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是不是欺负我妈啊,你不要欺负我妈好不好。”
甜甜也不懂周立青对她妈妈做了什么,只是觉得似乎是不好的事情,因为她妈妈有发出“痛苦”的声音还叫着要死了要死的话。
桃花听了整个人像被电劈了一样,愣住了,不知怎么回应她的宝贝女儿。
“甜甜乖,叔叔没有欺负你妈妈哦,不信你问问你妈妈。”
周立青反应比较快,处变不惊的说道。
甜甜带着疑虑看向她妈妈桃花。
桃花穿上衣服,衣冠不整,笑容有点僵硬带着尴尬:“你立青叔说得没错,他没欺负你妈。”
“哦。”
甜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桃花知道甜甜不懂她刚刚和周立青在做什么,不过如果告诉了她男人刘金发,甜甜只需稍微描述下,刘金发就会懂了。
这事四五岁的娃不懂,成人只需撞见他们衣冠不整鬼鬼祟祟就知道他们在做那事了,更不用说看见在干仗的场面。
“甜甜。”
周立青露出和蔼亲切的笑容,蹲了下去和甜甜拉近距离,说道:“我和你妈在做大人的事,你不要告诉你爸爸哦。”
“为什么啊?”
甜甜一脸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同时她也不明白大人的事是什么。
“不然你爸会不高兴的。”
甜甜点头。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告诉她爸会不高兴,不过她不想她爸不高兴,所以不会告诉他的,因为她爸一高兴就可能会训斥她或者打她。
刘金发也是有重男轻女思想的,桃花生下甜甜后,他就不怎么疼她,本想再生一个男娃,结果出了事,那货不行了,想生都不能生了。
至于体外受精之类,他也不懂怎么搞,也没想过。
周立青到溪头路口小卖部买了两根阿尔卑斯棒棒糖给甜甜吃,后者吃得很欢,她最喜欢这个了,所以对周立青更加亲切了。
往后周立青到村长家都会给甜甜顺手买一两根,甜甜对他更亲了,每次都欢迎他来,以至于几天没来,她就会问她妈妈立青叔叔什么时候来。
就这样周立青轻松的消除掉隐患。
虽然他现在在桃花溪村的名声如日中天,不过这种事难免会被人诟病的。
虽然说用棒棒糖“收买”了小萝莉甜甜,在村长家不用再那么提心吊胆了,不过一来还是有点不方便,二来还有村长刘金发呢,再说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也不敢太过肆无忌惮。
周立青天生青龙,胸腹会阴三处连成一线,当然也不是欧美人那样毛茸茸,而是挺柔顺细小的,欲望强,需求大。
在和前女友范倩同居之前,光棍生活一心扑在学习和锻炼上,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而有了第一次之后,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虽然说也不算上瘾,不过有条件满足的话自然不会错过。
回乡后,有白洁、沉银环和桃花三名床伴,至于潘春梅则是偶尔偷吃过几次,他的需求就分摊在白洁等三人,尤其是白洁,两人欢爱次数最多,欢愉也最多,至于桃花则是最近才开始的。
周立青可以三个床伴,而桃花则只有周立青一个,所以每当有需要时总是会想到他。
尤其是体会到那种久违的满足,更加难以忍受漫漫长夜的苦寂了。
各取所需,无可厚非,周立青除了索取也有付出,所以他的床伴桃花有需求时,他也会给与满足,只不过这一次地点不是诊所,也不是村长家。
村长经常在家,虽然他们两人早已同床异梦,没有性生活,村长硬不起来,对桃花也没有性趣。
不过怎么说也是夫妻,没有分居,因此桃花要偷汉子多有不便,还要冒着被捉奸的危险。
同时这种危险也能化为一种刺激,像钢丝上走路一般。
“老娘饿了,老娘要吃你的黑玉米棒子!”
桃花总是很直白,赤裸裸的,毫不含蓄,这点和沉银环很像,对她们来说前戏并不是用来享受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一个搞硬,一个搞湿,方便行事。
对桃花的骚和浪,周立青见怪不怪,没好气的说道:“前天不是刚吃过吗?”
“正是因为吃过,好吃,所以还想再吃。”
桃花下面空空,不做点什么的话,总觉得心里也空空,怪难受的。
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是一日不日如守寡半年。
“你男人不在家?”
周立青问道。
每次和白洁滚床单总是很畅快,毕竟是孀居寡妇,旁人也没什么好说的,而和沉银环做,毕竟她是农村留守妇女,男人在城里打工,一年能回来一次就不错了,在外面他还有个临时媳妇呢,也是长久在外地打工的,而桃花不同,桃花她男人是本地村长,还在家呢,时不时会回来,所以周立青不爱和桃花做太多,以免哪天被撞见,奈何这骚娘们需求挺大的,欲壑难填啊。
“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那你他妈还想?”
