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金雨凡对周花花的态度突然大变,刚结婚那几日,金雨凡白天有些不好意思,和周花花当着家人或外人面说话,就更不是那么近乎了,开始母亲有点怀疑他们的小夫妻关系不尚好,因母亲知道,花花嫁给金雨凡有点勉强,是她和姑妈商议决定的,才告诉周花花,平常她看出周花花虽然吃住在她家读书,金雨凡对花花好,总之他喜欢他,但那是一种兄妹情,当然母亲并不知道周花花心里有于中敏,到底有没有于中敏,连周花花自己也说不清,当然也不会表现出来让舅妈看出来。
在读书的时候,于中敏只到金家来找过一次周花花,是来找周花花商议春游的,周花花带于中敏回来,舅妈问她说,这个男孩是谁?
当时周花花撒了一个谎,说是来找一本书,舅母没有多问,那时候舅母就打好了她的主意。
结婚之后,因为两个孩子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分的亲。
订了亲之后,周花花还在金家读了半个学期的书才毕业,母亲看到他们比原来更生分和拘束了些,过去金雨凡常常来接花花回家,订亲后反而不去了,母亲再让他去接,就不去了,怕人说是“两口子”结过婚的最初十来天,两个人并不亲热,母亲常常听房,一夜也不曾听到房里有应该有的声音,现在却大变了,母亲心下非常喜欢。
白天,金雨心过去常常留在班上和大家打牌,有时还搞打平伙,在外吃了就不回来,现在一到下班就回来,有时在街上卖肉,中途还会送一块肉回来,把肉往桌上一扔,就去找媳妇周花花,如果周花花在外边和妹妹们驳蚕豆或打毛衣,就硬把周花花叫到房里去。
妹妹们见嫂嫂被哥哥叫到房里,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会听到房里的脸盆架和玻璃镜等被弄得哗哗响,妹妹们以为哥哥嫂嫂在房中打仗,就要进房去拉仗,母亲瞪了一眼说,回来,别管!
妹妹们到底不知道房中发生了什么事,等一会儿,哥哥先出来,推上车子就走,嫂嫂又出来了,手里还拿着木梳在梳头。
这就奇怪了,嫂嫂早上刚梳了头,扎好了马尾辫子,怎么又拆散了重梳?
周花花又坐下来驳豆,驳了一会周花花去了一趟厕所,把身下的纸换了,又垫上一个护垫,她身体里的水一直往下流,不知一阵功夫让金雨凡灌进去多少。
这些妹妹当然不知道。
中午回来吃饭,过去金雨凡连看也不看周花花,乡下的女人,一旦结婚,身为人妻,有公公在席上就坐,就没有儿媳妇的坐位,周花花便和婆婆在一边的小桌上吃饭,过去金雨凡从来不当回事。
现在金雨凡不让了,一定要周花花坐在他旁边来吃,妹妹为她挪了地方,母亲在一边直是笑,公公顾意不去看他们,还是喝他的老白干。
周花花坐在金雨凡的身边,金雨凡会不顾弟妹们在座,更不会顾忌父亲在场,便给周花花夹菜,还把一块好肉用筷子夹起来,放在自己的嘴上吹一吹热气,然后送到周花花的嘴里,让周花花很为难。
她的脸就红了,说,妈,你看雨凡这样……
婆婆说,乖,别闹了,让她自己吃……要玩到你们的房中去……
吃了饭,周花花去洗锅碗,金雨凡便站在她身边催她去睡午觉。
周花花说,你困你睡!
金雨凡说,你也困,一起睡。我要你陪我一起睡。
母亲从周花花手里夺下洗碗的丝瓜瓤说,陪他睡去吧,我来洗,快走,快。
周花花没有办法,只好陪金雨凡去睡午觉。
进了房,金雨凡就把周花花按在床上,一把扯下外裤和小内裤,不等把她上身衣服脱下,就将她的上衣往上一掀,露出胸乳,就扑上去。
金雨凡不吃乳,不亲吻,集中火力打炮眼开山洞,一支铁纤子一个劲地往里插,往下捣。
金雨凡的那物太大,凡是痴痴呆呆的男人,那家伙总是痴长,开窍早的男孩,会做手慰,痴呆的男孩就不知道,不知道不受伤害,就一天天长,长粗长长,到二十多岁,一天没受伤,就长得特别大,一旦开窍了,要起女人来,就没有个完,因为他的男性功能是酝酿二十几年的火山,从来没有喷发过,现在喷发了,能不是排山倒海的势头?
中午休息,却是做爱,金雨凡把周花花按在床上,一阵不管多久,中间从不停歇,弄出的声音来也不顾外边有没有人会听到,床在吱吱地响,周花花在叫,身下发出淤泥之声,让一家人不敢到堂屋里去。
一阵去了之后,周花花会觉得疼得受不了,下午半天,下身一直是淋漓不尽,这是一天中的第二次。
晚上金雨凡回来,还有一次。
过去金雨凡晚上从来不早睡觉,他总是出去找人打牌,或去朋友家说白话抽烟,也会走到街上去看电影,现在这些都不谈了,吃了晚饭就要上床。
周花花实在怕了。
按理说,一个女人应付一个男人,只有男人应付不了,没有女人过不去的。
可是金雨凡就是例外,周花花就是受不了,因为没有让她身体恢复的时候,金雨凡做起来,从来不拿她心疼,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想插得深就插得深,他的家伙太粗太长,粗胀得她桃花沟边上就裂开了小口子,长得一直顶到她的宫颈,半天时间, 她没有恢复身体,到晚上再做,就等于把原来的裂口再撕开来,虽不是那么受不了,也是刀割一般的难受,晚上做了一次,到五更头还有一次,这样一算,一天最多是四次。
周花花被弄怕了。
金雨凡和周花花做爱,让周花花一点情绪也没有,因为金雨凡的行为纯属一种兽性,他只顾自己的欢乐,不顾周花花的感受,去了就倒过身子睡觉,一分钟不要就打起呼噜来。
周花花看着金雨凡睡得跟死猪一样,她就流泪了,这是什么男人,这不就是猪狗吗?
猪狗交配时,公狗还要和母狗顶顶头,还要舔舔母狗的水门,他什么也不要,甚至不亲她的嘴,不摸他的乳,就要在她的身体里出脓!
唉!
周花花叹了一口气,便不由得想起了于中敏。
于中敏现在在部队里当兵,有时还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发了短信,她看了就删了,只有通过蓝牙传过来的一张照片,她实在舍不得删,因为于中敏那穿着军装的样子微笑着,背后是昆仑山的雄伟风光,太好了,太让周花花向往了,她想,她如果当初……唉,天下没有如果!
周花花不去想,为了逃避金雨凡的性虐待,她去了娘家周庄。
可是到天傍晚,她正准备收晒被子,去铺自己那张姑娘时睡的小床,金雨凡就来接她了。
周花花说,雨凡我不回去,留下来帮妈做做事,过两天再回去。
金雨凡说,那好,我也留下来帮妈做。
周花花说,你明天还要上班?
金雨凡说,回来十多里,我明早去来得及。
母亲说,花花,雨凡来了你就赶他走……
周花花不说话了。
晚上,刚一吃了晚饭,金雨凡就要同周花花上床,他说花花,你憋死我了,一天我憋死了,快,快些……
周花花说,妈他们还没有睡,这样多不好……
金雨凡说,没事,我轻点,你把门关好,我轻点,不会弄出声音来,你也不要叫,别杀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