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秦羽兴奋得热血燃烧,从小到大,做梦都想干的两个女人,一起倒在他的胯下,在两女的身上,整整折腾了五、六个小时,从后院干到客厅,从客厅干到奶奶的卧室。
他一干名枪,干完奶奶,再发柳烟婶,干完柳烟婶,再干奶奶,除了在奶奶前后两个肉洞几经进出,柳烟婶的菊花也开发了,那从没有被男人鸡巴日过的屁眼,被他的巨大肉棒插得又红又肿。
楼上,柳研儿趴在昏暗的楼梯口,透过房门,看着秦羽大展雄风,和她的妈妈、王奶奶激烈交合,浑身发烫,双目迷离,少女第一次,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奥妙,也第一次,陷入了欲望的深渊。
房间内的光线有些刺眼,阳光已经越过窗户,跳在香木雕龙大床上。
在光线的映照下,床上交缠着三具肉体,凌乱的发丝、白黄色的淫液使床上的场景显得格外淫靡。
秦羽将头枕在奶奶王珍珠雪白的豪乳上,嘴里喊着奶奶白嫩鲜红的乳头,口水将乳头润泽得亮晶晶的。
他一双手伸出去,紧紧捆住柳烟婶柔软的腰肢,下体巨物则坚挺地插入柳烟婶略微红肿的屁眼,这一夜安息后,就不曾拔出来过。
“嗯——”王珍珠睡在梦中,忽然感觉下体有些发胀,来了一股尿意,却怎么也动不了,被牢牢压着的娇躯有些酸痛气闷,不由得娇吟一声,皱着如画的柳眉,缓缓睁开眼。
在她的身上,压着两具身体,花道传来的发胀,居然是柳烟将两根白嫩如玉的手指插入其中。
王珍珠伸出玉手,轻轻在柳烟肥美的白屁股上拍了一下,脸色微微发红:“烟侄女,好不快将你的手指抽出去。”
可能是昨晚上太累了,就算是王珍珠拍了柳烟身上较为敏感的部位,柳烟依然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梦见什么,绝美的娇颜上挂着一丝甜美的笑意,在王珍珠看来,那笑容怎么看就怎么淫荡,一定是做春梦了,随着目光向下看,可以发现睡梦中的柳烟,轻轻蠕动着屁股,让屁眼里的甬道微微套动着孙儿的大鸡巴。
“咯咯——真没想到在男人心中如同女神一样的烟侄女,原来是一个闷骚型,可能是被孙儿日得太舒服了!”王珍珠暗自笑着,觉得膀胱有些发胀,将孙儿的屁股重重向前推了一把。
“啪”地一声,秦羽地卵袋甩在柳烟雪白的肥臀上,将肥美的臀瓣激起一层臀浪,坚挺的巨物全根而入,深深插进柳烟的菊花屁眼之中,在这激烈地深入中,不仅是柳烟醒了,就是秦羽,也舒爽地睁开眼。
柳烟感觉屁眼之中,胀得有些发痛,她迷离着春水朦胧的双眼,回过头来,娇嗔地看着秦羽:“小羽,昨晚上一夜还没有将婶婶折腾够吗?”
王珍珠将玉手伸到两人的结合之处, 捏了捏孙儿坚硬如钢的阳根,有些骚媚地笑道:“烟侄女,我孙儿鸡巴还这么硬,一看就知道没日够,你还不动动?”
秦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奶奶红嫩剔透的乳头,坏笑道:“奶,你唯恐天下不乱,婶婶再被我日,就要日死了!”
“呸!”王珍珠十分可爱地嘟了嘟嘴,道:“昨晚上,你对奶奶的两个洞干了四个小时,占了一大部分时间,咋不说会日死奶奶呢?”
“奶,这没法比嘛!”秦羽伸出手抓着奶奶雪白的豪乳,用力地抓揉起来,笑道:“你的逼比婶婶的骚些,唇瓣厚,毛多水多,经得起日!婶婶的逼太纯洁了,得向奶奶多多学习!”
