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循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就见妈妈为我端来一盆汤,没错,你没看错,正是一盆,然而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不小心绊到了餐桌的桌脚,整个人往前倾斜而去,加上手上还端着一盆汤,还有就是妈妈这个身材本来就有些难以平衡嘛。
胸前那两坨……
懂得都懂,所以妈妈一时间没维持好平衡,整个人往前倒了下去。
还好我眼疾手快,在看见妈妈要摔倒的那一瞬间,我就如同鹰隼般锐利而出,抓住妈妈的手臂,用力把妈妈拉回来。
“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传到了我的神经末梢,把我痛得鹄牙咧嘴,就差没有叫出来了。
尽管如此,妈妈的重量加上手上那盆汤,仍然使得我差点就没拉住,被妈妈也带过去了。
“乒乓噢……”这是那盆汤掉落到地上打碎了的声音,妈妈的脸部与地上的陶瓷碎片,仅仅只是差了几分米,及时地给我拉住了。
妈妈的手臂被我抓住拉回来的瞬间,自然那盆汤就少了一边手,怎么可能还拿得住,便掉落到了地上。
也是因为少了这个陶瓷盆的重量,我这“病恹恹”的手,才勉强够力气把妈妈给拉住。
“啊!!!”
这一刻我也顾不上手臂接下来会怎么样了,使尽了吃奶级别的洪荒之力,把妈妈给拉了回来,跌落到了我的怀里这一切看似十分漫长,其实仅仅只是几秒内发生的事。
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妈妈一时间惊魂未定,连落到我的怀里好几十秒了,仍然都没反应过来。
柔软的娇躯仿佛能把人都给融化了,贴合住我的胸口处,我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就好像软软的两个大水球,直接怼我身上那种感觉。
然而你以为我这时候很舒服很爽是吧?
并没有,我都快痛死了,原本上午的“拉扯”导致我刚刚愈合的骨头再次受伤还没好,现在又再次受创,我都担心我会不会因此残废。
一顿硕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滴落,疼痛感并没有因为把妈妈拉回来,不再用手臂发力而慢慢消减,而是演发的更为猛烈。
如果是刚刚只是一瞬间拉扯时的疼痛,那么现在后劲来了,那种痛,绝对能把人给痛晕。
而且我又不能叫出来,我不想破坏妈妈这一刻呆在我怀里的那份温馨。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让妈妈呆在我怀里久一点,为此,哪怕再痛苦我也得忍住啊。
淡淡的香氛,丰腴成熟的柔软娇躯,轻抚着妈妈光滑的后背,两团硕大饱满的水球体不断地在我胸膛摩睛。
抱着风华正茂青春靓丽的少女,和抱着丰腴性感成熟柔情的美妇,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体验,光是这份手感,一万个少女都比不上妈妈。
手臂再痛,但为了此刻的拥住妈妈的幸福,说什么不得忍住?这种福利往哪里找啊。
不过幸福永远都是短暂的,舒缓了一两分钟,定了定惊的妈妈,才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倒在儿子的怀里,一开始还有些小惊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惊慌的情绪,明明是自己的儿子,然而自己落到儿子的怀里,竟有种羞涩的不可意味。
她下意思地想要挣开,可是这厚实的臂膀,没来由地让她感到很是踏实感和安全感,加上刚刚这一次,连同车祸,儿子已经救了她两次了……
她也是个女人,自丈夫长久地不在身边,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安定和自在的感觉了。
这些年为了照顾儿子,照顾家庭,她都遗忘掉她仍旧是个女人,也是需要人保护的。
从来没有女人想做女强人,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可是为了儿子为了生活,她必须坚强起来。
经历过车祸,又经历了刚刚差点摔倒,和破碎的陶瓷就差一线。
她才意识到,无论她多坚强,她都仍然是个女人,而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儿子总是会在她的身边,保护她陪伴她。
如果,小凡……
不是小凡……
儿子……
不是儿子……
那该有多好……
不知不觉,她躲在儿子的怀里过去了许久,女人活一辈子,最大的希望不就是有个能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男人吗?
