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秋兰嫁到树叶家快三年了,虽然秋兰没有机会享受真正被穿插的感觉,但心里觉得亏欠的树叶一直好心好意地伺候着她,嘴上功夫也是进步不少,反正是老夫老妻了,秋兰现在是也放下心来了,想了就让树叶帮她,树叶也是有求必应。
看起来以后一直这样下去也挺不错的,虽说没有吃肉棒的机会,可是反正也没吃过,兴许肉棒就跟嘴巴差不多呢?
可是让大家都无法面对的是,快三年了,至今没有怀上,村里人早已在背后指指点点了。
刚开始有好心人问,秋兰,你咋不生个娃呀?
秋兰就笑笑含蓄地说,现在不想,以后再怀。
可是快三年了还没怀上,村里的人又都开始嘀咕了,说什么的都有,可就是没人说树叶不行。
可是树叶、松跟、还有秋兰自己,是完全知道原因的。
但知道又怎样?
难道跟人说我不是不下蛋的母鸡,是公鸡那活不行啊?!
想想还是算了,就算告诉所有人是树叶那东西不行又怎样?
树叶那东西就能硬起来?
然后给她带来性福再生个儿子女儿来?
想通了这点,秋兰对于别人的闲言碎语顿时就不那么在意了,走在路上也挺直胸膛昂起头、见人不躲闪了。
是啊,只要树叶对她好,纵然一辈子都尝不到真正男人的冲击也认了,就凑合着往下过吧。
可是树叶没想通啊,他觉得明明是自己不中用,却要让秋兰承担駡名,主要是还不能尽享男女乐事,苦苦熬受一辈子,他觉得很对不起秋兰。
假如秋兰提出要离开他,他想自己是断然不会阻拦的。
一直为此事愁眉苦脸的还有松根,是啊,外面流言蜚语那么多,说秋兰是不下蛋的母鸡,那真的问题出在秋兰身上就好了,自己出面把她撵回娘家去,晾她家人也不会说什么。
可是不争气的是自己的儿子,那总不能不认吧?
秋兰一直忍着没有说要离开这个家就满天都是佛祖了。
对,在这件事上松根一家都得感谢秋兰,可是光感谢也不是长久之计不是?
最好还是能有个解决的办法。
姜还是老的更辣,松根毕竟比树叶多吃了几十年饭,日夜苦思冥想地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其实也只能算是权宜之计,是个退而求其次的办法。
而且树叶跟秋兰都还不知道愿不愿意呢。
一天晚上,松根先把想法说给树叶听。
树叶心里先是一百个一千个不高兴的,其实不是说树叶自私,也不是说男人自私,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对了,大家还不知道松根说的办法吧?
他的办法是让秋兰找个别的男人睡觉,多睡几次怀上了后,村里人就不会说她不下蛋了。
想想这个办法确实有点用,既然树叶这个主要问题解决不了,那就解决村里人对秋兰的看法也是好的,再说那样一来松根一家的香火就算是接上了,对,这香火是飘着别人家的香,可是只要不传出去,知道的人总归是少数,名义上总是他松根家的后人。
树叶心里很不是滋味,难怪啊,别人都是吃着自己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他倒好,自己碗里的都吃不了,还拿去送给人家。
人都是天生自私的,巴不得所有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能让自己上,却又不愿意别人上自己的婆娘。
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但是除了不爽,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自己不行是真真的了,此外也就这个办法了吧?!
如果秋兰愿意跟别人睡一次两次就怀上的话,兴许别人就不会说三道四了,有了孩子秋兰也更能安心过日子了,自己起码还能继续搂她抱她亲她摸她还有舔她。
如果不这样的话,万一以后秋兰受不了闲言碎语守不了活寡一气之下走了,那他树叶就连秋兰的屁都闻不着了。
大家知道是他那家伙不行,以后再找谁还愿意嫁给他啊?
想到这里,树叶心里也不再那么难受了。
然后就去做秋兰的思想工作了。
说实话,现在秋兰对于村里人的说法倒不是那么在意了,守活寡就守活寡,就当自己命苦呗,再说守寡的人不是没有,比起她们来说,自己还是幸运的,起码还有人来啃自己。
不过她也觉得不妥的是,这样一来树叶家的香火就断了,算了,不想了,反正又不是她秋兰的错。
所以当树叶要她去找别的男人睡觉时,秋兰也是惊诧不已,他没想到树叶怎么会这么想。
她知道女人和名声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是一切。
古时候,有些地主老头,看上喜欢的小姑娘就花钱买回家当姨太太,可是明明自己走路都走不稳了,也不愿意让姑娘去另外找男人,有的更变态,自己不行就拿乾枯的手去抠,拿木头啊什么的去掏,还用绳子绑着女孩的手脚。
可是树叶竟然让她去找男人,说明树叶不但爱她为他考虑,而且肯定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想想他们说的也是在道理的,别人的指点倒不是主要,主要的是可以为树叶留下一脉香火。
好说歹说,秋兰算是不反对了。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找谁呢?
不是说谁愿不愿意的问题,是找谁更恰当的问题。
同个村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找了一个男人的话,说不定就会被传出去,再说万一秋兰被搞得上了瘾,以后天天跑人家那里去怎么办?
是你自己要她去找的,你有不爽还拿这没辙。