吧?”
身为公主的她都道歉示弱了,胡不归还能怎么样?
难道要把她摁在床上狠狠爆插一顿?
可是胡二哥不答应啊,刚刚被公主刺激得又硬起来后如针刺般的疼痛,二哥至少今天罢工了。
胡不归无奈摇了摇头表示无事,然后一五一十地把被安魔女折磨酷刑残况说与公主知道。
“安师叔把昨晚我们的那事都看遍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连这都没发觉,这可怎么办,你说!”女人横蛮起来都是出奇地一致,毫无道理可言,更何况这女人还是公主。
胡不归吃了个瘪,但知道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出声,就算是现在被公主拧着腰间软肉发泄也是一样,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都能忍。
待肖青璇发泄一通无力地放下折磨他的玉手时,胡不归继续道:“公主,那安魔女临走前要我向你交待一句话。她说青旋师侄,今夜子时,来此一聚。”
肖青璇闻言松了口气,那安师叔既然已经知道此事,却是相邀一聚,那就还有商量余地,最怕她直接失踪不见的话,那恐怕就麻烦大了。
胡不归看着肖青璇深思的样子,眉宇间的郁结,紧抿的嫣红朱唇,不得不承认,肖青璇有那长公主之地位,加入这般倾国倾城之仙颜,即便是苦思之时,还能散发出那哀愁美人的幽怨之凄美,最是让人易起恻隐之心。
胡不归看得有些迷醉。
心底不自觉地冒起一丝嫉妒:“为何天底下的好事,都让林将军独占了,美人、权力、名誉、声望,林三虽然是有这个能力,可是老天爷也太偏心了吧?我不过是玩了玩几个美人,却落得个家破人亡,全族被诛的凄凉残况,我不甘心,老胡我就要受这罪?!”
嫉妒心就像春风下的野草,一旦开始萌发就不可收拾。胡不归越想越是腻味,都快要把林三当成是那一切不幸的始作俑者了。
肖青璇思量片刻后,对胡不归说道:“本宫先回去,今晚要好好会一会安师叔,你就多休息吧,今晚,也许有你用武之地,这件事你不要想着置身事外,到时候谈崩了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不要到时候只能干瞪眼,放心,安魔女也不过是魔女,又不是真的大罗神仙,有本宫在,她就未必能肆意妄为。”
胡不归到嘴的说话还是憋了下去,想起那安魔女昨晚那架势和手段,那真就是男人的克星,如果不是自己天赋异禀,胡二哥争气挺住,今日就是个没有动刀的太监,那玩意,以后都要废了。
应了一声表示明白,胡不归待肖青璇离去后,就躺下沉睡,后面这事怎么发展,是生是死,就看今晚了。
“当、当、当、风高物燥,小心火烛。”
每晚子时打更声响起,胡不归的房中一男一女各自坐在凳子上等待着。
当打更声响起时,早已在此久候多时的肖青璇有些焦躁地疑惑道:“那魔女不会是声东击西吧?这个时候还不现身?”
胡不归正要开口安慰,却听到那让人浑身酥麻的嗓音响起:“青旋师侄这么心急嘛?难道是要赶紧和我这魔女谈好了,然后好会情郎?”
正是那男人克星- 安碧如。
一身黑色夜行劲装,黑布蒙脸的安碧如只有那对能迷惑心神的狐眼露在外面。
尽管黑色夜行衣会极大地隐藏身材和体型,但那对就是被紧缚起来的巨乳还是在飘然落地后一颤一颤地晃花了人眼,全身紧致的穿着,让那火辣的葫芦型性感诱人身材既神秘又暴露。
可以说安碧如这身打扮那是成功中的失败。
如果不认识这位美人,那即便是能看出整个完整身形的人也唯有被诱惑得心痒难耐的份,但要是见过一面的话,就算安狐狸把整张脸都遮住了,但这世间罕有的诱人身段,不用猜也能知道是谁了。
何况还有那双令人无法忘却的迷人狐眼。
安碧如落在门口后就径直步入房间,那猫步配合一身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即便是肖青璇也是有点羡慕了,更不说那胡不归,早已看得丢了魂。
这狐狸精,每次看到都总是让人欲摆不能,心痒痒的,干,老胡一定要把她征服在胯下做那泄欲工具。
安碧如无视那胡不归的极具侵略性的兽欲视线,只是坐了下来,摘下蒙眼黑布,对肖青璇媚笑道:“好师侄,昨晚我可是看了场好戏,只不过那戏才做了半部,下半部的精彩戏肉还没上演就完了,真是可惜哦。”
肖青璇了解她的隐晦意思,开门见山道:“师叔,你相邀青旋今晚一聚,不如直接点?”
