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画匠不知道玩了多久,似是有些累,我便站了起来,对着身边的李画匠说:“我先去上个厕所。”
“嗯,那我先躺一会儿休息一下,等你回来我们继续”,一旁的李画匠点了点头。
我没作多想,随后待我上完厕所回来,却是看见李画匠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死了过去,我顿时一阵无言,“这家伙,说好的等我回来继续呢?却是自己先睡着了,靠!!”
然即我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十点多钟了,“算了,也玩了一个多小时了,害得我肚子有点饿诶。”
这时我才想起来今天我都没怎么吃东西呢,难怪肚子一直在“咕咕”叫,刚刚打游戏太兴奋投入没什么感觉,现在放空下来,才发现已经是饿得慌了。
我下到了一楼客厅,向着周围看了一眼,李画匠的家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对于厨房的位置我是知道的,自然而然地就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冰箱前,嘴里嘀咕着:“希望有能吃的东西吧。”
才刚打开冰箱,便听见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吓得我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吐司面包掉在地上,然而说时迟那时快,现场的情况根本不让我有反应的机会,这时李画匠的妈妈滕玉江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幸好我还是反映过来,首先把厨房的灯给关掉了。
我下意识地蹲到了灶台下面,霎时间那种捉迷藏的刺激感再次涌上心头,我连头都不敢冒出来偷看,只听见一阵“咯吱咯吱”的高跟鞋与地板的摩擦声音,一阵频繁的声响过后,滕玉江似乎已经把高跟鞋脱掉踏上了木地板上面,在寂静的夜晚,即使是一丝的声响都能听得见。
然而我却发现,这似乎是丝质布料与木地板轻微抚擦的声音,竟然在向我这边慢慢靠近,难不成被发现了?
我呼吸变得无比的急促,但却被我死死的压抑住,不敢透露出一丝的声音。
而那轻微抚擦的声音越发的靠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离我不到一米处的地方忽然停止,我死死地贴住灶台下的柜门,紧接着我背靠大理石台的另一边,一阵玻璃碰撞的声响,还有倒水的声音,就在我的头顶上响起。
有些小伙伴可能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个厨房像是没有门一样,我说过了这个小镇大部分的建筑都是按照日式的风格的,而一般日式的厨房则是在客厅的旁边,是和客厅连接在一起的,因为李画匠的家要大一些,所以他家的厨房的灶台是呈一个长方框的形式,我背靠的地方说是灶台,还不如说是柜台好一些,上面的平台一般用来放水杯或者用来切水果的。
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我逃过了一劫,如果是我家的厨房,就没有像这样的柜台,换句话说今天要是换做我家的话,可能我就GG了。
就在我以为可以就这样躲过一劫的时候,未等我把心安下,在我背后传来了一阵水过喉咙的声音,尽管声音很小,可是我与滕玉江相距的距离不够一米,况且是在这么安静的夜晚,简直是听得一清二楚。
“嘤嘤嘤……嗯嗯嗯……”
待滕玉江将水杯放下,在我没有看见的光景下,滕玉江原本拿水杯的那只手,竟然放到了自己的胸前,脸色微醺似是喝醉了般燃起了两抹嫣红:“阿龙这个坏家伙,居然这么用力,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呢,捏得人家的乳房到现在都还在痛”
“不过他真的好厉害呐,那里真的好硬了,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男人,阿龙他就能这么厉害,那个人却是不到五分钟就不行了呢?”
