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以为女儿睡着了,八点钟就在喊困,现在应该已经睡熟了。
虽然他没敢在搂着女儿的时候做出不该做的事来,但这不妨碍他像昨晚一样神不知鬼不觉(他自以为的)的偷偷闻女儿的脚。
月仙现在穿衣打扮已经和城里的同龄女孩子差不多,因为永强有钱啊,他会经常问班上女同学身上的衣服鞋子在哪买的,甚至冒着被打的危险连丝袜胸罩内裤都问,然后自己去或者托人买来送给月仙。
水生觉得自己很聪明,他只是把女儿的脚摆在自己枕头边上,然后鼻子在脚底边上不停的闻着,这样自己并没有直接和脚接触,女儿即使突然醒过来也发现不了。
人总是得陇望蜀,人也总是喜欢抱着侥幸心理。
水生就是这样的人,既然昨晚没有发现,今晚再来一次又何妨。
他抬起头看了看女儿,那好看的眼睫毛正守护着眼睛,鼻子正在发出均匀的呼吸,于是他又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女儿软软的脚趾,用沐浴露洗过的脚和刚刚换的丝袜上都有香味,脚趾也软软的,水生鼻子和舌头都很享受。
月仙屁股上的疼已经减的差不多了,此时她多么想冲着对面大喊一声:“要来就来吧,干脆点!”,于是她出手了,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出脚了。
她回忆着永强求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一只脚继续不动声色的让爹‘偷偷’闻着,另一只脚装作不经意的搭在了爹的两腿中间。
‘碰巧’水生鸡巴已经硬了,正牢牢的贴在裤衩上面,龟头已经离肚脐没多远了,于是,脚和鸡巴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水生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女儿睡梦中无意的脚一摆就放到鸡巴上,他把正在闻的一只脚摆的离自己远了点,然后装作睡着了一般睁着眼轻声打着呼噜,顺便手也‘无意’的搭到了那只搭在自己肚子上的脚上面,更加‘无意’的将脚固定在了那里。
月仙看着爹的自作聪明心里想笑,同时觉得爹还挺有意思的,装的这么像,睁着眼睛在那打呼噜。
于是父女两人同台飙戏,一个手搭在了穿着丝袜的脚上,一个装作不时的把脚伸一下缩一下,滑滑的丝袜不时的在硬硬的鸡巴上摩擦几下,水生美的恨不得将裤衩扒下来,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不知道原来穿着皮肤袜(农村一般的叫法)的女人脚在鸡巴上摩擦会这么舒服。
月仙笑了,不怕,反正漆黑的爹也看不见。
半小时后,水生尴尬了,他舒服的有点忘了东南西北,竟然大着胆子将女儿的脚放在圆圆的在龟头上轻轻摩擦了一会,谁知不争气的东西一突一突的射在了裤衩里。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去了学院,生怕去晚了又分不到,结果看见一大堆家长在那拿着发票领钱,水生找了一个家长问了一下,说还要自己解决一晚。
月仙扭头就走,水生只好又拎着东西跟着大小姐后面。
两人回到刚刚退房的旅馆,服务员一看就明白了,不说话直接拿出住宿登记表往台子上一扔。
水生看女儿不开心,就说带她去找一下动物园在哪,要带她去玩,月仙白了她一眼道:“当我是八岁孩子呢?还动物园,要去你去,睡觉!”说着往床上一躺,蒙头就睡。
水生难得来一次大城市,便不理她,自己一个人在街上瞎逛,走到一条小巷时,一个戴蛤蟆镜的小青年背着个帆布包冲他叫道:“大哥,大哥,来。”
水生感觉对方不像好人,但自己身强力壮倒也不怕,便好奇的走了过去,蛤蟆镜先左右看了看,然后拉着水生到角落里,接着从包里掏出几本彩色的杂志,煽情的说道:“大哥,要不?刚进的货,带插图的,全是操逼小说!”说着把书塞到水生手上。