安碧如媚笑道:“年轻人就是心急嘛,好吧,那我也直接一点吧,三个条件:一、我们苗寨以后的赋税就免了吧,都是这家人了,哪有向自己人要钱的道理呢。二、蜀地的府台,由我们苗人担任,或者要由我们苗人推举出来。三、以后朝廷推行的政令,若是对我们苗人不利的,我们就当作不知道了。就这三点吧,以后要是有想到的师叔我再和你商量商量吧。”
肖青璇眯了眯眼睛说道:“师叔这就够了?我看不够,要不直接让父皇把皇位禅让出来,让你们苗人入主吧,或者干脆让你们苗族立国,以后大华和苗国就互为领邦?”
安碧如倒是意外这位师侄的反唇相讥,但是见惯世面的安碧如调侃道:“师侄这倒是大方,不过入主中原就算了,我们苗人还真没这个能力,不过立国的话,倒是也不错嘛。”
肖青璇忍无可忍道:“看在师傅份上,我叫你一声师叔,可是你不要得寸进尺,你说的这些,明知青旋没可能做到的,又何必在这里浪费唇舌。”
“哎呦,出云公主这一怒都把奴家吓死了,胡将军,你担待点,照顾一下小女子嘛,不然奴家都快要吓死了,糟了,奴家忘记你还是公主的姘头呢,算奴家自作多情了,呵呵。”
肖青璇被那句姘头刺激到,气得浑身发抖,就算摔门而去了。胡不归知情识趣地眼观鼻鼻观心,如大佛一般稳坐不动声色,就看着二人斗嘴。
安碧如抛了个媚眼继续道:“得寸进尺嘛,那是他的本事,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青旋师侄何必这般动气呢。更何况,我也没说现在就要啊,但总归有你能做主的时候,那时才来也不迟啊。”
肖青璇算是见识了何为魔女,安碧如这一进来就处处占据主动,让她郁闷不已。
肖青璇深吸一口气缓缓了情绪道:“你提出的条件,第一条我可以承诺,至少能减半,这已经是很让人眼红的了,其他的我现在不能答应。”
安碧如嗤笑道:“想不到公主杀价还真是直接,都不止对半砍了,这就不地道了,那便是没什么好谈的了,唉,师叔我有点想念玉伽妹妹了,刚好就去草原散散心吧。”然后站起身来,一对不安分的水乳晃得那叫一个汹涌。
肖青璇也紧跟着站起身来,娇喝道:“妖妇,不许走!”出手凌厉,一把青峰直刺安碧如面门。
安碧如也不意外,一个夸张的拱桥翻身,堪堪躲过那抹剑光,右手寒光一闪,一挥袖子,三根泛着寒光的银针就飞至肖青璇眼前,肖青璇只好扭头躲闪。
再回头时,那安碧如已然飘至门外,以她的身手,就是与肖青璇单打独斗也是丝毫不惧,不过她却是没这般闲情,拨了拨头发到耳后,媚笑道:“师侄,师叔要走的话,你留得住吗?”
“哦?!你可以试试。”一把天籁之音由远而近,那袭白衣意外而至。
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安碧如神情凝重,如临大敌。
“师妹,都是仙坊门人,有事好商量。”此时此地出现的宁雨昔让安碧如很是头疼,原本二人就在伯仲之间,要是被那师姐一心纠缠,自己还真不容易脱身,何况还有个肖青璇在。
安碧如错愕道:“师姐,你怎么来了?莫非,你也要袒护她?现在做了错事的可以她啊。”
看到师傅到来,肖青璇松了一口气,宁雨昔要是来晚半刻,恐怕那魔女就真的脱身离去了。
早些时候她上了千绝峰,就是要把师傅请来压阵,因为若是这事败露了,牵连甚广,仙子也不可避免要身陷其中。
青旋最终说服了宁雨昔,但是宁雨昔也只肯帮忙关键时刻把安师妹留住,不宜出手过多,还得让青旋自己去周旋其中,不过对于肖青璇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
宁雨昔落在安碧如身后,无形的压力让安不得不转身直面师姐道:“师姐,你也是要来做帮凶嘛?呵呵,好,那就看看你们能奈何我怎么样。”
宁雨昔平静道:“师妹稍安勿躁,事情原委,我都知道的,你且与青旋好好谈谈,莫要生了误会,这么多年了,就听师姐一句,如何?”