“嗯嗯……不行,不能再想了,每次一想到那根火热的大东西,我的身体就止不住的躁动。”
嘀咕完这一句后,滕玉江似乎有些禁不住了,猛然夹紧了双腿,发出一道炽热的气息。
就连在另一边柜台下的我都感受到这股曼热,不由得我的心也跟着躁动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下身有什么东西在崛起,顶住了裤子。
只是并没有发生我想象中的美艳场景,身后的玉江阿姨,呼吸虽然还是很急促,但是却是没有要在这里上演一场十八禁的大片的意思。
随着动静的声音离我越发的远去,甚至我还听见了上楼的声音后,我知道我安全了。
只是我并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因为我此刻的内心像是爆炸了一样,我刚刚听到了什么?尽然早已经有所猜测,可是得知事实又是完全的两码事。
我还真的没想到,我的猜测居然会是真的,滕玉江这个女人真的出轨了,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像这样只有在某些小说,或者电视剧里的情节,出轨啊偷情啊,别看现在的风气很开放了,但现实中真正发生的实在是太少了,尤其是发生在我的身边,自己好朋友的母亲的身上。
然而我却没有为我发现了这个惊天大秘密而感到惊讶,反而心头一阵火热,真没想到平时看上去作风保守,盛气凌人的自治居委会的玉江会长,私底下居然瞒着儿子和丈夫,偷偷地跟别的男人搞在了一起。
听李画匠说,滕玉江经常晚上都会出去一两个小时来看,这女人出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她丈夫有没有怀疑过,我想应该没有吧,我印象中李画匠的爸爸是个老实人,同样是一家公司的高管,加班出差是经常的事情,三五天才回来一次很正常,像今晚李画匠他爸爸就不在,不然滕玉江也不可能这样大晚上的跑出去了。
再说,滕玉江这个女人外表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若不是我之前发现了太多的迹象都指向了这个方面,我也很难相信滕玉江这个女人会出轨,只要是认识她的人,怕是都很难想象得到这个事实。
我一边在平复着刚刚得知的惊人消息,一边啃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生硬的吐司面包,毕竟我是真的饿了,就算此刻妈妈光着身子在我的面前,也挨不住饿……
好吧,我承认,如果妈妈真的如此,我想我饿死都值得。
我就是这么没出息,没办法,对于妈妈,我无法用普通的心态去对待。
但一想到下午陈群龙和妈妈在一起的笑容,还有对于妈妈竟然叫陈群龙帮忙也不叫我的事情,我就满肚子不忿。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在吃醋,我到现在都无法认清我对妈妈的感情,怎么说那也是我的亲生妈妈,生我育我的伟大母亲,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在告诉我不可以。
我在厨房的地板上坐了半个小时,不是我不愿意坐到椅子,只是为防刚刚的事情再次发生,万一被撞见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怎么说李画匠他收留了我,我总不能把我的好朋友给出卖了不是吗?
今天还真是惊险刺激了,我看我以后还是少来李画匠家为好,被吓了好几次,若是心脏弱一点,怕是我现在都送医院急救了。
伸了伸懒腰后,我沉了沉气,朝着楼上小心翼翼地走去,我知道李画匠的妈妈的房间也在楼上,这下子可得小心点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前面受到的惊吓太多了,老天爷垂怜我,在我回到李画匠的房间的过程无比顺利,也没有出现玉江阿姨的动静声响来吓我。
很快的我就回到了李画匠的房间,而李画匠正睡得正恬呢,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我百无聊赖地走到床边,看着李画匠熟睡的脸庞,暗自心忖:“真难为你还睡得这么香,你妈妈都被别的男人拐跑了,不久前才刚跟别的男人上完床回来,可能你妈妈的骚屄里还流着那个野男人的精液呢,你却不知不觉的还在呼呼大睡。”
“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好,这种事情……”
