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回去了李锦破后妈的房间后,不久,就传来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李锦破知道她是忍不住自个儿扣玩起来了,那美人特有的令人热血喷张的娇呻声,一声一声的敲得他心烦意乱。
他只好用被单捂住了两边的耳朵,才有迷迷糊糊的睡去。
由于忘了调闹钟,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李锦破一惊,匆匆忙忙赶紧套上衣服服准备往戏班那边。
经过他继母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门半关着,李锦破不由探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又是一阵热血沸腾。
只见刘欣近乎一丝不挂的斜睡在床上,花边罩儿早丢在一边,内内半褪在弯曲起来的腿肚上,一只手还放在下身那肥肥满满的水草丰茂的沟谷上,腿上似乎还有一大片半干半湿的粘液、斑点。
不过此刻她是熟睡着的,呼吸均匀,胸脯一起一伏,显然这是昨夜自个儿暴风骤雨后未来得及收拾的迹象。
底下的沸腾归沸腾,李锦破还是摇摇头,无奈的关上了门。
经过昨夜的谈话以及夜里对他的袭击,他知道他大姨实在是太过放荡、毫无羞耻了,现在竟然一丝不挂的连门都不关,要是被外来的男人看到了那还得了,还不立马提枪挺进了,而以她那放荡成性的一贯作风,只怕这会只要来的是一只公的都给上了吧。
李锦破确定门已关好了才抬脚急匆匆的往戏楼那边赶去。
还好,村里的其他人大部分还没来,只有食堂里的师傅们早就起来哐当哐当的忙着做早餐了。
这天是第一天上戏,过些时分就要把土地公从庙里请出来,摆在戏楼对面临时搭起的庙里拜祭的。
这些土地公算是当地人的图腾崇拜了,每个村庄都有,听说是古时候为了祈祷土地山神,护山巡野、管束才狼而兴建起来的,起初只是一个小泥雕,现在后辈生活越来越好,土地公也摇身一变,成了一尊威风凛凛的半身雕像。
后湾村的土地公名曰“赵天宫”,听老一辈的老人说,是一位下凡的文星。
李锦破虽然不迷信,但这是祖祖辈辈的传统,岂能不尊?
他一边跟食堂的师傅们搭着话,一边等福伯等人的到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福伯才到来,赶得也匆匆忙忙的。
李锦破问:“福伯,咋的起来这么晚呢?”
“哎,闹了点事情,没睡好。”
福伯的眼珠子红红,显然是没睡好。
“有啥事情呢,不会是昨晚操劳过度了吧,不对啊,你福伯已经扶不起了啊。”
李锦破看着福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不解的问,好在他大姨一夜都在他家,否则他又怀疑是不是跟福伯鬼混了一夜了。
同时他想起了,现在福伯的屋子里一共有三个美人,一个是捡来的老婆于沛瑶,另外两个是是他妹妹母美俩。
这三个美人一起,会安宁吗?
“说啥呢,你小子啊,咋现在脑子里都想这事了呢?是我妹妹那美儿不习惯农村,夜里闹着要回去城里,闹了一夜,大家都没睡着。”
福伯拍了李锦破肩膀一把。
“不习惯农村要回去?”
李锦破也吃了一惊,昨夜才刚下决心要拿下她征服她呢,竟然要回去城里了,岂不是没机会了。
“是啊,人家在城里娇生惯养,哪里过得惯这乡下的生活啊。嫌弃我这老骨头呢。”
福伯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妹妹呢?”
李锦破又问,昨天看到那母美俩似乎对乡下还蛮好奇的呢,这这么快就不适应了,可能是住不惯福伯的家吧,那缺乏人气的发着霉味的脏乱的屋子确实是年轻人所忍受不了的。
“我妹妹当然是想看几天戏再走的。”
福伯说。
“那就不走了呗。”
李锦破说,同时决定祭拜完土地公后就去会一会福伯的妹妹。
“谁知道,爱走就走吧,大小姐的脾气我可也是受不了的。”
福伯似乎也有点生气了。
“既然来了就劝她们多呆几天看几天戏吧,说不定会喜欢上呢。”
反倒是李锦破有点急了。
“小子你倒热心起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的想法?”
福伯有点怀疑的看着李锦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