安碧如不甘心道:“若是我不愿听不愿谈的话,那师姐莫非是要和徒弟联手,将我灭口?”
宁雨昔比起徒弟心情坚韧得多,波澜不惊道:“师妹怎会不知我的性子如何,又如何会灭口呢,师姐只是想劝你也莫要冲动,先听得明白再做决定而已。”
“既然师姐都发话了,好吧,那师侄就出来,和我说清楚吧。”安碧如不愿再进房中以免受困,宁雨昔点了点头示意青旋放心,随后就步入房中,肖青璇也就相信师傅,走到房门外,和安碧如娓娓道来今天这一切的缘由了。
师徒擦身而过时,宁雨昔正好步入房中,看到那淫贼胡不归,冰冷的脸容上泛起一丝红晕。
要说胡不归仿佛从头到尾都如局外人一般,即便是刚才那安碧如差点就要远遁而去,他和几位林家夫人的奸情很可能就会暴露,可他却是处之泰然,只不过肖青璇当时没有闲暇心思留意到,不然定要生疑。
就在宁雨昔进来后,胡不归眼前一亮,看戏的心思也没了,献媚道:“仙子姐姐来了,来来来,这边坐。”
宁雨昔看着把淫贼没个正形的作态就来气,狠瞪了他一眼道:“要不是你这淫贼作恶,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事,你还笑得出来。”
胡不归也不辩驳,乖乖认罪道:“怪我怪我,仙子姐姐莫生气,来让老胡帮你揉揉肩膀。”
胡不归那不安分的双手放在静坐着的宁雨昔香肩上,却被她一手打掉,娇斥道:“还敢胡闹,你的生死就决定在我师妹哪里,如果青旋说服不了她的话,那你就唯有乖乖等死了。就是我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要是小贼真要兴师问罪,我当自刎谢罪。”
胡不归赶忙劝吁道:“别啊,仙子姐姐,有什么想不开的呢,这又怎么能怪你们呢,要怪就怪我,怪我,都是我不好,我这孤家寡人的,不怕。有什么就冲我老胡来就是了。”
宁雨昔心头一暖,可是没有表露出来,还是万年的冰山美人一样的神情道:“错就是错了,唉,到时再说吧。”
二人说话间,胡不归的大手被宁雨昔打掉两次,仍是不依不饶。
宁雨昔没好气,只好装作不知道,任由他放在肩上了。
青旋定然会想安师妹把一切都和盘托出,自己也是那戴罪之身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
只是胡不归那手那会安分起来,帮仙子揉着揉着香肩,以那颇为熟练的按摩手法刺激后颈的穴位推按,让宁雨昔很是受用,心情也放松起来,心头有些念头升起:“若是真被小贼嫌弃了,被休了赶出林家,这淫贼不知道还会不会嫌弃我这弃妇呢。宁雨昔你胡思乱想什么了,与小贼那些此生难忘的经历,不是三言两语就是撇清的,你只不过是与这淫贼借种,好圆了小贼的心愿罢了,只是生了孩子,此生再也不下千绝峰,与这淫贼老死不相往来好了。”
宁雨昔还没有经历过那种亲生骨肉生死分离的事情,对于这种深藏在血脉中的亲情体会不够深刻,只是理所当然地以以前仙坊那套做法来思量考虑。
而胡不归那大手也从按摩香肩后颈,慢慢侵略到仙子的高耸山峰前,宁雨昔沉思冥想之际,被那对在波涛汹涌的双乳上揉按的大手揉得春思满溢,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胡不归那满是胡渣子的下巴就在那白皙的玉颈上轻刮,从鼻间呼出的热息喷到宁雨昔的耳边,让她全身软绵起来。
就如无骨般的娇躯慢慢倒在那淫贼的怀中。
玉手捉着那对作恶大手想让他停手,可惜那无力的挣扎如何能制止美人在怀的胡不归继续侵略,一时间房间里春情萦绕,点点是春。
再说肖青璇与安碧如情真意切的交代事情原委,从当初为了铲除白莲余孽,误中春药,为了活命不得不与胡不归苟合,再到宁雨昔求子心切的心愿,为了让林郎遂了愿留后,不惜重重考验那胡不归,而不是让他轻易得手,最后林郎虽说与她们都是情投意合,经历过千辛万苦才走到今日,可是他在那方面的能力的确不能让人满意,更何况他身边还有这么红颜知己,娇妻美妾,就算是那贞洁烈妇也迟早会红杏出墙,说到最后,肖青璇也是凄然落泪,她又何尝是那放荡的女子,只是身为女人,这些苦,与谁说,谁又会理解体谅。
安碧如一直沉默不语,细细听着这故事。
由当事人亲身说法,总能增加点真情挚意,她也是女人,以往吃了的苦原本深埋在心底中,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就算听到连自己的师姐那人间仙子宁雨昔也下海了,却没有惊讶意外,只是媚眼多了几分怜悯和同情。
待肖青璇把一切都说完,自顾自地悲怜哭泣。
安碧如上前搂住她,轻声道:“青旋,师叔理解,这一世做女人本就不易,原本以为能遇到位一心一意爱己疼人的好郎君就心满意足,天意龙弄人,我们这几位居然都倾心于小弟弟,但是那小弟弟也是不争气,都已左拥右抱了还是不满足,整天花花肠子乱动心思,唉,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是过于贪心了。罢了罢了,这件事我就隐瞒起来了,谁也不说,可好?不要哭了。”
青旋终究解决了这次的危机,破啼为笑道:“安师叔,你真的愿意为我们保守这秘密?”