“算了,还是留着你自己去发现吧,这种事情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你说,反正你妈妈偷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长久以往总会纸包不住火的,你应该也能发现,到那时真不知道你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哥们”
说着说着,我的脑海里不由得屯现出,滕玉江这曼妙的身形,充满着成熟韵味的胴体,在李画匠爸爸以外的男人胯下,肆意的碰撞着。
一对奸夫淫妇扭捏地搞在了一起,其中一位,竟是附近居民最为熟悉,自治居委会的会长,那张我较为不对付的脸庞,总是板着张脸,像谁都欠了她几百万一样,此时竟是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做出各种无比羞耻的姿势,嘴里叫唤着各种淫荡的话语,借此来迎合她的奸夫。
浑然想到这,我整个人都变得无比燥热,心头火热热的,恨不得也变成那个男人。
不知道是什么的驱使,我竟不知觉地再次推开了李画匠的房间门走了出去,这次我的方向并不是往楼下而去,而是朝着更里面的房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在里面深处有着一个黑洞,在不断牵引我过去一般。
而然我的脚步放得很轻,越是深入,我的心跳就越是加速地跳动着。
一道门缝微微敞开,从里面透出一道光亮,李画匠的家虽然比我家要大一些,但大得也有限,只是他家的房子结构要比我家的复杂,可能是装修的问题,李画匠的房间比较靠近楼道,而她妈妈的房间门则是在走道有个向左的拐角处,其实也是左右两边各一间房的架构,只是门口的位置有些特别而已。
随着我的靠近,忽然一些动静出现了寂静的夜晚,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待我安下心神,仔细一听,似乎是从我的目的地,李画匠的妈妈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嗯……嗯嗯呃……嗯呢噢……咿呀哒……”
“嗯嗯呀……呀呀嗯噢……哦嗯……”
“好舒服……啊呐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呢……”
一道道淫靡的声音,从那道透出光亮的门扉里传出来,随着那道道越发清晰的音节,我猛然一惊,不会吧,难不成……
我整颗心抽搐了一下,一股火辣辣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呆呆地站在这道门扉前,抬起了我颤抖的手,轻轻将门缝推开得更大一些。
尽管我已经猜到些什么了,但待的我看到真正的画面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惊呆了。
顿时屯现我眼前的一具白花花的丰腴美体,我印象中高傲黑脸,一副谁都欠了她几百万的样子,在我心目中就跟传说里的老姑婆差不多的滕玉江,居然躺在床上,工作装的套裙被拉到了腰部,两条灰色的丝袜美腿呈“M”
字型,两条之间一丝不挂,甚至可以是没有丝毫的阻挡地就露出在我的眼前,此时此刻一根带有颗粒的硕大电动棒,正插在了她的淫屄里肆意的摇摆着。
两条被吊带紧紧拉扯住的丝袜美腿微微颤栗,时不时地用皓白的玉手,握住电动棒的握把,调整好位置,用力地怼进自己的小屄里。
而滕玉江的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她的一边大奶,两根手指夹住那颗红嫩的乳尖,带有一点粉嫩的乳晕,宛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让人绝对想不到这会是一位三四十岁的熟妇该有的颜色。
而且我没想到,滕玉江都这个年纪了,身材保养得居然这么好,丰腴成熟之余没有丝毫的赘肉,丰弹饱满的肌肤,白皙盈盈的娇嫩,圆滑肥润的硕乳,竟在灯光下有着晶莹剔透的视觉。
虽然被电动棒遮挡住大部分,可是不知道是天意还是某些命运的安排,床尾的方向正好是对准了门口,滕玉江掰开的双腿全部被我收入眼底。
在电动棒的动作下,时隐时现的嫣红鲍肉,肥满地彷佛流汁,尽管没有乳头和乳晕的颜色那么反人类,但这红中带嫩的肥美淫屄,两片被强行撑开阴唇,露出了里面的鲜肉,淫水哗哗直流,电动棒每深入一次,淫水便从其中的缝隙中溅洒而出,倾洒在床单上水渍一片一片的,这样的画面我差点没把眼睛瞪裂。
这还是一位有个高中生儿子的女人吗?