“那个闷骚的东西还纯洁得了?”王珍珠有些哭笑不得。
柳烟被两奶孙露骨的话说得有些脸红,虽然听了一晚上,依然有些受不住,被秦羽大鸡巴插入地屁股颤了颤,抽动着玉手,道:“王姨,怪不得小羽这么坏,都是你教的啊!”
“我哪有教?”王珍珠有些不好意思地嗔了柳烟一眼。
秦羽的目光顺着柳烟婶白嫩的玉臂向下望去,忽然发现柳烟婶居然将玉指插入到奶奶的骚逼中,有些刺激地按住柳烟婶的玉手,对揉了揉,坏笑不已:“在我六岁的时候,奶奶就教我日逼了,强奸了我的小蚯蚓咧!”
发现自己的玉指插进王姨的花道,感受着里面的骚闷温热,再听到秦羽的玩笑话,柳烟也起了开玩笑的心思,将玉指飞快地抽动了起来,娇笑道:“王姨,原来,你这么早就打你孙儿的主意啊?你太坏了!”
“哎哟!坏侄女,你别揉了,我要尿了!”王珍珠脸色有些涨红,赶紧夹击了雪白的滚圆大腿。
秦羽强行将奶奶一双修长的美腿分开,看着柳烟婶用玉指不断抽插着奶奶的名器美穴,沸腾的血液差点从鼻孔里流出来,激动道:“快!快!快!奶奶要被你插泻了!”
“哦——哦——哦——孙儿、烟侄女,你们两个小混蛋,要尿了!哎呀!尿了!”那粉嫩的手指虽不同于孙儿坚挺火热的大鸡巴,但随着柳烟一边插,一边抠挖,还是让王珍珠产生一种压制不住的快感,憋了一早晨的膀胱尿道终于到了失控的边缘,随着火热高潮的到来,王珍珠急剧起伏的白嫩小腹一停,娇躯痉挛着,从她的花道里,激射而出一股又骚又黄的尿液。
因为柳烟手指堵住尿道口的关系,嘘嘘声中,尿液飞溅而出,沿着柳烟白嫩的手臂,喷射在几人的大腿和腰肢上,巨大的冲击力,在皮肤上溅起一个个水窝。
秦羽和柳烟呆呆地看着王珍珠那不断喷射尿液的私密处,三分钟后,尿势终于平息了,而此时,床上的竹席早已湿透了,骚黄的尿液透过竹席间的缝隙,滴滴答答地溅在地上,汇成一滩。
“哎呀——”王珍珠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丢人,骚浪如她,也不好意思地羞红了美艳的脸颊,自己居然被烟侄女的手指头弄得尿失禁了?
她有些难以接受地捂着自己的骚逼,光着屁股直接跳下床,道:“你们两个混蛋,奶奶丢死人了!”
秦羽贪婪地嗅着空气中的骚水味,刺激得下体硬挺无比,胀得发痛,坏笑道:“奶,上次被我干得撒尿,没想到……”
还不等秦羽说完,王珍珠羞恼地抬起玉足,在秦羽垂下床来的脚管上轻轻踢了一下:“你个坏小子,不准说!今天早晨,奶奶是被尿憋着了!”
“王姨,我没想到你……”柳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小腹上,还在流淌的液珠儿,脸色也微微发红。
秦羽看着羞恼地奶奶,“哈哈”一笑,得意道:“奶,莫急,是婶婶把你弄出来的,我来替你收拾她!”说着,迫不及待地抽动着巨大的肉棒,将柳烟婶按在尿湿一片的床上,凶猛地抽插起来。
“哦——哦——”柳烟周围眉头,承受着秦羽的猛烈撞击,只觉得从屁眼之中,传来一股充胀的快感,昨晚一夜,已经让她适应了这种交合方式。
王珍珠气恼地在孙儿不断耸动地肌臀上拍了一下,道:“都十一点多了,研儿估计都下来了,还不快将床上的竹垫抽出来洗一洗!”
“哦——不要了——小羽——求求你——屁眼都要裂了——”柳烟忍住快感,扭动着肥臀,开始挣扎起来。
秦羽停下抽插,将湿漉漉地大鸡巴从柳烟的屁眼之中抽出来,奇怪地看着柳烟婶,道:“婶婶,怎么了?”