我没有发现,其实妈妈早就回神了,就这小小的惊吓能怎么滴,如果我知道的话,应该会小窃喜着吧,毕竟妈妈回过神来后居然没有推开我。
就这样,在我没有发现,而妈妈在装傻的诡异下,我们竟温存了好一段时间。
连我们自己都没有察觉。时间都快过去半个小时了。
直到,妈妈似是意识到过去了好久,这一直在儿子的怀里,好像不太好。
终于在羞耻的力量下击破了沉默,妈妈没想太多,下意识地挣脱开我的手臂。
虽然妈妈没有用上多大的力道,可是我如今的手臂有多痛啊,轻轻碰一下都能让我嗷嗷大叫了,何况是妈妈用上力的。
当即我便疼痛地摔坐到椅子上,连忙捂住双臂,大吸了几口凉气见到我的痛状,妈妈才想起我的骨头貌似才拆绷带没多久,然而刚刚为了救自己,肯定又触及到了伤处,然而又被自己自认为“大力”地推开,自责道:“小凡,是不是妈妈弄伤你了?”
“对不起,妈妈刚刚只是……”,她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刚刚地的内心活动,羞死人了不是。
可是看见儿子的叫痛,她心里又自责,又难受。
我痛到狰狞的脸庞,勉强裂开一丝笑容,“我没事,妈妈你有没有受伤啊?”
“你这个样子怎么叫没事,快,妈妈这就带你上医院。”
“我这个顶多是小问题,可能是骨头没完全好,倒是你,妈妈,你先看看你有没有被滑到哪里之类的……”
“唧啊啊啊——”
见我还在那里逼逼赖赖叨个不停,妈妈有点看不下去了,直接用手指一戳我的手臂,当下便把我痛到眼泪都飚出来了,“妈妈,你干什么啊?”
“我去给你把鞋拿过来”
妈妈没有回应我的问题,一副不想鸟我的样子。径直地把我的鞋子拿来,温柔地帮我穿上,蹲在我的跟前,一点一点地帮我绑起鞋带。
看着妈妈这个有点生气又有点奈何不下我的怒噗噗样子,我不禁感到即是幸福,又是好笑。连我手臂的痛都缓和了不少。
“行吧行吧,不过去医院,妈妈你也得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的”
“知道了知道了,真不知道你这唠叨劲在哪里学的,一个大男人这么磨叽”
虽然嘴上一直嫌弃着,可是故作生气的嘴角,一直有道弧度出卖了她,明明自己都痛得快要死了,还在关心自己,这混账儿子,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和感动呢……
事后,妈妈带着我再次来到了医院,有人问我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不叫救护车,叫个屁啊,我是手伤了又不是脚断了。
我和妈妈再次找到了先前帮我手术的老者医生,为我做了个X光检查。
结果出来,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刚愈合的骨头确实有点再次撕裂的痕迹,这次医生十分严谨的叮嘱我,在随后的半年里,真的不能再过度用力了,不然下次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而且二次受创的骨头,对骨头发育极其不好,有可能还会伤及骨头神经,到时候真的会落下终生残疾。
于是乎,我好不容易挣脱开的绷带,又再次回到我的手上。
而本应第二天上学的我,又光荣地被我用“生命”作死地延后了几天。
这几天里,妈妈对我可谓是严防死守,一点重物都不敢让我拿,甚至看见我拿起杯子,她都在旁边一直盯着我,搞得我喝口水都有点紧张兮兮的。
不过再次伤及到了手臂,原本我想象的医院的场景,会不会在家里面再次重现,可惜的是,妈妈这次学精明了,不知道从哪个网上给我买来那种护臂,类似于手残病人方便日常生活的一种铺助装备,可以很好地保护我的手臂之余,还能让我可以进行一些物理行动,貌似就是那位老者医生推荐的,说是可以方便我物理治疗。
在我知道“罪魁祸首”后,差点没写“感谢信”去骂……谢谢他了。
这尼玛的,都不是断绝我的幸福生活。而是断了我的根啊。
不得不说这辅助装备,确实很不错,手肘的地方有个气动阀。
借助气动阀的增压,使得我都不用施展什么力气,就能轻易地抬起手来,然后又借助我臂膀的第二个气动阀,连我拿起东西的力道都能节省一半,从而让骨头肌肉,以及神经都能得到很好的联动,又可以免得不小心过多用力,导致二次受伤。
于是我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如花似玉柔情万千的妈妈站在我面前,我却没有一丝办法获得她的怜悯,从而得到她温暖的呵护。
每次在洗澡的时候,妈妈为我放好热水,便温柔地从我身边走出去的时候,我都很想问候那位老者医生的所有亲人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