水生一看封面,上面是一个穿着日本袍子(和服)的女人,袍子敞开着,露出了一对大奶子和底下黑色的毛,水生没说话把书塞回给蛤蟆镜,虽说自己是乡下人,但这黄色录像也是看过几回的,这书几十页至少要十块,还不如回县城看一场录像过瘾呢。
蛤蟆镜一看生意要泡汤,赶紧叫住了水生:“大哥,大哥,想不到还是行家啊,没看出来,这几本看不上眼是吧?诺,我这还有更好的!”说着从包里偷出一本杂志来,“这个口味重,咱中国人一般不习惯。”
水生一看,上面写着几行标题:母子行奸、父亲和三个女儿、是母亲也是妻子、亲生女儿个个奸……他明白了,蛤蟆镜说的重口味就是这种家人之间操逼。
一分钟后,蛤蟆镜拿着十块钱高高兴兴的走了,水生是冲着父女的标题买的,他想看看书里是怎么写父女搞的。
水生把杂志放在屁股后面塞好,找到个公厕后蹲着厕所看了起来。
水生好歹也念了个初中,这种小说他还是看的懂的。
只是这书给他的冲击太大了,这个人竟然从女儿十几岁起就偷看女儿洗澡……看到父女操逼时他的腿都已经蹲麻了,书里还有一张彩色的插图,一个中年男人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一个和月仙差不多年纪也差不多身材的女孩子露着小小奶子和小屁股骑在男人身上。
水生脑子里一时乱了,眼睛红红的,心里就想着和这男的一样操自己的女儿。
水生回来的时候月仙正靠在床上看电视,水生先去洗了个澡,公厕呆的太久了,身上一股臭味,书他不敢带着,已经扔在了厕所里。
很快夜晚又来临了,水生闻着一阵香风从自己身上跨过,然后俏丽的身影拿着一个盆进了卫生间,然后门开了一个小缝,一只细白的手把装着衣服的盆放在了门口,然后水哗哗的响着。
水生眼睛看着电视,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乱的像猫在爬似的,看完小说后,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和女儿光着身子像书里那样用各种姿势在操逼。
他吞了吞口水,给了自己一点勇气,穿着袜子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卫生间门口,然后轻轻的蹲了下来,拿起女儿白色的小胸罩贪婪的闻了起来,香,太香了,还有一点澹澹的汗味,他又拿起女儿的袜子闻着,那奇异的味道让他不能自拔,最后他有点颤抖的拿起了女儿的小裤衩,闻了两下后用手把中间的长方形翻了个边,上面有一些黄色的污渍,还有一根黑色的毛沾在了上面,水生手抖着把鼻子凑向了污渍的方向,如果时间倒回五分钟,这污渍的地方应该是紧紧的贴在月仙的小逼上,水生这么想着。
“爹,爹,晚会开始了没有?”
水生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他赶紧扔掉宝贝,又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然后装作刚睡醒的声音回答:“啊,你说什么?唉,看睡着了!”
月仙洗澡的时候耳朵眼睛特别精,因为在学校里她就听说对面的男宿舍有人用望远镜偷看女浴室,甚至还有些坏男孩偷看女厕所。
她虽然不是十分确定,但心里在怀疑爹刚才就在门边上,因为她喊的这么大声,这屋这么小,没理由这么久才回话,而且她好像还听到了床响了一下,很可能是爹从门边走回去又爬上床。
月仙穿好衣服拿起了地上的盆,心里马上一片明亮:因为她有个习惯,胸罩和内裤每回脱下来后都是迭好后放在盆里的,可盆里的内裤中间却是反过来的!
月仙咬了咬牙,心里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就勇敢的来吧!
洗完澡后,水生在看一部打仗的电视剧,月仙在靠在对面翘着二郎腿看书。
一小时后,月仙实在受不了爹,眼睛像做贼一样,不时瞄一眼自己光光的脚板,等自己眼睛一转,马上又缩回去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电视。
月仙决定豁出去了,她咳了咳后踢了一下水生:“爹,帮我捏捏脚吧,这几天走路太多有点酸。”
水生故作正经道:“你这还没上班就知道使唤爹了,要爹给你捏臭脚!”
