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升起,山中的雾气随之散去,宝木会总舵卧龙山庄大院内,会众们用过早膳便三五成群开始习练武功,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一间房门紧闭的客房中,此时正上演着一出活春宫。
从背后肏入平趴在床上的闫凝,少典从下体肉棒感受到了肉穴极其紧致的包裹,每挪动一寸都很艰难,带来的爽感犹如在给处女开苞,少典上身紧紧伏在闫凝背上,双手抓住她的香肩,胯下仿佛与女孩的翘臀合为一体般一同舞动。
而闫凝此时脑内一片空白,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在下身抽插的火热肉棒,每次肉棒深入便是天国极乐,而抽出时则瞬间坠入地狱深渊,如此在天国地狱之间往返上百次,在一声娇媚悠长的呻吟声中,下体一阵痉挛,小穴深处的花心迸出数泡淫液。
“你其实很讨厌我吧?”
对软绵绵地趴在床上的女孩,少典终于问出这个藏在心底很久的问题。
没有任何回应,闫凝只把脸深深埋进被褥里默不作声。
“午后我离开时,你就可以回姐姐身边了……”
话还未说完,闫凝便两肩轻颤,显然十分吃惊。
少典张开手指从闫凝柔顺的秀发间捋过,接着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像那袁王一样,因为贪恋你的身体,为了能一直享用而把你带在身边?”
闫凝不再继续装睡,侧过脸睁大眼睛道:“小凝为了报答大恩而自愿留在恩人身边,自然不会讨厌恩人,只会尽力讨恩人喜欢。”
听到女孩看似真挚的声音,少典冷笑道:“你们姐妹俩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假惺惺的样子让人恶心!这便是最后一次,之后便与你们互不相欠。”
说罢不待闫凝作出回应,少典把肉棒从女孩已经微微泛红的肉穴中抽出,手扶龟头稍一挪动便探到深埋在臀肉里的另一洞口。
见少典承诺这次之后便放过她们姐妹并且抽出作恶的肉棒,闫凝以为少典已经满足,便想要起身穿衣,哪知身体仍被紧紧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后股突然一下剧痛,回过神来才发现那灼烫粗长的肉棒竟从后庭径直插入,如同刀割一般的难受痛苦。
“啊呀,你在做什么,疼……疼死了……”闫凝忍住火辣辣的剧痛娇声呻吟道。
可她的哀求并不能打动少典,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一记记沉重的撞击把少女嫩菊撕裂,点点鲜血落在褥子上,正可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是少典第一次尝试旱道,与湿滑的穴道想比,着实另有一番滋味,有一下顶的狠了些粗长的棒儿竟能尽根而入,若不是担心把女孩的肠子捅破,少典真想次次深入尽情插弄,此时闫凝小脸已是阵阵红潮,诱人的低声呻吟,如同小戏子般浅浅吟唱。
少典趴在女孩背上的肆意操弄已持续了大半个时辰,见闫凝已有些不堪承受便索性放开精关,一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进肠子深处。
“总舵主请真人前去相见,有要事详谈。”
伴随着一阵敲门声,闫冰清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典心道那姓吴的老狐狸不甘心放自己走,这次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着闫凝眼中含露楚楚可怜的模样,少典莫名地感到一阵烦躁。
从闫凝身上爬起来匆匆穿上衣服来到屋外,就看到闫冰冷若冰霜的俏脸,她看到少典出来一声冷哼扭头便走,少典只得乖乖跟在后面,看着那随着行进左右摆动的翘臀,回味昨晚肉棒被夹在其中的美妙感觉。
不多时来到一处清静的小院,院里种了不少花花草草,仔细一看都很陌生,不像是北方常见的花卉,院子里弥漫着奇特的花香,嗅之如同陈酿酒香,但即便少典从不饮酒,也有些喜欢这香味了。
闫冰一进院子就推开院里唯一的房门闪身进去,少典正要跟着一起进去,敏锐的灵识察觉到了危险,只来得及双臂交叉护在面前,身体便被一股庞然大力击飞数丈摔落墙边。
躺倒在地的少典因为真力的保护并没有受伤,但是从受击处侵入经脉的奇特异种真力让他很是好奇,如果自己体内的真力比作水的话,那么这个异种真力就像空气一般稀薄,遇到正牌真力便瞬间消散殆尽了。
“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仙人,原来只是装神弄鬼的假道士。”
在少典躺在地上分析真力时,袭击者操着熟悉的腔调从屋里走出,竟是初来卧龙山庄时遇到的郑凡。
郑凡一手紧紧搂住闫冰凹凸有致的娇躯,轻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少典,狠狠捏了一下闫冰高耸的酥乳,对她责怪道:“不过是靠着些小把戏把小凝儿救了出来,你和吴叔怎么都把他当成了宝贝,要不是我设计把他引来这毒花园让他露出原型,你们都还被这小子蒙在鼓里呢。”
闫冰依偎在郑凡怀里娇嗔道:“当时在袁王府他那么厉害,我哪知道却是这么个草包,只是我和小凝儿都是被他所救,你教训他一下就得了,可别闹出人命啊。”
“这小子吸入香毒,已经蔓延全身不能动弹,我不会再下重手,只会让他永远绝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思,嘿嘿……”
郑凡放开闫冰,阴笑着走到少典身边,眼中寒光暴涨抬脚对着少典下体用力踩下。
闫冰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她痛恨这少年毁了她的清白,所以才同意设下陷阱教训他,但毕竟自己和妹妹都被他所救,此刻见郑凡竟要下狠手废了他,心下忽然涌出一丝不忍。
小院陷入一片寂静,预想中少年的惨叫并未出现,捂住眼睛的闫冰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慌乱的心跳,好奇心驱使她偷看了一眼,首先便看到郑凡一动不动的躯体仿佛被冻结在抬脚的一刹那,而在他身前本应瘫在地上的少年此时却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轻轻一推,郑凡的躯体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闫冰仍未理解发生了什么事,少典已来到她面前,看到那冷峻的脸庞带着邪笑出现在面前,不禁吓得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颤声道:“你……你杀了他?”
少典邪笑道:“我可不是什么杀人狂魔,只是把他想做的事以更温柔的方式用在了他自己身上,建议你以后别跟着他了,不会有幸福的。”
慌乱不已的闫冰似未听懂这番话的含义,尖声道:“不可能!这里整个院子都被香毒笼罩,只有我们这样长期在此修炼的人才能不受影响,你肯定中了毒内力全失,为什么还能行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