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说得好。”裴轩大笑起来,对徐沛蓉的曲意逢迎很是满意。
听了裴轩的赞扬,徐沛蓉便转回头去,继续朝着女娲神像的方向爬去。
这座衣袂飘飘仙气凛然的神像背后,藏着一间直通顶层的专属电梯。徐沛蓉打开电梯门,徐天琼驮着裴轩爬进电梯,三人便一齐朝顶层飞升。
不多时,便到了顶层的观主寝殿。
这里的装饰很简朴,但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卧室、浴室、卫生间、衣帽间、藏书室、练功室、娱乐室,甚至还有一间设备齐全的厨房。
过去十几年来,徐沛蓉无数次想象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名正言顺地住进这里,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第一次以观主的身份进入这里,却是像母狗那样爬进来的。
徐天琼驮着裴轩来到床边,裴轩大咧咧坐上床头,让徐家姑侄肩并肩跪伏在自己的胯间,一起用口舌侍奉自己的肉棒,然后打量着卧室里的布置。
昨天晚上,徐沛蓉便已经迫不及待地紫冠仙君的东西打包送出,把自己的东西搬了进来。
灰色的床单,灰色的枕头,灰色的被褥,灰色的壁画,一切都符合心剑仙子那老道姑的形象。
唯一引起裴轩兴趣的,则是床头柜上一张倒扣的相框。
裴轩伸手拿起相框,翻出正面一看,发现是一张三人合照,中间的是心剑仙子,左边的是徐天琼,右边则是一位陌生的道袍美少女,从相貌上来看与徐家姑侄有几分相似。
“这小丫头是谁?”裴轩当即便将相框摆到徐家姑侄的面前,好奇地问道,“看起来好像也是你们徐家人。”
“这是我哥哥的女儿,名叫梦薇。”徐天琼从裴轩的胯间抬起脸来,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六岁时拜入奴的门下,成了奴的弟子。”
“嗯,不错,很漂亮。”裴轩望着照片中的徐梦薇,虽然年纪尚幼,胸前却已经很可观,不愧是徐家姑侄这对大奶牛的亲属。
感受到裴轩的肉棒比之前又硬了不少,徐天琼这才觉得不对劲了起来,她有些慌张地说道:“主人,梦薇她……才十四岁……”
“那又如何?”裴轩挑眉,“我不也才十七岁,和她只差三岁罢了。只准你们老牛吃嫩草,不准我泡同龄人吗?”
徐天琼当即被裴轩这倒打一耙的无耻逻辑击败,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倒是一旁的徐沛蓉一边舔着裴轩的卵蛋,一边向裴轩提议:“既然主人看上了梦薇,那奴这就派人把她叫上来。”
为了取悦裴轩,徐沛蓉不仅搭上了自己和侄女,现在连侄孙女也毫不犹豫地献上。如此心狠手辣豁得出去,不愧是干大事的人。
“不了,改日吧。”裴轩摇了摇头,“今天有你们两位仙子的侍奉就足够了。”
裴轩虽然拒绝了徐沛蓉的提议,但却暗暗改变了之前的计划。
原本,刚刚获得了【种马】能力的裴轩觉得很是新鲜,有一股想要四处播种的冲动,而徐家姑侄这种丰满成熟的肉体,正是受孕的绝佳材料。
裴轩本想让她们今天就怀上自己的女儿,谁知却突然得知了徐梦薇的存在,姑侄两代变成了姑侄三代,依照裴轩的恶趣味,怎么能不来个三代同孕?
可惜,徐梦薇才十四岁,要受孕还早了点。
裴轩决定等上一两年,待到小萝莉十五六岁的时候,再让她和她的姑姑、姑祖母一起受孕。
计议已定,裴轩的注意力便回到了胯间的两条母狗身上。
心理素质极佳的徐沛蓉已经习惯了肉棒的腥臭味,神色平静地舔得一丝不苟,从龟头到棒身再到根部和卵蛋,不留下任何死角,像是在完成工作一样有条不紊。
三十岁的雌小鬼徐天琼则眉头紧皱,舔得不情不愿,一副感到恶心的模样。
裴轩面色一冷,伸手捏住徐天琼的下巴,说道:“怎么?不愿意侍奉我吗?要是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可以下去,把你侄女找来代替你。”
“不!不要!奴很,很愿意侍奉主人!”徐天琼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将自己的脸颊紧紧贴在裴轩的肉棒上,“奴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听了徐天琼的话,裴轩不置可否,却将目光投向徐沛蓉,不紧不慢地说道:“心剑母狗,你的这小侄女很没有身为母狗的自觉,你是不是应该担负起责任教导一下她?”
“主人说得对。”徐沛蓉撇了一眼慌慌张张的徐天琼,“心剑母狗确实该好好管教管教她。”
听到徐沛蓉主动“心剑母狗”自称,裴轩的脸上不由得泛起微笑。
他拿出穿戴式假阳具,扔到了徐沛蓉的面前。
在裴轩的指挥下,徐沛蓉戴上假阳具,抱起自己的侄女,下床走到镜子前。
徐天琼的美背靠在姑姑的两颗大奶子上,两条浑圆结实的大白腿被姑姑的双手抓着,这种和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让徐天琼羞愤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
“睁开眼睛!不许闭!”听了裴轩的高声命令,徐天琼立刻便吓得睁开了眼睛,望着镜子中像个小女孩一样蜷缩在姑姑怀中的自己,如果不考虑赤裸的身体和抵在自己下体的那根和裴轩肉棒形状一模一样的假阳具,这画面都真有几分温馨的意味了。
可惜现实一点儿也不温馨,反而变得越发淫靡和变态。
徐天琼本以为裴轩会让姑姑把假阳具插进自己的蜜穴,可谁知裴轩在姑姑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徐沛蓉便眉头一挑,扭动着腰身调整了假阳具的位置,那连温度也模拟了的粗硬金属棒便抵在了她的屁眼上。
没等徐天琼反应过来,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徐沛蓉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假阳具硬生生捅进了侄女的屁眼。
“啊——!疼!疼啊……姑姑……主人……错……错了……”
缺乏经验和知识的徐天琼还以为姑姑插错了地方,随着刀割血肉一般的剧痛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