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学校里面出了什么事情,一如往常地在吃完晚饭以后回到自己的屋子写作业。老妈正在收拾厨房,老爸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忽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家中的宁静,只听见老爸的声音在接电话的时候忽然提高了几度:“什么?怎么回事儿?你们先看着,我这就过去。”
说完老爸就急匆匆地穿上下班刚脱下来的衣服,然后对老妈说:“井扬学校出事了,我得过去看看,你们完事了就早点睡觉,不用等我了。”
老妈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但是看见老爸的样子,话到嘴边变成了:“小心点。”然后目送老爸的影子从家门口消失不见。
我在屋子里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井扬学校出事”这几个字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涌起了强烈的不安和极坏的预感。
而“白吉虎”这个人的名字也忽然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难道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总是无法入睡,过去的种种让我莫名其妙的一阵胆战心惊。
半夜,老爸带着一身疲惫回来了,老妈还没睡,等着老爸的消息。
老妈想问什么,老爸挥挥手没说,只是说:“案子还在查,好在抓住了一个,估计很快就能结案了。”
我很想问问老爸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终于还是忍住了,有些事情不是我能问的。
第二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学校,一路上我就发现了气氛不对头,马路边不但增加了不少的警察在巡逻,学校门口也站着不少带着红袖标的男老师和高年级的学生。
整个学校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和紧张。
当我走到班级门口的时候却发现有几个警察正在门口和几个同学问话呢,恰好警察之中有一个人我认识,于是走上前去问道:“王叔叔,出什么事了?”
那个被我问道的警察看见是我在问话,觉得有些诧异:“哦小井啊,你爸爸回家了吗?”
我说回了,但是很晚。
王叔叔于是释然地说:“估计你老爸是累坏了,你们班出事了”于是就把大概的情况给我说了一遍,然后对我关照道:“现在社会乱,你要小心啊。”
听到王叔叔的话,我的心中震惊不已,没想到白吉虎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同时却又担心不已:许海宁不会把我的事情也说出去吧?
就这样,我在坐立不安中度过了一整天。
赵倩发现了我的异样,她用胳膊捅了捅我说:“井扬,你没事儿吧?”
我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对她说:“没什么,昨天没睡好。”
赵倩也知道我没说实话,可是她也没有再问,毕竟每个人的隐私都是不愿被别人触碰的啊。
时间在人心惶惶和议论纷纷中流逝,而曾老师和许海宁整整一个礼拜都没有露面了,学校临时调了一个英语老师来带我们班的课。
周五这天班里面的几个学生干部组织大家去看曾老师和许海宁,不少同学都报了名,赵倩也去,而我却躲在一边不发话。
赵倩很是奇怪:“井扬,你不去吗?”
我摇了摇头说:“这个礼拜我要去我姥姥家,所以没办法,以后再说吧。”赵倩“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哎,果然是冰雪聪明的女孩啊”,我心中暗自叹道。
不知道为什么,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后,我对曾老师和许海宁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同时还带有浓厚的歉疚的感觉,毕竟这事儿和我有关啊,尤其是许海宁,我对她更是歉疚万分,后悔当初的冲动。
案情进展得很顺利,几个小混混很快都被抓到了,只有白吉虎至今还下落不明,于是,公安局发布了对白吉虎的通缉令。
那几个小混混年纪都不大,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因为不愿意学习,所以几个人凑到一起混迹在台球厅、游戏厅和录影室,没钱了就约在一起打劫过路的学生,干些小打小闹的买卖。
这次他们是受雇于白吉虎要教训教训我、曾老师和许海宁。
上次因为我的机灵逃过一劫,否则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曾老师和许海宁则因为白吉虎的冲动刺激下铸成大错,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估计在监狱里面没几年是出不来了。