就这水流,怕是那些饥渴的寡妇少妇都比不过,而且这娇嫩的美屄,我看了这么多年的AV都找不到一个能与其媲美的。
看到这一幕,站在门外的我,不自禁地把手伸进了裤子里,因为我的肉棒已经胀痛得无法自我了,我今天穿的只是一条休闲的裤子,没有裤链的。
我干脆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一把掏出我的“大兄弟”,我对于我的尺寸还是挺满意的,尽然没有到某个下流的什么枫那种变态程度,但我查过,在亚洲人种里面,我这尺寸算是惊人的了。
此刻我却没有心思陶醉我的本钱有多丰厚了,下身的胀痛使得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只管一把握住那根炽热。
目光死死地透过门缝,看向那光彩照人的胴体。
两瓣纤细的美腿,在灰色丝袜的包裹下,更是显得性感迷人,尤其是此时两腿大张,中间的美屄面对着我的情况下。
澹灰色的丝袜,颜色上是没有黑丝袜来得视觉刺激,可是那也要看在什么人的腿上,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玉江阿姨的腿是真的长,且细腻无比,不肥不瘦恰到好处。
我的眼睛从小就保护得很好,所以我的视力也还过得去,似是滕玉江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在暗中偷窥,想必她在睡觉前,应该是去查看过李画匠的了,适才我回去的时候,发现灯关了的缘故,刚刚我没注意现在才想起来,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滕玉江敢大胆地开着灯自慰的原因吧。
不过这样正好便宜了我,在明亮的灯光下,滕玉江全身身上几乎都被我收入到了眼底,由于角度的问题,那两条灰色的丝袜美腿不停地在我眼前晃动,肉眼可见的,那雪白娇嫩的小脚趾,从透明灰丝里面能看到如同珍宝般的修长脚趾,两边十趾不停地搅动,可爱动人,看得在门外的我蠢蠢欲动,恨不得冲进去舔一下这美脚,想必那滋味一定很美味吧。
然而这位外表高傲,内里淫荡的自治居委会的玉江会长,似乎也快要到达巅峰了,右手紧紧地握着电动棒的握把,拼命地往自己的小屄里怼,而她另一手搓揉奶子的动作也随之变得粗暴,不再仅限于掐揉乳头,而是用力捏住自己的丰乳,丝毫不怜惜这楚楚动人的巨乳,在别的女人看来,无比妒忌的硕乳。
“嗯嗯……啊啊嗯……”
“咦咦咦……咿呀呀……好舒服……”
“哦嗬……嗯嗬……好舒服……阿龙把我的胸部……对……就是那里……舔我的乳头……”
骤然滕玉江一只手抱起了她的其中一直大肥乳,你没看错,就是抱住,五只手指完全的摊开,柔软的乳肉被指尖按出了凹陷。
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李画匠的妈妈颌首微微下倾,左手抱起了胸部往上抬,竟然凑到了滕玉江的嘴边,随即一条灵活的舌信伸出,在那鲜艳粉嫩的乳尖上掠过。
粉粉的小乳头被口水沾湿,垂出晶莹的光芒,没错,滕玉江竟然在舔自己的奶头,这简直难以想象,只有真正见识过女人胸部的老司机才知道,想要做到这样需要多大的难度,可想而知这位让我十分不对付的玉江会长,她的奶子到底有多伟岸。
“啊嗬……嗯嗯喔……阿龙把我的胸部……啊嗬……再用力吸……奶子……奶子好舒服……”
“被捏得好舒服……嗯哈……哈嗬……咿呀呐……”
似是一只奶子已经无法满足得了她了,滕玉江两只手同时抱起了她的硕乳,两边一起揉搓了起来,食指和中指则是死死地掐住她的乳头,两条丝袜美腿轻轻地挪动,那根硕大的电动棒在她的小屄里不停地搅拌着。
“啊喔……哈嗬……里面被塞得满满的……嗯嗯啊……好满……好胀……哈嗯……”
“……好舒服……”
由于电动棒的幅度太大,似乎要脱离出玉江阿姨的小屄的节奏,滕玉江也知道这一点,右手马上松开了肥乳,再一次握住电动棒的握把,尽情怼插自己的小屄。
“哦嗬……继续……呵喔……不要停……继续……哦嗬……”
“哦嗬……啊嗬……阿龙的好大……好粗啊……嗯嗬……比那个人还要大……啊嗯……”
“嗯嗬……虽然我知道我跟阿龙这样做是不对的……咦嗯……但那个人能再多爱我一点的话……呼呼……我就……我就不会跟其他……其他男人做这些事了……嗬嗯……”
“嗯嗯嗯啊……我……我根本不想要……不想要这种玩具的……呼啊……”
“我想要……我想要阿龙那又大又热的……哇嗬……哗嗯……”
看着这幅画面,我简直快要疯了,手里撸管的动作越发的加快,我感觉我的包皮都快被我摩擦出一层污垢了。
实在是太淫荡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位玉江会长吗?