安碧如神秘一笑道:“保守没问题,但是这个嘛,青旋可要会做人呢。”
肖青璇有些无奈道:“师叔,真不是我吝惜,只是你的条件太苛刻,搞不好会弄巧成拙的。”
安碧如点了点青旋额头,娇媚道:“知道你不容易,那就换个条件吧。”说毕就瞟了屋内一眼。
肖青璇有些不可置信道:“安师叔你~不会是想要~那个?”
安碧如俏脸一红道:“你刚才不也说了嘛,那小弟弟满足不了我们,何况安师叔这不是在下投名状,好让你们安心一点。”
肖青璇红着脸说:“安师叔,那就请自便吧。”
安碧如拉着她的白手走向屋内道:“昨晚那戏还没演完,下半场赶紧让师叔看够吧。”肖青璇想着这茬顿时面红耳热,不愿挪步,却是被安碧如拽着拉进去了。
宁雨昔早听到二人靠近的动静,只是现在被那淫贼挑逗得浑身发软,只好哀求那胡不归先停手,不要让自己在师妹弟子前出丑,以后再好好补偿一下。
只可惜胡不归现在也是玩上瘾了,而且机会来之不易,那有这么容易放手,虽然仙子说以后的补偿也是很诱人,但眼前的机会才是要好好把握,先玩过这一次再算吧。
“呦,趁着青旋交代,师姐这么快就抓紧时间玩了起来了嘛,师姐,你也这般心急嘛。”
安碧如硬拽着青旋师侄进来表演淫戏,却看见宁雨昔已被那胡不归两只大手伸入襟内猥亵起来,师姐那满脸桃花的动情模样自己也是少见,不禁出声调侃。
脸皮薄的宁雨昔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了,只好以手捂脸,掩耳盗铃。
师傅那可爱的模样肖青璇也是看呆了,安碧如居然示威似的,转身绕后,以同样的姿势,亵玩起肖青璇的酥胸起来。
肖青璇抗议道:“安师叔不要这般耍赖可好。”
胡不归这个最大的赢家此时心花怒放,全然忘记了昨晚后悔做男人的惨痛而香艳的经历,继续猥亵着仙子道:“公主,可是解决了?”