周立青心想这桃花真是色胆包天啊,几天没做就受不了吗?
男人可以,女人不也可以靠手解决吗,或者用道具,黄瓜,玉米什么的。
“没事,去苞米地。”
桃花当然明白周立青顾虑,在家不方便,那就去外头。
村里有一片苞米地,不少人就在里头解决的,苞米枝苗高大,很隐蔽,是做这事的好场所。
靠,打野战啊。
仔细一想,周立青还真是只听过没做过,做那事地方都是在家里或出租车或酒店宾馆,野战车震什么的没尝试过,不过倒是挺有兴趣的。
只不过风险挺大的吧,这不像在城里开个车到某稍微偏僻的地方打个野战,被人撞见了也是提起裤子走人,在乡下小地方,容易被熟人撞见,尤其是现在不少人还认得周立青了,所以周立青不喜欢高调。
桃花打消了他的疑虑,一来村里年轻精壮男子都到外地(大多数是三春市和省城)打工了,剩下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和牙牙学语的小孩子,没男人了,村里女人也不可能跑那地做这事去,二来打一炮很快的,速战速决,没那么巧会被撞见。
用桃花的话说,打一发,提起裤子走人,谁知道啊。
周立青就壮起胆到村里头的苞米地,这苞米地靠近竹笋山脚下的一个地方,算是比较偏远的,除了去做农活,一般人也不会特地跑那儿去,所以比较隐蔽。
一个娘们都不怕,他一个爷们怕什么?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舍得一身剐,什么情不敢偷,什么炮不敢打?
到了苞米地,放眼看去全是苞米,密密麻麻的一片黄,找人都不容易,那苞米足有一人高。
桃花看到周立青来了,忙伸手招呼:“这儿呢,这儿呢。”
周立青看到走了过去,发现桃花站在的地方是密密麻麻的苞米地中一块较空旷的地方,有着几颗倒下的苞米,地上也有苞米叶铺着,不得不说这儿是个打炮的好地方,不像天然形成,而是人为弄出来的,看来已经有人在这儿战斗过了。
看到周立青,桃花双眼放光,浑身燥热了起来,那眼神仿佛恨不得把周立青吞了似的。
“我的亲娘啊,想死我了。”
桃花双手不安分了起来,去扒周立青的裤子。
原先周立青觉得苞米挺高的,是可以挡住人,不过做起来岂不是摇来晃去的,远远的就能看到了,要是觉得异样的就会过来查看然后被发现,不过现在一看这地方,别有天地,就不用担心这问题了,唯一的问题可能是撞击发出的声音以及情难自已的叫春声吧。
周立青已经习惯桃花的节奏,两人话也不多说,抚摸等手段也不多,开门见山,大刀阔斧的搞了起来,因为是在野外,所以衣服也没全.
一个解开对方乳罩扣子,长裤和内裤褪到小脚脚踝;一个松开对方要带,拉开拉链,掏出宝贝,觉得不利索后又扒到小腿腿弯。
桃花身子往前倾,滚圆的屁股挺翘着,周立青也不客气,腰间一挺,如船儿入港,入穴探幽。
蓝天白云,空气清新,苞米地时而拂过一阵清风,枝叶摇曳发出莎莎声,掩盖不过苞米丛中两个激情男女的激情碰撞,那肉体的撞击声跌宕起伏,响彻在寂寥的苞米地之中。
完事后,周立青仍觉得意犹未尽,而桃花同样沉浸在美好的感受中。
随后两人先后离米地。
几乎与此同时,有一件事在李家村中某家家中发生。
李梅那天和周立青在镇上街道小旅馆开房,晚上破瓜,第二天大清早又来了一发,当天并没有酸痛除了第一次,结果第三天腰间酸痛,浑身乏力,躺在床上几乎起不来了。
这个情况李梅也告诉了周立青,周立青知道是正常现象,让她安心养身,别再剧烈运动就行了,李梅就直接旷课不去学校了。
第四天依然如此,酸痛感稍减,不过依然无力,李梅以身体不适为由再次旷课,说好听点就是请了病假。
第五天还是这样,勉强可以起床了,不过仍不爱走动。
李梅的这个情况很快就有人注意了,一个是她哥哥光头强,一个是她朋友小太妹肖美婷。
光头强觉得他妹妹似乎有异常,本来自从跟他妹妹喜欢上周立青后,接触频繁,他就关注他妹妹的情况了,尤其是那天他们一起吃饭,似乎还喝了酒,结果那天晚上他妹妹没有回家,光头强担心出事,打了电话,李梅说是去女同学家睡了,因为那天同在的确实还有个女的,所以也没在意。
只不过这几天李梅行为和心态很诡异,旷课不说,身体还不好,而且脸上总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种感觉仿佛热恋中的少女,蜜月期的新人,联想到那天吃饭喝酒,光头强心里更加不安了,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