如此淫荡的表情,淫荡的叫声,完全让我无法相信,这会是我认知中盛气凌然的李画匠的妈妈,每次来我家都趾高气昂的,就差没有把鼻孔朝天上去,李画匠怕她怕到大话不敢说一句,难不成滕玉江平时那严肃古板,咄咄逼人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不成?
我实在没办法将眼前的女人和我记忆里的玉江会长联系到一块。
镜头再次回到滕玉江身上,随着电动棒的加快,李画匠的妈妈似乎也要到达顶点了,淫水一浪接着一浪,甚至我把门缝打开了一半,她都依然不管不顾,仍然沉醉在她所构建出来的幻想世界里。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
“啊啊啊嗯……不行了……嗯呢啊……阿龙快……再快些……我要……嗯嗯噢噢啊啊啊……”
“呀啊……来……出来了……噢噢啊啊啊……”
透明的水渍顺着雪白的臀瓣分成了几条岔口,霎时间一道淫水从中溅射而出,比之先前溅出的还要猛烈,然而在此一次后,滕玉江的动作便慢慢减缓,似乎丢失了所有的力气,右手握住电动棒从小屄里拔了出来,宛如一条恶心蠕虫,彷真的龟头在拼命的摇摆,湿濡的淫水把整根电动棒都给打湿了。
随着滕玉江把电动棒拔出,她整个人就好像息鼓了一般,躺在床上微微抽搐,整个房间就只剩下电动棒震动的声音,还有其急促的喘息……
而我,在玉江阿姨高潮的瞬间,我也将我睾丸里储存了许久的精液一次性交代给了木地板。
这些日子以来,对于妈妈的朦胧幻想,好几次与妈妈的亲密肌肤接触,然而因为种种原因我都没有打飞机,没想到在此刻被李画匠的妈妈的淫荡自慰画面给全部发泄了出来。
待我回过神,从门缝中看见滕玉江似乎有了动静,惊得我连忙也顾不得清理地板上我的“痕迹”,匆急地把门拉上,飞快地逃回到了李画匠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我,并没有因此安宁下来,我适才在李画匠妈妈的房间门口流下一滩精液,在暗红色的木地板上,乳白色的精液这么明显只要不是瞎子,若是玉江阿姨她推开门一看想必都能发现吧。
这下子该怎么办?等等,玉江阿姨似乎不知道我在她家吧。
这时我才想起,今晚的我属于“偷渡客”,并不是什么正式来访的客人,而我这个黑户在这位庄严的美妇认知里面是不存在的。
不过……我突兀转过头来看向正在熟睡中的李画匠,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表情屯现在我的脸上。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哥们,真不是我故意要坑你的,实在是哥是个“黑户”,在没有其他人可怀疑的情况下,你妈妈也就只能怀疑你了,而这种事我又不能站起来承认,毕竟她是你的妈妈,也算是我的长辈,我居然对着其打飞机,尽管是你妈妈自慰的模样实在太淫荡了,任哪个男人都会经受不住的,但终究这种事还是太难说出口。
所有也就只能对不起你了,兄弟,愿上帝原谅我的罪过,阿门!!