肖青璇没好气的媚眼一瞪,却被安碧如抢话道:“解不解决就看你这条色狗的表现了,昨晚那戏我还没看够了,现在接着演下去吧,若是看得我尽兴了,心情一好,那还有得商量。”
话虽如此,但是那女流氓安魔女这神色表情,显然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瞎子都看出来,她不打算揭发这桩艳事了。
胡不归索性从后抱起宁雨昔,径直走向大床,一脸正气凛然道:“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老胡我这还是得先把仙子姐姐伺候舒服了,才能再为公主分忧了。”
安碧如噗呲一笑道:“呵,看不出来,你这色狗还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那就先把师姐喂饱了先吧,这也够刺激。”
宁雨昔知道这几个家伙的胡搅蛮缠,今晚这出人前淫戏是跑不了的了。
宁雨昔脸红如血,玉指猛掐那胡不归的腰间软肉。
胡不归知道仙子脸皮薄,干脆就把身子都直接压了上去,那满脸虬须的油脸在仙子眼前把后面看戏的二人都遮住了,一通好说歹说,手脚也是趁机乱扒,快刀斩乱麻地把害羞的仙子脱个精光。
宁雨昔已经肉体横躺在床上,娇躯微微颤抖,是紧张,同时心里也有几分不可明言的刺激。
就要在自己师妹和弟子前和那淫贼做这私密事,宁雨昔幽怨地看着正要提枪冲锋的胡不归道:“淫贼,你温柔一点,雨昔会受不了的。”
身下仙子的玉腿被胡不归掰开,那玲珑剔透地肉体就如一尊精雕细琢完美无缺的白玉雕塑,让人爱不释手。
两腿之间那稀疏的美毛完全遮掩不住粉嫩极致的玉蝴蝶。
胡不归扶着那条恢复勇猛的巨长肉棍,抵住那肉蝴蝶的美穴口正要推进。
宁雨昔轻咛一声,把头转到内侧,紧闭美目,一副待宰羔羊任君品尝。
胡不归低吼一声:“二弟,开工咯。”随后缓慢而坚定地逐步推进,肉棍深入蜜穴中,穴口肉蝴蝶的那对翅膀差点被肉棍带进穴中。
“啊,好紧。”仙子玉手捂住小嘴,那满足的呻吟声从指间漏出。
“嗯嗯嗯嗯”随着胡不归的肉棍在慢慢加速抽插,宁雨昔那明眸中水气满布,玉手放开了小嘴,抓着那床单紧紧拽成一团。
蜜穴中那又一次饱涨到如整个人被撑满的充实感让她紧咬朱唇,只能闷哼地表达着。
这一幕安碧如和肖青璇二人看得既羡又妒,安碧如也忘记了揉玩肖青璇那对能泌汁的肉乳。
随着胡不归和宁雨昔二人渐入佳境,胡不归胯下那巨根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
仙子觉得自己像是被欲火缠烧一般,那根火热的肉棍不停加快在蜜穴的抽插,如同谷风箱一般不停加热,那种热到让人迷乱的火烫体感从蜜穴蔓延之全身,现在的仙子已经完全适应那根恐怖巨根在自己体内肆意驰骋,那穴口的肉蝴蝶两片翅膀随着肉棍的捅出抽出不断变动就如振翅翱翔一般。
蜜穴中泛滥的淫水不断从翅膀之间被带出。
甚至让安肖二人都能听到那棍子捣入水中的闷声。
她们又如何会想到,初次人前露出表演活春宫的宁仙子会是这般迷人,光是听那娇懒的呻吟声,就让二人切身体味那种肉欲的快感。
都到了这个地步,二人也没什么好掩饰的,安碧如发挥狐狸本色,搂住了肖青璇两对娇艳欲滴的红唇就碰上了,肖青璇还未试过这番女女互吻的情形,不过现在这气氛和情绪都到位,安师叔那口吐如兰的香气也让她不再抗拒。
二人互相抚摸对方,不消一会就把对方的累赘都卸下。
两个前不久还剑拨弩张的倾城美人此刻却是互相吃着对方的胭脂。
香舌卷缠在一起斗得难分难解,不过显然还是安碧如舌技更胜一筹,配合上玉手游走全身的抚摸,肖青璇被弄得娇躯糯软。
安碧如提议道:“师姐这看得人家都忍不住了,那就不要管什么尊卑长幼了,一起上,大家有福同享嘛。”肖青璇现在也没什么主意,动情的美体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于是一个气质高贵,一个妩媚迷人,二者携手步向大床,就要加入混战。
听着动静,宁雨昔憋了一眼,发现围观的二人已经赤裸娇躯慢慢走了过来,宁雨昔正是高潮边缘,这一下更是刺激到她一举攀上肉欲的高峰。
娇呻道:“啊,来了,来了,到了,雨昔要到了,哦~~”
胡不归正奇怪今天的宁仙子怎么如此敏感,这么容易就到达高潮了。但是这不影响他继续肏干仙子的媚体。
可是突然一把媚音在耳边响起:“小胡子弟弟,恢复得真快,今晚就让姐姐试试你到底真有这般厉害吧,昨晚小弟弟不是一直想要吃了姐姐吗,来嘛,师姐都快吃撑了。”
果然宁雨昔在高潮时还被胡不归丝毫不减力度的大力抽插,已经娇躯微抖,浑身香汗淋漓。胡不归笑道:“仙子姐姐,要不先休息一下?”