月仙心里腹诽着:嫌臭你还天天偷偷摸摸的闻啊亲啊!
水生说归说,手上却没耽误,抓住女儿的脚用两个大拇指在脚板用心的按摩起来。
水生越按邪火越旺,那白生生的脚板和五个肉乎乎的脚趾头就在眼前晃悠,他多想不顾一切的闻个够、亲个够、舔个够啊。
月仙看着爹又想又装正经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想到等会睡觉后自己的脚免不了又要被蹂躏一番,她决定这事必须马上解决了。
于是,灯被以刺眼为理由被她关掉了,只有电视机还在开着。
水生也不傻,一般这么大的女孩子哪有让爹捏脚还把灯关掉的,只是他不太相信月仙会主动让他那个!
只是他已经被小说毒害,想不通他也懒的去想了。
于是,电视也关掉了,屋子一片漆黑。
黑暗中一个身影爬向了另一头,水生试探着在月仙脸上亲了一下,浑身由于害怕和激动在剧烈的抖动着,月仙也在抖动着,虽然准备好了一切,但毕竟和从小养育自己的爹那样还是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害怕、有羞耻、有犯罪感、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但她不能睁眼不能说话,她不知说什么好,也不知身体应该怎样,于是只好闭着眼一动不动,虽然微微抖动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
水生哆嗦着将女儿的短袖汗衫掀了起来,接着可爱的小胸罩被掀起来了。
水生也不敢说话,他知道这样做不对,这样是猪狗不如!
于是他只好自己给自己继续下去的理由:反正我已经和娘弄过了,已经不是好人了,也不在乎多错一次!
反正我没有夺走女儿的清白,她已经被永强那小杂种用过了!
水生温柔的将小小的肉包子含在嘴角,舌头快速的在嫩尖上扫着、转着。
月仙已经经过多次性爱的洗礼,基本成熟的身体被爹的舌头弄出了快感。
想忍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轻轻的哼了出来,呼吸也明显的急促了起来。
水生这时已经将女儿的裤衩退了下来,大嘴将女儿的小逼堵了个严严实实,像舔娘似的在女儿的洞里面快速的扫了起来,少女毕竟是少女,“原来逼也有不腥不臭的!”水生想这句话的时候月仙的腿抖了起来,嘴唇快被牙齿咬出血来了。
终于,沉默的月仙发出了声音:“啊!”进去了,涂了唾液的鸡巴进了一小半,水生不知道女儿的承受力如何,只敢慢慢又慢慢的放了一小半进去,硬硬的鸡巴进入了一个火热又狭窄泥泞的小巷,鸡巴在感受着兴奋着,眼睛看着黑暗中女儿的反应,如果喊痛他就要停下来。
隐约中能看到女儿嘴巴张得大大的,身子向后缩了一下,于是鸡巴慢慢的进去,又慢慢的退,第一次龟头达到的地方彷佛是分界线,水生认真的执行着。
只是女儿一声痛都没喊,他既放心了下来又有点生气或者说醋意,自己的本钱他清楚的很,粗度和长度都要超过一般人,他在工地做小工的时候集体洗澡时经常被工友们笑,于是他知道了自己的过人之处。
月仙还是个上学的孩子竟然能承受的住,他想像的出月仙肯定被永强弄过不少次了,他心里狠狠的将永强摆上了仇人榜的第一位。
于是他不再小心翼翼,分界线不见了,速度也提升了不少,月仙敏感的身体加上乱伦的奇妙感觉,让她洞穴里分泌物不停的分泌出来,小手捂着嘴上还是能听见嗯嗯嗯的呻吟声。
水生倒反而有点生气,他双手撑在床上,腰部急速耸动着,嘴里问道:“老子花钱让你去城里读书,你就这样子读书啊?永强那小子弄过你多少次了?”
月仙心说你东西还在我身体里面,这时候还想着教育女儿读书不是太可笑了吗?
