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有这样的打算。”裴轩挑眉,“怎么?你不同意?”
“愚妹怎么敢不同意?”裴思清嘟着嘴试图向裴轩撒娇,“只是为妈妈这么漂亮性感的阴毛感到可惜而已。”
“是吗?”裴轩顿时就来了兴趣,“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证明一下吧。”
“证明?”裴思清一时没有理解裴轩的意思。
裴轩便笑着解释道:“证明一下你确实喜欢你妈妈的阴毛呀。”
“就这?没问题。”听懂了裴轩话中含义的裴思清很是自信,当即就起身朝宋清音爬了过去。
听着裴轩和自己的女儿一起像评价一件家具似的肆意评价自己的身体,宋清音羞愤地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下贱得连娼妓都不如。
不一会儿,宋清音感到有人靠近了自己的胯间,下意识睁开眼睛,却发现正是自己的女儿裴思清。
望着女儿朝着自己露出了一个挑逗的笑容,没等她反应过来。
女儿便低下头,一口吻住了她的蜜穴。
“呀——!”
蜜穴陡然被幼嫩的唇舌所侵犯,宋清音顿时不知所措地发出了一声淫悦的尖叫。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裴思清的双手把住了屁股,无处可逃。
“……啊……啊……思清……别舔了……别舔了……我……我是你妈妈啊……不要……”
羞愤不已的宋清音不忍直视在自己胯间埋头苦干的女儿,脑袋随即高高昂起,目光直视着天花板,不时发出压抑不住的娇吟。
裴轩一边笑呵呵地欣赏着母女之间的亲密淫戏,一边把一旁傻坐着的裴思音招到面前来,让她用唇舌侍奉自己的肉棒。
“……啊啊……好酸……好重……啊……思清……你怎么……这么会舔……你……啊啊……舔死妈妈了……舔死妈妈了……”
在裴思清熟练的口交攻势下,宋清音可谓是一败涂地。
原本支撑着上半身的双臂无力地倒了下去,于是她便只能躺倒在床上,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女儿的脑袋,双手不知何时恢复了力量,却被用来把女儿的脑袋往自己的胯部压,彷佛想让女儿舔得更深入一些。
听着宋清音那媚意十足的娇吟,望着宋清音那情乱迷离的娃娃脸,裴轩已经不满足于裴思音那生涩的侍奉,忍不住挺动腰身,主动在小萝莉的口穴中抽插起来。
裴思音的口穴小巧浅薄,裴轩的肉棒捅进一半就到了头,好在软舌足够娇嫩,口腔足够狭窄,也别有一番风味。
特别是小萝莉那张被肉得白眼直翻的俏脸,更让裴轩的肉棒的愈加膨胀。
他自然不必有所保留,便径直射在了裴思音的嘴里。
裴轩抽出肉棒,小萝莉却依旧张开着嘴巴,仰面让裴轩欣赏堆满口穴中的白浊精液,然后在裴轩的注视不,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分批次吞吃入腹。
吃完之后,还伸出小粉舌扫了一圈嘴唇,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情。
见裴轩对自己的表现看上去很是满意,裴思音便用自己的小脸磨蹭着他的肉棒,然后娇声说道:“兄长大人,你的妹妹牌榨汁姬表现如何?你觉得好用吗?”
听到裴思音刻意在“榨汁”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裴轩才想起自己和小萝莉立下的约定。
他想了想,把一把捞起裴思音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腿上,把白色丝袜扯到膝盖,然后用纹身笔在小萝莉大腿根部的内侧划了一横一竖。
“很好用。”裴轩对裴思音这款榨汁姬给出了高度评价,“以后就在你的大腿上划正字来记录使用次数。你想调教你姐姐,就把大腿露出来给她看,期待在你大腿上划满正字的那一天。”
“谢谢主人~”喜笑颜开的小萝莉用舌头在裴轩的肉棒上轻柔地舔舐着,“榨汁姬也满心期待那一天~”
裴思音的奴性被姐姐裴思清调教得差不多了,裴轩所做的就是把她的主人变成了自己,可以说是享受了一把截胡的快感。
此时的裴思清正埋头吃着自己妈妈的骚层和淫水,压根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又赢得了一次调教她的权力。
宋清音的浪叫声已经响彻整个卧室,她早已顾不上被女儿口交的羞愤,抖动着身子摇晃着大奶子,还主动抬起屁股使劲地把自己的蜜穴往女儿的嘴里塞。
终于,涌潮一般的快感席卷了宋清音的大脑,她的身子剧烈颤抖着,蜜穴喷出大量的淫水,尽管有女儿的脑袋阻挡,却依旧飞溅了出来。
把妈妈口上高潮之后,裴思清这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来,满脸都沾满了宋清音的淫水,甚至还粘上了几根阴毛。
“可以可以,我相信你是真的喜欢你妈妈的阴毛了,那我就把它留着让你品尝吧。”裴轩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湿巾亲自给小萝莉擦脸,语气中既有几分惺惺相惜,又有几分宠溺,“小馋猫,小色鬼,瞧你这张脸。”
“……嗯……啊……谢谢……主人……”裴思清一边任由裴轩拿着湿巾在自己脸上擦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愚妹是……小色鬼,兄长大人是……大色鬼……”
“没错,我就是大色鬼。”裴轩擦完裴思清的脸,把湿巾一扔,“现在大色鬼要肉小色鬼和小色鬼的妈妈、妹妹了。”
在裴轩的指挥下,宋清音平躺在正中间,两条纤细的美腿并拢之后高高举起,由双手抱住,与上半身折叠起来形成了一个V字形。
她的两个女儿则一左一右侧卧在妈妈的身边,把腿并拢起来叠放在宋清音的小腹上。
母女三人的蜜穴就这样连成一线,完全暴露在裴轩的面前。
裴轩来到母女三人的跟前,肉棒抵在宋清音湿漉漉的蜜穴上,饶有兴趣地问道:“乖女儿,还记得我上次肏你的时候,把你阴毛扯掉了一大把的事情吗?”
“女……女儿记得,爸爸。”羞怯至极的宋清音轻声答道,她不敢看着裴轩,更不敢侧过头和自己的两个女儿对视,便只能把目光放到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