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美美也爬进了大瓮中。
大瓮的上口大,底子小,刘压成一个人坐在里面刚好,田美美再坐下去,下面就容不下了。
田美美只好坐在瓮口上,臀垫在上面,两个大腿自然分开,中间的那个美丽的花儿刚好就在刘压成的面前,像一个小巧的白馒头,从中间剖了一刀,中间的红肉馅便就裂了出来,刘压成看了,心里一阵激动,不由就用手去摸。
刘压成的手触到田美美开裂的白馒头上,说,美美,你的私处太美了,可是我没能力享受,我好心急呀!
田美美说,不急,我们慢慢来,迟早有一天你会好的,我不是在抚慰你吗?
你想吃吗?
刘压成说,我有点想吃……
田美美说,那你过来吃呀……
刘压成把头伸过来,要用嘴去吃田美美的桃花心。
田美美又用手挡住了他说,压成,我也脏了一天,还不曾洗过呢,你先帮我洗洗再吃。
说着,田美美伸出手从躺椅上够过了一片香皂,送给刘压成,自己却双手按在大瓮的两边,把身子挺起来,头发便垂到后面去了。
刘压成捧起水,淋在田美美的小腹上,水从她光滑的身体上流下去,流到私处,都流进了那条桃花沟里。
刘压成一只手在她的小腹上冲水,一只手在她的裆中接住那流下的水,将手捂在田美美的裆中搓洗,将中指陷进沟中,却怎么也洗不尽中间的粘糊物,他手指一拿,那桃花沟里就粘粘的流下水来,那不是他淋上去的瓮中水,而是田美美身体里流下的水,他怎么能洗得尽呢?
刘压成说,美美,你的水真多,你哪来这么多水呀,每天都是这样的吗?
田美美说,那哪能呀,不是刚才让你摸的吗?
你一摸,我心里好舒服,水就下来了。
刘压成说,那没有事时我就摸你?
田美美说,好的,别说了,现在洗干净了,你吃吧,能吃了。
刘压成说,真让我吃,我能吃吗?
田美美说,你没吃过,不过你轻点,不要用牙齿,就用舌舔……
刘压成把头伸过去,田美美把大腿努力张开,就将刘压成的头夹在两腿之间,她双手按在刘压成的头上,一手抓住刘压成的一只耳朵,说,压成你吃,你吃我,我好舒服,我好痒呀,……难受,难受死了……
刘压成说,你难受我不吃了,我不想让你难受?
田美美提了提她的耳朵说,你真笨,我是难受吗?我喜欢!
刘压成说,你不是说你难受吗?
田美美气得没有办法说,我说难受就是好受!刘压成说,我明白了,有时我让你吃了,也难受,却不好受,你看我现再也有点想让你吃了?
田美美一喜,用脚在瓮里勾了勾刘压成的腿裆,她的脚尖就摸到了刘压成的毛草窝,也摸到了在窝里缩着头的小鸟,她用细柔的大脚趾趾尖去逗了逗刘压成的鸟头,在水中也能感觉到,似乎大了不少,也有点力量了,她心中大喜,觉得自己抚慰的这招还真是有了效果。
田美美说,压成,快,你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鸟头好像挺了些?
刘压成说,刚才我吃了你的穴,心里就有激动的感觉,那地方就挺了挺,真像有了点效果。
刘压成从瓮中站起来,也坐在瓮口上,换田美美再坐入水中。
田美美往下一坐,她的嘴就刚好能吃到刘压成的鸟头,她看了一眼,心里还是很失望,刘压成的鸟一直也没苏醒,还是没精打采地垂着,包皮还是裹住脑袋,收成一个石榴嘴。
田美美抓住那鸟头,翻起包皮来,却觉得那光脑袋虽然没有昂起来,但变了点颜色,有些变红了,不是原来的惨白,她很高兴,便把他的鸟头放入口中,用舌在光头上环绕,刘压成便叫了起来,说,难受,真的是难受!
田美美说,那不吃了?难受?
刘压成说,我要你吃,好受。
田美美逗他说,好受怎么又难受呢?她笑了。
刘压成也笑了。
从此,只要他们谁说难受,就一个劲地做,难受和好受,却能在同一情欲感触里并存,怪!
洗过澡之后,出了瓮,田美美躺在躺椅上,在明丽的月光下,在柔和的夜风中,她的胴体犹如美丽的月光, 更像流动的桃花水,香香的可人,她让刘压成坐在她的身边,抚摸她的山山水水,她便给他讲一个个男人和女人的故事。
过了一会,她又换刘压成躺下来,刘压成躺下来像一条离水的乌鱼,在躺椅上被她抚摸得不住地打挺。
刘压成说,我难受,我让你摸得难受。
田美美说,心里好受吗?
刘压成说,不如在瓮里有感觉了。
田美美说,那这次好了,常时间剌激会让性感神神疲劳,而失得其反。
这样多少日,田美美耐心地调情,企图靠自己美丽的胴体,和性感的挑逗唤醒刘压成的性神经。
然而,刘压成却听信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的唆使,让他请侯七来降白虎。
自从侯七和田美美做过那一次性事之后,田美美的五脏六腑,都灌透了侯七的骚性,她仿佛每一根毛吼里都还在流着侯七的那爱液。
那一夜,侯七也不知做了她多少遍,开始她努力排斥,后来却相溶了,再后来却接受了,最后竟然有一种生生死死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过去的许大海,现在的刘压成所从来也不曾给过的。
除此,侯七还教了她许多爽乐的技巧!
最后田美美有一种开窍了的明白!
现在时间过去多日,她的身体开始恢复了,在恢复了身体的同时,她性要求突然强烈了,这种要求她已经没有耐心再去等侍刘压成的苏醒,她一想起侯七那大枪在她的身体里搅来搅去,她的爱液就流了下来,因此,田美美天天到小店去买卫生纸和卫生巾,当然田美美不想去找侯七,那么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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