至于白吉虎,他们也不是很了解,只是临时的雇佣关系,所以对于白吉虎的潜逃,他们也提供不了有用的证据,白吉虎的家人也声称从没有看见过白吉虎,无奈之下,刑警们只得在白吉虎家和她经常出没的迪厅、游戏室布下警力进行监控,另外把白吉虎的照片和通缉令一起发了出去,希望借助群众的力量把本次事件的首犯缉拿归案。
白吉虎没有抓到这件事令我寝食难安,好在现在学校的路上经常可以看见警察在巡逻,让我放心不少,只是心中依然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转眼之间就到期末考试了,曾老师和许海宁依然没有出现在班里,估计这个学期是看不到她们了,而学校也因为考试的缘故安静了下来,原来沸沸扬扬的事件不再被提起,毕竟应付考试才是最重要的啊。
尽管我依然放心不,但是面对考试也不得不强迫自己专心下来。
在紧张的复习之后,三天的考试结束了,而我自己感觉考得不是很好,心里面默默祈祷不要跌出前十吧。
放暑假对于每一个学生来说都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对我也是。
因为不用走那条令我胆战心惊的路,加上从许海宁那边也没有传来什么对我不利的消息,我的心也渐渐放松下来。
另外老爸托人从广州带来了一部录影机,也给了我意外的惊喜。
接连几天我都是整日的搂着录影机看着从别人家借来的录影带中度过的,这令我的父母恼火异常,于是在我新鲜了几天之后,新的录影机被再次的封起,成了家中一件很贵重的摆设。
没办法,百无聊赖之下开始写起假期作业,无奈这东西对我来说实在是枯燥乏味,静极思动之下我转起了脑筋,想要出去溜跶溜跶. 在家里面打了几个电话,同学们都有事情没空理我让我郁闷非常,无奈之下只得在家里面转来转去像个没头苍蝇。
这时一个被压抑了很久的想法忽然钻进我的脑海:去看看曾老师吧。
这时一种愧疚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因为自己的私心一直都没看过曾老师和许海宁,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
于是咬着牙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去看看她们,想到此处,我从家里拿了一些钱,然后给爸妈留了个纸条:“我去看曾老师了,不用等我吃饭。另外,我从家里拿了20块钱,想给老师买点水果,老妈不要生气。儿子”然后走出家门。
从我们家到曾老师家很远,需要坐公共汽车,大概40分钟才到。
在曾老师楼下我买了一个西瓜,一串香蕉和几斤新疆的马奶子葡萄。
当我走到曾老师家的门口时我却犹豫了,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敲开这扇门。
就这样犹豫着、犹豫着,直到我的手被水果的重量勒出了血痕让我感到疼痛和酸麻为止,“既然决定了,还是看看曾老师吧。”
我心里这样决定着。
曾老师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居然是我,先是一愣,接着轻轻地笑了笑把我让进屋子里。
曾老师家的光线有些昏暗,可能是窗帘都拉着的原因吧,让人看不太清曾老师的面容和屋子里面的情形。
尽管如此我还是发现曾老师清减了不少,皮肤也不似以前那般白嫩了,我心中轻叹一口气:“毕竟这种事情是最折磨人的啊。”
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曾老师先打破了沉寂:“你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我?”
我连忙说道:“不是,上次我去姥姥家了,然后就是忙着期末考,现在考完了所以过来看看你。”
“哦,怎么,想通了吗?”曾老师轻轻的一句问话,道出了我的心事。
我回答道:“嗯。曾老师,你现在还好吗?”
“我?”曾老师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我说道:“你看到了,就是这个样子呗,谈不上好坏的。”
“那,叔叔呢?”我迟疑地问道。
“嗯?”曾老师一愣,然后有些释疑地说道:“离了!”
“离了?”我很惊讶。
“是呀,离了。上个礼拜的事情了。他一直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早就想和我离婚了,一直找不到借口,现在好了,什么都解决了。”
说完这些,曾老师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伤感。
“毕竟是夫妻啊。”她喃喃自语道:“还生了孩子,就算是没有感情,也应该有那么一点亲情吧,唉,人哪…”
我静静的坐在曾老师的旁边,听着她的诉说,看着她那憔悴的面庞,好几次都忍不住要把她搂在怀里,可惜我不敢。
就这样我和曾老师这么静静的坐着,好一会儿都没有话。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起身对曾老师说:“曾老师,我,我要回家了,您多保重。”
曾老师这才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只听她寂寞地说道:“哦,是吗?那我送送你。另外,那些东西你拿回去,我现在不需要这个,心意我领了,好吗?”