柳烟羞涩地低下头,默默地坐起来,道:“小羽,婶婶实在受不了啦,你、你的鸡巴这么大,昨晚上搞了一晚上,再搞,婶婶今天都走不了路了!”
“你个死小子!”王珍珠也有些不忿地过去拉着秦羽的耳朵,对孙儿的大鸡巴实在是又恨又爱,和柳烟占成同一阵线,道:“你像个驴一样,就不能歇会儿啊?”
“我也想啊!”秦羽苦着脸,指了指下面胀得发痛的肉棒,道:“可是,我的武器太强,我也没办法!”
王珍珠脸色微红,瞪了秦羽一眼:“我和烟侄女受不了啦,自己憋着!”
看着风骚后正经起来的奶奶,秦羽的牛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一伸手,将两个绝色美妇怀中,霸气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婆,老公日老婆,天经地义,受不了我可管不着!”
“你个死小子!”王珍珠性感的嘴唇撅了起来,白了孙儿一眼,道:“就知道欺负奶奶和婶婶。”
柳烟也害怕捂着被插肿的屁眼,被秦羽的霸气所涉,有些不好意思道:“小羽,你——只要你不插婶婶,婶婶随你弄!”贤惠的她觉得女人就应当满足老公的一切要求,如果连老公都满足不了,还怎么当家呢!
秦羽心一软,抚摸着奶奶和婶婶光滑如丝绸的白嫩玉背,爱怜道:“不日也行,等晚上要给我多搞几下!”
“硬得像铁一样!”王珍珠娇嗔地弹了一下孙儿胯下的巨物,不忍孙儿太过痛苦,居然蹲下身子,一双玉手握着他的巨物。
她张开樱桃小嘴,伸出温热香软的红嫩舌头,在那火热的龟头上舔动着,还不时将龟头含在嘴里,如同舔冰棒一样,发出啧啧地吸允声响。
柳烟看到王珍珠的动作,迟疑了一下,脸上泛过一丝嫣红,然后压下心头的矜持,也跟着蹲下来,将性感的香嘴凑了上去。
两个性感美艳的熟妇一左一右蹲在秦羽的胯下,争相伸出粉嫩的温热软舌,舔着他敏感火热的龟头。
在温热软舌地舔动下,秦羽的肉棒亮晶晶的,肉棒上粘着的花液被两女吸允一空,爽得秦羽暗呼着气。
他伸出大手,在奶奶和婶婶雪白丰挺的乳峰上来回抓揉着,坐在床沿上,看着奶奶和婶婶尽心尽力地为自己服务,心里升起一股巨大的自豪感。
终于,在婶婶柳烟含着他的卵袋,奶奶王珍珠舔着他的马眼,秦羽再也忍不住,将龟头凶猛地抵入奶奶的吼道喉道,噗嗤噗嗤中,火热骚腥的白色浓浆源源不断地灌入奶奶的喉咙,大量阳精溢满了奶奶的小嘴,从她的嘴角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溅在高耸雪白的胸脯上。
“咳咳——”王珍珠脸色涨红,被滚烫的阳精剧烈冲击,喉咙有些不舒服,咳嗽出声,嗔怪地看着孙儿。
秦羽得到发泄后,坚挺了一晚的巨物终于缓缓软下来,满足地看着胯间的两人,道:“奶奶、婶婶,你们舔得我好舒服啊!以后,每天都喝喝我的‘牛奶’吧!”
王珍珠擦了擦嘴角的白浆,拉着柳烟站起来,脸色有些妩媚,将白浆吞下去,道:“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奶奶天天喝一大碗!”
“王姨——”柳烟有些不满地看着王珍珠,她没想到王珍珠还会这样挑逗秦羽,生怕秦羽再淫性大发。
“咯咯——”王珍珠娇笑着,颤动着丰挺的雪峰,捡起地上的两条内裤,拉着柳烟往外面走,道:“烟侄女,你经过我孙儿日一晚,年轻多了,我们去洗个澡。”
“哪有?”柳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眼中却闪过一丝惊喜,可能是觉得自己身上太脏了,也顾不上穿衣服,和王珍珠一起,打开房门,赤条条地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