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凤说,桃花山上有一种草,叫做“好了草”那名字的意思直接就是说,好了就好了,好了就了了,去却后顾之忧,到了想和男人好的年龄后,女的就将一把好了草塞嘴里咀嚼,嚼出水咽到肚子里,天天那个也不会怀孕生小孩。
“原来是这样啊!”
莫小木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好像他已经开始和女的那个了,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可惜,山外没有这种草,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山里有这种神奇的东西,还有应该知道却不知道的,就是肚子里有小孩了却不自知。”
“你?”
杨小凤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索性对莫小木说:“和蛐蛐好的那个闺女,就是我。”
她不说莫小木隐约也能猜到的,他想不出来俊俏到十分的闺女,除了杨小凤还会有别人。
而且他还能隐约猜出来,杨小凤一定和那个叫蛐蛐的那个了,那个后一不小心弄成了大肚子。
果不其然,杨小凤接下来的故事,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杨小凤说,那天她和蛐蛐又哭又闹的好半天,后来又如常抱在一起痛哭,连天下起大雨都没有知觉,直到一声炸雷在身边落下,才把两个人震醒,却已经都成了落汤鸡。
雨下的很大,衣服已经淋湿了也就不在乎,两个人继续拥抱在雨地里,任凭风吹雨打。
被雨淋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而且因为衣服太薄,里面的肉都看得很明显,两个人抱在一起就觉得贴的更紧,不哭的时候就互相看着对方的身体,看着看着蛐蛐就把手搁在她的咪咪上,一开始是小心翼翼的轻轻抚摸,后来力量大起来,使劲的揉她。
“我就被他揉得站立不稳了,觉得身上一股火到处窜,却有找不到出口让那火好好烧,或者窜出去,也不憋闷得慌。我不知道怎么办,就也在他身上乱摸,谁知这一来蛐蛐更放肆起来,一下子把手放在我的这里,使劲揉搓起来。”
杨小凤把莫小木的手夹得更紧一些,让她明白蛐蛐就是摸的她那里。
“蛐蛐那样一来,更让她有种前所未有想爆发的感觉,她一下子明白,原来身体里燃烧的火的出口,就是她的那个地方!”
杨小凤微微闭上眼睛,就还如同对自己说话一样,继续说下去,“身体里那种感觉呀,一会儿像火烧,一会儿又像山洪暴发,水一浪一浪的冲击,弄得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了,就是水和火,就是想赶紧做点什么,让火烧个够,让水浪更剧烈猛冲。”
“后……后来呢?”
莫小木差点就忘记他应该恨杨小凤,不自觉的被她吸引到她的故事中了。
杨小凤讲的故事比爷爷更让他入神,因为她讲的是她的亲身经历,更贴近更真实,这故事让他有了口干舌燥的小小难受,手忍不住在杨小凤腿间动了一下。
杨小凤嘴里“咝”的轻响了一声,下意识的更夹紧莫小木的手。
莫小木不敢再妄动了,接着再问她:“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