我连忙推让,就在这拉拉扯扯中装着西瓜的带子突然断了,“彭”的一声,西瓜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我和曾老师都因这意外的变故而面面相觑,隔了一会儿,曾老师连忙蹲在地上,慌乱地说道:“你看这个事儿闹的,你看,唉,你看我这人,唉!”
看着曾老师慌张的样子,我再也禁不住的蹲下去抱了曾老师,而曾老师也忽然像失去了力气一般靠在我的肩上,失声痛哭起来,好久好久…
过了很久,曾老师停止了抽泣,而我的肩膀却湿透了大半边。
我看着梨花带雨的曾老师忽然有一种想要亲她的冲动,正当我有所举动的时候,曾老师却推开我站起来,对我说:“你看我,把你的衣服都弄脏了,快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说着就要去厨房,我一把拉住她,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向我,然后狠狠地亲上了她的嘴唇。
曾老师开始挣扎,但是怎么也无法挣脱开我强有力的臂弯,然后我就觉得嘴上一痛,不得不放开她的嘴唇。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从我的舌头传了过来。
曾老师居然咬了我一口!
我不由得迷惑了起来:“我错了吗?”
看到我迷惑的表情,曾老师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踮起脚尖双手攀上了我的脖子,而她依旧丰满而性感的嘴唇热烈而又急迫地封住了我的嘴。
曾老师灵巧而又细嫩的舌头将我流出来的血舔了过去,然后又贪婪地吻起我来。
得到了这再也明显不过的暗示,我再次地搂住了曾老师,并用更加热烈的方式回吻着她。
我用手紧紧地抱着她,挤压着她,就像要把她的整个身体压进我的身体里那样,紧紧地、紧紧地挤压着她。
而曾老师则用更热烈的方式亲吻着我,她强行撬开我的嘴将她那温软细滑的舌头拚命地伸进我的嘴里,扫荡着我的牙齿、我的舌头。
然后,我猛地合上我的嘴唇,裹住了那条舌头,拚命地吮吸着,轻轻地咬啮着,用我的宽大的舌头把她卷起来,拉扯着。
也许我用的力量太大,让她感觉到了一些疼痛,也许是我们长久的亲吻让她感到窒息,只见她呜咽着松开我的嘴,然后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然后再次地拥上来,用更加热烈的方式和我拥吻。
这次我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双手在曾老师的身上游走,一会儿抚摸着她的后背,一会儿揉搓着她的细腰,然后手就顺势抚摸起了她那肥大的屁股。
尽管已经生过小孩,但曾老师的屁股依然紧绷,浑圆,贴在我的手心上是那么的契合。
我们就这么亲吻着、抚摸着,好久,好久。
当我们再次分开的时候,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燃烧着的欲望,没有言语,她拉着我穿过客厅,走向被蓝色窗帘遮挡着阳光的昏暗的里屋,那是曾老师的卧房。
我们两个踉踉跄跄地走道横放在卧房中央的巨大双人床边,曾老师就被我一下子扑倒在床上,还是没有任何的言语,我趴在她略有些消瘦的身上,用我的嘴我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脸颊,她的耳垂还有她那洁白细嫩的颈子。
而我的手则接着她浑圆的屁股继续游走。
曾老师穿着黑色的塑身裤,这虽然把她的曲线暴露无疑,但是却增加了我抚摸的难度。
我的手早就扒住了她裤子的松紧,可是无奈裤子勒得太紧,我的手却怎么也无法伸进裤子去抚摸那美丽的桃花源。
无奈之下,我的手只得在她的身上乱摸,而我的嘴也禁不住使劲儿地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曾老师看出了我的窘态,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让我来。”
然后,并起双腿,抬起屁股,自己把裤子连带着裤衩脱了下来。
而在一旁的我也没有闲着,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早已涨大红紫的阴茎。
看见曾老师脱光了自己的下半身,露出肥白的大腿和黑漆漆的森林,我急不可待地分开她的大腿,用手在她的阴部摸了摸。
由于刚才的激吻,我和她早已动了情,曾老师那长满黑草的肥厚的桃花源已是春水连连,没有多余的前戏,我一挺阴茎,毫无花哨地没入曾老师充满水份的密道里。
当我的阴茎全部进去的那一霎那,我和曾老师都情不自禁地长出了一口气,一股熟悉的温暖湿润而又紧凑富有弹性的感觉从我的挺起的阴茎上传来。
