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一次,裴轩没有再留手,而是火力全开,全身的劲儿都使上了。
一下又一下全根而入的重击肏出了柴榕絮一声又一声的响亮淫叫,重重快感迅速迭起,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如云的秀发已经完全被香汗浸湿。
没过多久,早已在高潮边缘的柴榕絮终于盼到了极致的绝顶,一声悠长的娇吟,伴随着滚烫娇躯的剧烈颤抖,蜜穴深处则涌出大片淫液,浇在了裴轩敏感的龟头上。
爽得大脑发麻的裴轩便也不再坚持,放松了精关,巨乳美少女的蜜穴深处便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发精液。
这场酣畅淋漓的淫戏结束了,三个人都感到了疲惫,但裴轩还有事情要做。
他把裴青玉从柴榕絮的身上扒拉下来,放到一边让她休息,然后把巨乳美少女抱起来,让其坐在自己的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樱唇和奶子,一边等待着对方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没过多久,柴榕絮的眼神中重新有了神采,娇躯的温度缓缓降低,对于裴轩的轻薄也开始徒劳地推拒着。
“不许挣扎。”裴轩低声喝止,“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性奴,你怎么能不听话?”
“滚!痴心妄想!”或许是刚刚高潮了的缘故,柴榕絮的斥骂声中竟带着几分娇嗔的意味,“你不过是个下流无耻的强奸犯!等着吧,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柴大奶,你难道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吗?”裴轩狠狠地拍了一下柴榕絮的大屁股,“你已经完全在我的控制之下了。”
不服气的柴榕絮正想说些反驳的话,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又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她离开了裴轩的怀抱,下了床,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缓缓地向前爬动着。
既恐惧又羞辱的柴榕絮厉声喊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裴轩向柴榕絮解释了一下自己的“邪功”对她的绝对掌控,柴榕絮绝望地大喊着“不!不!不!”但心里已经完全相信了。
“明白了吗?”裴轩蹲下身来抚摸着巨乳美少女的脑袋,“我就是你的主人。”
“不可能!不可能!”柴榕絮猛摇头,“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叫你主人的!”
裴轩不以为意地笑了。
柴榕絮这种从小在蜜罐子里泡大的傲娇大小姐,其坚强程度远远比不上裴青玉。
只要简单轻度的惩罚,无疑就能使她屈服。
但裴轩现在没有体罚她的想法,因为他还有别的方法。
“那好,那你就这样过活吧。”裴轩说完,便操纵者柴榕絮的身体,使其向房间的门外爬去。
“柴大奶,你就这样像小母狗一样爬出宿舍,在国子监里绕上几圈吧。”
“什么?”柴榕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体开始向门外爬动,震怖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凭着本能厉声尖叫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此时的柴榕絮一丝不挂,上半身全是吻痕,下半身更满是淫秽的痕迹。
倘若就这样一路爬出宿舍,爬行整个校园,必然会被无数人围观录像,今晚就会有爆炸性新闻,柴榕絮怕是再也没有勇气见人,柴家的名声也会沦为笑柄。
当然,裴轩要是真的这样做了,那就和柴家结下了死仇,他的“邪功”也会暴露,到时候怕是会死得很惨。
倘若是裴青玉,只怕就要反过来赌裴轩不敢这样做了。
但柴榕絮并无裴青玉那样的胆识,尽管她也能理清其间的利害关系,却不敢拿自己做赌注。
“求求你!求求你!”
见柴榕絮开始求饶了,裴轩便让她的身体停了下来:“你在求谁?”
“求你……”柴榕絮很快就明白裴轩想让她说什么,一边掉眼泪一边低声挤出自己的声音,“求……主人……”
“爬过来。”裴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解开了对柴榕絮身体的控制,但听了裴轩的命令,柴榕絮不敢起身,只能按照要求像狗一般爬到裴轩的面前。
裴轩伸手把巨乳美少女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胯下,命令道:“给我舔干净。”
柴榕絮望着近在咫尺的丑陋肉棒,上面沾满了自己和裴青玉的淫液,还有丝丝缕缕暗红的血迹,散发着难以形容的腥味。
只闻了一下,她便恶心得想吐。
可她又不敢违抗裴轩的命令,只好强忍着不适,张开性感的红唇,伸出又长又厚的香软舌头,一下一下,缓缓地舔舐着半软的肉棒。
望着又一位美人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裴轩的心中充满了得意。
不一会儿,见柴榕絮舔得差不多了,裴轩便拍拍她的脑袋,说道:“把嘴巴张大。”
柴榕絮不知裴轩要干什么,只是服从了命令,仰起一张桃花脸,张开樱唇,露出两圈细密洁白的牙齿和弯曲的粉嫩舌头。
裴轩定住柴榕絮的身体使其无法动弹,将肉棒伸进她的嘴里,把憋了一晚上的尿液缓缓地射了进去。
柴榕絮呆了一瞬,一开始以为裴轩射出来的是精液,但很快就明白过来聚积在自己嘴里的到底是什么。
她的大脑霎时变得一片空白,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很快,淡黄色的尿液眼看就要积满柴榕絮的口穴,但在裴轩的控制下,她的身体无师自通地掌握了一边接尿一边喝尿的高级技术。
到了最后,裴轩放完长长的尿,柴榕絮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完完整整地吞进了肚中。
裴轩一放开控制,柴榕絮就面如死灰地瘫软在地,无声地流着眼泪。
显然,被迫喝尿这件事震碎了这位傲娇大小姐的三观和尊严。
裴轩想了想,伸手把柴榕絮拉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轻声为她开解:“你是我的性奴,充当主人的便器是你的本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明白吗?”
柴榕絮的眼神呆滞,像是完全没有听见一样。
裴轩不气馁,接着说道:“以后你就知道,这只是你侍奉主人的方式之一,每个性奴都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