宁雨昔还在高潮余韵中,只闻一声:“嗯。”胡不归把肉棍抽出后,宁雨昔就顺势翻身侧睡到一旁,把位置空了出来。
肉体横陈,那圆润的丰臀让安碧如忍不住拍了一下,那白肉臀浪翻滚。
宁雨昔以为是胡不归作怪,用手捏了一下他的大腿,胡不归也没有解释,面对着两个发情的欲女,还那般天资国色,与仙子相比也各胜其善。
一龙三凤,就在这大床上上演一幕乱交春宫。
安碧如把胡不归摁倒在床上躺着,那挺立的巨棍一柱擎天,肖青璇熟门熟路地跪伏在两条毛绒大腿之间,玉唇也不嫌弃也满布淫液的肉棍,自然而然地就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安碧如这时向胡不归抛了个媚眼,单眼一眨,有种奸计得逞的意味。胡不归也是一戚浓眉。原来这对唱双簧的狗男女在上演一出戏中戏。
昨夜虽说是安碧如在把胡不归榨得一滴不剩,不过在期间,她也是从胡不归的口中套问出所有事情。
安碧如略作思量便推测出肖青璇和宁雨昔的意欲何为。
也是难为了这对师徒,世间男子千千万,却是偏偏独陷于同一人,不仅要忍受世俗眼光的讥嘲,如果还因为无法留后而让那些道貌岸然的虚伪小人看笑话,那真是比杀了她们更是难受。
安碧如在那洞房之夜切身体会过小弟弟的勇猛后,还真是非常理解她们的苦衷,而且安碧如自己也没好动哪里去了,那初夜的开苞还被这淫贼趁机得了便宜,可自己却是只有恼怒被蒙在鼓里,居然还恨不起来。
这虬须汉子虽是没有那温文儒雅的风流帅气的外表,可那『小弟弟』还真不小,安碧如都有点怕的,当然那是因为初夜之时她行动受限,属于被动那方。
终究是很吃亏的。
昨夜的安碧如最终交代胡不归要配合演这么一出,奖励嘛,自然是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胡混苟合了,安碧如打的如意算盘却是,既然师姐那般高傲之人都为了遂那小弟弟的愿而向这胡不归借种,自己就是再借一份也无不可,与其一拍两散,倒不如精诚合作,到时候天塌下来大家一起扛好了。
行事难以猜测的她甚至都有了把弟子仙儿也拉进来的念头了。
不过还是先看看情况,若是这胡不归还真那么厉害,自己几个都抗不住的话,再行事未迟。
于是才有了今晚这番四人的盘肠大战。胡不归反正就是个满足她们几位的泄欲工具而已,就当是一个真实的角先生好了。
胡不归尽享美人伺奉,一手把宁雨昔转过来大手搂住揉玩丰乳,另一边与安碧如缠绵舌吻,空闲的大手已经侵至那淫水泛滥的骚穴中扣挖,肖青璇如品尝御膳一般细心地用口舌套弄吸允那刚刚插完师傅蜜穴淫液满布的肉棍,把它清理得水光呈亮。
与昨晚不同,今夜的肖青璇不再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态,因为现在这里的另外两位她们的自身条件都不比自己差,昨夜还未玩够本来就让她今天意犹未尽,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继续玩个痛快,可惜出了些状况而未能如愿。
肖青璇清理完那巨长肉棍后,一边温柔套弄着,娇羞道:“师傅,师叔,现在你们谁先上啊?”
宁雨昔说道:“我刚才已经到了一次,就算了你们先来吧。”
安碧如调笑道:“师姐胃口这般小嘛?一次就够了?女人不同男人,只要想要的话,来多少次都是没问题啊,青旋,不是说要让师叔再看完昨天的大戏嘛,要不你来?”
安碧如看似谦让让肖青璇先享受一番,只是娇躯却是没有一点让位的意思,肖青璇心中了然,师叔这口是心非的。
肖青璇只好道:“还是安师叔先来嘛,青旋不急。”
就等你这句话了,安碧如也不推迟,熟练的姿势翻身就骑在胡不归的身上,一手扶着肉棍,一手撑开那私密嫩穴,徐徐地坐了下去。
“哦,难怪师姐受不了,这鸡巴,是真的大,哦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嗯嗯,啊,哦。”
安碧如那骚媚入骨的淫态让宁肖二人大开眼界,果然不负安狐狸的称号,简直就是一头千年狐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