“噢,这就是我所期待的滋味了。”我的心中呐喊道。
我抱住曾老师的屁股,同时用双腿尽量分开她的大腿,然后我就这么半趴在曾老师身上,飞快的抽动着我的阴茎。
也许是很久没有和女人做过了,也许是这次我太激动了,总之这次我的感觉来得特别快,在抽插了百十来下之后我呻吟一声,尽数射进了曾老师的体内。
而曾老师也在我射精的瞬间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只见她喊了一声:“好舒服…”然后手脚并用的抱住我,从底下疯狂地耸动着她的屁股,发出淫荡的“滋滋”声,然后彷佛是拼尽全力一样,拚命抵住我的阴茎,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温热的暖流冲上了我的龟头,她,也高潮了。
短暂的交合令我们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气,虽然我的阴茎依然坚强地深插在曾老师的蜜穴里,但是我却没有了继续运动的力气。
就这样,我趴在她的身上,她抱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曾老师才长长叹了一口气,用手指轻拂我的脸颊,说:“真好,已经很久都没有尝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了。好舒服啊!”
望着曾老师微闭的星眸,我忍不住亲上了她因为充血而显得红润的嘴唇。
曾老师没有说话,依旧闭着双眼回吻着我。
她那柔软的双手在我裸露的背上来回摩挲。
渐渐地,我的嘴离开了那双诱人的嘴唇,慢慢往下移动。
我用我宽厚而灵巧的舌头舔着曾老师白皙的脖颈,让她不自主地挺动着身体,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的舌头继续向下游走,却发现被一件红色的外衣挡住了去路。刚才我们实在是太激动了,根本就没有顾及到它。
当我费力地把外衣和胸罩推上去的时候,我的眼睛就被曾老师那对高耸肥美的乳房吸引了:两个乳房洁白如玉,用手轻轻一碰就会颤巍巍地晃动起来,就好像将两大碗白色的果冻反过来扣在曾老师的胸上一样,最让我惊奇的是那两团乳白色的果冻之上居然还加了两只水果:红里透紫、傲然挺立的两颗马奶子葡萄。
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这对豪乳,我的嘴周旋在两颗紫葡萄之间。
我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裹住整个乳头,把它吸到我的嘴里,葡萄的顶端微微有些凸起,而我的舌尖就在这凸凹不平的山峰上迂回游走。
而曾老师似乎难以忍受这种深入骨髓的麻痒,情不自禁地抱着我的屁股,两根指头在我的屁股缝中间轻微骚动,就像在给一个人轻轻地搔痒一样。
我的舌头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个紫色的乳头,顺势下滑来到了环绕着紫色葡萄的淡褐色的乳晕上。
也许是因为生过孩子的缘故,曾老师的乳晕就像古代所制的铜钱般大小,在那铜钱上还偶尔长者几根细小的绒毛。
我用舌头贪婪地舔了上去,我舌尖围绕着中心的紫葡萄在那乳晕上一圈儿、一圈儿的画着弧线。
而另外一支乳房却被我用手覆盖了,尽管我尽力张大我的手,可是还是有大片的白肉从我的指缝中溜了出来,发出耀眼的白色。
我的手扣住了山峰的顶部,让那紫色的葡萄位于我的手心,然后用手心的褶皱轻轻地夹住乳头,不断地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圆环。
我贪婪地吃着,摸着,而我的阴茎依然坚挺地插在曾老师濡湿的阴道里,感受着那一片温暖。
曾老师在我的挑逗下渐渐地失去了理智,只见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身体,头向后仰,露出雪白的脖颈,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哦…太美了…哦…我要你吃它…哦…我要你摸它,哦…好舒服,宝贝儿,别停下来…我要你…哦…我要你,宝贝儿…哦…好美,真的好美…”
听着曾老师淫糜的呻吟声,我变得更加兴奋,我用一只手微微支起身体,然后把身子弓起来,然后张嘴将整个乳房含进去,尽管不论我怎么努力都只能含住一部分的乳房,但是我还在拚命地把那个大家伙往嘴里面吸着,而这样带给曾老师的则是强烈的吸食的感觉和被抽紧的感觉,而这样带给了她更大的快感。