寂然我是很想再次探寻出去看看,到底那摊精液有没有被玉江阿姨发现,可是到最后我还是没能鼓起勇气,就这样,我便怀着忐忑的心,把房间的灯关掉后躺在李画匠的旁边,欲要睡去。
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烦躁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没办法,我一合上眼,就记挂着李画匠妈妈房间门口的那摊精液,脑海中不断屯现出各种念头。
都过去这么久了,玉江阿姨都没有过来查看李画匠的房间,会不会是她根本就没有发现呢?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毕竟我射出来的精液正好卡在门槛的位置上,若是滕玉江不打开门出来的话,想必是发现不了的。
可是我想到,又或者是李画匠的妈妈其实是已经发现了的,只是见现在天色很晚了,没打算在这时候计较而已,留到明天再说。
无数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一闪过,让我根本没办法安心入眠,所有的可能中,最有可能发生的便是第一个,就是玉江阿姨根本就还没有发现精液的存在,但明天她起来会不会发现就不一定了,噢不对,是肯定会发现的。
这个可能也是我最愿意相信的一个,我侧头看了看旁边的李画匠,怎么说这个祸也是我闯出来,就这样什么也不做让自己的好朋友背锅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至少如果能补救的话,如果不去做,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坐在床沿边,深吸了几口气,再望望窗外的月色,皎洁的寒光透过玻璃,为房间带来了一丝光亮。
借着微弱的光芒,我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闹钟里的时间。
“都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滕玉江这个女人应该睡死了吧,我只要悄悄过去查看不发出太大的动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小声地嘀咕着。
尽管我的性格要比某个下流的猪脚枫强多了,但终究我还是个少年而已,万一被李画匠的那个妈妈发现我,居然偷窥她自慰,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以我对这个女人的了解,报警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我这算不上什么大罪,可名声彻底就臭了,一旦传出去,我怕是以后都不敢在这小镇冒头了。
而且李画匠这一关我也过不去啊。
想到了后果,我不禁也有些退缩了起来,只是并没有让我放弃,我最大的信心源自于现在滕玉江还不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只要我小心一些行事,问题应该不大,只要确定滕玉江确实睡着了,我一过去把“证据”一擦,马上回来就行。
我在心中愁想了一条计划,旋即从旁边的纸筒里拼命地抽了十几张纸巾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随后再次打开了房间门悄悄地走出去,期间我还偷偷地看了李画匠一眼,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仍旧在呼呼大睡,我勉勉安下第一份心。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廊道,就差没有踮起脚尖走路了,毕竟在这寂静的夜晚,一点的声响都会被放大。
虽说这幢房子要比我家大一点点,但大也有限,李画匠的房间距离他妈妈的房间也才几米的距离,若是换做空间架构来看的话,也就是对面而已,只不过门口不是相对着的罢了。
几米的距离很快就跨过,我亦是再次来到了滕玉江的房间门前,只见几个小时过去,我留下的那一滩精液有了凝固风干的趋向。
不过我却是猛然舒了一口气,彷佛心中有一颗大石头落了下去,精液还在就说明,李画匠的妈妈并没有发现,只要我将这一滩“证据”
抹去,第二天起来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出现过在李画匠妈妈房间门口的事情。
此刻的我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本以为死定了,谁知道根本就没人知道,我也就逃过一劫,那种劫后余生的滋味,宛如重生般的释怀。
只是精液卡在门的下面,我必须要推开门才能擦得到,我不敢百分之一百保证里面的玉江阿姨是否已经睡了,万一没有睡,我这一推门不就全完了吗?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赌一把了,我怀着忐忑的心,将手搭在了门把手上,轻轻一拧,我脸上露出悦色。
没有反锁!!!这也让我的心稍微地放下几分,如果这时候李画匠的妈妈是锁上门睡觉,那我可就懵逼了。
我的动作轻盈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慢动作的开门放作时间被放慢了好几倍,我几乎用尽了我这辈子所有的谨慎,才使得开门没有一丝的声音,只是天不从人愿——
“吱——”
尽然我已经很小心了,奈何这该死的木门,却是意外的发出声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