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出来。
水生说的正起劲,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小嘴向贴在了自己的嘴上,接着灵巧冰凉的舌头伸进了嘴里,水生伸出舌头和那只小舌头打着招呼,然后两只舌头竟然打了起来,再后来月仙缩回了被吸干了麻麻的舌头。
“小骚货,浪蹄子,日死你!”水生一边在女儿身体里进去着,一边嘴里小声的骂着。
当然这并非是真的骂月仙,一方面是说些浪话助兴,另一方面也是对女儿在学校失身耿耿于怀!
月仙阴道里已经溷沌不堪了,她已经高潮了一次,爹的东西比她见过的都大,而且弄起来力量特别大,顶得她好像被无数次的重锤着,她甚至怀疑要是爹的东西再长一点自己会被他刺穿。
现在她只能双手撑着墙,噘着屁股听着羞耻的啪啪的撞击声和叽咕的水声,“爹,你快弄出来吧,我受不了啦!”月仙香汗淋漓的被动摇晃着身体,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爹就像是个机器一样,一直在不知疲倦的耕耘着,她柔弱的身体被插的心慌了,一下接一下,那么快,那么重,那么深!
水生也快不行了,操了十几分钟了,他搂着女儿的腰把她身体转了过来,然后两个人又倒在床上,月仙趴着,水生压在上面,做这些动作时鸡巴一直停留在紧紧的洞里面。
这种姿势水生也是第一次尝试,夹的太紧了!
真舒服!
水生心里说着,手撑在床上,腰部继续快速的动着,月仙奋力的抬头叫着:“爹,我要被你弄死了,啊啊啊啊!”
水生一听兴奋的提前到了关键时刻,鸡巴超快的往前送了十多下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趴在女儿身上,脸贴着女儿香汗密布的光滑背上。
最后时刻月仙手抓着床单‘啊啊啊啊’的叫了几声,然后被一股热流撞到芯上,人彻底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过了两分钟后,月仙想到什么似的,一把将快睡着的爹掀了起来,然后开了灯不顾羞耻的蹲在地上,水生看着女儿稀疏的黑毛下红色的小洞里流出一些白色的液体,他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是:那是我的!
天黑了,月红洗完碗后蹲在地上把逼简单的洗了一下,然后用手在里面捞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还好!
味不重!
她拿着手电筒往外走着,正在看电视的四毛问道:“去哪?”
月红头也不回的答道:“去偷人。”
关上门,月红自己抿着嘴笑了,佩服着自己的聪明,自己确实是去偷人,但你越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越不容易引起怀疑!
村部里巩德旺破天荒的刷了个晚牙,接着用肥皂洗了一下脏兮兮的屌沟子,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一个老娘们,叫你吸一下屌,还成天这个那个推三阻四的,老子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你!”
月红知道自己只是个农村妇女,但又觉得自己比村里那些女人要稍微高级一点,起码她晚上刷牙,每天晚上还都用香皂洗逼,那些女人可只是拿点水抹两把。
巩德旺先拿出每回的必备节目——小礼品,今天是一打丝袜,月红一看就喜欢上了,白色的上面还有好多圆点,这色、这图桉她都喜欢,用手扯了一下感觉质量也还可以。
她笑嘻嘻的一边脱裤子(偷人时一般她不脱上衣,万一有紧急情况可以节约时间,方便逃跑。)一边拿手打了一下躺着床上的巩德旺的鸡巴,“你还别说,你这老色鬼还挺懂女人心的,每回买的东西我都喜欢。”
德旺色迷迷的说:“今天教你个新玩意,我在书上学的,叫69度。”
四毛看了会电视,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村长家一趟,本来说好了明天自己把钱往三个哥哥家送,一家1500,他又怕到时嫂子们说些风凉话,干脆叫村长帮着送去得了,代价是两包红塔山。
月红肯定又是到哪家扯闲篇去了,这婆娘去了几回城里后基本不让自己碰了,老说自己身上有味,说自己嘴臭脚臭!
妈的,老子是杀猪的,身上能香吗?
老子不臭你哪来的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