只见她忽然用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头,把我的头往她的乳房上压下去,而她的身体则不停地扭动着。
随着她身体的扭动,那湿滑的阴道壁快速的摩擦着我的阴茎,带给我一种近乎于窒息的快感。
而曾老师更是在疯狂的扭动中迎来了她的第二次快感,只见她急剧的扭动了几下后,松开了差点让我窒息的抱着我的头的手,嘴里大口的喘气,而她的阴道也随着呼吸的频率有规律的收缩着,一股一股的淫水浇在了我的龟头上。
这时我的阴茎在曾老师的身体里再次地勃然长大,然后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我的头颅,让我热血沸腾,让我血脉喷张。
我的手离开了曾老师那白皙而又丰满的乳峰,移到她的胯上,然后一躬身跪在曾老师的两腿之间,挺动着我的阴茎开始了我第二次的抽插。
这一次,我的动作并不像刚才那样如暴风雨般的猛烈,我用稍微缓慢的动作将我更加胀大的阴茎拔出曾老师的体外,然后腰部用力再次将阴茎整根插入曾老师的蜜穴。
就这样,我一下、一下地用力地抽插着曾老师,而我每次的抽插都会从曾老师的蜜穴里带出大量的白色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并且我每一次的插入都将曾老师那两片褐色的肥厚的阴唇带入她的身体,然后再随着我的拔出将那两片阴唇带出曾老师的体外,就好像物理课上学过的打气筒的两个气门。
而曾老师这时已经完全迷失在同我交合的快感之中了,只见她随着我将阴茎的拔出,也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再随着我大力的插入重重地呼出肺里的空气,发出“啊嗯…呼,啊嗯…呼,啊嗯…呼……”的声音。
这样大力地抽插了一阵后,我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于是我再次趴在曾老师的身体上,伸嘴咬住了我刚才蹂躏过的乳头,而我的阴茎则在她的身体里做着小幅而快速的运动。
只见我的屁股压在曾老师的身上快速的小幅运动着,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而在我和曾老师的结合部也冒出一股一股的白色粘稠液体,这些液体顺着曾老师肥白的屁股流到了身下的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
随着我在曾老师身体里快速的运动,刚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喘气的曾老师,慢慢地再次被身体带来的快感侵蚀,她尽力地分开双腿,并把它们抬高到我的身上,然后两腿一曲紧紧地缠在我的腰上,同时奋力抬起她的屁股主动迎合着我的动作。
就这样我们两个就像连体婴儿一般耸动着屁股,随之而来的则是巨大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体力渐渐的恢复,于是从曾老师身上爬起来,再次保持着跪姿,伸出双手将曾老师缠在腰上的腿分开,然后扶着她的双腿奋力地抽插起来。
这一次,我抽插的更彻底,更猛烈。
以至于耳边同时响起了抽插的“噗滋、噗滋”声,我的肚皮碰到她屁股的“劈啪、劈啪”声,曾老师“哦,哦,哦”的呻吟声以及身下席梦思床垫不堪负荷的“哢吱、哢吱”声。
一时间各种声音纷至遝来,在耳边混合成了最淫荡最勾人魂魄的声音,随着这种声音的呐喊,从我的阴茎上再次传来了一股比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我知道我又要射了,于是我弯下腰抱起曾老师的屁股,然后狠命地运动着我的身体,让我的阴茎在她那早已泛滥的密道间冲撞。
曾老师也似乎感觉到了我即将到来的喷射,拚命地向上挺动她的屁股,嘴里发出了疯狂的:“啊…啊”的叫喊声,然后我只觉得后背一阵酥麻,透过脊椎直达脑髓,接着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在曾老师的身体内一阵一阵地悸动,伴随着阴茎的跳动,一大团、一大团的滚烫的精液射向曾老师阴道的深处,射向那孕育过生命的空间。
曾老师则像八抓鱼那样紧紧地盘在我的身上,用她的阴道一口一口的用力吮吸我的阴茎,把握射出去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吃到她阴道的深处,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叫了一声:“好美!”
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